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我退下。然而就在我转身之际,她忽然轻声说道:“你可知,萧景深近来状况如何?”
我脚步微微一顿,心中生出几分讶异,却仍然低声回答:“臣女不知。”
太后没有再继续,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我躬身行礼后,便退出了长春宫。
——
从宫中出来时,春日的暖阳洒在我的身上,却并未驱散我的冷意。
太后的话,无疑是在敲打我。她并不在意我的清白与否,她在意的,只是林家与萧景深之间的平衡。她想要的是一个听话的棋子,而不是一个脱离掌控的人。
然而,我已不是她的棋子了。
春柳见我眉头紧蹙,忍不住低声问道:“姑娘,太后是想让您与秦世子断了往来吗?”
我回过神,轻轻一笑:“她想让我什么都不要做,安分守己地被人摆布。”
春柳满脸愤愤:“可您已经退了婚,她凭什么还要管您——”
“因为她在意的不是我。”我轻声打断了她,“她在意的,是她手中的局。林家、靖安王、秦家,这些关系都是她棋盘上的筹码,而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点缀。”
春柳愣住了,片刻后才恨恨地说道:“那您打算怎么办?总不能真被她压得抬不起头吧?”
我看着前方宫墙外的天空,目光微微一敛,声音低沉却坚定:“太后能用我一次,就能舍弃我一次。既如此,我为何还要为她的局付出?”
这一世,我的命运只属于我自己。
——
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太后对我的警告,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兆。
几日后,秦瑾言忽然传来消息,说是宫中有人以“结党营私”的罪名弹劾了忠勇侯府。他不得不暂时退隐,甚至希望我不要再与他有任何来往,以免牵连到林家。
而与此同时,萧景深竟然再次出现在了丞相府。
那天,夕阳的余晖洒在庭院中,我正坐在梧桐树下抚琴。忽然,一道熟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