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以棠谢承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天降,我嫁进豪门当乖宝乔以棠谢承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北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她哭,贺竹清咋呼起来:“妈,你别信她的鬼话!如果谢承砚能与乔以棠结婚,我头都掰下来倒着走!”乔以棠回头看她,见她正在手机上找对比真假结婚证的细节图。乔以棠:“要是你能证明这张结婚证是假的,我把头掰下来倒着走。”贺竹清的脸色一点点变了。她卸力地往沙发上一靠,像是失去了许多力气。“这怎么可能……妈,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纪美如哭得眼眶通红,拉着乔以棠的手说:“你不能为了气景川就随便找个男人结婚啊,这是关乎一辈子的大事……”乔以棠摇头:“谢承砚不是随便的男人。”她莫名因为纪美如这句话而不爽。“谢承砚才比我大六岁,样貌又出挑,资产更不用说,别说贺景川,整个京市都没有比得上他的,他怎么就是随便的男人了呢?”“这……”纪美如擦擦泪:“我知道...
《总裁天降,我嫁进豪门当乖宝乔以棠谢承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见她哭,贺竹清咋呼起来:“妈,你别信她的鬼话!如果谢承砚能与乔以棠结婚,我头都掰下来倒着走!”
乔以棠回头看她,见她正在手机上找对比真假结婚证的细节图。
乔以棠:“要是你能证明这张结婚证是假的,我把头掰下来倒着走。”
贺竹清的脸色一点点变了。
她卸力地往沙发上一靠,像是失去了许多力气。
“这怎么可能……妈,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纪美如哭得眼眶通红,拉着乔以棠的手说:“你不能为了气景川就随便找个男人结婚啊,这是关乎一辈子的大事……”
乔以棠摇头:“谢承砚不是随便的男人。”
她莫名因为纪美如这句话而不爽。
“谢承砚才比我大六岁,样貌又出挑,资产更不用说,别说贺景川,整个京市都没有比得上他的,他怎么就是随便的男人了呢?”
“这……”纪美如擦擦泪:“我知道他肯定比景川好,但我怕你一时冲动,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能对你好吗?”
“他对我很好。”乔以棠嗓音坚定。
虽然她与谢承砚面都没见过几次,但她能感受到谢承砚对她细致入微的好。
即便他可能对所有人都很好。
但乔以棠觉得足够了。
她想起那夜宴会上,谢承砚放下所有事,开车送她去医院,还有那件萦绕着浅浅檀木香的外套。
比起将高烧的自己扔下不管不顾的贺景川,谢承砚真的很好。
“他对我很好。”乔以棠又重复了一遍。
“纪阿姨,我现在有了好的归宿,你可以放心。”
纪美如的眼泪再次喷涌而出:“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是景川没福气啊……”
乔以棠看看桌上的红木锦盒:“纪阿姨……”
“我明白,你和景川没有缘分,当初的信物也不作数了,我去给你拿来。”
看着纪美如一步步走上楼梯,乔以棠默默在心里说了一句“对不起”。
贺家早就对外发了她和贺景川婚礼的请帖,现在需要一一收回。
而贺怀远一定会震怒,从而迁怒纪美如……
在乔以棠暗自叹气时,贺竹清忽然冷哼一声:“没想到你手段这么厉害,竟然攀上了谢承砚!”
谢承砚是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前几天她还刷到过有女明星主动倒贴他炒作的新闻。
就算是贺竹清这种眼睛长在头顶上,看谁都不顺眼的人,也忍不住悄悄对谢承砚动过心。
这么好的男人,竟然让乔以棠勾搭上了!
“那天在医院我看你们就觉得不清不楚!你不会是故意勾引他,拍到了什么照片逼他和你结婚吧?”
乔以棠冷下脸,一巴掌就朝贺竹清脸上甩过去。
“你说话最好放干净一点!”
“你敢打我?”贺竹清瞬间炸毛,从沙发上弹起来,想把这巴掌还回来。
手腕刚甩过来就被乔以棠紧紧攥住,疼得她整张脸扭成一团。
“那天在医院我没还手,是因为对纪阿姨愧疚,但你不能得寸进尺,今天这巴掌我打的是你嘴里不干不净!”
乔以棠把贺竹清狠狠甩在沙发上。
“我是在和你哥分手后,才与谢承砚接触,你最好对我和谢承砚都放尊重一点。”
“说得好听!”贺竹清怒吼:“要不是早就勾搭上,你们怎么会这么快结婚?我最看不上你这种女人了!”
乔以棠上前拿回结婚证仔细收好。
“你哥脚踏两只船出轨养小三,你倒是句句护着,你是双标还是天生爱男啊?”
贺景川给贺竹清使了个眼色,贺竹清赶紧拉着纪美如走了。
“妈,咱们先上楼,我今天去美容院,她们给我推荐了一款面膜,可好用了。”
见贺竹清连拖带拽把纪美如拉走,贺怀远拉着脸对贺景川道:“跟我来书房。”
书房里,贺怀远沉声说:“乔以棠和别人结了婚,下个月你俩的婚礼肯定不能办了,请帖都已经发出去,你说我们家怎么收场?”
贺景川站在书桌前,低声道:“就一一通知大家婚礼取消呗。”
贺怀远:“整个京市都知道你负了乔以棠,咱们贺家的脸面呢?”
看父亲频频叹气,贺景川对乔以棠的怨恨更重。
他怎么都没想到乔以棠为了气他,会与谢承砚闪婚。
从小乔以棠就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像只听话的小白兔,就算被骗也傻乎乎相信。
贺景川根本想象不到,有一天乔以棠会不声不响地离开他。
书房里沉默许久,贺怀远说:“因为你们这点破事,别人说贺家不守承诺,背信弃义,最近项目都黄了好几个。”
贺景川急了:“哪是咱们背信弃义?我又没说不娶乔以棠,明明是她先和别人结婚!”
“话是这么说,但你出轨的事不是秘密,所有人都觉得乔以棠受了委屈。”
贺景川低下头,无话可说。
他知道父亲说得没错,乔以棠受过多少委屈,没人比他更清楚。
又听贺怀远说:“退婚可以,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但这件事不能是我们家的错。”
贺景川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贺怀远顿了顿才说:“对外就说是乔以棠先结婚,是她出轨勾搭别人,她不守婚约在先,你才是受委屈的那个。”
贺怀远愣住。
以前他以为父亲和母亲一样,都把乔以棠当作女儿看待。
可他忘了,父亲最看重的是公司的利益和贺家的脸面。
为了挽回贺家的形象,他不惜要把乔以棠的名声搞臭。
贺景川舔舔嘴唇,犹豫道:“和她结婚的人是谢承砚,如果这么说,那谢承砚不就成了男小三?你觉得谢承砚会轻易放过我们?”
“只对外说是乔以棠出轨,不说对象是谁。”贺怀远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你觉得谢承砚娶乔以棠,是真心的吗?”
“不是。”贺景川不假思索。
他和贺竹清一样,觉得乔以棠使了什么手段,才逼迫谢承砚和她结婚。
不然谢承砚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看得上乔以棠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女孩?
贺怀远嘴角弯起,笑意却不达眼底:“他们领证这件事,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谢家也没有动静,说明谢承砚根本不想承认乔以棠。”
“所以乔以棠被人骂,谢承砚不会帮她,只要咱们不把与她结婚的人是谁说出去,没人能猜到是谢承砚。”
贺怀远语重心长:“必须把错处推到乔以棠身上,才能保全贺家的名声,明白吗?”
贺景川缓缓点头:“明白。”
贺怀远又道:“这段时间你收敛些,别与沈可颜公然出现在外人面前,你被乔以棠伤害,要装出受了情伤的模样,能办到吧?”
“……能”
从贺家老宅离开后,贺景川越想越觉得气。
尤其是脸上还火辣得发疼。
他把错都归结到乔以棠身上。
凭什么乔以棠一声不响和别人结婚,她说分手就分手,她又怎么敢先离开。
就算要退婚,也应该是自己来退!
如果乔以棠是为了气他,贺景川想,她的确做到了。
她来前以为只是拿件东西而已,几分钟就能完事,没预料到方知秋不想给。
方知秋:“我是你的长辈,自然由我帮你保管,等你与贺景川顺利完婚,会给你的。”
乔以棠嗤笑一声:“你也知道你只是保管而已,我的东西想什么时候拿回来就什么时候拿回来,我现在就要。”
“不行,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轻易给你?”
乔以棠微微眯起眼睛。
恐怕方知秋不是想等她与贺景川结婚后再给她,而是想将那发簪昧下。
当年两家定亲时,贺家比不上乔家,算是高攀。
纪美如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所以格外重视信物这件事。
那只黄金发簪是她花了大价钱找人专门定制的。
十几年过去,发簪的价值更是翻了几倍。
方知秋自然不肯轻易拿出来。
面对这么一个贪心的人,再多说也是浪费口舌。
乔以棠直接掏出手机拨打110。
“警察叔叔,有人偷了我的东西,十几年前价值几十万,现在应该上百万,这么大的数额,能判十年以上吗?”
“你报什么警啊!快把电话挂了!”
方知秋疯了一样从沙发前扑过来想抢乔以棠的手机。
跑得着急,她脚上拖鞋还掉了一只。
但她要抢手机的动作被乔以棠轻松躲过。
乔以棠把手机按息屏:“已经报警了,警察说马上就到。”
方知秋慌得双腿发软:“你这是在干什么,就这么一点小事用得着报警吗?”
“小事?”乔以棠冷哼一声:“你知道是小事,怎么还百般推辞不想把东西还我?”
“那你也不能报警!”方知秋急得大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舅妈?”
乔以棠淡淡地说:“给你两分钟,把那支黄金发簪拿出来,我可以撤销报警。”
“但如果你执意不给,警察一会儿来了,我就说你们全家私藏我几百万的宝贝,把你们全家送进监狱。”
“……”方知秋彻底慌了,她狠狠瞪了乔以棠一眼:“行,算你狠!”
随后她转身上二楼,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拿发簪。
其实乔以棠刚才的报警电话根本没打出去,不过是用警察吓唬方知秋。
如果方知秋脑子没那么混乱,很容易就会看出破绽。
乔以棠连地址都没说,警察又怎么会赶来?
见方知秋快步上楼,乔以棠的心情很是晦暗。
只是合理来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方知秋就如此为难她。
江家一家人早就不把她当亲人了。
一次次的失望后,乔以棠现在不想再对这家人有任何情分……
没一会儿方知秋急匆匆从楼上下来,把一个精致的红木锦盒递给乔以棠。
“给,你要的东西,可以把报警撤销了吧?”
乔以棠接过来打开盒子仔细检查了一番,见里面的发簪没有问题才关上。
她转身就走。
方知秋在后面追:“乔以棠,你把报警撤销!一家人闹到这样的地步,你想让警察来看笑话吗?”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你给警察打电话让他们别来了!”
乔以棠脚步未停,朝后挥了挥手机。
“知道了,警察不会来的。”
她脚步很快,方知秋还没追到门口,她已经走出了大门。
走出江家别墅一段路后,乔以棠忽然停住脚步回望。
这里都是独门独户的三层小别墅,虽然不是京市最豪华的地段,但能住在这里的人也非富即贵。
乔以棠父母去世前,江家一家人还住在普通小区,后来江长铮接手乔家的产业后,他们才搬来这里。
“是。”宋栀点头:“我听说他十几岁亲生的妈死后才被认回来。”
“谢家一家子都瞧不上他,没几年就把他送出国,想着给点钱让他自生自灭,可谁能想到现在整个谢家都得靠他。”
“再不承认这个孙子,谢家说不定都得改姓。”
乔以棠轻轻摇了摇头:“原来是这样,想必这位太子爷一定手段狠厉,不然当不上谢家掌权人。”
乔以棠和宋栀拿了几个小蛋糕,想去角落里的沙发坐着。
还没走到窗边,就听见一阵熟悉爽朗的笑声。
乔以棠停住脚步看过去,见前面几位年轻女孩正在说笑。
被围在中间的人是简创的林婉若。
林婉若背对着没看见乔以棠,乔以棠也没兴趣打招呼,便继续往窗边走。
还没走出多远,就听林婉若得意地说:“这条项链早就卖断货,就算出三倍的价钱也买不到。”
有人问:“这是段夏在红毯上戴的那条吗,好漂亮啊。”
“果然女明星的眼光就是好,这么便宜的项链都能被她发现,售价才三万,我也想买一条,可到处都断货。”
林婉若故意仰着脖子给大家展示,十分享受夸赞的声音,鼻孔恨不得翘到天上。
乔以棠的脚步再次停住。
前几天林婉若还百般瞧不上这条项链,怎么今天就带出来招摇?
这人怕不是精神分裂。
那边林婉若语调似是抱怨:“最近我在简创天天忙死了。”
立刻有人问:“你在简创工作,知道这条项链是谁设计的吗?设计师最近有没有推出新款?”
林婉若脸上笑意一缓,随即又狠狠弯起嘴角。
“我就是简创的设计师。”
几位小姐瞬间明白:“这么说项链是你设计的?”
“简创那么多首饰,这条项链看着最高级,你可太厉害了!”
林婉若只说她是简创的设计师,没直接说她是这条项链的设计师。
但人们的恭维让她神采飞扬,飘飘然起来。
“是啊,这条项链就是出自我手。”
这下周围的恭维和夸赞更多,附近的人都想围过来亲眼看看这条霸榜热搜好几天的项链。
虽然来参加宴会的富家千金们身上的配饰动不动就上百万,但人都有猎奇心理。
这条项链惹出那么大的热度,它的价值远远不再只有三万块。
林婉若正兴高采烈享受大家赞美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嗓音。
“这条项链明明是以棠设计的,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众人齐齐回头,看见了站在她们身后的乔以棠和宋栀。
大家被乔以棠身上的裙子闪了一下,林婉若更是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她第一眼根本没认出对面的人是乔以棠,还以为是来参加宴会的哪个女明星。
她知道乔以棠漂亮,却没见过她穿礼服的模样。
就只是沉默地站着,已是全场焦点。
林婉若嘴角的笑一点点消散。
她敢说大话是觉得乔以棠和简创的人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在转身看见乔以棠时,她先是怔愣,再是惊讶,随后涌出一阵羞愧。
可如今已经被架了起来,所有人都认为项链是她设计的,即便设计师本人出现在这里,她也不能改口。
她立即扬声:“乔以棠,这样的场合不是你这种人能进得来的,你是偷溜进来,还是用了不三不四的手段才弄到邀请函?”
乔以棠还没说话,宋栀先大步走过去,从挎包里掏出两张邀请函拍在林婉若脸上。
“这是谢家人亲自送到姑奶奶手上的,写着我和乔以棠的名字,我们是被特邀的,不像有些人的邀请函是空白的,托了十八层关系才拿到。”
宋栀早就看不惯林婉若这个暴发户天天在外面装书香世家的千金。
前几天她听说林婉若到处找人求邀请函,就猜到她的邀请函上没有名字。
看林婉若稍显惊慌的表情,宋栀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她笑着把邀请函收起来:“用不三不四手段混进来的人是你,不嫌丢人撒谎的人也是你!”
林婉若瞬间没了话。
察觉到周围一道道扫过来的揶揄视线,她有种被人撕开脸皮的耻辱。
如果承认项链不是她设计的,那在整个京市富家千金圈她都没法混了。
于是她硬着头皮道:“项链就是我设计的,我没撒谎!”
“是吗?”乔以棠轻笑一声,慢悠悠走过来。
“这条项链是我整整一个月的心血,你动动嘴皮子就是你的了?”
林婉若咬着牙说:“我有设计底稿,你休想把我的东西抢走!”
乔以棠眼睛微微眯起来。
同为简创的设计师,林婉若的确有调阅其他设计师设计稿的权限。
但她没想到林婉若还把设计图保存在手机里,早就准备好拿出来炫耀。
这会儿林婉若正举着手机在大家面前挥舞:“你们看,这是设计底稿!”
大家看见她手机上的图,刚才的怀疑瞬间消失。
转而看向乔以棠的眼神里则是带了鄙夷。
林婉若再次得意起来,谁先把设计稿拿出来,大家自然信谁。
至于乔以棠,反正在工作室已经撕破脸,偷她一张设计图怎么了?
林婉若沾沾自喜时,乔以棠一直没有动作。
她脸上带着浅浅笑意,等林婉若把设计图给附近的人都展示完,才笑着开口。
“还好你把设计图亮了出来,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辩解。”
林婉若心尖一颤:“什么意思?”
乔以棠:“你放大仔细看项链的碎钻上写着什么?”
林婉若神色微变,立刻放大手机上的图片,眼睛不自觉睁大几分。
项链的第六颗碎钻上,用极细的字体写了一个“乔”字。
这是设计师的署名。
她已经把整张图右下角乔以棠的名字裁剪掉,万万没想到在项链里还藏着一个字。
林婉若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了个干净。
有离她近又眼尖的人也看见了项链上的字。
“写着‘乔’字,还真是乔以棠设计的!”
林婉若苍白的面色又一点点升温,肉眼可见得涨红。
她迅速按熄屏幕。
可已经无济于事,四周的嘲笑和谩骂根本止不住。
乔以棠平静地看着她,依旧是一副婉约闲适的姿态。
“偷都偷不明白。”
她往前两步,又仔细打量几眼林婉若脖子上的项链,眉心忽然轻轻拧了一下。
谢承砚眼尾微微眯起,眼底射出来锋利的光让贺景川呼吸一窒。
但他不想再被这人压制。
他故意扯着嗓子喊:“这里是谢家,没有你说话的份儿!我和乔以棠之间的事,更没有你说话的份儿!识相点就赶紧滚!”
谢承砚薄唇紧抿:“你倒是胆大。”
正说着,梁助理敲门后从外面进来。
“谢总,监控调出来了。”
贺景川右眼皮忽然控制不住地狂跳。
这个男人被称呼为谢总?
谢家人他基本都见过,就算没见过的也在新闻上见过,可面前这个男人他却从未见过。
难道?
他抬眼去看谢承砚,男人俊朗的面容带着沉沉的怒,看过来的眼神里满是轻蔑。
好似贺景川在他眼中排不上号,施舍一个眼神已是怜悯。
男人身上浓浓的上位者气息和成熟压迫感,让贺景川后背发凉。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沈可颜先略显惊慌地开口。
“……什么监控?”
谢承砚没搭理她,而是低头看梁助理手中的平板。
刚才沈可颜扯桌布的时候,故意找了个监控拍不到的角度。
但她不知道宴会厅里有隐藏的摄像头。
梁助理带来的这段监控视频刚好把她的所有举动都拍得清清楚楚。
谢承砚看过一遍,冷声对梁助理道:“把这段视频放在一楼大屏上,循环播三遍。”
在贺景川和沈可颜还在发呆时,梁助理已经对手下的人下了命令。
不过半分钟,一楼宴会厅正前方的大屏上开始播放视频。
视频的清晰程度堪比高清电影,把沈可颜手上的汗毛都照得清楚。
从这间休息室门口回头看,刚好可以看见一楼的屏幕。
贺景川回过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可颜。
“你说乔以棠故意惹事,扯掉桌布还想赖在你头上,为什么监控视频里你扯桌布的手那么清晰,乔以棠的手根本没碰到桌布?”
沈可颜泪流满面,完全无法解释。
她支支吾吾半天,边哭边说:“……好像是我不小心扯到的,乔以棠故意激怒我,我当时懵了,所以我才以为是她扯的……”
这番说辞没人相信。
沈可颜用力扯着贺景川的袖子:“景川,我不是故意惹事,我是被乔以棠激怒了!”
靠窗的位置响起一声嗤笑。
谢承砚:“沈小姐,监控可以录到声音,如果沈小姐不介意,我可以让人把你从进门到现在的监控都调出来,让大家好好听听乔小姐是如何激怒你的。”
“不行!”沈可颜急得大喊。
她悻悻闭了嘴,只能拼命哭泣,想用眼泪博取贺景川同情。
贺景川气愤过后慢慢冷静,恨不得穿越到五分钟前,把自己对谢承砚出言不逊的话都收回来。
“……这件事是可颜的错,她无意破坏宴会,只是一时糊涂,可颜快给谢总道歉!”
沈可颜赶紧朝谢承砚连声说“对不起”。
谢承砚冷冷打断她:“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沈可颜一怔,视线移到乔以棠身上。
她可以给谢家人道歉,但她不想给乔以棠道歉,对她来说这是天大的羞辱。
“我……”
“看来沈小姐并不是诚心悔过,既然这样谢家不欢迎你。”
谢承砚给门外的梁助理使了个眼色,立刻从外面进来两个身着黑西装像是保镖的人。
他们一左一右将沈可颜架住,往楼梯上拖。
沈可颜吓得呆滞了几秒,才大声哭喊道:“我道歉,我给乔以棠道歉!”
拖着她的保镖并没有停下脚步。
谢承砚冷冷地看着她:“已经晚了。”
“景川救我!”沈可颜拼命挣扎。
贺景川正要追出去,谢承砚却说:“贺先生要是追出去,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与沈小姐情深义重,所以今天的事我可以认为是你挑唆沈小姐,故意在我的宴会上闹事吗?”
“不是的!今天的事我不知情!”
贺景川只看了一眼被拖拽到楼梯上的沈可颜就收回了视线。
这个时候他只能狠心与沈可颜撇清关系。
“谢总,今天我带了一笔生意想与谢氏谈,我怎么敢在宴会上闹事,不知道谢总有没有时间……”
他战战兢兢的,一边心道生意肯定黄了,一边又想试试。
但他说了一大通,谢承砚好像半句都没听进去。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拿着手机刷新闻。
被无视的感觉让贺景川无地自容。
他把谈生意的心收起来,看向乔以棠低声问:“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谢总?”
乔以棠敷衍地说:“和你没关系,你还不快滚?”
“……”贺景川努力压着脾气:“既然你认识谢总,过后你在他面前说几句好话,贺氏有项目想与他谈。”
乔以棠白他一眼:“贺氏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景川抓住她的手腕:“这么多天你应该闹够了,下个月办完婚礼,我们就是一家人,贺家怎么与你没关系?”
“难道你不想看着贺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吗?”
有时候人在无语的时候是会笑的。
乔以棠没忍住笑了一声。
“贺景川,先不说我们已经分手,就算还没分手,你给我花过多少钱?”
“你们贺家的生意再好,你能给我股份吗?”
贺景川:“……”
乔以棠:“所以贺家怎么样我不关心,我们已经分手,以后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她用力把手从贺景川手中拽出,拿起桌上的纸巾绕着手腕擦了两圈,像是嫌弃被贺景川碰过的地方脏。
这举动刺痛了贺景川的眼。
他打心底觉得乔以棠不可能退婚,现在的一切无非都是在闹脾气。
“我知道你是生气我没陪你选婚纱,明天正好有空,我陪你去选,请帖都发出去了,这个婚不可能不结。”
他态度已经和缓,但乔以棠依旧无动于衷。
贺景川便扯着乔以棠的手臂往外走。
“谢总,我和未婚妻还有事,我们便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
谢承砚抬起头,寒凉的视线落在贺景川拉着乔以棠的手上。
“乔小姐是我的客人,要走你自己走。”
一个如此优越的男人,身后追着他跑的女人不计其数,为什么他会想和自己结婚?
乔以棠嗓音颤抖:“为什么?”
谢承砚轻笑一声,神色轻松,似乎现在讨论的不是婚姻大事,而是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我今年三十岁,家里催婚催得厉害,老爷子又重病快死了,需要我结婚来冲喜,如果婚后我们相处得不好,一年后可以离婚。”
乔以棠咬着嘴唇:“我是问,为什么会选我?”
谢承砚唇角一勾,语气漫不经心:“倒也不非是你,但我觉得你有眼缘。”
谢承砚:“我有别的选择对象,你想结婚应该也有别的人选,但对你来说,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谢承砚看着正前方,目不斜视。
“乔小姐,我挺急的。”
“你可以考虑三天,再给我答复。”
乔以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松景湾的。
刚才谢承砚在路上接了个电话,说他要回公司,便把乔以棠放在离松景湾还有几百米的路边。
乔以棠浑浑噩噩地上楼,开门,走到沙发上坐下。
脑袋里一直在回想谢承砚的话。
“和我结婚。”
“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真的要和谢承砚结婚吗?
乔以棠不太能接受和一个不够了解的男人步入婚姻殿堂。
但谢承砚是为了应付家里,她也是为了应付贺家,让纪美如安心。
一年后可以离婚。
乔以棠又觉得可以接受。
眼前仿佛有两个意见不同的小人,一个同意,一个不同意。
乔以棠被吵得脑袋生疼。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觉得困意上头。
昨天到现在一点觉都没睡,她早就累得浑身疲倦。
乔以棠干脆不再想,简单洗澡后就蒙头倒下。
第二天,乔以棠刚到简创就看见一群人在围着林婉若叽叽喳喳。
林婉若正在和大家说谢家宴会的盛况。
“那天晚上谢家门前全是豪车,能去的都是京市的名流。”
“许多人托关系才能进去,我自然是被邀请的了。”
“我还和谢家哪位太子爷说话了呢,”
“他长得真帅,比电影明星还帅呢……”
乔以棠绕过她,走去工位坐下。
在看见乔以棠那一刻,林婉若的神色就变了,她很心虚。
她说这些谎话是想在同事们面前获得虚荣感。
再开口时她一直有意无意盯着乔以棠那边,怕被乔以棠戳穿。
见人家没搭理她,林婉若渐渐放了心。
那晚在谢家宴会上乔以棠与别人大打出手,着实令林婉若惊讶。
没想到平时看看文文弱弱的乔以棠打起人来那么有劲。
听说她练过拳击,看来是真的。
那天乔以棠也在宴会上出了丑,肯定不愿意被人提起,所以她应该不会戳穿自己。
想明白这一层,林婉若再说大话便脸不红心不跳,对着同事们炫耀了足足一个小时。
其实乔以棠根本没有戳穿林婉若的心思。
她现在脑子里想的还是谢承砚的那番话。
设计稿画来画去都不满意,乔以棠干脆扔下画笔,打算去茶水间泡杯咖啡提提神。
周遭一旦安静下来,乔以棠面前仿佛又出现了谢承砚那张脸。
他坐在幽闭的车子里,侧目看着自己,没什么情绪,但嗓音低沉好听。
“和我结婚。”
“乔小姐,我挺急的。”
“……”
乔以棠被哗啦啦的水声惊醒,猛然回过神来,才发现杯子里的水已经满溢出来。
她赶紧关了饮水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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