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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昂起头,盯着她,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脑子里似乎空白了。
盯我做什么呀?不认得了啊?像没见过世面似的。
不过,听他说起时,我也心里一惊,他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几十万的?问他,他说从流花出来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看他也是天天在玩。
一定是出了怪了。他心想。人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莫不是,他和流花的老板一样贩毒哦。听说那样来钱快。以后,我们还是少和他来往。
我看哪,他没得贩毒那个胆量。贩毒的尽是些胆大妄为的人。再说,他也没他们那么坏。其实,他这个人为人还是不错的,以前接触少,我不是很了解他。
听见爱人在自已面前,夸他的假想敌人,花子心里揪成一坨。又无法说出。只说,凭劳动赚钱,凭力气吃饭,才是根本。
他以为守住根本,就会把眼前的有准老婆的日子过下去,直到变成正式老婆。没想到,过两天,小小鸟又提回一些漂亮的时装回来,一下子又撼动着他心中的根本。
她说,衣服原本是刘大富买给自已老婆的,哪想他老婆穿不得,小了,只好给了自已。要是自已穿不得,就随我送人。边说,她就边试穿起来。她先试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哎呀,大小正合适呢。我想要件羽绒服好久了,一直没舍得买。总是差的瞧不上,好的又舍不得钱。过年,到你们家去过门时,我就穿它了,又暖和又漂亮。说着乐着,她脱下它,又换上一件亮黄色风衣,嗯,我穿风衣个子好像矮了点,花子,你看看还怎么样?...没听到他吭声,兴奋中的她大声说,说呀!哑吧了啊!...
我叫你穿!我叫你穿...花子起身将白色的羽绒服剁成稀烂,然后搂起来,撒向了屋外,趁机钻出来的羽毛,赶紧飞到了空中在那儿朝上飘。
小小鸟一怔,随即大吼,吃醋了还是嫌我下贱?有本事你也给我买呀!苕大个个子,针尖儿小的心!
我天天早出晚归的,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