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麦子纯麦永孝的女频言情小说《犯浑麦子纯麦永孝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鱼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麦子纯的样子,麦永孝就知道,他往夏义身上装监听的事,麦子纯明面没有埋怨半句,不吵不闹,可这并不代表无所谓。反之,她现在恨他是恨到骨子里。爱一个人时,会小心翼翼,生怕对方有丁点儿难过;恨一个人时,会肆无忌惮,生怕对方忘了曾经的疼;地下拳赛老板亲自出来接麦永孝,视线扫过麦永孝身旁的麦子纯,老板说泰语,麦子纯听不懂也猜得到,对方在好奇她是谁。麦永孝回了句泰语,老板立马对麦子纯笑脸相迎。不是对麦永孝女伴的抬举,而是对麦氿龙女儿的恭维。一行人从拳馆后门进入,一路私人通道,直接通往VIP包间,全程不与外界接触。包间不算大,二十平左右,一组环形沙发,对着一面270°大广角的落地玻璃。玻璃是单面镜,从包间可以看到楼下拳台,但下面人看不到包间里的人...
《犯浑麦子纯麦永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看麦子纯的样子,麦永孝就知道,他往夏义身上装监听的事,麦子纯明面没有埋怨半句,不吵不闹,可这并不代表无所谓。
反之,她现在恨他是恨到骨子里。
爱一个人时,会小心翼翼,生怕对方有丁点儿难过;恨一个人时,会肆无忌惮,生怕对方忘了曾经的疼;地下拳赛老板亲自出来接麦永孝,视线扫过麦永孝身旁的麦子纯,老板说泰语,麦子纯听不懂也猜得到,对方在好奇她是谁。
麦永孝回了句泰语,老板立马对麦子纯笑脸相迎。
不是对麦永孝女伴的抬举,而是对麦氿龙女儿的恭维。
一行人从拳馆后门进入,一路私人通道,直接通往VIP包间,全程不与外界接触。
包间不算大,二十平左右,一组环形沙发,对着一面270°大广角的落地玻璃。
玻璃是单面镜,从包间可以看到楼下拳台,但下面人看不到包间里的人。
麦子纯透过玻璃,看到一楼观众席上所有人都在振臂,按理说应该人声鼎沸,可包间却鸦雀无声。
麦永孝视线一直锁在麦子纯身上,她第一秒迟疑,他第二秒便递过耳机。
麦子纯戴上耳机,霎时,耳中掀翻屋顶的声浪跟眼前画面合二为一。
老板叫人送来果盘和很多当地零食小吃,打完招呼后离开。
包间中只剩麦子纯跟麦永孝,两人坐在能容十余人的长沙发上,麦子纯看向拳台上正在玩儿命厮杀的瘦小身影,一时间不知该震惊厮杀,还是震惊…小。
看身形,两人一个撑死一米五,另外一个,更小,完全是小孩子。
可小孩子怎么会那样干脆利落地挥拳,那样不留余地的出腿?
伴随着一楼观众的起身呐喊,麦子纯强忍住心里翻腾,更小的男孩将更大的男孩按倒在地,用的是十字绞。
她清楚看到被压在身下那人,手肘扭曲,骨头支起,就差破皮而出。
裁判赶紧上前,拉起小个子男孩,高高举起他左手。
同时,拳馆人员翻入围栏,把倒地的男孩弄出去。
地下黑拳挣的不是门票,而是每一场比赛的赌注,所有人都没把台上人当人,他们只是一场输赢的载体,是手中钞票变多的工具。
拳赛继续,又是一对平均身高不足一米五的,他们瘦小却狠辣,几乎拳拳见血,非要把对方打到再也没有攻击力才作罢。
麦子纯来看打拳,原本只想告诉麦永孝,她不喜欢他了,也不在意他,她会把他曾经的痛苦当做玩乐。
可事实上,麦子纯才看几分钟就胃里翻江倒海,别说游刃有余,就连面不改色都是强撑。
真正面不改色的人是麦永孝,台上见血,他吃西瓜;有人被打到骨折,他嘴里的烤耶塔嚼得脆响。
麦子纯本就强忍,直到拳台上出现一个女孩,拳馆竟然叫女孩跟男孩打。
她变颜变色,观众疯狂呐喊。
女孩个头比男孩矮,可她下手又快又狠,躲过对方的迎面一拳,直接冲过去开启近身战。
黑拳规则就是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可以攻击任何软肋,直到一方完全丧失战斗力。
女孩开局很猛,顺利拿下第一场的胜利,然而第二场男孩就扳平一局,此时两人脸上全都挂彩。
第三局女孩明显体力不支,男孩将她逼到死角,不停地用膝盖顶她肚子,女孩缩成一圈,看客喊得青筋绷起,裁判却迟迟不把两人分开。
男孩见女孩死撑着不倒,突然开始用拳头砸她的头,每一下都极重。
女孩身体晃晃荡荡,麦子纯一把扯下耳机,“赶紧叫人拉开他,裁判死的吗?”
麦永孝没戴耳机,不紧不慢:“这场肯定买女方赢的人多,裁判得让她输,老板才有得赚。”
说话间,女孩已经蹲下,用手护住头,男孩直接用手肘撞她护不住的空隙。
麦子纯急声道:“让他别打了,差多少我给赌场补!”
麦永孝:“你要给她赎身?”
麦子纯一愣,她没想那么多。
麦永孝提醒她:“这个场子普通一局的比赛赌金,差不多五十到一百万,人民币。”
“一场不是包不起,她一天最少打三场,一个礼拜平均打四天,你救得了这场,救不了她打的每一场。”
就在麦永孝尾音落下的最后一秒,麦子纯忽然听到耳机里传出的震天呼声。
她下意识侧头看拳台,台上,裁判将男孩拉起,高举他左手。
而倒在地上的女孩,满脸是血,鼻梁骨断了。
麦子纯脸色发白,麦永孝淡淡道:“还要看吗,后面是裸体拳赛。”
麦永孝累极,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猛然睁眼,入目是酒店摆设,他躺在沙发上,对面主卧房门依旧关着。
翻身坐起,麦永孝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眉头微蹙,竟然快下午三点。
这是一个多月来,他睡的第一个整觉。
走到主卧门口,麦永孝敲门,“安安,醒了吗?”
门内没人应,麦永孝第一反应,完了。
沉默片刻,他出声道:“还在生我的气?”
无人应答。
麦永孝自顾道:“我可以哄你开心,但我不能伤害你。”
说完这句话,他浑身发烫,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光脸皮厚,还很龌龊。
因为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昨晚那种事,我不是只能做一次 继一时放纵对麦子纯做了那种事后,他在装傻充愣和低头道歉之间,选择了…还犯。
他明知麦子纯喜欢他,还一边拒绝她的爱,一边享受她的身体。
麦永孝真的很想给自己一枪,死了好,一了百了,总好过活着做个卑劣的混蛋。
话音落下足足十秒,门内都没给出回话,麦永孝喉结微动,“我进来了。”
他不怕麦子纯没穿衣服,又不是没见过。
房门没有反锁,一推就开,麦永孝满脑子都是怎么哄生气的麦子纯,可他唯独没想过,床上没人。
神色瞬间一变,麦永孝已经嗅到房内没人的气息。
走进浴室,果然没人,麦永孝转身,大步走到客厅,抄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苗硕:“孝哥。”
麦永孝沉声道:“安安出去你们看见没有?”
苗硕:“我跟大小姐在一起,她十一点出来,想去外面吃饭,不让我们吵你,说你好不容易睡一会。”
麦永孝:“你们在哪?”
苗硕:“百丽宫。”
麦永孝挂断,最快速度出门。
百丽宫是曼谷著名购物中心之一,麦永孝还没看见麦子纯,先看到某奢侈品店门口,拎着众多购物袋的保镖。
保镖也没藏着掖着,七八个人,各个手里拎满。
看见麦永孝,众人叫道:“孝哥。”
麦永孝往里走,四个柜姐围着麦子纯,有人说欢迎光临Hermes,她没回头,直到麦永孝径直站在她身后,说了句:“喜欢就都拿着。”
麦子纯转脸,看见麦永孝也不惊讶,顺势问:“你喜欢哪个?”
她手里是两个钱夹,男士的。
麦永孝扫了一眼,随口道:“左边。”
麦子纯:“那左边的送给你,右边的给义哥。”
麦永孝差点没忍住,险些就皱了眉,心里想问为什么送夏义钱夹。
嘴上道:“怎么想起给我们买钱夹了?”
麦子纯没看他,兀自道:“你们最近陪我也很辛苦嘛。”
麦永孝如鲠在喉,一瞬不确定麦子纯到底是不是在阴阳他。
麦子纯看着像是没生麦永孝的气,非但没生气,还一如从前,仿佛两人从未有过芥蒂,更没有过…亲密。
买完钱夹,麦子纯又在店里消费了好几百万,保镖拎不下,只好让店里送去酒店。
麦永孝陪麦子纯逛街,吃晚餐,饭后还去了Nana街上的酒吧坐了一会儿。
这里消费不算高,浓妆艳抹的人妖会用身体接触去让客人买酒,两个裙子堪堪遮住大腿根的人妖,刚要走向麦永孝。
隔着两米远,麦永孝一个冷眼。
语言可能不通,但刀人的神情没有国界。
眼看着两个人妖脸色一变,临时更改路线,麦子纯怜香惜玉:“你干嘛这么凶啊?”
麦永孝没说话。
麦子纯:“怪不得大家都说义哥随你。”
麦永孝原本没想喝酒,闻言,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高度威士忌。
夏义,夏义,夏义,为什么夏义不在,麦子纯还要提起他?
难道她不生夏义的气吗?
麦永孝不跟人拼酒,点的整瓶,麦子纯看表演听歌,他一个人喝光一整瓶威士忌。
七个多小时,麦子纯在飞机上没合过眼,麦永孝劝她休息一会,她侧头看窗外,不回应。
飞机落在滨海机场,麦子纯起身时眼前一片白茫,险些晕倒。
经期加上打击,短短几小时,她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麦永孝扶着他,温声道:“我抱你下去。”
麦子纯原地站了几秒,待到视线清晰,她挥开麦永孝的手,径自往前走。
机场外有车接,头顶大太阳,麦子纯却只是觉得浑身发寒。
一小时后,车子停在别墅院中,不等司机开车门,麦子纯推门往下跨,快步跑至二楼,走廊里除了保镖之外,还有一些穿着医护制服的人。
夏义站在某扇门前,麦子纯快步朝他跑去,不等他开口,她目中无人地推开房门,从他身旁擦肩而过。
偌大套房里充斥着淡淡的‘医院味’,麦子纯走穿客厅来到里面房间,明明一路急得不行,这会儿却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按下门把手。
三秒后,熟悉身影闯入眼中,麦子纯看着平躺在床上,身边放满医疗器材的麦氿龙,顿时伸手捂住嘴。
眼泪夺眶而出,她扶着门框,心疼到越想靠近,脚步却本能想退。
……“孝哥。”
麦永孝上二楼,保镖们全都点头跟他打招呼。
他迈步往麦氿龙房间走,隔着几米远,夏义叫他:“孝哥。”
这是两人继苏梅岛一别后,相隔二十四天后的第一次见面。
麦永孝像是忘记之前骂夏义滚的事,口吻如常:“最近辛苦了,回去休息几天。”
夏义垂目:“不辛苦。”
麦永孝:“我在这守着,你走吧。”
夏义站在原地没动。
麦永孝:“还有事?”
夏义:“没有。”
麦永孝不冷不热:“不想走?”
夏义低着头,三秒后回:“我回去也没什么事做。”
两人身后几米外站着三名保镖,麦永孝扭头:“下去休息吧。”
几人点头,干脆转身下楼。
麦永孝重新看向夏义,夏义知道他该像其他人一样,听话就好,可他不想走。
此时整个走廊只有两人,麦永孝毫无预兆地开口:“我跟安安在一起了。”
夏义垂着的手指一颤,本能抬头,眼里说不上茫然还是无措。
麦永孝看着他,平静道:“她喜欢的人是我,换任何人都没用,之前推你上去是我没考虑好,对不住了。”
夏义睫毛发抖,嘴唇张了好几下才发出声音:“…没事。”
麦永孝抬手扣住夏义肩膀,“你别怪我。
“夏义仓惶别开视线:“没有…”麦永孝:“安安之前冲你发脾气,我替她跟你道歉。”
夏义摇了下头,“…我真没事。”
说罢,他抬头道:“孝哥,祝你们百年好合。”
麦永孝先是一愣,紧接着失笑,笑着笑着又收起笑脸,压低声音:“干爹现在这样,别说这种话,什么事都等干爹好了再说。”
夏义机械点头。
麦永孝拍了拍他手臂,“回去休息吧,我守着。”
夏义从二楼下来,这层台阶他走过上千遍,可还剩两节时,他当做一节,直接踏空,一个趔趄。
好在面前不远处的苗硕,一个健步扶住他,“没事吧义哥?”
夏义脸色难看,边往外走边道:“我先回去了,有事叫我。”
苗硕看着夏义的背影,这么多年,他从没见过夏义这般失魂落魄。
麦子纯进了一家地中海餐厅,收银台里的男老板,笑着跟她打招呼,“怎么一个人,你男朋友呢?”
麦子纯笑着回:“分了。”
老板一瞬收起笑容,刚想说抱歉,门铃响,比麦子纯晚几秒进来的麦永孝,径直站在她身旁。
麦永孝的身高和俊美,无疑比夏义更具杀伤力,更何况他身上异于常人的气场,像是整间餐厅里,除了麦子纯,全都不要跟他靠近。
老板到嘴边的话收回去,店员招待两人往里走。
麦永孝不是个爱打量的人,可途经一面照片墙,他下意识侧头往左。
墙上挂满拍立得照片,都是在这里吃饭的客人留下的,有人求婚,有人庆生,有人接吻,有的人只是简单的并肩而立。
上百张照片,无数人里,麦子纯跟夏义的面孔十分刺眼。
两人并肩站着,夏义有些僵硬,不苟言笑,麦子纯挽着他手臂,笑容灿烂。
麦永孝记得,那天有人求婚,麦子纯拉着夏义一起拍照。
他站在原地看,麦子纯已经走出好几米,找了靠窗的老位置坐下。
店员上前,跟麦永孝说英语:“来我们这里的客人,大家都可以拍照留念,你想拍的话跟老板说一声就可以。”
麦永孝目不转睛,充耳不闻。
店员不确定他是听不懂英文,还是…压根儿听不见。
几秒后,麦永孝别开脸,迈步离开。
同一家店,同一个位置,麦子纯点了前几天刚吃过的菜。
唯一变的,就是坐在对面的人。
麦子纯面色无异,该吃吃该喝喝,麦永孝则味同嚼蜡。
从昨晚他就有种强烈的感觉,仿佛不是夏义在替他挡什么,而是他踢走了夏义,硬生生抢了夏义的位置。
从前麦子纯很爱讲话,尤其跟麦永孝在一起时,她的嘴巴就没停过。
可从昨晚到现在,麦子纯主动跟麦永孝说的话,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其他桌的客人都在交谈,唯独他们这桌,像开口会枪毙。
不知过了多久,麦永孝道:“等会想去哪玩?”
麦子纯垂目吃东西,随口道:“看打拳。”
麦永孝右手一顿,慢半拍问:“怎么突然想看打拳了?”
他知道她很多年不看拳赛,因为他。
麦子纯:“闲着也是闲着。”
麦永孝嚼着嘴里不知名的东西,三秒后道:“确定不会哭?”
麦子纯:“你还当我六岁呢。”
麦永孝心口骤然一揪。
拳赛晚上七点开始,麦子纯和麦永孝买了最贵的票,距离拳台最近。
这些年她来泰国没十次也有八次,哪都进过,唯独拳馆。
看着台上主持人正在介绍的对打双方,麦子纯脑中出现片段画面。
十岁出头的瘦高男孩一连单挑数人,一张脸从最初的深邃干净,生生被打到血肉模糊。
铃声响,比赛开始,双方你来我往,有拳有脚。
有人为的呼喊,有肉碰肉的钝感,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麦子纯靠在沙发上,忽然说了句:“好无聊。”
身旁麦永孝侧头,“怎么了?”
麦子纯目视前方,“连血都不见,一看就是假的。”
麦永孝:“现在的拳赛都是表演性质的。”
麦子纯:“我想看你小时候打的那种。”
她从前从不在麦永孝面前提及他的过去,生怕他想到都会难过。
可现在,她生怕他好过。
麦永孝沉默片刻,“地下黑拳现在很少。”
麦子纯:“只是少,又不是没有,你带我去看吧。”
麦永孝:“不是每天都有,我也不建议你去看。”
麦子纯:“小时候都能做的事,怎么长大还不行了?”
麦永孝不确定她是就事论事,还是意有所指。
停顿片刻,反问:“确定要看?”
麦子纯目视台上花拳绣腿的表演者,没张嘴,只眉头微不可见的蹙起,不耐烦。
麦永孝打了个电话,说的是泰语。
挂断,他侧头道:“要去曼谷。”
当晚,两人坐飞机从苏梅岛去曼谷,落地半夜十一点多,麦永孝直接让人开车去了地下黑拳所在地。
临进去之前,麦永孝道:“今天是小孩拳赛。”
他怕她受不了,麦子纯面不改色:“打得好,我直接帮他赎身,带回滨海。”
权佑暗骂麦子纯没出息,看见麦永孝,不光迈不动腿,还张不开嘴。
叉子往前一送,权佑几乎将蜜瓜硬塞进麦子纯嘴里。
麦子纯尴尬,瞪向权佑,“我不喜欢吃这个。”
她在没事找事,只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
可这一幕落在麦永孝眼里,活像是撒娇。
主要权佑配合得好,麦子纯说不喜欢,他立马把手放在她下颚,摆明了要接她吐出来的。
麦子纯知道权佑演技好,可还是差一点被他的装模作样恶心到。
两人对视,眼里只有彼此,麦永孝不是电灯泡,是空气。
某一瞬,权佑侧头:“孝哥还有事吗?”
麦永孝:“你先出去。”
权佑也不啰嗦,果盘留给麦子纯,他起身往外走。
见他只想主卧换客厅,麦永孝面无表情:“从这间房出去。”
权佑扭身看向麦永孝,麦子纯知道他是个不怕死的,赶紧垫了句:“等会我给你打电话。”
权佑这才收回攻击目光,穿着浴袍,正大光明地从大门走出去。
待到套房只剩两人,不待麦永孝开口,麦子纯出声催促:“找我什么事?”
麦永孝绷着脸看向她,一言不发。
麦子纯趴着吃了块西瓜,头不抬眼不睁:“有事就说,没事就走,别在我面前待太久。”
麦永孝沉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麦子纯不答反问:“先说清楚,不经允许就闯我房间,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是我爸的命令,还是你自己的决定?”
麦永孝:“你马上二十二了,不是小孩子,让个男人…”麦子纯打断:“你俩谁的决定?”
麦永孝:“我。”
话音落下的同时,麦子纯将偌大果盘掀翻在地。
床边铺着地毯,盘子落地没有摔碎,甚至没有多大声音,可愤怒是有具象的。
麦子纯红着脸,抬头瞪向麦永孝,厉声道:“你以为你是谁?”
“你不会真以为姓麦就是我亲大哥了吧?”
“我爸都不会不敲门进我房间,你凭什么看狗一样看着我?”
麦永孝脸色不是红,是白。
麦子纯从小到大没跟他说过半分重话,尤其十二岁之前,但凡有什么说他不好的话,只要传到她耳朵里,她都一蹦三尺高:“谁跟我哥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
他做错事被麦氿龙罚,麦子纯知道后跟麦氿龙发脾气,一天没吃饭,吓得麦氿龙赶紧找他哄麦子纯。
这么多年,麦子纯救他,护他,爱他,唯独没有对不起他。
可他终究还是让她失望了。
麦子纯清楚看到麦永孝眼底的破裂,她知道他不好过,可她没法再挺身而出保护他。
做不成爱人,也做不成亲人。
麦子纯死死地瞪着麦永孝,希望自己看起来是愤怒,不是求而不得的伤心。
不知过了多久,麦永孝才张开嘴:“如果你不想拉局外人下水,我劝你最好跟他保持距离。”
麦子纯:“你什么意思?”
麦永孝一眨不眨:“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麦子纯:“你敢!”
麦永孝目光破碎又冷漠:“他刚才跟我说话的态度,如果他不是你朋友,别说出去再回来,他就出不去这扇门。”
麦子纯怒目圆瞪,一声不吭。
不是不会放狠话,而是不敢。
麦永孝看出麦子纯愤怒下的恐惧,他淡淡道:“让他走,我不想再让你不开心。”
麦子纯气得嘴唇直哆嗦:“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拿我当什么?”
麦永孝:“你就不该让他来。”
麦子纯气急,翻身而起,见她要下地,麦永孝神情一凛,跨步上前。
可还是晚了一步,麦子纯一脚踩在盘边叉子上,银叉又细又尖,她顿时疼得膝盖发软。
“啊…”麦永孝一把将人搂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