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培赵新路的其他类型小说《可可西里的爱情故事秋培赵新路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藏地菩提x子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准备斜斜地越过水流往对岸冲去。水面与冰面之间有一道相差不过两寸的坎,可皮卡车似乎跑乏了,竟然一头扎下去。左侧前轮不逮力,后轮立马刨出来一个坑。赵新路赶紧右转方向盘,试图继续顺着冰面走,引擎也吼叫起来,车身往右一窜,总算是冲出来了。车还是在河床里行进,要是到不了对岸,只会越绕越远。但凡看到平缓的地方,赵新路就向左猛转方向盘往岸上冲,可每次冲刺时,似乎都有一只手托住底盘。“再试一下。”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秋培说。赵新路本来也想再试一下,听秋培一说,不由得加大油门,在嚎叫和浓烟的怂恿下,车轮拼了命似的飞转着,掀起的泥浆把整个车都糊起来。“完了。”赵新路探出半个头看几眼,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十分平静,胖乎乎的脸上还浮着浅浅的笑。“亏你还笑得出来。...
《可可西里的爱情故事秋培赵新路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准备斜斜地越过水流往对岸冲去。水面与冰面之间有一道相差不过两寸的坎,可皮卡车似乎跑乏了,竟然一头扎下去。
左侧前轮不逮力,后轮立马刨出来一个坑。赵新路赶紧右转方向盘,试图继续顺着冰面走,引擎也吼叫起来,车身往右一窜,总算是冲出来了。
车还是在河床里行进,要是到不了对岸,只会越绕越远。但凡看到平缓的地方,赵新路就向左猛转方向盘往岸上冲,可每次冲刺时,似乎都有一只手托住底盘。
“再试一下。”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秋培说。
赵新路本来也想再试一下,听秋培一说,不由得加大油门,在嚎叫和浓烟的怂恿下,车轮拼了命似的飞转着,掀起的泥浆把整个车都糊起来。
“完了。”赵新路探出半个头看几眼,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十分平静,胖乎乎的脸上还浮着浅浅的笑。
“亏你还笑得出来。” 秋培苦着脸说,可看着赵新路那圆脸蛋上布满星星点点的泥浆,扑哧一声笑出来。
两人都咧开嘴笑了。
秋培正要推开车门,赵新路抢先跳下去,泥浆立即把小腿裹得严严实实,寒气很快渗透进来。秋培无奈地摇头,躬着身子爬过来坐到驾驶位上,探出头前后看了看,然后等赵新路的信号。
“一,二,三。”赵新路喊叫起来。
皮卡车再次嘶吼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野牦牛,身子一沉再往前一拱,终于冲上岸去。
秋培从车上跳下来,看着被泥浆包裹住的赵新路,还是忍不住笑了。
“为什么每次跟着你出来都得陷车。”赵新路说着开始脱衣服。
“得了吧,是跟着你出来就陷车。”秋培赶紧走到车厢旁,躬着腰翻出衣服。
“就是啊,只要是你跟着我准陷车。”赵新路说。
秋培发觉自己好像没有说清楚,可使着劲儿想了想,却越是犯糊涂,感觉脑子里全是泥浆。
“你打住,”秋培扬起手伸出一个指头,接着说,“不是因为我跟着
你出来就陷车,而是因为你跟着我出来就陷车,你的运气太差。”
“是老天有意磨练你,我跟着倒霉。”赵新路边穿衣服边说。
“需要磨练的是你,我跟着倒霉。” 秋培说。
“我已经磨练得差不多了。”赵新路想到一件事。
进山前,局里领导找赵新路谈话,说是等这次巡山回来,就把他调到索南达杰保护站当站长,秋培接任卓乃湖保护站站长。
“你也磨练得差不多了。”赵新路觉得应该向秋培透露出一点口风,“以后,这就是你的地盘了。”
“我的地盘我也作不了主。”秋培似乎没有听出来,“泥浆、狼群、棕熊、秃鹫,每次巡山,我觉着能活着出来都是万幸。”
赵新路再没搭话,秋培也不再说话。
这些年里,所有的情绪都被可可西里的泥浆拔得一干二净。
2
两人继续朝卓乃湖前进。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赵新路觉得应该找个话题,他怕秋培犯困。
“你和娜娜,咋样了?”赵新路一直关心这个问题,又怕秋培一听脑子里就开始翻浆,可一直找不出合适的机会。
“她回上海了,挺好的。”秋培平静地说。
“娜娜这人,既有上海女人的气质,也有咱高原人的气度。”赵新路说。
“是,”秋培说,“是我人不成。”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赌气,赵新路不知道再说啥。
娜娜是上海人,虽说是独生女,但不娇气,皮肤白得跟面团似的,有点胖,好在个头较高,将近一米七,看上去还是十分养眼的。
早在十几年前,可可西里面向全国招募环保志愿者,娜娜那一批不到十人,竟然有两名来自上海的。小伙子叫彭京,也是独生子,将近一米八的个头,皮肤白白净净的,但身材削瘦,跟娜娜站在一起,显得有点瘦弱。
进行简短的培训后,志愿者就被分配到青藏公路沿线的各个保护站。娜娜自告奋勇要去索南达杰保护站,那是可可西
里打来一盆水,烧水泡方便面吃。赵新路也凑过来,把方便面拆开。
两人眼巴巴看着锅里的水,刚开始是锅底出现细密的气泡,然后变大,越来越大,直到变成指甲大的气泡,水就翻滚开来。
赵新路把方便面放进去,然后各自根据自己的口味把调料倒进碗里。很快,方便面的味道便从锅里溢出来。
“闻着这味道就恶心。”赵新路说。
“得了吧,有口热的吃就行了。”秋培还说,“想吃好的,等半夜吧。”
煤油炉的火苗几乎看不见,但烟很大,因为严重缺氧,慢火再加上只有七八十度的水温,煮出来的面完全没了筋道,先捞出来的还能称得上是面,后面捞出来的都是渣渣。
秋培见赵新路拿起碗,连忙抓起筷子在锅里搅几下,感觉差不多时开始捞面,然后递给赵新路。
“快点,要不就成糊糊了。”
“你口味重,我自己来。”赵新路说。
“照你的口味来的,快点。”
秋培端着碗的手还扬一下,似乎要把碗扔过来。赵新路赶紧接上,将手中的空碗给了秋培。
“啥时候也变重了。”秋培看到调料很多,就知道是照自己口味来的,可嘴上却故意这么说。
“年纪大了,口味就重了。”赵新路打着哈哈说。
“拉倒吧,你才多大。”
“奔五啦,年轻人。”
“哦,”秋培翻一下眼皮,想起来了,“七五的。”
“四舍五入,都五十了。”
“我也快了。”
“快啥快,四舍五入,才四十嘛。”
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刚吃完收拾好垃圾,雪开始下了,是雪料子,很小。
铺上防潮垫,两人背靠背挤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很均匀,也不说话,甚至不想动弹。
赵新路仰头看一眼,云团还在头顶集结。
“今晚怕是有暴风雪。”
“有就有呗。”秋培不以为然地说。里的中心保护站,也是大规模反盗猎行动的前线指挥所。彭京本来没打算去索南达杰保护站的,可经不住娜娜的鼓动,就跟着去了。
也是,两个原本也许永远没有见面或认识机会的上海人,居然在做梦都梦不到的可可西里相遇相识,这种缘分格外值得珍惜。
经过几天的接触,娜娜俨然成了彭京的姐姐。尽管彭京并没有这么想,但他十分乐意亲近开朗活泼的娜娜。
秋培就是索南达杰保护站的主力巡山队员,虽说来可可西里也不过四五年,但在志愿者眼里,能成为主力巡山队员,扛着枪与盗猎分子真刀真枪地干,那绝对是超级英雄,更何况英俊高大的秋培。
志愿者的服务期是从五月中旬开始的,到十月中旬就结束。在这短短五个月时间里,因为分工不同,秋培与娜娜没有过多的接触,倒是娜娜和彭京的姐弟情越来越深。直到彭京出事后,秋培才翻看他的申请资料,发现他比娜娜还大几个月。
十月的可可西里,或大或小的雪一场接着一场,尤其是夜间,毫无节制也没有定向的风肆无忌惮地奔跑着,气温更是骤降到零下十几度。
那晚后半夜的时候,彭京开始咳嗽,刚开始以为只是小感冒,就没有在意。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有所缓解。吃饭的时候,细微的沙粒被牙齿磨得吱吱响,再加上米饭总是半生不熟的,彭京感觉牙齿咬合后就被粘住,越发觉得难以下咽。便停止咀嚼,用腮帮还有舌头拨弄着嘴里的饭菜。
“怎么啦?”娜娜关切地问道。
“米饭没有熟,还有沙子。”彭京说的是实话。
“不是早都习惯了吗?”娜娜说着,把碗举到唇边,飞快地搅动筷子,把嘴塞得满满的。
眼看志愿期满,娜娜突然有点舍不得,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变得有情有趣起来。可无论娜娜怎么劝解,彭京最终还是把嘴里的那口饭给吐了。
“你这是怎么啦,还这么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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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的可可西里,春夏秋冬四季是随机播放的。
“咱们还是回车上睡吧。”赵新路说着人已经站起来,还顺手提起冲锋枪。
两人不时抬头看看天,脚步也不由得加大了,但愿能在暴风雪到来前回到陷车的地方。
天开始黑下来时,赵新路打开强光手电筒时,发现雪花已经趁着夜色潜了进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惊慌失措,一闪就窜到光束处,遁入黑夜中。
“开始起风了。”赵新路说。
在可可西里腹地,六七级的风从来就没有停歇过,现在风力明显在加大,看来,暴风雪已经在来临的路上。
“离车,还有多远?”赵新路气喘吁吁地说。
“怕是还有二三十里。”
“来不及了。”赵新路感觉风越来越猛,暴风雪很快就要来了,“就近找个地方吧。”
赵新路举起手电筒四下一照。
“那。”秋培喊叫一声。
赵新路以为他看到理想的藏身之处,赶紧把光束回移,却是几双绿莹莹的眼睛,赶紧朝四面照了照,看到身后有几只肚皮圆鼓鼓的雌藏羚羊。看情形,这几只雌藏羚羊认定跟随人类比较安全。
“小娜!”秋培一眼就认出领头的那只雌藏羚羊,“快,把枪给我。”
“你想干啥?”赵新路说着护住胸前的冲锋枪。
“我能干啥,快给我。”秋培急了,还上前一步。
“你疯了。”赵新路连连后退几步。
6
小娜这个名字是娜娜起的。赵新路知道,如果秋培手里有枪,这家伙还真会开枪。
那是三年前的事,队员们在卓乃湖东岸巡山时,发现一只受伤的藏羚羊幼崽,便抱回救护中心。
婚后,娜娜住在管理局废弃的旧平房里,激情过去是厌倦,听说这事后,就缠着秋培带她去看看。她从未近距离接触过藏羚羊,来到索南达杰中心保护站的野生动物救护中心,就把这只小藏羚羊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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