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赵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诈死后,他疯了江晚赵知行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她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目光落在闽南以南的海上轻轻摩擦,叹息般低声说了句,“故土难离亦难归。”上辈子她就生在这片土地,重活一世也是如此,不曾想有一天竟然会离开。下定决心,她拿出纸笔开始思索,如今东瀛正是平安时期,离大盛也不算远,自己前世又学过东瀛话,是个好去处,至于日后,她指尖轻点,自己并不准备生育子女,倒是不怕子孙不孝。想罢,她才开始垂目写画,直至天光乍破才收起纸张歇下。日头渐渐升起,秋心做好早膳看了眼门窗紧闭的内室,招来雪球准备给它洗澡。不多时,夏花就提着菜回来了。秋心正在廊下给雪球梳着毛,见她进门仰头轻笑,“回来了。”夏花应了声,放下菜篮将大门锁上,看向内室低声问,“秋心姐姐,姑娘还没醒吗?”秋心垂目掩去眼底的忧心,漫不经心地说,“许是累了,不打...
《诈死后,他疯了江晚赵知行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的目光落在闽南以南的海上轻轻摩擦,叹息般低声说了句,“故土难离亦难归。”
上辈子她就生在这片土地,重活一世也是如此,不曾想有一天竟然会离开。
下定决心,她拿出纸笔开始思索,如今东瀛正是平安时期,离大盛也不算远,自己前世又学过东瀛话,是个好去处,至于日后,她指尖轻点,自己并不准备生育子女,倒是不怕子孙不孝。
想罢,她才开始垂目写画,直至天光乍破才收起纸张歇下。
日头渐渐升起,秋心做好早膳看了眼门窗紧闭的内室,招来雪球准备给它洗澡。
不多时,夏花就提着菜回来了。
秋心正在廊下给雪球梳着毛,见她进门仰头轻笑,“回来了。”
夏花应了声,放下菜篮将大门锁上,看向内室低声问,“秋心姐姐,姑娘还没醒吗?”
秋心垂目掩去眼底的忧心,漫不经心地说,“许是累了,不打紧,做午膳吧。”
夏花应下,挽起袖子端了木盆来洗菜。
午膳快做好时江晚才起身,刚出门就被刺得眯眼,“可有吃的?”
秋心轻笑着取来井水镇好的瓜果,“姑娘且垫垫肚子,马上就能用午膳了。”
她插起一块西瓜小口吃着,柔声说道,“今年的瓜倒是甜脆的很,合我胃口。”
秋心正要接话,院门被敲了几下。
陈十三犹豫的声音传来,“叶姑娘可在?在下陈十三,奉命前来登记姑娘户籍。”
二人对视一眼,招呼出门查看的夏花去开门。
院门大开,陈十三和一个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走进,“冒昧前来,打扰了。”
江晚轻笑着摇头,请他们在凉亭坐下,又吩咐夏花去给几人倒凉茶,“陈捕快公事在身,暑天也在外奔波才是辛苦。”
陈十三连声说不敢,客气一番正色开始询问。
江晚垂目听着,缓声回答,“妾身名叶宁,今年二十有八,原是西河人士。”
江晚敏锐察觉到陈十三的眼神,微不可见地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十年前嫁与亡夫,随他去了闽南,四年前亡夫重疾亡故,夫家因着多年未诞下子嗣,便给了妾一笔银钱将人打发,可妾命薄,亲人皆亡,便只能前来投奔叔母。”
那中年男子记录完问道,“祖籍可还有能证明你身份的人?你亡夫一家可还在闽南?你姑母一家如今在何处?”
江晚指尖轻颤,面上不动声色地含笑问他,“此番登记怎地这般细致?”
中年男人抚着胡须犹豫,陈十三却并不隐瞒,直率说道,“江南有一世家,在五年前的水患藏了近百农户,月前端王前往江南查案才发现,皇上便下旨让官府重新给百姓登记造册,也是给那些世家留个情面,让他们趁此机会将藏起的农户放出。”
江晚恍然大悟,轻摇团扇掩去心头莫名的触动,“原来如此。”
正巧夏花端来凉茶,她便亲手给二人倒好才柔声说道,“祖父当年为了娶祖母与家中闹翻,他们那辈的亲戚妾自然是不知道的,爹娘和姑丈都去的早,如今妾只有姑母和表弟两个亲人了。”
她对上陈十三同情的眼神,苦涩一笑,“亡夫一家打发妾时便说要举家出海,如今是否还在闽南妾也不知晓,姑母和表弟定居在苍梧城的清河县,只是前些日子表弟大婚,姑母带着表弟和弟媳回去祭拜二叔了。”
二人又问了秋心夏花一番,还让她取来卖身契查验,确认无误才起身离去。
秋心看了下厨房,轻声嘱咐一番便让她去了,自己则对着江晚新给的图纸开始收拾木材。
听姑娘说这是个叫猫爬架的东西,专门给雪球玩的,好让它多动动,别太胖影响健康。
正做着,院门被敲了两下,“秋心。”
听到宋妈妈的声音,她有些惊喜,忙走了过去开门,“姑母怎么来了?”
宋妈妈见到她轻笑,“阿宁在吗?”
秋心接过她手中的糕点,轻声说道,“姑娘在午睡,您先进来,奴婢去叫姑娘。”
宋妈妈摇头,从袖中取出精致的红帖低声说,“你跟阿宁说声,有水跟秋意月底成亲,让她一定要来,还要采买东西,就不进去了,有水在外头等着呢。”
秋心震惊地呆愣应下,直到宋妈妈笑着离开她都没反应过来。
江晚揉着眼走到窗前,见她在院门站着,想到刚才的响动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秋心一脸茫然地转过来,“姑娘,姑母说月底陈少爷娶秋意。”
江晚听到却并不意外,只是有些惊讶这般迅速,点头表示知道。
秋心满脸费解地问道,“姑娘不意外吗?”
她轻笑着反问,“你为何会意外?”说着坐在廊下冲她招手。
秋心走近她蹲下,喃喃说道,“秋意媚主,便是打死都不为过,姑母怎么会同意陈少爷娶她?而且还亲自上门来给姑娘送帖。”
江晚轻笑,“那你觉得秋意可会做出媚主之事?”
秋心摇头。
江晚噙着笑继续反问,“既然并非媚主,那就是两情相悦,为何不可?”
见秋心茫然,她顿了顿继续说,“若真心喜欢又有嫁娶的自由,又何必在意这些世俗身份。”
秋心半知半解地点头,“姑娘说的是。”
江晚看她如此,知道还得再缓缓,轻笑着接过她手中的请帖,“去忙吧。”
秋心应了声,脚步虚浮地去做猫爬架了。
赵知行同元景帝复命后,便向他请辞,“儿子手中的一应事物皆已安排妥当,特向父皇告假,还望恩准。”
元景帝放下朱笔沉声说道,“你此番前去北地,顺带敲打下卢家人,让他们收敛些,卢家老太爷是朕的恩师,助朕颇多,朕不想他九泉之下还要为这群子孙操心。”
赵知行无声呲笑,无端的嘲讽满满,又在元景帝的目光扫来之前神色一肃,抱拳应下离开。
元景帝只觉他刚才的脸色不对劲,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他怎么了?”
御书房静了一瞬,沉稳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五皇子笑了一下。”
元景帝知晓不是简单的笑,更知晓他心中不知怎么编排自己,摇着头取过奏折继续批阅。
赵知行此番出门,借用了母族表兄的身份,一路无人殷勤倒是省心不少。
只带着王全和亲卫北上,直抵巨阳同叶白汇合。
叶白取出舆图,指着最北处的三处城镇说道,“王爷,梅南、定山、西河三处均已查探完毕,没有王妃和宋氏的踪迹。”
赵知行应了声,指尖微点舆图,“你继续带人从东南查,西南方向本王来。”
叶白抱拳,低声说道,“属下在西河联络当地官府时,不慎被卢家人撞上,说是等王爷来了北地定要好好招待。”
赵知行皱眉,不耐烦在这般时候同世家打交道,瞥了眼广恒暗暗将它放在最后查探,“本王没空搭理他们,去吧。”
“是。”
临近婚期的时候,江晚就带着秋心夏花去清河县小住,顺便把做出来的农具都给了宋妈妈一份,“这些物件都能简省不少气力,姑母回头找人照着打些卖出去。”
宋妈妈有些犹豫,她是苦过的,自然也看得出来这些农具的好用之处,想到江晚如今也就靠从王府带出来的金银过活,轻声问,“你何不自己做了卖?”
江晚轻笑,“我有的是赚钱门路,姑母安心拿着就是。”
宋妈妈便点头应下,收到库房准备日后找人仿着打。
等宋妈妈回来,江晚看她眉宇间心事重重的样子,轻笑着问道,“姑母可是有心事?”
宋妈妈叹了口气,斟酌着说道,“有水他爹去的早,临终前还惦记着他的婚事,如今他也算安家立业了,我想着带有水和秋意回闽南祭拜他爹。”
江晚眉眼舒展,“这是好事,姑母怎么心事重重的。”
宋妈妈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低声说道,“我放心不下你,如今我们虽然分住两地,可坐车半日就能到,若我跟有水回闽南,起码得两三个月,你一个女儿家在这异地叫我如何放心的下。”
江晚轻笑着柔声安抚,“姑母,我在跟他回府前,曾动过在建武终老的念头,当时未及笄都敢这般想,何况是如今的我,放心就是。”
见她还想说什么,握着她的手拍了拍,“姑母,再不济我那宅子过两条街就是衙门,有何好怕的。”
宋妈妈被她逗得轻笑,握上她的手点头应下,“那我过几日安顿好就带有水和秋意回一趟闽南,你一人在广恒定要当心,凡事多忍多让,万不可与人争执。”
江晚点着头轻笑,“知晓了。”她突然灵光一闪,握紧宋妈妈的手。
宋妈妈疑惑看去,只见她突然兴奋地说,“不如姑母此番回闽南这一路就将农具推出去?如此这般,既不招摇又能推广,两全其美才是。”
宋妈妈略一思索也觉得她这法子好,点头应下,“我这就让有水找工匠多打几套。”
说罢起身离开。
江晚出门在宅子里转了几圈,雇佣来装扮的那些人,面带笑容行色匆匆地在宅院走来走去,将喜庆的物件一一搭挂,她看了会儿觉得并无疏漏,便回了房。
大婚前日,江晚给秋意递了一对龙凤呈祥的金镯,说给她添妆,倒是将几人镇住,秋意犹豫着不敢接过。
宋妈妈也拉了她一下低声说道,“阿宁,这也太贵重了。”
江晚摇头,笑吟吟地将镯子塞到秋意手中,“姑母,我就有水一个弟弟。”
陈有水大婚的一应杂事都请了专人前来帮忙,宴请的人也不算多,只几户相熟的邻里,由有水和夏花帮着招呼也足够。
因着秋意是从县上的客栈出门,花轿便抬着绕了县城一圈才回来,饶是如此,回来也才不过天际擦黑,又在巷口给闻声而来的幼童撒糖磨蹭了会儿方才入夜。
整条巷子都被点上红烛,巷中的杂草碎石也被清理的干净,陈有水噙着笑扶秋意下轿,不着痕迹地给她理了下有些歪的盖头,抬头看到江晚正冲他笑,害羞地红了脸。
二人在人群的簇拥下缓缓走进巷子,到了院门,秋意握着红绸的手微微发紧,陈有水也停了下来。
秋意轻声喊道,“叶姑娘。”
江晚不知她想做什么,轻笑着应声,便见秋意顺着方向跪下,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结结实实给她磕了个头。
江晚忙将她扶起,低声说道,“好好过日子。”
秋意哽咽着点头,江晚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随后放开示意陈有水领着人进门。
江晚微微拧眉,不解反问,“这跟墨竹有什么关系?”
赵知行见她一脸茫然,低声说道,“当初要不是她拦我,你连京城都出不去。”
清冷的气息丝丝入骨,她不适地微侧避开,“我出逃没跟她说过,她和湘竹都是你的人,我信不过。”
赵知行闻言轻笑,语带玩味,“那她倒是无妄之灾,至今还在地牢。”
“你……”
江晚眉头紧锁,想到王全先前还面不改色地应下就来气,“有气你冲我来,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赵知行笑着点了点唇,“到了卢家我就把你那个丫鬟放出来。”
见她不为所动,抬高声音问道,“还有多久到卢家?”
王全尖细的声音传了进来,“回王爷,约摸还需一刻钟。”
他噙着笑冲她挑眉,又点了点唇。
江晚深吸口气,还想挣扎,“我没带口脂,纵使轻纱覆面,妆花了也未免不敬重卢老夫人。”
话音未落,便见他抬手在眼前晃了一下,精巧的口脂盒子在他掌中稳稳放着,江晚一时语塞,眼见没了借口,她也不矫情了,只抬指戳在他唇上,“碰过林侧妃吗?”
赵知行也不躲,由她戳着,口齿不清问道,“我碰她做什么?”眼见她还没动作,有些不悦,“你是不是拖延……”
温软的唇覆了上去,气息交缠,任她蜻蜓点水般磨蹭了会儿,便反客为主将人吞吃。
不知过了多久,王全的声音小心翼翼传来,“王爷,到了。”
赵知行这才缓缓退开,看她眼神涣散,茫然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又啄了下她微肿的唇,擦去她唇角的水渍,哑着嗓子说道,“不早了。”
等他仔细涂好口脂戴好面纱,才缓了过来,有些不自在地理了理衣襟,率先下了马车。
眼见江晚下来,车旁侯着的王全笑眯眯地上前给她穿好披风,倒令她的脾气无处可发,瞪了他一眼往前走去。
王全被她瞪的摸不着头脑,来不及多想就见赵知行跟着下来,忙上前给他披上大氅,低声提醒,“王爷,唇右侧。”
赵知行不在意地随意擦去沾染的口脂,低声吩咐跟来的叶白回京,将地牢的墨竹带来,“现在就去,快去快回。”
叶白应下,转身上马离开。
见江晚停下脚步回身看来,他大步追了上去,并肩往卢家祖宅走去。
卢家祖宅。
卢大夫人握着卢明珠的手,柔声问道,“可记住了?”
卢明珠有些不满,“娘,那端王不过是个皇子,值得女儿这般费心吗”
卢大夫人细眉竖起,神情不悦,“如今世家势微,端王沾个皇字就是了不得,再说了,娘还能害你不成?”
卢明珠鼓了鼓脸颊,垂目把玩着腕上的玉镯,漫不经心地应了。
卢大夫人看着闹心,挥手让她去陪老夫人。
等她带着乌泱泱的奴仆离开,卢大夫人揉了揉眉心,无奈说道,“也不知随了谁,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到底是没说出口,只是深深叹息着。
给她捏着肩的婆子笑着说道,“夫人何必忧心,小姐生的极美,那端王再是身份尊贵,也不过是男子。”
卢大夫人想到女儿的脸蛋身段,也轻笑了起来,“不错,总归是男子。”笑着笑着,她突然侧目问道,“老夫人的寿宴就要开了,老爷人呢?”
婆子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她哼笑了起来,眉眼满是不屑,“等他离开把人关去柴房,明日发卖了。”
她抬手看了看保养得当的白皙手指,“走吧,明哲还在老夫人那里。”
赵知行虽心中不爽,却知晓江晚身份不明,如此才是正常,举起茶盏轻抿,笑着夸赞,“好茶。”
余光瞥见卢明珠端茶的手腕微倾,下意识将江晚的椅子推开。
沉重木椅划过青砖的声音格外刺耳,紧接着就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众人纷纷看去,七嘴八舌地问候着。
江晚正准备接茶就被猛地推开,稳住身形,就听到卢明珠带着哭腔的声音,“姑娘没烫着吧,我不是故意的。”
卢老夫人准备附和的笑容凝滞,打量着刚刚慌乱中露了半面的江晚,只觉有些眼熟。
卢大夫人忙差人去大夫,又让卢婆子去拿烫烧膏。
几个心思活络的丫鬟也训练有素地快速收拾起来。
赵知行看了眼卢明珠,起身把江晚拉起左右查看,“烫到了吗?”
江晚瞥了眼地上升腾着热气的茶水,心有余悸地缓缓摇头。
赵知行轻抚过她手背的点滴红印,看向哭的凄惨的卢明珠,沉声说道,“卢姑娘,你这般哭倒像她把热茶倒在你身上了。”
嘈杂的房中瞬间静了下来。
卢明珠哭声一顿,委屈说道,“臣女心生愧疚,一时情难自禁。”
赵知行轻笑,“是吗?我还以为卢姑娘哭是在遗憾,没能将整盏茶倒在她身上。”
他轻描淡写地说完,房中更是寂静的吓人,丫鬟也面面相觑地停下动作。
卢明珠心头微颤,疑心他是看到了自己的动作,可是又想自己做的隐晦,便委屈地继续哭着,“臣女怎会如此歹毒。”
卢大夫人上前轻笑,“王爷,明珠是我看着长大的,断不会有如此心思,许是手抖。”
她看向江晚,面上满是慈爱,“姑娘可伤着了?”
江晚心知赵知行不会无的放矢,可卢明珠的动作只在他眼中,咬死不认他也没办法。
想到这里,她握住赵知行的手,轻笑着对卢大夫人摇头,“无事,大夫人还是先安抚卢姑娘吧,卢姑娘年岁也不小了,这点小事哪里值得这般哭闹。”
笑盈盈地取出手帕递向卢明珠,“卢姑娘,擦擦泪吧。”
卢明珠看着她递来的帕子暗恨。
卢大夫人轻笑着提醒,“明珠,还不快谢谢这位姑娘。”
卢明珠暗暗咬牙,面上却恍若才反应过来,冲江晚露出一个微笑,“多谢姑娘。”
等她抬手接过帕子,江晚眉眼温柔地说无妨。
卢大夫人见风波平息,笑着打圆场道,“这般一折腾就快开宴了,还请大家移步梅园。”
赵知行反手握住江晚的手,神色淡漠地说道,“不必了,本王还有公务在身,告辞。”
说罢,草草冲卢老夫人行了一礼,不等她回话就带着江晚离开。
等二人出门,房中静了一瞬才有了琐碎声音,卢大夫人依旧笑着,“既如此便请诸位亲朋移步。”
房中只余祖孙三人的时候,卢大夫人收起笑容淡淡说道,“跪下。”
卢明珠不敢多言,忙跪在地上,不等她问就连珠弹般不满说道,“女儿就是不满那贱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罢了,来老祖宗的寿宴现眼不说,还值得我卢家女儿为她端茶倒水不成。”
卢大夫人冷笑一声,“她是端王的人,就是能让你端茶送水,莫说端茶送水,若日后端王给了那女子身份,让你跪拜你又能如何?”
卢明珠面露不服,还想说什么,被卢老夫人打断。
“够了。”
卢老夫人那龙头拐杖敲击着地面,神色淡漠地冲着卢大夫人说道,“你如今也是有儿有女的人,我不好多说,今夜去祠堂跪一宿,让祖宗教教你怎么教养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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