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新张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张新张宁全局》,由网络作家“三月流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约走了两个时辰,张新军行至黄阳亭地界。黄阳亭是钜鹿郡和中山国的交界处,东连安平,西通常山。从这里往北十里,就是中山国的汉昌县,西北六十里是毋极县,东边百里是安平国,是个非常重要的交通枢纽。这里的林木很多,由于兵祸,附近的百姓早已逃亡殆尽,路上的落叶无人打扫,在地上堆得厚厚一层。张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下令道:“命左豹、胡才、李乐领三千兵马,护送工匠和家眷先去毋极,待取了毋极之后,派人去往甄氏家中借粮。”“大帅。”一旁的张牛角不解道:“前面十里就是汉昌了,我军为何不先去汉昌休整一番?”“士卒们鏖战一夜,水米未进,又行了这么久,早就疲惫不堪了,若是不能早些寻到粮草,恐有哗变之危啊!”张新看向他,说道:“汉昌距下曲阳不过四十里,骑兵一个时...
《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张新张宁全局》精彩片段
大约走了两个时辰,张新军行至黄阳亭地界。
黄阳亭是钜鹿郡和中山国的交界处,东连安平,西通常山。
从这里往北十里,就是中山国的汉昌县,西北六十里是毋极县,东边百里是安平国,是个非常重要的交通枢纽。
这里的林木很多,由于兵祸,附近的百姓早已逃亡殆尽,路上的落叶无人打扫,在地上堆得厚厚一层。
张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下令道:“命左豹、胡才、李乐领三千兵马,护送工匠和家眷先去毋极,待取了毋极之后,派人去往甄氏家中借粮。”
“大帅。”一旁的张牛角不解道:“前面十里就是汉昌了,我军为何不先去汉昌休整一番?”
“士卒们鏖战一夜,水米未进,又行了这么久,早就疲惫不堪了,若是不能早些寻到粮草,恐有哗变之危啊!”
张新看向他,说道:“汉昌距下曲阳不过四十里,骑兵一个时辰可到,我军若是进了城,皇甫嵩派骑兵来追,如何出去?”
“告诉士卒们,再坚持一下,到了毋极之后,有大餐。”
“诺。”张牛角挠挠头,“那末将做什么?”
张新指了指脚下的落叶,“你与我领两千兵马,就在此地设伏,再赢他一阵......”
下曲阳西。
张宝领着千余残兵据守在一处土丘上,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汉军,不断向土丘发起着冲击。
皇甫嵩站在远处的高地,看着被围困在中央的张宝,脸上没有丝毫喜色。
昨夜下曲阳大火,即便隔着二十多里,他都能看到城内那冲天的火光。
出于谨慎,他没有冒险在夜间派出援兵,而是派了几个斥候前去打探消息。
但直到现在,斥候都还没有回来。
“宗员那边到底如何了......”
正在皇甫嵩心神不宁时,亲兵来报,宗员的斥候过来了。
“快传。”皇甫嵩神色一振。
亲兵领着两名斥候过来。
一名斥候是宗员半夜派来的,那时夜黑看不清路,他骑马也不敢走的太快。
另一名斥候则是宗员赶到北门后派出来的,那时天色已亮,他一路疾驰,竟是和前一名斥候差不多时间到。
二人轮流向皇甫嵩汇报了情况。
当听到北门有五千黄巾扬长而去时,皇甫嵩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张宝的麾下何时出了如此能人?快,传李傕,郭汜!”
很快,李傕、郭汜来到皇甫嵩处,抱拳道:“不知将军唤我等前来,有何军令?”
皇甫嵩简单的将情况说了一遍,“宗员正在北门修建浮桥,你二人速领本部骑兵,从那里过河追击贼军,贼军未携辎重,必在汉昌劫掠,尔等赶到后,若贼军已入城,可把守要道,等我大军来援!”
“诺!”
待二人走后,皇甫嵩又传令,让前线加紧进攻。
汉军不断冲击着土丘,张宝身边的士卒也越来越少。
一千、八百、五百、三百......
半个时辰后,护军司马傅燮(xiè)提着张宝的首级来见皇甫嵩。
“将军,贼亡矣!”
傅燮将张宝的首级献上。
皇甫嵩看也没看,叹了口气道:“这是个假张宝。”
作为一名老将,皇甫嵩也做出了和宗员一样的判断,认为张宝在北门的那支黄巾精锐中。
毕竟自古以来,还未曾听过主将率主力掩护偏师突围的。
“假张宝?”傅燮一愣,“将军,这是真张宝啊!此人临死前,周围的士卒皆悲呼地公将军,随后自刎,若是假张宝,岂能如此?”
“哦?”
皇甫嵩闻言精神一震,忙令人带了几个黄巾俘虏过来仔细辨认。
问了好几个俘虏,他们都说这就是张宝。
皇甫嵩还是不放心,又取来朝廷的画像仔细比对。
许久,他终于确定,眼前这个就是张宝!
“好,好,好!”皇甫嵩的声线略微有些颤抖,“诸君,黄巾之乱,定矣!”
“我等恭贺将军。”众将纷纷笑道。
皇甫嵩亦是哈哈大笑。
半年鏖战,转战数州,终于在今日落下帷幕。
只不过皇甫嵩的心里还有些疑惑,北门的那支黄巾里到底有什么人,竟然能让张宝舍命掩护?
另一边,李傕、郭汜领着千余骑兵,越过宗员搭建的浮桥,一路疾驰。
行至黄阳亭时,那厚厚的落叶下突然升起许多绊马索。
李傕领兵在前,猝不及防下摔了个狗吃屎。
前面的骑兵一摔,后面的骑兵拉不住马,亦跟着撞了上去。
一时间不少骑兵纷纷落马,汉军大乱。
“杀!”
张新一声大喝,道路两侧的落叶中突然站出许多黄巾。
这些黄巾手持石块疯狂向汉军投掷,随后又将手中的长矛掷了出来。
汉军被砸的七荤八素,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又被长矛贯穿。
前面的黄巾投完矛后,后面的黄巾又杀了出来,将汉军前部的骑兵团团围了起来。
张新手持长矛,徒步朝着李傕杀了过来,从刚才开始,他就盯上这个汉军主将了。
“郭多救我!”李傕吓的亡魂皆冒。
张新大步上前,正欲一矛刺死李傕,突然耳边风起,长时间战斗的直觉让他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滚。
郭汜的刀锋贴着张新的鼻尖划过。
张新连忙后退几步,再看李傕,已经被郭汜拉上了马。
郭汜载着李傕,一路冲杀出去。
“撤!撤!”
李傕疾声大呼,后方的汉军骑兵如同潮水般退去。
张新见状连忙大呼,“降者不杀!”
那些摔在地上,还在抵抗的汉军骑兵闻言,纷纷放下了武器。
打扫战场,这一战杀了汉军三百多人,除去那些死了和无法医治的战马,共得好马三百余匹,俘虏汉军五十余人。
而黄巾自身的损失微乎其微。
张新十分开心。
马在古代,是非常重要的战略资源,无论是耕种,运输还是长途旅行,基本都离不开马匹。
普通的马都如此宝贵,更别说战马了。
“发财了,发财了......”
张新不断的抚摸着李傕的那匹战马,笑的合不拢嘴。
这匹正统的西凉战马十分神骏,比他原来的那匹马要好多了。
打扫完战场,张新下令全军前往汉昌。
汉军的骑兵虽退,但尚有步卒在后,左豹他们带着家眷和工匠,走的不快,他必须在汉昌替他们吸引住汉军。
行不数里,天空突然飘下雪花。
张新感受着落在手心的冰凉,哈哈大笑。
他知道,汉军不会再追了。
乌桓大营瞬间乱成一团。
见骚乱制造的差不多了,张新一甩长枪,大声喝道:“勿要恋战,随我直奔中军,取乌延狗头!”
黄巾士卒齐声大喝,跟在张新身后,直奔大营深处那顶最大的帐篷。
“小王,小王!”
蹋顿正在帐中酣睡,突然感觉身躯被人一阵推搡。
“何事?”蹋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满脸不悦。
他正做着美梦,梦到此行回去后,自己的声望大涨,而叔父又在不久后去世,他顺势继承了首领之位,振臂一呼,万人拥戴。
“小王,汉人劫营了!快逃吧!”
“什么!”
蹋顿一个激灵,从床上蹦了起来,三两步便走到帐外。
营内火光冲天,到处都是哭爹喊娘的乌桓人,黄巾骑兵左冲右突,裹甲衔枚,劫营如入无人之境!
“稳住!稳住!不要乱!”
蹋顿不愧是后来总领四郡乌桓的大人,很快便冷静下来,集结了自己周围的十几名亲兵,一路高声喊道:
“汉军的人数不多!不要怕!不要慌!到我这里来集结!”
周围六神无主的乌桓人见到蹋顿,纷纷集结到他身边。
很快,蹋顿周围就集结了数百人。
正在他准备反击的时候,张牛角领着步卒到了。
“乌桓蛮子,可曾想过有今日?”
张牛角哈哈大笑,一马当先闯入乌桓营中,见人便杀。
蹋顿见状,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带着身边好不容易集结起来的人,往狐奴方向逃去。
另一边,张新直取乌延大帐,却被乌延的亲兵死死拦住。
待他杀散这些亲兵后,乌延早已逃之夭夭。
张新叫过一个传令兵,对他说道:“传令张牛角,让他继续在营内肃清乌桓!”
“诺!”传令兵领命,打马去了。
“其余人等,随我继续追!”张新大声喝道。
“诺!”
黄巾军大胜一阵,士气高涨。
“大帅!”身旁的杨毅拉住张新衣角,小声说道:“我军只有五百骑兵,其中二百人还是新近训练的,怕是无法适应长途奔袭。”
“况且那乌桓人跑出去的至少还有千余人,此时若是强行追击,怕是讨不得好啊......”
“无妨。”张新摆摆手,笑道:“乌桓人此刻已经丧胆,不足为虑,况且我已令左豹在丘水设下伏兵,断无失败之理。”
杨毅想了想,没有再反对。
张新率领黄巾骑兵继续追击,终于在天亮时,于狐奴城北追上了乌桓。
乌延早已丧胆,不敢与张新交战,打马直奔狐奴,意图入城暂避,以待难楼援军。
然而狐奴百姓早受其害,见乌桓大军败退至此,后方又有追兵,连忙紧闭城门。
乌延不得入城,只能绕过狐奴向西逃窜,以求渡过丘水,逃回右北平。
不料大军刚至丘水,一支黄巾竟从北方杀来。
左豹一马当先,沉声暴喝。
“乌延老贼,你中我家大帅之计,还不下马投降?”
“快!向南跑!”
乌延吓的亡魂皆冒,连忙命令部队转向。
高速奔驰的骑兵转向本就不易,再加上雪天路滑,这猛一转向,不少乌桓人顿时摔的人仰马翻。
左豹趁机上前截住,配合张新一阵冲杀。
两面夹击,乌延狼狈的丢下数百具尸体,向南投璐县去了。
张新下令,追击五里收兵。
乌桓人都是骑兵,机动性本来就高,再加上黄巾骑兵从凌晨杀到天亮,体力也基本消耗的差不多了。
特别是那新训练的二百骑兵,有些人甚至连马都快骑不稳了。
没法再追了。
“可惜,还是让他跑了。”张新脸上一副不甘的模样。
“大约四百人。”杨毅答道。
“不好!”张牛角心中一惊,连忙喊道:“大帅危险!快,快进军!去救大帅!”
黄巾步兵也动了起来。
战场形势突变,难楼在前面跑,张新在后面追,身后是两千多乌桓骑兵。
张牛角领着步兵跟在最后面。
“驾,驾!”张新疯狂的催动着胯下战马。
难楼逃窜的方向正是渔阳城,若是不能在难楼与城外的乌桓骑兵汇合前斩杀他,这场仗就输了。
十里距离。
“一定要赶上啊!”
三百步、二百步......
张新胯下战马鼻中喷出一股白烟。
“快!拦住他!”难楼大声喊道。
二十余名乌桓骑兵调转马头,朝着张新杀来。
“挡我者死!”
张新舞动手中长枪,一枪将一名乌桓骑兵刺于马下,接着闪身躲过一柄挥舞而来的马刀。
随后又是一柄马刀袭来,张新避无可避,只能硬扛了这一刀。
“撕拉......”
血花溅起。
那名乌桓人一刀砍在张新的手臂上,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张新身边的亲兵刺于马下。
“大帅,你无事吧?”亲兵高声问道。
“无事。”张新狠狠一夹马腹,战马再次提速,“难楼休走!”
难楼闻言跑的更快了。
见张新如此压榨马力,他也是狠夹马腹,将战马的速度提了上来。
虽说张新的战马是从李傕手上抢的,上好的西凉战马。
但难楼身为乌桓首领,他的马自然也不是凡品。
一时间,双方你追我赶,卡在一个百步左右的尴尬距离。
张新有心取弓射他,但距离太远,没有把握。
眼看着难楼离渔阳越来越近,张新把心一横,直接一枪狠狠刺在马屁股上。
战马吃痛,猛地窜了上去。
一百步、八十步、五十步......
“近了,近了!”张新脸上露出的兴奋的表情。
随着距离拉近,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难楼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
张新双腿夹紧马腹,取弓便射。
一连射了三箭,都被难楼躲过,到第四箭时,张新特意空放了一箭,待难楼侧身闪避之时,再一箭射出!
箭矢划过一道弧线,正中难楼后背。
难楼咬牙,双手紧抱马颈,玩命狂奔。
渔阳城外的乌桓人发现自家主帅正在被追杀,纷纷朝着张新杀来。
“杀穿他们!”
张新挺枪跃马撞了进去,手中长枪急速舞动,将面前的乌桓骑兵刺于马下。
刚杀一人,又来两个,张新仗着自己身上铠甲坚固,不闪不避,硬抗了两刀,将此二人刺于马下。
随后,又是数名乌桓人冲了过来......
黄巾骑兵人少,又从狐奴长途奔袭而来,本就疲惫不堪,此时遇到乌桓人如此不要命的拦截,队伍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这一慢下来,后方的两千多乌桓立刻就追了上来。
黄巾骑兵的阵型瞬间破碎,被乌桓人分割包围。
“快!快开城!出兵去救大帅!”
城头上的胡才、李乐二人见状,连忙点齐兵马,打开城门杀了出来。
张新身披数创,浑身浴血,带着几十骑兵在乌桓阵中左冲右突,就是冲不出去。
放眼望去,周围全是乌桓骑兵。
“难道我今日就要命丧于此?”
张新心中万念俱灰,这一刻他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只不过是少派了几名斥候而已,原本大好的局面竟然瞬间崩坏至此。
雪上加霜的是,之前被他疯狂压榨马力的战马,此时也顶不住了。
“唏律律......”
战马发出一声悲鸣,摔倒在地,将张新甩出好几米远。
若不是关羽天神下凡,斩了难楼,此刻可能都全军覆没了。
“此一战,我之过也。”张新长叹一声,“若我往上谷方向派上几个斥候,我军必不至于有此惨败,我愧对地公将军啊......”
“大帅不必如此。”左豹宽慰道:“自下曲阳始,我军全赖大帅智谋,方能存活至今,大帅又非神仙,有所遗漏在所难免。”
“此战之罪,不在大帅,而在我等,若非我等智计浅薄,不能帮大帅拾缺补漏,又岂会如此?”
“老左此言有理。”张牛角也附和道:“大帅,此战我军杀了乌桓将近三千人!更是斩了难楼,还得了两千多匹战马!便是单从伤亡来看,我军亦是大获全胜!大帅不宜妄自菲薄啊!”
胡才、李乐、杨毅:“是啊是啊,大帅不宜妄自菲薄啊!”
“等等!你说夺少?”张新瞪眼,“两千多战马?我军之前都被难楼冲散了,你从哪里又搞了两千多战马?”
张牛角嘿嘿一笑,“之前夜袭乌延大营的时候抓的,就栓在大营内。”
“末将送大帅去治伤后,便到营里把马拉了回来。”杨毅接过话头,笑道:“我军的运气不错,乌桓人走的匆忙,末将到时,那些战马还被拴在营地内,并未被带走。”
“好!太好了!”
张新‘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又因为用力过猛,牵扯到了伤势,疼的龇牙咧嘴。
王猛赶紧上前扶住。
张新深吸几口气,看向杨毅,“我把这些战马全给你,有多少战马你就招多少骑兵,能不能练?”
“能!”杨毅自信道。
黄巾现在还有百余骑兵,这些骑兵都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有他们作为骨干,再加上马中三宝,练一支两千多人的骑兵并不难。
“尔等都听到了?”张新看向其余诸将,“一会将你们麾下的士卒全给杨毅送去,任他挑选。”
“大帅。”张牛角面露难色,“兵都给他了,我们怎么办啊?”
“你们再去募。”张新说道:“狐奴那边方遭贼乱,许多百姓难以为继,定然愿意从军,左豹,这事你去办。”
左豹问道:“不知大帅欲募多少人?”
张新算了一下说道:“两千五百,你告诉百姓,若来从军,月钱三百。”
黄巾现在大约还有三千五百多人,再募个两千五,凑个六千就差不多了,再多就养不起了。
“诺。”左豹抱拳。
“李乐,你负责督造器械,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骑兵的装备造好,告诉严进他们,越早造好,我的赏赐越多。”
“诺。”李乐应道。
诸事安排完毕,张新再次喊道:“胡才、李乐。”
“末将在!”
二人心里有些疑惑,不是刚给我们安排好事么?怎么又点名了?
张新看向二人,“你二人可知罪?”
“末将何罪之有啊?”二人一脸懵逼。
“我先前是不是对你们说过。”张新的眼神冰冷下来,“若无我令,不得开城?”
“是。”二人对视一眼:“可是......”
张新打断道:“你二人违抗军令,擅自开城......来人!”
数名甲士走了进来。
张新一指二人,“将胡才、李乐拉下去,重打五十军棍!”
甲士上前,将二人捉住。
“大帅!我等不服!”胡才挣扎道:“大帅身陷敌阵,危在旦夕,我二人出城营救,何罪之有啊?”
“是啊是啊!”李乐也道:“我二人出城营救,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帅不赏也就罢了,为何反治我等之罪耶?”
“何罪之有?”张新冷笑一声,“我问你们,那日若是没有关羽出手相助,即使你们能将我救出,还回的来吗?”
“这......”
二人一时无言。
他们虽然无甚才能,但最基础的形势还是看得懂的。
张新最终还是得逞了。
刘华虽对张新接任黄巾大帅颇有微词,但这二十多天下来,张新三令五申严肃军纪,麾下的黄巾所到之处秋毫不犯,她看在眼里,心也软了下来。
毕竟哪个女子能拒绝一个救过自己,又年轻力壮......哦不,是爱民如子的美男子呢?
次日,天还没亮,张新就瞪着通红的双眼,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他也不想起的这么早,但为了凝聚人心,他一路上给麾下的士卒们许下了不少好处。
现在,该兑现了。
发钱这种事情,绝不能假手于人,只有他亲自去,那些士卒才能明白自己效忠的究竟是谁。
张新先给太守府里的亲兵发了钱,又带了几十车的铜钱,挨家挨户给士卒们送去。
每送一户,张新都会勉励他们一番,然后告诉他们,会找时间分批安排他们出门到城里逛逛,让他们稍安勿躁。
接着又重申了一遍军纪,严令他们出门的时候不得违反,违令者斩。
张新大张旗鼓的阵势,引起了周围不少百姓的好奇,那些百姓在听完张新的话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对黄巾军也没有那么惧怕了。
甚至有些百姓看到发钱,还大着胆子上前询问黄巾招不招人。
给借住在百姓家的士卒们发完钱,张新又到郡兵军营里,给这里的士卒和工匠都发了钱。
随后,张新找到严进。
“严老,我想请你打造一批马蹄铁。”
张新说着,将马蹄铁的形状,作用都描述了一下。
“听大帅所言,制作此物似乎不难。”严进问道:“只是不知这铁块要如何钉在马蹄上,才能不伤马蹄?”
张新想了想,将自己从后世视频上看到的修马蹄的步骤,和钉钉子的位置,都和严进说了。
修马蹄、洗地毯、奥德彪拉香蕉,这些男人视频的减速带,张新以前看的可是不少。
“既如此,还请大帅留几匹马给我,让我试验一番。”
“行,马匹我一会就给你送来。”张新点点头,“另外,除了马蹄铁以外,我还想请严老打造一批长枪。”
这段时间里,通过和胡人的十余次战斗,张新敏锐的感觉到了,骑兵用矛的不便之处。
首先,长矛的长度通常都在三米以上,在马上不够灵活,重量也比长枪要重,对战马和骑士的负担也更大。
其次,长矛的刃面宽大,虽然既能刺击,也能劈砍,但刺击不如长枪轻便,劈砍不如大刀厚重,实在是有些尴尬。
战场上杀人,可不是你能把人捅穿就牛逼,只要能对对方造成伤害,让对方失去战斗力就已经足够了。
像张新上次那样,刺穿一个乌桓人,还得将他的尸体从矛上甩落,才能进行第二次刺击。
这期间十分危险,要是换成长枪,就没有这种烦恼了。
东汉时长枪虽未普及,但已有雏形出现。
严进微微点头,“打造之事问题不大,只是我军现在没有足够的铁啊。”
“你先把样品打出来,其他的交给我。”
张新从军营出来,转头去了县衙。
邓兴听闻张新来到,忙出门迎接。
张新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县中现在还有多少铁?我全要了。”
渔阳郡共有九县,有两个地方有铁矿。
一个是最南边的泉州县,也就是后世天津武清区那一块。
另一个就是渔阳县了。
这也是张新为什么会选渔阳作为根据地的原因,除了有铁,日后还能在泉州那边煮海制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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