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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是小奶包,改命?打钱!苏在在李大壮小说结局

凤不羁 著

玄幻奇幻连载

玉梦岚心里觉得愧疚极了。“真的很抱歉,今天的事情我有责任。”她对郝秋白说道。病床上的苏在在摇摇头:“和玉姐姐无关,而且他们一家很快就要倒大霉了,玉姐姐还是尽早跟他们把关系断干净,免得受牵连。”玉梦岚觉得苏在在这孩子真善良,明明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在帮她。“在在,你可真是个宝。”苏在在在玉梦岚耳边轻声说:“玉姐姐,你要是成了我妈妈,我就也是你的宝。”玉梦岚微怔,随即笑了,轻轻蹭了下苏在在的鼻子:“你个小机灵鬼。”郝秋白不知道她们俩说了什么,只知道苏在在很喜欢玉梦岚。等玉梦岚走后,郝秋白对苏在在说道:“爸爸这辈子不会娶妻,你就别跟你爷爷一起乱点鸳鸯谱了。”郝老爷子进门就听到这句话:“怎么叫乱点鸳鸯谱呢?人家玉丫头多好啊,有实力,有能力,有...

主角:苏在在李大壮   更新:2024-12-21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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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在在李大壮的玄幻奇幻小说《玄学大佬是小奶包,改命?打钱!苏在在李大壮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凤不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梦岚心里觉得愧疚极了。“真的很抱歉,今天的事情我有责任。”她对郝秋白说道。病床上的苏在在摇摇头:“和玉姐姐无关,而且他们一家很快就要倒大霉了,玉姐姐还是尽早跟他们把关系断干净,免得受牵连。”玉梦岚觉得苏在在这孩子真善良,明明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在帮她。“在在,你可真是个宝。”苏在在在玉梦岚耳边轻声说:“玉姐姐,你要是成了我妈妈,我就也是你的宝。”玉梦岚微怔,随即笑了,轻轻蹭了下苏在在的鼻子:“你个小机灵鬼。”郝秋白不知道她们俩说了什么,只知道苏在在很喜欢玉梦岚。等玉梦岚走后,郝秋白对苏在在说道:“爸爸这辈子不会娶妻,你就别跟你爷爷一起乱点鸳鸯谱了。”郝老爷子进门就听到这句话:“怎么叫乱点鸳鸯谱呢?人家玉丫头多好啊,有实力,有能力,有...

《玄学大佬是小奶包,改命?打钱!苏在在李大壮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玉梦岚心里觉得愧疚极了。

“真的很抱歉,今天的事情我有责任。”她对郝秋白说道。

病床上的苏在在摇摇头:“和玉姐姐无关,而且他们一家很快就要倒大霉了,玉姐姐还是尽早跟他们把关系断干净,免得受牵连。”

玉梦岚觉得苏在在这孩子真善良,明明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在帮她。

“在在,你可真是个宝。”

苏在在在玉梦岚耳边轻声说:“玉姐姐,你要是成了我妈妈,我就也是你的宝。”

玉梦岚微怔,随即笑了,轻轻蹭了下苏在在的鼻子:“你个小机灵鬼。”

郝秋白不知道她们俩说了什么,只知道苏在在很喜欢玉梦岚。

等玉梦岚走后,郝秋白对苏在在说道:“爸爸这辈子不会娶妻,你就别跟你爷爷一起乱点鸳鸯谱了。”

郝老爷子进门就听到这句话:“怎么叫乱点鸳鸯谱呢?人家玉丫头多好啊,有实力,有能力,有颜值,有身材,知进退,这样的媳妇儿简直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话落,郝老爷子又拍了拍郝秋白的肩膀:“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人啊,总得向前看,初恋再美好,那也只是个回忆。”

哇,有故事。

苏在在亮晶晶的眸子望过来:“爸爸,你有个初恋啊?你现在还忘不了她吗?”

郝秋白本不想说这些,可郝老爷子直接把他给卖了。

“爷爷跟你说哈。”郝老爷子直接坐到床边,开始讲故事了。

“那时候你爸爸贼叛逆,也不好好学习,整天跟着一群小子在外边装酷耍帅,然后就遇上个什么都好的姑娘,为了展现他们的爱情情比金坚,你爸爸还装穷。”

苏在在听的挺入迷:“然后呢?”

郝老爷子:“然后人家姑娘傍了个大款出国了,再也没回来过。”

苏在在:“……”

当晚苏在在就把这件事通过微信发给了苏辞。

苏辞在部队,每五天能用一次手机,所以苏在在每遇到什么事儿,就都会给苏辞留言,到时候苏辞就都能看到。

第二天,苏在在出院,玉梦岚也来了。

还带着很多礼品。

有老人的,有小孩子的,就是没有郝秋白的。

玉梦岚说道:“我可不是为了你。”

郝老爷子点点头:“对对对,玉丫头是来看我的,走,玉丫头,今儿在我们家吃饭,尝尝我家厨师的手艺。”

“好啊。”

玉梦岚就这样进了郝家大门。

并且所有人都没有问过郝秋白的意见。

吃完饭,苏在在和郝老爷子特意出门遛弯去了,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郝秋白和玉梦岚。

郝秋白再次重申:“我们不合适。”

两人站在阳台上,吹着夜风,气氛倒是很好,可惜被郝秋白给破坏了。

玉梦岚也说了实话:“其实,我反复接近你,只是因为一年后的我说,当我被宋梓昂和孔莎莎推下海的时候,你是第一个发现并跳下去救我的。”

郝秋白倒是没想到会是这样,“那很抱歉,没把你救上来。”

不然就不会成为水鬼了。

“其实,我也不是一直都这么循规蹈矩的。”玉梦岚也有自己的故事,只是从来没人耐心听过:“十九岁的时候,我的叛逆期延迟到来,喜欢上了一个赛车手,我放弃了白色的裙装,每天都是各种皮衣朋克风,画着烟熏妆,还学会了抽烟,后来我发现他跟我在一起只是因为和别人打了一个赌,赌注是一款赛车,他赢了。”

郝秋白仔细打量着玉梦岚,想象不出她画烟熏妆的样子。

“看来我们都有个失败的初恋,倒是值得敬一杯。”郝秋白回去拿酒了,显然是避开初恋这个话题。

玉梦岚也识相地没有去追问,只是站在阳台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像个朋友一样。

又过了两日,苏在在收摊后被两个小道士拦住了。

“你,跟我们走一趟。”

苏在在直接报了警:“你好,这里有人拐卖小朋友,他们非让我跟他们走。”

拐卖儿童?

那还了得!

附近的警察连忙就赶了过来,把两个道士给逮了起来。

他们上警车的时候还在喊:“我们是奉命行事!”

“我们是道家协会的,你们得罪了我们是会有报应的!”

“进去吧!”警察一脚把他们踹上了车。

另一个女警在悉心安抚苏在在。

“小妹妹,别怕哈,告诉阿姨你家长的电话,让他们来接你。”

苏在在直接用女警的手机拨了郝秋白的电话。

女警一愣,这不是郝队电话吗?

“喂,怎么了?让你们去巡个街就这么大成见吗?”感情还是郝队长在给人穿小鞋。

女警小心翼翼地说道:“郝队,是这样,我们在临安路附近接到了拐卖儿童的举报,现在人抓走了,差点儿被拐的小姑娘在我身边,是她打了你的电话。”

郝秋白瞬间紧张起来:“定位发我,站着别动。”

他来的很快,十分钟就到了。

然后一把抱起苏在在,仔细检查:“宝贝儿,人贩子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苏在在搂着郝秋白的脖子,摇头:“没有,警察叔叔把他们都抓走了。”

女警也是刚调来不久,才知道原来这是郝队的闺女。

郝队都有闺女了?

郝秋白直接带苏在在回了市局,亲自审讯那两个道士。

“说!为什么拐卖儿童?谁指使你们的?你们团伙还有多少人?”郝秋白一连气儿地质问,吓得小道士差点儿哭了。

“我们,我们就是道家协会的会员,副会长说最近有人坏了我们这行的规矩,得带回去好好敲打敲打,我们就去了,真不是拐卖儿童。”

嘭!

郝秋白猛地一拍桌子:“都要把人带走了,还说不是拐卖儿童!”

“你们协会地址在哪儿?一共多少人?平时主要都做什么?”郝秋白把纸笔往那儿一扔:“统统给我写下来!”

小道士吓得不行,把知道的都写了。

当晚,郝秋白就带着人把这个道家协会的老巢给掀了,所有人都带回了市局。


吴奇死了。

死在自家浴缸里。

报警的是家里的佣人。

佣人说了一口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方言,偏偏郝秋白还听得懂,俩人一唱一和,沟通无障碍。

其他人都看懵了。

做记录的卜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能默默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到时候资料就让郝队自己来写吧。

毕竟这玩意儿他全能。

最后经过各种排查,吴奇的死因无可疑。

就是洗澡的时候自己摔了一跤,然后……然后就把头浸在浴缸的水里,给自己淹死了。

结案报告是郝秋白口述,卜聪写的。

越写越觉得奇怪。

“郝队,你说一个人怎么能倒霉成那样,洗个澡都能把自己淹死?”

郝秋白却是知道真相的:“他活该,坏事儿做多了,自然就倒霉了,所以你记住了,千万别做亏心事儿,不然说不定是怎么个死法呢。”

吴奇没有儿女,也没有妻子。

所以他所有财产都将由吴蕴继承。

吴蕴来认尸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眼睛都肿了。

“郝队长,我是不是做错了?”他很无助,找到郝秋白,问:“如果我不让在在帮我改命,是不是二叔就不会死了?”

郝秋白很无语:“呦!圣父啊,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既往不咎呢?”

吴蕴抿了抿唇,说道:“可是我也只是倒霉一些,没有生命危险啊,二叔却是直接没了命,这……这难道不是我的错吗?”

郝秋白这人最烦别人这样磨磨唧唧了,拿了颗烟用牙咬着,问:“那行,一命换一命,你死吧,让他活,你同意不?”

吴蕴:“……”

郝秋白‘切’了一声,转身走了。

吴蕴又去找了苏在在。

苏在在正跟苏辞在摆摊,位置还是郝秋白告诉的。

“吴蕴哥哥?”苏在在仰着头,问:“你要算卦还是测字?今天是双十二特惠哦,买一送一,入股不亏。”

短短两天时间,苏在在已经学会了附近所有摆摊的摊主用来招揽顾客的话。

吴蕴不太好意思,“那就,测个字吧。”

苏在在拿出一个平板,这是郝秋白给她买的,说是用来测字时候比较方便。

所以她就接受了。

吴蕴在iPad上写了一个‘错’字。

苏在在看了一眼,问吴蕴:“你为什么这么愧疚?愧疚是最没用的情绪了,因为即便你的愧疚到了极点,已经发生了的事情都不能改变,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做一些更有用的事情,来挽救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

吴蕴豁然开朗,嘴角的笑也勾了起来。

“在在,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苏在在很认真地说道:“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她都六岁半了。

苏在在又把签筒递过去:“买一送一,现在吴蕴哥哥你还可以求一支签。”

吴蕴很虔诚,跪在地上,闭着眼睛摇了摇签筒,很快,一支签掉了出来。

苏在在捡起来一看:“是上上签唉,吴蕴哥哥你真的转运了。”

吴蕴给了不少卦金,转身走了。

旁边看了很久的一个老头也走了过来。

“小丫头,你算卦真的准,真的不灵不要钱?”

苏辞帮她回答:“我家在在才不会骗人,她可厉害了。”

老头儿蹲下来,身上有股味儿,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

“我找儿子,我儿子被人拐跑一个星期了,警方到现在还没找到人,我等的心焦,跟你这儿试试,不过先说好,我没多少钱了。”

老头儿从兜里拿出五十块,递了过去。

旁边卖手抓饼的大姨这会儿正闲着,忍不住问:“你找儿子?你儿子多大?看你这岁数儿子不也得二十好几了?”

老头儿:“两岁,响应号召,要的三胎,这可是我家唯一的男娃,丢了那还得了?”

苏在在看到了老头衣服上的血点,用肩膀碰了碰苏辞。

苏辞也看到了。

拿出手机,给郝秋白发了条微信。

苏在在继续拖延时间。

“爷爷,你是要卜卦呢,还是测字呢?”

老头儿问:“哪个最准?”

苏在在:“都准。”

老头儿随便说了一句,“那就卜卦吧。”

苏在在拿出五帝钱在地上散开。

有一枚铜钱转了好久好久才倒下。

大凶之兆。

苏在在抬头问:“大叔,你的外衣是哪儿来的?”

老头说:“这是我家大姑娘的啊,我见她要扔,怪可惜的,就捡起来穿了。”

郝秋白接到短信就飞车赶来了。

下了车直接把老头拎起来,差点儿没朝他挥拳头。

“就是你特么欺负我家孩子了?”看郝秋白那样,怕是真要跟人拼命。

苏在在站起来:“哥哥,他没有,他是我的客人。”

郝秋白还不松手,牢牢攥着那老头的衣领。

“那阿辞发的微信是咋回事?”

苏在在解释:“他来算卦找儿子,可是他外套上有血,我们觉得不对劲,就想让你过来看看。”

卜聪下车慢,走过来一看:“这不老李吗?郝队,就是那个儿子失踪整天蹲市局外边,要找儿子那个。”

郝秋白也的确看到了他外套上的血渍。

黑衣服看不明显,得非常细心才能发现。

不得不说这俩孩子的眼睛真毒。

“衣服脱下来。”郝秋白直接给扒了,然后递给卜聪。

老李还懵呢:“这我大姑娘的衣服,你们别给弄坏了。”

“你大姑娘的?”郝秋白问。

老李点点头:“我见她要扔,怪可惜的,就捡来穿了。”

郝秋白给卜聪递了个眼神。

卜聪会意,把外套装进证物袋,交给一旁的人,然后开着另一辆车火速去找老李的大姑娘去了。

晚上回家,苏在在和苏辞在饭桌上还问起了这个事儿。

郝老爷子也挺意外的,“呦!我们家在在和阿辞就是聪明,这么点儿蛛丝马迹都能发现,来,一人奖励一个鸡腿。”

郝秋白点点头:“凶手暂定是老李的大女儿,那个孩子的尸体已经找到了,被扔在一个工地的水泥槽子里了。”

啪啦!

苏辞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吓得脸都白了。

郝老爷子连忙过去把人抱住,捂住他的耳朵:“不怕哈,爷爷在呢,以后谁都伤害不了你。”

苏在在也握住苏辞的手,紧紧握住。

郝老爷子朝着郝秋白白了一眼:“好好的你说这么吓人的事儿干什么?阿辞要是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看我怎么收拾你!”


“哇呜!是太阳!”

苏在在高兴地原地跳起来。

她拉着苏辞的手。

“阿辞你看,太阳升起来了呢!”

苏辞也是第一次看日出。

那一片暖光竟是让他的心里萌生了希望。

也许,他真的可以重新开始。

此刻握着他手的仙女真的是他的救赎。

他们在日出时拍了各种照片。

有三人的合照。

还有苏在在和苏辞的双人照。

两人手牵着手,苏在在笑出了梨涡,双眼月牙弯弯。

就连苏辞的嘴角也在偷偷上扬,心情极好。

郝秋白还很嘚瑟地把他们三人的合照发到了家族群里。

郝老爷子第一个跳脚。

“看日出居然不带我去!你又偷偷把我龟孙拐跑。”

至于其他三人,这个时候要么是还没起,要么是还没睡,根本不会看群消息。

下山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个爬山摔倒的年轻人。

苏在在离着很远就看到了那年轻人头顶萦绕着的黑气。

这种淡淡的黑气代表了霉运。

原来是个倒霉蛋儿。

“你没事吧?”郝秋白去把人扶起来,发现他脚扭了。

而很奇怪的是,他居然自己硬生生把扭了的脚踝给掰正了。

动作熟稔到好像每天都在做这种事一样。

郝秋白:“……”

从警这么多年,他今天也算是长见识了。

年轻人看他们惊诧的表情,讪笑:“我习惯了,几乎每天都会摔一下,崴一下什么的。”

苏辞紧绷的小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估计是也没见过这么倒霉的人吧。

郝秋白还在跟年轻人开玩笑:“你这都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了吧?”

年轻人:“想去申请来着,去的路上出了车祸,醒来已经是几天后,超时了。”

郝秋白:“……”

苏在在走过去,抬手:“叔叔抱抱。”

这反应让人意外。

年轻人更是吓得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每次抱小孩子都会摔倒,不然小孩子就会生病,无一幸免,你这么好看这么可爱,还是健健康康的吧,不要离我太近。”

苏在在笑着道:“我不怕,叔叔抱抱嘛,我叫苏在在,叔叔不喜欢在在吗?”

太可爱了。

萌出一脸血。

这谁能拒绝得了?

年轻人实在没忍住,把苏在在抱起来。

意外的,没摔倒。

甚至苏在在看起来也很精神,不像是会生病的样子。

年轻人有些意外,更喜欢苏在在了,抱着就不撒手了。

郝秋白和苏辞看着着急。

“你行了啊,抱一会儿得了,这么喜欢孩子自己生一个去。”郝秋白没好气地把苏在在给抢了回来,放在苏辞身边。

苏辞趁机握住苏在在的手,把人拉住。

年轻人叹了口气:“我结过三次婚,每次老婆怀孕了,孩子都不是我的,第一个是隔壁老王的,第二个是她单位领导的,第三个是个在校体育生……”

郝秋白想笑。

但基于人道主义,最终还是忍住了。

苏在在却说:“你被人改了命格,夺了气运,所以一生注定事事倒霉,幸好你足够有钱,目前过的还不错,但很快你也要破产了,到时候你就会生活的非常潦倒。”

年轻人点点头:“前些日子遇到一个道士也是这么说的,他要了我一百万,说能给我挡煞,结果……”

结果不用说了。

谁都知道他是被骗了。

苏在在用小奶音说道:“我不是骗子哦,是真的可以帮哥哥你改命。”

年轻人立马答应了:“好,你要多少钱?”

郝秋白嘴角一抽。

这特么是个傻白甜啊。

怪不得会被骗。

苏在在却说:“我得先到哥哥家里去看看,还有你工作的地方,另外,还有你们家的祖坟。”

年轻人诧异:“还要看这些啊?不是给了钱就可以吗?”

郝秋白和苏辞再次无语。

这得是多少级的傻白甜才能干出这事儿来?

苏在在转头看向郝秋白:“哥哥,你要去上班,就我和阿辞去这个哥哥家里去吧。”

郝秋白哪儿能放心?

“没事儿,我跟你们一起。”

说完还跟年轻人亮了警官证:“看到没?你要是敢对我家孩子做出点儿什么来,老子打的你满地找牙。”

年轻人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疯狂摇头。

最后他上了郝秋白的车。

路上,众人知道他叫吴蕴。

“……”

吴蕴。

无运。

还真是从起名字开始就没了运气。

“吴蕴,这么远的地方,你干嘛不自己开车?”郝秋白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吴蕴再次尴尬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开车出车祸的几率为百分之百,所以,我基本都坐公共交通工具。”

“为什么不打车?”苏辞问。

吴蕴还是那副我最倒霉的可怜相儿:“因为打车的话,会连累司机一起出车祸。”

好吧。

还真是世界级别的倒霉蛋儿。

到了吴蕴家,他们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一栋明清时期留下来的四合院。

四进四开,亭台楼阁,别提多阔气了。

按照现在的市价,怎么着也得几个亿。

苏在在从下车就感觉到了这栋房子的不对劲,怨气丛生,黑气环绕,住在这里的人不倒霉才怪。

但也不至于被夺了气运啊?

苏在在怀着疑惑迈入门槛,突然迎面而来的煞气被她轻轻一挥手给扫了回去。

转身,苏在在双手捏了两个诀,拍在郝秋白和苏辞的身上。

至于吴蕴,每天住在这里,身体早被侵蚀了,不差这一会儿。

他们顺着长廊向里走。

两边的荷花池里已经快干涸了。

甚至能看到锦鲤的尸体。

还有耗子在啃食。

郝秋白就像是个十万个为什么:“你这么有钱干嘛不把这些填满水,撒上莲花种子?”

吴蕴:“一个星期前我刚做过,而且是每个星期都做。”

说完叫来了佣人,把池子里的锦鲤尸体收拾一下。

不得不说,这个吴蕴真的是每时每刻都在刷新他们对‘倒霉’这个词的认知。

穿过长廊,前面是凉亭。

蜘蛛网横行的凉亭。

吴蕴还特意贴心地解释了一下:“它们算是我家里唯一能好好生存下来的宠物了,所以我实在不舍得毁坏它们的家。”

苏在在回头深深看了那些蜘蛛网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继续跟着吴蕴走。


赵黎书走过来了,满脸怒意把顶着江羽菲壳子的丁娇娇推开。

然后一把将‘丁娇娇’护在怀里。

他警告:“江羽菲,我都说了要解除婚约的是我,你再来纠缠欺负娇娇,我就要你好看!”

‘江羽菲’傻了,流着泪说道:“黎书,我是娇娇啊,她才是江羽菲,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的身体互换了,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丁娇娇!”

这种事儿谁会信?

赵黎书搂着‘丁娇娇’走了。

‘丁娇娇’很得意,甚至还朝着‘江羽菲’投去挑衅的眼神。

‘江羽菲’很绝望,幸好有几个好朋友过来扶起她。

“菲菲,你别伤心了,我们带你出去散散心吧。”

‘江羽菲’拥有两份记忆,记得课程表:“不行,一会儿还有课呢。”

她爬起来,去附近的卫生间洗漱了一下,然后便去了教室。

对于三天两头就逃课的‘江羽菲’突然出现在教室,别说是学生了,就连老师都觉得有些意外。

更何况她还很认真,甚至能对题目提出不同的见解,积极的样子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中午放学,苏在在和苏辞去了江氏集团。

“你好,漂亮姐姐,我想找江帆。”她身高还没有柜台高,要踮着脚去努力看。

前台小姐姐一看到这么漂亮的两个小姑娘,瞬间被萌到了。

刚好总裁江帆出了电梯,准备出去。

小姐姐提醒他们:“那个就是我们江总。”

苏在在和苏辞跑过去。

“江帆伯伯!”

苏在在拦在江帆面前,“江帆伯伯你好,我是凤翎门第99代掌门人,这张是我们门派的欠条复印件,我是来还你钱的。”

江帆也是曾经机缘巧合下给凤翎门投了钱,当时的掌门人还预言说有难时,必有贵人相助。

“你来还钱?你能还多少啊?”江帆还是不信一个小孩子会有多少钱。

看来凤翎门也是落寞了,居然要一个小孩子来做掌门了。

苏在在指着欠条上的数字,说道:“两千二百五十八万三千四百二十六元整,上面声明了不要利息,但拖欠了你这么久,不给利息也实在不好意思,这里是两千五百万,你拿着。”

一张卡递过去,江帆差点儿都以为自己要幻听了。

两千五百万,虽然不够解决公司的难题,但也足够让他们得以缓和,腾出时间另想办法。

难道当年老掌门说的贵人就是这个新掌门?

这时,‘江羽菲’也跑了过来。

江帆看着这个女儿就头疼,浪费家里资源不好好读书,还恋爱脑。

“菲菲,这次找爸爸又是什么事?没钱了?”江帆问。

毕竟女儿每次找他为的都是这个。

‘江羽菲’想告诉他自己是丁娇娇,可嘴巴好像被粘住了一样,怎么都说不出口。

试了几次,最后她不得不放弃了。

算了,做江羽菲就江羽菲吧。

“没事的,爸爸,我不缺零花钱,我是来找你一起吃饭的。”她上前挽住江帆的手:“我们就去小时候常去的那家小店吧?”

江帆对女儿的变化很诧异,但是也很欣慰,笑着跟着她走了。

苏在在看向苏辞,也很意外:“江羽菲居然是江帆的女儿。”

苏辞考虑的则是:“所以你用江家的钱还了江家的债。”

好像的确是这样。

苏在在笑了,牵住苏辞的手:“这个世界好小啊。”

居然这样都能遇上。

两人笑着往外走,因为都看着彼此,没注意前边,不小心和人撞到了一起。

“在在,你有没有怎么样?”苏辞第一个关心的自然是苏在在。

苏在在摇头:“我没事。”

温友诚也及时扶住了安向暖,因为她现在怀了孕,孕早期最容易流产了,一切都得注意。

“小朋友,走路要看着点儿哦,摔了就不好了。”

安向暖是个良善的性子,从不会用恶毒的想法揣测这个社会,以及社会上的人。

温友诚却是盯着温辞看了好一阵,直到苏在在和苏辞离开,目光才略显不舍地收了回来。

“怎么了老公?”安向暖问。

温友诚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个女孩子有点儿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安向暖突然想起来:“哎呀,这不是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两个被抱错的苏家的孩子吗?儿子说他们是搞噱头博流量,为了赚钱出名设计的剧本。”

她自然是相信儿子的话。

“唉!可惜了,看着挺好的两个孩子,居然做这种事情。”

温友诚宠溺地搂住她的肩膀:“你啊,就少操心点儿别人的事儿吧,现在是咱家小公主最要紧。”

他含笑摸着安向暖的肚子。

安向暖问:“你怎么知道是小公主?万一还是儿子呢?”

两夫妻都很期盼能有个女儿,又软又萌的那种,穿着漂亮的小裙子,一定很可爱。

温友诚:“我说是小公主就一定是小公主。”

两人有说有笑进了大楼。

而苏辞也在走了一会儿后突然转身,刚好看到他们夫妻的背影。

“阿辞,你在看什么呀?”苏在在问。

苏辞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那对夫妻挺恩爱的。”

苏在在的思维跳跃的很快,突然问:“阿辞,你是不是也觉得咱们应该有个妈妈?”

苏辞:“啊?”

苏在在一个人继续嘟囔着:“我也觉得,别人家都是有爸爸妈妈的,爸爸却对这种事情一点都不上心,咱们得给他帮帮忙,让他早日能给咱们找个妈妈回来。”

苏辞对这种事情倒是不强求,他只要苏在在一直在,爸爸和爷爷都好好的,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人不可以太贪心的。

下午回到学校,有一场小测验。

监考老师一个不留意,就有小纸团满天飞,刚好有一个落在了苏在在的桌上。

又刚好,被监考老师看到了。

“苏在在,考试作弊就是道德败坏,你才这么小,怎么就学会这些了?”监考老师是别的班级的班主任,很严厉。

苏在在解释:“老师,那纸团不是我的。”

老师反问:“不是你的,难不成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郝秋白工作的时候一般是没人敢打扰的。

他也很少会因为任何事情分神。

可这会儿却是突然转身,怒气冲冲走过去。

“谁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老子闺女?”

何昭月都懵了。

这俩孩子,是郝队的闺女?

她不敢相信,可看其他人震惊自若的态度,很明显,这就是事实。

“郝队,你,你结婚了?”不能啊,她的情报向来不会出错啊。

卜聪在一旁轻声提醒她:“郝队是单身,在在小宝和辞辞小宝都是领养的。”

何昭月来刑侦队比较晚,但网上的事儿她也多少知道一些。

原来这就是那个闹的沸沸扬扬的苏家的那俩孩子?

她连忙擦掉脸上的泪,对郝秋白说道:“郝队,你先去忙吧,我来照顾两个宝贝儿,保准不让他们有事儿。”

郝秋白这边也是真忙,反正这个花瓶也没别的用处,干脆就让她看孩子正好。

“嗯。”

他转身带着卜聪继续去勘察现场遗留的线索。

何昭月则是带着苏在在和苏辞离开了地下停车场。

这会儿已经快十点了,又是阴天,没有月亮,星星也是偶尔能见到一两颗,路灯的亮度还不如两个孩子头上的头灯亮呢。

“你叫在在?你叫辞辞?”何昭月看着他们说话时,头灯有些晃眼。

便伸手要帮他们摘下来。

“小孩子不要什么东西都玩儿,要听话一些,以后等我和郝队结婚了,就是你们妈妈了,你们现在要学会听我的话,不然以后有你们好果子吃!”

苏在在拦着:“头灯不能摘。”

何昭月突然觉得这孩子不乖了。

刚刚就是她拍了她脑门,到现在还疼呢。

“在在,你才这么小就不听大人的话,去那边面壁思过去!”

她指着旁边的墙壁说道。

而此时那面墙上正有两只怨灵在飘着,被关了太久,一时间还不知道要去哪儿。

苏在在笑着朝他们勾勾手指,画了个符,然后捻成一条线,连在怨灵和何昭月之间。

“我才不去罚站呢,略略略!”苏在在朝她吐舌头,然后拉着苏辞的手就走。

还贴心地帮他把头灯的位置调整好。

何昭月真的是被气着了,这一晚上就没有一件事儿是顺心的,现在连两个小孩子都敢跟她叫板了。

“站住!”

何昭月走的自然是比他们快的,几步就追上了。

“你们爸爸把你们交给我了,现在我就是你们的临时监护人,你们必须听我的话,现在,我要你们立刻把头灯摘下来,马上!”

“就不!”苏在在拉着苏辞就跑。

何昭月刚要去追,怨灵扯了下那条绳子,何昭月摔了个狗吃屎。

关键是,她的嘴边还真的有一坨狗屎。

新鲜的,狗主人还没来得及清理的。

“哈哈哈……”苏在在不想吓着苏辞,所以没给他天眼,只是告诉他:“我把两个怨灵和她拴在一起了。”

苏辞知道苏在在会这么做完全都是为了他。

“怨灵会吃人吗?”苏辞问。

苏在在摇头:“这两个不会,他们不敢。”

不然也不会见到她之后就吓得躲的高高的,生怕被看到。

只见何昭月刚爬起来,却自己左脚绊到右脚,再次摔倒。

这次没有狗吃屎,这次是走光了。

谁让她穿的这么清凉呢?

卜聪听到声音赶过来问情况,刚好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何昭月连忙捂住身体,朝着卜聪大喊:“你看什么看!再看我告你非礼!”

卜聪觉得这人有点儿无语。

本来还想帮忙把她扶起来,这会儿也没兴趣了,转身回去继续干活儿。

翌日,林琳的尸体在警局发生了意外。

没错。

就是尸体,发生了意外。

郝秋白听到的时候还以为是卜聪开的玩笑,结果真的到了法医室,表情才彻底凝重起来。

原本好好的尸体一夜之间腐蚀只剩下了白骨。

现在别说是验尸了,就连死亡时间也只能是预估个大概,没法给出具体时间。

法医林牧时说道:“我检查了法医室监控,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尸体的肉身在一点点减少,直到只剩下骨架。”

郝秋白没招了,只能把苏在在找来,她只看了眼那具尸体,便说道:“不是厉鬼做的,厉鬼只吃魂魄,不吃肉的。”

所以,是人为。

郝秋白立马召集技术部开始检查监控系统。

苏在在向上伸手:“爸爸抱抱。”

这么娇,这么软,谁抵得住?

郝秋白直接把人抱起来,问:“怎么了,宝贝儿?”

苏在在凑在他耳边说道:“爸爸,那个法医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儿。”

郝秋白不觉得意外:“他是法医,有味道也正常。”

苏在在却是摇头:“不是哦,是沾过厉鬼的血腥味儿,我怀疑那些肉是他弄掉的。”

郝秋白眸色一眯,转身看了眼还在低头认真工作的法医。

“走吧,宝贝儿,爸爸抱你回办公室。”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出了法医室就让人把这里给包围了。

林牧时起初还有些意外,随即很快笑了出来。

“不愧是神探啊,郝队是怎么发现是我的?”林牧时笑的有恃无恐:“可别说是这个小孩子告诉你的,那些神神叨叨的妖魔鬼怪的事情可是没法到法庭上做证据的,光凭这些,你抓不了我。”

苏在在突然扬手一个诀甩过去,白骨精林琳站起来,愤怒地去掐林牧时的脖子。

甚至还发出了恐怖的声音:“我是你亲妹妹,你居然在我死后要我的器官,你还是人吗?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

所有人都吓傻了。

胆子小的甚至连枪都拿不稳了。

我的天,这是什么五毛钱特效?

郝秋白示意苏在在停止。

苏在在立马做了个手势,白骨精重新躺下。

而大家也都明白了林牧时的犯罪动机。

作为法医居然贩/卖器/官。

这条罪名足够让他把牢底坐穿。

“在在真棒!”郝秋白揉着苏在在的头,“阿辞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见到苏辞正在认真地看书。

明明是很枯燥的刑法书,可他看的却是津津有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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