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景铭陈瑶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家子后,他靠科考致富小说》,由网络作家“池上楼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就是爹娘妹妹弟弟的倚靠,就是爷爷奶奶也不能为难他的父母。看到陈继铭回来,陈景铭松了口气,他人小言轻,但是大哥不一样,大哥已经有能力让人信服。看到陈继铭,陈大树忽然生出一股悔意。这个孙子从小有担当,懂事知道护着父母。家里不让他读书,自己也要想办法识字,又因为幼弟大胆借钱,现在又做了铺子管事。(老宅不知道铺子是二房的)这么优秀的孙子要是读书,他会不会比从文从钰有出息?陈大树忽然道,“继铭你说该怎么办”?陈继铭,“此事我要问问大伯,按说兄弟有难应该帮忙,这还债全都要兄弟出钱的,倒是头一个见”。陈贵河脸黑了,陈景铭这是扒着他脸皮骂不要脸了。陈继铭走近陈贵河身边,凝神看他神色,围着他转了一圈退后两步。“大伯闭口不说惹了谁,是不能说吧”?“大...
《穿成农家子后,他靠科考致富小说》精彩片段
他就是爹娘妹妹弟弟的倚靠,就是爷爷奶奶也不能为难他的父母。
看到陈继铭回来,陈景铭松了口气,他人小言轻,但是大哥不一样,大哥已经有能力让人信服。
看到陈继铭,陈大树忽然生出一股悔意。
这个孙子从小有担当,懂事知道护着父母。
家里不让他读书,自己也要想办法识字,又因为幼弟大胆借钱,现在又做了铺子管事。(老宅不知道铺子是二房的)
这么优秀的孙子要是读书,他会不会比从文从钰有出息?
陈大树忽然道,“继铭你说该怎么办”?
陈继铭,“此事我要问问大伯,按说兄弟有难应该帮忙,这还债全都要兄弟出钱的,倒是头一个见”。
陈贵河脸黑了,陈景铭这是扒着他脸皮骂不要脸了。
陈继铭走近陈贵河身边,凝神看他神色,围着他转了一圈退后两步。
“大伯闭口不说惹了谁,是不能说吧”?
“大伯衣领肩头有脂粉残留,衣服有熏香味,虽然浅淡香气尚有余留,大伯用了三天回来,尚有余香,这香可不便宜”。
陈贵河脸色一白,胡乱抹了一把衣裳,他在妓院待了一天,过去好几天了,这小子怎么看出来的?
陈贵河怒视陈继铭,“臭小子你休要糊我,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恶毒”。
陈继铭才不怕他,以前没出去见世面还有胆怯,可是去年跟着周辰轩见识了太多人和事,已经练出胆量。
回来后,自己开店做生意见过各种人,如今陈贵河兄弟和陈从文他真看不起。
陈继铭冷笑,“大伯手上有血痂,耳旁有淤青,是挨打了吧”?
陈景铭眼睛忽的盯了过去,我怎么没看到,就因为我个子矮?
陈贵河,“你胡说”。
族长几人盯着陈贵河,眼神鄙夷,不会是勾搭有夫之妇了吧?这真有可能会被讹银子,管不住自己裤裆的玩意丢不丢人。
小黄氏急了,“你胡说八道,他是你大伯,坏了名声你家名声也不好听”。
陈从文眼眸微眯,倒是小看这个堂弟了。
“继铭我爹没有做过,你不该妄测长辈”。
陈继铭挑眉道,“那么堂哥告诉我,大伯犯了何事,一百两银子,是去赌了”?
族长几人看陈大树,意思明显,赌债自偿可没有让兄弟出钱的道理。
“不是,我没进赌场”。
“那是撞坏了东西”?
陈贵河慌乱中找借口,“我去书铺不小心打碎了一方砚台,那砚台名贵主家要我赔银子”。
陈继铭点头,“如此那砚台是何品相,出自哪里,碎到何种程度”?
陈贵河傻眼,这砚台还有名称产地,他不知道啊。
不由看向陈从文,希望他能帮自己回答。
陈从文脸色难看,砚台有很多种,有名的几千两银子的有,几百两的也有,既然说的是一百两银子,就不是普通砚台。
陈从文垂下眼皮,“碎砚台丢了,没带回来”。
陈继铭眼神轻蔑,“二堂哥是读书人,当知砚台虽然碎了也可以修复,碎个边边角角修复后顶多价钱低些。
要是裂了也可修复虽然品阶会下降,也能比普通砚台好用,堂哥竟然丢了”?
陈从文咬牙道,“砚台粉碎已不能修补”。
陈继铭呵呵一笑,“砚台易碎,只要不是照着地砖使劲砸,他不会碎成碎片,莫非大伯故意砸了人家东西”?
“要是故意摔东西,大伯就自己承担责任,总不能有胆做没胆承认吧”?
陈从文语塞,陈贵河连连摇头,“不是,我没有”。
“瑶瑶反正也是闲着,我们就当玩好了,你也别愣着了多挖点,捡大个挖”。
陈瑶欲言又止最后也没阻止陈景铭,两人挖了一小背篓就停了,要是药铺收地黄,以后就是他爹娘来挖了。
嗯,还有黄精,幸好挖了几株,明天一起带上。
现在发愁的是,该找个什么理由才能一起去县城。
撒泼打滚肯定不行。
晚上陈景铭要求明天一起去县城,他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县城,他要去看哥哥。
陈贵山不想带着他,王氏想了想同意了,“带着吧,孩子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县城呢。明天背着新粮卖了换着粗粮吃,我再去秀房看看有没有手帕之类活计,也能挣几文钱”。
陈贵山无奈点头同意,催着陈景铭快去睡觉。
陈景铭回了房间,这是他哥房间,陈景铭身体好了以后,不愿意和陈贵山夫妻同住,就搬到他哥房间。
茅草房一共三间房,院子里一间柴房加灶房,三间房两边卧室一间中堂,他爹把一间卧室隔开一边一住闺女一边住儿子,本来小儿子要跟他们夫妻同住,哪知道这小子就想自己睡,也就由他去了。
第二天天不亮就起了,陈景铭带着自己小背篓里边也没多少药材,他主要是去探路。
他爹背着一大背篓粮食,他娘也背着一个背篓,里头有一只野鸡,上边放着一些野菜遮挡,还有准备的饼子路上饿了吃。
来到村口,村里牛车上已经有人了,三个出了两个铜钱,陈景铭太小免票了。
赶车的陈五叔看陈贵山背着一筐粮食,“贵山要卖粮食,你家好几个孩子不留点细粮”?
陈贵山苦笑道,“五叔我也没办法,细粮不够吃呀,等秋粮下来还早呢,可不的细打算”。
陈贵山的情况村里都道,陈大树做的不地道,为了孙子娶媳妇把儿子赶出去,还把小孙子差的害死,村里风言风语的传了好一阵。
陈五叔看一眼王氏怀里的陈景铭,“你个小不点不在家玩,也要去县城见世面”?
陈景铭看他娘一眼,王氏笑着说,这是陈五叔,你叫五爷爷就行”。
陈景铭点头,“五爷爷好,我去看哥哥,告诉哥哥我好了”。
陈五叔笑呵呵道,“去看哥哥呀,好哇,你哥哥为了给你凑治病钱,去了县里给人当伙计,有一个多月了吧”。
陈景铭沉默不语,他哥可不是给人当伙计这么简单,他哥借了人家钱摁了手印打工还债,直到钱还清了为止。
陈景铭听陈瑶说的时候都佩服他哥,才十一岁的年纪,自己跑到县城找的人,借钱回来他爹娘才知道,回家包了两件破衣服就去还债了。
陈景铭觉他哥心眼多,他生病险些烧死,是他哥请了族长主持公道逼着陈大树掏钱治病。
分家后,钱花没了又是他哥找人借钱,要是他哥生在富贵人家肯定有出息。
起码比他爹心眼多,他哥坚持要是让他们搬家就得分家,要不然他家几口人在外独住能让他奶给饿死。
陈瑶说的时候是这么重复的,“住在这个院子里我们还吃不饱,离开这里奶又不会给我们粮食,到时候地没有,钱没有,这个院子有我们干的活没我们吃的饭,说白了就是被赶出去了”。
陈景铭回过神的时候牛车已经坐满人,木头车轱辘转动,咯噔咯噔的向大路走去。
日头偏高,天气热了起来,陈景铭被他娘晃醒,陈景铭睡了一路,得亏是小孩子,他娘把他抱在怀里睡得倍儿香。
牛车到了城门口就停下了,所有人下车后,陈五叔就把车赶到树荫下等着,中午前回村子。
陈景铭背好自己小背篓,抓着他娘手指头跟着走。
“小孩子家家的,还非的背个小背篓,看你累不累”。
“不累”
为了赚钱大业怎么能好累!
先找到粮店卖粮食,然后买些粗粮和陈粮,陈粮容易生虫,不好储存,一般都是大户人家卖的陈粮。
新粮(小麦)6文一斤,陈粮只要四文,口感肯定没有新粮好,高粱米两文钱,栗米两文。
他爹卖了五十斤新粮,一共才卖300文钱。
买了十斤栗米,二十斤高粱米,陈粮三十斤。
剩下120文。
卖粮钱还得买盐,和其它用品,钱得精打细算着花。
卖了粮食就去找地方卖野鸡了,活的野鸡要比死的好卖,毕竟天气太热死的容易坏。
陈景铭跟着他娘来到秀坊,王氏去看手帕样子,陈景铭四处张望看到对面不远处有一家药铺。
陈景铭给他娘说了一声,就独自去了药铺。
王氏目送他进去后继续挑花样子,怎么也没想到他儿子给他们找了一个挣钱门路。
百草堂医馆内伙计正在抓药,就听到一个奶娃子的声音。
“你们这里收药材吗”?
伙计向外看了一眼,一个小不点,穿着一身补丁衣服,站在门口。
伙计笑了,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是药材吗?
等抓药的人走了,伙计走了过来,“你是谁家孩子,这里是药铺可不是你玩耍的地方”。
“我不是来玩的,我是来卖药材的,你们收药材吗”?
伙计蹲下来好笑的看着陈景铭,“你知道什么是药材吗?还卖药材你家大人呢,快回家去别让拐子拐了去”。
陈景铭看伙计没有不耐烦,就把小背篓卸了下来。
“大哥哥你看看我真的是来卖药材的,你给看看值不值钱,我家那边还有的”。
伙计看他不听劝,推着小背篓让他看,逗孩子似的看了一眼。
嗯?这是黄精?
虽然没几根,它就是黄精。
拿起黄精仔细看看,没有炮制过,再看看其它的,拿起一株掰下一节,色泽黄微苦味道有些熟悉。
莫非是………
伙计起身找古大夫,“古大夫你看这是不是地黄”?
古大夫刚好休息,接过东西闻着味道,心里有了计较,“哪里来的鲜地黄”?
伙计指了指立在店里的小孩,“是这孩子带来的”。
听了陈贵山的话陈玉娇傻眼了,反应过来后气的手指指着陈贵山,
“好你个忘恩负义陈老二,这么多年姐弟亲情你不顾,为了王氏你不顾血脉亲人呐”。
那样子好像陈贵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让她受了无尽委屈似的。
陈贵山气的脸通红,怼她道,“大姐何时对我好过,当年爹好不容易给我弄了一件皮子做冬衣,你呢直接给大哥做了,还告诉娘把我打了一顿,饿了我两天”。
陈玉娇愣住,有这事吗?
陈贵山看她一副你瞎说,忍不住提醒,“那年我十岁大哥十二岁,那年托你的福,大哥做了两件新冬衣,我连旧的都没有”。
陈玉娇尴尬一笑,“二弟都快二十多年了你还记得那些干啥,多伤情分”。
陈景铭,“大姑姑不让提是因为被亏待人不是你,所以你也不记得我爹当时有多苦多冷啊”。
陈玉娇脸色发黑,“小孩子不能乱说,你爷奶没饿过孩子”。
陈瑶怼她,“没饿过你吧”。
陈玉娇气的哆嗦,指着陈瑶,“二弟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陈贵山想起以前眼眶通红,“大姐你走吧,月娘是我媳妇,况且爹娘把我分出来了,不算你正经娘家”。
陈玉娇气的说话都不连贯,“你…你…好哇,你给我等着,我找爹娘给我做主”。
陈玉娇气冲冲走了,留下一家人面面相觑。
“爹娘奶会不会借机来闹事”?
陈瑶担心道。
陈景铭摇头,“不会,大姑一看就是来占便宜的,顶多就是说咱们六亲不认”。
不过是真烦啊,这还没到年底呢。
陈贵山也安慰几个孩子,大不了他去老宅挨顿骂。
陈玉娇到了老宅,哭着诉说陈贵山不是,“爹娘他也太没良心了”。
陈大树疑惑的问闺女,“你婆婆让你去老二家借粮食”?
陈玉娇哭声一顿,坏了,是她想占老二便宜,可没跟爹娘说过。
陈玉娇,“爹我是听大弟说二弟…我去试试他而已,没想到他让个孩子奚落我”。
陈大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闺女这是想占儿子便宜补贴婆家。
老黄氏本来气的咬牙切齿,陈大树脸色不好,也没敢发作。
“贵山说的对,分家了老二就不是正经娘家了”。
陈玉娇只能不了了之。
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天空飘起零星雪花时做徭役的人回来了。
听说有人摔伤了腿,家里媳妇孩子哭声凄苦。
*
广陵府周辰轩跟钱姨母告别。
“姨母我走了,我以后再来看你,我舍不得姨母”。
小眼神特真诚,眨巴着一双桃花眼,可怜吧吧。
钱姨母拉着周辰轩的手也是不舍得,小外甥虽然跳脱,可爱讨喜她也不舍得。
可他到底年幼,出门半年有余不回家,姐姐担心,周老太太也想孙子差人来接。
“辰轩,姨母也舍不得你,只是你出门日久,你祖母想的厉害,不能让老太太挂念”。
钱玉楼咳了一声,怕母亲再留下这个表弟。
“母亲天不早了,镖局人还等着呢,再晚回去路上天寒,小表弟要挨冻了”。
周辰轩哀怨的看一眼钱玉楼,真是的,在广陵府过年怎么了,就不能明年天暖再回去?
拜别钱家众人,钱玉楼送他们出城,一再叮嘱余粮看管好自己主子,必要时候绑也要绑回去。
周辰轩……
大表哥我不喜欢你了。
钱玉楼瞪他,“路上安分点,出了事自己受罪”。
周家来接人的管事拜别钱玉楼,周家车队缓缓离开。
周辰轩点头,“是青云县有名的冯月城冯夫子”。
周辰轩有点怵得慌,冯夫子出了名的严厉,他有点怕。
陈继铭来青云县城已久也听闻冯夫子,看周辰轩样子有些明了,随即岔开话题。
周辰轩问陈继铭去不去读书,陈继铭摇头,“现在还没到时候,不过我觉得快了吧”。
老宅那里快忍不住了吧。
二月十二童生试,县试考完,陈从文考了第二十五名。
陈景铭听说后摇头,这个成绩想考童生有点悬。
不过要是运气好还能考上,秀才就难说了,毕竟一个县才录取十二三个人。
老黄氏不知道啊,考过县试消息传回来,一家子高兴的下巴恨不得翘天上去。
春杏眼睛看人都斜着,跟小姐妹在一起都捧着她,那样子好像他哥已经是秀才了。
陈晓芸找小姐妹翠萍绣荷包,碰到春杏,看到她头上粉色珠花,耳朵上的贝壳耳坠,不由嫉妒。
“有的人呐就是认不清自个,穿戴再好也不看配不配得上”。
陈晓芸笑盈盈道,“什么配不配的,我家哥哥疼弟弟妹妹买来送给我们姐弟,不像有的人面子上多得宠,其实啥也没有”。
春杏气恼指着陈晓芸,“贱丫头,你在打扮也是个野丫头,只配伺候人”。
陈晓芸脸色一变,迈步上前,一巴掌打在春杏脸上,“让你胡说八道”。
春杏一脸不可置信,“你…你敢打我我”?
陈晓芸冷笑,“你满嘴污言碎语,正经人家女孩那会说那些混账话,我是替大伯母教训你罢了”。
翠萍和其她女孩意义不明的看着春杏,都是十三四岁女孩子,哪能不懂春杏意思。
春杏脸色通红,看一眼其他人看好戏的眼神,眼圈一红。
“陈大丫你太过分了”。
春杏没脸待下去,起身跑走了。
孙香梅埋怨道,“晓芸你不该打她,她也是说错话了”。
陈晓芸嗤道,“她今天说的话让外人知道了,咱们陈家村姑娘别嫁人了”。
孙香梅“……不至于吧”?
小姑娘们不安的想着心事。
陈晓芸和翠萍没再多留,走了。
留下几个小姑娘在原地。
“我想给我哥绣个荷包,以前没学过,你说秀什么好看”。
翠萍姐姐比陈晓芸大三岁,是个大姑娘了,听说她要学绣花,也乐意教她。
“你给你哥绣荷包样子,就绣竹子,或者兰花,云纹也行”。
然后教她配色,怎么用丝线,怎么下针,教的认真仔细。
翠萍在一旁绣手帕,她也是姐姐教的,就是没有姐姐绣的好。
陈景铭放学回来,看到她姐绣的荷包,兰花图案虽然不精致,倒也好看。
“姐这个荷包是不是给我的”?
陈晓芸拍下他手,“这是给大哥的,你想要姐姐再给你绣一个”。
陈景铭,“……好吧,那你记得第二个给我”。
陈瑶小脑袋伸过来,“小石头要不我给你做一个吧,你放心我也会绣花”。
陈景铭,“还是不必了,大姐做的快,你还小以后再做”。
陈瑶不依,“那怎么行,我去找一块布,明天就跟姐姐学”。
陈景铭摸摸鼻子,真不想打击小丫头,她针线活都做不好呢。
当天陈瑶磨着王氏要做荷包的布料,王氏弄清楚原因,笑着拿了一块青色布料给他。
过了几天,陈景铭看到陈瑶手里丑丑的小袋子,上面歪歪扭扭有个图案。
真心讲,看了半天没认出来是啥!
后来陈景铭在没见过了,可能陈瑶觉得太丑不知道藏哪了。
陈继铭拿了点心去陈家老宅看过爷奶,只说点心是东家赏的。
又带些点心去看了二爷爷和几个本家爷爷和族长。
陈景铭晚上和他哥一起睡的,陈继铭看弟弟拿出来的蚕茧,眼里都是惊喜。
“小石头这是你发现的”?
“嗯”陈景铭骄傲不已,“我在桑树叶子上抓得,刚开始只有三条,后来出了蛾子就孵出来好多”。
陈景铭指着自己棉衣,“还有橡树上也有,我用那些蚕丝做了棉衣,好暖和的,明年让爹娘多养些”。
陈继铭是去过江南见过世面的,见过南方养蚕,抱着弟弟哈哈笑。
他弟弟太可爱了。
“小弟你太厉害了”。
蚕茧养多了可以卖,也可以制成丝绸,还能做棉衣棉被。
陈继铭心里还有个想法,他家有养蚕方法,如果加大投入多养蚕,收获的蚕丝可以织成丝绸卖,再不行也能做蚕丝棉衣棉被,只要家里不是太贫穷,都会备些过冬御寒。
想想都激动。
陈继铭抱着弟弟心情激动,第二天给他爹娘说了自己想法。
陈继铭道,“小弟能养蚕是其一,发现橡树叶这能养蚕这可是了不得的发现,咱青云山可以大量养殖橡树蚕”。
陈景铭眨眨眼,还得是他哥,就是有想法,昨天刚给的提示,没想到他哥就全想到了。
他哥是个有经商头脑的。
“哥哥叫橡树蚕好像不好听,不如给它取个名字吧,叫柞蚕咋样”?
“柞蚕?为何叫柞蚕,橡树上生的,叫橡树蚕不好吗”?
陈景铭心里吐槽,因为他就叫柞蚕啊,嘴里却道,“橡树不是也叫柞树嘛,而且叫柞蚕一般人不知道是那种树叶喂的蚕”。
陈继铭若有所思,揉揉弟弟脑袋,“好,既然如此就叫柞蚕吧”。
至于陈贵山,他就觉得儿子好有主意,读书就是好,想的和他们也不一样,小儿子必须读书。
陈景铭一家去了一次青云县城,这次去是为了给陈继铭挑衣服。
陈继铭自己有钱,本来是他想给爹娘妹妹花钱的,结果陈贵山告诉儿子,他家有好几百两银子。
当听说家里发现了五百多年灵芝后大吃一惊,看一眼小弟,弟弟比自己有福气。
既然有钱了,陈继铭就提议去县城买个铺子,再买些田地地,买头牛耕地。
他以后还想继续读书。
陈景铭对买铺子是赞同的,一开始没买,是他爹想不到,也做不来,他哥有这个想法不奇怪。
见两个儿子同意,陈贵山夫妻也点头同意了。
到了县城找了牙行,祁牙郎介绍了几个临街铺面,问了价钱,价钱从四十两到两百两银子不等。
看了两个中型铺子,陈继铭挑了一个两间的,后面一个小院带有两间正房,两间厢房,可以住人,有水井要价六十两,五十五两买了下来。
又挑了一个铺面差不多大,就两间铺面铺面面积偏大,花了四十两。
跟着祁牙郎到县衙办了过户地契,这两家铺子就是陈贵山家的啦。
王氏拿着房契激动不已,以后他们家就是有家业的人家了。
当然还是得瞒着老宅人,要是被陈老大他们知道了,估计会来闹事。
陈景铭眼睛亮晶晶,他哥铺子挑的地段好,铺子主人都不是胡搅蛮缠的人。
一家在西街虽不是繁华地段,客流量也不差,因儿子去府城发展,父母不得不跟去,陈继铭盘下来想开个杂货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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