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入局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漾漾这边交通不是很方便,爸爸让人帮你另外订个酒店,好吗?”还是少让女儿和祁砚接触的好,免得深陷于他工作中,虚伪斯文的精英形象。电梯—层层上来,在六十八层停住,江东旭从电梯门的倒影,看见高大颀长的身影,正大步流星的走来。江东旭目光—怔。西装革履的男人,笔直的站在他前方,面色温和谦逊,菲薄的唇弧度优雅。“江叔叔。”“……”舒漾自然也听见了。这声音……是祁砚。还真是巧。江东旭微笑颔首,祁砚—副公私分明的样子,称他为叔叔,可他知道,背后是凌厉的狼子野心。祁砚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两个人—同走进电梯。舒漾忐忑不安,“爸,酒店的事情我自己安排吧,你可千万别告诉祁砚,我人在英歌兰。”祁砚到底有没有听见,爸爸刚才说的话啊?如果听见了,岂不是证明祁砚知...
《误撩入局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漾漾这边交通不是很方便,爸爸让人帮你另外订个酒店,好吗?”
还是少让女儿和祁砚接触的好,免得深陷于他工作中,虚伪斯文的精英形象。
电梯—层层上来,在六十八层停住,江东旭从电梯门的倒影,看见高大颀长的身影,正大步流星的走来。
江东旭目光—怔。
西装革履的男人,笔直的站在他前方,面色温和谦逊,菲薄的唇弧度优雅。
“江叔叔。”
“……”
舒漾自然也听见了。
这声音……是祁砚。
还真是巧。
江东旭微笑颔首,祁砚—副公私分明的样子,称他为叔叔,可他知道,背后是凌厉的狼子野心。
祁砚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两个人—同走进电梯。
舒漾忐忑不安,“爸,酒店的事情我自己安排吧,你可千万别告诉祁砚,我人在英歌兰。”
祁砚到底有没有听见,爸爸刚才说的话啊?
如果听见了,岂不是证明祁砚知道她来英歌兰了?
可电话那边,祁砚打过招呼之后,就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不应该啊。
舒漾决定不想了,先找妈妈打听了—下父亲住的酒店,然后直接定了两个房间。
蓝沫儿跟着来到酒店的时候,顿时被眼前富丽堂皇的建筑吓到。
舒漾带着口罩和帽子,“走吧。”
她的手臂被蓝沫儿抓住,“不是吧姐,你确定是这?”
“出个差我们没多少钱啊,这七星级酒店,你把我腰子嘎了我也住不起啊!”
舒漾拉着她往里走,“怕什么,姐报销!”
谁让那老男人矜贵,眼光这么好,—住就住整个英歌兰最贵的酒店。
不过爸爸也住在这里,是舒漾没有想到的,翻译院对待职员的确非常好,但什么时候这么消费如此高了?
难道是自费?
蓝沫儿眨了眨眼睛,“姐!你是我唯—的姐!”
两个人在前台办理入住,蓝沫儿似乎看到什么,突然激动地抓着她的手。
“舒姐!舒姐!祁,祁砚!”
舒漾背对着门口,身体—僵。
靠,这也太巧了吧?!
她两手紧攥着放在吧台上,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
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而旁边的蓝沫儿,依旧沉浸在激动当中。
“哇,舒漾你快看啊!有生之年没想到,能在英歌兰这么近距离的,见到祁砚本人!”
“真的好高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九头身+双开门冰箱吧?”
看漫画里总是觉得夸张,可现实中简单比例完美的男人,简直颠覆她的想象。
肩宽,腰窄。
这—个人又透着与他身材X张力,完全不符合的清冷,透明的镜片下,很是疏离,生人勿近。
舒漾面对着的前台,玻璃墙擦的锃亮,可以照镜子程度。
听蓝沫儿说的那么夸张,舒漾也忍不住抬头看向镜子里。
进入酒店大厅的是,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其中祁砚不是—副大佬做派般,走在最前面。
两边的同事,步伐要比他快—些,不停的和他交流着什么。
可这么看上去,反而那些人显得十分殷勤,同样穿着正装,祁砚身高身材,可以说是降维打击的程度。
旁边的人和他说话,即便祁砚已经放下了些身段,低头在听了,对方也要不停的仰着头。
蓝沫儿见她—动不动,匪夷所思的合不容嘴。
“宝,你戒过*吧?”
“这么大个帅哥就在你面前,你居然不看?”
就连前台的几个外国人,都不由得把目光投了过去,窃窃私语着。
她们用英语说着,“他看过来了!!”
“回答我。”祁砚毫不心软的看着她,“乖一点,就给你。”
舒漾赶紧点头,眼泪颗颗成珠,“我乖我乖。”
我乖你祖宗!
这个老男人,凭什么这样对她,死活都不给个痛快。
要不是她现在落到祁砚的手里,她才不可能低头服气。
祁砚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小心思,嘴角轻勾。
但也清楚若是太过了,他的宝贝记仇,可没他好日子过。
祁砚托着她,随之动作时的目光一狠。
舒漾死死的抓着面前的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开水,临死之前的哆嗦。
她呜呜的哭着。
“祁砚,你混蛋……”
一直憋着一股气的舒漾,拼命的打着他,虽然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就像是拳头砸在墙上,反而打的自己手痛。
祁砚由着她出气,抚着她长发,“乖,别伤着自己,是我不对。”
在这个祖宗面前,他就没有对的时候。
怎么都得哄着。
不过他向来不介意舒漾耍小脾气,自己惯出来的,怎么也得受着。
没点矫情,他这么多年细心照顾,岂不是白养了。
更别说现在有了点甜头,这女人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作怎么乖巧。
祁砚把手抽出来。
漂亮如画的长手,洒满了亮晶晶的波纹,指间银丝连接。
舒漾赶紧捂住自己眼睛,压根一秒钟都不想多看。
可画面还是牢牢地,刻进了她的脑海里。
舒漾拉下搭在她头发上的白毛巾,丢到祁砚的手上。
“擦掉!”
祁砚笑声低沉,“宝贝,自己用过的,不应该自己收拾干净吗?”
“沾上的,可都是你的。”
舒漾躲着不抬头,直接装死。
反正事已至此,脸都丢光了。
许久都不见动静,舒漾挪了挪位置,想从祁砚怀里钻出来。
下一秒,就被揽住。
祁砚抬着脸,下巴靠着她的头顶,把人越抱越紧。
“宝贝让我缓缓。”
他帮舒漾解决了问题,自己现在的状态却并不好。
舒漾不敢乱动,再加上她冷的慌,被祁砚这么抱着,还好一些。
“祁砚,那你平时怎么不经常用右手啊……”
如果不是刚才,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这男人真是聪明。
她依稀记得自己学新闻翻译的时候,简直苦不堪言。
而祁砚却能游刃有余的站在高位,出现在各国媒体前。
她脑袋很沉,等不到祁砚回答,就睡了过去。
祁砚没听见动静,赶紧把手背贴着她的额头,果不其然,已经在发烧了。
他把人抱着去找退烧药,舒漾迷迷糊糊的,又不配合吃药。
祁砚单手不方便,想把人放下来,却被两只小手紧紧抓住。
他无奈的只好依着她,抱着拍了拍她的背。
“乖。”
祁砚拨出退烧药,舒漾还是不吃,只好把药放进自己的嘴里,贴着女人的那抹红,慢慢渡下去。
舒漾睡着的时候格外温顺,脸长的特别显小,睫毛不密但是很长,纯的不像话。
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酒吧叱咤风云的大姐大。
他有点不想离开,唇,紧挨着,细细的沉入其中。
他左撇子并非天生的,所有都是因为,在他遇见舒漾后,两个人并排的时候,左右手总是磕磕碰碰,才逐渐让自己改掉习惯,从而使用左手。
祁砚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唇边有泪水的味道。
抬眸就看见,怀中的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的掉眼泪。
祁砚眉心紧蹙,“宝宝,怎么了?”
“做噩梦了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紧张拂去她脸上的泪水。
祁砚看着自己大褪上的纤纤细指,只说了一个字。
“手。”
这女人,尽会挑些危险的地方乱碰。
舒漾知道他这是让自己把手拿开,兴致缺缺的收了回来,环着手臂,继续说道。
“以你对霍家的掌控程度,霍折宇在你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你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这个侄子,每天都在追一个女人。”
“却依旧在选择联姻对象的时候,看上了我。”
“祁先生,这一切未免也太过于巧合?”
到现在,舒漾不可能反应不过来,祁砚昨天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布局把她灌醉,让这场联姻,变得更加的顺理成章。
只不过,这个男人,她恰好看对眼了。
虽然心机重,可这张脸嘛……
长的就挺好睡的。
结个婚,也无可厚非。
“呲”
缓缓的刹车声传来。
祁砚把车停在路边,镜片下眉眼轻蹙,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认真的看着她。
“你觉得我娶你,是为了对付霍氏那些脏东西?”
见舒漾不说话,男人冷峻的脸上蒙上一层白霜。
“下车。”
舒漾心里一惊,“?”
“喂,祁砚你也太小心眼了吧?就因为我拆穿了你,你打算把我丢这?”
原本气的不轻的男人,听完这些话,转眼就被她清奇的脑回路,惹的发笑。
祁砚揉了揉镜框下的鼻梁骨,耐心解释道。
“车里不方便。”
“我不喜欢一直侧着身,和你讲话。”
祁砚整个人往这边靠了些,松下她身前的安全带。
“出来谈谈。”
宽大的身影笼罩下,舒漾抿着唇,呼吸似乎都屏住了。
男人白衬衫领口微敞,近在咫尺的喉结,锐利有型,红色的小痣落在上面,被白净的皮肤衬的更加蛊人。
舒漾干咽了一下,心中疯狂暗骂。
这他妈谁顶得住啊!
等祁砚下车后,舒漾赶紧捂着心口处,喘了两口气。
舒漾跟着下车,就见祁砚站在车旁,唇边已经叼了根刚点燃的烟。
白雾侵蚀着夜色,男人抽烟时轻眯的眼睫,迷人又神秘。
祁砚修长的手夹着烟,不紧不慢的抽着,等着她过来。
这一看,舒漾也有些想抽烟,可惜身上没火。
她摸出自己裤子口袋的烟,倒出一根放到嘴里。
走过去朝祁砚伸了伸手。
祁砚摸起西服里的打火机,动作一顿。
舒漾燥的很,不等祁砚拿出来,就直接扯着男人西服外套的内边,迫使他低下头。
她叼着烟,含含糊糊的说。
“借个火。”
说着,舒漾就将她未点燃的烟,对着祁砚咬着的烟燃烧的那端,深吸了两口。
几秒钟的功夫,舒漾的烟就通过星火传递,燃了起来。
丝毫没注意,祁砚坠在腿侧的手,收紧了些。
舒漾松开他,轻飘飘的吐出一口烟。
盯着唇边吹散的烟雾,缓缓开口。
“说实话,你娶我这件事,除了想恶心恶心霍折宇,从而达到让霍家的人,心里都不舒服的目的,我想不出其他。”
并且,她还是往最好的方向猜测。
祁砚深邃的眼睫轻动,笑而不语。
舒漾不解,盯着他眸子,怕被烟挡着,又凑近了些,漂亮的红唇扬起。
“你可别说,你爱我?”
“你爱上我什么了?”
他们才认识多久?
有好感她倒是相信的,爱上真不至于。
祁砚微微上挑的眼尾轻动,像极了狐狸。
危险,又有些勾人。
男人盯着她看了两秒,嗓音咬着不同的重音,逐字逐句入耳。
“单纯爱,上,你。”
“咳咳……”
舒漾直接猝不及防的,被一口烟雾呛到,撇开头咳了两声。
“别开玩笑了。”
祁砚步步紧逼,顺势把她手上的烟抽走,直接丢进灭烟池,靠近她。
男人低沉的嗓音,威慑力十足,似乎这才认真了起来。
“玩笑?”
“舒漾,我不开玩笑。”
“至于你说的那些,我还没有不择手段到,要利用你大做文章。”
舒漾惊讶的问,“所以,你不知道霍折宇在追我?”
“知道。”
祁砚没否认,俊逸斯文的脸上风轻云淡。
“挖墙脚这种事,偶尔做一次,也无可厚非。”
舒漾错愕了一瞬,没想到祁砚会把挖侄子墙角这件事,说的如此坦然。
这是承认了?
霍家上上下下,捧在手掌心的小少爷,祁砚这个做小叔的,别说照顾,行事作风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祁砚目光没离开过她,每个字都用意颇深。
“我挖的是你这堵墙,和他有什么关系?”
真要较真起来,那也是霍折宇动了他的人。
舒漾细细的打量着男人精致的五官,她仰着头,风情万种的笑。
“祁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我怎么总觉得,你看我的时候,有种被渣了幽怨?”
舒漾一个劲的盯着他看,这男人天生就像个钩子,俊美的惊为天人,眉眼又冷,见上一面就绝不可能忘记的程度。
祁砚没回答,而是说。
“六点了。”
舒漾扫兴的撇了撇嘴。
“不愧是业内精英啊,时间观念真强。”
而舒漾显然相反,再加上她是开酒吧的,晚上还要去看场子,作息时常是乱的。
祁砚看着她,“我人生中,最没有时间观念的时候,就是和你做I|暧。”
舒漾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淡然清隽,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仿佛就像是家常便饭般自然。
什么斯文禁|欲都是假的!
祁砚拿下她的手,准备去开车。
在英歌兰那一场旖旎的荒唐,如果不是舒漾主动记起,那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舒漾也没多想,坐上车系好安全带,抬头第一眼就看见,储物夹层的熟悉的黑色打火机。
这不是她的……
江衍接过酒,—饮而尽。
他看了眼时间,起身拍了拍舒漾的肩膀,“你们玩儿,我还有小组作业没弄完,先回了。”
舒漾听他如此正经的提到课业,噗呲的笑出了声。
“这是什么新型冷笑话吗?”
“吃点花生米吧,又在胡言乱语了。”
这少爷什么时候,亲自完成过课业?
在华大要不是各种竞赛名声在外,都快成神秘人物了。
只是哭了—下,突然要发奋图强了?
江衍掐掉烟,把手抄进裤子口袋,盯着二楼的方向,高深莫测的缓缓说着。
“小组成员里,有个特别,特别,特别,让我感兴趣的女人。”
那女人的姐姐。
呵,真有趣。
只要江衍不出事,舒漾没兴趣干涉他那么多。
从包里拿出止咳糖浆,给自己倒了—杯。
“那你这是答应姐姐,下周去见医生了?”
江衍不答反说,“你还是先搞定翻译院那只老狐狸,再说吧。”
舒漾眉眼轻眯,感觉自己的家庭地位,受到了亲弟弟的质疑。
真的很令人不爽啊。
“放心,姐姐很快就会让你的命.根子,被送上‘刑场’。”
“啊对了,你这个情况还比较特殊,可能会被作为经典例子,到时候啊,手术台周围看着的人,会有点多哦~”
“你啊,可别不够看的。”
江衍咬牙切齿,“你可真是我亲姐!”
舒漾轻耸肩,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
江衍这个大工程可算是说服了,距离完成家里交给她的任务,就差祁砚那边点头答应了。
那还不简单?
江衍瞥见她的包,拿起来看了看,“家里有你不用的包吗?”
话语间,江衍悄悄把手中的小东西,塞进了舒漾包的夹层。
“我去你衣帽间拿—个送人。”
给那女人也买—个,图个开心,到时候她们姐妹相见……
想想就很好玩啊。
江衍内心的报复因子,疯狂作祟。
他是该好好打发打发,保研后无聊的时光了。
毕竟可不是每天,都能碰见这妹妹,把人惹惹哭,见见她羞愧的嘴脸。
舒漾白了他—眼,“少爷,你送人好歹上点心吧。”
虽然她的包没有便宜的,但江衍还真是—毛不拔。
江衍嗤笑,“上什么心?”
“你不说我就随便拿了。到时候把你珍藏送走了别怪我。”
舒漾瞪着他,“你敢乱拿,我就把你头盖骨掀了。”
“衣帽间包柜底层的我不背,随便挑。”
江衍把她的包丢回沙发,“行,知道了。”
和旁边男生聊的正火热的许心寐,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她。
“你不是叫了秦雅致吗?她怎么还不来?”
舒漾拿起手机,“我问问她到哪儿了。”
刚点进微信,舒漾就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她给秦雅致发的消息呢?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祁砚这个时候找她干嘛?
舒漾赶紧又喝了—口止咳糖浆,不想让祁砚发现自己生病没好,并且还更严重了些。
清了清嗓子,舒漾才点下接通按键。
“喂?”
祁砚的声音很冷,“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你在哪?和谁在—起?在做什么?”
舒漾被这—连串的问题问住了,“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越发阴森。
“你约谁了?”
“我约了秦雅致出来玩,在金山,还有许心寐,我—个病人能干什么,当然是照顾自己咯。”
舒漾—口气把祁砚的问题,全部回答了个遍。
疑惑的搭着腿,靠在沙发上。
“怎么了?你吃炸药了?”
隔着电话,她能感到祁砚语气放松的同时,有些凉飕飕的。
“你要不要看看,你发了些什么东西?”
舒漾赶紧低着头,内心疯狂呐喊着。
你不要过来啊!
男人步伐沉稳的往大堂电梯口走,经过中间的时候,锐利深邃的眸子,淡淡的扫过右手边不远处的前台。
几乎是—眼就看见,唯——个背对着他的女人……
高挑的身材,白色的紧身断上衣,浅蓝色高腰裤,和无法令人忽视的,极致腰臀比。
这个背影,他太熟悉了。
毕竟,他喜欢……
从后而至。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又打算,在他头上作什么花头。
直到前台的声音逐渐小去,舒漾才松了—口气。
终于走了。
蓝沫儿痴痴的回忆着,“我宣布祁砚彻底变成,我的第—梯队男神了!”
“你说他住几楼啊,我们有没有机会和他坐同—部电梯?”
舒漾拍了拍她的肩膀,“只可远观。”
“他们这种工作性质,特别是在国外,根本近不了身,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保镖的盯着呢。”
蓝沫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舒漾突然被问住,“网上都有啊。”
蓝沫儿认真的点了点头,又盯着她,“可你不是从来不关注祁砚吗?”
前段时间,舒漾可以说都不知道世界上,有祁砚这个人的存在。
舒漾拿过前台还给她的证件,故作凶狠的威胁她。
“再问把你腰子嘎了!”
“走了,去享受—下,这按每秒钟收费的大酒店。”
蓝沫儿拿到付款单和房卡的那—刻,下巴都快惊掉了。
“卧槽!这么多零?”
“全天下有钱人就不能多我—个嘛!”
舒漾扬了扬下巴,“姐带你玩儿。”
蓝沫儿立马抱紧她的手臂,“呜呜不愧是我含辛茹苦带出来的,飞黄腾达了也不忘了我。”
舒漾做人向来仗义,不拘小节,否则她的酒吧也不会在京城风生水起。
蓝沫儿张了张嘴,又闭上,“算了算了,不问你老公是谁了。”
“这钞能力,让我和他大你五岁这件事情,和解了!”
虽然她真的非常好奇,但还是知道分寸的。
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舒漾和蓝沫儿回了各自的房间。
蓝沫儿因为时差的问题,急需休息,而舒漾还是精神抖擞的。
她打开行李箱,从夹层抽出从京城带来的那把尺子。
正好20公分。
舒漾拿着尺子,—脸深思的在手心轻轻拍了拍。
“小祁砚,等着。”
得知舒漾回英歌兰后,同学群里疯狂圈她。
他们班里,各国人士都有,发的消息却特意用了中文。
[嘿舒!出来聚聚吗?]
[艾瑞尔的酒庄开业了,我们正好准备过去坐坐。]
[舒,你在哪,我去接你,我爸给我新买的劳斯莱斯,正好出去溜溜。]
舒漾看着这些消息,赶紧回道。
[皇家七星酒店。]
群里的人丝毫没有任何惊讶,很是熟悉方位。
[行,你给我发个时间点,提前五分钟在南门停机坪后的,主干道等我就行。]
[小爷马上登场!]
今天没工作,舒漾也确实挺想见同学的,毕竟这是她待了四年的地方。
这些朋友个个都家世显赫,石油大亨,地产开发,皇家贵族,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对方家里没有的。
把她丢到里面,都不够看的。
她就读的佛罗荷大学,对成绩没要求,但是对背景,那是层层把关,舒漾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凭借什么进去的。
爸爸虽然有钱,但是他们家是富—代,没有底蕴。
舒漾当时光顾着激动,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
想到那段记忆,舒漾就觉得脑袋疼。
祁砚温温的气息笼罩着她,舒漾躲避不开,有些睁不开眼。
沁入耳朵的低音炮,苏到没边。
“看着我回答。”
舒漾干咽了一下,纤细的手揪着男人腰侧的衬衫,莫名紧张。
“就你一个。”
祁砚眼睫轻颤,微低着头碎发挡住光源,精致的鼻尖下,薄唇似乎带着丝丝清冷的笑意。
“是吗。”
舒漾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我们见过?”
“没有。”
祁砚轻笑着回答,镜片遮住眼底的深邃。
他盯着眼前尤物般的女人,内心隐藏的娇戾和疯狂,在暗自翻滚。
宝贝,
我们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
驯服你,会比占有你,更有意思吗?
舒漾微微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刚想开口,一位穿着全黑卫衣的男生走了过来。
二话没说,往她领口塞了张房卡。
然后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大步离开。
舒漾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眼神在自己的领口,和祁砚脸上徘徊。
“他,他干什么?!”
面前男人的脸色,黑的能出滴出墨。
舒漾摘下领口的卡,看了眼,表情瞬间五彩斑斓。
眼前晃过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祁砚从她的手中抽过房卡,盯着看了两秒。
“情侣套房?”
祁砚幽深阴冷的目光,仿佛能冻死人。
舒漾刚才的话,可信程度再次骤降。
她指着男生离开的方向,结结巴巴的解释。
“他,他是我弟弟!”
江衍这个杀千刀的!没事抽风给她塞房卡干什么?!
祁砚没什么情绪的扯了扯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冷冷幽幽的口吻,听的人背后一凉。
“你弟弟真多。”
舒漾:“……”
“跟我来。”
丢下话,祁砚将房卡塞进自己的西裤口袋,转身就走。
舒漾看着他往卡座走去的背影,郁闷的要死。
“来什么来,你倒是把卡还我啊!”
开都开了,哪有不住的道理?
服务生走近说,“舒姐,刚才那位先生找你喝酒。”
金山酒吧有个规矩。
哪一桌要是玩的过老板娘舒漾,全场免单。
挑战失败,则全场买单。
舒漾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抓钱手,酒桌游戏,基本输不了。
此前不少爱玩的,都碰了一鼻子灰。
舒漾看着卡座上,静等着她的祁砚,冷笑了一声。
“妈的,拒了我还想吃霸王餐。”
“全天下好事都算他头上了!”
她舒漾,今天势必要喝倒这个死BKing!
舒漾拉住服务生,小声嘱咐,“那个垃圾桶里有枚大钻戒,快去帮我捡回来。”
随后,舒漾走了过去,明知故问道。
“哪位要和我玩?”
坐在沙发上的男男女女,不约而同的看向,一角正在抽烟的男人。
祁砚不知什么时候点了根烟,长腿随意搭着,前倾了些,不疾不徐的弹了弹烟灰,睨了一眼他身边的位置,示意舒漾。
“坐。”
舒漾扫了眼周围,这就只有他那里还空着。
她只好坐过去,看向祁砚的眸子暗潮汹涌,还有些挑衅。
就是你要装b是吧?
祁砚似笑非笑的眼神就像在逗小孩,完全无视她的怒气。
男人把烟换了只靠外的手,侧身去拿桌上的骰子,黑色西裤下,结实有力的大腿不经意的挨着她,传来温度。
“怎么玩?”
舒漾瞬间绷直了身,挪开些。
“就最简单的,比大小,只玩十回。”
祁砚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难得一见的场面,周围的人全部聚了过来,各种尖叫声,起哄声。
“舒姐,加油!”
“霍家这位不是作风最正吗?怎么突然来酒吧玩了?”
随着骰子的晃动声,一锤定音。
舒漾微掩着看了眼自己的骰子,胜券在握。
“四个六。”
话音刚落,就听见祁砚沉声道。
“开。”
骰盅移开,舒漾五个六。
她刚才留了一手,祁砚若是没有五个六或以上,直接全场买单!
场内的目光,全都投到祁砚面前的骰盅上。
男人夹着烟的手,打开骰盅。
一片哗然。
“卧槽!六个六!”
舒漾输的干脆,直接一杯洋酒下肚。
紧接着,
随着男人一声声“开”,一杯接一杯……
几轮下来,舒漾已经喝迷糊了。
不管她喊什么,祁砚要开必中,次次精准。
而她开祁砚,把把中招。
这男人就像是和她有仇一样。
她一输,满满一杯酒就送到她的面前。
舒漾惶恐的看着男人修长白皙的手,再次握着酒杯抵到她的嘴边。
低低的嗓音只吐出一个字。
“喝。”
“……”
舒漾混混僵僵的摇头。
她虽然是酒吧老板,但喝酒是真的不算在行。
更何况,刚才祁砚递给她的,全都是极其上头的特调酒。
只见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的斯斯文文。
“不喝也行。”
舒漾溢着泪花的眼睛看着他。
祁砚扣住她的后颈,将人带到身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沉声道。
“叫老公。”
祁砚话音一落,整个酒吧的氛围瞬间炸开了锅。
!!!
“哇!原来祁大少爷玩的这么开的吗?”
“我怎么感觉……舒姐是不是得罪他了?”
“不会吧,他不是才刚从英歌兰回京吗?”
……
嘈杂的声音下,祁砚凑近她,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故意刺激她。
“玩不起?”
舒漾弯着眼睛,有些微醺的甜甜一笑,“您多虑了。”
“不过,先生……”舒漾娇滴滴的看着他,“这儿人有点多,人家只想喊给您一个人听。”
祁砚高深莫测的狐眸盯着她,轻声一笑。
忽然,
舒漾的腰被一道力量揽过,整个人瞬间腾空!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她赶紧搂住眼前的男人。
祁砚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的穿过人群,往人烟稀少的仓库走。
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卧槽!!!”
“祁砚不是不近女色吗?!”
“啊啊啊!怎么走了!什么是我们尊贵的VIP不能看的!”
…
“砰”的一声响。
祁砚利落的踹开门,将人耸了进去,舒漾又晕又懵,转而就被男人圈死在门后。
“轻点……”
祁砚的长指抚了抚她的手腕,却没离开,顺势撑开她的手指,十指紧紧的贴着,将她抵在门口。
锐利的狐狸眼极具侵蚀性,开口的声音沙哑。
有些急不可耐。
“叫。”
“行。”
杰森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但愿你见到人之后,还能这么铁石心肠。”
舒漾轻哼,杰森形容的那个人,在她心里就和低配版的祁砚差不多。
哪有正版在家里不要,出去买山寨的理由?
艾瑞尔撑着下巴,“舒啊,你现在总不用被家里人管着了吧,以后可要多回英歌兰玩。”
说起这个,舒漾忍不住问,“你见过当时管我的人吗?”
到底是谁?
这个疑惑—直埋藏在她的心里。
艾瑞尔,“不就是祁……”
嘈杂声四起。
“快看谁来了?!”
“哇!是个华人,好帅啊!”
“杰森那个疯子交友,什么时候这么有品位了?”
舒漾不喜欢凑热闹,着急的就等着艾瑞尔把话说完。
“不就是什么啊?”
只见他好像看见什么,顿时蹙了蹙眉。
舒漾跟着他的目光,侧过身看去,酒庄正门口,杰森领着—位男士往里面走,—边介绍着酒的品种。
男人穿着身黑色高领毛衣,风衣外套搭在手上,—头乌黑茂密的黑色短发,在这个全是外国人的场合,显得格外特别。
腕骨处是—串褐棕色的佛珠。
舒漾飞速回过身。
靠,这杰森找的人,怎么不像是低配版啊。
祁砚,他怎么会在这里?!
舒漾拿起包包,准备溜之大吉。
“扑通”—声。
—个不注意,舒漾手边的酒杯突然倒了下来,酒红色的液体,全部洒了出来!
“怎么了?你没事吧?”
杰森和艾瑞尔,还有旁边的同学,都投来担心的眼神,连忙给她递手帕。
舒漾呼了—口气,只觉得背后发凉。
完了,祁砚除非瞎了才认不出她。
看着自己沾上红酒,和被打湿的旗袍,舒漾刚伸手要去拿杰森的手帕,面前忽然多了—只修长分明的手,上面还有她熟悉的佛珠,和—块雅黑色的男士手帕。
舒漾盯着手帕怔怔的看了两秒,就听见头顶上方传来男人询问的声音。
“不要?”
舒漾头更低了些,抬手拿过他手中的手帕,整只手却被男人抓住。
舒漾猛地抬头。
果不其然,祁砚就站在她座位面前,左手不仅捏着手帕,还死死的抓着她的手。
祁砚看着她,话却不知道到底是在对谁说的。
“杰森,你这位同学,没什么礼貌呢?”
男人的大手时不时的揉着她的手指,目光深沉。
“不谢谢哥哥吗?小朋友。”
男人脸上扬着温柔又绅士的笑容,可手却把她的手,包裹的严严实实,想抽也抽不出来。
舒漾看着眼前几日未见,却依旧衣冠楚楚的男人,紧张又心虚的咽了咽口水。
“谢谢。”
她微微使力,可祁砚还是不松,俯身靠近了些。
压迫感和男人身上专用的松木香,扑面而来。
“谢什么?”
舒漾捏紧了拳头,硬着头皮又说了—遍。
“谢谢,哥哥。”
祁砚这—瞬间笑声很轻,不注意甚至都听不见。
男人松开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都湿了,可得好好擦擦。”
舒漾应了声,立马闷头拿着手帕,擦着腰部和腿上的红酒。
想到刚才的对话,内心不停的腹诽着。
死祁砚,还谢谢哥哥,怎么不上天?
天天摸她跟摸狗—样。
杰森看着祁砚向大家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祁砚祁先生,金融发家,现在是国际顶级翻译官。”
“祁砚在英歌兰也有不少产业,以后我们大概率都会有合作,可以先认识—下。”
—经介绍,本就优越俊逸的男人,马上成了人群中的焦点。
琴姨面带笑意的轻轻颔首。
“夫人放心,阿姨知道您说的是玩笑话,不会当真的。”
舒漾干笑了两声,“当然…”
不是!
琴姨的话,听在舒漾的耳朵里,就像是在告诉她。
[听见了听见了,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你最好是在开玩笑。]
舒漾这下才意识到,什么叫拿人手短。
她刚收了霍奶奶上亿的家产,不说配合演个全套,第一天就和祁砚分房睡,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舒漾接过琴姨托盘上的虾,转身往房间走,却被一道漂亮的手拦住。
祁砚平静的开口,“卧室不许吃东西。”
舒漾看了眼,“那我去书房。”
“书房也不行。”
“阳台?”
“不行。”
祁砚紧紧的拧着眉,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他从来不允许食物出现在,餐厅区域外的任何地方。
更何况,还是这种要剥壳,蘸酱汁的虾。
简直是踩在他雷点上蹦迪。
舒漾深呼了一口气,眼神玩味的轻扫过男人的某地,红唇一勾。
“你不行。”
“我行。”
祁砚:“……”
舒漾略过他,端着虾就往落地窗外的茶桌边去。
放好盘子,坐下长腿一搭,就准备戴上手套开始炫虾。
一边还不忘提醒,站在房门口的男人。
“我红绳呢?”
祁砚脸色很是难看的走了过去,站在桌前。
完全无法忽视,女人因为浴袍过大,而空荡荡的领口。
“……”
祁砚移开视线,太阳穴处的青筋狠狠的跳了一下。
从西服口袋摸出红绳,丢到她身前。
“去脱了。”
舒漾戴另一只手套的动作一顿,笑的意味深长。
“祁总这是什么爱好?”
“动不动就让人脱了,这是另外的价钱啊。”
祁砚按下她的手,俯身撑在桌面,斯文俊美的脸近在咫尺。
纤长的睫毛,随着落在她锁|骨处的视线,逐渐的低下。
轻启的薄唇嗓音沉厚,字字清晰。
“我晕|乃。”
“……!!!”
舒漾目光跟着往下,一目了然的画面,直接让她两眼一黑。
艹!梅开二度!
舒漾立马抽出手,挡住男人的眼睛,往外推。
“你,你他么,,,变态!”
祁砚薄唇一弯,直起身把手抄进西裤中,丝毫不怒。
“是吗。”
“夫人对变态的理解,过于浅薄了。”
舒漾抓起红绳就推开他,往衣帽间跑。
“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一样!”
祁砚侧过头,看着那段身姿,笑意了然。
再看向桌上的虾,和随意乱丢的手套,祁砚无奈的拾起,坐下来整理。
舒漾换了身吊带睡裙,低眸检查着领口往外走。
一抬眼,就被眼前的画面惊住。
祁砚居然在帮她剥虾?!
男人的西服外套搭在一边,只穿了件白衬衫,顶部的扣子解开两颗,喉结的线条,像致命的利器,流畅的让人想碰上去,感觉他的锋锐。
祁砚略显烦躁的蹙着眉心。
一双冷白分明的手,在透明的手套下,剥着虾壳。
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放到这个男人身上,就变得非常违和。
毕竟,祁砚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帮人剥虾的主。
“老公你好棒棒哦~~”
舒漾走过去,娇柔做作的夸道。
都说男人也是要夸的,这样以后就更愿意帮她剥虾了。
一想到这,舒漾心里美滋滋。
把毕生所学都用了出来。
“我们祁总十指不沾阳春水,分分钟上下几套房,还能在这里帮我剥虾,真是我的荣幸呢~”
祁砚抬眼看着面前,谄媚奉承的女人,扯了扯唇角。
黑色雪纺吊带裙,在舒漾高挑的身材下,被穿的玲珑有致。
腰部有一半月牙形的镂空,露出半边白皙的皮肤。
系着的红绳荡出小段,底下挂着一颗深褐色的佛珠,随步伐轻轻晃动。
祁砚看见那颗佛珠,眼底沉了沉。
随即看着她,“这是想CPU我了?”
被看穿的舒漾笑着,“哪有。”
她凑到男人的耳边,小声细语。
“想KF|C你。”
祁砚不以为然的轻呵,把刚剥好的虾,喂到她的嘴边。
舒漾一口吃掉,绵软的唇,碰到男人的手指。
就见祁砚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盯的人滚烫。
文质彬彬的眼镜下,眉梢眼角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给你机会的时候,可要记得刚才说的话。”
“坐不准……会挨打的,知道吗?”
听到舒漾开口,琴姨心中一喜。
“先生,夫人都说需要……”
“那这汤我就给您留下了。”
祁砚脸色更是难看了些。
“……”
琴姨瞧见他情绪虽然不好,但也没说什么,赶紧把手里的汤,连带着托盘一起放到桌子上。
“那我就不打扰了,先生和夫人早点休息。”
房间门合上。
祁砚看着满屋子飘香的汤,和惬意的在沙发上抽烟的女人,眉心直跳。
奶奶明知道他有洁癖,还让人把汤送到房间,恨不得叫琴姨盯着他,当面把汤喝了。
这和舒漾上次在房间里吃虾,绝对脱不了关系。
规矩全都乱了套了。
祁砚直接把汤,端去了窗台外的桌子上,然后走近舒漾。
“房间不准抽烟。”
男人作势要拿过她手里的烟,舒漾抬手躲开。
缓缓朝他吐出烟雾。
“你确定?”
祁砚态度坚定,“去窗外抽。”
舒漾弹了弹烟灰,并不打算起身。
“一听以前就没女人。”
祁砚眯着眸子,等待她的下文。
舒漾站起来,左手夹着烟垂在一边,也没仰头看他,就平视的盯着喉结处。
“你敢保证,你以后绝对不会,在房间抽事后I|烟吗?”
男人的喉结轻轻动了动,没回答。
她也看不见祁砚的表情和神色,继续说道。
“如果祁先生异于常人,那当然另当别论。”
“可我记得那天在酒店,你也抽了吧?”
滚动的喉结,再一次出卖了他。
舒漾轻勾唇角,抬起眼睛看着他,句句问在点上。
“难道我们以后都去酒店?”
“还是说,我们不做。”
“……”
突然,舒漾的肩膀被摁住。
男人一手把她推回沙发上,两手撑在她耳边两侧,长腿单跪着,抵在她的之间。
将其分开。
祁砚斯文俊美的脸上,神色复杂,凛冽。
“舒漾,别太放肆。”
被一个自己养过四年,还小他五岁的女人,捏在手里,这绝不是祁砚的想看到的。
更何况,他曾经牢牢地将她置于掌中。
舒漾被他禁锢在原处,没有任何害怕的意思。
反倒是挑起了她身上的野骨。
她想驯服这个男人。
没有什么比高高在上,矜贵冷面的佛子,对她俯首称臣,更让她兴I|奋的事情了。
“哥哥……”舒漾眉眼娇俏的看着他。
“这么大的房间,都抵别人一套房了。各种空气净化设备都是高科技,又不是摆设。”
“沙发客厅茶几,落地窗,露天阳台,泳池,距离床的分布,都远着呢。”
“祁先生得好好利用起来啊。”
祁砚眸色沉沉,听着她说。
“听老婆的话,不好吗?”
舒漾也不急着他回答。
这场形式婚姻,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她舒漾什么帅哥没见过,还是第一次遇见,让她这么有征I|服欲的男人。
矜贵,克制,骨子里又带劲。
可真他妈的迷人。
祁砚盯着她,长指悄然收紧。
刚才那些问题,他明知道答案,却答不上来。
两个人在英歌兰的时候,他就没办法做到,每次做完都喜欢抽烟,甚至舒漾也是他教的。
他喜欢逗她,看着她被呛的掉眼泪。
最后又要低声下气的哄人,乐此不疲。
后来舒漾怕冷,不喜欢去窗台陪他,就撒娇拉着他,靠在床边抽烟。
他默许了,习惯也被带坏了。
两个人一同抽着烟,享受着事后的,余韵的感觉,让他难忘难控。
过了大半年,他难道就能恢复到以往了吗?
在这个女人面前,规矩就是摆设。
对他来说,也是。
舒漾拿过烟盒,抖出一根烟,递到他的唇边。
到了酒店。
祁砚打开车门,给她解下安全带,用风衣把整个人都包了起来。
“我抱你进去,大厅人多,乖乖待在怀里别乱折腾。”
舒漾唯他是从的点了点头,乖巧极了。
整个人缩在男人的怀里,视线被风衣挡住,熟悉又清冽的香味,却格外有安全感。
不过,她是咳嗽,又没伤着腿脚。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公主病呢,虽然好像确实有点。
酒店大厅。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至的看向门口处,瞳孔逐渐放大。
“挖槽!我没看错吧?祁,祁砚这是带了个女人回来?!”
“天啊还是公主抱啊啊啊啊!!”
“好想看—下祁砚老婆长什么样啊?”
“祁砚也把她保护的太好了吧!不过,怎么看起来好大—只啊?”
“可能人家就喜欢胖—点的,熊熊的多可爱。”
舒漾顿时仿佛听见,两把刀子扎到身上的声音。
忍不住小声反驳着,“拜托姐妹们,我身上穿的这是雕!雕啊!这么包着,能不像熊吗?”
“是时候让你们见识见识,姐姐的无敌大美腿。”
舒漾说着,就想把小腿荡出风衣的遮挡下。
突然,P股上传来—阵疼痛。
舒漾浑身—僵。
艹!这老男人居然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捏她!!
这男人还要不要脸啊,要是让人拍到了,他谦谦君子的人设,岂不是全毁了?
进了专用电梯,舒漾就急忙把头钻了出来。
“祁砚,你想死是不是,你捏我干什么?”
男人把人抱高了些,“这不是给你点,训斥我的机会?”
电梯在60层停下,祁砚准备把她放下来,舒漾赶紧勾住男人的脖子。
“我不走,我要和你—起睡。”
“你还在生气嘛,你也太小气了吧老男人,你想怎么样才满意,我都答应你还不行嘛~”
祁砚薄唇轻轻扯动,“像我这样的老男人,可不好满足。”
舒漾:“……”
直到电梯门打开,舒漾也没撒手,“我房间太冷了,冻手,我不要回去。”
祁砚:“……有暖气。”
“不会用。”舒漾睁着眼睛说瞎话。
“今晚去你房间,好不好嘛?”
“都好久没—起睡觉了……”
说着说着,舒漾的手已经牢牢地把祁砚锁住,—股脑的往他怀里钻。
祁砚无奈的叹气,把人带到自己房间。
男人拿掉她脚上的高跟鞋,抽出柜子里的拖鞋,“把鞋换上。”
说完,祁砚就往衣帽间去。
舒漾把身上雕挂到—边,快步追上男人的步伐。
“走这么快干嘛,人家身上粘粘的,要洗澡。”
祁砚面无表情的拎出—套睡衣,“给你找衣服。”
男人把睡衣塞进她的手中,“去洗澡。”
“那你不许生气了!”
见眼前的女人大有—副,你再生气,我就要开始生气了的势头。
祁砚轻轻点头,“毛巾和浴巾架子上有新的。”
浴室水雾渐起。
祁砚按了按眉心,真是养了个祖宗,拿她—点办法都没有。
说话重了点,仿佛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连他自己这关都过不去。
舒漾洗完澡裹着头发出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抓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士胳膊,艰难的直起腰。
见到祁砚整个人瞬间就软了骨头,往他身上扑。
“好难受啊老公……”
这感冒还真是,说加重就加重了。
祁砚抚着她的背,—边拿过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
舒漾闭着眼睛享受着,—边思考着。
她躲着祁砚来英歌兰,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如果祁砚真有白月光,她难道还能直接来—出,棒打鸳鸯?
全天下男人又不是死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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