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着,企求那群人快救他。
但这些人游泳本就是半吊子,更不用说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人了,他们连忙上岸穿鞋跑了,生怕叶启铭没了家属找他们头上。
最后,还是我爹去不远的农村老家看望爷爷奶奶,骑车回家的路上时看到河里正在扑腾的他。
我爹二话不说,脱了上衣就跳水里去救叶启铭。
我爹救人死了,叶启铭活着。
医院里,叶启铭和我看着已经嘴唇乌紫的我爹被缓缓盖上白布,两个人泪如雨下。叶启铭边哭边对我说:
“蒋叔在河里说,说我以后要是对不起你,他做鬼也不会放过我的……”
我一拳一拳打在叶启铭背上,最后脱力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我无力极了,不知道要怪谁,我以后就是孤儿了。
叶爸叶妈匆匆赶到,叶妈也跪在地上抱着我:“婉婉,以后叶叔叶姨就是你的爸爸妈妈……”
……
收回思绪,我爹去世后这几年,叶爸叶妈对我不错。
逢年过节都和我一起过,动不动给我塞钱让添些新衣服,叶妈还给我缝了几副护膝。
除了见不到叶启铭,我们倒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样。婚约也因为叶启铭一直不给任何人回信,又拖了两三年。
但叶启铭如今已经结婚生子,只怕这段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看着手上的工作推荐信揉了揉眉头。我是广播员,接下来我得在这座海岛工作三年以上,才能转工作地址。
叶妈想着我们打了结婚报告后,工作就直接定在这了,便热心地打点好了一切,谁成想现在倒成了我的负担。
3.
“我给你五百块钱,这事就了了行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