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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祖坟通古今,灾年养出千古一帝秦倦姜桃

时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累极了的时候有些声音也能忽略掉。过去几日她不是没听到过,但迷迷糊糊的最后也没睁开眼睛。但今夜不知为何,一句‘天道不公’将姜桃生生从环游世界的美梦中叫醒。她坐在柔软的床上,看着周围黑漆漆的夜色。那声如泣血般的声音似乎还在耳旁回荡。是那个秦倦?他是遇到什么难处?她挠挠脑袋,她是不是拿了人家的东西好久没给投喂了?看了眼手机,已经凌晨四点多,再过一会儿便要天亮了。索性睡不着,她起来洗把脸,又蒸了一锅米饭,炒了一锅肉末茄子,这才用拖车拉着往坟头去了。碗筷给爹妈摆上,姜桃道,“抱歉啊,你们闺女现在学本事,不是故意忘了你们的。”她自己也饿了,先自己吃了一碗饭,这才不紧不慢的去看陶罐。陶罐里有不少纸张,也不知道攒了多久。得亏这段时间没有下雨,不然...

主角:秦倦姜桃   更新:2024-12-21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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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祖坟通古今,灾年养出千古一帝秦倦姜桃》精彩片段


人累极了的时候有些声音也能忽略掉。

过去几日她不是没听到过,但迷迷糊糊的最后也没睁开眼睛。

但今夜不知为何,一句‘天道不公’将姜桃生生从环游世界的美梦中叫醒。

她坐在柔软的床上,看着周围黑漆漆的夜色。

那声如泣血般的声音似乎还在耳旁回荡。

是那个秦倦?

他是遇到什么难处?

她挠挠脑袋,她是不是拿了人家的东西好久没给投喂了?

看了眼手机,已经凌晨四点多,再过一会儿便要天亮了。

索性睡不着,她起来洗把脸,又蒸了一锅米饭,炒了一锅肉末茄子,这才用拖车拉着往坟头去了。

碗筷给爹妈摆上,姜桃道,“抱歉啊,你们闺女现在学本事,不是故意忘了你们的。”

她自己也饿了,先自己吃了一碗饭,这才不紧不慢的去看陶罐。

陶罐里有不少纸张,也不知道攒了多久。

得亏这段时间没有下雨,不然都得糊成球。

不过她比较奇怪,这些纸张传递过来她没来拿竟然没再传递回去,难道这些东西只能是单向旅程?

姜桃将纸张取出来,挨着日期看了,前头还好些,絮叨一些那边之事,言语中虽带着忐忑和讨好,却似乎还充满希望。

可最后一张……

病了?

姜桃一惊,接着便是心虚,当初答应给人补药,似乎只给了一次呢。

为了弥补一下,姜桃将盛米饭直接和肉末茄子倒里头去了。

可东西却没消失。

这是怎么了?

姜桃从坟前离开时,将那些纸条都带了回去,按照上头标注的日期排列,拼凑出一个结论:没吃的了,情况不容乐观,而且又碰上生病。

啧,好惨。

姜桃去自己房间,打开药箱,将一些退烧药和感冒药翻了出来,正想出门,教练他们来了。

“出门?干嘛去?早上起来热身了吗?没有?没有还出什么门。”

“对啊,你什么时候能把我们三个分别打败,你就能出师了。”

才被三人轮番打了一顿的姜桃:“……”

可去你们爷爷的,没个好东西,等学成之日,一定把你们打的屁滚尿流。

到底不是自己生病,姜桃也没多少同情心,东西扔桌上,就跟着教练们训练去了。

武术和散打,看着不同类,但有许多共通之处。

要么说万律师这人还不错,给姜桃安排的这三人甭管怎么着,真的挺认真负责,为了让她练好,真是的什么法子也用了。

就连小巧玲珑的万珊珊,调理她的身体也是有一手,按照万珊珊的说法,她是有营养证的,不像姜桃只有精神病证。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姜桃最近情绪没多大波动,精神正常的就跟她从没有过精神病一样。

三个教练松了一口气,万珊珊也松了口气。

傍晚,下课,为死狗一般的姜桃做好晚饭,万珊珊他们就准备离开了。

没办法,四合院隔壁的一片坟头实在太壮观了,傍晚他们离开时都恨不得插上翅膀,要不是姜桃钱给的足,他们直接都想撂挑子。

看着人离开了。

姜桃忍着劳累洗了澡吃完饭,看着时间快八点,这才拎着一兜子从冰箱里掏出来的馒头还有一包药准备出门了。

想了想,怕那边的人不会吃,姜桃给换了一瓶小孩吃的退烧药,吃多少也格外写在纸上。

到了坟头边上时恰好八点,放了一天的米饭和肉末茄子,这才消失不见。


说完,杜奖上马,招呼,“京城贵人早有言语,的确叫你们秦家人活着,可如何活着又不好说了,我倒是瞧瞧你们秦家能坚持到几时。”

非但如此,杜奖还朝着秦振等人的方向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才离开。

待人一走,秦振便过来,对秦倦道,“你当真要对抗到底?”

秦倦猛的抬头看向秦振,“若对方要的是你家姐妹,你能答应?”

秦振呆在原地,对这问题无法回答,因为他们未曾到这地步,他也不知自己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他抿了抿唇道,“你也瞧见了,形势比人强,日后你们好自为之。”

这意思很明确,是要与他们保持距离了。

秦倦不怨恨秦振,便是换个位置,为了家人,他可能也会如秦振一般作为。

他口中泛着苦涩,看着天,心情沉重不已。

秦倦没有回答,低头继续忙碌。

“我嫁给他。”

秦倦手上动作一顿,抬头看向秦萍。

木然的脸被雨水冲刷的惨白没有血色,本就死气沉沉的双眼望着雨帘似乎想要看透这糟糕的人生。

“我嫁给他。”

秦倦突然来了火气,将手中镐头狠狠一扔,“我不允许。”

秦萍苦笑一声,声音透着悲凉,“我本就是该死之人,趁着这张脸这身皮肉还有用,不如为家人换取一点活下去的希望。”

在这之前,秦家有神仙馈赠,她以为是秦家感动上天,秦家终于有了希望,她也能在秦家了此残生。

可如今神仙已经不见踪迹,便是他们再多祈求也得不到半分怜悯。

家中粮食已经见底,祖母和妹妹的药眼瞧着也没了。

再如此下去,死的不光是她一个,还有其他家人。

因为她,他们辛苦许久的安身之所成了这般模样,再折腾下去,又能如何?

“老天不公!”

远处天空一声惊雷,咔嚓一声,让这青天白日都更加明亮几分。

秦倦看着妹妹,像跟着世间之人宣誓一般,“我是秦家如今的一家之主,我不答应,你便嫁不得。”

秦家挖地窝子之时,其他几家也是跃跃欲试,可他们不知如何挖,便来秦家这边学,学个四不像,还未等挖完,便下了这雨。

秦倦这一房倒霉了,其他几家还好些,张家便过来嘲讽秦倦。

张枫山一脸的幸灾乐祸,“瞧瞧,好不容易挖的地窝子呢,真是可惜。”

他绕着地窝子转了一圈,见周围用泥土围了起来,故意用脚将那地方踢开。

周围的水便往地窝子里流去。

秦倦一见不好,赶紧将地方堵住。

张枫山还在那儿笑,“一点点怕什么,里头都湿透了,一时半会儿又进去不。”

话才说完,就见秦倦提着镐头朝他过来,张枫山脸色一变,“你做什么?”

秦倦猛的抬起镐头狠狠的砸了下去,张枫山嗷的一嗓子,吓得站在那儿挪不动步了。

然而镐头未曾落下,一个拳头却落在他脸上。

他脸上一痛,口中多了血腥味,往外一吐,吐出一口血水。

张枫山惊愕的看向秦倦,“你疯了。”

“我是疯了。”秦倦砰的又是一拳头,“我不能打杜奖,我还打不了你吗?”

他不管不顾的疯狂打着张枫山,张枫山以前也是大户子弟,又没拳脚功夫,这会儿只有挨打的份,他抱着头,摔在地上,秦倦拳打脚踢狠狠落下。

眼见着周围张家人聚集过来,秦家人紧张不已。

秦倦双目赤红,阴狠的看着张家人道,“你们若想过来就尽管过来,但凡我秦家有一口气,就势必叫你们张家血债血偿满门偿命。”


姜桃回去睡觉了,燕州郊外,秦家众人看着两大盆饭菜迷茫了。

神仙不是不管他们秦家了,怎么突然给了那么多东西。

难道神仙这几天是去吃酒席去了,然后临走把酒席都给打包来了?

不过看着菜色,当真不像剩菜剩饭,倒像是做好了就装来的一样。

秦倦看着众人神色,压低声音道,“这些东西我检查了一下,除了白水虾可以晒干慢慢吃之外,其他的东西都不是耐放的。而且这些菜里面,青菜有一半,剩下的多是名贵的山珍海味。我们从去年冬天开始流放,吃的喝的都是最差的,这之前又饿肚子许久,祖母说饥饿许久突然大鱼大肉恐怕肠胃受不了,反而容易有性命之忧。所以我琢磨了一下,将这些菜类留下,白水虾偷偷晒干,其他的我跟秦明他们偷偷拿去找人换粮食回来。”

一听拿去换粮食,大人还好些,小孩便有些接受不了,秦南急忙道,“三叔,咱之前吃羊肉不也没事?”

秦倦瞥他一眼,“那一串肉少,而且不是你拉肚子了?”

秦南顿时委屈。

秦倦忙安抚道,“并非都换,我们留下一点,多加点盐能多放两日,我们每顿加一点。”

如此秦南这才勉强接受了,“我想吃那肘子。”

秦倦眼中染上笑意,“好,就留下肘子。”

商定好,众人散去,秦倦将东西分配,由秦明和秦强还有他每人带上几样去找人换粮食。

灾难来临后,在城门附近多了一处交换物资的集市,有些东西便是去那儿交换。

三人才装满齐全,突然秦倦发现陶罐又有了动静,探头一看,竟是些白花花的米饭,还有一些雪白的馒头。

这可都是好东西!

怀着激动,秦倦将陶罐放在祖母身边而后离开聚集之地。

三人一路疾行,走了一阵,秦倦便发现身后似乎有人,他们三个被人盯上了。

荒年最怕的不是富人,而是穷人。

富人不管内里如何,面上总装的仁义,而穷人逼到绝境,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秦倦回头一看,正对上一双双贪婪的眼睛。

“三爷,打吗?”

秦明和秦强,一个是曾经他爹的长随,一个是他大哥的长随,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一路跟着秦家流放到此处,早已是一家人,情谊非同一般。

如今瞧着穷凶极恶之人,根本不会惧怕。

秦倦知道今天这一架非打不可,幸好这些人是半路上跟上来的,倘若一开始便被跟上,那他可能要考虑将人杀掉,否则一旦被这些人知晓他们的身份和所处位置,那带来的麻烦后患无穷。

他们秦家只有他们三人,秦强和秦明有点拳脚功夫却稀松平常,秦倦又疏于锻炼,真带着一家老小对上实在危险。

倒不如趁着半夜三更打上一架,叫人知晓他们不好招惹。

秦倦点头,“打。”

对方是五个人,他们三个人,何惧之有。

说罢,将手中背着的袋子小心放到路边,直接冲着对面的五人过去了。

对方五人也没想到这三人非但不跑还冲上来打架,当即也冲了上去。

那地上的东西隐隐能闻到香味,倘若拿到手,就能活下去了。

人都是为自己着想,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总会奋力挣扎。

秦倦如此,五个劫匪也是如此想法。

好在秦家这些天有神仙庇佑,虽然吃的不说多饱,但肚子好歹有油水。而在出发前为了有力气,他们三人还一人吃了一个雪白的大馒头。


鲁百户笑了,“行吧,走了。”

“大人……”

“百户大人……”

张贵山兄弟急忙追上去,可赵大明将剑直接拔出来,对这兄弟俩怒目而视。

眼瞧着鲁百户走了,张贵山兄弟到底往后退了几步。

赵大明道,“给我小心着点儿。”

张贵山和张枫山恨的咬牙,不禁看向秦倦。

秦倦问道,“你去告密的?”

“有何可告密的。”

说罢,张贵山忙拉着张枫山走人。

越是如此,越显得人心虚,秦倦将人拦住,张贵山有些紧张,“做什么,才说你虚弱不堪,这边要打杀我吗?”

“又有何不可?”秦倦嗤笑道,“你我都非昔日贵公子,如今都是烂命一条,便是我今日杀了你,也是流放之人之间的龃龉,会有人为了你杀了我吗?”

恩人说的对。

该反抗的时候便要反抗。

他们秦家好歹有恩人相助,张家有个屁,他何必要怕张家。

如果要拉帮结派,这张家必然得刨除在外。

张家如今之所以嚣张,便是因为张贵山和张枫山能够钻营,若没有这两人,张家过的还不如秦家。

不过由此,秦倦也多了几分决心。

这世道有权便是天。

但不管是在燕州城还是在整个大周,他们秦家都没有立锥之地。

想要真正站起来,恐怕唯有姜桃说的造反。

当然,真要造反,他可能还会遭到家里人的阻挠。

秦家世代保家卫国,让他们接受他谋反,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三叔,回去了。”

秦倦回头,对上秦珺苍白的小脸。

秦倦笑,“不怕,有三叔呢。”

“嗯。”秦珺扯了扯嘴角,突然问道,“三叔,我们秦家以后都只能如此了吗?”

秦倦不知如何回答。

秦珺又问,“我父亲还有二叔祖父他们都说要忠君爱国,可这样的国真的值得我们爱吗?”

秦倦顿在原地。

这样的大周值得他们忠君爱国吗?

秦倦眉头紧锁,心思烦乱。

夜色深了,秦倦才躺下,便见陶罐里突然多了一袋东西,他伸手将袋子取出,竟然是一袋大米。

上头写着两个字:定金。

大米统共有十斤左右。

白花花的大米堪比以前的雪花银那般诱人,这米香味似乎是他们闻过最好的味道。

恩人馈赠,果然名不虚传。

秦老夫人惊讶道,“神仙这次为何会给这么多?”

秦倦看着祖母,试探问道,“祖母,如今的大周值得我们秦家效命吗?”

闻言秦老夫人一愣,“为何这样问?”

秦倦叹息一声,“是秦珺问我,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原来是孙女问的。

也难怪。

秦珺姐弟俩,先失去父亲,又失去祖父和兄长,难怪会如此迷茫。

秦老夫人见秦倦面露迷茫,便叹息一声道,“倦哥儿,我们秦家效忠的不是大周皇帝,而是大周百姓。”

老太太年纪其实也不算很大,以前养尊处优,如今却是身体孱弱,她看着孙子,认真道,“倦哥儿,秦家在你手里,日后如何走,你的确也该想想。”

秦倦沉默半晌,“倘若我做的事有违父亲遗训呢?”

“遗训?”秦老夫人哂笑,“死了就是死了,留下那么多屁话又有何用,如今能让秦家全乎的在这儿,你就没辱没秦家门楣。”

秦倦默然,“还是神仙的功劳。”

“是,神仙的功劳。”秦老夫人道,“快过去睡吧,莫要想太多。”

秦倦回去躺下,果然睡的香了一些。

而姜桃睡的就不怎么香了,敲定好见面买粮食的时间,洗漱后躺下睡着就开始听见许久没听见的声音。


秦倦见侄子侄女回来,自然不敢再折腾,只想快点杀了杜奖。

秦倦一脚踢在杜奖胸口,杜奖却死死的捏着秦倦的肩膀。

两人又扭打成一团,秦珺提着剑看着两人,却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一旁秦坤却从脚腕上取出一把匕首,冲过去狠狠的刺入杜奖的后背。

秦坤今年只有八岁,可此时他当真是用尽他毕生的力气刺出去这一刀。

他的勇气是他的母亲给他的,他母亲之前险些就因为绝望自杀,他是秦家二房的男丁,父亲不在了,他得接替父亲守护母亲和妹妹。

秦坤的手在发抖,杜奖未曾想到竟被个八岁的孩子从背后攻击,顿时扭过去头看向秦坤。

这是秦坤第一次动手,被杜奖这样一看,顿时手上的劲儿也松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但这一刀却是帮了秦倦的大忙,秦倦趁机一拳打在杜奖的脑袋上,将杜奖狠狠的打在地上。

杜奖想要反抗,但秦倦既然占了上风,又如何肯罢休,当即迅速的压制住杜奖,一拳拳将杜奖打满头是血,就算是如此,秦倦也不曾放过他。

秦倦知道,今天这一战,必须得有人死,不是他死就是杜奖死。

他若死了,秦家就彻底完了,而杜奖死了,后续虽然有麻烦,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秦家就是安全的,秦萍暂时也是安全的。

因为这个缘故,秦倦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带着这股恨意,一拳拳将杜奖打的分辨不出原来的模样。

最终杜奖气息微弱到渐渐没了动作。

秦倦试了鼻息,人已经死了。

秦倦到底身体虚弱,脱力的坐在地上好半天都没动弹。

前几日下的那场大雨已经了无踪迹,像是专门为破坏秦家的地窝子而下一样。如今月朗星稀,本是个美好的夜晚,但血腥味浓厚的竟引来了狼。

杜奖的马受惊飞速逃窜。

秦珺和秦坤有些害怕,“三叔……”

“我们走。”

狼声似乎还在远处,他们必须赶在狼来之前离开这里。

至于杜奖是否曝尸荒野喂了狼,那又与他何干。

便是狼不来,他最多也只是将人埋掉毁尸灭迹罢了。

秦倦爬起来,不忘将杜奖身上的银子全都搜刮一空,至于剑,想了想却没捡,这东西虽无主,难保不叫人发现,恐生事端。

“走。”

叔侄三人背上树枝拼着命往他们聚集的地方去了。

跑出去很远,秦坤才道,“三叔,我腿软。”

“那咱们慢慢的。”

回去住的地方,已经半夜了,因为他们没回来,一家人都在等着他们。秦明和秦强看见他们回来松了口气,“三爷,您可算回来了。”

“进去再说。”

地窝子如今只搭了一半儿,一家人都挤在这边,男人在一边,女人在一边,再多的分界却是没了。

赵氏和蒙氏看见孩子回来也是松了口气,旋即看到秦倦身上的血迹,不禁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秦倦看着两位嫂子,淡声道,“没事,回来时碰上杜奖,我将他杀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却将赵氏和蒙氏吓个够呛。

秦坤扑进母亲怀里,浑身颤抖,秦珺也是满脸的惊惶。

赵氏和蒙氏忙安抚孩子,不叫人瞧见。

此时秦老夫人也瞧向秦倦,“可会有麻烦?”

“不知道。”秦倦道,“我们走时听见狼声。”

如此一说秦老夫人就舒了口气,“希望狼能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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