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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小说结局

月下扇微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枫枝在风中晃动,地上的妹妹冷面寒霜,看向树上的兄长。虽同胞双生,但二人性格截然不同。李宣雾指尖抚摸软剑,眸底泄露冷光,唇角轻笑:“生气了?”李宣臣抬手,松垮的睡袍袖口滑落,露出劲瘦有力的手臂,厉声向周围暗卫下令:“这次我不会追究。再有下次,拦不住人,统统送回儋州母亲身边。”与鲜卑骑兵接壤,军政一体的儋州,它的州牧,可不是一个仁慈的主人。四周的暗卫齐齐跪下贴地。林间只剩下风声,与李宣臣愤怒的呼吸。树上的李宣雾轻轻一跃,落到地上,缓步上前,狭长的狐眸莫测:“你在挑衅哥哥?”男人握着软剑的手掌,被他放在眼前端详。男子天生在力量上不如女子,经过方才李宣臣蛮力劈砍,此刻李宣雾持剑的右手,指缝与虎口已渗出血迹。圆月一轮在他身后的天幕升起。李宣雾...

主角:徐青沉李宣雾   更新:2024-12-22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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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青沉李宣雾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月下扇微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枫枝在风中晃动,地上的妹妹冷面寒霜,看向树上的兄长。虽同胞双生,但二人性格截然不同。李宣雾指尖抚摸软剑,眸底泄露冷光,唇角轻笑:“生气了?”李宣臣抬手,松垮的睡袍袖口滑落,露出劲瘦有力的手臂,厉声向周围暗卫下令:“这次我不会追究。再有下次,拦不住人,统统送回儋州母亲身边。”与鲜卑骑兵接壤,军政一体的儋州,它的州牧,可不是一个仁慈的主人。四周的暗卫齐齐跪下贴地。林间只剩下风声,与李宣臣愤怒的呼吸。树上的李宣雾轻轻一跃,落到地上,缓步上前,狭长的狐眸莫测:“你在挑衅哥哥?”男人握着软剑的手掌,被他放在眼前端详。男子天生在力量上不如女子,经过方才李宣臣蛮力劈砍,此刻李宣雾持剑的右手,指缝与虎口已渗出血迹。圆月一轮在他身后的天幕升起。李宣雾...

《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枫枝在风中晃动,地上的妹妹冷面寒霜,看向树上的兄长。

虽同胞双生,但二人性格截然不同。

李宣雾指尖抚摸软剑,眸底泄露冷光,唇角轻笑:“生气了?”

李宣臣抬手,松垮的睡袍袖口滑落,露出劲瘦有力的手臂,厉声向周围暗卫下令:“这次我不会追究。再有下次,拦不住人,统统送回儋州母亲身边。”

与鲜卑骑兵接壤,军政一体的儋州,它的州牧,可不是一个仁慈的主人。

四周的暗卫齐齐跪下贴地。

林间只剩下风声,与李宣臣愤怒的呼吸。

树上的李宣雾轻轻一跃,落到地上,缓步上前,狭长的狐眸莫测:“你在挑衅哥哥?”

男人握着软剑的手掌,被他放在眼前端详。

男子天生在力量上不如女子,经过方才李宣臣蛮力劈砍,此刻李宣雾持剑的右手,指缝与虎口已渗出血迹。

圆月一轮在他身后的天幕升起。

李宣雾轻笑出声,他舔舐了指尖的血迹,“李宣臣。哥哥,今日便教你一个道理。”

他掌中薄薄的软剑轻鸣,长睫掀起。

“为兄若要打你,就给我,乖乖受着!”

迅捷的身影在李宣臣瞳孔中不断放大,她下意识侧身,可来不及挥刀,密密麻麻的剑影便欺身而来。

浓郁的血腥味在李宣臣的鼻尖绽开,那是她的血。

她的哥哥,打起妹妹来,从来都是下狠手的。

同胞的鲜血令男人的眼眸泛红,隐隐的血光在眼底晕染,仿佛一头兴奋嗜血的恶兽,在月下尽显凶性。

他携月而来,将妹妹打得半死。

……

李宣臣最后是由那群暗卫抬回去的。

之前放的狠话,也像个屁。

大公子凶残如此,大女君都说跪就跪,她们一群牛马暗卫哪里敢拦?

……

徐青沉美美睡一觉,第二天耳朵已经不疼了,只觉得凉凉的。

她洗漱完,对着镜子擦着李宣雾的护肤品,顺便照了一下,发现耳垂涂着一层薄薄的油亮的药膏。

护完肤,房门打开,温柔贤惠的老公端着汤羹进来。

一群小厮也躬身而入。

徐青沉喜欢在卧室吃早饭,所以李宣雾每天做完早饭,都会端回来。

徐青沉将脆脆小油饼泡进米粥里,顺手给李宣雾也夹了几块小饼。

她美美地问:“小马驹今天到了没有?”

李宣雾边服侍她用饭,边笑道:“今日一大早便送来了,就安顿在毛驴的旁边,妻主要去看看吗?”

徐青沉当然是要去看的。

这些世家豪族的女君,都喜欢骑高头大马,李宣雾也骑得是一米八的大马。这种马,徐青沉硬骑也能走两步,但是不够灵活,每次上下马很是费劲。

于是李宣雾便答应,给她找一只又温顺,跑得又快的小马驹。

家庭条件好了,徐青沉也要鸟枪换炮了。

不只体现在她平时的服装打扮。

柳氏和两个弟弟如今都住在后院,每人一个小院子,如今天天都在学规矩,学习世家大族之间的交际礼仪,学优雅地走路,学优雅地吃饭,学优雅地发音说话……

徐青沉去探望过一次,柳氏和两个弟弟学得很认真,都拍着胸脯保证不给她拖后腿,让她大胆往上爬,就算她日后封侯拜相,他们也必不会给她丢脸。

徐青沉感到一点小压力,于是立马开溜了。

马厩。

一匹顶着一朵黄色向日葵的毛驴,甩着尾巴,站在马厩中央,很是嚣张。


还好徐青沉自认是个有良心,懂上进的好女人。

柳氏正在院中洒扫,两个弟弟一个打水,一个擦桌,都忙得很。

院门大开着,徐青沉立在门口,笑着敲了敲门。

三人立即抬头。

闪亮的三双眼睛。

“青沉儿!”

“姐姐,姐姐!”

三人只看得到徐青沉,全然忽视她身旁身后的一群人。

徐青沉笑眯眯道:“爹,我考中秀才了!”

一家人爆发一声热烈的欢呼,柳氏高兴得潸然落泪,两个弟弟转着圈圈跑来,一边一个抱住徐青沉的大腿,“姐姐好厉害!”

徐青沉挨个摸摸弟弟的脑袋,又看向拭泪的柳氏,将握着李宣雾的手举起,道:“这是……李宣雾,我要娶他。”

柳氏讶然。

李宣雾单手撩起幕篱,抬眸看来,玉白面颊,优雅美丽,贵气天成的世家公子仪态,扑面而来。

他道:“伯父好。”

柳氏为他的容貌所惊,又忍不住打量他那身绫罗,金线银绣,在日光下闪耀得,仿佛正在发光,将青沉儿那一身麻衣青衫对比得灰扑扑的。

柳氏轻轻眯起眼睛。

世家公子的气度,是下层人无法伪装出来的,那是金石珠玉从小,一层一层铺出来的傲慢华美。

但这位公子,看起来似是极为温顺,微微垂着颈项,一副好脾气,逆来顺受的模样。

柳氏沉默着。在他心里,女儿自然配得上所有最好的,他从不会扫兴。

他正要开口,门外锣鼓声响起,一串小鞭炮炸响。

“贺柳家村,徐大娘子高中廪生!”

仆从们让道,笑容满面的两个衙差来到门前,举着一小串噼里啪啦的鞭炮。

柳氏连忙跑到门口去看。他早就听人说起,若是家中有人考中,当日必会有衙差登门报喜。

“恭贺徐秀才大喜,恭贺徐秀才大喜!”

报喜也是有门道的,像是住在这种偏僻的小巷子里的,一般都是些穷书生,没什么油水。

两个衙差在看到那个满脸风霜,衣着破旧的中年男人局促地迎上来,只是对着她们笑,也不掏钱,她们的笑容都有些僵硬。

该不会这一趟,鞭炮钱都回不了本吧?

她们俩心中直道晦气。

柳氏高兴得过了头,徐青沉见状准备掏兜,李宣雾拦住了她。

仆从里有个人走出来,笑着上前去:“多谢两位差娘子报喜,这是我家娘子送两位的一点茶钱,差娘子一路辛苦!沾沾喜气!”

两个衙差被一人一个的荷包,压得手沉,顿时笑容真挚起来。

又是一番吉利话脱口而出。

待人走了,柳氏才反应过来,懊恼自己刚刚失了分寸,竟然不记得打点衙差。

他扫了一眼那个掏出荷包的下人,装作不在意地擦了擦手,唤回两个儿子。

柳氏笑着说:“青沉儿一大早便去看榜了,现下应是饿了,还是先用饭吧。”

接着柳氏又看向李宣雾,和他身后规规矩矩肃立的仆从们。

“李公子,方才劳你破费了,若是不嫌弃寒舍简陋,也留下用餐饭吧。”

李宣雾施了一礼,道:“多谢伯父。”

他回身吩咐那些仆从守在门外。

饭桌上,向来聒噪的徐从从都不说话了,他和弟弟捧着碗,大大的眼睛,一直偷偷藏在碗沿后,打量这个稀奇又漂亮的大哥哥。

徐青沉为李宣雾盛了一碗汤,问:“外面的人不用去吃饭吗?”

李宣雾双手接过,卷起衣袖,也为她也盛了一碗,又为柳氏和两个弟弟都盛了一碗汤,笑着和徐青沉解释:“她们饿了,自然有干粮。”

在主子身边当差,岂有擅离职守的。

徐青沉点点头,那些人并不是现代拿工资有人权的保镖,而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家奴。

柳氏三人默默打量他。

李宣雾丝毫不受影响,眉目淡然。

喝完了汤,他继续道:“青沉妹妹已取得秀才功名,该要置办些产业。我在府城与县城都有些私产,皆可过户到你的名下。不知你往后是要入府学进修,还是继续在县里的虞西书院进学?”

他并未用其他饭食,偏着头,静静看她。

徐青沉一喜,又故作犹豫道:“可那是你的产业。我,还未曾上门提亲。”

李宣雾笑:“我自己可以做主。”

徐青沉略略思忖,道:“我要回虞西书院。”

她握紧筷子,“我,还想再试着,参加乡试。”

李宣雾点点头,又问:“那你我何时成婚?”

徐青沉凝眉,盘算了下,“待我乡试后吧,我想专心读书,一切等乡试后再说。”

她握住了李宣雾的手,真诚道:“晏晏,乡试后,我就上你家提亲,我徐青沉此生必不负你!”

他微微抿唇,眼睫扇动,徐徐道:“婚礼可以延后,但我想立即与你去官府结婚书。”

这也太迫不及待了,三媒六聘都不要了?

柳氏咳了咳。

李宣雾没管他,握紧了徐青沉的手,双眸灼灼望着她:“青沉,我一刻也不想等了,我想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

柳氏又咳了咳。

李宣雾依旧没理他。

徐从从和徐容容也没睬柳氏,他们睁着一双亮晶晶的杏眼,齐齐望向徐青沉。

李宣雾催促:“青沉,我们今日便去结婚书吧。”

柳氏小声开始嘀咕,忍不住摆起公公架子:“长这么大,没见过这般孟浪的男子,便是我们村里,也没这么恨嫁的男人……这看起来还是个大家公子呢……”

徐青沉瞥了他一眼。

怎么和我的款爷说话呢?

“好。”

——

出门时,那十个守在门口的仆从们,已有人备好了马车,也有人迎着柳氏等人去另外的宅子。

徐青沉和李宣雾上了马车,柳氏上了另外一架,一群下人搬着东西,码上最后一架马车。

两个弟弟爬上马凳,要爬上徐青沉的马车。

徐青沉起身,将他们拎下去。

“你们跟来做什么?跟你们爹爹到新家去!”

徐从从死死拉着徐青沉的手,又圆又大的杏眸,满满倒影着姐姐的模样,他认真道:“我也想时时刻刻和姐姐在一起,从从要一直陪在姐姐身边,从从也要和姐姐结婚书!”

徐容容抓着车板,连连点头:“容容也一样!”

徐容容没有徐从从嘴皮子利索,他努力仰高瘦瘦的脖子,求着姐姐:“姐姐别丢下容容,容容不能没有姐姐的。”


她抓着徐观的衣角没有松开,徐观也没管。

终于绘制完成了,徐观松了口气。

“阿沉,醒醒。”

她唤醒了睡着的表妹。

徐青沉这几天很是辛苦,只是闭着眼睛就睡着了,此刻被叫醒,还是迷迷糊糊的,看见徐观的脸,才想起她俩在做什么。

不知为什么,看到徐观那张俊美的脸上,有些涨红着,她突然想要调戏一下表姐。

“鉴止姐姐。”

她收紧了握着表姐衣带的手,拉着她贴近一些,用平时对李宣雾露出的笑,朝着徐观,嗓音温软:

“现在,我算是你的新娘了吗?”

砰砰砰砰——

砰砰——

砰砰砰——

仿佛有轰隆的鼓声在心头敲响,一直朦胧不可见什么情绪,像是挣脱囚笼的困兽,猛地撕开平日端正规矩的伪装,蜂拥而出。

雪肤花貌的娘子睁开了沉睡的眸子,仿佛隔岸的梦境苏醒,一整个春日的风光都要为她驻足,梦境是灵动的,新娘是活色生香的。

她的面上烙印着她徐氏的家徽,自然是她徐氏嫡女君的新娘……

徐观的瞳孔震颤。

她忘记了呼吸,却因为突如其来的波动打破了什么,连忙向后退去。

哐当,她扫倒了岸上的笔墨,坐到了地上。

徐青沉连忙起身,想要拉她,而表姐却像是面对什么洪水猛兽,竟又后退两步。

徐青沉摸摸自己的脸,难不成这家徽画上去很恐怖吗?

竟将表姐吓成这样?

“表姐?”她有些不安,下榻走向她。

徐观仿佛才想起来呼吸,大口喘息着,她猛地捂住自己脸:“不要过来。”

她起身要走,发现衣带拖在地上,被徐青沉踩中了,便毫不犹豫扯断衣带,推门离开。

徐青沉懵逼了。

她环顾着,找到了一面铜镜,对着镜子照了脸。

徐氏家徽和李氏家徽很不同,李氏家徽似猛兽挥爪,火焰升腾,而徐氏家徽要柔和很多,仿佛花枝缠绕,雪压松柏,由极细的笔触勾勒出一团似花非花的图腾。

繁复的徐氏家徽绘在一张美人面上,说好看也好看,但说恐怖,在这夜里,也有点女鬼显形的惊悚。

徐青沉无奈地摸摸脸,表姐从小面对这家徽,怎么还会被吓到。

但好在她和徐观不住在一起,她掩住面,溜回了自己的客房,脱去鞋袜,继续睡觉。

不想了,明天还得乡试呢,表姐目前没有乡试重要。

第二天,八月初九一大早。

徐青沉早早被侍女阿展喊醒后,洗漱完,没有见到徐观。

阿展说徐观已经先走一步了,让徐青沉和书院的应试同窗们同行。

徐青沉有些失落,她检查好自己考篮,“我与她们不熟,不要同她们一起,我自个走就好了。”

徐青沉对阿展友好地道别:“这段时间承蒙关照,既然今早见不到表姐,待乡试后,我再来向表姐道谢。”

阿展点点头。

阿展心里想,按女君今早像是逃命一样的避让姿态,大概是不想再见到这位小徐女君的,兴许乡试一结束,便会回烨阳了。

她悄悄打量徐青沉,心里嘀咕,不知道这位看起来柔弱斯文的小女君昨夜做了什么,竟让平日里最是规矩守礼的大女君落荒而逃。

而大女君会留宿这位寒门小学子,其实就已经令阿展大吃一惊了。

要知道这些士族女君,即便平时表现得再怎么亲善友好,但实际也不会和那些寒门下层人真正结交,她们的傲慢是浸染入骨子里的。


出了卧室转了一圈,在院内找到徐观。

表姐正在廊下坐着,假山流水在秋日中散发着淡淡寒气,她披着一件薄薄的氅衣,墨发披散,侧颜有些忧郁。

徐青沉揉揉眼睛,抱着一卷《大学》,走过去挨着徐观的大长腿坐下。

徐观扭头看她,“早。”

展开书卷,她一边将自己昨夜写好的策问抽出来,一边随口问:“姐姐早,今日天气这样好,为何一脸愁容?”

“因为,信物不见了……”

“信物?”

徐观接过徐青沉的策问,垂眸细看,指尖不断摩挲着纸张的边缘。

徐青沉将《大学》盖在自己头顶,试图将知识通过这种办法直达大脑,她托着腮,继续问表姐的八卦:“什么信物?”

徐观将策问合上,微微仰头,秋日的阳光落在她白皙俊美的面庞上。

徐青沉第一次见向来是人群焦点的徐鉴止露出这样,微微有些颓废的姿态。

徐观瘦长有力的手按住额头,插入了发间,嗓音含糊:“一块玉佩。”

“烨阳徐家嫡系一脉,所有女儿出生后,都会有一块玉佩,以作姻亲信物。在向未来正夫下聘时,需要同聘书一起交到正夫手中,待大婚之日,将腰悬玉佩的正夫接入府中。”

徐观淡淡道:“我的,丢了。”

苦读之余,还有表姐的八卦听,徐青沉很有兴趣:“表姐要订亲了吗?玉佩什么时候丢的?长什么样子?再造一块不行吗?”

插入发间的手,掠过丝滑的墨发,落在膝上,徐观抿着薄薄的唇,目光并没有焦点,她道:“前几天才发现不见了,应当是在书院丢的。玉佩只有一块,丢了就没了。”

她微微侧眸,目光自纤长浓密的眼睫间,落在徐青沉身上,忽然有些少年气地笑起来:“原本我只需在乡试前,来吉州应试即可。此番,提前一年离开烨阳,便是要躲过议亲的。”

大表姐难得笑得狡猾,徐青沉愣了,“姐姐不想成亲吗?”

成亲多好啊。

成亲前她吃不饱,穿不暖,每天缩在阴暗的小角落羡慕同窗,成亲后她玉盘珍馐,锦衣华服,住超大私家园林宅院。

但原本就家世显赫的烨阳徐氏女君,追求肯定比她要高。

“表姐已有字,便已是弱冠之年了。还未定亲,家里人确实会要着急的。”徐青沉中肯地评价:“神都烨阳如此繁华,世家公子一定十分优秀,表姐这些年没有遇到特别喜欢的男子吗?”

徐青沉落魄的时候,饿着肚子躺在床上,经常想象如果自己这个徐,不是柳家村的徐,而是神都烨阳的徐,如果她穿成书院里那个徐鉴止,那她现在该过上什么日子呢?

高大俊美,能文善武,有一群呼之即来的小妹。

她肯定不会来书院,她一定要留在烨阳打马游街,当个快快乐乐的纨绔子弟,每天吃好喝好,聚众开派对,娶多多的美人,生多多的孩子,然后都交给家族教养,猛猛啃老,再猛猛啃娃,潇洒一生。

但显然徐鉴止本人有另外的追求。

她支着头,看向徐青沉,伸手戳了戳她额角未褪的睡痕,眼眸半眯着:“你的年纪倒小,早早遇到了喜欢的男子。”

徐观嗓音懒懒的,她随意道:“世家公子,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好。”

徐青沉一听这话,激烈反对,为她家晏晏正名:“谁说的?我家夫君就无比的好,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好,若我没娶到他,这个时辰我还在村里土路上和驴吵架呢!”


潘图南在徐青沉耳边道:“此处还有温泉汤水,可以解乏。”

徐青沉有些心动,“我也想泡一泡。”

她说完,脑袋忽然砰地磕在案几上。

是一只大手,从后插入她的发间,将她摁了下去。

宽阔的少女胸膛压了上来,“想泡汤?我陪你。”

徐青沉抬起头,额顶发间沾着细细的糕点碎末,无语地看向李宣臣,“怎么哪里都有你?”

李宣臣歪歪嘴:“你的邀请函都是我送的,竟还问怎么哪里都有我?”

潘图南将徐青沉从李宣臣手下救出来,“你怎总是和她过不去?”

徐青沉也跟着,谴责地瞪向李宣臣。

她双手抱胸,吊儿郎当,睨一眼潘图南:“要你管?”

“要泡汤趁早!”李宣臣弯腰一把捞起徐青沉,一米八几的女人,毫不费力就将一米六出头的爹爹腔,扛在了肩头。

潘图南阻拦失败。

出生于儋州军政一体大世家的李宣臣,怎会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拦得住的。

徐青沉挂在李宣臣身上,被她宽阔坚硬的肩膀顶着腰,脑袋垂在下面,涨的通红,骂她:“你是土匪?”

这个下腰的姿势,要不是她柔韧性好,恐怕腰一下就断了,下半辈子就要瘫在床上,靠柳氏给她喂糊糊了!

李宣臣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胳膊间松松的,诧异:“你的腰,怎的这般细?”

她摸来摸去。

徐青沉跃动一下,开始挣扎,李宣臣一个用力,将她翻了个面,“走了走了。”

“我不要去,我不想泡汤了!”

失重感让徐青沉有些害怕。

她就知道这家伙让她来诗会没安好心,竟然一头撞进她的陷阱了!可恶!

“放开我!”

李宣臣顿住脚步,静静的灯光落在她侧脸,映出折叠度完美的俊美侧颜,她的指尖,捏起了徐青沉背上的一簇衣裳,点在她后腰。

“你不肯同我共浴,难不成……”李宣臣字字清晰:“你是男扮女装?”

!!!!!!

!!!!!!

!!!!!!

旁边喝酒的女君,酒杯都吓掉了。

仿佛某种传染性的病毒,一张张脸,再度侧了过来。

模糊的脸庞们盯着她。

徐青沉顿时感到了密密麻麻的不适感,“不要胡说!我是如假包换的大女人!”

倒挂着,令她那张原本就美得像梦中人一般的脸庞,染上了褪不去的红,糜烂艳丽,仿佛散发着催兴气味的荼蘼之花。

徐青沉听到有人小声嘀咕。

“我就说,哪里有女子像她这般矮小的……”

“哪有女子……能似她这般美丽的……”

徐青沉连忙大声争辩:“若我是男子,那我县试,府试的验身是怎么通过的!你可千万不要乱讲!败坏了我的名声,对你有什么好处!惹急了,我一头撞死给你看!”

她的动作带起的风,摇曳起身旁灯火,光影晃动。

“急什么。”

李宣臣拎起不知谁的案几上,一壶满满的酒水,大步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她低低道:“我替我阿兄,验验你的身,有何不可?”

“万一你玩了什么小把戏,或是某些方面不甚中用,本君可不能让我阿兄,委委屈屈地守你的活鳏。”

“都是女人,你有的我都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大女人坦荡荡,小女人长戚戚。”

“你在这长戚戚什么呢?”

……

徐青沉无奈了,丧头耷脑,像条死狗瘫在她的肩上。

不管了。

跟这种不要脸的,还武力值高的,挣扎不了就躺平吧。

李宣臣大步流星,穿过廊桥池檐,哐哐哐给她丢到了汤泉屋内。

这是女汤,热气氤氲。

徐青沉起身揉了揉腰的功夫,李宣臣已经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光了。

徐青沉捂住眼睛。

李宣臣嗤笑:“你留条那么大的缝,当谁看不到呢?”

“快些个,你不会脱衣,我来为你脱?”她给自己搭上一条,和徐鉴止那条一样的白色长袍,提着酒壶盯着徐青沉。

徐青沉呼出一口气,无可奈何。

她扯住衣带,顿了顿,利索地将衣服脱了。

李宣臣眸光微暗,失望地撇撇嘴。

“哼哼。”她不知道在哼什么。

徐青沉不管她,拎着大了一圈的浴袍,这白稠浴袍舒服归舒服,但是,“太大了,我怕走路要摔跟头。”

她毫不客气,指使她:“小姨子,给我找找有没有小一号的。”

李宣臣又哼她一声,像是一下子看她极不顺眼,阴阳怪气:“小一号?你这怕是,得小不止一号吧?”

她大步走到门外,和守门的女侍吩咐几句,一会儿拿回一件粉绸的浴袍。

徐青沉试了试,刚刚好,“这衣服真好!”摸起来舒服,穿起来也合身,还香喷喷的。

李宣臣歪着嘴:“这是男款。”

徐青沉的脸垮了下来。

见她不高兴了,李宣臣一下子就高兴了,她翘着唇角,“走了,去泡泡,来都来了。”

“什么来都来了,不就是来泡汤的吗?”

徐青沉选了离李宣臣远远的池子,李宣臣瞅了一眼,站起身,走到徐青沉的池子里,直接将她拖到了自己的池子里。

徐青沉气笑了:“你要和我一起泡,直接坐下来便是。做甚要将我千里迢迢拉到这里来?”

李宣臣不管:“老娘乐意。”

她闭上了眼,静静蒸着。

徐青沉也趴在池子里的一块石头上,微阖上双眸,享受着毛孔舒张的快乐。

汤泉屋内只有水滴偶尔滴落的声响。

徐青沉不知自己闭了多久,再睁开眼时,忽然看到岸上站着一个面容复杂的女人。

徐鉴止。

这厮不是刚刚泡好,已经回筵席上了吗?

又回来干什么?没泡够吗?

李宣臣见她一脸迷茫,噗嗤笑出声。

徐鉴止看着她那身浅粉色浴袍,半晌,避开身,艰涩道:“你,果然……”

徐青沉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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