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从戒指里破口而出,旋转着飞向北辰帝的心口。
“小心!”燕南飞情急之下抓起拂尘,抽了过去,柳叶镖被迫改变方向,夺地一下钉在了大殿内的门楣上。
公孙厘一把擒住瑾虞,她清冷纯洁的脸上,逐渐露出疯狂的笑意,”是我在小十九袖子上抹了许多柏香。谁让父皇最宠爱他?兰如是做的一切都是我的计划。”
“你们,你们,都,疯了!”北辰帝痛心疾首。
“我再也不想像我母亲一样做个附属品,有错吗?我是庶处,到处受人白眼!我想把握自己的权力!我有错吗?”
“把勤王和瑾虞全部关进水牢,永不相见!”北辰帝恢复了冷静,面如沉水。
东宫
披头散发的睿王最近失心疯越来越严重,经常喃喃自语,此刻对着一棵柱子恐惧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