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
在实验室经历的那些昏暗的日子,我不太记得了。
或许是太痛苦太绝望,大脑保护机制让我把记忆深埋起来,不愿意想起。
只有看到海兔他们在进行实验时,那段记忆才会断断续续冒出来敲击脑袋。
我心疼地抚摸星辰身上的伤口,尤其是锁骨的位置,缺了一块。
铁链原本刺穿那块骨头,他是硬生生断骨,才从铁链中挣脱出来。
我下定决心,要把星辰救出去,把所有研究体救出去。
星辰捧起我的脸,英挺的鼻尖亲昵地刮蹭脸颊。
柔软湿凉的唇瓣相贴,我任由他抱紧我,放肆地吮吸我的气息。
“星辰…”我喘了口气,柔声低语,“你在这里,再等一等,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星辰不舍地放开手,用行动回答了我。
14
再次见到完好的我,齐墨非常惊讶。
“怎么样了?”
我指了指防护服上的抓痕,是我故意让星辰抓的一爪子。
“他一开始攻击我,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躲起来。”
“我怀疑他被关得太久,抑郁了。”
齐墨:“也就是说,他现在情绪比以前稳定?可以试图接近?”
我摇摇头:“那不一定,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转躁狂呢?”
齐墨沉默地盯了我一眼,这一眼,与看其他研究体没有差别。
“辛苦你了,既然他对你的攻击性比其他人小,那之后这条人鱼就由你照顾了。”
我觉得齐墨这人,不是什么好人。
他的眼神有种漠视一切生命的冷。
年纪轻轻就成为基地的博士参与研究,想来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刚出了基地,齐丝就急匆匆跑来找我。
基地的一切都要严格保密,因此在基地的工作人员都不允许使用通讯设备。
齐丝弯腰喘着粗气,满头汗水,她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