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你妹妹竟然、竟然找小混混……”
我扶墙站起身,不停地解释,“我没有,陈媛媛骗人。”
无论我怎么解释,贺庭洲都觉得是我策划的计谋。
“姚知雪!”他捡起我地上的手机,直接砸烂,又夺过我的书包,我扯着不放手,争执之下,药盒散落一地。
他捡起地上的一盒药,脸色一黑,那几个大字刺入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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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下角的小字还写着:治疗勃起功能障碍
他一声怒吼,“姚知雪,玩得这么花,缺了男人你是活不了吗?”
他把药盒里的药拿出,一颗一颗倒在地上,使劲踩。
我扑过去,抓住他的运动鞋,“求求你,别踩,那是我的药,是治疗心脏病的。”
“求求你。”白皙的双手被踩得通红,我忍着疼痛,艰难吐出几个字,“求、求你。”
他捏住我的下巴,十分唾弃,“我看你就是下贱。”
我想继续解释,可我的心跳加速,出现严重的胸闷,喘不过气来,“庭、庭洲哥,我难受,帮、帮我叫医生。”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满脸厌恶,“装,又在装,从小到大,每次都这样。”
“不拿奥斯卡奖项,可惜了。”
“好痛啊,”陈媛媛发出娇媚的声音,“庭洲,我肚子不舒服。”
“庭、庭洲哥……”我倒在地上,话卡在喉咙里出不去,眼皮落下的那一刻,朦胧中看见贺庭洲横抱起陈媛媛的背影,逐渐远去。
2
幸好有好心人替我打了“120”,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贺爸贺妈。
贺爸撤掉了学校对陈媛媛的补助,因为那项补助是贺爸在学校设立的。
因为我的事情,贺爸贺妈和庭洲大吵一架。
贺庭洲指着我破口大骂,“姚知雪,你满意了吧,都是你把我家搞得不安宁。”
我愧疚得低下头,无言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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