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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坟通古今,灾年养出千古一帝全文+番茄

时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这话时他一脚狠狠的踢在张枫山身上,张枫山嗷的一嗓子晕了过去。张家以前只是普通文官家庭,虽有男丁,却也不是铁板一块。张贵山拦住其他人道,“莫惹这个疯子。”“那枫山……”张贵山警惕的看着秦倦,直言道,“他不会杀人的。”杀人要偿命,流放之人本就是罪臣,倘若再杀人,那秦倦必然得偿命,秦倦若死,那秦家就真的完了。不过张贵山说的没错,秦倦的确不会杀张枫山,他将死狗一般的张枫山拖拽着往张家方向来,张枫山的母亲哭着扑过来。秦倦便将人扔下,环视四周道,“我不能与燕州军做对,但同为流放之人,谁也不比谁尊贵,谁若妄想趁机踩我秦家一脚,那就试试看。”他目光冷凝的略过四周,而后回去秦家营地,又领着人将地窝子重新加固。下雨后唯一的好处是,有泥了,可以利用清理...

主角:秦倦姜桃   更新:2024-12-21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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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倦姜桃的其他类型小说《祖坟通古今,灾年养出千古一帝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时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这话时他一脚狠狠的踢在张枫山身上,张枫山嗷的一嗓子晕了过去。张家以前只是普通文官家庭,虽有男丁,却也不是铁板一块。张贵山拦住其他人道,“莫惹这个疯子。”“那枫山……”张贵山警惕的看着秦倦,直言道,“他不会杀人的。”杀人要偿命,流放之人本就是罪臣,倘若再杀人,那秦倦必然得偿命,秦倦若死,那秦家就真的完了。不过张贵山说的没错,秦倦的确不会杀张枫山,他将死狗一般的张枫山拖拽着往张家方向来,张枫山的母亲哭着扑过来。秦倦便将人扔下,环视四周道,“我不能与燕州军做对,但同为流放之人,谁也不比谁尊贵,谁若妄想趁机踩我秦家一脚,那就试试看。”他目光冷凝的略过四周,而后回去秦家营地,又领着人将地窝子重新加固。下雨后唯一的好处是,有泥了,可以利用清理...

《祖坟通古今,灾年养出千古一帝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说这话时他一脚狠狠的踢在张枫山身上,张枫山嗷的一嗓子晕了过去。

张家以前只是普通文官家庭,虽有男丁,却也不是铁板一块。

张贵山拦住其他人道,“莫惹这个疯子。”

“那枫山……”

张贵山警惕的看着秦倦,直言道,“他不会杀人的。”

杀人要偿命,流放之人本就是罪臣,倘若再杀人,那秦倦必然得偿命,秦倦若死,那秦家就真的完了。

不过张贵山说的没错,秦倦的确不会杀张枫山,他将死狗一般的张枫山拖拽着往张家方向来,张枫山的母亲哭着扑过来。

秦倦便将人扔下,环视四周道,“我不能与燕州军做对,但同为流放之人,谁也不比谁尊贵,谁若妄想趁机踩我秦家一脚,那就试试看。”

他目光冷凝的略过四周,而后回去秦家营地,又领着人将地窝子重新加固。

下雨后唯一的好处是,有泥了,可以利用清理出来的碎石和干草做做一些土砖,摆在一边晾着,地窝子里也慢慢清理出来。

树下一片泥泞环境极为糟糕。

夜幕降临时,一家人神情疲惫的坐在仍旧湿透的地窝子里。

秦老夫人从秦振家的地窝子里出来,秦倦无奈,“您怎么回来了,您一个老太太,不会有人为难您。”

“这里才是我们的家。”秦老夫人看着地窝子心疼不已,“金窝银窝不如我们的狗窝,便是条件差,这也是我们的地方。”

秦倦扶着她过来坐下,可实在没有干爽的地方。

白日里捡来的树枝冒着浓烟呛人的狠,勉勉强强烘着衣服。

突然间,秦璇突然砰的摔在地上,紧接着秦萍和秦南也倒下了。

秦倦心里咯噔一下,忙伸手去摸,却是滚烫。

三人都病了。

秦珺有些惶惶,“三叔怎么办啊。”

便是秦珺也有些鼻音,显然也因为淋雨感染风寒。

秦倦心一沉,心中焦灼不安。

感染风寒本就不是小事,秦璇本就体弱多病,秦萍又是郁结于心,而秦南年纪又小。

这可如何是好。

秦倦瞥见旁边的陶罐,忍不住叹气。

恩人究竟为何没了音信?若遇到难处,他能帮忙多好,不求多的,只求能救救他的家人。

离着天黑还有些时候,秦倦拿上秦家仅有的一捧大米,去找人换取草药。

可惜没用,便是他去附近村子,也只换来几株蒲公英。

将蒲公英与水煮开,叫三人喝了,又给三人擦拭,可似乎并不管用。

秦家上下弥漫着不安的气氛,秦倦找出纸张,小心翼翼的拿着炭笔在上头写明情况,而后放入陶罐。

他将陶罐放在炕上,跪地哀求,“请求恩人救命。”

四合院中,姜桃睡的如死猪一般。

三个教练比黄世仁都要心黑,对她极尽压榨,训练强度也是与日俱增。

每当她想放弃时,万珊珊便说,“别努力了,你那么有钱,雇上十个八个的保镖就行了。”

庞教授也眯着小眼睛嘲笑她,“快放弃吧,你不是学散打的这块料。”

另外俩教练虽然不说,那言语中也是没好话。

这是激将法,姜桃能不知道吗?

当然知道。

但她还是上当了。

神经病的世界一般人不明白,她日日期盼能再到那奇怪世界,要是没有点儿本事可怎么玩的痛快。

“学!”

这是姜桃对三哥教练的回答。

于是这段时间真的累成狗。

以至于上坟这事儿也就抛诸脑后。


若有心,就能发现秦倦捡树枝的范围逐渐往燕州城走,还时不时的打量这附近的地势地貌。

傍晚,秦倦带着秦珺和秦坤背着树枝往回走,才至半路,忽听身后马蹄声传来。

不多时,便见杜奖骑马而来。

秦倦不由环视周围的环境。

一片狂野,空地里已经钻出了许多抗寒的野草,迎风飘摇。

西边的太阳已经隐没的只剩一点点余光,昭示着这一日已经过去。

天时地利人和。

秦倦看了眼秦珺和秦坤,小声问道,“待会儿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怕,帮三叔把风即可。”

两个孩子都是八九岁的年纪,虽还年幼,却跟着家人经历这许多事,性子也沉稳许多。

此时虽不解三叔要做什么,但还是记得太奶奶说的,要听三叔的话。

他们点头,“好。”

杜奖到近前果然停下。

他看着三人,两个小孩不足为惧,大的那个瘦弱不堪,曾经只是个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

如此之人,还是阻挠他娶妻最大阻力。

倘若此人没了……

杜奖心思转了转,下了决心。

到近前,杜奖翻身下马。

才走到三人面前,秦倦突然将身后背着的枯树枝朝杜奖砸了过去。

秦倦少年时期自认为练武练的不差,但因为是三子,所以父亲从不叫他在人前展示,每每上战场带的也是大哥和二哥。

那时候他郁郁不快,父亲却拍着他肩膀说,“做个富贵闲人不好吗?我和你两个哥哥战场杀敌保家卫国,为秦家和你挣出一份家业,你就安心享福便是。”

秦倦不懂,可慢慢的时间长了,便生出自暴自弃的感觉来。

于是他成了纨绔,成纨绔后出名倒是很快,也为家里丢尽脸面。

可父亲和兄长不在意,没人会在意。

如今想想倒是有几分明白父亲的想法,父亲和兄长是为他铺路,也是为秦家铺路。

秦倦将树枝狠狠砸了过去,将杜奖砸的有些懵了。

杜奖好歹在这燕州城做一个总旗,反应并不慢,伸手便想去拔剑。

但手才碰到剑柄,就被秦倦狠狠的踢了一脚,正好踢在手上。

他手上吃痛,不由愤恨抬头看去,“秦倦,怎么,你还想杀了我不成?”

纵然他也想杀秦倦,但被秦倦率先发难总觉不快。

秦倦冷哼一声,对侄子和侄女道,“你们只管跑,这里有三叔呢。”

“三叔……”

秦倦厉声对秦珺道,“带弟弟走。”

秦珺眼中饱含热泪,咬了咬唇,拽着秦坤往回跑。

待人跑出两步,秦倦便朝杜奖冲了过去。

杜奖发狠,终将剑拔出来朝秦倦劈了过去。

天渐渐黑了,秦珺回头,就看到三叔跟杜奖打在一起。

武将家的孩子自幼都会习武,与大人比自然不成,可真到了危险的时候也不想退缩。

秦珺道,“坤坤弟弟,我们去帮助三叔好不好?”

秦坤点头,“好。”

姐弟俩又回转,一人捡起一块石头冲了过来,“三叔,我们来帮你。”

而此时,秦倦与杜奖扭打在一起,杜奖的剑扔在不远处,两人赤手空拳,谁都无法打败谁。

秦倦震惊于杜奖的武艺,杜奖同样震惊于秦倦的身手。

不是个纨绔吗?

谁家纨绔会有这等身手。

原本听张枫山说秦倦带着侄子侄女在那练拳只是花架子,没想到竟还真是个练家子。

杜奖看着自己的剑被秦珺拿去,不由着急,忙不迭的加大手上的力道,想要将秦倦拿下。


不远处一些流放人家已经欢欣鼓舞,紧接着更多的人走出家门为这样的雨水感到高兴。

只要下雨了,就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多少人希望这雨水下的再大一些。

秦娟找来原先恩人馈赠的东西袋子给祖母遮挡雨水。

这时秦振匆忙过来,瞥了眼秦倦道,“不是我不叫你们过去,实在我们也惧怕杜奖,但老夫人到底是老人,先叫老夫人去我们那边避避雨吧。”

秦倦看着他,说不出让女眷都过去的话,只能酸涩的点头,“好,有劳。”

秦老夫人不肯,秦倦安抚道,“祖母,我是当家人,您得听我的,您若病了,孙儿更无力支撑。”

秦老夫人定定的看着他,浑浊的眼中泪光闪烁,她将泪水逼回去,一字一句道,“倦哥儿,你一直都是你父母还有祖母的骄傲,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说完这话,秦老夫人紧紧的握了握秦倦的手,而后跟着秦振往他家的地窝子去了。

形势比人强,强龙都打不过地头蛇,秦家落魄至此,倘若其他几房敢收留秦倦他们,明日被毁坏地窝子的恐怕就是他们。

一人一个袋子顶在头上,望着天,时不时还能张嘴喝口雨水。

后半夜雨仍旧在下,欢呼的人也都回去避雨了。

地窝子里的水越来越多。

秦倦不得不领着秦明秦强一起拿盆将里面的水往外舀。

可却是杯水车薪,似乎永远看不到尽头。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秦家众人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埋怨的。

甚至于在后来,都纷纷过来帮忙。

天麻麻亮时,雨还是未停。

漏了的天似乎怎么都堵不上了。

干涸的土地吸足水分,很快河沟里也多了淙淙流水。

地窝子建造不易,秦家人不想放弃,一直坚持在往外舀水。

秦倦和秦明三人在下面,其他人在上面。

秦倦看了眼还在积蓄的水,不得不爬上来,沿着地窝子周边挖土挡住,不让外面的水往里面流。

看着手中的铁镐,秦倦不禁想到给予他铁镐的恩人,也不知恩人是不是遇上麻烦,不知为何这许久都未能有消息。

正忙着,杜奖披着蓑衣冒雨带着七八个青壮年来了。

秦倦警惕的看着这一行人,看着那边正忙着舀水的秦萍,对杜奖道,“我说的很清楚了。”

杜奖瞥了一眼秦萍,大声道,“秦萍,你便是再瞧不上我,难道就不为你家人想想?嫁给我,我自然会好好待你,你有了依靠,你的家人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不必受这苦楚,难道不好?”

可惜他声音再大,秦萍也像听不见一样,雨水从她发顶落到脸上,她抹了一下脸上的水,却是一句话也不言语,更是一个眼神都不曾给杜奖。

杜奖未曾得到回应,便去看秦倦,内心虽然暴躁如雷,神态却软了一些,“秦倦,何苦呢,便是你不怕苦,你的妹妹们,你的侄子侄女们年纪都这样小,你就不心疼心疼他们?我又非歹类,既然求娶,自然会真心待他。你若答应,我立即带人将你们接入城中,如何?”

秦倦手里提着镐头,突然高高举起。

“你干什么?”

杜奖往后退了几步,却见秦倦将镐头狠狠的落在他旁边,而后呸了一声,“滚。”

镐头一次次高高扬起,又一次次的落下。

杜奖瞧着,知道秦倦恨不得将这镐头落在他脑袋上,他愤恨道,“不识好歹。”


领头带队之人旁边还有一人,便是赵大明,素日与杜奖有些往来,瞧见秦倦时却只撩了撩眼皮并未说话。

倒是有士兵道,“这是我们燕州城鲁百户,奉命前来调查杜总旗的事情。”

白日里他们才从那边路过,说不知那不可能,秦倦便面不改色的将早上看到的情形讲了一番。

这些事鲁百户早就知晓,哪里耐烦听他说这些,当即打断他道,“我问你,你与杜奖是否有怨?”

“怨?”

秦倦眉头微锁,据实回答,“若说旧怨那也不能说没有,毕竟众人皆知,前段时间杜总旗才将我家地窝子毁坏,后来又求娶我家妹妹被拒。”

“有人说人是你杀的。”

秦倦震惊不已,抬头瞧向鲁百户,苦笑道,“百户大人,您觉得我这样的人能打的过杜总旗吗?”

闻言鲁百户果然去打量秦倦,就见秦倦身量倒是高,可身上又瘦,没有二两肉,站在那儿时跟个高粱杆差不多了。

这样一个人在他们军中他也有所耳闻,曾经镇国公府上的三爷,是个纨绔。

而杜奖也曾言,秦家三爷比前头的两个兄长都差的很远,给秦家丢尽脸面,从不曾听闻秦倦会武艺。

而杜奖虽是靠着曹平路子上去的,但人也真有几分本事,至少在拳脚功夫上不差。

如此两人对上,便是鲁百户也不认为秦倦能杀了杜奖。

鲁百户冷着脸道,“看着也不像。走吧。”

还未等他转身,忽听一人道,“百户大人且慢。”

鲁百户和秦倦一同看去,就见张贵山和张枫山一同过来,到近前,兄弟二人警惕的瞧了眼秦倦对鲁百户道,“百户大人,昨夜小人恰好碰见过秦倦,他回来的很晚,而且身边还有两个孩子,是不是他您问问那俩孩子便是。”

听闻这话秦倦心里咯噔一声。

秦珺此时正缩在母亲身边,而秦坤也在下头。

秦倦手掌有些出汗,人也有些紧张。

但他仍旧认真道,“鲁百户,昨日小人的确与两个侄子侄女一同捡树枝,但我两个侄儿一个九岁,一个八岁,都身体瘦弱,莫说我们三人,便是在来俩侄子恐怕也不是杜总旗的对手。”

鲁百户本就有些不耐烦,想问几句话回去复命便是,未曾想张贵山兄弟又出来搅事。

他看了眼旁边的赵大明道,“他的两个侄子侄女可会武艺?”

赵大明恭谨道,“大人,秦家虽然是武将世家,但经历一年的流放生活,不死也扒层皮,俩孩子瘦的狠,恐怕无法与秦倦一同动手。”

见鲁百户要走,张贵山急了,“大人问问那俩孩子便知。”

又看向赵大明,“枉费杜总旗将你看做兄弟,你竟不帮忙一起找出真凶,反而帮助秦倦,你与他是否有什么勾当。”

这话直接惹恼赵大明,赵大明将剑拔出,愤恨道,“百户大人,此人挑唆在下,实在忍受不得。”

“还是问问的好。”鲁百户却突然改了口,将他出鞘的剑推了回去。

两个士兵将秦珺和秦坤一起带来,鲁百户一看,果真是两个幼小的孩子,当即失去兴趣,随口问秦珺,“是你们一起杀的杜总旗吗?”

秦珺怯怯道,“大人,民女不敢。”

鲁百户又看秦坤。

秦坤却道,“若小子真能遇见,定要杀他,可惜他死的太早了。”

这话让秦家人顿时捏了把汗,秦倦却道,“唉,杜总旗三番两次找我秦家麻烦,连孩子都无法接受了。”


姜桃用手电筒照了一下,羊汤消失后陶罐又变得朴实无华,再观察其他地方,终于也在陶罐内口的位置看到一些奇特的花纹。

“这是什么巫蛊之术?”

这个发现让姜桃很兴奋,拿手机将花纹拍下来,登上浏览器一搜,顿时失望。

网上信息显示这就是普通花纹,拿到抖音上搜索,甚至能搜索出生产厂家,一扒拉,果然有许多同款。

姜桃的好奇心格外的重,她当即下单好几个同样款式的陶罐,就是想验证一下,能吞东西的是所有的瓦罐,还是只有眼前这一个。

眼前的瓦罐是用水泥封在姜洪松坟头前的石板上的,她没法取下来,又研究其他地方,实在没找到奇特之处。

昨晚还大雨倾盆,今晚却是月光皎洁,星辰布满天空。

姜桃等着昨晚的际遇,可等了许久也没等到。

野外蚊子极多,姜桃忍耐到十点,不得不将蚊香点燃,风一吹,淡淡的蚊香味道沁入鼻端,总算舒服许多。

姜桃等的昏昏欲睡,然而直到她真的睡着,也没有再出现在那片干燥的土地上。

倒是念念叨叨的声音不绝于耳,什么秦倦求一些补药,什么秦倦还需要水。

这哪家的祖宗这么麻烦!

姜桃甚至回去翻看了姜家的族谱,翻到老祖宗那儿也没发现有人叫秦倦的。至于她爹妈,知道她的脾气估计也不敢趁她睡觉的时候念念叨叨。

以往在四合院里,念叨之声隐隐约约,今晚的声音却格外的清晰。

粗粝的嗓音难听的像五百只鸭子在叫,姜桃烦不胜烦,“吵死了,再吵就不给吃的喝的了。”

念叨之声骤然停止。

燕州城秦倦迷迷糊糊,突然听到有人呵斥,嫌他吵闹。

“谁?”

秦倦睁开眼,眼前仍旧是倒塌一半的墙壁,旁边他祖母与妹妹相互依偎睡着,因为身体不好,虚弱不堪,连睡着后的呼吸都清浅不堪。

不远处大嫂赵氏担忧的朝这边看来,秦倦忙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儿。

就着月光,他低头看了眼陶罐,除了那羊汤再没出现其他东西。

神灵能给予一定施舍他该满足的,虽然给的不多,好歹能勉强糊口不至于让十几口人饿死。

可人的贪欲永远是填不满的,他内心里总期盼神仙能看看如今的世道,看看秦家为这天下所做的贡献。

他父亲一辈,兄弟六人,上的战场只余一人归,所以家中父兄宁愿他做一名纨绔都不肯让他上战场。

秦家功高震主,父兄并非不知,可知晓又能如何?兵权非他们说不要就不要,秦家满门何其无辜。

秦倦闭了闭眼,他想要为父兄报仇,可如今秦家连最基本生存问题都难,便是他有些功夫在身,又能抵得过千军万马?

“神仙,若秦家真能东山再起,秦倦便是死也无憾了。”

——

坟头前,姜桃猛的睁开眼。

眼前仍旧是清风阵阵,空气清新的山间,不知哪里的深山,竟有野兽嚎叫声传来,离着这边似乎挺远。

但姜桃精神状态不稳定,可以随时发疯,武力值上却并不行。

要是能学一身功夫就好了。

当富二代的时候她倒是学过几年跆拳道,可花拳绣腿根本就不行。

为了小命,姜桃连忙往四合院去了。

还未进门,她虚空里似乎听见有人低喃,“神仙,若秦家真能东山再起,秦倦便是死也无憾了。”

姜桃环视四周,并无异样,这声音从似乎从她脑中而出,又似乎从不知边际之处传来。

神仙?

难道她放在陶罐中被吞的东西,都被人拿去了?

而那些东西能解决对方的问题,所以是喊她神仙?

哈。

姜桃不禁觉得有趣,突然想起之前迷糊中听见的想要补药的声音。

什么样的是补药?

六味地黄丸还是乌鸡白凤丸,还是益母草?

姜桃不知道,回去卧室躺着上网搜了搜,罗列出来的足足能有上百种。

进山之前她采购的物资里也有药品,但都是治疗她精神病的药。

没错,关进精神病院前她是正常的,关进去三年,正常人也能变成精神病,不过这事儿没人知道,她伪装的很好,这些药也是她再卖姜家资产时分批次以姜家其他人的名义买来的,真查起来有病的就是他们而不是她。

这样的药可不能随便给人吃的。

姜桃想了想那个干燥的她没见过的世界,还是有些兴趣,对秦倦也多了几分兴趣。

于是登上狗东,逍遥丸、乌鸡白凤丸还有什么钙片啥的都买了一些,就是不给别人自己吃也行。

买就得多买点儿,买少了那显得她小气。

下单收货地址就在离这边最近的县城,要取货时她还得开车过去。

购物一晚的姜桃天亮时准备补眠,没想到外头却突然有人敲门。

“姜桃,姜桃,你快点开门。”

门外大嗓门是姜红英的。

姜红英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讨厌。

姜桃虽然出院时有医院出具的痊愈诊断书,但精神状态只有自己知道有多不稳定。

来山里之后,兴许是因为不跟人接触,又有大自然的治愈,她的精神状态还算稳定。

这会儿听见姜红英的声音,姜桃骨子里的疯狂突然就蹿了上来。

本就困的不行,还要打扰她睡觉,那不是找死吗?

就是她爹妈从坟头里蹦出来,都控制不住她冲向厨房摸菜刀的速度。

不等她冲出去,门外又响起姜洪涛的声音,“姜桃,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开门,让我们进去,我们好好谈谈。”

“谈你爹的腿。”

姜桃提着菜刀,面目狰狞的冲向大门口,将大门上的门栓打开,就劈了出去,“啊啊啊啊,我神经病犯了,啊啊啊啊,我要杀人啦。”

门外的姜红英和姜洪涛正打算叫人架梯子从墙头上爬上去,门突然就开了,就见姜桃披头散发,眼睛如厉鬼,提着刀一通乱砍。

姜桃砍了几下发现没砍到人,当即转移视线找到两人所在方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嘿嘿,我发现你们了。”

“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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