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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占有小说结局

野马无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弗雷德缓缓站起了身,脱下了手上的白手套。阴翳的目光盯在了巴赫的身上。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露了出来,危险的气息缓缓逼近。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力气极大的拳头已经硬生生地砸在了巴赫的脸上。将他整个人都击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身体随着惯性,连同墙边摆放的花瓶也一并被拉倒,碎了一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让弗雷德微微闭上了眼睛,稳住了暴动的气息。连弗雷德自己的手上也沁出了血迹。他拿起西装里的手帕,微微擦拭了一下骨节上的血液,这才转身。“去开车。”当巴赫顶着一脸伤从办公室出来时,所有还在工作的员工都被吓了一跳。他们从来没见过,弗雷德先生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巴赫这副落魄的模样。一言不发,同往常一样,只是这一次他的步伐明显变快,径直朝着电梯走去。豪华的卡宴稳...

主角:沈慕卿弗雷德.凯斯   更新:2025-01-06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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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慕卿弗雷德.凯斯的女频言情小说《窒息占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野马无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弗雷德缓缓站起了身,脱下了手上的白手套。阴翳的目光盯在了巴赫的身上。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露了出来,危险的气息缓缓逼近。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力气极大的拳头已经硬生生地砸在了巴赫的脸上。将他整个人都击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身体随着惯性,连同墙边摆放的花瓶也一并被拉倒,碎了一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让弗雷德微微闭上了眼睛,稳住了暴动的气息。连弗雷德自己的手上也沁出了血迹。他拿起西装里的手帕,微微擦拭了一下骨节上的血液,这才转身。“去开车。”当巴赫顶着一脸伤从办公室出来时,所有还在工作的员工都被吓了一跳。他们从来没见过,弗雷德先生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巴赫这副落魄的模样。一言不发,同往常一样,只是这一次他的步伐明显变快,径直朝着电梯走去。豪华的卡宴稳...

《窒息占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弗雷德缓缓站起了身,脱下了手上的白手套。

阴翳的目光盯在了巴赫的身上。

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露了出来,危险的气息缓缓逼近。

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力气极大的拳头已经硬生生地砸在了巴赫的脸上。

将他整个人都击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

身体随着惯性,连同墙边摆放的花瓶也一并被拉倒,碎了一地。

清脆的瓷器破碎声让弗雷德微微闭上了眼睛,稳住了暴动的气息。

连弗雷德自己的手上也沁出了血迹。

他拿起西装里的手帕,微微擦拭了一下骨节上的血液,这才转身。

“去开车。”

当巴赫顶着一脸伤从办公室出来时,所有还在工作的员工都被吓了一跳。

他们从来没见过,弗雷德先生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巴赫这副落魄的模样。

一言不发,同往常一样,只是这一次他的步伐明显变快,径直朝着电梯走去。

豪华的卡宴稳稳地停落在庄园的中心。

所有站在门口的侍卫都齐齐站在了别墅两旁。

这些侍卫全都低着头颅,不敢目视前方,只能等待着弗雷德的命令。

车门被打开,弗雷德桀骜冷漠的脸都快结成冰。

只是在门口站定,极其挺拔的身材被黑色冷硬的西装包裹,一只手傲慢地握住另一只手转了转。

“巴赫。”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先生。”

冷眼扫过在场的所有侍卫,淡淡地吐出了几个音节,“该换人了。”

话音落下,便抬步朝着门中走去。

弗雷德刚一进门,莎洛特快速走到了他的面前,曲躬,“对不起,先生,是我没有看好小姐,一切都是我的过失。”

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仍然可以听出这个严肃的德国妇人话音的颤抖。

毫无感情的眸光冰冷地落到了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可抑制的嗜血之色。

“莎洛特,今天要是找不到她,你也不必再留在这里了。”

留下这一冷漠的话,便直接掠过莎洛特,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闭上眼睛,让人看不见他眼底的疯狂。

招了招手,巴赫便带着所有的侍卫一齐走上了二楼。

所有的房间全都被打开,连床底都被搜了个精光,却还是没有发现少女的身影。

在查找完最后一处角落后,一向冷静的巴赫心脏“咯噔”跳了一下,冷汗从额头滑落。

老老实实地站在弗雷德的面前,“先生,没有发现小姐。”

沉默,还是沉默。

整个大厅中连呼吸声都变得又轻又细。

一众人颤抖着身子,低垂着脑袋。

他们今天,死定了。

沈慕卿刚一走进屋内就明显地感觉到屋中的气压低到离谱,似乎比门外的气温还要凉。

小脚沾满泥土,踩在干净的地板上,小声地喊了一句,

“你们在干嘛?”

娇俏的声音虽小,但落在空旷安静的大厅中依然足够清晰。

弗雷德蓦地张开了双眼,坐起了身朝着沈慕卿看去。

巴赫和莎洛特皆是松了口气。

还好小姐没走,不然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他们死的。

弗雷德满脸阴翳,起身朝着沈慕卿缓缓走去。

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沈慕卿看着冷漠的弗雷德正朝着自己靠近,小心脏紧了紧。

朝着后方退了一步。

那双狼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连眨都不眨一下。

沈慕卿莫名有些害怕,便快速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不去看他。

直到这个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光线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沈慕卿才抬头问道,

“怎么了?”

话音落下,那双大手却突然捏住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

仿佛下一秒,就要让她立刻毙命。

虽没使力,但突然袭来的触感还是把她吓了一大跳。

眼泪瞬间从杏眼里流出,沈慕卿伸出手想要将这只扼住她脖子的手打落。

“你要做什么?”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一滴滴,滴落在弗雷德的手上。

滚烫又湿润的泪珠让他安静了下来,眼底的疯狂逐渐消失。

眼前的少女正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弗雷德狂躁地低下了头,将额头抵在了沈慕卿的肩颈处,重重地喘息。

随着他的靠近,沈慕卿开始小声地啜泣出声。

身子一抽一抽地,惹得弗雷德认命地闭了闭眼睛。

随后便抬起了头,那只大手也离开了沈慕卿的脖颈,为她擦拭着眼泪。

少女就像是水做的一般,眼泪流个不停,连弗雷德的白色手套都被浸湿。

“抱歉,甜心,是我太着急了。”

弗雷德抬眸,对上了沈慕卿的眼睛。

戴上眼镜的他似乎又变成了初见时,那个让沈慕卿十分心安的德国绅士。

可沈慕卿见过这个人发疯的模样,面对他的道歉,只能胆战心惊地无声哭泣。

似乎觉得非常委屈,沈慕卿小嘴一撅,头朝着右边一转,不去看他。

身体也朝着身后不停地退缩。

这个动作一出,脖子上的所有痕迹便在顷刻间展现在了弗雷德的面前。

心脏又开始变得狂躁,兴奋。

弗雷德回想起昨晚灵魂完整,不再孤独的感觉,当即便将唇瓣凑了过去。

吻在了沈慕卿的肌肤之上。

他一弯腰,沈慕卿便看见了身后大厅中的所有人。

这人发什么神经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发兽性!

脸红着拍击在他宽厚坚硬的背部,小声地低吼,“他....他们!”


“好吃吗?”沈慕卿双手交握放在一起,放在胸前,杏眼亮晶晶地盯着弗雷德。

弗雷德拿起桌上的餐巾凑到嘴角边,淡淡地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中国的美食绝对能俘获人心!”沈慕卿脸上的笑容更浓,眉眼弯弯,唇瓣晶莹。

弗雷德喉结滚动,双眼中的危险之色越来越明显。

还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勾人的女孩儿,心情变得更加不错,晃了晃小脑袋,埋头吃着桌上剩下的食物。

餐桌安静,只有刀叉划破肉类食物所发出的声音。

弗雷德不喜欢任何食物,只是生的带着血丝的牛肉能时刻提醒着他,让他保持兽性。

眉头一抬,看着正在和虾饺大战三百回合,吃的不亦乐乎的沈慕卿,口中咀嚼的牛肉似乎都变得难吃了几分。

因为有更美味的东西让他觊觎。

像是想到了什么,沈慕卿放下了餐具,轻声开口,“弗雷德先生,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小心翼翼,似乎是害怕弗雷德突然反悔。

弗雷德浅绿色的眸子忽然对上了沈慕卿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她娇俏的容貌。

将刀叉放好后,才开口,“现在就可以,不过巴赫必须跟着,天黑之前回来。”

“哈?”沈慕卿愣了。

还要让巴赫跟着?

她甚至怀疑巴赫会不会把小嫣吓哭。

红润的小嘴一撅,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憨,“可以不让巴赫跟着吗?”

弗雷德嘴角弯起,露出了一个晦涩不明的笑意,“当然可以,不过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甜心。”

沈慕卿闻言,小脸瞬间通红一片,那双杏眼瞪得圆鼓鼓的。

她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居然如此无耻。

什么事情都能往那方面靠,简直......简直.....太坏了!

沈慕卿愤然离席,只给弗雷德留下了一道倩影。

刚一出门,便看到停在庄园中的那辆豪车,而巴赫已经站在车旁等待。

见沈慕卿出来,巴赫便率先曲躬,“小姐。”

那些守卫在别墅外的黑衣人随后也跟着朝着沈慕卿曲躬。

出个门都这么大的阵仗,沈慕卿心中忍不住再次感叹弗雷德.凯斯的权势滔天。

车门被打开,沈慕卿坐进了这辆卡宴。

“巴赫先生,直接去上次你送我到的地方吧。”

在关闭店铺之前,小嫣和沈慕卿几乎每天都见面,没有一天是分开的。

异国他乡,两个孤身的中国女孩儿似乎在以另一种方式陪伴着对方。

不是亲人,也胜似亲人了。

卡宴徐徐开起,这次坐车的心绪与第一次一点也不一样。

她不知道弗雷德还要多久才能腻了她,虽然平常有些心惊胆战,但至少弗雷德对她很不错。

有吃有穿有住,只要能活着怎么都可以。

沈慕卿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悲哀,侧头望着窗外划过的美丽风景,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小姐想听音乐吗?”巴赫突然出声,抬眼看了看后视镜中沈慕卿怅然的模样,便开口问道。

“当然,”面对他的好意,沈慕卿欣然接受。

那如沐春风的笑容浮现,似乎刚刚那个满脸愁绪的少女只是巴赫的幻觉。

音乐响起,又是那首欧根.杜加的曲子。

Gramophone Waltz.

沈慕卿忍不住开口,“弗雷德先生很喜欢这首曲子吗?”

巴赫眸光不移,神情漠然地开口答道,“先生是否喜欢这首曲子我不知道,但有一个我可以肯定。”

“什么?”见巴赫停顿,沈慕卿下意识地追问。

话音依旧冷漠,像是一台冰冷的机器,

“先生很喜欢小姐。”

有什么样的上司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沈慕卿失语,扭头不去看他,抬手摸着发烫的脸颊,想要抑制血液上涌的速度。

但昨晚的一幕幕突然在脑海中回放,坚实的肌肤触感似乎还在指尖。

白皙的脸便变得更加红润。

直到,车子缓缓驶入了那远离慕尼黑主城区的一处偏僻地界。

身旁的车门被打开,冷风透了进来,沈慕卿才回过了神,朝着车外望去。

是熟悉的地方,还是那个她生活了许久的地方。

没脸看巴赫,沈慕卿第一次没有礼貌地没向他道谢。

下了车后,这附近所有的店铺都如往常一般打开着,只有她那才关闭的旗袍店铺。

冷清又孤独。

豪车驶入,众人八卦的心上涌,在各个店铺门外又三三两两地冒出了几个人头,朝着沈慕卿所在的位置投来目光。

最不喜欢被人打量的眼神,沈慕卿抬步朝着贝琳达太太的甜品店走去。

速度快了不少,但巴赫任然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贝琳达太太!”

玻璃门被推开,沈慕卿轻声呼唤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直到沈慕卿举步进入,再次放大音量呼喊了一声,店里才慌慌张张地跑出了一个人。

身材低矮,有些发福,沈慕卿一眼便看出了她是贝琳达太太。

似乎有些着急,她胖胖的身子有些气喘吁吁。

看着来人是沈慕卿,她蓝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慌乱。

“卿,是你啊,你怎么突然来了?”

抬手随意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朝着沈慕卿快步走来。

挡在了她的身前。

沈慕卿唇瓣一弯,笑着开口,“我来看看你和小嫣,今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店里,小嫣呢?”

也不知道是她听错了还是怎么的,一声细密的呜咽声从贝琳达太太的身后响起。

像是为了掩饰什么,贝琳达太太慌张开口,想要用自己的声音挡住刚刚那道小声的呜咽,

“啊,小嫣啊,她今天学校里有事,就跟我请了一天假,只有我一个人在店里。”

如果在以前,贝琳达太太这么说,她还会信。

但现在她的举动太过奇怪,沈慕卿心脏突然被捏起,狐疑地盯着贝琳达太太的脸。

“可我记得,小嫣今天没课,学校里怎么会有事?”

“呃.....我,我不知道!反正她的确在我这儿请过一天假。”

找不到其它的话来堵沈慕卿,贝琳达太太只能硬着头皮吼道。


两人的交谈已经完成,这时候露西妮走过来也没什么可以避讳的。

但格莱斯特却是被沈慕卿那一句话搞得若有所思,狐狸眼眯了眯,看向露西妮的眼神越发肆意。

沈慕卿刚才虽然争了一口气,但现在心中却是十分憋屈。

她就只是在露台上喝点小酒,晒晒阳光。

无端被人过来阴阳,论谁被这样对待都会生气。

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会认同家族联姻这一说,反倒是她开始对露西妮嗤之以鼻。

她犟着这口气愣是一直站在露台上,不回到屋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大手突然从她的手臂下穿过。

健硕宽大的身体瞬间将她笼罩在他的怀抱之中。

走来时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当那具身体贴上来时,沈慕卿身体一颤,被吓了一跳。

但当反应过来时,却是头也不回,兀自看着远处的云朵。

“怎么?”

沈慕卿只觉肩膀一沉,弗雷德棱角分明的下巴已经靠在了肩头。

脑袋一偏,直接对上了她的侧脸,爱怜地亲了亲。

谁料,沈慕卿完全已经忘记了弗雷德才是此刻能主宰她生活的人。

头猛地一偏,躲开了弗雷德的亲吻,一句话也没说。

弗雷德那双绿眸一暗,此时却也固执地抬手,从身后将她的下巴控住,朝着自己的方向扳过来。

动作有些粗暴,沈慕卿下巴处明显留下了一道红印。

双目中水波流转,那双瞳子也不愿望向弗雷德,转向了另一边。

弗雷德眉头不着痕迹地一皱,粉唇在前,他哪里还在乎此刻沈慕卿的小情绪。

凑了上去,直接含住那粉嫩的唇瓣。

气势汹汹的吻,带着沈慕卿无法拒绝的掠夺之感。

弗雷德猛地抬手将鼻梁上的眼镜取下,任凭它肆意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地声音。

这取眼镜的习惯,似乎是完成了某种仪式一般,弗雷德的动作变得更为粗暴。

气息狂乱,动作加大了几分,根本就不允许沈慕卿逃离片刻。

如同真正的野兽,那不断喘出的粗气喷洒在沈慕卿裸露在外的身躯之上,那双绿瞳中闪烁着见到食物的寒光。

似乎在倾诉着沈慕卿此刻态度的不满,他撬开她的齿关,直接掠夺城池。

“唔.......”

气息交流,沈慕卿有些喘不过气,小手却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不断地击打着他那只控住自己脖颈处的大手。

困兽之斗,但迎来的却是猎人更为强势的镇压。

弗雷德眼睫睁开,落入眸中的是少女泪眼婆娑。

眼泪似珠子一般不断地落下,此刻的沈慕卿全身颤抖,连带着唇齿都在不断地战栗。

可怜兮兮,鼻头通红,还是强硬地瘪着小嘴,不愿意看弗雷德。

唇瓣分离,弗雷德眸光一暗,那只控住沈慕卿的大手一松,彻底离开发红的下巴。

那只戴着手套的修长大手微微弯曲,指尖将因为泪水而黏在沈慕卿脸上的发丝拨开。

细细地打量着她这一副委屈的小模样,压抑住心中快要控制不住的暴戾,轻声哄道,

“到底怎么了,甜心,你可以向我倾诉任何事。”

沈慕卿任然吸了吸鼻子,身体一抽一抽的。

直到弗雷德使力,将她娇小的身子彻底转过来,两人面对面时,沈慕卿才微微止住泪水。

抬眼,泪眼汪汪地看着弗雷德,“都怪你,我讨厌你!”


敏锐如弗雷德,在沈慕卿睁眼之时,他就已经察觉到她醒了。

但此时,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就像是冷到了极点的冰上,连一点融化的可能都没有。

“先生”,胸......

一向与弗雷德.凯斯交好的指挥官指不定会嘲笑一番。

牵着弗雷德的沈慕卿一下楼就看到了在原地站着的三人。

那三道目光还不约而同地盯着她和弗雷德。

一股羞涩之意袭来,沈慕卿小手赶紧一松,还远离了弗雷德几步。

这动作一出,弗雷德的眉头顿时皱起,站在沈慕卿的身后,不善地盯着眼前的三人。

碧绿的瞳子如狼一般,即便是在战场上身经百战的响尾蛇也忍不住一颤。

最后还是她发现了沈慕卿的窘迫,笑着朝着这软糯的少女走去。

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

“你好,小姐。”

异国他乡突然传来的中文让沈慕卿一惊,抬头朝着响尾蛇望去,

“你好呀,你中文说的真好。”

是诚心的夸赞,面对沈慕卿眼中的激动,响尾蛇笑了笑,

“我顶头上司的夫人刚好也是中国人,学习中文是我们的荣幸。”

响尾蛇说的一点也不错,他们HX的指挥官也同样栽在了一位中国少女的身上。

这弗雷德如今的模样,倒也与他们的指挥官别无二样。

巴赫抬步,从弗雷德的手中接过了那一堆东西,已经转身将其放回到了车上。

正待沈慕卿兴致勃勃地还想与响尾蛇说什么时,弗雷德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将她的小手锁在了其中。

兀自朝着响尾蛇说道,

“响尾蛇长官,做的很不错,我会在你们指挥官那里对你进行褒奖。”

说罢,便直接带着沈慕卿离开。

“原来身居高位的人都喜欢这一款。”幽灵幽幽吐出一句。

在看到响尾蛇脸上若有若无的微笑之后,他依旧不怀好意地朝着响尾蛇说道,

“我不一样,我只喜欢你这一款。”

腹部突然一紧,幽灵看了一眼面前冷傲的响尾蛇。

目光才缓缓下移,一把锋利的军刀此刻正端端正正地比在他的小腹处。

女人下手够狠,这力道已经刺破了身上的衣物,直接抵在了幽灵的防弹衣上。

响尾蛇眸光幽幽,红唇一弯,“幽灵长官,再有下一次,这把striderbtsseal2001野战刀,刺穿的就不是你的衣物了。”

说罢,手腕一转,这把军刀便迅捷地被她收了回去。

刀锋朝向自己,响尾蛇用刀柄在刚刚刺穿的地方撞了撞,警告的意味明显。

睨了他一眼后,就从他身前走过。

车门被打开,其中一个雇佣兵朝着响尾蛇扔来一支香烟。

在烟雾缭绕之间,幽灵注视着这车跟着弗雷德的豪车开走。

幽灵一个人站在原地,半晌后才笑出了声,朝着那远远开去的车屁股咂了咂舌,

“够味儿,我喜欢!”

忽一道口哨声响,幽灵恹恹地转头,朝着那道声源所在的地方看去。

最后一辆车还停在原地,看了全过程。

其中一个坐在驾驶座,靠在车窗上的男人歪头一笑,取笑道,

“没想到,在HX中颇受女雇佣兵喜欢的幽灵长官也有碰壁的一天。”

此人长相乖巧,身形相较于其它的雇佣兵来说矮了一些,瞧着他对幽灵说话的语气,也能看出他的地位不低。

幽灵倒也没有生气,痞气地走了过去,最后单手朝着那人竖起了一根中指,

“北极熊,你他妈的别幸灾乐祸,美杜莎那家伙最近也没少折腾你吧?”

一提到这个名字,北极熊皱眉摇了摇头,“赶紧上车,不然让你自己徒步前往弗雷德先生的庄园。”


沈慕卿微愣,那滴泪水在蝶翼上还未落下,男人的唇已然先它一步将它衔进了嘴里。

眼泪咸涩,没有她丝毫甘甜。

感觉到少女已经坐稳以后,弗雷德才抬手将自己的手套取下,跟那一副眼镜一样,随意扔在了地上。

“甜心,不会有人进来,我保证。”

他说出的话没有一次是没有办到的,就如他这个人一般雷厉风行到了极致。

只要是瞄准了猎物,就算是倾尽一切手段,也会将其猎杀。

深海遗珠的隐私保护的极好,他说出这话,沈慕卿自然是信的。

但第一次在如此陌生的环境,门口处有着服务员待命,就像是被人看穿了一般,沈慕卿心里发麻。

她眼尾发红,才拭去泪水的杏眸再度春水泛滥。

她双手撑在弗雷德早已被扯开衬衫的腹部。

肌肉分明,格外健硕。

她只觉十分烫手,但自己的身边除了他之外便再也没有可以借力支撑自己不软下去的东西。

在看着那完全不容置疑的绿眸后,沈慕卿终于妥协。

咬着下唇的皓齿一松,眼睫抬起,乞求般地望着弗雷德。

“弗雷德先生,能叫他们走开么?”

少女软糯的话语落进耳畔,弗雷德脑中的一切瞬间爆炸,此刻那毫不掩饰的兽性爆发。

激动地坐了起来,拿起桌上的那瓶被格莱斯特垂涎已久的红酒朝着大门处砸去。

“啪嗒!!!”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连带着白色的大门发出重重地闷响。

红酒流淌而出,将那铺在地上的毛毯浸湿。

暗红色的液体流了一地,空气中瞬间散发出了一股浓浓的红酒醇香。

在这空间之中竟是有些诡异地和谐,糜烂非常。

沈慕卿完全没料到弗雷德会用这种方式,来提醒门口处的服务员。

但在听到门外慌张远离的脚步声后,沈慕卿那悬在心头的石头才总算是落了下去,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在酒瓶破碎之时,她就已经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股脑儿地钻进了男人的怀里。

这番动作惹得弗雷德低笑了一声,头颅垂下,在她受惊的眼睛上吻了吻,

“都听你的,所有。”

睫毛上的泪水被吻去,滚烫的大手肆意抚摸。

沈慕卿呜咽地哭,只知道在某一瞬,她实在是受不住,难耐地咬住了弗雷德的锁骨。

她用了不小的力道,沉迷在欲海中的弗雷德清醒了一瞬,在低头看着少女狠狠咬住自己身躯的难耐模样时。

手中的动作越发狠厉,双目通红,发狠似地抱紧沈慕卿。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沈慕卿刹地抬头,娇吟出声,连带着支离破碎的啜泣声。

弗雷德顺势含住了她的粉唇,又将女人发泄似地声音吞进了嘴里。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汗水混合在一起,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之上。

在沈慕卿昏睡过去之前,她只感觉到弗雷德柔软的唇瓣吻了吻她已经湿润的鬓角。

冷冽又热烈到了极点的话落在了耳畔,

“今天冒犯你的人,一个也都跑不了。”

话音到了最后,还有着他一贯的狠辣。

回答弗雷德的话只有沈慕卿因为敏感而发出的哼哼唧唧声。

再睁眼时,原本洁白的玉石天花板已经发生了变化。

身处之地也从柔软的沙发变作了她有些熟悉的大床之上。


“卡瓦伊CR40A透明水晶,EX演奏系列三角钢琴。”

毫不犹豫,直接说出了这架钢琴的名字。

眼里带着震惊和惊喜,没有女孩子不喜欢美的事物。

更何况这架......

弗雷德这这一手笔显然是为了这个女人,这样大动干戈的出气和小心翼翼地守护无一不提示着众人。

这个女人在他弗雷德.凯斯的心里不一般。

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但眼前这个正埋头苦吃的少女却是什么都不明白。

庄园里的厨师手艺格外好,也怪不得每一次沈慕卿都吃的津津有味。

“我可以回去一趟吗?”

以往弗雷德在饭桌上只是吃饭,现在还多了一项兴趣,就是看沈慕卿吃饭。

绿眸含笑,却突然看见埋头的少女抬头,冷不丁地冒出这一句。

又要去哪儿?

弗雷德眉头一皱,还没开口,沈慕卿便先发制人,直接解释道,

“我租的房子已经到期了,想去把东西拿走。”

一想起那些放置在简陋屋子里的旗袍,沈慕卿就一阵心疼。

这些东西本来该被展示在橱窗里,展览上,如今却跟着她一起跌落尘埃。

一抹怅然浮上她的心头,那小眼神也多了一些怅惘。

刚刚想要拒绝的弗雷德此刻却突然一梗,原本打算说出的话一窒。

见弗雷德不说话,沈慕卿张着一双水瞳。

期待地看着他,撒娇似地喊道,“就拿了东西就走,我好多旗袍都在那里,一秒钟也不多呆。”

似乎是害怕弗雷德不答应,沈慕卿小手抓着那双筷子,软软地喊他,“好不好呀?”

要命。

弗雷德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这才淡淡点头,

“可以,让巴赫陪同。”

这一次沈慕卿学乖了,当即点了点头,“好呀好呀,你好好工作,不用管我。”

语气里的那一点小雀跃藏不住,目光也开始有神了起来。

不仅仅是旗袍,包括她从中国带来的布料,丝线。

如今中国风大肆兴起,其中旗袍的优雅,高贵格外受国外友人的喜欢。

她说不定还能重操旧业。

现在没了租房的压力,沈慕卿只需要思考的是重新开店的基金。

越想越兴奋,那双杏眼里笑意盈盈,充满了生机。

不同于在弗雷德面前的乖顺,恐惧。

这个神态格外生动,看得弗雷德也不由自主地掠上了一抹浅笑。

似乎这样,也不错。

得到弗雷德准信的沈慕卿心情变得异常好,早上所发生的一切似乎都被她放在了脑后。

少女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没有顾虑,只因为眼前的事情而开心。

在弗雷德出门离开之时,她还奖励似地踮脚,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最后,还是在他幽深的目光之下,红了一张脸,害羞地低下了头。

终于将这个男人送走,沈慕卿立刻坐上了巴赫停放在庄园中的车上。

坐在后排,沈慕卿才有机会开口询问,“巴赫先生,你的伤......如何了?”

再询问原因就太过矫情了,如今沈慕卿能做到的只有关怀。

而巴赫却是淡淡一笑,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多谢小姐关心,已经好多了。”

“脸上的淤青可以用毛巾热敷,嘴角的伤口一定不要去碰,等结痂脱漏之后.......”

沈慕卿叽里咕噜,一连串说了一大堆关心的话。

巴赫浅笑,点头,似乎真的将沈慕卿的话一一记在了心里。

这模样落在沈慕卿的眼里却越来越让她愧疚。

话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竟然没了声音。

“小姐?”

巴赫开口,疑惑地唤了她一声。

唤来的只有沈慕卿沉重的叹息,最后千言万语化成了三个字,


胸口处的柔软之感让弗雷德眉头一挑,眼睛慵懒地微微抬起,将沈慕卿此刻的媚意收入眼底。

大手一抬,直接将那只还不知道干了什么的小手攥住。

沈慕卿呜咽一声,杏眼隙开了一点缝隙,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嘴唇一刻也没有离开,但人已经被弗雷德一把抱了起来。

与前几日一样的动作,沈慕卿明显感觉得到弗雷德把她抱上了楼。

进了房间,被放在了床上。

但想象中炽热的身躯并没有覆上来,一个炽热的拥抱却是先一步。

沈慕卿烫地睁开了眼,一双大手横在她的腰间,将她牢牢地锁在了怀里。

身体无法动弹,就在她想要挣扎着离开这个怀抱时。

那双大手收地更紧,沈慕卿只觉肩头一重,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而出。

“再动可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弗雷德靠在她的耳际,像一只慵懒的猫,轻轻蹭了蹭。

醇厚的德语在这漆黑一片的环境下格外好听,沈慕卿也不再挣扎,身体软在了弗雷德的怀里。

“你还生气吗?”

极度敏感的她现在只有弗雷德可以依附了。

从她将那一万欧放到小嫣的手里开始,她就已经认命,承认了现在她和弗雷德之间不清不清楚的关系。

恋人?不像。

情人?倒是有些靠近。

话音落下,这空间中有了那一小会儿的安静。

而后,弗雷德才缓缓开口,“甜心,以后别再做让我生气的事情了。”

说罢,嘴唇还凑了上去,重重地亲在了她的耳际。

一声巨响的亲吻声传出,沈慕卿瞬间红了一张小脸。

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因为弗雷德做这种事而害羞。

反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窗帘没有关严实,微微有一些缝隙,月光缓缓流泻。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沈慕卿总觉得德国的月亮很大很漂亮,在夜晚极其有存在感。

而今晚的明月刚好照在了她的身上。

弗雷德睁眼。

他的眼中看到的却与沈慕卿看到的不同。

入眼的是白皙肌肤上一片娇俏的红润,在月光的映射下格外显眼。

弗雷德兴致大发,头就这么偏着凑了过去,一口咬在了她脸颊处的软肉上。

“你干嘛?”

沈慕卿只觉脸颊一阵湿濡,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而身后的男人却是不打算放过她,反倒是加了几分力气,用牙齿碾过。

在她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两道齿印。

唇退开后,还恶劣地打量了一番才放过沈慕卿。

“惩罚。”

只是两个字,沈慕卿却能察觉到弗雷德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喜怒无常的他总是让沈慕卿觉得害怕,而现在的沈慕卿胆子却变得大了许多。

在他心情不错的情况下,得寸进尺应该不过分吧?

娇小的身子缓缓移动,在弗雷德的怀里调转了一个方向。

这下两人之间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两人眼神相对,无声的缠绵之感溢出。

沈慕卿抬手,稳稳落在了他的胸口处,腰依旧被他的大手紧紧禁锢。

气氛瞬间变得格外暧昧,沈慕卿甚至能看见弗雷德眼底的一抹情动。

手指隔着衣料,轻轻勾了勾。

少女紧咬着下唇,杏眼无辜地看着他,眼里水波流转,盈盈发亮。

“我还能去深海遗珠弹钢琴吗?”

弗雷德闻言,眼睛更加幽深,“你觉得呢?”

这样的反问无疑是赤裸裸的拒绝。

而沈慕卿的重点也不是弹钢琴,而是赚钱。

一场一万欧,傻子才不去呢。

但现在这一想法被弗雷德一票驳回。

也不知道沈慕卿哪里来的胆子,居然就这么轻哼了一声,手捏成拳在他的胸膛凶狠地锤了一拳。

迅速转身,上半身离弗雷德远远的,不让他接触。

这样子俨然是耍起了小脾气。

而弗雷德也不明白沈慕卿生气的点在哪里,没有任何的犹豫,灼热的身体贴了上去,将她这些想要远离他的小心思强势镇压。

甜美的气息充盈在鼻腔中,费雷德没再多想沈慕卿的话,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在她的身边,总是能睡个好觉。

而沈慕卿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弗雷德为何连这么一点自由都要剥夺,自己生气了也不当一回事儿。

耳旁顺畅的呼吸声似乎变成了挑衅。

沈慕卿气得拉起他搭在腰间的手凑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但这么一点小小的动静,却是没有将弗雷德弄醒。

沈慕卿无言,只好放开了那只大手,视线盯着缝隙处透过的月光看去。

半晌后,也在这无声的安静之地缓缓睡去。

第二日,沈慕卿醒来之时,身旁的人依然不在了。

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懵,努力思考着今天要怎么在这偌大的别墅中找些乐趣。

与昨天同样的时间点,卧室的大门被敲响。

沈慕卿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大声地喊了一声,“进!”

门被打开,莎洛特独有的职场气息瞬间铺面而来,手中端着一张瓷盘,里面是今天她能穿的衣服和首饰。

朝着沈慕卿稳稳鞠了一躬,将瓷盘放下后,莎洛特才离开了这里。

“现在就连衣服也不能自己支配了吗?”

本就有些烦闷的沈慕卿看着这一幕,如鲠在喉。

摇了摇头,可怜巴巴地拿起瓷盘中淡黄色的小裙子,打量了片刻后,才终于认命地将其套在身上。

去浴室打理好一切后,便直接出了门。

但刚一离开卧室,楼下大厅处瞬间传来了一阵东西被搬动的声音。

几十双脚步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所发出的声音让沈慕卿当即便肯定这是一个大工程。

抬步缓缓走到楼梯处,朝着下方望去。

一架水晶钢琴正被一群身强体壮的德国大汉搬了进来。

摆放在了大厅旁的侧厅处,与弗雷德爱用来播放音乐的留声机放在了一处。

沈慕卿目瞪口呆,愣了一秒后,便是直接朝着楼下跑去。

什么都没管,径直站在了那架钢琴的面前。

她认得这架钢琴,她这种钢琴爱好者当然有着自己最喜欢的乐器。

抬手轻轻抚上钢琴侧面银色的标识。


看沈慕卿一个人坐在车中瑟瑟发抖,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科林还是忍不住出声,

“卿,下来吧。”

手伸了过去,想要将她拉下车。

但还没碰到沈慕卿的手臂,面前的女孩儿却突然躲开,疯狂挣扎。

“你把我送回去!我哪儿都不去!”

科林收回了手,只是将车门大打开,冷静地注视着面前的少女。

待她冷静下来后,才慢慢开口,

“卿,求你救我。”

沈慕卿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了这个声音沙哑的男人。

这时候,她才发现他眼底的乌青,眼中的血丝。

似乎就从来没睡好过,与昨天晚上那个谈笑风生的男人一点也沾不上边。

看见少女总算是恢复了理智,科林苦涩地摇了摇头,

“躲不掉的,弗雷德先生权势滔天,今天你要是不进去,我们下一秒就会被赶出德国。”

声音颤抖,在沈慕卿逐渐崩溃之下继续开口,“卿,真的,你信我,他有很多种方法。”

只需要一个指令,周围的一切便会瞬间将你排除在外。

把你坚硬的外壳打破,露出最柔软的部分,然后彻底撕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慕卿脸上的泪痕都干了。

科林只见眼前的少女动了一下,而后那双如同萎夷一般的小手打开了安全带。

他退开了几步,让她下车。

阳光刺眼,这样的天气本该和小嫣一起在小店的门外晒太阳。

再邀请隔壁的贝琳达太太一起讲讲最近的趣事。

但小店不在了,小嫣也不在了。

只剩下她一个人面对这看不到底的深渊。

小嫣说过,有钱人从来都是坏的,他们的心坏,手段更坏。

沈慕卿至今都能回想起,小嫣坐在椅子上,摇头晃脑地鄙夷道,

“这些可恶的资本家,玩儿完女人就抛弃,我们学校的一个女孩儿就是这样,

被包养后,又彻底丢掉,没有一点尊严。”

现在的她似乎就落到了这样的境地,头也不回,一滴泪从她的美眸中流下。

抬步朝着别墅的大门走去,只留下了一句话,

“科林先生,我不会原谅你的。”

门口的侍卫将门打开,看着逐渐消失在眼中的那道倩影,科林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颓唐的身影在原地站了许久,之后,便开车离去。

还是同之前一样的陈设,只是从这个角度看去,周围的一切变得更加华丽和奢侈。

全都超出了沈慕卿对“奢华”的认知。

屋内的灯光全被点亮,从头顶的水晶吊灯中徐徐投落。

在这样明亮的环境之下,她准确无误地看到了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人。

现在的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胸口的纽扣被松开了几颗。

衣服敞开,露出了健硕的胸膛,手臂处的衬衫也被挽了起来,手臂处完美的肌肉线条清晰地呈现在沈慕卿的眼前。

脚似乎被粘在了地上,沈慕卿寸步难行,只是在门口处看着他。

眼镜摆放在桌上,那双白手套也被他脱了下来。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指间还夹着一根Treasurer香烟。

烟雾袅绕,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却在此刻张开了眼睛。

浅绿色的眸子精准将沈慕卿锁定,神态慵懒,目光却冷冽地将她从上到下扫视了个遍。

少女身着粉色旗袍,暴露在空气之外的肌肤更显娇嫩白皙,粉色的唇瓣莹莹发亮。

因为恐惧,那具在他眼里十分完美的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

在这么强烈的目光下,她那双美丽的杏眼收敛,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神色。

只知道,此刻的她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弗雷德的喉结轻轻一动,便是微微吐出嘴里的烟。

身体坐了起来,将手中的香烟放在烟灰缸里碾过,熄灭。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少女。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看到那双腿因为穿着高跟鞋站太久而微微打颤,弗雷德才笑着开口,

“过来。”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沈慕卿重新警惕了起来。

在挣扎过后,还是妥协,认命地迈开了步子朝他走去。

越来越近,在走到他面前时,沈慕卿清晰地看见了他眼里的兴奋。

浅绿色的眸子也因为这份喜悦变得更加迷人。

弗雷德伸出了手,一把将沈慕卿拉进了怀里。

伴随着沈慕卿的惊呼,弗雷德的头深深地埋在了她的脖颈处。

招人喜欢的香味瞬间占据他的整个鼻腔。

“好香。”

不仅仅是闻,沈慕卿还能感觉到脖颈处传来的温热。

他在吻她。

细碎的吻不断地落在每一处暴露在外的肌肤上,带着让沈慕卿害怕的缱绻。

“弗雷德先生。”

沈慕卿此时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妄图与他对话,请求他放过自己。

但这个还在兴头上的男人却压根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自顾自地问道,

“洗澡了吗?”

话音落下,弗雷德只觉怀中柔软的身体突然一僵。

“没!没有!我三天没洗澡了,很臭,一点也不干净!”沈慕卿仓皇开口,小手不断扒拉这在她腰际上下抚摸的大掌。

“呵。”身后的男人却只是轻笑了一声,手掌收紧,便是将沈慕卿整个人都笼罩在了怀里,“别骗我甜心,我不是傻子。”

说罢,一只手直接把她的头颅扳了过来,重重地堵住了那张粉嫩的小嘴,疯狂掠夺。

另一只手一点也不客气,落到了旗袍得到开叉处,抚摸上了光滑白皙的大腿。

弗雷德的手掌的温度太烫,刚一接触到沈慕卿的肌肤,便惹得她向后躲开。

沈慕卿此时几乎是失去了反抗的欲望,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她都不想再去想。

只是轻轻将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将他推开,对上了他那双闪着精光的瞳孔。

弗雷德只是微微移开自己的脑袋,看着眼前泪眼迷蒙,眼尾通红的少女轻声说道,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不要在这里!”

话音落下,一颗泪珠顺势滑落了下来。

弗雷德看着她这一副可怜模样,心头酸软。

嘴唇轻轻地凑了上去,吻在了那滴落下的泪珠上,怜惜地开口,

“你想在哪儿都可以,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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