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然扶苏的现代都市小说《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林然扶苏全局》,由网络作家“今年脱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他发呆,林然轻咳一声:“这句话用在其他方面也一样。”“孙武有《孙子兵法》,后人活学活用,方能克敌制胜。”“用在治国上也是同理。”“比如夏朝是以法治国,法制观是奉天伐罪,一方面统治者的统治依据来自天命。”“另一方面,统治者打着天的旗号来实现统治。”说到这里,林然嘴巴有些干,喝了杯酒润润嗓子。同时也给扶苏记录的时间。很快,扶苏记录完,抬头看向林然,等着他继续说。林然放下酒樽,淡淡道:“然后再说商朝,商朝讨伐夏朝就是以天的名义。”“在奉天伐罪的基础上,法制观更加强调神和祖先的作用,于是商朝法治愈发完善,有了‘刑名从商’的说法。”“意思是后世的刑罚大多从商朝衍生。”“最后是周朝,法制观是以德配天,明德慎罚,从夏和商的基础上,发展出德的概...
《大秦:夭寿!我的狱友竟是扶苏林然扶苏全局》精彩片段
看到他发呆,林然轻咳一声:
“这句话用在其他方面也一样。”
“孙武有《孙子兵法》,后人活学活用,方能克敌制胜。”
“用在治国上也是同理。”
“比如夏朝是以法治国,法制观是奉天伐罪,一方面统治者的统治依据来自天命。”
“另一方面,统治者打着天的旗号来实现统治。”
说到这里,林然嘴巴有些干,喝了杯酒润润嗓子。
同时也给扶苏记录的时间。
很快,扶苏记录完,抬头看向林然,等着他继续说。
林然放下酒樽,淡淡道:
“然后再说商朝,商朝讨伐夏朝就是以天的名义。”
“在奉天伐罪的基础上,法制观更加强调神和祖先的作用,于是商朝法治愈发完善,有了‘刑名从商’的说法。”
“意思是后世的刑罚大多从商朝衍生。”
“最后是周朝,法制观是以德配天,明德慎罚,从夏和商的基础上,发展出德的概念。”
林然语速不疾不徐,正好配合扶苏的手速。
扶苏写得极其认真,写完后再看一遍内容,恍然大悟:
“老师,您的意思是,夏商周的法制观都有一个‘学’字,学习前朝但不是完全照搬,都有自己的理念。”
“这就是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老师的观念发人深省,学生佩服之至。”
一边说着,扶苏一边下笔。
狱卒偷偷瞄了一眼,发现扶苏连自己的评价都记下来。
这种行为,狱卒不知该怎么评价。
“你不是不识字吗?”
一道疑惑的声音响起。
狱卒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解释:
“小的是不识字,只是看到公子忙着写字,想问他累不累。”
“哦,原来如此。”林然的笑声意味深长。
狱卒担心被识破,赶紧转移话题:
“小的听不懂这些大道理,林先生不是在说丞相嘛,怎么又提到夏商周?”
“别急,”林然对李斯没什么好感,“正要说呢。”
“我们再说大秦,大秦的法制观是事皆决于法、法令由一统以及轻罪重罚。”
“发现问题了吗?”
林然把问题抛给扶苏。
扶苏笔一顿,很快发现问题:
“大秦法制观没有‘天’,没有继承夏商周的神权。”
“好像哪里不对。”
扶苏皱着眉头,思绪飞快转动。
“学我者生,像我者死,大秦没有学前朝,也不像前朝,到底是生还是死?”
扶苏想不通,顺手记下疑惑,然后看向林然。
意思不言而喻——老师您怎么看!
“我坐着看。”
没办法,遇到这么纯真的学生,哭着也要教完。
林然换了个坐姿,淡淡道:
“谁说大秦没学?大秦学的是夏商周法制观本源——依法治国。”
“始皇帝是自信的,是骄傲的,他不称天子,改称皇帝,只有皇帝能控制万物,没有东西能控制皇帝。”
“大秦没有天命论。”
“但有法,还有始皇帝统治,我称之为不完全的依法治国。”
“不完全的依法治国?”
扶苏咀嚼着这几个字,似有所悟,赶紧记下来。
接着,似是想起什么,面上满是欣喜之色:
“《论语·述而》中言,子不语怪力乱神。《论语·雍也》中,子曰近鬼神而远之。”
“儒家不否认鬼神的存在,但保持疏离态度,不提倡用鬼神的特权来干预人间的事。”
“如此看来,始皇帝和儒家的想法不谋而合,嘿嘿……”
说到这里,扶苏忍不住笑出声。
扶苏很难不高兴,一直以为父皇讨厌儒家,没想到想法和儒家一样。
对一向推崇法家的扶苏来说,就像自己变相得到了父皇肯定。
林然没否认扶苏的说法。
前秦时期的儒家,确实是一门值得尊敬的学说。
不久,狱卒拎着食盒匆忙赶来。
“小的参见陛下。”
狱卒放下食盒,向嬴政行礼。
紧接着又看到嬴阴嫚,吓了一跳。
作为黑冰台密探,狱卒当然认识这位备受宠爱的公主。
连忙行礼:“参见阳滋公主。”
哪怕对方身份是狱卒,嬴阴嫚也不认为他卑贱,以微笑回应。
突然琼鼻微微一动,闻到一阵香气。
香气的来源是食盒。
“里面装着什么?”
牢房内,扶苏席地而坐,正在整理这两天做的笔记。
林然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轻轻哼着歌。
“吱呀”一声。
牢房门打开。
“林先生,公子,该吃饭了。”
狱卒拎着食盒进来,笑容有些僵硬。
林然听到动静睁开眼睛。
“我要的清蒸鲈鱼做好了吗?”
狱卒嘴角微微一颤:“按照林先生说的做法,我找了咸阳城最出名的大厨,味道那叫一个香啊。”
一边说着,狱卒打开食盒,把食物一一摆上桌。
林然伸了个懒腰,走到桌边坐下。
扶苏收好笔记,坐到对面准备给自家老师倒酒。
刚拿起酒壶,扶苏眉头就是一皱,诧异地看了眼狱卒。
酒壶的重量比以往要轻很多。
最大的可能是,狱卒偷了一点酒。
看到狱卒眼中的哀求之色,扶苏笑了笑没揭穿他。
“老师,请喝酒。”
扶苏给林然倒了一杯酒。
林然没有喝酒,盯着一盘清蒸鲈鱼,冷笑一声:
“你家的鲈鱼没有鱼肚是吧。”
没错,面前的这盘清蒸鲈鱼,只有背脊和鱼头、鱼尾,最美味的鱼肚不翼而飞。
狱卒冷汗唰的一下冒出。
“这个……小的该死。”
狱卒心一横,跪地求饶:“小的看鱼太香,偷偷留下一点,准备带回去给孩子吃。”
林然眉头一挑,“你有几个孩子?”
狱卒脱口而出:“三个,两个闺女,一个小子。”
“三个孩子啊。”
林然怒火逐渐平息,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背脊,边吃边说:
“孩子多难养活,你也不容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谢林先生。”狱卒擦擦汗。
还没等他松口气,“嘭”的一声闷响。
“欺人太甚!”
林然指着一盘叫花鸡怒喝:
“鸡腿呢?解释一下,你家鸡就一只腿是吧。”
没想到狱卒竟然点头了。
“林先生真是料事如神。”
“这只鸡确实是小的家里养的,被黄皮子咬掉一只腿。”
扶苏眉头微蹙:“本公子要吃鸡,昭狱都买不起吗?还需要你杀自己家的鸡。”
“唉。”
狱卒叹了口气:“公子不知道外面情况,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扶苏一听大惊失色,“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陛下听了丞相的建议,宣布废除奴隶制,重新丈量土地,准备非给老百姓和奴隶。”
“要说这本来是好事,我家有七口人,能分十四亩地。”
“但贵族老爷不愿意啊,不想放奴隶脱籍,说没有奴隶没人给他们种地,在外面闹事。”
狱卒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悄悄观察林然的反应。
林然撕下唯一的一根鸡腿,一口鸡腿,一口酒,都不往这边看一眼。
狱卒不得不提高音量:
“咸阳城物价飞涨,一只鸡要五十文。”
“牢头说买不起,小的只能杀家里的里给林先生吃。”
“这是唯一一只下蛋鸡啊。”
为了配合氛围,狱卒挤出几滴眼泪,干嚎了几声。
在古代,一只下蛋鸡,可以说是穷人的命根子。
扶苏深知百姓疾苦,望着眼前的叫花鸡,心中满是自责的情绪。
吃穷人的下蛋鸡,那还是人嘛!
“吧唧——”
林然秃噜掉鸡腿肉,把骨头往桌上一丢,发出一声轻响。
说话间,尉缭看向蒙毅。
“你说我?”
蒙毅手指指着鼻尖,这才想起来他已经是廷尉了。
和蒙这个姓一样,蒙毅有点蒙。
刚想拒绝,一道目光看了过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嬴政。
在场的三位大臣,只有蒙毅是地地道道的秦人,没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让我先想想。”
蒙毅挤出一个苦笑,努力回忆相关的信息。
不多时。
殿内响起蒙毅的声音:
“秦国在穆公以前,也和中原诸侯一样,学习中原礼仪,努力中原化,向礼仪之邦看齐。
“分水岭就在穆公时期,当时西戎使臣拜访秦国。
“穆公问,中国推崇诗书礼乐,还有完整的法度,现在还乱成一锅粥。西戎没有什么文化,也没有什么法律,治理起来不是更难吗?”
蒙毅顿了一下,尽力回忆西戎使臣的回答,接着讲述。
“西戎使者回答,正是因为你们把礼仪搞得太复杂,讲究太多,反而容易引起内乱。”
“草原民族人民淳朴,能吃苦,对领袖绝对服从,上下团结一心,发挥出极强的战斗力。”
“穆公听后大喜,奉西戎使臣为上宾,学习草原的文化。”
“自此之后,秦国文化和中原各国差别越来越大。”
“想必这就是问题根源。”
一番话说完,殿内陷入沉寂。
“啪啪——”
“精彩!”
嬴政抚掌大笑:“蒙毅分析得很到位,赏钱一万,仆……”
“人”字还没出口,嬴政立马意识到口误,扭头李斯道:
“自今日起,一切赏赐禁止使用仆从、奴隶,李斯,将这条法律编进秦律,后世之君不得更改。”
“遵旨。”李斯躬身领命。
嬴政微微颔首,目光一一扫过台阶下三人,朗声道:
“秦国文化野蛮是事实,因此被六国看轻,改变文化野蛮非一朝一夕之功,需要时间沉淀。”
“沉淀的第一步,先废除奴隶制,解放奴隶和奴仆,增加大秦实际人口。”
嬴政将林然的话,原封不动说给李斯等三人听。
接着敲敲面前的竹简:“这里是朕的一些心得,你们传阅一下。”
说完,一名宦官上前,捧着一堆竹简送到李斯等人面前。
开篇三个字——奴隶制!
李斯、尉缭、蒙毅一人拿起一卷,认真看起来。
这一看就是一个多时辰。
直到尉缭腰酸背痛,尉缭郑重合上竹简,语气严肃:
“大秦各地都存在奴隶,粗略估计超过百万人,陛下决定分批赦免是上上之策,老臣无话可说。”
一句有拍马屁嫌疑的话,被尉缭说出来,因为有理有据,让嬴政非常满意。
“蒙毅,你的意见呢?”嬴政看向蒙毅。
蒙毅拱手回应:“臣看的是黑户理论,遍观夏商周三朝,黑户一直是困扰朝廷的难题。”
“黑户理论浅显易懂,臣以前从没想过黑户和奴隶息息相关,这样看来,废除奴隶制势在必行。”
“朕也是这样觉得,”嬴政矜持一笑,“黑户理论来自林先生,朕不敢贪功。”
在臣子面前,嬴政是皇帝,不屑于占据别人的成果。
“又是林先生。”
蒙毅和尉缭隐晦交流眼神,难以掩饰那份好奇。
先是算缗告缗令,又是前所未有的黑户理论,这位林先生未免也太可怕了。
两人很清楚,以他们的能力,根本想不出这样的国策。
“老夫自愧不如。”
“大秦后继有人啊。”
尉缭笑得脸上褶子挤在一起,除了开心还是开心。
蒙毅亦是感到欣慰。
然而,李斯却感到和两人格格不入。
一听到“林先生”三个字,李斯就像吃了苍蝇一样,还是厕所里的那种苍蝇。
闻言,林然淡然一笑。
“李斯为什么知道我说的话?”
“又是谁揭穿李斯?逼得李斯不得不用自残方式自保。”
“真相只有一个——我们中出了个叛徒。”
牢房里只有林然、扶苏和狱卒。
扶苏头脑快速转动。
狱卒每次送完饭就走,听不到自己和老师的交流,嫌疑不是很大。
老师自己不可能泄露。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叛徒竟然是我自己!
好的,真相大白……才怪啊。
扶苏紧张地耳朵都红了,抓住林然的衣袖,大声辩解:
“老师,您是知道我的,要是我是叛徒,不可能告诉李斯,应该直接告诉始皇帝。”
林然微微颔首:“也对,你对始皇帝,比对你爹还亲。”
一旁看戏的狱卒嘴角一抽。
这话说的,始皇帝本来就是扶苏公子亲父亲,如假也没的换。
突然,狱卒察觉到一道危险目光,本能地看过去。
正好与扶苏怀疑的目光对上。
狱卒立马撇清嫌疑:
“公子,您是知道我的,我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
“就算我是叛徒,总不会傻到主动和您说这事儿,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你说得也有道理,”扶苏满心遗憾地收回目光,“可惜了。”
“没什么可惜的。”
林然打了个哈欠,“有没有奸细不重要,抄袭的事也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扶苏好奇。
林然的回答是——都不重要。
扶苏不由感叹:“老师胸怀宽广,学生佩服。”
言语之中充斥着崇敬之意。
林然微微一笑:“和胸怀没关系。”
“所谓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画猫画虎难画骨,我的东西就是我的,谁也拿不走。”
扶苏皱眉深思,分析林然一番话的含义,眉头越皱越深。
最后实在想不通,问道:“何谓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这个嘛,说来话长……”
“请老师稍等。”
林然正要解答,扶苏突然出声叫停。
在林然诧异的目光中,郑重整理衣冠,重新握住笔,表情严肃,好像做一件十分神圣的事。
林然猜到他的想法,露出一丝苦笑,“你没必要这样。”
“不。”
扶苏断然拒绝。
下一刻。
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孔子有弟子三千,老师只有我一个学生,学生自知资质平庸。”
“眼下老师时间不多了,我能做的只有记录您的言行。”
“我一直坚信,只有老师能救大秦,或许有一天,始皇帝能看到,您猜他会不会懊恼?”
此刻,扶苏的眼里仿佛有光。
师生二人相互对视,久久无言。
牢房里安静异常。
“请老师赐教。”
扶苏拱手作揖,眼中透露出无比炙热的求知欲望。
这句话扶苏说过很多遍。
林然耳朵都快听起茧,但今天这句异常的顺耳。
“你想记就记吧。”
林然嘴角微微抽搐,从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高深。
随即开始了解释:
“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字面意思,学习我的长处才能长久,照搬照抄模仿我,只会害人害己。”
扶苏立马下笔记下来,记完后又说出自己的想法:
“老师的意思是,李斯只是照搬照抄您的东西,并未理解精髓,拾人牙慧,终究不能长久。”
“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学习一个人长处,并加以利用,才是长久之道。”
“说的不错。”林然投来赞许目光。
扶苏打了鸡血似的,奋笔疾书,连忙把自己的话记下来。
思绪忍不住发散开。
孔子和学生问答,学生整理成册,编成了儒家经典《论语》。
自己和老师问答,又该叫什么“语”?
一时间,扶苏纠结起书名。
嬴政皱眉:“你真这么想?”
“千真万确,”李斯笑容有些苦涩,“林先生学识渊博,是能治国安邦的大贤,李斯自愧不如。”
“不瞒陛下,臣的才学若是米粒之光,那林先生便是皓月。”
“米粒之光,岂可与皓月争辉?”
“解决剩下的奴隶制,非林先生不可!”
站在旁边看戏的蒙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蒙毅看了什么?
竟然从李斯眼中,看出了浓浓的崇拜之色。
“嘶~”
蒙毅轻吸口凉气。
“砰”
这时,一声巨响打断蒙毅思绪。
只见嬴政眉头紧蹙,大手拍在几案上。
“你身为大秦丞相,没有丝毫主见,朕要你何用?”
“此事休要再提。”
“你们想不出办法,朕来想。”
“散朝。”
嬴政大袖一挥,径直离开大殿。
“唉。”
李斯叹了口气。
蒙毅好奇心爆棚,“丞相何故叹息?”
“未能与林先生这样的大才交流,悲哉!哀哉!”
李斯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
嬴政像见鬼一样。
是李斯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哼!”
身旁传来一声轻哼。
冯去疾讽刺道:“可笑,堂堂大秦左丞相,竟然推崇方士。”
李斯鼻孔朝天,“无知。”
鄙视完冯去疾,李斯亲热地拉住蒙毅衣袖,边走边说:
“林先生真是厉害,竟然能想出土地国有化。”
“陛下让我监督释放奴隶一事,你正在清算土地,释放奴隶时土地必不可少,你有时间吗?”
“嗯,时间倒是有只是……”
蒙毅本想拒绝,话刚出口就被打断。
“太好了,去我家聊,我家还蛮清静的,适合谈事。”
李斯不容蒙毅拒绝,拉着蒙毅就走。
背影健步如飞,哪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冯去疾站在原地凌乱。
夜幕降临。
嬴政的寝宫点起灯火。
微风吹进寝宫,灯火摇曳忽明忽暗。
经历过赵姬和嫪毐的背叛,嬴政就痛恨女人。
嬴政很少去后宫,即便在寝宫休息,也是一个人。
不过今天多了一个人。
此刻,偌大的寝宫十分冷清,看不到宦官和宫女。
“成了。”
嬴政长舒一口气,把毛笔放到笔架上,嘴角微微上扬。
白天他夸下海口,说要自己想出解决办法。
于是回到寝宫后,就遣散宦官和宫女,静下来心来思考。
只是期间来了个“不速之客”。
嬴政看向对面的嬴阴嫚。
嬴阴嫚双手捧着竹简,困得小脑袋时不时点一下。
忽然,点头动作太大,眼看就要砸到几案。
嬴政连忙伸手托住。
“父皇,我睡着了。”嬴阴嫚有些迷糊,揉了揉眼睛。
嬴政满眼都是宠溺,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笑道:
“朕有事要做,让你先看书,你倒好,看书都能睡着。”
“我错了。”嬴阴嫚小脸一红。
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诚恳地承认错误。
“夜深了。”
嬴政看了眼寝宫外天色,“你先回去休息,朕还有事。”
“好的,女儿告退。”
嬴阴嫚起身准备离开,无意间看到嬴政面前的竹简。
其中“奴隶制”三个字最显眼。
“父皇说要废除奴隶制,这么快就想出办法了。”
“父皇真厉害。”
嬴阴嫚露出灿烂的笑容。
摆在嬴政案上的东西,大部分涉及机密,没嬴政允许敢偷看,会招来杀身之祸。
哪怕胡亥等公子,嬴政的选择也是一脚踹飞。
女儿嘛,当然是另一种选择。
嬴政大手抚摸胡须,哈哈一笑:
“你不知道,满朝文武对此事束手无策,但没关系,朕会出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笑罢,嬴政对殿外喊道:“赵高,准备车架,朕要出宫。”
赵高连忙小跑进来,一眼看到嬴政身边的嬴阴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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