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秋水不祭意难平徐砚深夏禾清无删减+无广告

秋水不祭意难平徐砚深夏禾清无删减+无广告

徐砚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禾清!你在做什么!”徐砚深慌乱的跑过来,一把推开了夏禾清,单膝跪下紧张的查看着孟岁岁的伤口。孟岁岁抽泣着把手指伸到了徐砚深的面前,戴着戒指的手指被人使劲拽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她的眼泪里蓄着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砚深哥哥,我听你的话来和她道歉了,可禾清姐姐看到我手上的戒指就和疯了一样,非得要我摘下,我不肯,她就用力抢!”“我知道我脾气不好,但是砚深哥哥你知道我从来不撒谎,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道歉了,禾清姐姐还是要这样对我……”孟岁岁死死咬着唇,倔强的忍着眼里的泪,像寒风里的易碎百合。徐砚深心疼的揉揉孟岁岁的脑袋,又轻柔的替她擦去眼角的泪,哄着“岁岁乖,哥哥带你去赛车,你许什么愿望哥哥都满足你。”孟岁岁眼里亮起火花,一下雀跃...

主角:徐砚深夏禾清   更新:2024-12-20 14:3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砚深夏禾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秋水不祭意难平徐砚深夏禾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徐砚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禾清!你在做什么!”徐砚深慌乱的跑过来,一把推开了夏禾清,单膝跪下紧张的查看着孟岁岁的伤口。孟岁岁抽泣着把手指伸到了徐砚深的面前,戴着戒指的手指被人使劲拽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她的眼泪里蓄着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砚深哥哥,我听你的话来和她道歉了,可禾清姐姐看到我手上的戒指就和疯了一样,非得要我摘下,我不肯,她就用力抢!”“我知道我脾气不好,但是砚深哥哥你知道我从来不撒谎,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道歉了,禾清姐姐还是要这样对我……”孟岁岁死死咬着唇,倔强的忍着眼里的泪,像寒风里的易碎百合。徐砚深心疼的揉揉孟岁岁的脑袋,又轻柔的替她擦去眼角的泪,哄着“岁岁乖,哥哥带你去赛车,你许什么愿望哥哥都满足你。”孟岁岁眼里亮起火花,一下雀跃...

《秋水不祭意难平徐砚深夏禾清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夏禾清!你在做什么!”

徐砚深慌乱的跑过来,一把推开了夏禾清,单膝跪下紧张的查看着孟岁岁的伤口。

孟岁岁抽泣着把手指伸到了徐砚深的面前,戴着戒指的手指被人使劲拽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她的眼泪里蓄着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砚深哥哥,我听你的话来和她道歉了,可禾清姐姐看到我手上的戒指就和疯了一样,非得要我摘下,我不肯,她就用力抢!”

“我知道我脾气不好,但是砚深哥哥你知道我从来不撒谎,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道歉了,禾清姐姐还是要这样对我……”

孟岁岁死死咬着唇,倔强的忍着眼里的泪,像寒风里的易碎百合。

徐砚深心疼的揉揉孟岁岁的脑袋, 又轻柔的替她擦去眼角的泪,哄着“岁岁乖,哥哥带你去赛车,你许什么愿望哥哥都满足你。”

孟岁岁眼里亮起火花,一下雀跃起来,“真的嘛?”

“当然了!”

他回头看到我,黑眸沉下,冷冷的盯着我,“夏禾清,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恶毒了?那戒指是我送的,有什么你就冲我来,对岁岁撒什么脾气?”

“戒指你不是也有,何必要抢别人的!”

徐砚深刚说完,下意识往夏禾清的手指扫了眼,却看到她素白的手上空空如也。

他愣住,声调高了些,“你戒指呢?”

夏禾清扯了扯唇,原来戒指是可以随便给人的。

明明四年前,徐砚深认真小心的为她戴上戒指,向来淡漠的他那天眉眼含笑,温柔的对她说戒指代表一生的承诺,是只能许给未来的妻子的。

那时的她心动了好久,还以为他们一定会结婚。

可夏禾清等了四年,等到所有的人都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等到徐家的保姆也敢对她指手画脚,却还没有等来徐砚深的单膝跪地。

她不在意的说,“不小心忘家里了。”

徐砚深觉得奇怪,很快奇怪又被慌乱代替,在心里愈演愈烈,让他手一松差点把怀里的孟岁岁摔在地上。

他记得之前有一次游泳时,夏禾清的戒指丢了,她在泳池里找了一晚上,最后硬生生拿手捞起来,抱着他哭了好久,说以后打死都不摘下了。

徐砚深不禁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自从岁岁回来之后,他的确把注意力大多都放在了岁岁身上,多少忽略了夏禾清点儿,可夏禾清以前一直都乖巧懂事,他以为她会理解他的。

毕竟夏禾清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从前他冲她吼,冷暴力她时,她第二天一早也照样笑吟吟的给他端上被热牛奶。

这么想着,徐砚深看向夏禾清的目光软了软,低声说,“你和我们一起去医院吧,你的脸也顺便看看。”

孟岁岁瞪大了眼,扑腾了下双腿,不可置信的说,“砚深哥哥,她刚才那样对我,你忘记了吗?!”

徐砚深的脸上又浮现出了为难之色,举棋不定的摇摆在两个人之间,像是面临着世纪难题。

夏禾清今天下午也该去医院找药,但此时她不想多看一眼他们,平静的拒绝,“不用了。”

话落,她先一步打车去了医院。

从皮肤科出来的时候,夏禾清遇到正往来走的徐砚深。

“禾清,医生怎么说?”

徐砚深大步走过来,抬手想要揭开夏禾清的口罩,却被她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没等夏禾清说话,迎面走来的护士看着药单,比对了下人,“夏禾清吧?王医生说你过两天就要离开这边,所以中药只拿一半是吗?”

“走?去哪里?”

徐砚深一听,心突突跳了几下,手慌的先一步抓住了夏禾清,素日里良好的礼仪都急的没顾上,在医院的走廊里失声大喊。

夏禾清冲他笑笑,挣脱了他的手,“只是舞团要外出表演个节目。”

徐砚深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的问,“那走几天?去哪里?不要耽误我们结婚了……”

结婚?原来他还知道有这码事。

夏禾清讽刺的勾了勾唇,淡淡的说,“没几天,附近的一个小乡镇而已。”

徐砚深思索了片刻,拿出手机看了未来几天的工作日程,“过两天我正好没事,我陪你去吧。”

夏禾清不耐的皱皱眉,“不用。你来舞团会很拘束。”

徐砚深缓缓摇摇头,一副打定心思的模样,黑眸里映着执拗,“我不会打扰你们的,你们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他总是骨子里透露出一种上位者的气势,由不得别人拒绝他。再这样下去,她越是拒绝徐砚深就越是要跟上来。

夏禾清沉默了一会儿,拿出了杀手锏,“孟岁岁过两天有钢琴复赛,你不去看了吗?你要实在是想去,下次把她也带上,省的她又找我事儿。”

话一出,徐砚深果然安静下来。

许久,他点点头,浅浅弯了弯唇,“那行,说什么也不能少了岁岁,反正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的是。”

徐砚深把夏禾清送回家之后,回房间处理公务了。

夏禾清刚进门,手机就振动了一声,是舞团师傅。

禾清啊,你是师傅看着长大的,柔韧性和应变能力也数你最好。师傅本来答应了人家一场表演,但临时脚受伤了,你能不能帮帮师傅?要是你没有时间,你带的师妹也可以上台。

夏禾清盯着手机抿唇,其实她不太愿意在临走的节骨眼儿上再多事,可是师傅教了她这么多年,当初看她家庭条件一般,只要一半的学费。

她知道,师傅这个人情总归是要还的,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发完消息不久,夏禾清的房门就被孟岁岁敲响了。


可惜,现在看来,他的心比石头都冷,她最后还是没有焐热。

夏禾清最后没有道歉,转身上了楼。

“没教养的野丫头,就该一辈子老死在小地方!”

徐母安抚的轻轻拍着孟岁岁的肩,不满的刮了一眼上楼的夏禾清。

徐砚深搂着孟岁岁的手一顿,他盯着夏禾清安静乖巧的背影,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心里莫名的一股不安。

闭上房门的一瞬间,夏禾清隐在一室的黑暗中,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徐砚深发动引擎的声音很急,震的夏禾清耳朵疼。

她待在这里四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徐砚深这么着急。

脸侧被烫起了几个水泡,夏禾清翻出了药箱对着镜子处理伤口,处理到一半时,手机的电话铃声响了。

一个陌生电话,接通是孟岁岁的声音。

砚深哥哥我好疼,去完医院陪我去赛车好不好?从前我心情不好你都会陪我赛车的。

徐砚深无奈带着宠溺的声音传过来,都由着你,只要你等等好好配合医生。

那我还要你亲手给我做蛋糕,我手受伤了,你得喂给我吃!

好好好,手现在还疼吗?

夏禾清不想听后面的内容,索性掐断了电话。

赛车曾经差点害的他丢了命,徐砚深发誓以后再也不碰赛车和酒精。

可他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孟岁岁的蛮横的要求。

夏禾清早就听说孟岁岁张扬明媚,徐砚深一直把她当小太阳一样宠,她出国之后,就更是成了徐砚深的白月光,徐砚深怕她生气就和所有名媛都保持距离,哪怕她要是天上的月亮徐砚深也要摘给她。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既然决定要走了,就没有必要想这些。夏禾清拉黑了电话,整理了些房间里要带走的东西,放在了一个小行李箱里,把它藏在了衣柜的后面。

找充电线时看到了床头柜里的日记。

厚厚的三大本,从青涩稚嫩的青春年少到步入社会的漫漫流年,每一本都无声诉说着她曾经对徐砚深的喜欢。

夏禾清缓缓摘下了手指上的素圈订婚戒指,夹在了日记里,像拿戒指祭奠青春的意难平一样,一块儿丢进了垃圾桶。

门突然传来被敲响的声音,徐砚深拿着烫伤药膏走了进来,他见夏禾清没有向往常一样迎上来,沉默的抿抿唇,几次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的脸……”

“没事了。”

夏禾清不冷不淡的打断了他的话,一转头看见了他白衬衫的衣领处有一半暧昧的口红唇印,她先是一愣,很快又平静下来,“我困了,想休息了。”

徐砚深看清她脸侧几个豆大的水泡时,黑眸一缩,眼里闪过担忧,扯住夏禾清的胳膊,“女孩子的脸很重要,我带你去医院,留了疤怎么办。”

胳膊的温度烫的不太正常,徐砚深先是愣了一下,下一秒手不由分说的探在夏禾清的额头上,语气浮现压不住的慌乱,“你发烧了!”

夏禾清觉得有些讽刺,逼着她给孟岁岁道歉的是他,现在又惺惺作态摆出一副心疼样子的也是他。

两边的希望都给,给一巴掌又给一甜枣。

她挣脱了徐砚深的手,“明天我会自己去看,现在医院都下班了。”

徐砚深松了口气,“也是,正好明天岁岁也要去,我一起把你们送过去,现在给你找退烧药?”

见夏禾清没吭声,他心里涌上浅浅的不安,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刚准备开口,胳膊却突然被闯进来的孟岁岁紧紧抱住。

“砚深哥哥我这几天要住你家啦开不开心?”

“你愣在这里干什么啊,我睡不着给我讲睡前故事!”

徐砚深犹豫的看了一眼夏禾清,“岁岁,哥哥明天再……”

“可是我今天睡不好,明天的钢琴比赛就要失利了……”

孟岁岁一听,一瞬间眼尾泛起红,眨巴着乌黑的水眸,乞求的望向他。

徐砚深神色一变,再也顾不上那么多,怜惜的揉了揉孟岁岁的脑袋,温声说“哥哥去找书。”

夏禾清已经习惯了徐砚深的偏袒,他们走之后,她拿起手机联系了舞团师傅。

师傅待她很好,她要走了怎么着也得和师傅告个别,顺便把离开的手续给办了。

夏禾清在舞团里拼了几年,好不容易现在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登台了几次,现在作为舞团里舞龄较长的师姐,带着十几个师妹。

要留一个月也是因为要教完她们最后一点内容。

夏禾清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避开徐砚深和孟岁岁,却不想和舞团师傅告别时,还是碰上了。

师傅笑吟吟的拉过孟岁岁的手,向夏禾清介绍,“最近新晋的钢琴小花岁岁,热情直率,之前师傅和她合作过一次,她刚刚表演完下台,听说这次又是一等奖呢!”

孟岁岁亲昵的挽住夏禾清的胳膊,羞涩的低头,一副谦虚的模样,“我和禾清姐姐是好朋友,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

师傅意外的挑眉,“你们竟然认识啊!这世界真小,那你们先聊,舞团那边还叫我呢。”

孟岁岁轻轻嗯了一声,亮起手指上的戒指给夏禾清看,“好看吗?我拿了一等奖,都说不要礼物了,砚深哥哥非得送我……”

“真烦,你说哪里有人送礼物送戒指的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求婚呢!”

圈子里都知道徐砚深没有向夏禾清提过结婚的事情,孟岁岁摆明了在挖苦她。

夏禾清不想理,刚想要走,却猛然被孟岁岁用力扯住手指,生硬拽着的往戒指上摸,她只是三两下挣扎,孟岁岁就咚的一下摔坐在了地上。


徐夫人看到孟岁岁的时候第一眼都没认出来。

眼前的人头发乌糟糟的散发着恶臭,脸颊苍老的凹陷了下去,瘦骨嶙峋的像个女鬼,一只胳膊还血淋淋的往下滴血,浑身上下都惨的要死。

徐夫人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捏住了鼻子,迎着孟岁岁满眼的希望时,躲闪了下目光。

“岁岁啊!你现在倒是连夏禾清都不如了。”

“我们徐家家大业大的,怎么可能找个没人要还背着骂名的儿媳呢?你说是吧?”

“人啊,得认清自己的处境再来谈条件求情。”

徐夫人干笑了两声,眼神示意了下不远处的管家,管家走上来彬彬有礼的伸手送客。

从前她是喜欢孟岁岁,可前提是她背靠孟家,可以帮助到她儿子的事业,也可以稳固徐家的根基,还能带出去有排面,这当然要比夏禾清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可惜现在饶是她从前再喜欢孟岁岁,也应该避着走才是。

孟岁岁这两天已经见惯了人情冷暖,见徐夫人也嫌弃她,当即乱了阵脚,“扑通”一声跪下嚎啕大哭求徐夫人收留她,她这两天连馒头都快穷的吃不起了,她不想被活活饿死在街头。

见徐夫人不耐烦的样子,孟岁岁就扯着嗓子喊“砚深哥哥!徐爷爷!帮帮岁岁吧!”

“孟岁岁,看起来赶你出去算是便宜你了。”

徐砚深从楼梯上缓缓而下,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孟岁岁。

他先是一愣,又想起孟岁岁干过的事情,心神回笼,现在只觉得她死有余辜,想起是她害死了夏禾清时,更是恨不得他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徐爷爷年龄大了,正在睡午觉被吵醒了,拿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叫人扶着下来,见孟岁岁时缓缓遗憾的叹了口气。

“岁岁啊,你也是爷爷看着长大的,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人总归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的,你害死了禾清,爷爷唯一能帮你的——就是把你送到监狱,让法律制裁你!”

孟岁岁重燃起的希望灰飞烟灭,被绝望代替,她怔怔的呆坐在地上,干裂的唇泛着刺鼻的血腥味,她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看了看自己的头发,许久缓缓闭上了眼,任由着人拉扯着把她塞进了车。

经历这么多,孟岁岁也看清了。

如果当初她没干那些事,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她知道错了,也是时候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了。

徐砚深怕她半路又整出幺蛾子,索性也上了车往监狱走去。

警察局里,徐砚深讲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正准备走的时候却突然被跑出来的警察叫住。

“你说死者的名字是夏禾清?”

徐砚深点点头。

警察奇怪的挠挠头,看着未被销毁的档案说,“夏禾清没死啊档案还在呢,前两天还在b市登记了结婚呢!”

徐砚深要走的顿住,瞳孔一缩,骤然转身抢过档案记录,左心口因为心脏跳的太快微微震颤,连带着拿本子的手都抖起来。

他红着眼盯着夏禾清真实的面庞,脸上有了久违的兴奋和活气,激动的眼泪汹涌而下,哽咽着说,“禾清没死?!”

“我要去b市找她!”


谢衡看到夏禾清心情不好,索性带她去挑选戒指。

“这款戒指是著名的真爱知心系列,可以试试。”

导购笑吟吟的推出一款,夏禾清目光一亮,但很快,她看着自己手指上深深的印痕,眼里的光又黯淡下来。

曾经她最期待的就是有一天她戴上戒指,可和徐砚深的纠缠已经弄的她精疲力尽。

夏禾清下意识开始抵触戒指,觉得那是一种禁锢与枷锁。

谢衡微微侧头,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和出神,大手缓缓的包裹住她,慢慢的拉着她走到了柜台的另一侧。

“谢衡对不起,我……”

夏禾清嗫嚅着唇,挣扎和愧疚交叉在脸上闪现,她为难的咬住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想说的话,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妻子不戴戒指。

谢衡低头温柔的注视了她许久,轻轻揉揉她的头,直到夏禾清乌黑的发被他弄的凌乱,她没好气的抬头瞪他,谢衡才低低的笑出声,春水一般的眼眸里漾着浅浅的怜惜。

“夏禾清,我们小时候说好的,不喜欢就不做。”

夏禾清的心重重的跳了下,她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他,“可是,戒指象征着………”

“重要的不是戒指,是人在。”

谢衡打断她,轻轻说。

夏禾清像一只呆头鹅,抬头傻傻的看着他,那一霎那,她突然对一切有了真实感,谢衡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只会调皮捣蛋的小屁孩,现在的他可以挡在自己的面前了。

莫名的,夏禾清感受到鼻子一酸,眼前氤氲了朦胧的水汽,心底酸涩的泡泡逐渐沸腾,向上化作了眼角的泪光。

她缓缓摇摇头,“谢衡,那样对你不公平。”

她不愿把从徐砚深身上受到的伤害转移到无辜的谢衡身上,即便他愿意。

谢衡无奈的笑了,宠溺的拉过她的手,示意了橱窗里的戒指,“早就知道你会不愿意,所以这个戒指正正好。”

他缓缓套在夏禾清的手指上,夏禾清新奇的盯着造型别致的戒指。

“戒指是可拆卸的,不想戴就摘下,不会禁锢你,也不会成为你漂亮的手指上的枷锁。”

谢衡话落顿了顿,郑重的拉起她的手,茶色的眼眸里闪着认真的光,“如果有一天我是你的负担,你也可以勇敢的放弃我.”

“就像这枚戒指一样。”

夏禾清愣了许久,在漫长的心动里,她恍惚了一下,又想起了小时候谢衡总会吐槽妈妈给他买冰棍的钱不够,只够买一根贵的一根便宜的,谢衡总会把贵的留给夏禾清。

夏禾清骂他笨,说可以买两只一模一样中等的。

年少的谢衡总是执拗的摇摇头,“要给你留最好的。”

从小到大,谢衡一直对她都很好,是不用比较,没有高低厚重的好,或者说,是最好。

夏禾清迟滞了半晌,那一刻她清晰的感受了左心口的悸动,最后仰头看着他笑出声,“你不会成为我的负担,我也不会放弃你。”

买完戒指之后,谢衡闹着要看电影吃爆米花。

他总是不满的说他们算是先婚后爱,恋爱的关卡还没有来得及打通。

选电影的时候谢衡毫不犹豫的选了个恐怖电影。

夏禾清笑了,歪头打趣他,“谢衡同学,你小时候可是最怕看恐怖电影的,三年级的时候还吓尿裤子了呢。”

夏禾清从小就喜欢看恐怖电影,可谢衡却怕的要死,即便是这样每次还都要陪着她看,说是展现男子气概。

谢衡目光一闪,带着笑意的脸上丝毫不在意夏禾清揭他的短,闻言还欠揍的凑到夏禾清的耳旁,眼里闪过一抹促狭,低语,“没关系,害怕的时候我可以缩进你的怀里。”

夏禾清脸一红,羞恼化作浅浅的红晕弥漫在脸上,不自在的清清嗓,假装没听出来他不正经的逗弄,扬了扬脖子,“好啊,我保护你这个胆小鬼。”

谢衡嗯了一声,看夏禾清正义凛然的样子,实在没憋住闷笑了几声,肩膀上实实在在的挨了夏禾清的几锤。

“啊……刚领证就家暴。”

谢衡接过爆米花,一手搂住夏禾清往观影厅走,一边委屈巴巴的抱怨。

一旁路过的小情侣听到这句话,看了他们一眼,低低的笑出声。

夏禾清脸烧的通红,慌乱的向四周瞟了眼,跺了跺脚,剜了他一眼甩下他大步往里走,“谢衡!”

谢衡懒散的笑了几声,小步跑的追上,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耐心的哄她,“错了错了。”

迎上夏禾清的恼怒的目光,他无辜的眨眨眼,茶色的眼眸澄澈的像一潭秋水,里面依旧是无限的眷恋与宠溺,“不能怪我,我太想你了,想了好多年。”

夏禾清一怔。

是好多年。

从五年前她救下徐砚深开始,她就自动疏远了身边所有的异性,包括对她很好很好的谢衡。

高中一毕业,她就迫不及待的飞到a市,留在了徐家,忘记了一直都在等她回来的谢衡。

电影散场的时候,夏禾清主动握住了谢衡的手,温热相接,两个人的心跳也仿佛同频到了共鸣,她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谢衡却反手包裹住了她的小手,俏皮的眨眨眼,像小学生一样也低低说了一句没关系。

见夏禾清的眼眶慢慢泛红,眼里泛起盈盈的水光,谢衡慌了神,暗自咬了咬自己舌头,怪自己为什么要多嘴那一句。

像是自证一般,他急切的捧住她的脸,慌乱的解释,“是我自愿的,和你没关系。”

夏禾清注视着他,许久,“噗呲”笑出了声。

两个人拉着手随着人流往出去走。

只是刚走出门,夏禾清前一秒脸上幸福的笑一瞬僵住,消失很久的阴霾沉沉盖上了心头。

是徐砚深。

他定定的盯着夏禾清和谢衡紧紧拉着的手,眼里猩红的血丝像是要爆出来,或许走的匆忙,脸上青紫的胡茬都没来得及修。

徐砚深沉沉的开口,“禾清,闹够了就和我回家。”


“所以……这是你早就计划好的?”

飞机上,夏禾清惊讶的瞪着美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谢衡递过来事无巨细的旅游攻略表。

“也不是,是从你那天说想要旅游之后才开始的计划的。”

谢衡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宾客和妈妈那边都安排好了?”

夏禾清脸上浮现淡淡的忧愁,缓缓抬头问他。

谢衡笑了,将她扣在了自己的怀里,“当然,他们都很支持我们出去放松一下。”

他从接回夏禾清那天开始就研究徐家的产业,通过转型自己的产业抢徐家的客户,为的就是这一天徐砚深不能再继续伤害夏禾清。听到夏禾清想要旅行的时候,就准备计划一场假婚礼拖住徐砚深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夏禾清只感觉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踩着棕褐色的枯叶,灯火阑珊里,他们漫步在意大利深秋的街头。

迎着绵绵冬雪,五彩缤纷的圣诞节时,他们和外国友人围在火炉前打牌。

四季如春时,他们在地中海的沿岸畅游在澄澈蔚蓝的海水中,在阳光的洗礼下,奔跑在沙滩上,嬉笑着打排球。

夏禾清拉着哭丧着脸的谢衡兴致勃勃的体验极限攀岩,谢衡则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夏天给遮阳,冬天给围围巾,生怕夏禾清生病感冒。

两个人兜兜转转玩了一年,终于在新年的时候回了b市。

两家人其乐融融的一起包着饺子,讲着两家从小邻居的回忆往事。

谢衡手笨,总是包不好饺子,夏禾清嫌弃的让他看电视去。

谢衡却像小时候一样厚脸皮哽着脖子说,“我是笨,但是我会学啊!”

一句话逗的两家人哈哈大笑起来。

而另一边,留给徐砚深伤心的时间都少之又少,他急匆匆的登上了飞往a市的飞机。

到了a市之后,他白天忙着处理各种各样的危机,努力找投资,破解目前公司资金链断裂的难题。

晚上,他忙着去医院照顾徐夫人。

徐夫人有心脏病,得知公司出事的时候一下背过气倒在了地上。现在需要再医院静养,看着自家儿子累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慢慢后悔那个时候对夏禾清的刁难了。

徐砚深整日投身于工作里,变成了圈子里名副其实的工作狂,旁人都说他不怕累,像个只会工作的机器。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太累了才要一直工作,他只能靠工作去缓解自己的苦楚。夜里闭上眼睛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曾经夏禾清对他做过的一切。

他克制自己难过,克制自己开心,甚至连自己最正常的情绪反应也要下意识克制,似乎想要用这种办法去惩罚自己当初对夏禾清的冷漠。

渐渐的,他失去了情感感知的能力,不懂得什么是喜怒哀乐,天天只知道空虚的工作,整日靠着药物维持自己正常的生命活动。

徐家人看着徐砚深的样子,都后悔当初那么刻薄的对待夏禾清了。

可惜,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