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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陈西延姜柠初小说

木汀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一愣,没由来的心跳加快,随即微微垂目,缓了几秒,然后乖巧巧地回了一句,“姜柠初。”“姜柠初?”陈西延睨着她,笑着重复了一句。明明早已经知道了答案,可他还是又耐着性子问了一句。“姜帛生是你爸?”凉凉的声线,听着倒也和善。看他好像也没什么恶意,而且这是在自己家,既然有客人在,那说明爸爸肯定在家,有爸爸在,就不会有人敢欺负她的。想到这里,女孩也不由放松下来,大胆了些,随即带点笑容冲着他点头,“是。”说完,出于礼貌,她还很客气地回问他一句,也算是解下自己心中的疑惑,“您是爸爸的朋友吧?”您……陈西延忽然听见这突兀的敬词,不由嗤笑。还真有意思。这敬词用的,搞得自己和她爸一个辈分的一样。虽然在某些方面来讲,这么说也没错,但就是让人听完之后,想...

主角:陈西延姜柠初   更新:2024-12-21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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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西延姜柠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陈西延姜柠初小说》,由网络作家“木汀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愣,没由来的心跳加快,随即微微垂目,缓了几秒,然后乖巧巧地回了一句,“姜柠初。”“姜柠初?”陈西延睨着她,笑着重复了一句。明明早已经知道了答案,可他还是又耐着性子问了一句。“姜帛生是你爸?”凉凉的声线,听着倒也和善。看他好像也没什么恶意,而且这是在自己家,既然有客人在,那说明爸爸肯定在家,有爸爸在,就不会有人敢欺负她的。想到这里,女孩也不由放松下来,大胆了些,随即带点笑容冲着他点头,“是。”说完,出于礼貌,她还很客气地回问他一句,也算是解下自己心中的疑惑,“您是爸爸的朋友吧?”您……陈西延忽然听见这突兀的敬词,不由嗤笑。还真有意思。这敬词用的,搞得自己和她爸一个辈分的一样。虽然在某些方面来讲,这么说也没错,但就是让人听完之后,想...

《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陈西延姜柠初小说》精彩片段


她一愣,没由来的心跳加快,随即微微垂目,缓了几秒,然后乖巧巧地回了一句,“姜柠初。”

“姜柠初?”陈西延睨着她,笑着重复了一句。

明明早已经知道了答案,可他还是又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姜帛生是你爸?”

凉凉的声线,听着倒也和善。

看他好像也没什么恶意,而且这是在自己家,既然有客人在,那说明爸爸肯定在家,有爸爸在,就不会有人敢欺负她的。

想到这里,女孩也不由放松下来,大胆了些,随即带点笑容冲着他点头,“是。”

说完,出于礼貌,她还很客气地回问他一句,也算是解下自己心中的疑惑,“您是爸爸的朋友吧?”

您……

陈西延忽然听见这突兀的敬词,不由嗤笑。

还真有意思。

这敬词用的,搞得自己和她爸一个辈分的一样。

虽然在某些方面来讲,这么说也没错,但就是让人听完之后,想欺负一下她,好像都有点罪恶感了。

尤其是这对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还真有那几分惹人怜爱的感觉。

姜帛生这深藏不露的老狐狸,生的女儿倒是一副好欺负的小白兔样。

就是不知道这小白兔,会不会也是个爱做戏的小狐狸。

男人这样想着,倏然想到刚刚在屋子里,谈完正事之后,不知道是谁多嘴,说是让眼前这位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嫁给他?

当时听上去很刺耳的司马昭之心,现在看来……也不完全是这样。

至少现在拿来逗逗她,看看这小姑娘是什么反应,应该也挺有趣。

“不是。”他扬着眉,懒懒地回了这么一句。

柠初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否认。

她瞬间绷直了心绪,抬眼瞧见他嘴角淡淡的笑意,一时都分不清他说的是实话,还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尤其是被那男人直勾勾地盯着,那双冷厉的眸子让人看着不由心跳加快,压根没办法正常思考。

柠初憋了半天,只是怯生生地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不是朋友,难不成还能是仇家嘛?

不能吧。

爸爸怎么可能会把仇家带到这里来,那不等于将自己的弱点直接暴露在敌人面前。

爸爸曾经说过,她和妈妈是他唯一的软肋。

现在妈妈不在了,那他的软肋也会更加明显。

虽然在佤邦这种地方做玉石生意,并没有做其他生意危险性大,但是,是生意就会有利益,有利益就会有恩怨和竞争对手。

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事情。

不是所有的人都讲祸不及家人之类的规矩。

男人瞧着那张紧促又充满疑惑的脸,不由嗤了一声,语气戏谑。

“姜帛生喊我来当他女婿。”

“……”听见这话,柠初倏地怔住。

“所以你说,我和他算什么关系?”

“朋友还是,家人?”

依旧是凉薄的声线,但因为他的太过凑近,尤其是男人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忽隐忽现,柠初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身体了。

她被他的这几句无厘头话搞得脑袋都晕了,压根反应不过来这其中的复杂关系。

但陈西延依旧不依不饶。

“这么说的话,那我应该喊你什么?”

男人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即弯腰再次凑近,盯着她的眼睛笑了下,“未婚妻?”

语气轻佻又散漫。

听见最后这句话,反应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这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尤其那男人直勾勾的尾调,还有眸子里那再明显不过的戏谑。

她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不对劲了。

柠初又羞又恼,面颊上的红晕被夕阳染得越来越炽烈。

本来她觉得他应该是爸爸的朋友,或者再不济,也是爸爸的合作伙伴,反正是自己人,那应该是一个好人。

现在看来,她的想法真的太单纯了。

不管他是爸爸的朋友,还是其他什么人,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不对?

未婚妻?

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名字。

下一秒,她盯着近在咫尺的脸,便脱口而出,“陈西延?”

“你是陈西延?”

男人有些诧异,但倒也没那么吃惊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笑了下,随即凉凉地来了一句,“是我。”

听见那坚定的回复,柠初一下怔住,屏气敛息。

“你,你……”

“爸爸说的那是玩笑话。”女孩脱口而出,神色焦急。

“玩笑话不能当真。”

黯淡而愈渐模糊的视线下,那双紧锁的眸子水润动人。

因为着急解释,女孩的脸颊都开始泛起微微深红。

她前段时间听爸爸在饭桌上和自己提过一次,说有个叔叔想让她嫁给陈西延。

当时她觉得有些惊讶,爸爸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一句玩笑,也不会用这样的话题。

所以她当时就隐约觉得,这可能是爸爸的心里话,只是来试探一下自己的态度。

但是她压根就不认识这个男人,不认识怎么能结婚。

这太荒谬了。

所以她也不管是真话,还是玩笑话,当时就拒绝了。

现在看来,她当时的决定更是再正确不过。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爸爸他们竟然真的和陈西延说了这件事。

听见这话,陈西延忽然笑了,眉间荡着痞气。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被算计。”

“不过比起你,我这倒也不算什么了。”

莫名其妙的两句话,柠初有些听不懂他的意思。

不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听见那男人大喇喇地又直接来了一句,“你说是不是,未婚妻。”

连续几声亲密的称谓,听着好像叫上瘾了一样。

“谁是你的未婚妻,”柠初又羞又恼,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不要乱喊。”

那是爸爸和叔叔们开玩笑说的话,怎么可能当真。

就算当真,她也不愿意。

“乱喊?”男人挑了挑眉,睨着她,“姜帛生刚才主动提起让你嫁给我。”

“不信,你去问问他。”

男人说着,瞥了一眼木楼,神色轻蔑。

随即转头再次盯上眼前的人。

那炽热的目光如同火焰一般,瞧得柠初心神不宁,不由得心跳加快。

“不用问。”


听见这话,刘羽婷的脸瞬间羞红,“啊呀,柠柠,有时候太聪明也不好,真没意思。”

柠初笑了笑,“好了,我不说了。”

“人家只是出于欣赏的角度,来欣赏他罢了。”刘羽婷狡辩,“穿的隆重也是出于尊重。”

“好……”柠初故意拉长了尾音,听上去更有些暧昧不清了。

同为女孩子,她当然理解她的这种懵懂心思,但是能够让换男朋友如同换衣服一样的羽婷露出这样羞怯,柠初也有些好奇这是何方神圣了。

毕竟羽婷的众多前男友当中,还有几个是泰国当红的小生呢。

其中有一位,柠初见过一次,长得很高挑白净,和电视剧里一样出众。

但是羽婷和他谈了没多久就提出分手了,说是没意思。

“不跟你说了。”刘羽婷红了脸,“快走吧,大家都在等我们了。”

“还有谁来嘛?”柠初问。

“还有几个我的朋友。”

“哦……”这样说,大概是她不认识的人。

柠初没再说话,自顾自地跟着她走。

远处的湖边,陈西延随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便大喇喇地坐下,无聊地甩了甩面前的鱼竿。

“刘会长今天找我来,恐怕不是单纯为了钓鱼和看风景吧?”

刘长生闻言笑了笑,也跟着坐在旁边,从桌子上给他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那我也不跟陈先生绕弯子了。”

“今天请你过来,是为了肯通林场的事,有人请我在中间,做个和事佬。”

听见这话,男人唇边的笑很浅。

他今天没来之前,就知道他要放什么狗屁了。

果然刚来时的那一顿装模作样的嘘寒问暖,都是为了这句话做铺垫罢了。

昨天半夜他把彭耀祖抓了以后,他就知道彭家祥那个老东西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搬救兵来救他这个窝囊废儿子。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懒得跟他绕弯子,“肯通林场,恐怕也有你的股份在吧?”

刘长生顿了下,然后毫不犹豫的摇头了,笑着,“那里是我管辖的范围,但是你要说那是我的地盘,我可不能同意啊。”

“这是两码事,可不能混为一谈。”

“以免日后给人留下什么话柄,可就说不清了。”

闻言,男人勾起唇,顺着他的话说:“那刘会长不知道,景栋是我的地盘?”

景栋以及周围的森林资源十分丰富,每年雨季过后,便有无数辆重型卡车进入森林,开始为期半年左右的伐木工作。

彭家祥的肯通林场就建在景栋旁边,常年以伐木走私出国而获取利益,因为每年上交十分可观的保护费,所以当地政府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随意砍伐。

不过景栋和肯通这两个地方的边界当年划分的很明显,但是彭家为了不花钱扩大林场地盘,经常在那条线上来回试探。

“那是一个误会。”

“耀祖那孩子做事太莽撞了,又爱冲动,但是他本意并不是想在你的地盘上闹事。”刘长生话说的十分圆滑。

陈西延听笑了,“看来刘会长真是天生做官的料。”

“都他妈的砍树砍到我的地盘了,在你眼里就是闹事?”

刘长生当然听出他的嘲讽,他只是淡淡笑着,盘着佛珠,强调着,“是未遂。”

确实是未遂,他们已经计划好,到了地方还没有行动,就被长期驻守在那里的士兵发现了。

陈西延捏着茶杯,骨节泛白,“没什么区别,在我眼里都一样。”

“只要侵犯,必死无疑。”

凉凉的声线,听着却有巨大的压迫感。

但是刘长生一下就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陈西延的狠是出了名的,做事从来不留任何余地。

因为他无牵无挂,没有软肋,压根不怕任何的报复。

一个人再强大,只要有软肋就好对付,最怕的就是这种没弱点的强劲对手,压根找不到对付的方向和办法。

这次能破例没杀彭耀祖,那他指定是有条件需要和彭家祥交换的。

不然这彭耀祖恐怕昨晚就直接去见先祖了,压根等不到他今天来求情。

刘长生收了收手里的线,眯起眼看他,“陈先生的做事风格谁不了解,所以我们之间就不必拐弯抹角了。”

“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能满足的,彭家肯定想办法满足。”

“毕竟耀祖是他唯一的儿子。”

听见这话,陈西延丢下茶杯,凉薄的目光扫了过去,似笑非笑,“那行。”

“既然刘会长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告诉彭家祥,用肯通林场换他儿子的命。”

“……”刘长生沉默了一下,微微变了脸色。

刚才他说出让他随意提条件那话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他狮子大开口的心理准备了。

但是这口子,没想到竟然是个血盆大口。

张嘴就要咬下一大块肥肉,而且还是块精品。

阿索站在后面听见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随即鬼鬼祟祟地往耶律那迈了一步。

挡着嘴压声说:“延哥这不是来谈判的吧?”

耶律盯着前面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点头,“嗯,看着像是来抢劫的。”

肯通林场目前的市场值恐怕有五个亿,而且正是最近火热的新兴产业,延哥张口就要。

够狠,够阴险。

这不得把彭家祥的肉都割下来一大块啊。

老头听见这条件恐怕要被气死了,不过就算死了,恐怕半夜都要诈尸去找他报仇。

刘长生捏着佛珠屏息,依旧好言好语,“陈先生的胃口是不是有点大了啊?”

“哦?”陈西延淡淡地笑了下,“刘会长的意思,他儿子的命不值这几个亿?”

“虽然那彭家祥这辈子指望他这个儿子光宗耀祖是没希望了,但好歹也能传宗接代呢。”

“你说是不是?”

“还有点价值。”凉凉的声线,男人说的漫不经心。

“这点价值,在我眼里,就值这么多。”

男人一副高看彭耀祖的模样,但任谁都能听出,这话里话外再明显不过的嘲嗤。


安叔一下就知道是酒店的后面,地方很安全,“那好,你就在那待一会,好不好?”

“不会太久。”

陈西延在这里,他怕柠柠过来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不必要的事端。

所以还是能避免就避免碰面。

还有一个就是……

安叔想着便往旁边的沙发上瞧了几眼,躺着白花花的一片,各种女人三五成群的在里面晃着,穿着一个比一个清凉。

这样的场面,压根不适合让柠柠看见。

听见这话,柠初倏然松了一口气。

原本她还一直担心要怎么和安叔说自己不上去了。

她害怕碰见那个男人。

女孩立马应声,“好,我就在这等你们。”

“那好。”安叔语气温柔。

挂了电话之后,柠初走到湖边的椅子上坐下,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旁边,结果空空如也。

女孩愣了下,转头看了一眼,这才发觉自己刚才跑的太急,包好像丢在那椅子上忘拿了。

包里倒没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还有上课需要用的书在里面。

下周小组有课题研讨会,所以她周末带回去提前准备一下。

如果书丢了,到时候周一上课也会很麻烦。

柠初这样想着,便想要回去给书包拿回来,但是又怕阿索在那没走。

她走到酒店的拐角处探出脑袋,瞧了一眼大门口。

椅子上的书包还好好的待在那里,女孩不由眸中一亮,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是下一秒,她又好奇地往旁边多瞄了一眼,阿索也在。

女孩的脸倏地一下就沉了下来。

挂了电话之后,阿索便给门口的服务生塞了小费,让他替自己跑腿买烟去了。

柠初不由抿抿唇,怔怔地盯了阿索看了几眼,随即转身离开,准备待会再去。

他总不能一直站在那里。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阿索便叼着烟上去了。

整个二楼今天都被包场了,门口站着一排的士兵在把守,出入里面的人员都是佩戴着证件。

百年校庆的晚宴,前半部分,就是酒会。但是这种酒会,都是用来寻欢作乐的。

中央的大厅还算正经点,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们只是抱着女人喝喝酒,而旁边的包间里,大把的演员和模特,甚至还有清纯的学生妹,穿着校服搔首弄姿地站在那里,供一群男人挑选。

看中了,往她们的胸口塞点钱就直接带到旁边的雅间或者情趣房里开始运动游戏,有的甚至就在大厅里就开始了。

声音越大,那些人越喜欢,有的简直像是在比赛一样。

阿索吐了口烟雾,拎着手里的牌子给门口的人看了一眼,随即提溜在手里转悠着玩,往里面走去。

轰炸耳膜的音乐声在整个大厅里回荡,各种香水味混着旖旎气味扑鼻而来,呛的阿索头上的黄毛都不由竖起来了。

他眯了眯眼,在昏暗的灯光里环视了一圈。

陈西延没找到,倒是瞧见了吴温坐在沙发上,旁边围着一群女人,笑的一脸的褶子。

看的阿索不由皱眉,结果往下一瞧,还有一个呢。

阿索不由啧了一声,真不愧是统领,(删了,又被卡了)。

不过他对这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高官们的聚会,永远不会脱离色和利,玩够了普通的运动游戏,就追求更刺激的。

大把的缅币扔在地上,让那些女人和*一起,而他们人模人样的坐在那里喝酒观赏。


阿索正曲着腿靠在柱子上,听见声音身体不由一抖,立马站直抬头看过去。

车里,男人微微垂眸,脸上的红印十分明显。

女孩红着眼,两行清泪还挂在脸上。

陈西延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勾起唇,轻笑,“上次是泼酒,这次是打人,下次呢?”

“下次我要是睡了你,是不是要杀了我?”

尾调勾着明晃晃的戏弄。

柠初哪里听过这些粗话,脸颊的红意倏地往下蔓延着,瞪着他没有应声。

倔色的眸子里含着泪花,要掉没掉的。

她紧紧地咬着唇,垂下的手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慢慢向四周散开。

男人单手搭在后座上,睨着她,唇边还在滋滋冒血,“说说呢。”

“下次要怎么对付我?”

幽黑的空间中,男人冷冷清清的声音传来,柠初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头到尾被冰水浇灌了一番。

“怎么对你都是你活该。”

被欺负成这样,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没有受他威胁的软肋,最坏的结果就是继续被他这样对待。

柠初此刻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反抗感。

闻言,陈西延不由嗤笑,眉间荡漾着痞气。

他睨着那视死如归的模样,缓缓勾起唇,“好一个活该。”

“那我期待一下,我的下一次活该什么时候会到来。”

闻言,女孩骤然想到下一次要是真的被欺负,该是什么样难堪的场面,脸颊瞬间红到耳根,“你……”

简直就是无耻。

和这种人压根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讲。

看她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气的脸颊一阵白一阵红,男人不由闷笑。

嗓音低哑性感,有种说不上来的动听。

“绝对没有下一次。”

陈西延轻笑,“年纪轻轻的,总爱把话说的太绝对了。”

“不好。”

女孩盯着他的眼睛,满眸的倔色,一声都不吭。

不过几秒,便倏然转过身去。

男人瞧着那背影,脸上漾起一片涟漪,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不急不缓的。

她越是炸毛,他越想撩拨。

女孩倏然怔住身体,躲开他的触碰,捏紧手里的书包,随即坚定的否认着之前的谎言。

“陈西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盯着我不放。”

“如果是因为爸爸之前说过的话,让你误会了,那我向你说声对不起。”

“但是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

“没有婚约,我也不是你的什么私人物品。”

“我和哪个男生在一起也是我的自由,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如果可以,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也不等任何回应,甚至没有丝毫的顾虑,那股恨意支撑着她抬脚就跑下车了。

阿索见状一怔,立马抬头看向车里。

男人靠在那里,阴寒的眸子只是盯着那跑的迅速的背影,没有任何的指示。

但是他能感觉到,延哥的心情不是很好。

也是,被一个女人打了脸,心情能好才怪呢。

柠初拼命向着那光亮的门口跑去,即使气喘吁吁,也一下不敢停下,她生怕后面的人会追上来,然后将她重新捉回去。

真是那样的话,就凭着刚才她说的那些话,她都不敢想象那后果会有多严重。

二楼的会客厅门口,那里站着的一排士兵,看见那扇门,女孩的心才稍稍松了一些。

她回头往电梯处看了一眼,那里沉寂一片,没有一丝的动静。

她没想到,这次这男人没有让阿索追上来。

看来自己真的不能一味的退让,该反抗的时候还是要勇敢付出行动,不然只能让那个男的觉得自己是好欺负的。


“儿子是儿子,生意是生意。”刘长生咬重语气。

言外之意,儿子也要,生意也不能少。

陈西延不由嗤笑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两者兼顾?”

“做梦呢?”

“刘会长,你自己听着不觉得好笑吗?”

刘长生皱起眉,“陈先生,都在这个圈子里混,还是要讲点规矩的吧?”

“再说了,这个林场,也不是彭家的独有财产,就算他愿意,他说的也不算。”

男人闻言轻笑,将手里的饵料扔进湖里,那印在水面的湛蓝天空立马泛起微澜。

随即,那群在周围游动的金鱼纷纷伺机涌了上来,拼命地争夺食物。

男人拔枪单手上膛,冲着湖面那黑压压的鱼群扫射。

下一秒,清澈的湖面被血色染浑。

“这个世界,哪有什么规矩。”

“谁说的算,谁就是规矩。”

男人压着声,一字一字地吐出。

不过说到这里,男人已没了多少耐心跟他在这继续废话,站起身来就准备离开。

阿索和耶律见势以为是谈崩了,立马下意识地伸手去腰间摸枪,警惕地看向周围,以防有什么埋伏。

结果男人插着兜还没走几步,便听见后面传来意料之中的声音。

“陈先生,请留步。”

刘长生即使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但是依旧沉下性子。

毕竟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今天要是让他走出去了,那下次的条件恐怕就不止是要这个林场这么简单了。

男人嗤了声,随即缓缓顿住脚步,头也不回的问,“刘会长还有事?”

语气轻佻又散漫。

刘长生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他身边,“陈先生,你先不要着急,一切都好谈,你的要求我现在就去转告彭家祥,毕竟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嘛。”

“还请你到客厅休息,稍等一下。”

听见这话,陈西延微微侧身看他一眼,脸上的表情还算和善,但是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好听。

“那就麻烦刘会长转告一声,我就在这等他亲自过来和我谈。”

“但是我只有三十分钟,过时就让他直接去市中心的楼牌上领他儿子的尸体吧。”

“要是连尸体也不想要,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代劳,给他扔在路边喂野狗。”

“毕竟让野狗吃饱了,也算善事一桩了。”

男人说着顿了下,勾起唇。

“当然,这功劳,可以记在他彭家的头上。”

刘长生顿了下,脸上依旧挂笑,随即沉沉地应声,“好。”

……

主楼旁边的绿荫草地,大树遮盖下的白色帐篷里,一张小圆桌围着四个人。

柠初和刘羽婷的对面,坐着两个男生,一高一矮,看着和她们的年纪相仿。

“这就是我的那个漂亮的好闺蜜,柠柠。”刘羽婷互相介绍着,“这是彭声,是彭叔叔的侄子。”

话音刚落,彭声的目光便直接落在柠初的脸上,笑的温润有礼,“你好。”

刘羽婷口中的彭叔叔,柠初知道,是果敢有名的商人彭家祥,也是穷人眼里的一个大善人,因为他每年都会捐赠很多钱到附近的学校。

可能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柠初对眼前的彭声印象还不错。

她微微颔首,礼貌回应。

“那是江宇,他爸是开赌场的。”刘羽婷随意说了一句。

“嗳?”那个叫江宇的男生听着不由皱起眉头了,开玩笑地来了一句,“什么意思啊,刘羽婷,还区别对待啊?”

“怎么到我这,介绍的就这么敷衍了事了呢?”

刘羽婷压根不在乎他的申诉,摆摆手,“你就那待遇。”

“介绍一下你就不错了。”

柠初被她的话逗笑,脸上的酒窝深陷,看上去甜美又漂亮。

彭声的视线不经意就被吸引过去,瞧着女孩那明媚如阳光般的眸子,清亮亮的,实在是太漂亮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迟迟没办法将自己的目光移开。

“什么就这待遇,重新说一次。”

“不然在美女面前,我多没面子。”江宇小孩似的,跟她斤斤计较着。

“行……”刘羽婷简直对他无语,敷衍地伸手介绍,“江宇,江叔叔的废物儿子。”

“我草……”江宇被她气死了。

“你嘴这么毒,这辈子都别想有真爱了。”

“你管的多呢。”刘羽婷不依不饶,压根不在乎他的诅咒。

柠初坐在旁边只是淡淡地笑着,看着他们打闹。

恍然之间,她似乎感受到了一阵异样的目光注视。

貌似盯着自己很久了。

女孩微微怔了下,随即回了头。

彭声赶在她目光扫过来的前一秒,迅速转向旁边,看着刘羽婷和江宇,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已经红到耳根的脸却出卖了自己。

柠初愣愣地收回视线,浓密的睫毛微微盖住下眼睑,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但是,她对这种异性投射过来的眼神太过熟悉了。

在学校里,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但是她不喜欢,也不适应。

但是她也知道,他们也并没有什么恶意。

喝完下午茶之后,趁着三人在有一点没一点的闲聊之时,柠初借着上卫生间的理由出去了。

不过她只是在周围随意逛逛,并没有走远。

没一会,她便瞧见不远处的主干道上,几人行色匆匆地往主楼走去。

刘长生的电话打完没多久,彭家祥就带着人过来了。

柠初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有点眼熟。

她怔怔地盯着看,一下也没发现身后站着的人。

“柠柠,我说怎么去卫生间找不到你呢。”刘羽婷扬着声问,“你在这干嘛呢?”

柠初顿了下,抿唇笑着,“看看风景。”

刘羽婷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她最不喜欢和陌生男生在一起了,因为不知道要怎么正常相处。

但是她不说,刘羽婷就当做不知道。

“既然这样,不如趁现在我带你去偷看那个帅哥?”

听见这话,女孩愣了下,随即乖乖点头。

她也并不想去看什么帅哥,但是更不想再进去,被炽热的目光一直盯着,还不知道何时能结束这样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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