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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谋天下 番外

苏玉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众人听了,纷纷表态:“蒲大夫是个好人啊!”“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唯有品德高尚之人,方能养育出如此出众的好儿郎!”苏玉听了这些话,便朝众人拱手,深深地鞠了一躬,起身时,她余光瞥见人群中有一人悄悄挤出医馆,往外面走去。她嘴角勾着笑,向蒲叙说道:“那父亲先忙,儿子先退下了。”“嗯,走吧走吧。”蒲叙摆摆手,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像无事人一样继续看诊。苏玉回到院子里,正要回房间,就被小厮不言叫住了:“公子,公子,靖南王世子来了!”“哈哈哈,苏玉,中状元了也不见你宴请,难道是怕本世子过来蹭吃蹭喝吗?”梁墨摇着扇子,大步流星走到苏玉面前。苏玉连忙拱手,笑道:“世子殿下说笑了,靖南王府什么山珍海味没有,还需要到在下这里蹭吃蹭喝?”梁墨眉尾轻挑,摇摇...

主角:苏玉梁墨   更新:2024-12-22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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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梁墨的武侠仙侠小说《玉谋天下 番外》,由网络作家“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听了,纷纷表态:“蒲大夫是个好人啊!”“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唯有品德高尚之人,方能养育出如此出众的好儿郎!”苏玉听了这些话,便朝众人拱手,深深地鞠了一躬,起身时,她余光瞥见人群中有一人悄悄挤出医馆,往外面走去。她嘴角勾着笑,向蒲叙说道:“那父亲先忙,儿子先退下了。”“嗯,走吧走吧。”蒲叙摆摆手,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像无事人一样继续看诊。苏玉回到院子里,正要回房间,就被小厮不言叫住了:“公子,公子,靖南王世子来了!”“哈哈哈,苏玉,中状元了也不见你宴请,难道是怕本世子过来蹭吃蹭喝吗?”梁墨摇着扇子,大步流星走到苏玉面前。苏玉连忙拱手,笑道:“世子殿下说笑了,靖南王府什么山珍海味没有,还需要到在下这里蹭吃蹭喝?”梁墨眉尾轻挑,摇摇...

《玉谋天下 番外》精彩片段


众人听了,纷纷表态:

“蒲大夫是个好人啊!”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唯有品德高尚之人,方能养育出如此出众的好儿郎!”

苏玉听了这些话,便朝众人拱手,深深地鞠了一躬,起身时,她余光瞥见人群中有一人悄悄挤出医馆,往外面走去。

她嘴角勾着笑,向蒲叙说道:“那父亲先忙,儿子先退下了。”

“嗯,走吧走吧。”蒲叙摆摆手,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像无事人一样继续看诊。

苏玉回到院子里,正要回房间,就被小厮不言叫住了:

“公子,公子,靖南王世子来了!”

“哈哈哈,苏玉,中状元了也不见你宴请,难道是怕本世子过来蹭吃蹭喝吗?”梁墨摇着扇子,大步流星走到苏玉面前。

苏玉连忙拱手,笑道:“世子殿下说笑了,靖南王府什么山珍海味没有,还需要到在下这里蹭吃蹭喝?”

梁墨眉尾轻挑,摇摇头:“那可不一样,状元郎请的,自然好一些。”

苏玉懒得与他辩解,便往他身后探头:“怎么不见昭阳郡主与殿下同来?”

梁墨瞪了苏玉一眼:“怎么?你想让她来?昭阳可是本世子的亲妹妹,你怎么能觊觎好友的妹妹呢?”

苏玉连忙低头:“不敢不敢,苏玉出身微寒,怎可与身份尊贵的世子殿下为友呢?更不用说觊觎圣上亲封的昭阳郡主了。”

“你!”梁墨用扇子指着苏玉,气得脸都变形了。

“你再这样阴阳怪气与本世子说话试试?”

苏玉退后一步,再次拱手弯腰:

“世子殿下,苏玉初入朝堂,若是被有心人传出与殿下不清不楚,于殿下,于苏玉都不是好事。”

梁墨听了,咬着牙冷笑一声:“呵,原来是怕本世子坏了你的名声,我梁墨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在下清楚,但,京都众人比在下更清楚。殿下以后还是少来小人这里吧。”

“好,好,好!你清高,你了不起,本世子不会误了你的名声!”

说完,梁墨一甩袖子,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目睹二人吵架的不言看了看梁墨,又看了看苏玉,小声嘀咕一句:“好好的,怎么又吵起来了......”

苏玉冷眼看着梁墨快速离开的背影,默默吐了一口浊气,向不言吩咐道:

“以后靖南王世子过来,只说我不在就是。另外,去找父亲拿一颗还魂丹装好,送到我房间里来。”

“是,公子!不过......”不言凑过去小声说,“老爷那个还魂丹总共才五颗,他能给吗?”

“你去问了不就知道了?再说了,他不给,你没长手?”苏玉没好气地骂道。

“小的知道了。”

呜呜呜,公子怎么这么凶了......以老爷的脾气,悄悄拿了他的药,肯定会被念叨一个月!

不言撇撇嘴,哎,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里叫苦。

苏玉哪里管他在想什么,转身回到自己房间里,抚摸着桌上放着的官服、腰牌和官印,然后将它们收起来放进衣柜里,再叫人打热水沐浴。




二人听了,都觉得很惊奇:“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的事?真是闻所未闻啊!”

梁墨在惊异之后,又有些怀疑:“若是如此,那为何鲜有人知晓?”

苏玉解释道:“只因那村子是个无名村,在荒山密林深处,密林之中又有瘴气,便鲜有人至,且此处有蛮族,据传他们以打猎为生,能食人,因此虽然这圣泉灵验,但非常人能得到。”

王若峰听了,心里刚升起的希望又黯淡下去:“如此说来,只怕是希望渺茫。”

“只要有一线希望,试试又何妨?好了好了,别在门口站着了,二位进到里面落座吧。”梁墨邀着二人一同到前厅坐下。

苏玉的位置在席末,前面那些则是按官阶品级安排的座位。

坐下之后,苏玉环顾一周,在座的宾客都是朝中大臣,却没有亲王和皇子。

上方正中间主位上,坐着一个身形魁梧、剑眉星目、眼神凌厉的男人,正和梁墨交代着什么。

想来那一定就是靖南王了!苏玉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捏紧,双唇紧闭,目光深沉地盯着他。

梁墨转过头,刚好看到苏玉在看着这边,于是朝她点头示意,苏玉这才把目光挪开。

靖南王旁边穿着华贵的是梁墨的母亲——靖南王妃,她看起来温婉柔和,梁墨眉眼与她长得很像。

她打扮很精致,只是身形消瘦,看起来身子不大好。

苏玉思量着,坐在座位上仔细观察着宴会上每个人的举止,当目光扫到昭阳郡主时,却发现她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咳咳。”梁墨轻咳几声,提醒昭阳收敛一点,“还没上菜呢,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昭阳郡主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叫秀色可餐。”

兄妹俩一边嘀嘀咕咕,一边看向苏玉,倒让苏玉感觉到不自在了,她索性转过头看向大厅外面。

好在没一会儿,十几个丫鬟就端着菜品鱼贯而入,把苏玉严严实实地遮住了。

美酒佳肴摆上桌,靖南王端起酒杯,朝大家遥遥相敬,高声道:“感谢诸位应邀赴宴,参加我儿梁墨的生辰宴,本王先敬大家一杯。”

说完,他仰头将满杯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接着说道:“今日不议公事,诸位不必拘束,吃好喝好,尽兴即可!”

靖南王说完,梁墨也起身端起一杯酒,高声说道:“多谢大家百忙之中前来赴宴,本世子敬大家一杯!”

“好!”

“祝世子爷生辰快乐!”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大家跟着端起酒杯,说着恭维的祝福语。

苏玉也端起酒杯,只喝了一小口便放下。

宴会正式开始。

丝竹管乐之声在大厅中响起,悦耳动听,让人沉醉。

大厅中间,舞姬们穿着鲜艳的舞裙,不停地变换着舞姿,曼妙的身躯在薄薄的纱裙底下若隐若现。

席上宾客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尽兴其中。

一群达官贵人中间,唯有苏玉一人穿着读书人的天青色圆领袍,在一堆锦衣华服中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寒酸。


可今日在刺客行刺时,他的一套剑法打得行云流水,不露丝毫破绽,即便是在易安精心培养的死侍的剑下,也能游刃有余地应对,可见他的武功有多高深。

而且,那些黑衣人,分明就是他提前安排在宴会上的,安排的目的是什么呢?

验自己?感觉没有太大的必要,在第一次认识之后,他就已经派人去查底细了。

引刺客现身?若是如此,是不是他们已经察觉到什么了......

还有十日科举考试就要开始了,苏玉啊,沉心静气,莫要心急。

咚咚咚。

“公子,老爷让小人给您送吃的过来。”

“进来吧。”苏玉收回思绪,走到桌子前坐下。

小厮推门而入,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出来放到苏玉面前。

“你先出去吧,把门带上。”

“是。”

小厮提着盒子退出去,苏玉抬头,从门缝中看见,外面天已大黑,原来竟已经过了一下午了。

她一只手拿起筷子,慢慢地夹一口菜放进嘴。

也许是蒲叙吩咐了,菜做得有些清淡,让习惯了吃蜀地菜的苏玉感到有些不合胃口。

她看了看桌面上,发现刚刚蒲叙用来清理伤口的酒没有拿走,于是将桌上的茶杯直接拿起来,往里面倒了满满一杯白酒。

正当她快要将酒递到嘴边时,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将杯子一把夺走。

“受伤了还喝冷酒,公子就是这样给属下们以身作则的?”易安一屁股坐在苏玉旁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苏玉不满地锁着眉头:“除了你,没有哪个下属敢大晚上的溜进我房间。”

易安狡黠一笑:“我哪次来不是为了正经事?”

“什么事?”

“今日刺杀一事,已经传到上面那位耳朵里了,现在年纪大了知道害怕了,他一边命人去南越超度当年被靖南王残杀的百姓,一边又令我仔细盘查京中大小官员家中是否藏有奸细,连后宫都要全部暗查一遍,他这是怕死得很啊!”

“至于靖南王,过几日就要被派到北境去了,至于去多久......”

易安止住话头,二人警惕地看向旁边的窗户。

苏玉眼神示意易安躲到书架后面,易安悄然起身,一个闪身就躲过去了,他的玄色束腰夜行衣与黑暗融为一体,连气息都隐藏了。

刚藏好,窗户就响起了细微的敲击声。

“谁?”苏玉慢慢起身,往窗户靠过去,警惕地注视着窗户。

在还有一步远时,窗扇突然被打开,一颗大头窜出来,纵身一跃就跳进了苏玉的房间,靠在窗户旁朝她招招手:“苏公子。”

苏玉原本还警惕着,结果一看清来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堂堂靖南王世子,有大门不走,学别人翻窗户?”

“呵。”梁墨轻笑一声,“本世子还不是为了保住苏公子的清白,毕竟,满京都的人都知道,本世子,有断袖之风。”

苏玉抽了抽眼角,有病。

她转身回到座位上,自顾自地吃饭。

梁墨见她不理自己,有些气恼,便拿出世子爷的威严来:“本世子大老远跑过来关心你伤势,你就这么把我晾在一边?成何体统?!”


“杀!!!”

“杀!!!”

“活捉皇后!赏银千两!”

数不清的士兵举着弯刀长矛嘶吼着,面目狰狞,喊着令人心惊的口号,穿过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皇宫,往同一座宫殿奔去。

厚重的朱红大门像一位身披铠甲的勇士,伫立在那里,拦住了这些几近疯狂的士兵。

他们无法直接突破,便合力扛过来一根巨大圆润的木头,对着大门猛地撞击下去。

“咚!”

“咚!”

“咚!”

猛烈的撞击声,一下一下敲打在宫殿里所有人的心上,每响一声,他们的心也跟着颤抖一下。

一下……

两下……

三下……

大门的缝隙被撞得越来越宽。

突然,“轰”地一声——

厚重结实的朱红木门一下子撞开。

“冲啊!”

“上!!”

蜂拥而上的士兵硬生生将光亮都挡在了外面,他们黑漆漆的一片,看起来像来自地狱的恶灵,张牙舞爪地寻找目标索人性命。

门后以身抵挡敌人进攻的宫女太监被震飞出去,七零八落地摔在地上,来不及哀嚎就四处逃窜。

“活捉皇后,其他人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是!”

这些恶灵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躺在那些四处躲藏逃命的宫女太监挥去。

一个……

两个……

三个……

瞬时间,整个宫殿大厅里,血雾喷涌,残肢乱飞,人头滚动。

鲜红的血洒在柱子上、垂幔上、椅子上、地上,惨叫声不绝于耳。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大厅里就是血色一片。

内室里,十几个护卫守在门口,十几个宫女太监紧紧围在穿着华丽的皇后娘娘身边,原本宽敞的房间变得拥挤不堪,每个人都悬着一颗心,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

穿着华丽衣袍的皇后娘娘紧紧牵着小公主的手,站在床前,向宫人们下令:

“快,将床板掀开!”

“是!”

十几个宫女太监听令,赶紧上前,合力掀开那张沉重的金丝楠木床。

床一掀开,里面骤然露出一个黑漆漆的、一眼看不到底的通道——这是一条通往宫外的密道,只有皇室之人才知道。

“快!快进去!”

皇后娘娘一把扯过旁边提着药箱的男子,将他推进去,然后将身旁的小公主也塞了进去,松开了手。

“母后!”

小公主不想与母亲分开,忍不住喊了一声,小手奋力往外伸着,一把抓住皇后娘娘的袖子。

“母后,我不走。”

皇后娘娘柔嫩的手轻轻抚摸着小公主圆圆的脑袋,眼里全是不舍。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皇后娘娘将小公主手指一个一个掰开,

小公主终于忍不住了,哭喊起来:

“母后!”

“母后!”

“您跟我们一起走啊!!”

“嘘!”

妇人泪流满面,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散,她俯身伸手捂住小公主的嘴,哑着嗓子低声叮嘱:

“玉儿,玉儿,别哭!”

她将随身带着的玉佩扯下来塞到小公主手里。

“玉儿,要好好活着,听你蒲伯伯的话!”

“阿叙,玉儿就拜托你了!”

男子眼里含泪,喉咙间声音有些颤抖:

“晚莹,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皇后娘娘摇摇头,心痛不已,泣不成声:

“我走不了了,阿叙,他们要抓的是我,你们快走!”

“只有我在这里,他们才不会追出去……”

说完,她决绝地站起身。

“合上床板!”

宫女太监随即将床板压下来,阻断了里面传来的呼声。

“母后!母后!不要!你跟我们一起走啊!母后!”

“唔唔……唔……”

女孩的嘴被蒲叙的大手捂住,只能发出呜咽声,她用力拍打着他的手,却无法挣脱。

“玉儿,别怕,待我们出去,再来……再来救你母后和父皇。”

女孩满眼泪水,拼命地摇头,她想喊,可用尽力气却喊不出来。

四周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头顶上方传来的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在惨叫声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往下沉,越沉越深,好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洞。

“唔唔……不要!不要!!不要!!!”

苏玉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看着床幔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又是那个梦。

那个在苏玉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仰躺着许久,两行清泪从她血红的眼角流出。

她抬起手背擦掉泪,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起身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变得清醒。

她薄唇紧闭,穿着单薄的寝衣,拿起桌上的剑来到院子里。

鸡鸣时分,薄雾笼罩。

院墙外面的街道上已热闹起来,卖菜的、卖早点的,赶路的,干活的,你来我往,还有巡逻的衙役迈着整齐的步伐从街上走过。

院墙外的热闹不是属于苏玉的热闹。

她的院子是静悄悄的,连下人都要得到她的准许之后才能进去。

她站在院子中间,“咻”地一声,利剑出鞘,三两招式便斩开清晨的寒气,露出她隐藏心底的杀气。

她认真又专注,眼神凌厉,动作行云流水,稍稍用力,掌风便如一把利刃将枝头的树叶尽数斩下,再一回旋,长剑生生贯穿树干,如同穿过敌人的心脏。

一套招式练完,她收回剑单手负于身后,静默伫立。

突然,她察觉到有人靠近,手腕一转,便将剑拿在身侧,剑尖直指地面。

“谁?”

“公子,清晨露重霜浓,该多加一件衣服才是。”

温润清澈的声音从苏玉身后流出,骨节分明的手攥着一件玄色蟒纹披风,轻轻地搭在她肩上。

苏玉收回动作,站在树下,带着寒气的晨风拂过她轻盈的衣角,又眷恋着盘旋离开。

“易安?”

显然,她没想到此时能在这里看到他。

他穿着暗红色束袖常服,腰身纤细,身形却健硕有形。

许是在皇城当差久了,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

只讶异了一瞬,苏玉便恢复如常,抬眼看向易安,上下打量一番,说道:

“五年前,你还和我一样高,如今已经高出我许多了,看来在里面当差,过得还不错。”

易安听了这话,眼角带笑,抱着苏玉的胳膊歪着脑袋挑眉道:

“公子,我好歹比您虚长几岁,比您高一点,不是应当的吗?要是现在还比您矮半截,您还能放心我办事?”

苏玉低头哑然一笑:

“你说的对。不过,你不是应该在京都吗?怎么回来了?”

“叙伯说,你们今日进京,我过来看看。进京山高水长,路途遥远,我在暗处跟着,总要放心些。”

“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我是去进京赶考,又不是去……罢了,来都来了,就一起走吧。”

苏玉说完,往屋里走去。

“就是嘛,可别又把我先赶回去。”

易安说着,连忙跟在后面。

“公子东西可收拾好了?”

“我没什么东西可收拾,只这把长剑,需带上。”

苏玉走到剑架旁,将手里的剑放上去。

易安坐在凳子上,手撑着下巴摇摇头:

“进京赶考不带书本,带剑,可不像一个寻常书生所为。”

“那你先替我拿着吧,待入京之后,你再交给我。”

苏玉将剑取下,递到易安手上。

易安接过剑,稳稳拿在手里:

“公子放心,小的定会将它带到京都。”

苏玉也坐下来,倒了一杯冷茶,一边往嘴里送一边问:

“宫里,怎么样了?”

茶还没送到嘴边,就被易安不动声色地夺了过去。

“如今老皇帝越发糊涂了,连自己亲儿子都不相信,想要得到他的信任,恐怕不是一件易事。”

苏玉看了他一眼,手指轻敲桌面,漫不经心道:

“糊涂点好,太清醒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信任不信任的,投其所好罢了。你去京都不过三年,现在不也登上高位了吗?”

易安勾起嘴角:

“是,公子说的不错,投其所好罢了,公子一定会比属下做得更好。”


反正花容已经在王府里了,此时若是再与他纠缠,反而得不到什么好处。

思量间,马车就停到了医馆门口。

苏玉下马车大踏步地走进医馆,走到蒲叙面前,神情严肃地说:

“父亲,儿子有要事相商,请您移步内室。”

蒲叙见她如此样子,便知有大事发生,于是赶紧起身,随她进到内室里。

“发什么事了?”

“父亲,您还记得前两日我让不言过来拿还魂丹吗?”

蒲叙回想一下,回道:

“当时不言过来跟我说了,我便从药柜装丹药的盒子里拿出一粒放至木盒中,交给了不言。是这丹药出问题了?”

苏玉看着蒲叙,缓缓点头,将今日在尚书府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蒲叙。

“不可能,这药绝不会有假!”

蒲叙全然不信自己研制的药会一点用处都没有。

苏玉连忙拉住他,用眼神提醒他小声一些,小心隔墙有耳。

“我当然相信父亲制的药没问题,您再想想,当日除了您和不言,还有没有什么人碰过这个盒子?”

蒲叙低下头仔细回想当日的情形。

那天,他照常在给病人看病,不言突然跑过来,凑到他耳边说:

“老爷,公子要拿一颗您的还魂丹去送礼。”

蒲叙听了,想苏玉拿这丹药去送礼,对方肯定对她有大用处,于是立马起身去药房里,将放置在药柜最里面的盒子拿出来,从里面取了一颗还魂丹,用一个小盒子装好,再拿出来给不言。

但是,等他拿出来时,不言却不在医馆大堂,蒲叙问了伙计,伙计说他去茅房了。

于是蒲叙就将盒子放在自己看诊的桌案上,等不言回来的时候再给他。

难道,是有人趁他给人看病时不注意,换走了丹药?

若是如此,此人定是个高手,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么小个东西换走。

苏玉听完蒲叙的叙述,想起那天那个可疑的人。

那天她刚进医馆没多久,那人就离开了,没过一会儿,梁墨就跟着赶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不言去拿药。

怎么看这事都与梁墨有关系。

眼下当务之急,是重新拿一颗丹药过去,将老妇人救过来,否则......

“父亲,您现在就带着药跟我去一趟尚书府。”

蒲叙看她神色紧张,知道是发生大事了,连忙点头答应。

“好好好,我去拿药箱。”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答应。

苏玉看着蒲叙跟着着急的样子,轻轻吐了一口气,心里的紧张感消散了不少。

这个怪老头,对谁脾气都不好,唯有在面对自己时,总是有求必应,日后大仇得报,定要让他好好安享晚年。

二人拿上药,坐着马车飞奔到尚书府。

门房见是上午来过的苏状元,以为她找他们老爷还有要事,便笑着相迎,将他们二人迎进府里,带到大厅。

“您二位在此稍等一会儿,我现在就去跟我们老爷说一声......”

苏玉着急地打断门房的话:

“不必了,你直接带我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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