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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身为反派的我被王爷独宠了沈折枝李盛风小说结局

时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过一陌生人罢了。季景之与沈折枝又转过身,继续向前慢慢走。两人的身影逐渐淹没于人海。“吁——”随着马车夫一声高喝,马蹄声停了下来,在原地点着马蹄。坐在马车夫一旁的穿着丝绸褂子的微胖男人掀开帘子,声音又尖又细:“请问公子有何事?”这是一个太监。李盛风没有回答,直接纵身下马,脚步不停,快速向后奔去。刚才,他刚才透过偶然飞起的车帘看到了那个人。那个人居然还活着!李盛风跌跌撞撞冲入人群,眼睛不停的在四周搜寻着,呼吸逐渐加重。在哪里?李盛风一边走着,一边迷茫地看向四周,然后突然传来了尖细的声音,刺透耳膜:“公子,你为何这般着急,可是出了什么事?”太监本就体力不行,跟不上正年轻气盛的李盛风,此刻好不容易跑到他后头,气喘吁吁,差点发不出声来。李盛...

主角:沈折枝李盛风   更新:2024-12-22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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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折枝李盛风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身为反派的我被王爷独宠了沈折枝李盛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时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一陌生人罢了。季景之与沈折枝又转过身,继续向前慢慢走。两人的身影逐渐淹没于人海。“吁——”随着马车夫一声高喝,马蹄声停了下来,在原地点着马蹄。坐在马车夫一旁的穿着丝绸褂子的微胖男人掀开帘子,声音又尖又细:“请问公子有何事?”这是一个太监。李盛风没有回答,直接纵身下马,脚步不停,快速向后奔去。刚才,他刚才透过偶然飞起的车帘看到了那个人。那个人居然还活着!李盛风跌跌撞撞冲入人群,眼睛不停的在四周搜寻着,呼吸逐渐加重。在哪里?李盛风一边走着,一边迷茫地看向四周,然后突然传来了尖细的声音,刺透耳膜:“公子,你为何这般着急,可是出了什么事?”太监本就体力不行,跟不上正年轻气盛的李盛风,此刻好不容易跑到他后头,气喘吁吁,差点发不出声来。李盛...

《穿越后,身为反派的我被王爷独宠了沈折枝李盛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过一陌生人罢了。

季景之与沈折枝又转过身,继续向前慢慢走。

两人的身影逐渐淹没于人海。

“吁——”

随着马车夫一声高喝,马蹄声停了下来,在原地点着马蹄。

坐在马车夫一旁的穿着丝绸褂子的微胖男人掀开帘子,声音又尖又细:“请问公子有何事?”

这是一个太监。

李盛风没有回答,直接纵身下马,脚步不停,快速向后奔去。

刚才,他刚才透过偶然飞起的车帘看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居然还活着!

李盛风跌跌撞撞冲入人群,眼睛不停的在四周搜寻着,呼吸逐渐加重。

在哪里?

李盛风一边走着,一边迷茫地看向四周,然后突然传来了尖细的声音,刺透耳膜:“公子,你为何这般着急,可是出了什么事?”

太监本就体力不行,跟不上正年轻气盛的李盛风,此刻好不容易跑到他后头,气喘吁吁,差点发不出声来。

李盛风转头:“滚。”

太监被他通红的眼吓了一跳,也不敢真的走了,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小心翼翼地缀在后头。

在这闹市街上突然闯进马车和骑着马的看着就一脸肃杀的侍卫,这阵仗本就已经很惹人注目,走着走着又突然停了,还突然跑回来,便更奇怪了。

一旁的人一边往旁边推散,一边隐晦地打量着丰神俊朗的青年。

青年虽是看着年纪尚小,但通身威势不低,甚至是逼人得紧,让人不敢直视,一看便是大家族里养出的贵公子。

青年往哪边走哪边的人群就散开,熙攘的街头竟这样硬生生空了处地方。

李盛风红着眼睛在人群中搜寻着。

·

走着走着,沈折枝突然停下了脚,问身侧的季景之,道:“那边可是出了什么事?”

他刚才听见马蹄声消失了,也听见了太监尖细的声音,之后就是一串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刚才说的马车停下来了,马车上下来个人,他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往我们这边来了。”

季景之说着,看着李盛风越走越近。

与他擦肩而过,莫名的,季景之侧过身挡住了沈折枝,不让李盛风瞧见。

“啪”

季景之侧身的同时,李盛风骤然转身,抓住了沈折枝的手腕。

李盛风脸上带了戾气,还有更多的自己现在未能分辨出情绪,哑着声音道:“你果然还活着,我……”

沈折枝转头。

李盛风剩下的话便卡在了嗓子眼。

这是个很美的人,一身粗布麻袍也难掩清贵。

但是个瞎子,看着就跟冬日细雪一样脆弱极了,阳光一照便只能化成了水。

跟他印象中的沈折枝不一样。

季景之看着沈折枝已然红了一圈的手腕,拍向李盛风的手,“啪”的一声:“你这是作何?”

沈折枝的皮肤敏感得很,轻轻一按便会泛红,更莫提面前这人这般用力了。

季景之不是吃素的,这一拍直接痛到了骨子里,李盛风吃痛,却仍旧不放开沈折枝的手腕。

“你认识这人否?”季景之又转头问沈折枝。

沈折枝摇头,表情没有丝毫波澜。

沈折枝既说是不认识那便是不认识。

可以直接当成登徒子处理了。

季景之正欲动手,李盛风却突然瞧见季景之握住沈折枝手腕的手,面上一怔,马上放开了手。

这人虽然身形与沈折枝极其相似,但形象完全不符,定然不是沈折枝。

与沈折枝共同生活了几年,沈折枝不定真的了解他,但他很了解沈折枝。


这事能够以这般和平的方式解决是他未曾想到的。

说来还是多亏了沈折枝。客人之所以没有太过不满主要就是因为沈折枝的琴技确实超出锦月许多,客人觉得值了,便不闹事了,只是很可惜只听了一曲便没有了。

陈长歌将手上雨水洒尽:“今日在楼里说书的那个人处理得如何了?”

“都处理好了,主人放心。”

掌柜的扯出一抹笑来。

他看着手下将那人处理好后,有几条野狗向那个死状凄惨的尸体靠近。

到明早应该就剩不了什么东西了。

陈长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皇上明日要到江南,将城里的暗桩都撤了。”

李盛风身边的暗卫都是沈折枝挑的,能力非凡,这些暗桩恐怕瞒不了他们的眼。

“是。”

——

季景之和沈折枝一同慢慢走着。

油纸伞遮住上方的灯光,伞下的空间就显得昏暗很多。

沈折枝扯了扯季景之的衣袖。

季景之低头,轻声道:“怎的?”

“伞歪了。”

刚才沈折枝就注意到了,季景之那边因为把伞往他这边倾斜,被遮挡的部分逐渐减少,变得越来越亮。

季景之点头: “哦。”

伞回到了中间位置。

……

“ 伞又歪了。”

“……哦。”

见伞又慢慢地倾斜了过来,沈折枝又扯了扯季景之的衣袖,无奈一笑:“伞别再歪了,衣服若是淋湿了,就没有换洗的了。”

季景之点头:“嗯。”

伞这才回到了正中央。

“季景之,”沈折枝侧头,青丝垂落在肩上,突然出声道,“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他今日听季景之声音便听得出来季景之心情不大好,像是心里揣着什么事。

季景之站定:“折枝,你到底是何人?”

陡然被问到了这个问题,沈折枝却无半点慌乱,声音如常,反问道:“此话怎讲?”

“我今日看到你弹琴了,”季景之垂眸看着雨水打在青石板上,道,“你学过琴?”

岂止是学过。

懂一点琴的人都听得出来,这曲子定是下了苦功夫,研究得深才弹得出来。

沈折枝笑:“也不算学过,只是自己瞎折腾。后来可幸受人赏识,送到楼里学了几年。之后有些力不从心,便求了回到老家种田。”

编织身份沈折枝很在行,无需太多思考,身份背景就一手抓来。

倒不是他不愿意对季景之说实话,只是现在对他说“我是当朝假国师,被皇帝杀后来到了这里”,显得荒诞又奇怪,反倒会添些不必要的麻烦。

两人本就没有几天可相处了,倒也不必在这最后几天弄得一团乱。

“莫非那赏识你的人就是今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个朋友?”

沈折枝点头:“是的。”

陈长歌,对不住了。

沈折枝不甚有诚意地在心里道了个歉。

不过也只是添个民间寻宝人身份,对陈长歌应该也没有太大影响。

季景之远离沈折枝那侧的手掌攥紧。

他懂了。

沈折枝原是一介布衣,被刚才那个男人瞧上后便带去了添香楼,学习琴技及一些其他的东西。

他本就生得极其好看,那些客人见了难免会有想法,像今日那男人在雅间里待他那样做那种事。

沈折枝身体娇弱,受不了过多做这种事情,实在难以忍受便请求回乡。

这也就解释了为何沈折枝穿不惯粗布麻衣,家里看着像是许久未曾住人,也没有任何在种的农田这些事情。

只是那个男人,未免也太过分了些。沈折枝已离开添香楼,他还唤人回去,在白日就做出那种事情。


“主……”

“闭嘴,没事做便和凡十八一起搬东西。”

凡十七委委屈屈闭上了嘴。

得亏凡十七这一声,躺在床上的人侧身微动,终于悠悠转醒。

“折枝,该走了。”季景之把狐裘披在沈折枝身上,道,“先穿上这个御寒,待上车后再用毛毯盖着继续睡。”

沈折枝脑子昏涨得厉害,但好歹还有意识,红着一张脸开始找鞋袜。

待凡十七和凡十八把东西搬完时,沈折枝也正好穿好了鞋子,季景之扶着他站了起来。

“可能走路?”季景之见沈折枝看着虚弱得厉害,心里担心,便道,“若是走不动,我背你便是。”

沈折枝摇头,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种说不出的味道:“不用太过担心,我可以自己走。”

凡十七和凡十八办完东西后就在门口等着了。

屋里传来脚步声,他俩一探头,就看到身形高大的男人小心扶着一个清瘦人影,烛光明明暗暗,映亮那人的脸。

一眼惊鸿。

凡十七和凡十八同时呆愣在原地。

他们懂得非礼勿视,都只忙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加之季景之有意挡着,他们都没有特意看过躺床上的人长什么样子。

如今看见了才发觉非同寻常。

凡十八从未见过长得这般好看的人,故而有些惊讶。

——凡十七倒是看过。

他还看过这个美人和添香楼老板滚做一堆的场景。

这人现在与主上睡在一张床上,主上还这般温柔待他。

凡十七细思极恐。

最终还是凡十八快速回过神来,拉开马车布帘,让季景之扶着沈折枝坐了进去。他和识趣一个在马车前,一个在马车后,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这马车是临时准备的马车,并不是非常宽敞,季景之想要沈折枝平躺在座椅上,沈折枝轻轻摇头。

若是他躺在这坐椅上,季景之便无处可坐了。

季景之知自己拗不过沈折枝,只好拿过毯子垫在座椅上,铺了厚厚一层,这才让沈折枝坐了上去。

季景之拢了拢沈折枝身上的狐裘,轻声道:“先委屈一下,明日便换马车。”

沈折枝也不知是否听见没有,只轻微一点头,之后又偏头睡了过去,一张泛着薄红的脸隐没在柔软狐毛中,看着惹人心疼。

季景之让沈折枝的头靠在自己肩上,随后闭了眼,锋锐下颔匿进阴影里。

清晨未至,露出寒山。

烟草凄迷中,黑色马蹄踏过半黄枯草,一路疾驰而去。

沈折枝醒来,发现自己正靠在季景之肩上。

毯子狐裘尽在自己这儿,季景之身上并无取暖的物什。

将身上狐裘取下,摸索着披在季景之身上,沈折枝拉开一小截车帘,伸出手,感受着冰霜扑在指尖的感觉。

江南,添香楼

陈长歌翻着账本,头也不抬。

站在一旁的掌柜的大气也不敢出。

“锦月可找到了?”

掌柜的身体一抖,小声道:“ 未曾。”

“继续找。”

“是。”

掌柜的动也不敢动,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足尖。

老板平日里笑吟吟的,虽不说亲人,但也瞧着温和随心,就跟流连红尘的公子哥一样,没有太强的压迫感。

但在某些时候,就比如现在,掌柜的十分不想面对陈长歌。

他生气起来不会怒吼砸东西,将所有的情绪都收敛入心里。

这样更加可怕。

他不知道陈长歌到底有多生气。

人都不想面对未知的不可控的事情,掌柜的自然也是。


锦月一看李盛风悠闲的姿态就觉得刺眼。

“看来陛下是将那件事全都忘了。”

锦月笑容讽刺。

凡十七让车夫去找医师后,转身回了沈折枝所在的房间。

季景之考虑得多一些,他担心凡十七和凡十八都站在门外,若是有人从窗户外翻进来,等站在门外的他们察觉到的时候应该已经晚了。

所以他让凡十七和凡十八都进房间里去。房间里面有屏风,可以将沈折枝和凡十七与凡十八隔绝开来,可以在不打扰到沈折枝的情况下尽量进行保护。

凡十七和凡十八就坐在屏风外的桌边注意着周边情况。

注意着注意着,两人就对上了视线。

然后两人就开始了手语对话。

季景之说过不能打扰沈折枝休息,他们也就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用暗号进行对话这样子。

“咚咚”

正当两人的手比划得飞快的时候,房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很轻的两声,像是有些怕打扰到屋里的人。

凡十七和凡十八对视了一眼。

两人走到门边站立,凡十七问道:“是谁?”

“有……有人!太好了,终于有人了!”

外面传来一道娇媚的女人的声音,她说话带着哭腔,透出一股希望的欣喜来,她敲着门,喊道,“公子上我进来吧,求求你了!有人在…在追我,要把我卖掉……求求你,让我躲一下吧!”

女人声音戚恻,听着就让人极为不忍。

凡十八冲凡十七缓慢摇头。

他们的任务是保护沈折枝,不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自作主张多生事端。

女人见门内没了声音,一时焦躁,声音更大了些。

凡十七皱眉:“这可如何是好?”

开门,若是门外这女子不怀好意,他们将她放了进来,就算是他和凡十八的失职。

可若是不开,这女人的声音未免也太大了些,太过引人注目。若是因此引来了在找他们的人,那样也非常麻烦。

正当两人犹豫之时,外面女人的声音越发加大,楼梯也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女人还在门外哭天喊地。

一直拿不定主意,心里一着急,凡十七和凡十八也变得有些焦躁了起来。

突然,脚步声和哭喊声都戛然而止。

凡十七巴拉着门框正想听一下外面的情况,结果门框先是一阵轻微抖动,接着“哐”的一声砸他脸上。

——房门被人踹开了。

凡十七没管脸上的疼痛,表情一变,几乎是和凡十八同时拔剑出鞘。

闯进来的应该是一伙人,打头的不出意外便是在门口哭天喊地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紫衣,脸上妆容有些重了,看上去应是中年模样。

正是今日在客栈吃饭时坐在沈折枝旁边那一桌的人。

这一伙大致有十一二人,不知身手如何。

凡十七和凡十八没有太多的考虑时间,这些人闯进来后,打头的紫衣女人手一抬,那些人便朝他俩冲了过来。

待他俩被拖住时,紫衣女子环顾一周,发现了放在不远处的屏风。

她略微思考了一下,趁着凡十七和凡十八被其他人拖住了脚步,径直往屏风后面走去。

屏风后的确有个人。

一个睡着的顶顶好的美人。

“找到了。”

紫衣女子笑着,拿出了一管迷魂.药。

凡十七侧目,目眦欲裂。

——

“看来陛下是将那件事全都忘了。”

锦月笑容讽刺。

李盛风表情不变,修长手指叩着木框。


季景之把被子兜头罩在了他头上,把他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被子里还带着两人身上的皂荚味。

被子不大,两人正常盖着还可勉强一二,像这样盖住一人的话,另一人就不得不在寒风里受罪了。

沈折枝挣扎着想要露出头来,把被子重新盖季景之身上,却被季景之隔着被子按住了头。

他的声音隔着一床被子,显得有些闷和低沉:“就在被子里上药,你若是真心疼我,就快点擦。”

沈折枝被按住命运的脑阔,无法,只得尽快擦药。

季景之斜坐在榻上,听见沈折枝一声“擦好了”,这才放开了一直轻按在沈折枝头上的手。

沈折枝这才得以从被子里冒出头来。

把一半被子又重新搭在季景之身上,沈折枝收好药瓶,从腰下衣服堆里理出衣襟,欲重新穿上内衫。

季景之伸手拦住了他:“才涂了药,今晚就这样睡吧。”

他又将脸撇至另一边,补充了句:“我不看。”

沈折枝一愣,随后笑了下。

黑灯瞎火的,如何看?

季景之极其认真地对他讲现在再穿衣的危害,沈折枝到底没有再将衣服穿上。

第二日一早

待沈折枝 醒来时,发现身边已没了人。

柴火噼啪一声显得屋里空寂。

起身穿衣,沈折枝拢了外袍,凝神细听,没有听见季景之的呼吸声。

灶里还飘着点烟火,室内却空无一人。

这是走了?

惊讶倒不会太惊讶,自昨日老医师说季景之能够行走时,他就已经料想到了这个局面。

沈折枝从不惧分别,只是有些遗憾,没有能够好好道个别。

“吱呀——”

沈折枝正坐在床沿准备下床时,木屋门扉被推开,一阵熟悉又陌生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就传来了季景之的声音:“醒了?我煮了红薯粥,就在锅里,饿了就盛着吃了,现在还温着。”

他声音清朗,似是冬日暖阳,轻易就能察觉到其中的温暖之意。

沈折枝点头,又问:“你这是要出门去?”

按季景之平时的言行来看,他定不是普通人,照之前的情况来看,估计他身后还跟着仇家。

现在出门显然有很大的风险。

“嗯。”季景之点头,拿过挂在墙上的斗笠,道,“不必担心,傍晚之前我定会赶回来。”

沈折枝自觉并无约束季景之行动的权力,便也没有阻拦,只是道:“注意一下腿。”

季景之压了压斗笠,应了声“好”,便推门离开了。

沈折枝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觉得脑子清醒了些,便拉过发带系头发。

他试了几次,终究还是不能像季景之那般把头发绑得稳稳当当,最后干脆就披散着头发,就这般下了床。

今日与往常并无太大区别。

沈折枝去后山拾了柴火,之后又在屋里钻研烹饪之术,时不时与系统聊两句,白日便这么过去了。

倚在窗边,感受着世界逐渐变安静,沈折枝眉头轻蹙。

“现在是何时了?”

系统答:亲亲,太阳要完全落下了。

意思是早过了季景之说过的傍晚。

亲……

“别出声,外面有脚步声。”

系统趁着这个季景之不在的绝好机会,还想要跟自家宿主聊天增进感情,却被沈折枝无情打断。

沈折枝凝神细听。

脚步声逐渐变大。

这不是季景之的脚步声,而是更为轻盈的,常见于刺客一类人的脚步声。

还不止一道。

沈折枝提了剑,轻抚剑身,绯红夕阳映亮一张漠然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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