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并没有资格参与聊天,没有资格偷听。
“我跟爹说些体己话。”
那人家父女说体几话,我也不好死缠烂打,那也显得我太没品了。
但我还是忍不住,看翠柳端茶出来,就抓着翠柳到抄手游廊的转弯处说话。
“翠柳,你觉得我对你好不好。”
“小侯爷,你怎么了?”
翠柳整个人蔫蔫的。
“废话,你刚刚进去听到什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
翠柳一个字都不吐露。
这白眼狼。
倒也不是,她也不是我们侯府养大的,干嘛要对我好。
“你就说一句话,一句话不说,很不够义气。”
“再说了,你小姐的毒是你下的吧。”
我忽然冷冷地对她说了这句话。
翠柳倏然一抖。
哼,被我说中了。
“你要什么都不说,我就去跟你家主子再具体聊聊。”
翠柳显然是掂量了掂量我这句话的分量,说:“丞相大人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侯爷说,冤家宜解不宜结。
小侯爷,我可是说了两句了。”
哦,这妮子,是在刺我。
我只是懒,又不是傻。
晚上,我就问清旖:“咱俩现在也是过命的交情,你要是不告诉我前因后果,很不够意思吧?”
清旖邪魅一笑,说道:“你要是听,你就计划着一晚上不睡。”
我爹并非我的亲爹,我的亲爹早已在激烈的战场上英勇牺牲。
他临终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于是将我托付给了我的养父,也就是我现在所称呼的“爹”。
在我朝初期的乱世之中,我爹与他的结拜兄弟共同经历了无数的风雨与生死考验。
他们曾在战场上并肩作战,共同抵御外敌的侵略,彼此间的情谊深厚得如同手足。
然而,翠柳的爹,因为一时的念想失误,被敌军诱惑,背叛了边卫,将重要的城防图出卖给了敌军。
他的行为,不仅让我们的边防陷入了危机,更是让许多人因此丧命。
然而,翠柳的爹之所以会走上这条道路,有他的苦衷。
翠柳的娘,患有一种罕见的疾病,只有鞑子掌握的一种疗法才能救治。
他选择了背叛,希望以此换取妻子的生命。
原本,我的亲爹与翠柳的爹是情同手足的结拜兄弟,他们共同效忠于我的养父,一同在战场上浴血奋战。
我爹无法接受兄弟这样的背叛,他对朝廷那份效忠不是一般人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