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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宁莞莞魏尘衡 全集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意思。从一年前的地牢里见过一次后,他就觉得他这个眼前的少女特别有意思,似乎与小时候的记忆中的那种嚣张跋扈的长豫公主变得又有些不一样。他阴恻恻的盯着她的脸看,想从她的脸上寻找出不同之处。宁莞莞见他不语,以为他不信,她咬牙:“你要是不信,我再割一刀。”“不必了。”宁莞莞分辨不出他的神情,是信还是不信。她撕开披帛,把伤口缠上,“你最好是相信,不然我下一次捅的就是心脏。你想我死,那我也不会让你活着。”“说吧,你想要什么?”他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她面前,一杯擅自喝了起来。宁莞莞盯着那个茶杯的里茶水,幽幽道:“放了我母后。”“嗯。”他淡淡的应了声。这么爽快?她有些错愕。“还有呢?”他的声音有些微微沙哑。她顿了顿,脸突然莫名其妙的...

主角:宁莞莞魏尘衡   更新:2024-12-22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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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莞莞魏尘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宁莞莞魏尘衡 全集》,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意思。从一年前的地牢里见过一次后,他就觉得他这个眼前的少女特别有意思,似乎与小时候的记忆中的那种嚣张跋扈的长豫公主变得又有些不一样。他阴恻恻的盯着她的脸看,想从她的脸上寻找出不同之处。宁莞莞见他不语,以为他不信,她咬牙:“你要是不信,我再割一刀。”“不必了。”宁莞莞分辨不出他的神情,是信还是不信。她撕开披帛,把伤口缠上,“你最好是相信,不然我下一次捅的就是心脏。你想我死,那我也不会让你活着。”“说吧,你想要什么?”他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她面前,一杯擅自喝了起来。宁莞莞盯着那个茶杯的里茶水,幽幽道:“放了我母后。”“嗯。”他淡淡的应了声。这么爽快?她有些错愕。“还有呢?”他的声音有些微微沙哑。她顿了顿,脸突然莫名其妙的...

《快穿:被娇宠后她好孕连连宁莞莞魏尘衡 全集》精彩片段


有意思。

从一年前的地牢里见过一次后,他就觉得他这个眼前的少女特别有意思,似乎与小时候的记忆中的那种嚣张跋扈的长豫公主变得又有些不一样。

他阴恻恻的盯着她的脸看,想从她的脸上寻找出不同之处。

宁莞莞见他不语,以为他不信,她咬牙:“你要是不信,我再割一刀。”

“不必了。”

宁莞莞分辨不出他的神情,是信还是不信。

她撕开披帛,把伤口缠上,“你最好是相信,不然我下一次捅的就是心脏。你想我死,那我也不会让你活着。”

“说吧,你想要什么?”

他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她面前,一杯擅自喝了起来。

宁莞莞盯着那个茶杯的里茶水,幽幽道:“放了我母后。”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

这么爽快?

她有些错愕。

“还有呢?”他的声音有些微微沙哑。

她顿了顿,脸突然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不说是吧,那朕来说。”他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呼吸慢慢靠近。

宁莞莞半阖眼睫,心跳如雷。

“朕想到一个可以好好折磨的你的法子了。”

他声音低沉,领口微开,露出凸起的喉结,言语之间,喉口一上一下的滚动,滚得宁莞莞蠢蠢欲动。

她怔了一怔,“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他拦腰抱起甩到软塌上,男人下一秒恶狠狠的含住她的唇,毫无章法的一通吻。

他低头衔住她柔软的红唇。

她被吻的闷哼一声,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的动作,却被他反治其道,双手压在头顶上方,更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宁莞莞本就有成人之美。

想摸一下腰间的锦囊把生子丹拿出来吃了,却被他逮个正着,锦囊连同衣服都给丢到了地上。

“裴庭澈,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

(卡审核啊啊啊我要疯了!)

她惨兮兮的睁开眼眸看他,“结束了吗?”

他声音沙哑,“才开始。”

“……”

齿间传来血腥味,他自己的胳膊上也出现刺痛的感觉,没一会也清晰可见一个咬痕。

少女吃疼的蹙起秀眉,骂了一句:“疯狗!”

他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讥讽:“朕是疯狗,那你是什么?”

少女咬牙:“我是你爹!”

宁莞莞闷哼一声,她咬了咬牙想把他推开,却被他反手捁在胸怀里。

“我让你走了吗?”他的声音冰冷。

宁莞莞听的心慌慌的,恶声恶气的说:“不跑还留着过年啊?”

这年代没有烟,不然她高低也得来跟事后烟,杀杀他的锐气。

他低头打量她。

秋季夜晚又是狂风暴雨的,气温骤冷。

见他不吱声,宁莞莞,“你先起来。”

闻言,他一反常态的起身,大掌将她整个身体提了起来。

宁莞莞以为他准备放过自己了,连忙顺着力量爬起来,准备下榻,脚还没着地,脚踝处被他大手一拽,生生给拽了回来。

她整个人像是尸体般被他往回拉。

顿时火冒三丈,另外一只脚直接朝他的俊脸踢了过去。

完全没料到她胆子如此之大,竟然敢上脚踢他脸。

紧接着,静谧的空气中,听到他闷哼一声。

这一举动直接惹怒了他,宁莞莞的两只脚被他直直的往后踢。

宁莞莞措手不及,整个人扑在了柔软的被褥中,头直接埋进枕头中。

他语气恶劣,唇边泛着冷笑,“你跑得了吗?”

男女体型悬殊,让宁莞莞如同砧板上的鱼,她的两只手腕被他单手锢住,她张口往他手背上一咬。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魏府,往边疆的方向出发。

魏尘衡把宁莞莞安顿在自己的私人马车里,这马车是他专门命人定制的,除了可以长途跋涉,车内的空间也加大了,比一般的小马车加宽了一倍多。

平时在马车内休息都没问题。

宁莞莞上了马车后,魏尘衡便关切的问:“刚才摔到哪里了?疼不疼?我这车上备了些金创药----”

“夫君。”她娇声打断他的声音。

男人顿了顿,眉峰一蹙,问:“怎么了?”

她把头靠在他怀中,软软的说:“莞莞不疼。刚才见你这般护着我,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

他心头一软,柔声道:“你嫁给我,便是我的人,我自当会护你周全,护你一生一世。”

她低下头,柔顺的说:“能遇上夫君是莞莞的福气。”

能遇上本姑娘才是你的福气啊!魏尘衡!

方才要不是她急中生智,栽赃顾青衣,这回她肯定要被落在魏府当那人人都可欺负的莞姨娘了。

他听她这般说,心中有些雀跃。

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把她带在身边,大手紧紧的将她圈在怀中,却听到她哎呀的叫了一声。

男人顿了顿,垂眸疑惑的看着她。

少女的笑容微微一滞,指着他一身盔甲战袍,说道:“夫君这身盔甲太硬,磕到莞莞了,有些疼。”

魏尘衡一听,连忙说道:“我把它卸下。”

说罢,他把盔甲取了下来,端端正正的摆放在一边的小桌上,身上穿着灰色长袍,回到她身边。

没等他抱她,她已经主动揽住他的腰,嗅着他身上淡淡清香,把头埋在他怀中,娇滴滴的说:“夫君待我真好。”

她的迷雾弹一茬接着一茬,把他哄得眉目舒展。

原本冷峻的脸上渐渐的有了些许笑意。只是少女依旧很不安分的在他怀中乱动,没一会,他就开始有了感觉。

这正中宁莞莞的心意。

她掐算着时间,这多子丹的药效还有五个时辰才过,只要她在这五个时辰内与他交欢,绝对能完美的完成任务。

他盯着她,眼神一滞。

“夫君?”她娇声唤他。

“夫君……你……”

他温柔的啄吻了她的娇嫩的红唇。

红唇上的胭脂染红了他的唇,微甜带着花香味道。

又给他清冷的脸色增添了几分糜曼。

他像是安抚她般,摸了一把她的头发,又轻轻的在她额发上落下一吻。

马车在道路中行驶。

发髻垂散,墨发勾缠。

……

过了许久,渐渐降了下来。

少女软了身子靠在他的怀里,脸颊红红的。

一双略微上挑的眸子噙着浅笑,“还来吗?”

少女吓得回过神,连忙软趴趴的推开他作乱的手,娇声求饶:“不来了。”

“怕了?”

她声音声音软糯糯,娇趴趴的,“夫君,妾身错了。”

这么几个时辰。

他勾起她嫣红的小脸,宠溺的在她脸颊上吻了又吻,他太爱看她那红透了的小模样,全是他留下的烙印。

生生切切的感受到她属于他。

只属于他一人。

他抬手将她凌乱的鬓发撩至耳后,刚刚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眼神染了几分情欲,他克制的哑声道:“暂且先放过你。”

这意思是晚上还要弄她?

宁莞莞已经累到不行了,无力无反驳了,她娇声道:“夫君,莞莞饿了。”

从起床到现在还未进食,又遭了大罪,折腾了几个时辰,她整个人是又累又饿,快要不行了。

“方才没吃饱?”

她脸一红,这冰山脸一般的男人,开起荤来是一点也不含糊,把她给整迷糊了,她又羞又怒,娇嗔埋怨:“夫君不要再取笑莞莞了!再这样,莞莞真的要生气了!”

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男人勾了勾唇,忽而冲外头的马夫问道:“阿生,还要多久能到驿站?”

马夫阿生回道:“少爷,还要大概一里路。”

魏尘衡:“到驿站休息。”

阿生:“是。”

阿生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听得十分清晰,宁莞莞像是想到什么,小声的问:“阿生方才会不会也听到了?”

他故作疑惑:“听到什么?”

她咬了咬唇,小手轻轻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却反被他抓在掌心中热切的吻了吻。

男人闷声笑了一下,“你叫的那么大声,别说他了,路过的人都能听到。”

宁莞莞双颊通红,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他薄唇微微上挑,戏谑道:“莞莞方才不是挺大胆的,怎么现在害羞了。”

她脸一红,刚才忘情尖叫,过于投入。

一下子忘记还在马车中,而马车驾驭的还有一个马车夫,她叫的那么大声,肯定车夫听的一清二楚。

顿时有点不想活了的意思。


没有人愿意认输,只有新一轮的较量。

直到天光夜白。

……

宁莞莞被抬着回到隐月阁,秋儿跟冬儿战战兢兢的帮她清洗身体。

涉世未深的两个丫头心里对宁莞莞又怜惜了几分。

原来侍寝竟然如此可怕,看来皇帝的妃子也不好当啊。

更何况她们这个主子,连个位份都没捞着。

着实可怜。

苏公公依旧斗志昂扬的过来送她一碗避子汤,宁莞莞盯着那黑乎乎的药,常喝避子汤,她这身体肯定要搞垮。

看来脾气还是不能太硬,必须服软才行。

像是这么一想,做又是那么另外一回事。

喝了避子汤,她便倒在软榻上大睡一觉,夜间,用过晚膳,那臣仆雷打不动的撵着轿子来接她。

宁莞莞精疲力尽,又吃了两颗元气丹。

寻思着今天晚上,裴庭澈会想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被送到寝宫,依照裴庭澈的性子,一般都会在书房看到很晚才会出现。宁莞莞努力说服自己,服软吧。

跟裴庭澈斗气没有用,他位高权重,轻易就能捏死她,若不是那同心咒在保着她的小命,她怕不是早就完犊子了。

可心中又十分怨气,她见到裴庭澈那股怨气就不由自主而发。

门突然被推开了。

紧接着进来了几个太监,抬着一个重物进来了。

宁莞莞抬眸一瞧,差点没被气死。

眼睁睁的看着这几个太监朝她走来,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她面前。

她一口老血往上涌起来,裴庭澈这是个什么变态玩意,哪里搞来这种东西?

四名太监就站在旁边,恭恭敬敬的等候着。

裴庭澈这才不疾不徐的迈步进来,他手执扇子,看起来风度翩翩,说的话却十分禽兽。

“你自己上去,还是朕让他们把你押上去?”

宁莞莞的脸苍白了几分,浑身有些发冷,“不要!”

裴庭澈侧眸,看向她逐渐湿润的眼,他气色平静,淡淡的宣布:“动手吧。”

四名太监均是大内高手,他们听到指令,猛地抬起头,露出阴恻恻的面无表情的脸,快速的朝宁莞莞踱步而来。

恍若恶鬼出笼!

宁莞莞吓得失声尖叫。

“不要!!不要!!!裴庭澈!”

裴庭澈阴郁着眉眼盯着她的脸。

同心咒让他能感同身受彼此肉体的痛楚,可却不能感受她的恐惧。

然而她脸上那种恐惧,却让他无比迷恋!

猎物在捕抓的过程中,兽性难驯,唯有血肉的撕扯和天敌的恐惧,才能让它臣服。

裴庭澈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跌宕,只是心脏乃至血液,整个身体都涌现出巨大的愉悦和兴奋感。

与此同时,少女精致漂亮的脸颊上悲愤交加。

小嗓音颤抖到失声。

“我不要!”

他眼神暗了下来 。

然而人性的恐惧,来源于未知。

特别是像她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致命的!

“长豫。”他的嗓音幽幽的恍若恶魔。

宁莞莞浑身冰冷,疼的吸气,后背已经悄悄的渗出了一层冷汗,她声音抖得厉害,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败下阵来。

“裴……陛下,长豫知错了!”

“你错哪了?”

“长……长豫不知好歹。”

“呵。”他嗤笑一声,那冷意彻骨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怜悯,“朕要的是服从。”

“求求您,陛下,放了我吧……”

少女柔弱的挣扎着,绝望的仰起头,话都说不利索,“求求你……我以后听您的……”

男人勾了勾唇,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浮现起来,他摆了摆手,那几个太监将她拉开。


“喏!”

莞莞难以置信。

男人仰头把杯中的清酒喝了下去,喉间火辣,面上云淡风轻,淡淡的抬眸看着这一幕。

神色无波。

真的!真的!完全没想到裴庭澈会来这么一招。

裴庭澈的手腕上同样也传来的刺痛,她对他下了同心咒,她的痛他同样在也感知着。

“这个东西,是朕特意为你量身定做的。”

他的声音很温和,“是用的凌云山上挖出来的千年玄铁定制而成,能抵御世间任何刀刃,你再怎么挣脱都徒劳无功。”

“你有病吧!”她咬牙:“你到底想干嘛?”

“朕听闻御医说你受伤了。”

宁莞莞一听,顿时有些慌了。

裴庭澈见她神情闪烁。

别有深意的说:“朕吩咐了御医给你配了药。”

宁莞莞涨红了脸,“不劳您费事!”

裴庭澈极不给她面子,“上药吧。”

“喏!”

宁莞莞见状,彻底傻眼,瞬间生无可恋。

裴庭澈低头审视她,一副居高临下的清冷样子-

宁莞莞一下子就炸了毛。

“***!”(←她骂的很脏。)

“你别动,不然会更痛。”他的声音很低,尾音带着沙哑的气音,很撩人。

宁莞莞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浑身是想动都动不了,磕出了血淋淋的伤口。

裴庭澈坐回太师椅,轻轻的翘起腿,他闭了闭眼,感知自己身体的痛楚,来自四肢肆虐的,她造成的,也是他造成的血肉的痛楚。

“出去。”

“喏!”

宫女们听到指令,离开了寝宫,便将房门掩上。

寝宫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眯了眯眼,幽深的眼神观察着她的反应。

只见她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虾。

因为情绪激动,她忍不住呜鸣一声,眼泪涌了上来,抬起小脸,一颗泪珠滑落在眼角。

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她的腿向床沿踢了踢,却因为力道太大,生生的把脚踝上的皮肉刮出了一层血肉。

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白的雪白,红的勾人。

他绷着俊颜,垂着眼道:“痛吗?”

发作了。

“你可以求朕放了你。”

“休想!”

她咬咬牙,原本打算来跟他和好,谁知他竟然这般羞辱她,还想让她求他?她就是被这火给烧死都不会出言求他。

“这药性猛,你身子受不住的。”他提醒着她,自己的声音却沙哑的不像话,更像是在求她快点救他。

两人的情绪都十分煎熬,但是没有人认输。

“……”

猛不猛她能不知道?

他抬起宁莞莞的下巴,眼神深了深,低头吻了上去。

……

夜雾浓重。

两人分不清谁是输家。

热气渐渐凉了下来。

结束了。

但是远远不够。

“还是不服气?”

她红着眼,满腹委屈,身为一只万千宠爱的玉兔精,从未被人如此虐待过,她恨得牙痒痒的。

恨不得亲手将他剁成肉块。

裴庭澈神色淡漠,心中隐隐有燎原大火。

他在刻意隐忍。

……

俊颜微微涨红。

两个人的意志力一直在薄弱的拉扯着,就看谁先坚持不住。

“裴庭澈,你忍得住吗?”

他话里没带点情绪:“好像是你忍不住吧?”

(和谐和谐我删删删别骂我,这都是被逼的。我真的尽力了)

他低下头,眸色幽深。

一只盘纵青筋的充满力感的大手落在的蛮腰上,支撑住她的身体。







沾了酒。

添了醉意。

她脸色红润,眸子含糊无邪,无意间的勾人才是最致命的。

此时的她,以上位者的姿态,狂妄的俯视他,更像一个帝皇之尊,而他只是她的裙下之臣。

他眯了眯眼。

重新夺回自己的主权。


宁莞莞拎着裙摆疾步穿梭廊庑,往皇宫大殿跑去。

无边的浓墨重重的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都没有。

还未到大殿,便听到探子划破天际的一声颤吼:“报!逆军进城了!护驾!护驾!……”

只见万千军士头顶盾牌,在黑夜下万一拥而入。宫人四散,平日看着偌大的皇宫,却找不到一处藏身的地。

而大殿之内,传来哭天喊地求饶的声音。

宁莞莞被这凄厉的哭声惊得毫毛倒竖,浑身发抖。

大殿里就能见到裴庭澈,她是进,还是不进?

眼前是浓烟扑面,耳边是萧瑟寒风,身后是宫人流窜,殿内是哭声震天。

平日里那斗志昂扬的御林军,此时已不见踪影。

大齐皇朝百年权利富贵随着裴庭澈的一夜造反,灰飞烟灭。

她犹豫半响,最终还是迈着步伐朝大殿走去,两名禁军拦住了她。

宁莞莞仰起脸,从容不迫的说道:“本宫要见裴庭澈!”

下一秒刀剑立于她脖颈之间,两护卫怒斥:“大胆!敢直呼陛下名讳?活腻了?”

大殿内听到吵闹,有人似乎认出了宁莞莞,小声的通报,没一会儿,一个太监模样的男人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她认出这太监。

从前是伺候过裴庭澈生母云妃宫里的一个小太监,苏公公。

云妃死后,宫中的太监宫女死的死,残的残,这个苏公公当时被遣到冷宫里去了。

那苏公公看了一眼宁莞莞,冷声道:“长豫公主,请吧。”

宁莞莞随着苏公公进入大殿。

她一眼就能见到龙椅之上,裴庭澈一身玄袍,靠在椅背上,那脸乍一看清俊秀逸,浑身气场却寒得渗人。

一双凤目如同黑曜石般深沉,微微眯着,眸光中是淡薄的慵懒疏离,鼻高唇薄。

她顿下脚步,挺直腰杆朝他望去,目光与他直视。

裴庭澈勾了勾唇,讥笑:“七皇妹来了,这下好了,一家人齐齐整整。”

不过一年未见,他跟脱胎换骨似的,跟当初她在地牢中见到的那个小疯子有些不一样。

更疯了。

宁莞莞心中一颤,正打算开口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长豫!快走!你来干什么?庭澈,我求求你,长豫好歹是你的妹妹啊!”

说话的正是长豫公主的亲生母亲,齐皇后。

宁莞莞这才发现,除了齐皇后,还有她的父皇齐王,还有众妃子,皇子公主们,以及宦官朝臣都在大殿之内,只是他们全部脖子上都架着刀,跪伏在地上。

全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真的是一家人,齐齐整整。

“母后!”

她想向齐皇后的方向走去,却被旁边两个护卫拿到架着她的脖子,“跪下。”

宁莞莞看了那刀一眼,垂眸,柔顺的跪下,“长豫给四皇兄请安。”

“四皇兄?”

他嗤笑一声,眼神中透着轻蔑,“这回就攀亲带故了?七妹妹可真健忘,六年前在我母亲宫殿里是怎么说我的?肮脏下贱的裴氏血统?”

宁莞莞低低的垂着头,没有吱声,心中暗骂一声狗男人,明明是他先喊妹妹的,怎么她喊一声皇兄,他就不爽了。

似乎提到了他的母亲,他眼神变得更冷了一下。

“端妃。”

被点到名字的妃子吓得浑身颤抖,惨白着脸连忙磕头,“四皇子……陛……陛下饶命!”

“我今日兴致甚好,端妃可细细说下,当年是如何嫁祸我母亲与掌事偷情的?”

端妃一听,脸色大变,连忙疯狂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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