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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林然扶苏全局

今年脱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到他发呆,林然轻咳一声:“这句话用在其他方面也一样。”“孙武有《孙子兵法》,后人活学活用,方能克敌制胜。”“用在治国上也是同理。”“比如夏朝是以法治国,法制观是奉天伐罪,一方面统治者的统治依据来自天命。”“另一方面,统治者打着天的旗号来实现统治。”说到这里,林然嘴巴有些干,喝了杯酒润润嗓子。同时也给扶苏记录的时间。很快,扶苏记录完,抬头看向林然,等着他继续说。林然放下酒樽,淡淡道:“然后再说商朝,商朝讨伐夏朝就是以天的名义。”“在奉天伐罪的基础上,法制观更加强调神和祖先的作用,于是商朝法治愈发完善,有了‘刑名从商’的说法。”“意思是后世的刑罚大多从商朝衍生。”“最后是周朝,法制观是以德配天,明德慎罚,从夏和商的基础上,发展出德的概...

主角:林然扶苏   更新:2024-12-20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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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然扶苏的现代都市小说《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林然扶苏全局》,由网络作家“今年脱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他发呆,林然轻咳一声:“这句话用在其他方面也一样。”“孙武有《孙子兵法》,后人活学活用,方能克敌制胜。”“用在治国上也是同理。”“比如夏朝是以法治国,法制观是奉天伐罪,一方面统治者的统治依据来自天命。”“另一方面,统治者打着天的旗号来实现统治。”说到这里,林然嘴巴有些干,喝了杯酒润润嗓子。同时也给扶苏记录的时间。很快,扶苏记录完,抬头看向林然,等着他继续说。林然放下酒樽,淡淡道:“然后再说商朝,商朝讨伐夏朝就是以天的名义。”“在奉天伐罪的基础上,法制观更加强调神和祖先的作用,于是商朝法治愈发完善,有了‘刑名从商’的说法。”“意思是后世的刑罚大多从商朝衍生。”“最后是周朝,法制观是以德配天,明德慎罚,从夏和商的基础上,发展出德的概...

《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林然扶苏全局》精彩片段


看到他发呆,林然轻咳一声:

“这句话用在其他方面也一样。”

“孙武有《孙子兵法》,后人活学活用,方能克敌制胜。”

“用在治国上也是同理。”

“比如夏朝是以法治国,法制观是奉天伐罪,一方面统治者的统治依据来自天命。”

“另一方面,统治者打着天的旗号来实现统治。”

说到这里,林然嘴巴有些干,喝了杯酒润润嗓子。

同时也给扶苏记录的时间。

很快,扶苏记录完,抬头看向林然,等着他继续说。

林然放下酒樽,淡淡道:

“然后再说商朝,商朝讨伐夏朝就是以天的名义。”

“在奉天伐罪的基础上,法制观更加强调神和祖先的作用,于是商朝法治愈发完善,有了‘刑名从商’的说法。”

“意思是后世的刑罚大多从商朝衍生。”

“最后是周朝,法制观是以德配天,明德慎罚,从夏和商的基础上,发展出德的概念。”

林然语速不疾不徐,正好配合扶苏的手速。

扶苏写得极其认真,写完后再看一遍内容,恍然大悟:

“老师,您的意思是,夏商周的法制观都有一个‘学’字,学习前朝但不是完全照搬,都有自己的理念。”

“这就是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老师的观念发人深省,学生佩服之至。”

一边说着,扶苏一边下笔。

狱卒偷偷瞄了一眼,发现扶苏连自己的评价都记下来。

这种行为,狱卒不知该怎么评价。

“你不是不识字吗?”

一道疑惑的声音响起。

狱卒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解释:

“小的是不识字,只是看到公子忙着写字,想问他累不累。”

“哦,原来如此。”林然的笑声意味深长。

狱卒担心被识破,赶紧转移话题:

“小的听不懂这些大道理,林先生不是在说丞相嘛,怎么又提到夏商周?”

“别急,”林然对李斯没什么好感,“正要说呢。”

“我们再说大秦,大秦的法制观是事皆决于法、法令由一统以及轻罪重罚。”

“发现问题了吗?”

林然把问题抛给扶苏。

扶苏笔一顿,很快发现问题:

“大秦法制观没有‘天’,没有继承夏商周的神权。”

“好像哪里不对。”

扶苏皱着眉头,思绪飞快转动。

“学我者生,像我者死,大秦没有学前朝,也不像前朝,到底是生还是死?”

扶苏想不通,顺手记下疑惑,然后看向林然。

意思不言而喻——老师您怎么看!

“我坐着看。”

没办法,遇到这么纯真的学生,哭着也要教完。

林然换了个坐姿,淡淡道:

“谁说大秦没学?大秦学的是夏商周法制观本源——依法治国。”

“始皇帝是自信的,是骄傲的,他不称天子,改称皇帝,只有皇帝能控制万物,没有东西能控制皇帝。”

“大秦没有天命论。”

“但有法,还有始皇帝统治,我称之为不完全的依法治国。”

“不完全的依法治国?”

扶苏咀嚼着这几个字,似有所悟,赶紧记下来。

接着,似是想起什么,面上满是欣喜之色:

“《论语·述而》中言,子不语怪力乱神。《论语·雍也》中,子曰近鬼神而远之。”

“儒家不否认鬼神的存在,但保持疏离态度,不提倡用鬼神的特权来干预人间的事。”

“如此看来,始皇帝和儒家的想法不谋而合,嘿嘿……”

说到这里,扶苏忍不住笑出声。

扶苏很难不高兴,一直以为父皇讨厌儒家,没想到想法和儒家一样。

对一向推崇法家的扶苏来说,就像自己变相得到了父皇肯定。

林然没否认扶苏的说法。

前秦时期的儒家,确实是一门值得尊敬的学说。


不久,狱卒拎着食盒匆忙赶来。

“小的参见陛下。”

狱卒放下食盒,向嬴政行礼。

紧接着又看到嬴阴嫚,吓了一跳。

作为黑冰台密探,狱卒当然认识这位备受宠爱的公主。

连忙行礼:“参见阳滋公主。”

哪怕对方身份是狱卒,嬴阴嫚也不认为他卑贱,以微笑回应。

突然琼鼻微微一动,闻到一阵香气。

香气的来源是食盒。

“里面装着什么?”

牢房内,扶苏席地而坐,正在整理这两天做的笔记。

林然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轻轻哼着歌。

“吱呀”一声。

牢房门打开。

“林先生,公子,该吃饭了。”

狱卒拎着食盒进来,笑容有些僵硬。

林然听到动静睁开眼睛。

“我要的清蒸鲈鱼做好了吗?”

狱卒嘴角微微一颤:“按照林先生说的做法,我找了咸阳城最出名的大厨,味道那叫一个香啊。”

一边说着,狱卒打开食盒,把食物一一摆上桌。

林然伸了个懒腰,走到桌边坐下。

扶苏收好笔记,坐到对面准备给自家老师倒酒。

刚拿起酒壶,扶苏眉头就是一皱,诧异地看了眼狱卒。

酒壶的重量比以往要轻很多。

最大的可能是,狱卒偷了一点酒。

看到狱卒眼中的哀求之色,扶苏笑了笑没揭穿他。

“老师,请喝酒。”

扶苏给林然倒了一杯酒。

林然没有喝酒,盯着一盘清蒸鲈鱼,冷笑一声:

“你家的鲈鱼没有鱼肚是吧。”

没错,面前的这盘清蒸鲈鱼,只有背脊和鱼头、鱼尾,最美味的鱼肚不翼而飞。

狱卒冷汗唰的一下冒出。

“这个……小的该死。”

狱卒心一横,跪地求饶:“小的看鱼太香,偷偷留下一点,准备带回去给孩子吃。”

林然眉头一挑,“你有几个孩子?”

狱卒脱口而出:“三个,两个闺女,一个小子。”

“三个孩子啊。”

林然怒火逐渐平息,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背脊,边吃边说:

“孩子多难养活,你也不容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谢林先生。”狱卒擦擦汗。

还没等他松口气,“嘭”的一声闷响。

“欺人太甚!”

林然指着一盘叫花鸡怒喝:

“鸡腿呢?解释一下,你家鸡就一只腿是吧。”

没想到狱卒竟然点头了。

“林先生真是料事如神。”

“这只鸡确实是小的家里养的,被黄皮子咬掉一只腿。”

扶苏眉头微蹙:“本公子要吃鸡,昭狱都买不起吗?还需要你杀自己家的鸡。”

“唉。”

狱卒叹了口气:“公子不知道外面情况,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扶苏一听大惊失色,“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陛下听了丞相的建议,宣布废除奴隶制,重新丈量土地,准备非给老百姓和奴隶。”

“要说这本来是好事,我家有七口人,能分十四亩地。”

“但贵族老爷不愿意啊,不想放奴隶脱籍,说没有奴隶没人给他们种地,在外面闹事。”

狱卒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悄悄观察林然的反应。

林然撕下唯一的一根鸡腿,一口鸡腿,一口酒,都不往这边看一眼。

狱卒不得不提高音量:

“咸阳城物价飞涨,一只鸡要五十文。”

“牢头说买不起,小的只能杀家里的里给林先生吃。”

“这是唯一一只下蛋鸡啊。”

为了配合氛围,狱卒挤出几滴眼泪,干嚎了几声。

在古代,一只下蛋鸡,可以说是穷人的命根子。

扶苏深知百姓疾苦,望着眼前的叫花鸡,心中满是自责的情绪。

吃穷人的下蛋鸡,那还是人嘛!

“吧唧——”

林然秃噜掉鸡腿肉,把骨头往桌上一丢,发出一声轻响。


说话间,尉缭看向蒙毅。

“你说我?”

蒙毅手指指着鼻尖,这才想起来他已经是廷尉了。

和蒙这个姓一样,蒙毅有点蒙。

刚想拒绝,一道目光看了过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嬴政。

在场的三位大臣,只有蒙毅是地地道道的秦人,没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让我先想想。”

蒙毅挤出一个苦笑,努力回忆相关的信息。

不多时。

殿内响起蒙毅的声音:

“秦国在穆公以前,也和中原诸侯一样,学习中原礼仪,努力中原化,向礼仪之邦看齐。

“分水岭就在穆公时期,当时西戎使臣拜访秦国。

“穆公问,中国推崇诗书礼乐,还有完整的法度,现在还乱成一锅粥。西戎没有什么文化,也没有什么法律,治理起来不是更难吗?”

蒙毅顿了一下,尽力回忆西戎使臣的回答,接着讲述。

“西戎使者回答,正是因为你们把礼仪搞得太复杂,讲究太多,反而容易引起内乱。”

“草原民族人民淳朴,能吃苦,对领袖绝对服从,上下团结一心,发挥出极强的战斗力。”

“穆公听后大喜,奉西戎使臣为上宾,学习草原的文化。”

“自此之后,秦国文化和中原各国差别越来越大。”

“想必这就是问题根源。”

一番话说完,殿内陷入沉寂。

“啪啪——”

“精彩!”

嬴政抚掌大笑:“蒙毅分析得很到位,赏钱一万,仆……”

“人”字还没出口,嬴政立马意识到口误,扭头李斯道:

“自今日起,一切赏赐禁止使用仆从、奴隶,李斯,将这条法律编进秦律,后世之君不得更改。”

“遵旨。”李斯躬身领命。

嬴政微微颔首,目光一一扫过台阶下三人,朗声道:

“秦国文化野蛮是事实,因此被六国看轻,改变文化野蛮非一朝一夕之功,需要时间沉淀。”

“沉淀的第一步,先废除奴隶制,解放奴隶和奴仆,增加大秦实际人口。”

嬴政将林然的话,原封不动说给李斯等三人听。

接着敲敲面前的竹简:“这里是朕的一些心得,你们传阅一下。”

说完,一名宦官上前,捧着一堆竹简送到李斯等人面前。

开篇三个字——奴隶制!

李斯、尉缭、蒙毅一人拿起一卷,认真看起来。

这一看就是一个多时辰。

直到尉缭腰酸背痛,尉缭郑重合上竹简,语气严肃:

“大秦各地都存在奴隶,粗略估计超过百万人,陛下决定分批赦免是上上之策,老臣无话可说。”

一句有拍马屁嫌疑的话,被尉缭说出来,因为有理有据,让嬴政非常满意。

“蒙毅,你的意见呢?”嬴政看向蒙毅。

蒙毅拱手回应:“臣看的是黑户理论,遍观夏商周三朝,黑户一直是困扰朝廷的难题。”

“黑户理论浅显易懂,臣以前从没想过黑户和奴隶息息相关,这样看来,废除奴隶制势在必行。”

“朕也是这样觉得,”嬴政矜持一笑,“黑户理论来自林先生,朕不敢贪功。”

在臣子面前,嬴政是皇帝,不屑于占据别人的成果。

“又是林先生。”

蒙毅和尉缭隐晦交流眼神,难以掩饰那份好奇。

先是算缗告缗令,又是前所未有的黑户理论,这位林先生未免也太可怕了。

两人很清楚,以他们的能力,根本想不出这样的国策。

“老夫自愧不如。”

“大秦后继有人啊。”

尉缭笑得脸上褶子挤在一起,除了开心还是开心。

蒙毅亦是感到欣慰。

然而,李斯却感到和两人格格不入。

一听到“林先生”三个字,李斯就像吃了苍蝇一样,还是厕所里的那种苍蝇。


闻言,林然淡然一笑。

“李斯为什么知道我说的话?”

“又是谁揭穿李斯?逼得李斯不得不用自残方式自保。”

“真相只有一个——我们中出了个叛徒。”

牢房里只有林然、扶苏和狱卒。

扶苏头脑快速转动。

狱卒每次送完饭就走,听不到自己和老师的交流,嫌疑不是很大。

老师自己不可能泄露。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叛徒竟然是我自己!

好的,真相大白……才怪啊。

扶苏紧张地耳朵都红了,抓住林然的衣袖,大声辩解:

“老师,您是知道我的,要是我是叛徒,不可能告诉李斯,应该直接告诉始皇帝。”

林然微微颔首:“也对,你对始皇帝,比对你爹还亲。”

一旁看戏的狱卒嘴角一抽。

这话说的,始皇帝本来就是扶苏公子亲父亲,如假也没的换。

突然,狱卒察觉到一道危险目光,本能地看过去。

正好与扶苏怀疑的目光对上。

狱卒立马撇清嫌疑:

“公子,您是知道我的,我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

“就算我是叛徒,总不会傻到主动和您说这事儿,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你说得也有道理,”扶苏满心遗憾地收回目光,“可惜了。”

“没什么可惜的。”

林然打了个哈欠,“有没有奸细不重要,抄袭的事也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扶苏好奇。

林然的回答是——都不重要。

扶苏不由感叹:“老师胸怀宽广,学生佩服。”

言语之中充斥着崇敬之意。

林然微微一笑:“和胸怀没关系。”

“所谓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画猫画虎难画骨,我的东西就是我的,谁也拿不走。”

扶苏皱眉深思,分析林然一番话的含义,眉头越皱越深。

最后实在想不通,问道:“何谓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这个嘛,说来话长……”

“请老师稍等。”

林然正要解答,扶苏突然出声叫停。

在林然诧异的目光中,郑重整理衣冠,重新握住笔,表情严肃,好像做一件十分神圣的事。

林然猜到他的想法,露出一丝苦笑,“你没必要这样。”

“不。”

扶苏断然拒绝。

下一刻。

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孔子有弟子三千,老师只有我一个学生,学生自知资质平庸。”

“眼下老师时间不多了,我能做的只有记录您的言行。”

“我一直坚信,只有老师能救大秦,或许有一天,始皇帝能看到,您猜他会不会懊恼?”

此刻,扶苏的眼里仿佛有光。

师生二人相互对视,久久无言。

牢房里安静异常。

“请老师赐教。”

扶苏拱手作揖,眼中透露出无比炙热的求知欲望。

这句话扶苏说过很多遍。

林然耳朵都快听起茧,但今天这句异常的顺耳。

“你想记就记吧。”

林然嘴角微微抽搐,从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高深。

随即开始了解释:

“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字面意思,学习我的长处才能长久,照搬照抄模仿我,只会害人害己。”

扶苏立马下笔记下来,记完后又说出自己的想法:

“老师的意思是,李斯只是照搬照抄您的东西,并未理解精髓,拾人牙慧,终究不能长久。”

“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学习一个人长处,并加以利用,才是长久之道。”

“说的不错。”林然投来赞许目光。

扶苏打了鸡血似的,奋笔疾书,连忙把自己的话记下来。

思绪忍不住发散开。

孔子和学生问答,学生整理成册,编成了儒家经典《论语》。

自己和老师问答,又该叫什么“语”?

一时间,扶苏纠结起书名。


嬴政皱眉:“你真这么想?”

“千真万确,”李斯笑容有些苦涩,“林先生学识渊博,是能治国安邦的大贤,李斯自愧不如。”

“不瞒陛下,臣的才学若是米粒之光,那林先生便是皓月。”

“米粒之光,岂可与皓月争辉?”

“解决剩下的奴隶制,非林先生不可!”

站在旁边看戏的蒙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蒙毅看了什么?

竟然从李斯眼中,看出了浓浓的崇拜之色。

“嘶~”

蒙毅轻吸口凉气。

“砰”

这时,一声巨响打断蒙毅思绪。

只见嬴政眉头紧蹙,大手拍在几案上。

“你身为大秦丞相,没有丝毫主见,朕要你何用?”

“此事休要再提。”

“你们想不出办法,朕来想。”

“散朝。”

嬴政大袖一挥,径直离开大殿。

“唉。”

李斯叹了口气。

蒙毅好奇心爆棚,“丞相何故叹息?”

“未能与林先生这样的大才交流,悲哉!哀哉!”

李斯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

嬴政像见鬼一样。

是李斯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哼!”

身旁传来一声轻哼。

冯去疾讽刺道:“可笑,堂堂大秦左丞相,竟然推崇方士。”

李斯鼻孔朝天,“无知。”

鄙视完冯去疾,李斯亲热地拉住蒙毅衣袖,边走边说:

“林先生真是厉害,竟然能想出土地国有化。”

“陛下让我监督释放奴隶一事,你正在清算土地,释放奴隶时土地必不可少,你有时间吗?”

“嗯,时间倒是有只是……”

蒙毅本想拒绝,话刚出口就被打断。

“太好了,去我家聊,我家还蛮清静的,适合谈事。”

李斯不容蒙毅拒绝,拉着蒙毅就走。

背影健步如飞,哪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冯去疾站在原地凌乱。

夜幕降临。

嬴政的寝宫点起灯火。

微风吹进寝宫,灯火摇曳忽明忽暗。

经历过赵姬和嫪毐的背叛,嬴政就痛恨女人。

嬴政很少去后宫,即便在寝宫休息,也是一个人。

不过今天多了一个人。

此刻,偌大的寝宫十分冷清,看不到宦官和宫女。

“成了。”

嬴政长舒一口气,把毛笔放到笔架上,嘴角微微上扬。

白天他夸下海口,说要自己想出解决办法。

于是回到寝宫后,就遣散宦官和宫女,静下来心来思考。

只是期间来了个“不速之客”。

嬴政看向对面的嬴阴嫚。

嬴阴嫚双手捧着竹简,困得小脑袋时不时点一下。

忽然,点头动作太大,眼看就要砸到几案。

嬴政连忙伸手托住。

“父皇,我睡着了。”嬴阴嫚有些迷糊,揉了揉眼睛。

嬴政满眼都是宠溺,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笑道:

“朕有事要做,让你先看书,你倒好,看书都能睡着。”

“我错了。”嬴阴嫚小脸一红。

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诚恳地承认错误。

“夜深了。”

嬴政看了眼寝宫外天色,“你先回去休息,朕还有事。”

“好的,女儿告退。”

嬴阴嫚起身准备离开,无意间看到嬴政面前的竹简。

其中“奴隶制”三个字最显眼。

“父皇说要废除奴隶制,这么快就想出办法了。”

“父皇真厉害。”

嬴阴嫚露出灿烂的笑容。

摆在嬴政案上的东西,大部分涉及机密,没嬴政允许敢偷看,会招来杀身之祸。

哪怕胡亥等公子,嬴政的选择也是一脚踹飞。

女儿嘛,当然是另一种选择。

嬴政大手抚摸胡须,哈哈一笑:

“你不知道,满朝文武对此事束手无策,但没关系,朕会出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笑罢,嬴政对殿外喊道:“赵高,准备车架,朕要出宫。”

赵高连忙小跑进来,一眼看到嬴政身边的嬴阴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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