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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眼底的湿意让她不得不偏过头去，掩饰自己的脆弱。
许砚看着她，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压住了一样。他的手缓缓攥紧，指尖微微颤抖。
“那天晚上……”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念念，那天晚上我手机没电了，我根本不知道你在楼下。”
宋念念愣住了，抬起头，目光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我加班到凌晨，下楼的时候，同事喝醉了需要送她回家。我陪她一起打了车，可是，念念，我送完她就回公司了。那天晚上……如果我知道你在楼下，我绝不会让你等这么久。”
“你不信我吗？”他说到最后，声音几乎哽咽。
宋念念的手轻轻抖了一下。她看着许砚，觉得自己此刻像是被困在一张无形的网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所以……”她的声音微弱而空洞，“那一切，都是我的误会？”
许砚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一阵风吹过，站台上的安静被彻底打破。
宋念念闭了闭眼，觉得整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了。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晚的画面：在冷风中站了一夜的自己，裹紧风衣蜷缩在公司楼下的石凳上，仰头看着高楼里依然亮着灯的某个窗口。
当时的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以等来一场属于自己的答案。可是当她看到许砚和那个女孩一起走出来时，那种铺天盖地的失望却瞬间击垮了她。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她想的那样。
宋念念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许砚。她的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一丝隐隐的颤抖：“可是……你为什么不早说？”
许砚愣了一下，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以为你不会愿意听。我以为……你早就不想再和我有任何关系了。”
宋念念的心猛地一震，眼底的酸涩再次涌上来。她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些：“所以，你现在说这些，是想让我原谅你吗？”
许砚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