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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酒 番外

蓝仙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面无表情地跳下水,去捞小怜的遗体。水并不深,只到我的腰部,只是冷得刺骨。我仔细检查小怜的身体有没有留下伤口,果不其然,我摸到了一根从她发顶直直插入脑内的金簪,这个金簪的样式我见过的,是皇后身边的嬷嬷惯用的。我抬起头来看向皇后,她亦看向我,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来。仿佛在对我说,“手下败将。”我把金簪攥在手心,几乎落下泪来。这个胆小的姑娘永远停在了如花般的年纪。我只有一只手,把小怜拖上岸的时候,衣服头发都湿透了,身上冷得直打颤,模样何其狼狈。萧钰三步并做两步走过来,解开自己的披风盖到我身上。“不过是个宫女,死了便死了罢。朕再安排几个宫女伺候你就是了。阿酒,你不如搬回凤栾宫,那儿已经空了好久。”萧钰真诚地看着我,眼底的温柔几乎要融化成水。“...

主角:小怜花魁   更新:2024-12-22 2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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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怜花魁的其他类型小说《卿酒 番外》,由网络作家“蓝仙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面无表情地跳下水,去捞小怜的遗体。水并不深,只到我的腰部,只是冷得刺骨。我仔细检查小怜的身体有没有留下伤口,果不其然,我摸到了一根从她发顶直直插入脑内的金簪,这个金簪的样式我见过的,是皇后身边的嬷嬷惯用的。我抬起头来看向皇后,她亦看向我,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来。仿佛在对我说,“手下败将。”我把金簪攥在手心,几乎落下泪来。这个胆小的姑娘永远停在了如花般的年纪。我只有一只手,把小怜拖上岸的时候,衣服头发都湿透了,身上冷得直打颤,模样何其狼狈。萧钰三步并做两步走过来,解开自己的披风盖到我身上。“不过是个宫女,死了便死了罢。朕再安排几个宫女伺候你就是了。阿酒,你不如搬回凤栾宫,那儿已经空了好久。”萧钰真诚地看着我,眼底的温柔几乎要融化成水。“...

《卿酒 番外》精彩片段

我面无表情地跳下水,去捞小怜的遗体。

水并不深,只到我的腰部,只是冷得刺骨。

我仔细检查小怜的身体有没有留下伤口,果不其然,我摸到了一根从她发顶直直插入脑内的金簪,这个金簪的样式我见过的,是皇后身边的嬷嬷惯用的。

我抬起头来看向皇后,她亦看向我,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来。

仿佛在对我说,“手下败将。”

我把金簪攥在手心,几乎落下泪来。

这个胆小的姑娘永远停在了如花般的年纪。

我只有一只手,把小怜拖上岸的时候,衣服头发都湿透了,身上冷得直打颤,模样何其狼狈。

萧钰三步并做两步走过来,解开自己的披风盖到我身上。

“不过是个宫女,死了便死了罢。

朕再安排几个宫女伺候你就是了。

阿酒,你不如搬回凤栾宫,那儿已经空了好久。”

萧钰真诚地看着我,眼底的温柔几乎要融化成水。

“阿酒,给朕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好不好?”

若不是我曾见过他绝情的一面,就差点沦陷在他的温柔陷阱里。

我猛然抬起头,目光凌厉地看向他:“弥补?

皇上若是真的想弥补我,就许我皇后之位!”

“阿酒,你又在发什么疯?”

萧钰暴怒,一如三年前,他命人砍掉我的手后,问我怎么才能弥补我?

当时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我也是重复的这句话,“许我皇后之位!”

字字泣血。

萧钰的手紧紧扣住我的肩膀,从背后抱住我,捏得指尖发白。

他温声软语,像在忏悔:“阿酒,别任性了。”

我冷笑着挣脱他的桎梏,奔向不远处御花园护城河的桥面,望向桥下湍急的河水。

这条河通向宫外,每年只有春分和秋收会各开启一次。

我将断掉的手,又一次明晃晃地展现在他面前,“萧钰,你永远也弥补不了。”

他永远也不明白,他砍断的不仅仅是我的一只手,更是我的骄傲和尊严。

人没了手,可以活,可是没了尊严,活不了。

“阿酒,过来。”

萧钰好似明白了我的意图,眼神突然慌乱了起来,试图阻止我:“阿酒,不许跳!”

我不再有任何眷恋与期盼,踮起脚尖,纵身一跃。

“朕不许你跳!”

萧钰跌跌撞撞奔向我,双目猩红,目眦欲裂:“不——”冰冷的河水没过我脖颈,令我窒息,脑袋昏昏沉沉,那些陈年旧事,也纷至沓来。


我醒来的时候,萧钰正在坐在床边打盹,我一动,他便惊醒了。

“阿酒,你还疼吗?”

“……阿酒,以后朕就是你的右手,你想要做什么指挥朕便好。”

“……阿酒,你还年轻,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

“……阿酒,你究竟要朕怎么样补偿你?

朕封你做皇贵妃好不好?

等你身子好了,就举行册封仪式。”

我抬眸:“许我皇后之位。”

萧钰踌躇了一下:“朕与皇后少年夫妻,她向来循规蹈矩,后宫之事尽心尽力,除了当皇后你还有什么要求,朕一定满足你!”

我笑:“好啊,那皇上把您的右手砍下来赔给我好了。”

萧钰暴怒,“阿酒,你不可无理取闹。”

“萧钰,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轻易许诺了。

你从前说爱我也是,现在也是,是我太傻,竟然当真了。”

我举起空荡荡的右手,“卿酒现在已经是个残废,只愿了此残生,与皇上此生除去生死,就不必相见了罢。”

“好,好,好!”

萧钰连连抚掌大笑起来,“卿酒,朕是一代帝王,朕生平第一次放下尊严如此低声下气地祈求一个女子,你竟然不识好歹。

你既然不想见朕,那就废黜妃位,搬去冷宫里,等你有一天想通了再出来。”

“恭送陛下。”

萧钰拂袖而去。

我抚着小腹发呆,原来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是没有办法流出眼泪的,只会觉得疲惫。

我没有死成。

求生的本能使我抱着一块浮木,顺着河流漂出了宫外。

沿河两岸的城镇都张贴了我的画像,说皇帝放皇榜在找一位断了右手的女刺客,若是找到了送去官府可得十万雪花银。

我沦落成了乞丐,穿着破破烂烂,头上和右手用一块黑布包裹起来,佝偻着背,像个老态龙钟的疯婆子。

若是有人想看看我的右手,我就会疯疯癫癫,又咬又骂。

我坐在城门口的土墙边上晒太阳,碰到景明太子和他的随从打马而过,扬起灰尘呛了我一脸,我剧烈的咳嗽。

景明太子突然调转马头,勒住缰绳来到我面前翻身下马,一把掀开我的黑色发布。


我被软禁在凤栾宫里十天了。

宫里流言蜚语满天飞,都在传我已经失宠了。

我不在意,每天还是照常抚琴。

夜里下了场细雪,我正站在院子里赏雪景,萧钰突然来了。

他轻轻拂去我肩上的雪花,将我揽进他宽阔的胸怀里,揉了揉我的发丝。

我还以为他已经原谅我了。

萧钰看起来消瘦了很多,眼睛微红,看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我用手轻轻描摹他英俊的面容轮廓,踮起脚尖,在他冰冷的唇畔献上虔诚一吻。

我在用我的方式跟他道歉。

可是,他说:“南诏国太子上书,愿以一座嘉峪关来交换‘红酥手’,你说朕应该怎么办?”

嘉峪关是一座要塞,自古兵家必争之地。

用一个女人,不费一兵一卒换得一座城池。

这买卖太划算不过了。

“我是陛下豢养的宠物,能为陛下分忧,是臣妾的荣幸。”

雪下大了起来,纷纷扬扬。

他突然紧紧攥住我的手:“阿酒,若天下和你,朕都想要又该怎么办?”

他大笑了起来,笑得癫狂。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往后退了一步。

萧钰吩咐太监,将我押解跪在了雪地里,透骨的凉意顺着膝盖蹿入我的四肢百骸,在我心尖上蔓延。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地凌乱的男女衣衫。

躺在我身侧赤裸着上身,睡得正熟的男人,正是南诏国景明太子。

萧钰就是在此时,带着皇后娘娘一干人等推门而入。

“你们在做什么?!”

萧钰负手而立,脸色阴沉的可怕。

沈贵人一脸阴阳怪气:“妹妹,你怎么做出这种丑事,公然和外男私会偷情,简直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景明太子被吵醒了,慢悠悠地坐起来,打了个呵欠。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在众人的注目下,慢条斯理地穿戴整齐。

然后我走到内厅找到了香炉里一段还没燃尽的催情香。

还意外发现了全身赤裸与宫女纠缠在一起的,壮如肥猪的猥琐男人。

猥琐男眼睛都没睁开,直接跪在地上磕头认罪:“皇上饶命啊,我与卿贵妃娘娘乃是两情相悦,我们曾在嫣红阁里就是老相好了!”

原来这就是她们为我挑选好的“恩客”,恐怕阴差阳错下,他将宫女认错成了我。

皇后只是皱着眉头,吩咐太监将这两个祸乱宫闱的拖出去杖毙,然后又问皇上要怎么处置我?

萧钰一言不发,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把半截催情香递到萧钰面前,“这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我话未说完,换来的只是萧钰冰冷无情的一个耳光。

我被打的脸颊重重偏向一侧,嘴角溢出血来,喉咙一片腥甜的气味。

“你还要作何解释!”

解释?

我确实没有什么可解释的。

萧钰当然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但是我与景明太子确确实实春风一度。

我出身青楼,对女子清白不甚在乎,男欢女爱对我来说不过是吃饭喝水,只不过是对象不同罢了。

可萧钰不同,他是帝王,皇家最注重颜面。

这耳光何尝不是打在他的脸上?

我慢慢擦拭掉嘴角的血迹,跪在地上:“臣妾无话可说,任凭皇上处置。”

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景明太子突然发话:“我们南诏国民风开放,一女侍二夫,子承父妾都是常有的事。

“若是陛下因此厌弃了卿贵妃娘娘,不如把她赏赐给了我,以结秦晋之好,我不在乎她是否曾经嫁过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

萧钰目光阴蛰,袖袍下的双手握成拳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

“朕的家务事,就不劳烦景明太子费心了。”


七岁那年,我被娘亲以十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嫣红阁。

我岁数小,却也明白卖入青楼意味着什么,所以我拽着她的腿不让她走。

她破口大骂我是个拖油瓶,拧着我的耳朵,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把我推倒在地。

她说她就当没生过我,让我把她给忘了。

我知道,娘亲生的很漂亮,我的酒鬼父亲留不住她。

她怕带着我不好再嫁人,所以狠心把我给卖了。

我倒也不恨她,至少她给了我一副好皮囊,能让我成为嫣红阁的头牌花魁。

在嫣红阁里,打骂,挨饿,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儿。

老鸨多的是手段,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我曾经亲眼见过老鸨把不愿意接客的女人,扔给一群肮脏的乞丐,只要五个铜板便能随意凌辱。

女人下体伤痕累累,满是血污哭着向我求救。

喊到喉咙沙哑。

老鸨让我们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我很快就接受了现实。

我模样周正,嘴巴又甜,老鸨很喜欢我,势必要把我培养成花魁娘子。

我不用再做粗使活计,有人专门伺候我,教我琴棋书画。

在这里十年的时间,耳濡目染,我学会了做小伏低,学会了虚以委蛇,学会了巧言令色。

这一切,只因我想要更好地活下去。

比如现在,我白嫩的手臂像蛇一样紧紧缠住萧钰的脖子娇笑。

“只要陛下怜惜,阿酒便不觉得疼了……你这个勾人的妖精……”萧钰低下头回应我一个深吻。

情到浓处时,他把头搁在我颈窝间唤我,“阿酒,以后私下里唤朕的名字,萧钰。”

我乖巧道:“萧钰……”我知道,这个男人已经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衣衫落尽,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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