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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旺纪云欢结局免费阅读快穿生子,美人福孕连连番外

楚芊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云欢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她知道皇帝正在暗处看着,只能忍了这口气,继续演戏给皇帝看。纪云欢高高的举起了斧头,砸在了旁边的木头桩子上。柴房门口就是劈柴的地方,大腿粗的木头桩子要劈成细细的一片,才好放进灶内燃烧。纪云欢每天都要劈一面墙的柴火,别说她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了,就算是做惯了粗活的大男人也是完不成的。斧头劈歪了,纪云欢手一松,斧头飞出去差点砸到了静虚的脑袋。“好你个云尼,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纪云欢心里一阵惋惜,她就是故意的,只可惜准头不怎么好。还没等静虚的巴掌扇过来,她就顺势一倒,娇弱无骨的躺在了地上。“师太别生气,我这就起来劈柴,我一定劈完这些柴,求师太发发善心,让我用了午膳再劈吧。”纪云...

主角:刘德旺纪云欢   更新:2025-03-09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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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德旺纪云欢的其他类型小说《刘德旺纪云欢结局免费阅读快穿生子,美人福孕连连番外》,由网络作家“楚芊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云欢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她知道皇帝正在暗处看着,只能忍了这口气,继续演戏给皇帝看。纪云欢高高的举起了斧头,砸在了旁边的木头桩子上。柴房门口就是劈柴的地方,大腿粗的木头桩子要劈成细细的一片,才好放进灶内燃烧。纪云欢每天都要劈一面墙的柴火,别说她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了,就算是做惯了粗活的大男人也是完不成的。斧头劈歪了,纪云欢手一松,斧头飞出去差点砸到了静虚的脑袋。“好你个云尼,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纪云欢心里一阵惋惜,她就是故意的,只可惜准头不怎么好。还没等静虚的巴掌扇过来,她就顺势一倒,娇弱无骨的躺在了地上。“师太别生气,我这就起来劈柴,我一定劈完这些柴,求师太发发善心,让我用了午膳再劈吧。”纪云...

《刘德旺纪云欢结局免费阅读快穿生子,美人福孕连连番外》精彩片段


纪云欢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她知道皇帝正在暗处看着,只能忍了这口气,继续演戏给皇帝看。

纪云欢高高的举起了斧头,砸在了旁边的木头桩子上。

柴房门口就是劈柴的地方,大腿粗的木头桩子要劈成细细的一片,才好放进灶内燃烧。

纪云欢每天都要劈一面墙的柴火,别说她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了,就算是做惯了粗活的大男人也是完不成的。

斧头劈歪了,纪云欢手一松,斧头飞出去差点砸到了静虚的脑袋。

“好你个云尼,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纪云欢心里一阵惋惜,她就是故意的,只可惜准头不怎么好。

还没等静虚的巴掌扇过来,她就顺势一倒,娇弱无骨的躺在了地上。

“师太别生气,我这就起来劈柴,我一定劈完这些柴,求师太发发善心,让我用了午膳再劈吧。”

纪云欢作势要从地上爬起来,爬到一半胳膊一软,又倒在了地上。

一番折腾之下,盘成一团的头发散了下来,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

她知道皇帝就藏在那棵大树上,于是就把自己委屈落泪的一面展示给皇帝看,黑色的秀发贴在侧脸上,越发显出她白皙的小脸来。

一双杏仁眼里写满了惶恐和委屈,最能激起男人心里的保护欲。

静虚暴跳如雷,上前揪住了纪云欢的头发,抬起来的手还没落下去,静虚忽然感觉后背发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给盯住了,一定是她的错觉。

整个水月庵都是她的人,她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没人敢动她!

云尼现在就被她捏在手里,任由她揉搓,只要把云尼逼死,张姨娘肯定重重有赏。

想到此处,静虚的胆子就大了几分,一个被舍弃的小姐,哪里比得上纪家未来当家主母有份量。

她终究还是没敢打纪云欢的脸,而是朝着她的胸口踢了一脚。

“别装死,快起来干活,你再不起来,我就不客气了!”

女子的胸口本来就是最柔软的地方,娇嫩得很,磕碰一下都疼得厉害,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踢打。

纪云欢硬撑着没躲,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让皇帝心疼她呢?

“呜……”

纪云欢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鸣,声音不大,却显得格外的委屈,她眼中泛着泪光,拉着静虚的裤脚哀求道:

“师太饶了我吧,我不是偷懒,就是好几日没吃东西了,实在是没有力气。”

皇帝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耳边都是纪云欢小声的呜咽。

他随手在院墙上摸到了一颗石头,咻的一声射了出去!

“啊!是谁?!”

静虚被打碎了两颗门牙,碎牙和血沫一起喷了出来,疼得满地打滚,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几个老尼姑被吓了一大跳,冲过去七手八脚的把静虚扶了起来。

趁着这个空档,一个慈眉善目的师太顺着墙根溜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把纪云欢扶起来。

“你没事吧?”

纪云欢一副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轻咬着下唇,无声的摇了摇头。

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切。

他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但脚底却像是生了根似的,他就这么看着,连眼睛都舍不得挪开。

静安师太才是水月庵里的住持,她把云尼护在身后,怒道:

“你们自己当初是怎么进来的?全都忘了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出家人本就该慈悲为怀,你看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命!”

几个老尼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她们本来就是受静安的恩惠,才能在水月庵立足。

静虚却丝毫不慌,如今整个水月庵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才不怕静安这个老东西!

“来人!静安师太身体不好,还不快点扶她下去休息!”

左边的屋子里冲出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一左一右架起了静安师太,把她从云尼身边拖走了。

静安气得大吼:“你们放开!放开我!你们是不是疯了?云尼只是暂居水月庵,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万一她哪天出去了,你们想过后果吗?纪家随便动动手指头,咱们水月庵就完了啊!”

静虚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纪老爷早就不管纪云欢了,侯府世子也退婚了,失去了纪家和夫家的庇护,纪云欢不可能再回去了!

静虚的门牙还漏着风,一说话就牵动面部神经,疼得龇牙咧嘴的。

“你们几个,给我查仔细了,我倒是要看看,还有谁敢跟我作对!”

众人找遍了整个尼姑庵,忙得人仰马翻的,但根本就找不到凶手。

为了平息静虚的怒火,一个老尼姑用力的推了纪云欢一把,大骂道:

“肯定是你干的!你对静虚师太怀恨在心,故意报复是不是?”

纪云欢哭着摇头,“不是,不是我,我不知道……”

其他老尼姑也不甘人后,有人掐了一把纪云欢的胸,有人踢了她一脚,嘴里说着一些不三不四的话。

“哭什么哭?真晦气!别以为装可怜我们就会放过你了,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肯定是你干的!”

“啧啧~瞧瞧这身子,平时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吧?你不发骚,男人能上你?谁家好人家的姑娘像你这样,妓女都没你这么浪荡!”

“婚前失贞的贱货,活该浸猪笼啊,静虚师太您可不能心软,咱们今天必须好好教训她!”

静虚满腔怒火全都发泄在了纪云欢身上,她伸手去扯纪云欢的衣服,狠狠的在她身上掐了几把,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道血痕。

纪云欢哭得梨花带雨,徒劳的挣扎着,任由那些尼姑将她的衣衫扯开。

乳白色的中衣露了出来,滑溜溜的料子根本就遮不住什么,饱满的弧形露了出来,随着纪云欢的闪躲一颤一颤的。

皇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鼻尖萦绕着小尼姑独有的体香,她哭得可怜,却不知这般哀求反而更能激起人心底不可言说的欲望。

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想把她压在身下,听她婉转哀鸣,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皇帝心里占有欲爆棚,不知不觉已经把纪云欢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他正要跳下去把小尼姑带走,一声清脆的鸟鸣声响了起来,是探查消息的暗卫回来了。


皇帝压根就没把一个小答应放在眼中,一个未承宠答应,在他眼中还没有御前伺候的太监有份量。

此次选秀,太后只封了纪云欢,为了安抚柳贵妃,就把挑选其他秀女之事交给柳贵妃去办。

皇帝心里也只有纪云欢,压根就不关心此次进宫的有哪些人,又是哪户人家的闺女,反正都是柳贵妃选进来的帮手。

如今欢儿有孕了,他哪有心思管其他人。

若是能一举得男,他的江山就有着落了,若是不能,他日后也会多宠幸欢儿,总能生出皇子的。

“柳贵妃,朕对你寄予厚望,这才把宫务交给你,可你却连几个秀女都调教不好,实在是令朕失望!”

“我看如今皇后的身体也好多了,日后还是由皇后管理六宫吧,朕也能放心些。”

柳贵妃急了,她现在恨不得把纪答应给活剐了!

纪答应是长公主送进来的,长公主到底还是心疼她的,没有让父亲送柳家女入宫,而是给她送了几个身份低微的帮手。

她看纪云欢表现不俗,又跟淑妃有仇,这才提拔她,让她站在最前面。

这个贱人!居然敢未经她的允许,擅自勾引皇帝,还弄巧成拙连累了她!

“陛下,臣妾这就处置了那贱人!都是她没规矩,不关臣妾的事啊,皇后娘娘身体不好,臣妾还是要为皇后分忧的!”

皇后咳了两声,身体晃了一下,险些倒了下去,春风在一旁扶住了皇后,焦急道:“娘娘,您没事吧?”

皇后笑了笑,“无事,老毛病了,臣妾也想打理后宫,让陛下没有后顾之忧,可惜臣妾这身子不争气。”

“臣妾看淑妃是个聪慧识大体的,日后必定能为陛下分忧。”

皇帝终于能光明正大的看纪云欢了,他眼中含着笑意,向来严肃的面孔也柔和了几分。

“淑妃确实是个好的,皇后就多教教她吧,只是她年轻不经事,别累着她了。”

纪云欢诚惶诚恐的谢恩,心里高兴极了,她如今已经跟柳贵妃对上了,自然是权力越多越好。

除了皇帝这个禽兽,她觉得没什么能累着她!

“皇上起驾~”刘德旺喊了一声,柳贵妃再不甘心也只能恭送皇帝离开。

等众人散去之后,纪云欢被皇后留下来亲自教导,看得出来皇后是真心教导她,而不是装装样子。

当天晚上,皇帝就翻了她的牌子。

宫灯亮了一路,淑华殿门口站满了人,纪云欢娇羞的低下头,“臣妾参见陛下……啊!陛下,好多人看着呢,您放我下来。”

皇帝大笑起来,抱着纪云欢大踏步朝内走去,周围的宫女太监跪在地上,把头压得很低很低……

皇帝连续翻了七天的牌子,每晚都是淑妃侍寝,流水的赏赐送入淑华宫,风头已经盖过了柳贵妃。

说出去可能没人信,大部分时候,纪云欢和皇帝都是盖着大被纯聊天。

即便如此,纪云欢依旧觉得很烦。

“欢儿,你再帮帮朕好不好?”皇帝欺身上来,在纪云欢身上试探着。

纪云欢困得不行,她不明白皇帝为什么总有使不完的精力,他都不会累吗?

皇帝拉住了纪云欢的手,语气居然有些可怜,“欢儿,朕难受,你就帮帮朕吧。”

纪云欢只能从了,皇帝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可他还是没有得到满足,只能自己动手解决了。

“陛下,臣妾惶恐,实在是伺候不了陛下,不如陛下去其他姐姐那里吧,比如慧嫔娘娘,她入宫多年,又服侍皇后有功,陛下也该去看看她……呜~”


宗祠内一片欢声笑语,族老们都过来恭喜纪公明,纪公明搂着娇妻,看着乖巧懂事的一儿一女,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滚滚滚!老子是过来找人的,再拦着老子,老子就不客气了!”

门口响起了男人的怒吼声,随后就是打人的声音,不多时,赵强就闯了进来。

他满身横肉,皮肤黝黑,方脸阔鼻,一看就不好惹。

“我儿子呢?你们把我儿子藏哪去了?”赵强四处张望着,吼声震天。

张柔面无血色,缩成一团躲到了纪公明身后,极力隐藏自己的身形。

纪公明气得不轻,“哪来的疯子?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快把人赶出去!”

纪云欢带来的侍卫都守在院子里,不过他们只听纪云欢的指挥。

宗祠里的几个下人早就被赵强给收拾了,现在正躺在门口哀嚎着,无人能阻止赵强。

赵强在宗祠内转了一圈,啧啧感叹道:“真是大户人家啊,几个牌位都住这么好的院子。”

“有人告诉我,那妓院里的娘们给我生了个儿子,还养大了,让我今日过来寻亲,我就来了。”

“你们有谁见过我儿子,找到了儿子我就走,不耽误你们的事。”

张柔抖如筛糠,想拉着儿子躲到宗祠里面去,只要能熬到赵强离开,她就还是纪府的当家主母。

纪永昌年轻气盛,他用力的挣脱了母亲,不满的叫喊道:

“母亲你干什么?你不让我教训纪云欢就算了,如今有人闯进了咱们家的宗祠,你也不让我管?”

“父亲年纪大了,拦不住这贼人,当然是由我出面把贼人赶出去!”

张柔极力劝阻,可纪永昌还是挥着拳头冲了出去,跟赵强扭打在一起!

不到三招,赵强就把纪永昌给制住了,两人站在一块,倒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纪永昌更加白皙,也更加年轻。

“哟呵,不愧是我儿子,真壮实!”赵强乐呵呵的松开了纪永昌。

纪永昌暴跳如雷,“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你儿子?我是纪家嫡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当我爹?”

张柔跌坐在地上,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纪永莲用力的拉扯着母亲,却怎么也扶不起来,她气得拍了张柔两下,哭嚎道:

“娘!娘你说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哥哥他怎么会……怎么会那么像?”

张姨娘推开了纪永莲,哆哆嗦嗦的爬到了纪公明脚下,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老爷!都是他逼迫妾身的,妾身不是自愿的!妾身服侍老爷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老爷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绕了妾身吧,莲儿她毕竟是您的亲骨肉啊!”

纪永莲如遭雷击,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哥哥不争气就算了,居然还是别人的种,娘亲不守妇道,肯定是死定了!她好不容易成了嫡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纪公明却罕见的安静极了,只是他身侧的小厮已经不见了。

若是妾室偷人,或打死,或发卖,都无关紧要,可如今人已经写入了族谱,此事必须秘密处置,决不能让外人知晓。

纪公明冲着族老们拱拱手,“这贼人闯入宗祠,企图行凶,本大人将其拿下,乱棍打死也不为过。”

“至于内子,受此惊吓,一病不起,日后怕是不能见人了,昌儿是个有孝心的孩子,就留下来给母亲侍疾吧。”


“他就是个街头混混!死了就死了!但纪家满门清誉,决不能传出这样的丑事!”

“清誉?纪家还有什么清誉?你宠妾灭妻,害死我母亲,又差一点害死我!张柔买凶杀人,若不是我命不该绝,早就死在尼姑庵里了!”

“你什么都知道,可你佯装无辜。”纪云欢指了指满身鲜血的赵强,“街头混混又怎么了?至少他有担当!不像你,自私自利,虚伪懦弱!他不该死在这里,放他走!”

赵强闻言愣了一下,他知道在这些贵人眼中,自己命如草芥,说打死就打死了,可这个漂漂亮亮的大小姐,居然为他说话,实在是稀奇。

他冲着纪云欢拱拱手,大声道:“大恩不言谢,日后有用得着赵强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强一把攥住了纪永昌,就跟抓小鸡似的,把他拎在了手里。

纪永昌急得大哭,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不!我不要!父亲,我是纪府独苗,我不要跟这个贱民走,我不要过苦日子,父亲,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纪公明恨不得连着纪永昌一块打死!他苦心教养十几年,最后居然是替别人养儿子!

难怪纪永昌读书毫无天赋,偏偏喜欢舞刀弄棒,原来压根就不是他的种!

赵强狠狠的给了纪永昌一拳,骂道:“老子是贱民,你个小兔崽子也是!嚎什么嚎?喊破了天你也是我的种!”

“啧啧~没想到老子胡混了一辈子,临了还白捡一儿子,这下有人给老子养老送终咯,你就跟着老子练武,以后赚了钱孝敬老子,也不枉老子救你一条命!”

临走前,赵强忍不住又看了张柔一眼。

张柔好像已经疯了,被两个大男人按在地上,依旧不断的挣扎嚎叫着。

但这些已经与他无关了,是张柔不愿意跟他走的,可纪永昌毕竟是他的种,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纪永昌去死。

这个狗官心思歹毒,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

赵强一掌劈晕了纪永昌,直接把人扛了出去,他手里还握着张柔的那根金簪,卖了还能值不少钱呢。

纪公明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开,他从未像今日这般丢脸,简直是颜面扫地!

而这一切,都是张柔这个贱人害的!

张柔已经被绑起来了,纪公明一脚接着一脚踢打着张柔,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个不停!

老族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当年以为纪公明勤奋上进,年纪轻轻就成了探花郎,必定前途无量,所以举全族之力供养他,助他打通关窍,进入户部。

如今看来,此子小肚鸡肠,阴狠自私,实在是难堪大任。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纪家还是要指望着纪公明。

“好了!住手!事情已经发生了,该想想如何解决。”

纪公明揪住了张柔的头发,眼神凶狠,“如何解决?一死了之都是便宜你了。”

“来人,给我毒哑她,然后卖去最低等的妓院!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喜欢被千人骑万人压吗?我成全你!”

“我会告诉妓院的老鸨,让她给你找最凶狠残暴的客人,日日夜夜折磨你,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柔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哆哆嗦嗦哀求道:“不!不要!我还有用,对,还有玉佩,饶了我……我去找长公……”

“啪”的一声响,纪公明给了张柔一耳光,阴森森笑道:“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那玉佩也是假的吧?是你为了扶正使出来的手段!”


纪云欢看了这一场大戏,心中畅快,她拍了拍手,赞叹道:

“纪大人好决断!杀了赵强,再让张柔和纪永昌病死,可真是天衣无缝的好计策。”

纪公明脸色铁青,狠狠的剜了纪云欢一眼,“你闭嘴!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故意让我扶正张姨娘,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

“我是你父亲,闹出这样的笑话,你脸上难道有光彩吗?”

纪云欢不紧不慢道:“明明是纪大人非要立她为正妻,怎么说的好像是我强迫了你似的,我可不敢管纪大人的房中事。”

纪公明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但眼下不是跟这个不孝女争执的时候,幸好纪府离此处并不远,他的小厮已经带着护院赶来了。

“来人!把这贼人给我拿下!若有反抗,就地正法!”

一大群护院涌了进来,人手一把长刀,显然是有备而来。

赵强身手不错,居然能跟这些人缠斗一二,不过对方人多势众,赵强已经显露出了疲态,身上也挨了两刀。

“你们这些当官的真不是东西!老子认回自己的儿子,天经地义!你们居然敢杀老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纪公明站在台阶之上,大吼道:“给我上!杀了他,老爷重重有赏!”

“艹!你特么要是个男人,就过来跟老子单挑!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纪公明!柔娘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夸我器大活好,说你不过是个银枪蜡样头,说白了就是不行!不能让她快活!”

“你来一次就力不从心,又快又短,老子能搞三四次,为什么咱们都弄了她,最后怀的却是我的种?因为你天生就不行,生不出儿子哈哈哈……”

赵强被逼得走投无路,索性放开了大骂一通。

桃红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纪云欢倒是脸色如常,只是心跳得格外快,她忽然就想起了皇帝,皇帝一夜几次来着?

她从未清醒着坚持过全程,自然就无从算起。

虽然皇帝是凶狠了些,但到后面两人契合了,其实还是很快活的。

宗祠里打得热火朝天,纪云欢的思绪却不由得飘远了,等此事完结了,她就该进宫了。

赵强又被砍了一刀,肩膀上鲜血淋漓,可他没有往外逃,反而朝着张柔冲了过去。

“柔娘!你说话啊!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我带着你和儿子走,我不嫌弃你是个妓女,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柔尖叫起来,躲开了赵强的触碰,疯疯癫癫的大喊道:

“你才是妓女!我不是!我是纪夫人,是纪府当家主母!你算个什么东西?给本夫人提鞋都不配!”

“你为什么要找过来?为什么要害我?你滚开!滚开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张柔拔下来头上的金簪,朝着赵强刺了过去。

赵强毫无防备,被刺了个正着,金簪插入了他的胸口,不过张柔力气小,并没有伤到他的要害。

身后的长刀砍了过来,赵强眼中似有泪光,他有些不可置信,居然僵在了原地。

“暗五!”纪云欢喊了一声,暗五立刻冲了出来,咔嚓一声,长刀拦腰折断,保住了赵强一命。

侍卫们也动了,护院早就被大小姐身边的人打怕了,草草的扔了兵器,举手投降。

纪公明目眦欲裂,“你到底想干什么?居然帮着一个外人?”

纪云欢依旧淡定,“我谁也不帮,我只是见不得你们滥杀无辜。”


纪老夫人脸色一变,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张姨娘在后面扶了老夫人一把,想起一些往事,她的脸色也不好看。

纪老夫人毕竟活了几十年,转念之间就想明白了,纪云欢不过是在诈她,更何况人死灯灭,纪云欢不可能有证据。

“我有什么心虚的!你母亲死在八月,天气炎热,你守着尸体不让她下葬,满屋都是浊气,再闹下去怕是要生瘟疫了!”

“我也是为了你好,劝你别胡闹你又不听,我只能烧了你母亲的骸骨,让她入土为安。”

严嬷嬷垂手立在一旁,眼中闪过一抹厌恶,这纪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乱。

纪云欢也没指望祖母会承认,她确实没有证据,可她不会放过这些人!

“祖母年纪大了,还是好生歇着吧,没事就不要出门了,以后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就不劳祖母操心了。”

桃红搬来了一把椅子,纪云欢坐在廊下,悠然自得。

站着的纪老夫人气得不轻,大吼道:“你敢!你一个晚辈,居然敢禁足祖母,你这是大逆不道!”

纪云欢端着一盏茶,浅浅的尝了一口,不急不缓道:“祖母慎言,我哪里大逆不道了,我不过是想让祖母好好休养而已。”

“父亲尚未续弦,而我是府中唯一的嫡女,自然该由我掌管中馈,若祖母不想父亲被人参一本宠妾灭妻,还是安静些的好。”

纪老夫人是真的被气到了,脸色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你……你敢!那可是你父亲!”

纪云欢最了解祖母的心思,祖母最怕的莫过于父亲失去官身。

徐家败落,虽罪不及出嫁女,但父亲还是害怕自己被牵连,曾经他借了徐家的势,可他不知感恩,一心只想撇清关系。

所以他才会纵容张姨娘跟母亲斗,宠妾灭妻,害死了母亲。

祖母怕事情败露,自然是千方百计替他们隐瞒。

“祖母可以试试,看看我敢不敢?”

“砰”的一声响,纪老夫人终于晕倒在地。

纪云欢脸色不变,淡淡的吩咐道:“还不送祖母回去,祖母年纪大了,该静心养病,身边就不必放那么多人了。”

“是,大小姐!”一众下人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连老夫人都没能把大小姐怎么样,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听大小姐的吩咐,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众人散去,张姨娘也不装了,“纪云欢!你别得意,这里是纪府,一切都是老爷说了算,别以为找几个打手回来撑腰就了不起了,你等着,我迟早把管家权夺回来!”

张姨娘离开之后没多久,纪公明就到了秀竹苑。

纪公明生得一副好样貌,尤擅诗词歌赋,当年是京城里有名的探花郎,风头甚至都盖过了同科的状元。

他以诗会友,结识了待字闺中的徐君婉,才子佳人,金玉良缘,成就了一番佳话。

一切都是纪公明算计好的了,他唯一没算到的是徐家忽然败落,导致他止步于户部侍郎之位,蹉跎了这些年。

他利用张姨娘除掉了徐君婉,许诺她正妻之位,却迟迟不肯兑现。

纪公明时常流连于秦楼楚馆,结识了很多附庸风雅的贵族子弟,写了许多悼念亡妻的诗词歌赋,他深情的人设就这样传了出去。

他费尽心思,自然是想娶一位贵女为妻,以图官运亨通,怎可能浪费正妻之位去扶正一个姨娘。

今日下朝之后,他就去找友人畅饮,酒席过半,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他才知道家里出事了。

纪公明一阵风似的冲进了秀竹苑,看到纪云欢正在给湘妃竹浇水,恍惚之间,他仿佛看到了亡妻的影子。

徐君婉也是这般温柔娴静,如若不是发生了那样的变故,他们本可以厮守一生。

纪公明心里升起了几分愧疚,语气也软了下来,“张姨娘都跟我说了,你闯进府中,还打伤了许多人。”

“今日之事,我就不追究了,虽然你做了许多错事,可你毕竟是我女儿,不想去尼姑庵就算了,日后你就在东南角的小院里清修吧,吃斋念佛,赎请你的罪孽。”

纪云欢扭头诧异的看着纪公明,她有什么罪孽,该赎罪的是纪公明!

纪公明以为女儿听进去了,又道:“这院子不是你该住的,赶紧搬出去。”

“我知道你想念你母亲,父亲也记挂着她,所以准备把这里休整一番,择日住进来,免得这里日渐荒凉。”

纪云欢简直是被气笑了,原来不止张姨娘准备住进来,父亲也准备住进来。

秀竹苑是府里最好的院子,之前她一直拦着,所以没人能搬进来,她前脚被送到尼姑庵,后脚父亲就开始打这个院子的主意了。

“父亲您在说什么傻话?这府邸都是我母亲的,我凭什么要搬出去?”

“倒是您,母亲走了三年,您抬进来了不知多少个姨娘了,我看父亲思念的不是母亲,而是母亲的嫁妆吧!”

纪公明恼羞成怒,剑眉倒立,一双眼睛瞪得很大,颇有几分官老爷的威严。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看你是精神错乱了,才会口不择言!我心疼你失了亲娘,对你多加纵容,可你不知感恩,反而搅得家宅不宁!”

“你等着,为父立刻就安排你出京,这次也别去水月庵了,直接送到乡下去,我看你还怎么回来闹事!”

纪云欢嗤笑一声,丝毫没有把纪公明的威胁放在眼里。

曾经纪公明就是她头顶上的天,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的命运,可如今不同了,她怀有龙嗣,没人能动得了她!

“暗五,把他扔出去!”

纪云欢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就冲了出来,拎起纪公明的衣领,就把他扔到了院外的荷花池里。

抄手游廊上溅起了一阵水花,几个丫鬟吓得尖叫起来,大喊道:“来人啊,救命啊,老爷落水了!”

一阵人仰马翻之后,纪公明终于被救了起来,他喝了一肚子的水,也憋了一肚子的气。

他在垂花门外徘徊了几圈,终究没敢再进去,若是再被扔出来一次,丢脸的还是他自己!

暗五见目标已经离开,足尖点地,眨眼间就回到了秀竹苑里,他单膝跪在纪云欢面前,面无表情请示道:“娘娘可还有其他吩咐?”


******

张姨娘一直让人监视着秀竹苑的动静,等来的却是纪云欢越来越受欢迎的消息。

府内如今是纪云欢管家,各府的拜帖都直接送到纪云欢手上,听说还有不少上门说亲的。

她本来打算把纪云欢嫁出去的,已经找到了一户人家,男人是个鳏夫,脾气暴躁,力气也大,听说上一任老婆就是被他打死的。

可如今却是不行了,纪云欢还真是好命,居然能得太后喜爱,以后就更难对付了!

纪永莲躺在床上,浑身都在疼,那二十板子虽然没有要了她的命,可也是伤筋动骨,疼得她夜夜难寐。

“娘~我好疼,凭什么纪云欢能得太后喜欢,我就不行!我不服!”

“论样貌,论才情,我哪点比不过她?只不过因为她是嫡女,而我是庶女!”

“如果我是嫡女,那太后娘娘夸赞的肯定是我,赏赐的也是我,娘,你不是说爹爹会把你扶正的吗?我真的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你去求求长公主好不好?”

张姨娘捂住了纪永莲的嘴,低声道:“小点声,早知道你是个嘴上没把门的,我当初就不该告诉你!”

“嘶~娘,你弄疼我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反正这院子里都是咱们的人,你怕什么?”

张姨娘关紧了门窗,压低了声音道:“你当长公主就是活菩萨?她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当年我不过是去书房给驸马奉茶,她就醋意大发,把我卖到了妓院。”

“如果不是我还有利用价值,早就死在妓院里了,若非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实在是不想去求她。”

纪永莲抱着张姨娘的胳膊,撒娇道:“娘~就当是为了女儿好不好?你就忍心看着女儿受人欺凌?”

“再说了,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这些年长公主帮了咱们不少,若不是长公主赐药,咱们哪能神不知鬼不觉的……”

“别说了!此事给我烂到肚子里,她是难产而亡,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罢了,如今再不想点办法,咱们都要被纪云欢给治死,今晚我就去长公主府,你好好养伤,等着为娘的好消息!”

屋顶上闪过一道黑影,神不知鬼不觉的跟上了张姨娘。

******

纪公明在户部受到了同僚的巴结讨好,一向对他不假辞色的上官特意召他过去说话,言谈之间颇有提拔他的意思。

他多番打听之下,才知道纪云欢得了太后喜爱,日后肯定能嫁入高门,说不定还能入宫。

至于纪永莲,不提也罢!庶女终究是上不得台面,幸好还有嫡长女给他争气。

下旨之后,纪公明就迫不及待的去了秀竹苑,站在垂花门外开始悼念亡妻。

“婉儿啊,你归去三年,吾日思夜想,恨不能同去。”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去了,世间再无人与我琴瑟和鸣,无人与我红袖添香,思及于此,不由得泪洒衣襟。”

纪公明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高低顿挫的念道:“欢儿肖母,吾心甚慰,吾忙于公务,不能时时陪伴在欢儿身侧,是为父的失职啊,欢儿,你可愿意原谅为父?”

纪云欢在院内听得直犯恶心,日思夜想她母亲,所以姨娘成群吗?变心只是男子最普通的错罢了,间接害死母亲才是纪公明最大的罪孽!

“为父知道你怨我,怨我把你送去尼姑庵,可为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日后为父一定好好补偿你。”


含着酸甜爽口的话梅,柳贵妃才稍微舒坦了一些。

“你说得对,本宫最近就喜酸食,肯定能怀上皇子的。”

“这药本宫喝着不错,感觉小腹处热腾腾的,应该是有效的,只是陛下许久不来,本宫才未能有孕。”

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太监进来,递给了柳贵妃一张纸条。

柳贵妃看罢就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急得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本宫就知道陛下龙精虎壮,不可能不开荤,还真让我查出来了!”

“陛下近日频繁出宫,且都是在深夜,去向不明,肯定是在宫外有人了!藏着掖着的,当真是个狐狸精!本宫一定要把她揪出来,碎尸万段!”

柳贵妃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皇帝的女人全都撕得粉碎,最好只留她一个。

她身份尊贵,只有她才配诞下皇嗣,继承大昭国的江山!

次日一大早,柳贵妃就盛装打扮,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喜静,也就每逢初一十五才让后宫嫔妃去请安,位份低的,连见太后的资格都没有。

柳贵妃光彩照人,一点都看不出昨日的颓唐之态,她与皇后分坐两侧,其他嫔妃只有站着伺候的份。

“哀家也乏了,你们都下去吧,皇后最有孝心,留下来陪哀家说说话。”

众人都识趣的告退了,谁都知道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她们不可能抢了皇后的风头。

柳贵妃坐着没动,“臣妾也想尽尽孝心,太后娘娘不会不给臣妾这个机会吧?”

太后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却极好的隐藏了下来,如若不是柳贵妃心狠手辣,她的侄女也不会落得缠绵病榻的下场。

“那就一并留下吧,柳贵妃有孝心,哀家也是知道的。”

柳贵妃道:“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能给太后诞下皇孙,就是臣妾最大的孝心了。”

“只是陛下许久没来后宫了,臣妾有心无力,还请太后多劝劝陛下,江山社稷固然重要,但也不会忽略子嗣啊。”

柳贵妃不是第一次这样说了,曾经她是唯一有孕的嫔妃,太后虽厌恶她,但为了子嗣,也只能劝皇帝多去长春宫。

可如今不一样了,纪云欢已经有了身孕,太后不想再给柳贵妃脸面了。

“说到此事,哀家倒想问问柳贵妃了,你统领六宫,却留不住陛下,可见是你无能!”

“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哀家不责罚你,是给你脸面。幸好宫里马上就要进新人了,到时候陛下自然会来后宫,也用不着柳贵妃操心了。”

皇后捂着嘴,笑弯了眼,“姑母说得有理,到时候宫里可就热闹了。”

“知道你喜欢热闹,哀家准备举办百花宴,不仅是为了充实后宫,也是为了替宗室子弟相看。”

“姑母英明,只看画像终究不知根底,还是当面看看,才好选出有福之人,替皇家延绵子嗣。”

两人一唱一和的,柳贵妃气得攥紧了手里的丝帕,鲜红的指甲被绞断了都没有察觉。

皇后自己无宠,就变得法找人分她的宠,以为进新人就有用了?皇帝不过是新鲜两三天,最后还是会来长春宫的。

毕竟只有她,才最有希望怀上龙嗣。

等她有孕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搞死皇后!皇后之位,本就该是她的!

******

转眼间就到了百花宴。

太后娘娘模仿民间做法,给许多府邸下了花帖,纪府也收到了帖子。

这日天还未亮,纪永莲就起来梳妆打扮了,衣裳换了十几套,头面首饰铺满了整个梳妆台,可她还是不满意。


纪云欢简直是被气笑了,她还未开口,纪永莲就冲了出来。

“不要脸的贱人!朗哥哥已经退婚了,你怎么还纠缠不休!”

“你已经不干净了,失了身的女人猪狗不如,你勾引朗哥哥也没用,他不会娶你的,就算是做妾你都不配!”

苏鸿朗惊讶道:“莲儿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你别多心,我们只是偶遇罢了。”

他自然是不会抬纪云欢入门,可此等美人,若是能养在外面,倒也是一桩美事。

纪永莲就跟护崽的老母鸡似的,死死的挡在苏鸿朗和纪云欢之间,大声道:

“我才不信什么偶遇,就是纪云欢居心叵测,都被送去尼姑庵了,还跑回来勾引你!”

附近都是些小官之女,本就无事可做,听到这边的动静就忍不住过来看热闹,人越围越多,众人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夏柳急得满头大汗,她想护着纪云欢离开,前面却被一群人堵住了,纪永莲追了上来,甚至还动手拉拉扯扯的。

“你个贱人,今天不说清楚,你别想走!”

苏鸿朗很享受被女人追捧的快感,不仅没拦着纪永莲,反而还火上浇油。

“莲儿别闹,只是说了两句话而已,算不得什么。”

周围都是人,纪云欢被挤来挤去的,虽然知道胎儿不会有事,但她还是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场面一片混乱,忽然一道高昂的女声响了起来。

“太后驾到!”

众人纷纷跪了下去,只有纪云欢还站在原地。

太后匆匆赶来,脚底生风,同行的宫女嬷嬷甚至都被甩到了身后,可见太后心中的急切。

只有严嬷嬷跟上了,太后所到之处,跪拜的人群皆避让,谁也不敢冲撞了太后。

纪云欢福身行礼,太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无需多礼,你没事吧?没伤到哪吧?”

“臣女无事,多谢太后关怀,只是偶遇故人,一时没脱开身,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还惊动了太后,臣女惶恐。”

太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刚才走得太急了,连腿肚子都在打颤。

“无事就好,无事就好,你可吓坏哀家了,若是你有个什么闪失,哀家……”

太后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若是纪云欢有事,若是她的孙儿没了,围堵在此处的这些人,一个都别想活!

严嬷嬷上前扶住了太后,大声道:“太后娘娘举办百花宴,可不是给你们聚众闹事的!太后心善,见不得你们欺负一个弱女子!”

太后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了心底的怒火,“哀家一见你就喜欢,多水灵鲜嫩的孩子,把这满园的花都比下去了,难怪惹人嫉妒!”

“尔等不好好赏花,全都围在此处作甚?偏听偏信,造谣生事,犹如市井妇人一般碎嘴多舌,哪里还有半点官宦小姐的气度?”

围观之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们只是过来看热闹,纪家嫡女名声极差,几乎成了全京城的笑柄,哪能想到太后居然会出面维护纪云欢?

“太后娘娘您别被她蒙蔽了,她不守妇道,失了清白,还妄图勾引侯府世子,臣女也是看不过去,才出言制止的!”

纪永莲话音刚落,太后便一脚踢了过去!

宫中之人注重仪态,就算是罚人,也没有亲自动手的,可见太后是真的气狠了。

“女子的贞洁何等重要,岂是你能信口雌黄,胡乱构陷的?”

纪云欢低着头,掩盖住了眸子里的恨意,如若不是张姨娘设计,她怎会被贼人拖入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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