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还在汤里加了点其他催情的香料。
一双粗糙的大手顺着衣襟探进了我的胸口。
“谁?”我轻轻叫了出来。
“别喊,也别起来。”是他,将军把我按回床上,另一只手却一直没有停下动作。
我伸手推他,“将军,别,隔壁还住的有人。”
可是我的话被他粗暴的吻封住了。
就在这个简陋的柴房,将军折腾了我一整夜,我使劲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来,只是贴近他的耳边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
天亮了,我偷偷把手伸去将军依然挺立的那处,遭了,料下重了。
我正要起身,将军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按了回去,睁开眼盯着我。
他的眼底还有一夜放纵后未散尽的欲望。
“梅娘,你放心,我定会给你一个名分。”
后来半个月将军夜夜来找我,名分的事他却一直没提。
6.
可是周清霜却闲不住了,中午吃饭她让人叫我过去。
“这个咸了,重做。”
“淡了,重做。”
。。。。。。
“放这么多油,你想腻死我吗?”我来来回回跑了十多次,周清霜终于玩够了。
她掀翻了桌子,碗碟碎了一地。
“你到底会不会做饭?这么难吃的东西你也敢端上来?今天你就给我跪在这吧。”
我退了一步刚要跪下却被周清霜拦下。
“往哪跪啊?过来点!就跪在这碎碗上吧。”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却尽是恶毒。
我不敢反抗,只能跪了下来。
碎了的瓷碗尖利地刺入了我的膝盖,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叫出来。
痛吗?自然是痛的。
可是哪怕挖去我的双眼,砍断我的双脚,也比不上失去儿女的痛。
想我的小桃当初被割去舌头时,我的衡儿被乱棍打死时,一定比这要痛百倍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