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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君念念不忘许知念孟君彦完结文

鱼米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知念这才恍然,为什么之前孟君彦也带她开车兜风,却从不让她坐副驾,还非说副驾容易晕车。原来这么胡说八道,只因这是江芷瑶的专属座位。真相那么伤人,可许知念好像已经不太伤心。她只是不理解,孟君彦难不成是疯了?竟把她们两个同时带回家!孟家今晚要办一场迎新宴。佣人们忙碌着,将各种喜庆华丽的装饰布置在别墅里。大大的宴会厅中,酒水美食也以自助的形式准备好。原来这就是孟家。过去孟君彦一直说自家如何大如何气派,许知念一见,才知不过如此。比起她家差远了。之前许知念想过坦白自己的家世,如此一来,她和孟君彦的婚事肯定会顺遂很多。可她觉得靠自己的努力被孟家人接纳,才算对得起这份纯粹的爱。只可惜,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江芷瑶脱去外面的呢子大衣,露出里面华...

主角:许知念孟君彦   更新:2024-12-20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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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念孟君彦的其他类型小说《知君念念不忘许知念孟君彦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鱼米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知念这才恍然,为什么之前孟君彦也带她开车兜风,却从不让她坐副驾,还非说副驾容易晕车。原来这么胡说八道,只因这是江芷瑶的专属座位。真相那么伤人,可许知念好像已经不太伤心。她只是不理解,孟君彦难不成是疯了?竟把她们两个同时带回家!孟家今晚要办一场迎新宴。佣人们忙碌着,将各种喜庆华丽的装饰布置在别墅里。大大的宴会厅中,酒水美食也以自助的形式准备好。原来这就是孟家。过去孟君彦一直说自家如何大如何气派,许知念一见,才知不过如此。比起她家差远了。之前许知念想过坦白自己的家世,如此一来,她和孟君彦的婚事肯定会顺遂很多。可她觉得靠自己的努力被孟家人接纳,才算对得起这份纯粹的爱。只可惜,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江芷瑶脱去外面的呢子大衣,露出里面华...

《知君念念不忘许知念孟君彦完结文》精彩片段

许知念这才恍然,为什么之前孟君彦也带她开车兜风,却从不让她坐副驾,还非说副驾容易晕车。

原来这么胡说八道,只因这是江芷瑶的专属座位。

真相那么伤人,可许知念好像已经不太伤心。

她只是不理解,孟君彦难不成是疯了?

竟把她们两个同时带回家!

孟家今晚要办一场迎新宴。

佣人们忙碌着,将各种喜庆华丽的装饰布置在别墅里。

大大的宴会厅中,酒水美食也以自助的形式准备好。

原来这就是孟家。

过去孟君彦一直说自家如何大如何气派,许知念一见,才知不过如此。

比起她家差远了。

之前许知念想过坦白自己的家世,如此一来,她和孟君彦的婚事肯定会顺遂很多。

可她觉得靠自己的努力被孟家人接纳,才算对得起这份纯粹的爱。

只可惜,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江芷瑶脱去外面的呢子大衣,露出里面华丽的礼服裙。

和穿着西装的孟君彦手挽手,宛若一对璧人。

她讥讽地看了一眼穿着白色工作服戴着袖套的许知念,将一件旗袍丢进她怀里。

“换上吧,以我们这种家族的档次,就算是服务员也得穿得体面点。”

许知念一愣之下,明白过来。

“孟君彦,你说的带我回家,就是来让我当服务员?”

“不然呢?

你一直吵着要见我爸妈,可你是什么身份,能像芷瑶这种千金一样,光明正大地见吗?

你来当服务员,一会儿我爸妈来了,你也能看清楚,你还不满意吗?”

许知念不由苦笑。

她的想见,是字面上看一眼的意思吗?

也不知道孟君彦是装不懂,还是根本不在意她。

但不重要了。

许知念转身想走,却被孟君彦拽住胳膊。

“换上!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这样骄纵,我有的是收拾你的手段!”

许知念静默一瞬,知道自己背井离乡,势单力薄,只能选择顺从。

她换好衣服,看着镜子里举着托盘的自己,忍不住难过起来。

是她任性,丢下对她宠爱无比的父母,将自己陷于这样不堪的境地。

如今,也是她咎由自取吧。

好在,这一切很快会结束。

不远处,众人正把江芷瑶围在中间。

看她满脸欣喜地展示着手上的一枚戒指。

“我不过随口提了一句‘钻石一颗永流传’,君彦就给我买了一颗这么大的钻戒!”

钻石在灯光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一下子刺痛了许知念的心。

孟君彦和她在一起之后,说尽甜言蜜语,每天不知疲倦地抱着她吻她,却几乎没有给她买过什么礼物。

只有一次,在她用攒了两年的工资给他买了一对袖扣后,他有所触动,回了一个很小的银戒指给她。

“礼物不在价值,在于心意。

平时厂里工作人多眼杂,没必要带好东西,意思到了就行。”

当时孟君彦是这么说的。

许知念从小到大见过不知多少宝贝,可这又轻又不值钱的银戒指,却是她收到过最喜欢的礼物。

只因这是孟君彦送的。


1982年,沪市食品厂。

临近春节,年轻英俊的厂长孟君彦,正在召开全体职工大会。

他冷冷望着台下额头包着纱布,双手伤口上涂满红药水的许知念,沉下脸色。

“下面宣布一则处罚。

“二车间女工许知念心胸狭窄思想肮脏,故意伤害厂长秘书江芷瑶,厂里研究决定,扣除许知念半年工资。

“并勒令半个月内向江芷瑶下跪道歉。

否则开除出厂,绝不姑息!

“散会!”

一番话像水滴入油锅,引得工人们吃惊地瞪大眼睛。

谁都知道,孟厂长是名门孟家的独子,从名牌大学一毕业,直接成了管理几千工人的厂长。

这样高冷矜贵不近女色的天之骄子,却在一次去北方考察后,对那里的女工许知念一见钟情。

将她带回来后,三年来宠她入骨,还在厂里为她建了独栋小院子,供她一人住。

他们之间身份悬殊,他便尽力周旋,终于让家里答应,许知念当上厂长秘书后,便同意他们结婚。

为此,许知念不停努力,每天都是第一个上工,最后一个离开。

还想尽办法优化流水线流程,提高了厂里的效益。

可就在昨天,她即将被任命为厂长秘书时,孟君彦的初恋江芷瑶回来了。

他仿佛被勾走了魂,一把撕碎任命书,紧紧将江芷瑶抱在怀里。

“真是我的芷瑶回来了吗?

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一寸一寸轻抚江芷瑶的眉眼,向来清冷的眸子里满是狂喜。

“太好了,我终于不用通过一个替身思念你了,求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当江芷瑶点头后,他捧住她的脸,低下头去。

门外,许知念心如刀割地看着,在他们即将吻上的一刹那,自欺欺人地逃离。

这天上工,她罕见地走了神。

掌心被机器划伤,血飞溅出来,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疼得她快晕厥过去。

她去厂医务室处理了伤口,苍白着脸回到家。

却看到她的东西全被胡乱丢在了院子中央的泥地上。

孟君彦牵着江芷瑶的手,正指挥工人按照她的喜好,重新布置房间。

回头见到她,孟君彦温柔的眸子冷淡下来。

他公事公办地说:“这是我们厂里新来的秘书江芷瑶。

芷瑶是国外回来的人才,从小就是千金小姐,住不惯集体宿舍。

你一个女工住这里本就不合规矩,所以你搬去宿舍吧。”

许知念心头一痛。

这是她住了三年的地方,在这里,孟君彦跟她耳鬓厮磨,一遍遍地吻她说爱她。

如今一句“不合规矩”,便将她扫地出门。

许知念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她只是个替身,如今正主回来了,她又有什么脸再“鸠占鹊巢”?

想到这里,许知念忍着难过,低头收拾东西。

江芷瑶温柔地蹲下身:“我来帮你吧。”

可背对着孟君彦时,她脸上的温婉消失不见,只轻蔑地在许知念耳边挑衅。

“听说你是个无父无母,又没文化的孤女?

难怪君彦把你当替身玩弄,现在玩腻了,当然要像抹布一样丢开。


“于理,我们家和孟家是世交,我和君彦才是一对。

于情,我这就亲眼让你看看,君彦爱的是谁!”

说完,她便“啊”了一声,向后倒去。

“芷瑶,你怎么了?”

孟君彦冲过来便将她搂在怀中。

江芷瑶满脸委屈。

“我没关系的,她可能只是舍不得搬走,心情不好才会推我,我能理解的,你还是安慰她一下吧。”

“我没推她。”

许知念望着孟君彦,轻轻开口。

就算这三年,他只将她当作替身,但朝夕相处,他应该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也不屑这样做。

可所有笃定,随着孟君彦踹过来的一脚,化为灰烬。

许知念被踢出好远,头撞在墙上,淋漓的鲜血流了下来。

双手被粗糙的地面磨出一道道口子,尤其是本就受伤的右手,此刻血肉模糊,冷汗瞬间浸湿了全身。

“你的手受伤了?”

孟君彦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可他很快被江芷瑶拉住。

“君彦,你别怪她,中午你在办公室里抱我时,她在外面偷看,所以才涂了那么多红药水,想引起你的注意,她只是太在意你了。”

原来许知念手上那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色,不是鲜血,而是红药水?

孟君彦眼底的关心转为厌恶:“有什么事不能直接问我吗?

非要这样耍手段,真是不上台面!

赶紧带上你的东西滚去宿舍,那才是你配待的地方!”

看清了他的偏心和无情,许知念将千言万语咽了下去。

“不要了,丢了吧。”

三年前,她在自家厂里历练,孟君彦来车间视察,他一见钟情,她又何尝不是芳心暗许。

为了这段爱情,她不惜和家人决裂,放下千金大小姐身份,不远千里为爱奔赴。

怎么都想不到,到头来她竟沦为替身。

那就不要了,这里所有的一切,这个男人,她都不要了。

思绪回笼后,许知念来到电话亭,哽咽着拨出一个熟记于心的电话。

“爸妈,我想家了,我愿意回来跟宋家联姻了。”

那头比她还激动:“念念宝贝,我们盼这天盼了整整三年,家门随时为你敞开。”

“什么联姻?”

孟君彦突然出现在身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许知念,不是说了非我不嫁吗?”

“你竟想去参加工友联谊会?

我不准!”

孟君彦的怒意中带着几分霸道。

原来他把“联姻”听成了“联谊”。

正不知该如何解释的许知念松了口气,却又觉得可笑。

如今正主回来,她这个替身是不是联谊,是不是嫁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到她有些落寞的神色,孟君彦皱眉解释。

“秘书可以有两个,只要你向芷瑶下跪道歉,还有机会当秘书,我跟你结婚的事,也还作数。”

许知念惊讶地看他。

到了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想着两边哄?

“我要是不道歉呢?”

“那就会被开除,也就没机会跟我在一起了,你舍得?”

孟君彦太了解许知念,她爱他入骨,绝对不舍得离开他,所以肯定会屈服。


“真是不可理喻!

我警告你,只剩最后七天了,你要是再不认错,我一定开除你,我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了!

我就会彻底离开你。”

孟君彦拂袖离去。

在他看来,这是很大的筹码,足够威胁许知念,逼她就范。

可他不知道,许知念如今做梦都想离开他。

所以介绍信,必须盖章了。

许知念犹豫了很久,决定赌一把。

她特地等孟彦君离开办公室,才敲开厂办的门。

“江秘书,只要你帮我盖章,七天后我就会离开,再也不会影响你们。”

她将重新开好的介绍信递到了江芷瑶面前。

江芷瑶只觉得好笑。

初十那天想离开?

不,许知念,你活不到那天的。

她转念一想,却决定答应:“盖章可以,但你要陪我演一场戏。”

许知念苦笑着答应,这些天她被迫入戏的次数还少吗?

看着她顺从的样子,江芷瑶满意地笑了。

许知念根据江芷瑶的吩咐,给孟君彦写了纸条,约他去厂里的招待所。

她觉得奇怪,孟君彦从前就对她没兴趣,如今江芷瑶这个正主回来了,他又怎么可能赴约?

谁知他竟真的来了。

“没别的法子,就要用这个来勾我了是吧?

你还真是好手段。”

孟君彦嘴上说得嫌弃,眼底却是愉快的笑意。

“那我就勉为其难同意了。”

他一把将许知念抱在怀中,一只手不老实地探入她衣服里,想动手解扣子。

许知念的身体一僵硬,勉强笑了笑:“你先蒙上眼睛。”

“你还挺会玩情趣!”

孟君彦变得很好说话,就如老虎成了大猫,由着许知念将布条绑在他的眼睛上,又配合地躺在床上。

见状,许知念立刻轻手轻脚打开门,把早已等候在外的江芷瑶换了进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多此一举。

也许,是情调吧。

听见曾经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墙之隔发出暧昧声音。

许知念心头百感交集,正要离开,里面却传来孟君彦的质问声。

“怎么是你?”

他打开门,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许知念吞噬。

“好,好得很!”

他看起来那么生气,那么失望,就好像他爱着的是她一样。

可许知念知道不可能,如果爱她,又怎么会这样一次次地伤她至深?

孟君彦气愤地离开,江芷瑶也连忙追了上去。

而许知念已经完成了江芷瑶交代的事,七日后,她便能离开了。

那以后,一切变得平静。

许知念退了烧,每天两点一线地上工回宿舍。

年还没过完,到处挂着红灯笼,贴着红春联。

工人们陆续回来,厂里变得越发热闹。

很快便到了初九。

许知念摸着口袋里的介绍信。

明天,她就能回家了。

可下工后,江芷瑶却喊住她。

江芷瑶道:“来趟办公室,这些档案要整理。”

许知念不想节外生枝,忙到九点多总算整理完了。

江芷瑶又说:“你去厂对面小卖部给我买瓶北冰洋。”

比起之前的刁难,跑个腿根本不算什么。


“大过年哭什么,好晦气啊。”

江芷瑶皱眉说了一句。

孟君彦的脸色更黑了:“你是想咒谁?

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江芷瑶赶忙叫来保镖:“赶紧把这个扫把星赶出去!”

孟君彦张了张口,有心阻拦。

可看着许知念一脸倔强的样子,他硬生生忍住了。

她这么无法无天,就该吃点苦头,受点教训。

许知念被保镖丢了出去。

室内开着暖气,可外面天寒地冻,她身上只有一件浸湿又漏风的旗袍,顿时冷得上下牙都直打战。

她浑身发抖地抱紧了自己,向外跑去。

突然,一道烟花在天空中炸开,美丽至极。

许知念忍不住回头,却看到漫天烟花下,孟君彦和江芷瑶依偎在别墅的露台。

他们一起仰头看烟花,江芷瑶笑得那样开心。

许知念恍惚想起之前三年,孟君彦都会带她放烟花。

他温柔地说:“你最喜欢烟花,所以我便年年陪你放。”

许知念当时很惊讶,自己明明没说过喜欢烟花,他却知道。

原以为是默契,原来只是江芷瑶喜欢啊。

刺骨的寒风灌进身体,一路灌进心里。

今年的烟花明明那么漂亮,可许知念忽然不喜欢了。

烟花和这个男人,以后她都不会喜欢了。

许知念走回厂里的时候,时钟正好指向十二点。

新的一年到了。

在这本该团圆喜庆的时刻,她却一个人在宿舍抱紧自己,委屈地哭出声来。

她好孤单,好想家。

许知念换了身衣服便躺下,可还是受寒发烧了。

本想着年初一放假,可以好好休息一天。

谁知一大早,她正在昏睡,被子被猛然掀开,一股刺骨的凉意狠狠袭来。

许知念睁开沉重的眼皮,便看到孟君彦阴沉的脸。

“芷瑶说你装病,我本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虽然放了假,但建设不能停,排班早就跟你说了,你这样是旷工!”

许知念只觉浑身冷得难受,她虚弱地开口:“什么排班?”

见她毫不知情的样子,孟君彦看了江芷瑶一眼。

江芷瑶立刻红了眼眶:“许知念,就算你对我有意见,也不能颠倒黑白吧?

我明明跟你确认过,你在这里没亲人,春节期间让你来上班,算加班费的。”

许知念明白自己又一次被算计了。

可她实在头晕到没有一点力气。

“我真的病了,上不了班。

我实在太困了……”她撑不住,躺了下去。

孟君彦只犹豫了一秒,想起她之前的种种作为,眼中便满是怒火。

他拿起旁边的热水瓶,兜头倒在她身上。

“屡教不改,撒谎成性是吧?

这样清醒点没?”

许知念躲避不及,上半身全都湿透了,整张床上也都是水。

好在她昨天被孟君彦拉走,没及时去打热水,里面的水已经是温温的。

否则肯定会烫伤。

许知念觉得庆幸,更觉得悲哀。

因为不爱她,因为她是替身,他便能这么绝情地不顾她死活吗?

可孟君彦是厂长,掌握着这里的生杀大权,她知道再拒绝只会让他更疯狂,只能强撑着病体去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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