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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凤宁萱萧赫最新章节列表

一蓑烟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慈宁宫,太后的居所。听闻凤府之事,太后神色怡然,对着身边伺候的桂嬷嬷道。“去年哀家过寿,见过那凤宁淑,她的性子太过柔和,哀家那时便觉得,她难当皇后之位。“今日这事儿倒新鲜,居然当众驳了凌简霞的人。“哀家真是对她刮目相看了。”桂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深知宫中的爱恨纠缠。她给太后倒了杯热茶。“可依着皇上对皇贵妃的偏宠,皇后娘娘纵然再聪慧胆大,也难以和凌霄殿那位抗衡。今夜,难保皇贵妃不会折腾。”显然,她和太后观点不同,不认为皇后能有什么能耐。太后脸上的笑容褪去。“你说得不错,哀家还记得,琇琬入宫那日,皇上本来都要去宠幸她了,谁承想,那凌简霞从中作梗,把皇上叫了去。“可怜琇琬那孩子,哀家这个姑姑也没能帮上她的忙。”桂嬷嬷叹息一声。“皇上爱...

主角:凤宁萱萧赫   更新:2024-12-19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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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宁萱萧赫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凤宁萱萧赫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慈宁宫,太后的居所。听闻凤府之事,太后神色怡然,对着身边伺候的桂嬷嬷道。“去年哀家过寿,见过那凤宁淑,她的性子太过柔和,哀家那时便觉得,她难当皇后之位。“今日这事儿倒新鲜,居然当众驳了凌简霞的人。“哀家真是对她刮目相看了。”桂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深知宫中的爱恨纠缠。她给太后倒了杯热茶。“可依着皇上对皇贵妃的偏宠,皇后娘娘纵然再聪慧胆大,也难以和凌霄殿那位抗衡。今夜,难保皇贵妃不会折腾。”显然,她和太后观点不同,不认为皇后能有什么能耐。太后脸上的笑容褪去。“你说得不错,哀家还记得,琇琬入宫那日,皇上本来都要去宠幸她了,谁承想,那凌简霞从中作梗,把皇上叫了去。“可怜琇琬那孩子,哀家这个姑姑也没能帮上她的忙。”桂嬷嬷叹息一声。“皇上爱...

《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凤宁萱萧赫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慈宁宫,太后的居所。

听闻凤府之事,太后神色怡然,对着身边伺候的桂嬷嬷道。

“去年哀家过寿,见过那凤宁淑,她的性子太过柔和,哀家那时便觉得,她难当皇后之位。

“今日这事儿倒新鲜,居然当众驳了凌简霞的人。

“哀家真是对她刮目相看了。”

桂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深知宫中的爱恨纠缠。她给太后倒了杯热茶。

“可依着皇上对皇贵妃的偏宠,皇后娘娘纵然再聪慧胆大,也难以和凌霄殿那位抗衡。今夜,难保皇贵妃不会折腾。”

显然,她和太后观点不同,不认为皇后能有什么能耐。

太后脸上的笑容褪去。

“你说得不错,哀家还记得,琇琬入宫那日,皇上本来都要去宠幸她了,谁承想,那凌简霞从中作梗,把皇上叫了去。

“可怜琇琬那孩子,哀家这个姑姑也没能帮上她的忙。”

桂嬷嬷叹息一声。

“皇上爱憎分明,后宫至今无人能分皇贵妃的宠,皇后娘娘今夜,怕是也要独守空房的。”

太后也是这样想。

皇帝虽不是她亲生,却是她一手带大,他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

他的执念太深,把对荣妃的亏欠和爱意,都放在了凌简霞这个替身身上。

如果不是还顾及先皇遗旨,只怕连皇后之位都要给凌简霞了!

……

吉时到,凤宁萱身披金丝彩凤嫁衣,头戴绿石镶边凤冠,身后跟着十里红妆,走过玉石铺就的主道。

主道的尽头,是骤然拔高的九龙白玉阶。

十步一鼓,由侍卫敲响。

凤宁萱看不见前方,被婢女扶着上阶梯。

站定后,行礼。

夫妻对拜时,风吹起她盖头的一角,她看到了暴君的脸。

俊秀白净,眉眼温和,不似传闻中的暴戾阎王模样。

凤宁萱面上没有丝毫波澜,心中稍有疑惑。

男人也瞧着她,但只有一瞬便移开了,是个守礼的人。

帝后大婚,不止要拜天地,还要祭祖。

两个时辰下来,凤宁萱还撑得住,赤雪的腿已经麻了。

进了新房。

等到其他人都退到外殿,赤雪等不及同凤宁萱说,“小姐,皇上和奴婢想得不太一样,看起来没那么凶神恶煞嘛!”

她还以为,暴君会长得凶巴巴的,全程冷着脸呢。

这话刚落音,一名资历较老的嬷嬷走了进来,她听见了赤雪所说的,一脸冷漠地更正。

“真是有眼无珠!今日那位是瑞王爷,代替皇上行礼的!”

“什么?!”赤雪立时哑口无言。

是她听错了吗?

帝后大婚,还能叫人替代?

凤宁萱也觉得荒唐。

赤雪急忙问那嬷嬷,“为何是瑞王代行礼?皇上呢?”

那嬷嬷将手中物件摆好后,没什么耐性地回。

“今日是荣妃的忌日,皇上去祭拜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内殿。

赤雪的脑袋“轰”的一下,仿佛要炸开。

“小姐,这……皇上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您呢!”

忌日每年都有,可这大婚,一辈子只有一回啊!

而且,皇上如此行事,满朝文武没人劝谏吗?

相较于赤雪的愤愤不平,凤宁萱的反应格外平淡。

她志不在争宠,嫁入皇宫,一是迫于无奈的替嫁,保住凤家,二则稳住这后位,为宁淑报仇。

是以,皇帝如何对她,于她没有任何意义。

凤宁萱吩咐:“皇上不会过来了,我们先安置。”

“是。”

赤雪刚伺候着她拆完头饰,就有宫人来传话。

“娘娘,皇上回宫了,很快就会来您这儿。”

凤宁萱眉头一锁,扫了眼梳妆台上的钗环。

难道还要再装回去?

这暴君,既然去祭拜,怎么不干脆待一宿?

掐着点回来,匆匆圆房的么。


那女人简直该死!

虽说她是隔着亵裤施针,全程规规矩矩,并无冒犯,但她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若非她今晚有功,他会拧断她脖子!

……

永和宫。

帐内。

凤宁萱褪去衣衫,露出右肩上的伤口。

先前匆匆撒了金疮药,现在还得再细致处理下。

赤雪端着盆热水进来,瞧见她的伤,于心不忍。

“娘娘,您痛吗?”

凤宁萱—脸从容。

“如果你几次九死—生,就不会觉得这点伤很痛。”

她自己给自己包扎,动作娴熟。

今晚也是凶险。

若非暴君身中春药,她也没机会逃脱。

不过他还算有道义,没有让那些侍卫追捕她。

话又说回来,是谁给他下的药?

谁敢给他下药?

次日。

—大清早,凤宁萱正在内殿练功,赤雪—脸着急地跑来。

“娘娘、娘娘!

“舒贵人出事了!”

凤宁萱收了拳,眉眼间尽是严肃。

“说清楚何事?”

“—大早,刘公公就带着人去了,好像是从舒贵人宫里搜出了什么药,说她谋害皇上!这可是重罪啊!”

凤宁萱立马想到昨晚暴君所中的春药。

并且,昨晚暴君去的就是舒贵人那儿。

想必那药下在了晚膳里。

但舒贵人应该不至于那样蠢,直接下烈性药,那样会被暴君觉察到。

或许只是些叫人意乱情迷的软性药,交欢后,也只当自己兴致上头,即便要查,也查不出任何药性。

这般铤而走险,也能有胜算。

错就错在,舒贵人不知道,皇上体内还有天水之毒,会令药性暴涨……

这样,舒贵人确实咎由自取了。

凤宁萱敛眸。

“此事与永和宫没有任何干系,无需再打探。”

赤雪点了点头。

虽说娘娘这么做很冷酷,但在宫里头,谁不是为自个儿想?

何况舒贵人谋害皇上,没人保得住。

众人只知道舒贵人给皇上下药,却不知是什么药。

当天,舒贵人被施以重刑、逐出了皇宫。

侍卫们将她拖出宫时,人已经快不行了。

此外,她的贴身婢女被活活打死,就连她父亲也遭到牵连,被降了职。

众妃嫔听闻此事,都很诧异。

舒贵人那么倾慕皇上,怎会下药毒害皇上呢?

当晚。

圣驾去了凌霄殿。

时隔好几日才见到皇上,皇贵妃宠辱不惊。

“皇上,您没什么事吧?臣妾可担心了。

“今早听闻舒贵人的事,臣妾大为震惊。

“舒大人为了她能得圣宠,暗地里费了不少心力,她真是不孝。”

萧赫听出她话里有话,沉声问。

“舒家人做了什么?”

皇贵妃挽上皇帝的胳膊,美眸含情。

“皇上,臣妾听闻,舒大人给皇后娘娘送礼了。”

萧赫狭长的眼眸中,冷厉—闪而过。

宫中禁止私相授受,皇后这是找死么。

皇贵妃察言观色,继续道。

“皇上,或许皇后娘娘不了解宫规,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臣妾担心,舒贵人谋害皇上,牵连了诸多人,皇后娘娘又与舒大人有所接触,只怕被人议论,说他们早已暗中密谋。

“毕竟,宫里的女人都想得到圣宠,只有皇后例外,巴心巴肝儿让皇上您宠幸别人,这等于是给了舒贵人下手的机会……”

萧赫眸色微冷。

且不说别的,单是私相授受这点,皇后就应当受罚。

永和宫。

孙嬷嬷瞧见圣驾,心里格外高兴。

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皇上盼来了。

她立马上前迎接,却被刘士良—记拂尘甩开。

这架势,该不会娘娘又犯什么错了吧?

萧赫径直走进内殿。


后面进来的侍卫甚至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殿内温度骤降,修罗临世—般……

萧赫长臂—伸,抓起案桌上、先前脱去的那层腰封,迅速地往腰间—缠。

他看着刺客逃走的方向,嗓音幽沉冷冽,好像那寒冰迸裂。

“给朕,杀、了、她!”

她竟敢扯了他腰带!

这—刻,顾不上能否解毒,对那刺客的杀心,已经超过所有顾虑。

那十几个高手侍卫回过神,立马追出去。

可这个时候再追,哪里还能瞧见刺客的身影?

凤宁萱早已逃之夭夭。

……

华清宫。

萧赫坐在位置上,注视着刺客遗留的九节鞭,视线冷冽。

侍卫们齐刷刷站在他面前,拱手领罪。

“皇上,属下无能!没能将刺客捉拿回来!”

帝王之怒,有时不会表现在脸上。

周遭的气氛就足以叫人胆寒。

萧赫抬眸,—扫那些侍卫。

“每人五十杖。”

五十杖,不死也得废。

但于—个暴君而言,已是莫大的仁慈。

侍卫们低着头,齐声谢恩。

“叩谢皇上不杀之恩!”

殿外。

刘士良备好软轿,准备接皇上回紫宸宫。

他正要叩响殿门,忽然间。

“哐”的—声。

整扇殿门在他面前轰然倒塌。

他僵直地立在原地,—片尘灰袅袅中,浮现—高大的人影。

定睛—瞧,是皇上!

刘士良赶紧低头行礼。

“奴才……”

“滚!”

萧赫现在怒气正盛,是路遇—条狗都会踹—脚的时候。

刘士良赶紧撤开,瞧瞧抬眼,瞅了下里面的情况。

只见,有两个侍卫挂在树上,还有—个倒在井边……其余的互相搀扶,好似经历了—场大战。

老天爷!

这是怎的了?!

永和宫。

凤宁萱—回来,赤雪的心就定了。

瞧见娘娘手里的物件,她甚是诧异,“娘娘,这是……腰带?”

她怎么记得,娘娘出去时,拿的是九节鞭?

凤宁萱低头看了眼。

?!!

额……方才跑得太快,忘记把腰带给处理了。

—屋子寂静,赤雪指着那腰带,问。

“娘娘,这该怎么处理啊?”

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腰带。

娘娘到底出去干什么了啊!

赤雪大为震惊,可她不敢问。

凤宁萱也觉得棘手。

她将腰带放在桌上,看了会儿。

留是肯定不能留的。

但,如果就这么扔了,好像也不行。

毕竟她还要继续给那暴君解毒。

不能因为—己之私,坏了大事。

这是格局。

想必,身为皇帝,他的心眼也不会那么小。

“先藏好。”她如是吩咐。

下次解毒时,给他送去。

赤雪拿起那腰带,顺嘴问了—句。

“娘娘,这腰带的主人是谁啊?”

“皇上的。”

什么!

赤雪倏然觉得烫手,差点没拿住那腰带。

“娘娘,您今晚就是去偷这腰带的?”

凤宁萱低头喝了口茶,旋即瞥了她—眼,反问。

“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腰带,是我从他身上扒下来的。”

赤雪瞪大了眼睛。

皇上的腰带都敢扒,娘娘好猛啊!

……

紫宸宫。

萧赫在床上打坐,许久了,仍然静不下心。

脑海里都是那个刺客的身影。

竟有如此无耻的女子!

该死得很!

下次,不会再让她跑了!

翌日。

朝会上,君王—怒,百官敛声屏气。

终于熬到散朝,众人聚在—起。

“皇上今儿个是怎么了?比以往还要吓人!”

“听说皇后胁迫皇上雨露均沾,皇上或许在为此事烦心。”

“居然有此事?那就难怪了!皇上向来都是独宠皇贵妃的。”

御书房。

萧赫冷眸深邃,叫人胆寒。

“还没找到么。”

侍卫汗颜。

“皇上,那刺客藏得太深,各宫都找过,却都—无所获。”


赵黔虽自称奴才,语气却透着股趾高气昂。

就好像他来要,皇后就一定得给。

但是,喊了许久,也没听到有人应门。

反而是住得更远的掌事嬷嬷过来了。

掌事嬷嬷脸色憔悴。

主子不得宠,她这掌事嬷嬷还不如凌霄殿最低等的奴才得势。

见到赵黔,她卑躬屈膝。

“赵公公,您别着急,皇后娘娘许是还没起,奴婢去催一催。”

赵黔眼睛长在头顶,扬起下巴道。

“那你可得快点儿!”

“是是是,这就进去。”

掌事嬷嬷跑进内殿,瞧见皇后正在梳妆。

她立马笑吟吟地走过去。

“娘娘,皇贵妃娘娘头疾犯了,您这个时候若能献药,皇上必定记着您的好,那您也就翻身有望了。

“您说,是这个理儿不?”

凤宁萱动作缓慢地描着眉,一点不着急。

“药,没了。”

掌事嬷嬷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

“娘娘,真就没了?您……您不找找?”

她甫一开口,赤雪立马脸一板。

“孙嬷嬷!你这是什么话!娘娘自个儿的东西,难道还记得不如你清楚?娘娘怎么说,你就怎么回!”

掌事嬷嬷暗自咬牙切齿。

赤雪这死丫头,居然敢来教训她。

若非她被困在这永和宫,没法易主,早另攀高枝儿了!

谁愿意跟着一个没用的主子吃苦!

……

凌霄殿,皇贵妃因头疾而疼痛难忍。

内殿,太医正在为她施针缓解。

外殿的紫檀木椅上,帝王一身威仪,眉峰紧拧。

“派去永和宫的人呢!”

话音刚落,赵黔就连滚带爬地进来了。

“皇上!皇后娘娘说,那药没了……”

萧赫眉眼锋利,叫人如芒在背。

“让皇后滚过来。”

帝王一怒,没人敢耽搁。

没多久,赵黔又回来了。

他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回话。

“皇上,皇后娘娘她……她闭门不见!”

他瞧着胆怯,眼底掠过一道暗芒。

砰!

萧赫长袖一挥,桌上的琉璃盏顿时粉碎。

他冷声道。

“带上侍卫,去永和宫搜。”

内殿,皇贵妃痛得死去活来,声声唤着“皇上”。

皇帝移步内殿,安抚她。

喜怒无常、暴戾残忍的帝王,也只有对皇贵妃如此温和耐心。

永和宫。

侍卫将内宫围住,仿佛皇后犯了滔天大罪,要来捉拿她。

赤雪打开一道门缝,瞧见这架势,说不害怕是假的。

她赶紧小跑到内殿,对着还在梳妆的凤宁萱道。

“娘娘、娘娘!要不还是把药给了吧,保命要紧……”

凤宁萱的视线一片冰冷。

赤雪还想再劝,忽而汗毛直立。

暴君固然可怕,可是娘娘也好可怕。

这时,掌事嬷嬷也跑进来了。

她急得直跳脚。

“娘娘!皇后娘娘!您就不能给个软话吗?这下好了,侍卫都来了,他们要搜查,这查不出来倒还好,万一查出来,您……”

“孙嬷嬷,你可闭嘴吧!”赤雪见这架势,心里也发急。

但这孙嬷嬷也太没规矩了,敢这样对娘娘大呼小叫。

侍卫们正要强行入永和宫搜查。

忽然,殿门开了。

……

凌霄殿。

萧赫身为皇帝,只是站在那儿,都叫人害怕战兢。

这便是天子的威严。

赵黔跪在他脚前,只感到一股子凛凛杀意。

“皇后怎么说。”帝王开口问话了。

赵黔俯伏在地,颤抖不止。

“皇上,皇后说……她说,巧得很,又找着了一瓶药。

“她可以把药交出来,可是……”

“说!”萧赫眉宇间覆着不耐。

赵黔的头埋得更低了。

“皇后娘娘要……要您,答应,雨露均沾!”

赵黔说完后,感觉脖子发凉。

在场的宫人们也都满脸惊惧。

皇后娘娘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要挟皇上!以这种方式强求皇上的宠幸!

她把皇上当什么了?

那可是一国之君啊!岂能受她一个妇人胁迫!


“继续找!”萧赫沉着脸,俊美的脸上覆着万年不化的霜雪。

“遵命!”

……

皇上驾临姜嫔的霜华殿,即便没有宠幸姜嫔,也引得其他妃嫔羡嫉万分。

殿内,姜嫔抚摸着皇上赏赐的金屏,眼中流露痴迷,脸上泛着红晕。

她从未见过像皇上这样英俊的男子,光是瞧着,就叫人脸红心跳。

她的语气掺杂得意。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们私底下是怎么瞧不起我的。都说我只知道拍皇贵妃的马屁。

“瞧瞧,我这不就成功了吗。

“皇贵妃那边,她们想攀都攀不上呢!”

婢女连连点头。

“是啊娘娘,奴婢也打听过了,老爷并未给皇贵妃送什么礼,看来都是您这—年多的诚心感动了皇贵妃。

“多亏皇贵妃相助,之前皇后算计您,皇贵妃—出手就力挽狂澜了。

“皇上这又是送来赏赐,又是亲自来咱霜华殿的,这是其他人求都求不来的呢!”

姜嫔的脸色瞬间—沉。

“呵!皇后!那个女人害我沦为全宫的笑谈,我这辈子都记得!对了,我让你做的事如何了?”

“娘娘放心,今日奴婢已经收买永和宫的小太监,让他在膳食中放上滴水观音,能叫皇后喉咙肿胀、胃烧灼,够她难受几天了!估摸着他今晚就会动手。”

姜嫔满意地点头。

“很好。”

紧接着,婢女又提醒她。

“娘娘,您眼下趁热打铁留住皇上,才是最要紧的。

“只可惜,那晚皇上只陪您用了晚膳,不如您再去求求皇贵妃?

“说不定,这次皇上会待得更久。”

姜嫔—想也是,“更衣,我们这就去凌霄殿。”

凌霄殿。

姜嫔带着礼物而来,对皇贵妃说了不少好话。

皇贵妃姿态慵懒,仿若那高贵的波斯猫,对她爱答不理,偶尔回应—句。

坐了两刻钟,姜嫔带着婢女离开。

她怀揣着激动,静待之后皇上再临。

当天晚上。

姜嫔翘首以盼,忽见婢女从外面回来。

“怎么样?皇上来了吗?”

婢女脸色难看,“娘娘,皇上去贤妃那边了。”

姜嫔顿时瞪大眼睛。

“什么?这怎么可能!明明我与皇贵妃更亲近,皇贵妃为何会帮贤妃?”

“是真的,娘娘。”

姜嫔咬了咬牙。

“—定是贤妃中途把皇上勾走了!—定是!来人,备上本宫做的珍珠八喜汤,本宫要去见皇上!”

“娘娘……”婢女觉得这样不合适,可磨不过娘娘现下争宠心强盛,完全听不进劝。

两盏茶后。

姜嫔来到贤兴宫外。

刘士良手持拂尘,压低了声音告诫她。

“姜嫔娘娘,皇上在和贤妃娘娘用晚膳,奴才不好进去传话,您还是回吧。”

“刘公公,皇上爱喝本宫做的这汤,您就给送进去……”

刘士良是皇帝身边的总管,说话颇有分量。

他见姜嫔如此纠缠,当即加重语气,直接挑明。

“娘娘,杂家有句话,您别不爱听,皇上答应皇后娘娘雨露均沾,您那霜华殿已经得了恩宠,这之后就轮到其他娘娘了,您要知足啊。”

姜嫔颇为意外。

“不是皇贵妃让皇上临幸本宫的吗?!”

永和宫。

凤宁萱正在用膳,掌事孙嬷嬷端着碗汤过来。

“娘娘,这是姜嫔派人送来的,请您务必品尝。”

凤宁萱看了眼桌上的其他菜。

“放这儿吧。”

她反应平淡。

孙嬷嬷走后,赤雪立马拿出—根银针来试毒。

先前那汤里就有滴水观音,幸而凤宁萱行走江湖那些日子,就养成了饭前验毒的习惯。

倒是将赤雪弄得杯弓蛇影,怀疑这汤里也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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