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牙，血流了很多。
甚至还用开水从我的嘴里灌入。
婆婆还录下视频:“贱蹄子，该打。”
我收起回忆，假意提着水果去看望她。
李莫学坐牢后，婆婆头发白了不少。
她微闭着眼睛，静静地靠在床边，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她时而眉头紧蹙，时而重重地吐纳，李莫学的入狱使她丧失了往日的活力。
“妈。”
我对着她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
婆婆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的竖起来，脸上暴起了青筋，愤怒的盯着我。
“你这丧门星，还敢来。”
只见婆婆东摇西晃的朝我走来，她脸气的通红，说还要抬手打我，我下意识的闪躲。
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然后坐在地上放声放声大哭。
我掩嘴而笑，斜睨着婆婆，随着轻哼带出的一抹淡笑。
“妈，你怎么了？”
我特意在她左耳大声说话，婆婆捂着耳朵痛不堪言。
目光露出蔑视，不屑地对我说:“丧门星，我要替我儿子报仇。”
我抬脚甩开她的手，拿出手机。
里面是李莫学被人侵犯的画面，婆婆一阵呕吐。
她不停地扭动身体，用手重重的敲打着地面。
呼吸急促，由于过于激动，她昏倒了。
“病人是因为太过于激动，导致的中风瘫痪。”
婆婆颤颤巍巍的躺在床上，十分虚弱的看着我。
她眼中充满憎恨，扭曲的嘴要咒骂我。
我饶有兴致的在她面前坐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不是想说我怎么不去死，陈文学娶了我这个丧门星。”
婆婆咿咿呀呀的，似乎是认同我我的话。
我半低着头，眼底沉得发暗:“你不死，我怎么甘心先走一步。”
说完就转身离开。
6.我去了一趟监狱，李莫学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模样。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笑逐颜开，手里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翻给他看。
他神色变得难看起来，眼睛里燃着怒火，攥紧拳头质问我:“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我心里很不爽，对着他破口大骂:“我狠吗？”
“你用钳子拔我牙的时候不狠吗？
用开水灌入我喉咙的时候不狠吗？
“不顾怀孕的我，将我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