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起来。
拨了一个号码，一番对话下来，死去的女孩就成了五公里外成家村的麻五老婆。
明码标价，四万元。
“死了便宜了几万，可惜了。”
刘海强喟叹一句，有些惋惜，朝着几个手下嚷道。
“这女的还是活着值钱，你们几个注意点，再把人弄死，让我亏了钱，你们也别想拿到钱。
女人等于钱么？人命等于钱么？
我眼睛紧锁着刘海强，那女孩明明昨天还躺在我旁边，和我讲打工赚了钱，要送给母亲礼物。
她小时候的愿望就是送给妈妈全世界最漂亮的裙子。
如今那女孩长大了，却被他的贪欲杀死了。
4.
刘海强注意到我的视线，呸了一口，眼神凶恶。
他已经很久没在女人眼里看过鄙夷了。
一个健步走到我前面，扬起巴掌。
响亮的声音在车厢里回响。
只是我的脸纹丝不动，他的手却肿起来。
我依旧盯着他，他向后退了一步，再度扬起手，扇我耳光。
他的手更痛了。
“给我打，打死这个贱娘们！”刘海强气急败坏地退到身后，指挥小弟们在我身上大展拳脚。
是棍棒，是石头，是钢管，是男人的手。
但是所有伤害都反弹到他们自己身上。
有些人打了几下，就捂着下体乱叫，捂着肚子乱叫，捂着胸口乱叫……
叫声汇聚变成了好听的交响曲，被捆住的少女们嘴角扬起，欣赏着乐章。
没有人再敢站起来打我了。
“现在轮到我了么？”我稍稍用力挣开麻绳，提起棍棒朝她们走过去。
没有男人再敢对我们颐指气使。
尖叫声也消失了。
我渡了几分法力给那倒地的女孩。
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是我，哭了又笑了。
“快走，快走……”
我贴贴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