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那应该是陷阱。”
“陷阱?”
“对,人的惯性思维就是喜欢开盲盒,如果全部打开,就中了陷阱。
走吧,我们往冷库方向去。”
王悦琳有些不理解张清的逻辑,“那万一里面关着谭晓萱呢?”
“我可以负责人的告诉你,谭晓萱不在这里。”
“啊,为什么?”
“边走边说。”张清将仓库门关上,尽头再次传来猛烈的撞击声。
“你说王悦琳是被抓进来的对吧。”
“对啊。”
“抓她的是戴红袖章的学生会,对吧。”
“嗯。”
“可是我们在这里没有看到一个学生会,也没看到一点与他们有关的东西。”
“你想说什么?”张悦琳脸色有些发青。
“不同污染阈值的人,会进入不同污染的里世界。
这是登记员笔记里提到了,所谓的晋升,就是污染程度,和认知同化程度。”
解释到这,张清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当两人来到冷库,张清将冷库打开,一股刺骨的寒气铺面而来。
冷库中间挂着一排被分为两半的猪,他来到近前,用手捏了捏,其中有一头竟是活软的。
也就说刚装进来不久。
猪颈上的疫检印章,看上去有些古怪,含含糊糊,更像是图案或者纹身。
这图案也有些熟悉。
然后台子上有些鸡、鸭、鱼,张清东找找西翻翻,并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的物件。
当两人刚出冷库门,刘阳就跑过来,满头大汉。
“李俊不见了。”
“不要慌,什么不见了,这里这么大,到处都是雾,也没有信号,你怎么知道不见了。”
“我找到了他的强光电筒,还有一只鞋子。”
张清拿过来一看,确实是李俊的东西。
越想越不对劲,他立即返回冷库,再仔细去看了那新鲜猪肉上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