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敬亭温星辰的其他类型小说《抢我姻缘?转身嫁纨绔掌大权陈敬亭温星辰全局》,由网络作家“绝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星辰道:“晋王殿下如此对我们,我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你等着,我告诉我爹去。”西灵儿拦截道:“郡主,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误会表哥了。”“西小姐,你领着我妹妹去换衣服,怎么换到花园来了?镇国公府的后院不经过花园吧?怎么?故意的?故意让她知晓晋王非良人?西小姐是不是也看不下去我妹妹受骗啊,西小姐仗义,改日我必有回报。”西灵儿听温星辰的话,内心一慌,她是怎么知晓自己内心所想?她本意就是让温二姑娘知难而退,或者因此与郡主杠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要做渔翁。可如今阴谋被她挑明?此刻的晋王殿下,神情复杂得看向西灵儿,而西灵儿亦是慌张得看向晋王殿下。她冲着晋王殿下摇摇头,表示不是这样的。“郡主巧舌如簧,可你即便是这般说,是要将脏水泼到我身上...
《抢我姻缘?转身嫁纨绔掌大权陈敬亭温星辰全局》精彩片段
温星辰道:“晋王殿下如此对我们,我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你等着,我告诉我爹去。”
西灵儿拦截道:“郡主,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误会表哥了。”
“西小姐,你领着我妹妹去换衣服,怎么换到花园来了?镇国公府的后院不经过花园吧?怎么?故意的?故意让她知晓晋王非良人?西小姐是不是也看不下去我妹妹受骗啊,西小姐仗义,改日我必有回报。”
西灵儿听温星辰的话,内心一慌,她是怎么知晓自己内心所想?
她本意就是让温二姑娘知难而退,或者因此与郡主杠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要做渔翁。
可如今阴谋被她挑明?
此刻的晋王殿下,神情复杂得看向西灵儿,而西灵儿亦是慌张得看向晋王殿下。
她冲着晋王殿下摇摇头,表示不是这样的。
“郡主巧舌如簧,可你即便是这般说,是要将脏水泼到我身上吗?你们姐妹喜欢晋王殿下,本来是美谈一件。只是郡主不愿意与人共享一人,所以今日才这般抹黑晋王殿下的吧?”
“你想让你妹妹知难而退,好独享受晋王殿下,是也不是?”
温星辰瞧见几个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突然间觉得无聊极了。
大好得时光竟然浪费在这几个人身上,实在是不该啊。
温星辰就这么想着,就突然间瞧见了陈敬亭的身影。
他就好像救星一般。
温星辰笑了,笑得灿烂异常,宛若盛开的牡丹,耀眼极了。
“敬亭哥哥。”一声呼唤,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也吸引了陈敬亭的目光。
他走过来。
还未出声请安,就听郡主声音道:“西大小姐整日闭锁深闺,定然是没听见世外消息,没关系,届时本郡主与敬亭哥哥大婚之时,必然会给西姑娘送上请帖。”
这话就是在回应西灵儿刚才的话。
独享?本郡主如今不屑。
温星辰对着晋王殿下,再次道:“晋王殿下,星辰婚期已定,您是知晓的啊。怎么还送星辰凤头钗呢?别的东西本郡主倒是可以当作您送的贺礼,但是凤头钗是万万不能收下的。”
“左右东西我也没收到,倒是也不用费心思归还了。我还有事,你们之间的事情,星辰就不参与了。”
说着便拉着陈敬亭走了。
远远的还能听见温星辰温柔的声音。
“敬亭哥哥,听大嫂说你休沐,你休沐怎么不寻我出去玩呢?”
“去寻你了。”
“啊,你去我家了吗?”
“……”
温星辰走了,萧盛看着那抹恼人的背影,心中愤恨。
他怒道:“自作聪明,看你干的好事。”
西灵儿并未辩解。
“对不起表哥,我错了。如今我们该怎么办?郡主她对陈四郎很是用心。”
“哼,陈四郎,不是星辰喜欢的人,若是她亲眼瞧见陈四郎外面的事,必然会改变心意的。她眼中揉不下沙子。”
“那这位温二姑娘呢?”
“本王不喜心思深沉之人。”
“……”温如月身形颤抖。
不喜心思深沉之人?
他不喜欢她。
他明明送了她凤头钗啊。
今日寿宴,她本来觉得自己是其中最光彩之人,可最终她宛若跳梁小丑一般,让人不齿。
她想起昨日她去请姐姐,姐姐那意味不明的眼神。
她早就料到今日吗?
她故意要让自己出丑。
她一定是故意的。
温星辰这边与陈敬亭出门,送温星辰上了马车。温星辰见他没上来,便双手托着腮,问道:
“敬亭哥哥,咱们今日去哪里玩呢?”
“郡主想去哪里?”
“那咱们去学骑马吧。”温星辰想着一会骑马,两人还能共骑一匹马。到时候.......越想越兴奋。
“武王殿下在郊外有一座马场,咱们去与她捧捧场如何?”
“行。”
陈敬亭正要骑马,却被郡主拦着。
“你不上马车吗?”
“我骑马来的。”
“一起呗。”
“那我虽然订婚,但是还未成婚,应当避嫌。”
避嫌?他是介意刚才的话?
“陈敬亭,你是不是在生气啊?因为晋王?”
“......”
“这都是误会,晋王说送凤头钗,是送给我妹妹的,不是送给我的。”
“若是送给你,你会收吗?”
若是以前,她会兴高采烈的收下,然后四处炫耀,但是现在,她不屑。
“敬亭哥哥,你说什么呢,你我已经订婚,我怎么能收别的男人的东西呢?我避嫌着呢。不信你回去问大嫂......”
大嫂?卢氏?
“走吧,去晚了,也玩不成。”
陈敬亭执意骑马,这一次,温星辰没有执意让他上来。
两人便直接去了郊外。
郊外马场
马场很大,分不同区域,有私人专场,温星辰领着人直接去私人场所。
温星辰经常过来,守场的人认识。
“郡主,王爷跟公主都在场内,奴婢领你们过去。”
“福润也在啊,就她们两个吗?不应该吧,多无聊啊。”
“自然不是只有王爷和公主,还有王爷跟公主的朋友。”
“那就可热闹了,这种热闹,她们怎么就想不起来我呢。”
“今日公主还提及郡主你呢,说是今日镇国公府办寿宴,郡主为了讨好晋王殿下,必然会去的。”
这话说的。
温星辰下意识地看向陈敬亭,见他面色如常,似乎并未听见。
不过他就跟在自己身边,说没听见,那也是不可能的。
温星辰如今不希望别人误会。
她则解释道:“你这话就错了,我过去,是因为别人送了帖子过来,基于基本的礼貌我才去的。不是基于谁去我才去的。”
那人听后,微微看了郡主一眼,然而郡主并未看他,而是看向他旁边的男人。
那男人他不认识。
“郡主,这位是您朋友?”
“这是我未来孩子的爹。陈敬亭,陈四郎。”
“啊……”
“啊什么?还不快进去通报,就说本郡主携未来孩子爹来了。”
“是,小的这就去。”
再回首,就瞧见刚才还面无表情的男人,嘴角扯了扯。
男人,果然还是介意的。
温星辰过去,福润刚从场内下来,而与他一起的,不是杨翎,而是吴勇。
“星辰,我还以为你今日不得空呢。今日怎么舍得抛下你心上人来寻我了。”
“福润,不会说话就闭嘴,没瞧见我带着心上人来的吗?”
福润是故意的。
“我昨日给你递了帖子,你竟然抛弃我去那劳什子的寿宴,太让人伤心了。”
温星辰蹙了蹙眉。
“你给我递帖子了?我这么不知道。”
“装,你继续装。”
温星辰想起家中那个女人,心中似乎想到什么。
眼中划过一丝冷意。
“有吗?可能是刚才被气着了。”
“活该,都是被你惯坏了。”
“行行行,是我活该,日后绝对不会了。”
两人聊着,已经走向了行政殿,殿外站着一排佩刀侍卫,不待福润发话,温星辰一眼就认出了陈敬亭。
温星辰想都没想的往前走,却被福润给拉住了。
“星辰妹妹,你能不能帮姐姐一个忙啊。”
“什么?”
“帮我送个东西给杨翎。”
“送什么?”
“荷包。”
温星辰看向不远处的陈敬亭,嘴角微微扯开。
“好啊。”
温星辰收着东西,便过去了。
手上拿着荷包,那样子很是明显了吧。
陈敬亭也在她走过来的时候,瞧见了她。她身着郡主服饰,端庄稳重,凝脂般的肌肤与桃花般的腮颊相得益彰,犹如春风拂面,不胜娇羞。远远观去,她是那丝绸之路上的端丽风景,让人心驰神往。
可是她却没有往他身边来,而是去了杨翎的身边。
走到杨侍卫身边后,故意将荷包落下。
杨翎俯身捡起,随后准备递给温星辰,然而温星辰撂下一句送你了,直接走向陈敬亭。
陈敬亭目不斜视,面色严肃。
“敬亭哥哥,你怎么了?怎么见着我也不打声招呼啊?”
“臣在当值。”
“啊,是吗?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送给别人香囊而吃醋了呢,原来不是啊。”
“……”一副委屈的模样,好似刚才送给外男香囊的不是她。
“你想要香囊吗?回头我亲手给你绣一个好不好?”
陈敬亭目光略移向了杨翎手中的精致香囊,摇头道:“郡主的绣工不错,是臣不配。”
“绣工是不错,不过不是我绣的。那是福润姐姐亲手绣的呢,不过我绣的应当没那么好看,你要吗?”
陈敬亭:......
杨翎:......
杨翎听见这话,那叫一个惊悚啊。
“郡主,这荷包微臣不能要。”
“你不要啊,那你还给她啊。”温星辰还特地指了指不远处福润藏身的地方,“她就在那边,你去吧?”
杨翎不敢去啊。
“劳烦郡主将此物还给她。”
温星辰摇了摇头。
“本郡主忙着呢。”
温星辰道:“不要也不能丢哦,若是被有心人捡走了,有损公主清誉。”
清誉?她还有清誉吗?
这福润公主,自从死了夫婿之后,便无法无天。
整日撩拨未婚少男,看上了便抓回府上蹂躏,上次自己就被她抓去了。
为了她的名声,自己出言要娶她,可是却被她拒绝了。
她要自己当他的男宠。
他杨家好歹也是世家大族,如何能当男宠?
杨翎看着手中的荷包,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他只能亲自送还回去了。
温星辰见他离开,好奇地问陈敬亭道:“敬亭哥哥,你说福润公主将他关在公主府七日,都干了些什么啊?”
陈敬亭站着,比温星辰高了一个头,他低眉看着一脸好奇的她。眉如弯月,眼若明星,顾盼之间端的是娇艳动人,勾人心魄。
尤其是端着那一脸的求知欲,迷迷蒙蒙中,激起满心涟漪。
若是温星辰将自己囚禁在府上,他能坚持几日?
“公主没……告诉你吗?”
温星辰是故意的,她一脸无知地摇了摇头。
“她说她们在做游戏,你说什么游戏能做七天七夜啊?”
陈敬亭:......
“敬亭哥哥,你知道吗?”
“臣……不知。”
温星辰看向他,俊俏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
可可爱爱。
温星辰笑了,薄唇轻启。
“那要不,一会儿杨侍卫回来,我们问问?”
“……”陈敬亭见她眉眼含笑,且透着小心思,意识到她这是故意的,“郡主日后与福润郡主离得远些。别被她带坏了。”
温星辰笑了。
“坏?什么叫坏?”她迈步往前,一步步的,与之贴近,想要吓唬吓唬他,可她脚下一崴,直接往旁边歪曲,陈敬亭忙伸手将其扶正。
如今的局面就是他半搂着她。
“敬亭哥哥,你怎么能占我便宜呢?我们还没成婚呢?”
陈敬亭:恶人先告状。
不过陈敬亭并未与她计较。
“郡主想怎么样?”
“你得让我占回来。”
陈敬亭将她扶正站好,温星辰借机抓住他的手,轻轻揉捏,指节分明,且有薄茧,一根跟的,每一根都彰显着优雅与力量。
“敬亭哥哥,你的手好大啊。”
而相同的陈敬亭感受着女子的手,皮肤如同瓷器般细腻,柔软如丝绸。手指如同水墨画中的兰竹一般优雅修长,轻轻舞动便能勾起人们无限的遐想。
陈敬亭且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肌肤相亲,说不出的柔软。
陈敬亭任由她抓住,极力克制自己,不敢去看郡主的眼神,随转移了话题问道:
“钦天监选择了三个好日子,郡主可看了。”
温星辰点了点头。
“看了啊,不过都不好,我正准备见皇上舅父,说此事呢。”
“怎么不好?”
“时间太久了,离成婚的日子还要大半年呢。你知道如今谁管着钦天监吗?我要去找他的事,怎么算的好日子,一点都不理解本郡主。本郡主想明日就嫁给你呢。”
明日?若真明日,先不说皇上不愿意,就是他爹,都得拿刀砍他。
陈敬亭听她的意思宫里会选择了第一个。
两人正聊着天,陈敬亭就瞧见不远处走来的晋王殿下和一个宫女。
人还未到,就听见声音道:“温星辰,你为何要罚跪章姑姑?”
温星辰听见声音,眉梢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讨人厌的人来了。”
讨人厌?
陈敬亭不知晓她这话说的是萧盛还是萧盛身后的章姑姑。
温星辰转了转身,晋王已经走到面前。
“见过晋王殿下。”
萧盛目光微顿,停留在他们二人交握的双手上。
特别的碍眼。
“温星辰,你有什么气,可以冲我撒,为什么要罚跪章姑姑?”
“本王知道那日先救了你妹妹没有先救你,惹了你生气,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何还要揪着不放?”
“你现在,赶紧给章姑姑道歉。道了歉,本王便原谅你。”
温星辰心中耻笑,谁给你的脸啊。
自己以前便是如此的吧,但凡他表现出一丝丝的生气,自己就想尽办法哄着。
如今想想还真是好笑。
“晋王殿下,你没发现吗?她从来就不曾与我见礼?”
“……”
章姑姑赶紧俯身请安。
“奴婢见过华阳郡主。”随即又自己起来了。
温星辰面无表情道:“本郡主让你起来了吗?”
萧盛觉得她小题大做。
“星辰,章姑姑是母妃的人,你怎么能如此苛刻?”
章姑姑见萧盛站在自己身边训斥郡主,胆子便大了些。
“郡主,奴婢知晓您想以此来引起晋王殿下的注意,可是您如今已经与人赐了婚,也该避嫌才是。莫要与以前一样,纠缠着晋王殿下不放。这是不合规矩。”
晋王殿下听章姑姑这般说,嘴角抿着笑,挑衅似的看向陈敬亭。
然而陈敬亭还没解释一两句,温星辰便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她打的不是章姑姑,而是晋王殿下。
晋王殿下捂着脸,恼羞成怒地瞪着温星辰。
陈敬亭怕晋王殿下打人,便将温星辰往后拉了拉,正好拉到自己身后。
“晋王殿下,郡主如今不会再纠缠于您了。”
“陈敬亭,你算什么东西……”
温星辰见陈敬亭护着自己,心中感动不已,听晋王殿下骂人,温星辰面露不悦直接站在陈敬亭的面前。
面对萧盛,温星辰冷声道:“晋王殿下,我打你的时候你恼怒吗?”
“……”
“你的章姑姑是什么皇亲国戚,竟然口口声声指责本郡主的不是?怎么?你晋王殿下便是宝贝疙瘩不允许旁人动一下,我华阳郡主便能任由一个奴才指手画脚了?”温星辰嘴角轻蔑一笑,“你不反省,不以身作则,不管戒好自己的奴婢,怎么有脸来质问我?”
章姑姑还狡辩道:“郡主,奴才受贵妃娘娘口谕,请您去玉坤宫一趟,您百般不愿,是看不起贵妃娘娘吗?”
“本郡主成婚在即,该避嫌的时候就该避着,不然又要被人说什么纠缠着谁谁谁不放了。”
“哎,也不知道是谁纠缠着谁不放。”温星辰看向萧盛,嬉笑道,“哎呀,该不会晋王殿下对我余情未了吧。”
“……”
“应该不是,毕竟整个京城的人都知晓,晋王殿下讨厌我呢。”
“.......”
行政殿外发生的事情,早已经回禀给了屋内的景泰帝了。
景泰帝没说什么,而是吩咐胡公公将人押送到玉坤宫去,交由贵妃娘娘处置。
坤宁宫
晋王殿下与温星辰的事情,早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
如今宫中所有人都知晓,温星辰再也不纠缠萧盛了。
“皇后娘娘,您说华阳郡主此举是什么意思?”
“她大概是长大了。”
“这很难说,以前的华阳郡主与晋王殿下闹矛盾,没几日便又缠着晋王殿下了啊。”
“华阳郡主长在皇室,她即便是在胡闹,也不敢拿皇权儿戏。圣旨已下,神仙也难改。”
“既然难改,那么玉坤宫那位,为何还要屡次三番求皇上收回成命呢?”
“文嬷嬷。你是不知,华阳郡主背后的势力啊。”
“什么势力?”
“丰台大营五十万大军,便是华阳公主留下的。娶了公主便是得到五十万大军的支持。晋王年幼不懂事,可是贵妃娘娘心如明镜啊。”说完这些,皇后娘娘却笑了,西家在朝堂上势力旺盛,皇上有心忌惮,这也是为何这些年,郡主胡闹,缠着晋王殿下,他依旧没有下旨赐婚。
然而郡主求旨意嫁给陈家四郎,皇上欣然应允。
是因为陈家是朝堂新贵,是皇上扶持起来的,一心一意跟着皇上。
但是陈家根基终究是浅薄,可如今华阳郡主要嫁过去,正好给了陈家与西家抗衡的实力啊。
如此,贵妃娘娘可不就急了啊。
皇后娘娘笑道:“他们拿捏了华阳郡主这么多年,还以为对方是软柿子呢,竟然就派了一个奴才去羞辱?”
“皇后娘娘,玉坤宫那位很可能不会善罢甘休了。”
“……”
玉坤宫
贵妃娘娘西绫碧听说今日发生的事情,气的砸了屋内大部分摆件。
“贵妃娘娘息怒,奴婢办砸了事情,奴婢该死。”
“你确实该死,本宫让你请她过来,你便是这么办事的?你还敢跟晋王告状,将他牵扯其中,你简直愚蠢。”
“贵妃娘娘,若是以前郡主绝对不会如此,她定然是受了谁的蛊惑,如此才……”
西绫碧岂能不知。
“为今之计,就是要消除了温星辰的怒气。”西绫碧看了一眼章姑姑。
章玉:“……”
温星辰从行政殿出来,就去了后宫与各宫娘娘请安。
昨日的礼物她都收到了。
然而唯独没有去玉坤宫与贵妃娘娘请安。
她请完安,正准备回去,就瞧见贵妃娘娘的身影。
她将章姑姑捆绑着,正等着她。
温星辰看见了,嘴角微微抿着,随即转身回了储秀宫。
贤妃娘娘见她刚出门又回来了,问道:“郡主,可是有什么东西忘拿了?”
温星辰摇了摇头。
语气祈求道:
“贤妃娘娘,您能陪我一起出去吗?”
“可是出什么事了?”
贤妃娘娘看向送温星辰出门的芳儿,道:“怎么了?瞧把郡主吓的。”
芳姑姑道:“娘娘,是贵妃娘娘堵在咱们门口了。”
贤妃娘娘愕然,随后笑着道:“奴才们欺主,贵妃姐姐必定是要给你一个交代的。”毕竟皇上都发话了。
温星辰摇头。
“贤妃娘娘,星辰自幼丧母,唯感觉娘娘您亲切。且这宫里,也唯有武王哥哥不嫌弃星辰了。”
在这宫中,贤妃娘娘最是聪慧,也最仗义。
贵妃娘娘这人吧,能屈能伸,且为人处世比晋王那傻缺更精打细算。
而且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温星辰若是与之硬碰硬?不,现在还不能硬碰。
贤妃娘娘最看不得的就是贵妃仗势欺人。
“郡主莫慌,我陪你去,她万不能将你怎么样的?”
“……”
温星辰跟着贤妃娘娘一起出门。
贵妃刚才就瞧见了温星辰出来又回去,这是请救兵了吗?
宋微微?
她可是搬了个好救兵,宋微微如今正得盛宠。也是唯一一个敢跟她叫板的人。
“贵妃姐姐安好。”
“星辰给贵妃娘娘请安。”
“贤妃妹妹,风寒可好了?正要去看你呢。”
贤妃娘娘微微颔首,状似无意问道:
“贵妃姐姐,这就是你宫里的,敢训责郡主的奴才?”
“多大点事,竟然也传到妹妹耳中了。”
“小事吗?这宫中竟然有人敢训责郡主,还传到陛下耳中,怎么能是小事呢?谁不知道,华阳郡主乃是陛下最疼爱的。”
贵妃皱了皱眉,则说了句误会,她上前拉着温星辰的手。
“星辰,这都是误会,是本宫想念你了,让她给你传个口信,却不承想这个奴才最笨,几句话就得罪郡主,今日本宫特地将她绑起来给郡主赔不是。”
章玉赶紧赔罪道:“奴婢嘴笨,胡言乱语,请郡主恕罪。”
嘴笨?她倒是个维护下人的好主子啊。
温星辰低头看着贵妃拉着自己的手,白净的手指上戴着长长的护具,隔着自己手,生冷生冷的。
她突然间想起前世,她初改嫁给晋王的时候,她对自己,还是和颜悦色的。
直到晋王登基,她对自己便变了颜色。
每日对着自己立规矩,当着宗亲贵妇的面说她规矩粗鄙不堪为后宫表率,又夸耀西灵儿温婉贤惠,让她与之好好学学。
西灵儿是她侄女,是她心目中的皇后人选。
如今看着她为了儿子,不得不与自己周旋的样子,温星辰莫名觉得好笑。
而她也真的笑出了声。
每日跟人吵架,且吵赢得几率,不少呢。
她们今日辩论的是什么,水志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这么深刻的题目,饱学之士都需认真思索多日,方才能出口论断。
郡主?谁不知她是草包啊。
西灵儿本来觉得她是真不喜欢萧盛了,可原来是另辟了门道。
可惜了,她选择这条门路,是最难的。
“臣女见过公主,见过郡主,武王殿下。”
福润看不上西姑娘,因为她曾经批判过公主为人处世。
哼,她还看不上她呢。
“西小姐,谁给你得胆子敢攻击郡主了。”
萧伯也道:“西姑娘,我们表姐不擅此道,我们表姐善骑术,术业有专攻,您才学渊博,应当明白此话的含义。”
西小姐道:“公主武王莫怪,臣女是开个玩笑,郡主第一次来,若是有不懂的,可以问晋王殿下或者臣女,臣女可以帮助郡主解惑。”
西灵儿知晓晋王殿下的谋划,所以她有意缓和郡主和晋王殿下的关系。
西灵儿给晋王一个眼神,晋王领会。
“星辰,你若不会,也没关系,表哥给你讲。”
温星辰嘴角含笑,手中的折扇一下没一下地开开合合,唇边轻启道:“谁说我不会呢?”
“你会?星辰不用说大话,我是你表哥,又不会嘲笑你。”
温星辰轻轻打开折扇,随意地扇了扇。
“不瞒你们说,今日本郡主还报名了呢。”
“……”
晋王殿下与西灵儿相互看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对方‘死要面子’。
“星辰,不得胡闹,你名声已经不好,莫不能再添一笔了。四弟说得不错,术业有专攻,你不会也不会有人嘲笑你的。”
温星辰微微蹙眉。
“看来晋王殿下是不相信我了。”
“……”这是相信不相信的事情吗?你自己几斤几两你不知晓吗?若是一会儿上台丢了人,跟你一起的我们,也跟着一块丢人。
晋王想要她知难而退,便道:
“星辰,你怕连今日题目的出处都不知吧?”
温星辰漠然,随后往台下看了一眼。
晋王看向萧伯。
“四弟,你领着星辰先回去,莫要胡闹,今日梁鸿大儒和一众嵩山学院的老师也都会来观看,莫要让郡主胡来。”
萧伯在两人身上相互看了看,心道:您还真看得起我,我算哪根葱?能说动郡主?
他直接无视了晋王的话,而是对郡主道:“表姐,你想玩就玩玩吧,一会儿输了比赛,弟弟请你去骑马,我不嫌弃丢人。”
温星辰笑了。
可可爱爱还得是萧伯啊。
温星辰道:“放心,不会让你丢人的。”
萧伯看见他今日打扮,是男装,即便是丢人,也没人会联想到是郡主。
毕竟郡主是草包,不会参加这么深奥的辩论会。
萧伯想到这里,疯狂点头。
温星辰转头望向晋王殿下,道:“晋王殿下,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出《大戴礼记》子张问入官篇第六十五。故君子莅民,不可以不知民之性.......”
温星辰一字字地说了出来,若是别人,晋王或许没有那么多惊讶,但是温星辰?
她草包一个,除了识得几个字以外,还真不通四书五经。
她竟然如此有心,竟然都会背了?
可辩论赛,不会死记硬背,需要口才,需要学识累积的。
学子们寒窗苦读几十载,才有今日之成绩,她不过背了一段而已啊。
晋王殿下还要说什么,就听萧伯兴奋道:“表姐,我相信你,你去吧。”
萧盛瞪了一眼萧伯,他这是在助纣为虐。
武王这么说,实在是因为温星辰之前干过一件事。开国功臣范家范岩得罪了晋王殿下,范家在军中又有些背景,就是皇家也不能轻易撼动。
可是温星辰的背景,亦非常人能比。
温星辰勾搭范岩,甚至给范岩下药,让范岩犯错。欺辱郡主,这可是重罪。
之后范岩被判处流放,范家也彻底在京城沉寂下去了。
这便是郡主干的事情,仅仅是因为他们得罪了晋王殿下。
然而武王敬重陈荆溪,自然不希望陈家落得如此下场。
“陈敬亭,你不介意呢?”
陈敬亭这次并未回避,而是正言道:
“武王殿下,这是圣旨赐婚,不是儿戏,臣介意或者不介意,这场赐婚主权并不在臣身上。不过臣也理解武王殿下的好意,臣非范岩,又非晋王,臣家教严苛,自不会让臣在成婚之前犯错。”
“……”
“那你真的不介意吗?”
陈敬亭冷笑,道:“臣只在意日后。”
温星辰出来,正好听见陈敬亭最后一句话。
温星辰蹙眉,瞪向萧伯。
然而她们在拐角,萧伯没看见他们。
温星辰出来,已经瞧见陈敬亭走了,只留下萧伯慢慢品味他话中的意思。
“这傻小子掺和什么呢?”
温星辰喊了一声萧伯。
“你干什么呢?”
萧伯道:“表姐,弟弟这是帮你调教男人呢,太不上道了。”
温星辰上前拽着他的耳朵,道:“你……我是不是几天没打你了,姐姐的人,也是你能大呼小叫的,一点规矩都没。”
“姐,你停手,弟弟有事情给你透露。”
“说。”
“你松手。”
“先说。”
“疼啊,你松一些。我说。”萧伯捂着耳朵,道,“我刚才问他介不介意你之前的名声,他说他不介意呢。”
“他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
温星辰松了手,随后看着男子的背影,背脊挺拔,不介意?男人怎么会不介意呢?若是不介意,那就是不喜欢呢。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萧伯得到自由,退后几步。有些不嫌事大道:
“表姐,我感觉他说这话略有些违心,若是真不介意,为何不能让你如意,一起骑匹马而已,您说是吧?”
“你懂什么?有些事情太容易让他得到,还有什么乐趣。”
让他得到?谁让谁得到啊。
“小屁孩,一边去,跟你说你也不懂。”
“福润姐姐,你看她,我刚才明明是帮她啊。”
福润似看傻子似的看萧伯道:“萧伯啊,你赶紧找个女人吧。”
“……”
温星辰出去便去寻了陈敬亭。
“敬亭哥哥,萧伯是个傻缺,你别理他。”
“武王年幼,身为他未来表姐夫,自不会与他计较。”
表姐夫?
温星辰心下开心。
“你说的对。”
陈敬亭瞧着笑颜如花的女子,心中也有些恍惚。她对自己有几分真心?还是全部都是假意呢?
若是假的,他不得不赞叹一句,郡主她不去演戏还真是可惜了。
“天色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温星辰颔首。
两人到了宁远侯府,陈敬亭接她下车,道:“郡主绣的荷包没戴在身上吗?”
陈敬亭认真地看着她,温星辰不敢迎视。
陈敬亭猜测出她是不想送了,不过没有介意,而是从怀中拿出一个一串手串,道:“这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天珠,我打磨一下,做成了手链。”说着便递给温星辰。
“送我的?”温星辰看着那些七色天珠,虽然颜色不同,但是每一颗一模一样的,如此却很难得。
曾听闻,这东西是具有祈福作用,保佑佩戴者平平安安,事事顺遂。
平平安安?事事顺遂?
温星辰嘴角莫名荡起一抹笑容来,你是被人关怀之后的得意。
“你亲自打磨的?”
“嗯。”声音闷闷的,温星辰抬起头,瞧见他盯着自己的目光,略有些小心翼翼,害怕自己不收?
温星辰深呼吸下,道:
“可是荷包我没绣好。”
“无碍,我送你东西,又不是非要你还礼。”话是这么说,可是你的神色为何会微微失落呢。
让人看着不忍心。
温星辰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她接过天珠手串,对莹莹道:“莹莹,你去将本郡主绣的荷包拿来。”
莹莹问道:“郡主,您绣了好几个呢,您让奴婢拿哪一个?”
哪一个?
温星辰没听懂莹莹的言外之意而是道:“绣着星星的那个。”
莹莹略微颔首便进去了。
温星辰将天珠戴在手腕上,扬起手,问他道:“好看吗?”
陈敬亭道:“自然是好看的。”
“我好看还是天珠好看。”
“你。”他不是一个吝啬的人。
温星辰笑了,确实很好。
“你送我的我戴上了,我送你的,你也会戴在身上吧?”
“郡主希望我戴着,我便戴着。”
温星辰颔首。
很快,莹莹便出来了,将东西递上。
温星辰接过,然后塞到他怀中。
“下次见到你,我会检查的哦。”温星辰说完便逃走了。
陈敬亭低头看着落入手中的荷包,终于明白,她为何不愿意送了。
轻轻抚摸上面的星星图案,嘴角扯开。
怎么办?即便是陷阱,他也甘愿落入。
温星辰就躲在门口,打量着接受荷包的陈敬亭,是什么表情。
“郡主,他笑了呢。”
温星辰满意地点点头。
再次低头看向手腕上的天珠,她心情亦很好呢。
等跨过门槛,管家温六出来了。
“郡主,侯爷请您过去。”
温星辰想起今日的事情,似早就料到了。
“走吧。”
前院大厅外面,丫鬟们都散去,温长生站在大厅内,双手背后来回踱步,像是要将谁谁谁撕碎一样。
而旁边站着温如月与许氏。
温如月泪眼婆娑,依偎在许氏怀中,而许氏则轻声安慰。
这样温馨的一幕,小时候的温星辰很是渴望,只是渐渐长大,她明白了,亲生这两个字。
“星辰见过父亲。”
温长生见女儿回来,心中怒气终于得以宣泄道:“星辰,你与你妹妹一同前往贺寿,你为何要将你妹妹一个人留在那边被人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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