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君谷秋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了万人追捧的投资人庄君谷秋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千万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老婆婆佝偻离开的身影,庄君谷将庄希文叫到身前。“这春婆婆,是她自己找来医治娘亲的吗?”庄君谷问道。庄希文摆手,“不是不是,是我自己去找婆婆来医娘亲的!”庄希文是不会骗他的。庄君谷沉思,是团哥儿找上她的,那她就不是故意来医治她娘的。那……看来真是自己误会她了。想到她说自己像她死了二十年的儿子,想到她佝偻着腰走不动还要治他娘的身影,庄君谷第一次觉得自己真该死。这样的光明磊落有善良无私的老太太,自己竟然会有那样龌龊的猜想。庄君谷自责不已。白酒儿杵着拐杖消失在庄君谷的视野里还转了个街角,才扶着腰“哎哟”长叹。秋生走到她面前,熟练地蹲了下去,白酒儿也熟练地爬上了他的背。“我这把老骨头哟……”她喘着气呻唤道。秋生面无表情地背着她,往杏林堂而...
《退婚后,她成了万人追捧的投资人庄君谷秋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看着老婆婆佝偻离开的身影,庄君谷将庄希文叫到身前。
“这春婆婆,是她自己找来医治娘亲的吗?”庄君谷问道。
庄希文摆手,“不是不是,是我自己去找婆婆来医娘亲的!”
庄希文是不会骗他的。
庄君谷沉思,是团哥儿找上她的,那她就不是故意来医治她娘的。那……看来真是自己误会她了。
想到她说自己像她死了二十年的儿子,想到她佝偻着腰走不动还要治他娘的身影,庄君谷第一次觉得自己真该死。
这样的光明磊落有善良无私的老太太,自己竟然会有那样龌龊的猜想。
庄君谷自责不已。
白酒儿杵着拐杖消失在庄君谷的视野里还转了个街角,才扶着腰“哎哟”长叹。
秋生走到她面前,熟练地蹲了下去,白酒儿也熟练地爬上了他的背。
“我这把老骨头哟……”她喘着气呻唤道。
秋生面无表情地背着她,往杏林堂而去。换好了衣服,回到了白家。刚进院子,就见阿稚拿着个烫金的帖子开心地跑了过来。
“小姐,谢家派了帖子过来。”她说道,将手里的一本诗册也递给了白酒儿,“谢家二姑娘送来的,还有这本诗册,说是那日诗会上所作,也给了您一本。”
白酒儿拿着烫金帖子很意外,打开了看了看。
明日金陵城望江楼,谢家大公子会举办学子辩会。
望江楼,好呀……那都是才子聚集之地呢。只不过,能去望江楼的赴宴的,应该多是富裕之家。
她找的是穷书生,如果才华很好却家境窘迫,不知道会不会被邀请。
算了,反正有书生的地方就有她。有没有穷书生,到时候亲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放下了帖子,她翻开了诗会上的诗词。除了白水儿所作诗词,其他都平平无奇。
只是白水儿所作的大多都只是一两句。
每一首看过去,白酒儿能每一首完整的诗和词,但她没有出声,一页页翻过去,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上面那首自己念出来的完整《蝶恋花》词词牌时,人傻了。
谢二姑娘不是答应了她绝不外传吗!
她大拇指掐着自己人中,两眼忍不住翻白眼,完了,这下白水儿肯定会发现除了她有人穿越的事情了!
不行,明日一早她就要去一趟谢府,亲自跟谢行颖说明,绝对不能外传!
天色已经很暗了,阿稚点起了六角灯,
白酒儿正想着,外头突然响起了动静。一抬头,就看到白水儿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姐姐。”她唤道。
白酒儿没有来的心里一慌,手里赶紧关上了诗册。
白水儿走进来,看到白酒儿手里拿着的诗词,很是意外,“姐姐也在看诗会的诗册?”
白酒儿“嗯”了一声,“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什么事。”白水儿说道,“我正想来跟姐姐分享诗会上的好诗词呢。”
“好诗词不都是你写的吗,有什么好分享的。”白酒儿说道,将诗册丢到了一旁。
白水儿坐到一旁,“当然可以分享,我们可是亲姐妹。”
白酒儿莫名其妙地看着白水儿,平常白水儿没事根本不会来她这里。跟别说什么分享。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暴露了穿越者的身份,现在看来,白水儿好像并不知道。
白水儿犹豫之后,道:“之前诗会上,我看姐姐一直和谢家二姑娘一起,你们很熟吗?”
“不熟。”白水儿立马否认。
“啊,那她为什么会给你发辩会的帖子?”白水儿明显不信。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是我自己要的。”白酒儿道,“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往书生多的地方凑,所以是我自己要的。”
白水儿听着,相信了白酒儿的话。白酒儿成天都勾搭书生,厚脸皮的直接开口问谢二姑娘要请帖的事倒是她能做得出来的。
“你能不能帮我也要一张帖子?”白水儿犹豫后,支吾着开口。
白酒儿摇头,“不能。”
“那那,能不能把你的帖子给我?”白水儿道,“反正你去了也听不懂辩会。”
白酒儿看麻瓜一样看着白水儿。
“或者,大姐姐带我一起去?”白水儿又试探道。
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白酒儿打量着白水儿,“你不是喜欢庄君谷吗?还去凑这热闹干嘛?”
白水儿顿了顿,回道,“是这样的,诗册上有一首词让我很惊艳,但我不记得当时诗会上行花令的时候,谁作过那一首词,我想去问问举办诗会的谢家,希望能找到作那词的作者。”
白酒儿心里“咯噔”一声,暗道果然。
那她当然不能让白水儿见到谢行颖!
“哪首词?”白酒儿明知故问。
白水儿让根本没把白酒儿这个草包放心上,“说了你也不懂,姐姐帮我引荐就是。”
“没时间。”白酒儿道,说完,打了个手势。
阿稚立马上前,大声呵斥驱赶着白水儿滚出去。
白酒儿换了芯,跟着白酒儿长大学了个十成十嚣张又无脑的阿稚可没换芯。
对白水儿一如既往的讨厌。
赶走白水儿,阿稚一脸嫌弃地走了回来,“小姐你现在为什么对二姑娘越来越纵容了?”
“要是以前,早大耳瓜子扇过去让她滚了。她倒是得脸了,现在越来越放肆,都敢张口要小姐你的东西了。”阿稚嘟着嘴气呼呼地说道。
翌日一早,白酒儿就出了门,向着谢家而去。天气变凉,她穿着绣花的马面裙,及腰的绯色短褙子。
扎着的双丫髻上绑着绯色的绢带儿,不做修饰却也灵动可爱。
到了谢家,通传之后,很快谢行颖的大丫头秋来出来引领着她向着谢府里走去。
“白大姑娘请,我家二姑娘在水榭里等您。”
白酒儿带着阿稚屁颠屁颠跟上。
谢行颖所在的水榭旁是一片竹林,青翠掩映,重重叠叠。
此时的谭沉嘉正在竹林里的石凳上,坐在清晨的朝雾里,热茶袅袅,手里拿着案卷看着。
忽而竹林小径上响起了脚步声。
谭沉嘉耳朵动了动,待到脚步声近了,他抬头看向脚步声的地方。只见白酒儿身着热情活泼的绯色衣裙,跟在一个目不斜视往前行走的丫鬟身后。
看到团哥儿也在,白水儿皱眉,“他怎么在这里?”
丫鬟道:“他醒来一直要找庄公子,非要在这里来守着。”
白水儿不耐道,“抱回去。”
回春婆婆看了眼白水儿,她其实早就发现了,白水儿对团哥儿很冷漠,就好像根本没把团哥儿放眼里。
她有些想不通,既然白水儿想要庄君谷爱上她,为什么对他视若珍宝的弟弟却不闻不问冷漠至极。
团哥儿一听要将自己抱回去,哭得更厉害了,坚定地说要在这里守着哥哥。
“抱回去。”白水儿不容置喙。根本不理会他。同时敏锐地察觉道回春婆婆看向她,赶紧上前扬起笑,“春婆婆,麻烦您看看庄哥哥了。”
此时团哥儿也看到了回春婆婆,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眼睛瞪大,然后一声嚎哭冲破房顶。
吓了所有人一跳。
他挣扎着从丫鬟怀里跳下来,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冲进了回春婆婆的怀里。
“婆婆!”他一直故作的坚强和隐忍在看到回春婆婆的那一刻溃散,满腔的害怕和绝望汹涌。扑到她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婆婆呜呜呜……”
白水儿板起了脸,上前试图拉开团哥儿,“你远点儿,不要碰脏了婆婆。”
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换,身上还带着泥泞和血迹。
团哥儿生气地回头打白水儿的手,无意中给她手背上抓出了浅粉抓痕。
白水儿生气了,招呼着下人,“来人,把他带回去。”
丫鬟应声而上,回春婆婆手里的拐杖一打,一句话不说就震得众人不敢上前。
她拍了拍团哥儿的背,等他哭得喘过了气才温柔道,“不怕,婆婆会救哥哥。”
说着,将孩子递给了秋生。秋生将他一只手抱到了怀里,同时另一只手卸下药箱。
有回春婆婆和秋生哥哥,团哥儿也不再害怕了。他安静的趴在秋生的怀里,不再哭闹,只是不停的抽着鼻子。
回春婆婆坐到了庄君谷身边,第一次认真查看他的伤势。
越看越心惊。
比起他的命,现在一时半会儿还吊着一口气死不了,她更担心的是他那双腿。
她伸手,嘶哑着声音道:“板子。”
秋生放下了团哥儿,从药箱里拿出了回春婆婆特制的板子递过去。
“马上准备开水、火盆、点上的蜡烛、没用过的白布煮在开水里备用,再备两桶白酒。”回春婆婆语速很快的吩咐道,说完对着一旁的大夫道,“方子给我,我写下药材你立马去取来。”
本来大夫只是普通的坐堂大夫,回春婆婆的名头作为大夫他当然听过无数次。当见到她本人的时候,整个人都激动不已。
但高明大夫们都是不外传医术的,所以他本以为会被赶出去,但没想到不仅没被赶走,还被指定给大名鼎鼎的回春婆婆打下手,此时简直兴奋得无以复加。
“是是是!”他激动地掏出方子笔墨,因为过于激动甚至手都在颤抖。
回春婆婆低头用左手全神贯注地开始写需要的药材,秋生忙着招呼人准备快速准备她所需的东西。
一屋子的人都在忙碌,只有白水儿,她趁着大家不注意,将团哥儿拉到了一旁,小声问道,“你和你哥哥认识这个婆婆?”
团哥儿没有回她。
白水儿蹙着眉,她不记得庄君谷认识什么神医啊。她穿来不久,可是很多剧情根本不是按照原本的发展的。
见此情形是怒火中烧。
白酒儿上前,怒道,“放开他们!”
黄晖听到白酒儿的声音,看向她,油腻而恶心地打量着她,“哟,这还给爷送上来一个?”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白酒儿气得冷哼一声,一扬手,“给我打!”
一瞬间,她身后的一群打手们汹涌而上,直接围着黄晖和他身边的人冲了过去。
白酒儿走的时候特意看了对方的人数,此时带来的是对方的三倍之多。
这三倍人还是她爹特意花大价钱养得打手,个个身体强壮且身手敏捷,腿脚功夫都是顶顶好。
黄晖似乎没有想到竟有人在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他。愣神的时刻就已经一棒子敲到了脑门儿上,“嗷呜”一声哀嚎就从马上打了下来。
他身边的打手们也没想到这金陵城竟然还有比他们公子更嚣张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棒子跟雨点一样就落了下来。
有待到的随从手刚放到腰间的刀鞘上,还没拔剑手就被猛地一棒子打断了骨头。
马上的白水儿惊讶地看着白酒儿。拖着庄君谷的两个打手也被暴揍,阿稚带着人去将他扛起来,
阿稚看着他的死样龇牙咧嘴。看起来就好痛。
马上一直看戏的黄琦柔和另一个男子为了不受波及拉着马往后退去,目光带着怒意看向白酒儿。
“你可知我们是谁?”黄琦柔怒问。
“知道啊,河南道金陵城知州,黄东林之女,黄琦柔。”白酒儿握着棍子打在手心,慢悠悠地指着被打嗷呜直叫的黄晖,“他是你哥嫡亲哥哥,也是黄东林唯一的儿子,出了名的混不吝恶霸黄晖,我知道的。”
刚在家里的时候,她就问了她爹白达。白达将黄家的关系给她说得明明白白,甚至还跟她说了黄家背后的势力。
她爹说:区区一个黄东林,他儿子你想教训就教训,但凡闹大了,爹会给你做主撑腰。
她爹还说:放心打去吧。
有他这一句话,白酒儿就知道自己可以放开了手教训面前这几个草菅人命的崽种。
黄琦柔听到白酒儿的话,眼睛一眯,带着威胁:“我刚才让人查了,你妹妹和你不过是商户之家,竟敢在我们面前如此造次?”
她说话间,一个打手的棍子砸到她马匹上,马匹立时跟被刺激,嘶鸣一声刨着前提就要发疯。
眼看着马匹就要发疯,发疯的马匹定然会冲到人群造成伤亡,白酒儿手一翻露出一根带毒的针,冲上去就狠狠扎进马脖子里。
一直淡定的黄琦柔此时也无法淡定了,她惊恐地瞪大眼死死拉住缰绳惊呼,发疯的马匹将她甩出去,重重摔倒地上。
下一刻,冲了两步的马忽然软倒下去。
口吐白沫死了。
黄琦柔被重重甩出去,身上传来剧痛。
黄晖那边更是被打得快没声儿了,呼救都听不到了。
怕出人命的白酒儿叫停,打手们渐渐停下手,吩咐走到让开。白酒儿走进去,黄晖到死不活地躺在地上,一身青紫。
白酒儿叉着腰走上前,棒子抵到黄晖的脑门上,“不是很牛吗?”
“还嚣不嚣张了?”她冷眼问道。
黄晖满眼恨意地瞪着白酒儿,双眼通红,“你等着,我回去一定找人弄死你!”
“不,我要让我爹弄死你全家!”
白酒儿抬起脚就对着黄晖的肚子一踹,本就被打奄奄一息的黄晖差点被这一脚踹得背过气去。
白酒儿被庄君谷整沉默了。
一时间她都不敢开口说话,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被他察觉道。
过了好一会儿,白酒儿发现庄君谷都没有异样,才松了口气。她隔着帷帽,看着庄君谷的样子。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地看庄君谷。
以前知道他长得好看,但现在认真看,才发现他长得是真好看。每个角度几乎都是无死角的好看。
第一眼在雪地里看到他,那时候是破碎感拉满的美少年,雪地里的绝色让她惊艳。
如今近在咫尺的细看,薄唇剑眉,星目如夜,目光晦如幽幽深渊,挺直的鼻梁,无一不是上天的出色杰作。
以前看庄君谷,就是看以后的大佬,敬畏又害怕。但如今近在咫尺的细看,白酒儿才发现,庄君谷身上竟又少年感十足的青涩。
她好像一直都忘记了,这是时期的男主,还是个少年啊……
少年的话,是不是很好勾?
一个大胆而放肆的念头在白酒儿脑子里浮现……
她能勾书生,为什么不能勾男主?
额前的碎发被黄昏的风吹乱,夕阳的余晖映在他的脸颊,精致的美貌被笼罩上一层光晕,温热而清浅的呼吸打在白酒儿的脖颈上……她吞了吞口水,心跳有些快。
也不是不可以?
勾引未婚夫,不算犯法吧?
“为什么从来不问我为什么帮你?”许久的沉默之后,白酒儿缓缓开口问道。
“不想问。”庄君谷面不改色地问道,“你想做一件事,总有你自己的理由。”
“你就不怕我图你东西?”白酒儿又问,声音有些轻。
“我一无所有。”庄君谷回答流畅。
一无所有,无所可图。
倒也是……白酒儿腹诽。不过以后可老多能让人图的呢。
又是沉默片刻,白酒儿道,“不行,你要问。”
庄君谷莫名其妙地看了眼白酒儿,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地问道:“为什么?”
白酒儿身子微微往上,凑近了他的脖子些,“因为你长得好看。”说话间的呼吸打在庄君谷的脖颈上。
庄君谷身子一僵。
他顿在了原地。
黄昏的残阳照出了他脸上的错愕。
这就对了嘛,就是要为她的言语有情绪,白酒儿沾沾自喜。冰山男主又怎样,青涩的少年在她面前都是小弟弟。
手到擒来好吗。
“婆婆,你算算治我和我娘要多少钱,我到时候一起还给你。”庄君谷迈开了沉重的步伐。
他从来没觉得腿这么沉重过。
“啊?”白酒儿不解,“我说了我不收你钱。”
庄君谷脚步依旧,“婆婆你死心吧,我是不可能接受这么大的年纪差的。”
“我娘要是知道我跟了你,痨病要不了她的命,也会被气死的。”
“……”白酒儿吸了一口气。
妈的。
她忘记了自己现在在庄君谷面前不是如花似玉的娇娇儿,而是是耄耋老太婆……
一时间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怔愣间,庄君谷将白酒儿放到了地上,“到家了。”放下她的瞬间,庄君谷立马后退三步,好像白酒儿是什么脏东西,生怕沾染了。
白酒儿心中立马铃声大作。她治庄君谷的腿和他娘是要施恩,是为了让他记住这个恩情,以后真要发生惨案好饶她一命。
如果庄君谷此刻觉得她是个觊觎他美色的变态老太婆,那她不仅前功尽弃,说不定还会让庄君谷厌恶上。
得不偿失啊!
于是赶紧解释,“小伙子你误会了,我”
白酒儿话还没说完,旁边俏生生的一句春婆婆打断了她的话,“春婆婆!”
白酒儿转头,就看到团哥儿冲向了自己。
她一脸茫然,左右瞧了瞧。
刚才心思全在庄君谷身上,她竟然丝毫没有发现这里是她来过的地方。
“春婆婆春婆婆,你是来看我娘亲的吗?”庄希文跑到白酒儿身边,拉着她的衣角,一脸亲近热情。肉眼可见地开心。
庄君谷惊讶地看了看庄希文,又看看茫然怔愣的春婆婆。
“团哥儿,你认识这个婆婆?”
“认识啊!”庄希文咧着嘴开心地道,“她是春婆婆,就是她免费给娘亲治的病!”
“大哥,你也认识春婆婆吗?”
庄君谷愣在了原地,他看向白酒儿,一时间面色复杂不已。
这婆婆为了得到他,连他娘的病都治了……
这是多早的时候就开始觊觎他了啊?
庄君谷脚步微不可查地往后又退了两步。
一直蹲在院子里日常煮药的秋生,看着几人,摇着手里的扇子,面无表情。
白酒儿转着脑袋看了好几圈,最后目光落在毫无表情看热闹的秋生身上。
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理解错,她无意中免费义诊的病人,竟然是庄君谷他娘……
一时哑然。
白酒儿看向庄君谷,庄君谷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
“婆婆,我……”庄君谷无奈又复杂。
面前的婆婆医了他的腿,还救了他娘的命,他本该千恩万谢,但一想到这么大年纪还想对自己下手……
看到不停后退的庄君谷,白酒儿无语凝噎。
“我先看看你娘吧。”白酒儿说道,佝着腰走进了屋子里。
庄母躺在床上,看到白酒儿走进来,惊讶又热情,“春婆婆来了呀,快坐快坐!”
她说着,撑着身子就要坐起来,“团哥儿,给婆婆倒茶!”
“不用,我就来看看你好些了没。”白酒儿坐下,手放在庄母手腕上。
团哥儿积极地用破碗倒了茶放到白酒儿手边。
白酒儿看了眼那破碗……正是之前她觉得眼熟的那只。
她说怎么跟她家的碗那么像,敢情本来就是她家的碗。摔破了就丢了,被庄君谷捡回来用。
白酒儿放下手,换了庄母另一只手继续把脉。
片刻,她放下来,“好多了。这段时间继续呆在床上好好休养。药也别停,我让小药童每天还是来给你煎药。”
嘱咐完了之后,秋生端着药走了进来,放在了庄母手边。
“你恢复得挺好,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回了。”
煮完药完成任务的秋生也跟在白酒儿身边往外走去。
庄君谷一直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那样看着白酒儿诊治完,又走了出来。
他赶紧让开了身子,站在了门外。
白酒儿抬眼白了一眼他。
庄君谷看着白酒儿,欲言又止。最后化作一句,“谢谢婆婆救我娘。”
“我救她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你娘。”白酒儿道,“这也是真巧了。”
庄君谷不信,郑重地道,“这份恩情君谷谨记,以后定以涌泉相报。”
身子就别想了。
白酒儿长叹一声,“小伙子你误会了,我说你长得好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你长得像我那死了二十年的儿子。”
语毕,在庄君谷惊呆了的目光中,杵着拐杖缓缓离去。
书生转头,看到脚上的帕子。
那么近,就贴在他的脚上,心跳重了一下。他刚捡起胖子,旁边的同窗过来,“以卿,快点快点,他们又甩了个论点出来,怎么说?”
姜以卿没有回应,而是捏着帕子站了起来,“我有点儿事,离开一下。”
说完,不待同窗开口,就匆匆朝着方才那抹绯色离开的方向而去。
走到尽头,看着人来人往却皆是男子的后院,姜以卿虚叹一声,将帕子收了起来。
另一边,先一步回来的阿知俯身在谭沉嘉耳边将方才白酒儿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刚说完,余光里有绯色走来,阿知很快消失不见。
功成身退地白酒儿带着阿稚慢悠悠回到了二楼雅间,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脸上洋溢着满足又得意的笑意。
阿稚趴在她身边,也跟着得意地笑,“小姐,你那帕子丢得真好,刚巧就落到了他的脚上。”
“等辩会结束,他肯定会在原地等我。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咱俩就去找帕子。”白酒儿说道,丝毫不顾忌旁边的谭沉嘉。
一个聋哑人有什么好顾忌的。
“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等小姐呀。”阿稚有点儿没底。
谭沉嘉看着说得一脸认真的白酒儿,不忍直视。偏过了头,看向了堂下。
“会的。”白酒儿在一旁信誓旦旦地说道,“待字闺中的女子的帕子那可是私物,可不能随意流落在外,他要是个君子,肯定会在原地等我回去找帕子。”
“那他要不是君子呢?”阿稚趴在桌上问道。
“不是君子那就正好看清,我就不去勾搭了。”白酒儿头脑很清楚。
她是要借力离开现在的困境,而不是将自己置于其他的困境。
这个时代,女子的婚姻是最容易被算计的,因为一旦囿于内宅,男方若是品行不端的小人,女子就难以逃离。
“嗯,品行不端的话,还不如我们小哑巴呢。”阿稚深以为然。
白酒儿回头,看向谭沉嘉,谭沉嘉看都不想看她,只是看着堂下喧嚣的学子们。
“也不能这样说。”白酒儿缓缓道,“品行不端,至少能科举,只是以后会麻烦一点。聋哑人的话,那是一辈子没出路的。”她说道,唏嘘长叹一声。
真不是她歧视残疾人,而是这个时代不比前世开明的现代舍后,残疾人真的太难太难了。
谭沉嘉看着认真分析的白酒儿,面无表情。
“真可怜。”白酒儿看着谭沉嘉无比惋惜,不仅聋哑人,还是个短命鬼。她说完,在谭沉嘉面无表情的脸色中握拳做加油状,“加油。”
然后回头,不理谭沉嘉了。
终于,大半日过去,黄昏时分,辩会终于接近了尾声。
大量的学子们因为声嘶力竭的争论,嗓子都快哑了。
早就回到了雅间里的谢行颖听得睡了几觉了。这会儿还在呼呼大睡。
堂中学子们渐渐散去,阿稚从外头跑进来,一脸激动,“小姐,他果然还在原地等着你。”
白酒儿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她提着裙子站了起来,然后认真理了理衣襟,兴奋地小声嘟哝道:“猎杀时刻!”
由于太兴奋,白酒儿起身还顺手拍了拍谭沉嘉白皙的脸颊,“小弟弟,姐姐让你知道什么叫高端猎手!”
阿稚在一旁接话,说出白酒儿的名言:“我知道我知道,高端的猎手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
“宝贝儿聪明。”白酒儿小手一转,拍到了阿稚脸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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