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英苏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子宠妻灭妻,嫡母将其统统发卖后续》,由网络作家“深潜的虎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箫牧尧顶着巨大的压力,无奈只能认下方氏这个生母。今日之事经苏青这么一插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那位战功赫赫的箫家世子是府上的姨娘所生,而且他们也见过了方氏耍皮无赖的样子,因此更加认为侯府那位主母贤良淑德了。待他们回府之后,众人退散,街道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时隔多年,方氏再一次回到侯府,面上难掩喜悦之情,她被安排住进了揽芳院,也就是箫牧尧和蒋柔现在住的院子。这揽芳院原本是作为箫牧尧和杜英新房,里面的东西的上等的工匠经过数月打造的,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可是如今却只剩下外面的一层空壳。值钱的东西让苏青搬回了自己院子,美名其曰是自己身子不适,需要杜英近身伺候,因此便把往日里杜英用惯了的东西全部都搬去了她的院子。方氏见到如今仅剩一面墙壁的揽芳院...
《庶子宠妻灭妻,嫡母将其统统发卖后续》精彩片段
箫牧尧顶着巨大的压力,无奈只能认下方氏这个生母。
今日之事经苏青这么一插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那位战功赫赫的箫家世子是府上的姨娘所生,而且他们也见过了方氏耍皮无赖的样子,因此更加认为侯府那位主母贤良淑德了。
待他们回府之后,众人退散,街道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时隔多年,方氏再一次回到侯府,面上难掩喜悦之情,她被安排住进了揽芳院,也就是箫牧尧和蒋柔现在住的院子。
这揽芳院原本是作为箫牧尧和杜英新房,里面的东西的上等的工匠经过数月打造的,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可是如今却只剩下外面的一层空壳。
值钱的东西让苏青搬回了自己院子,美名其曰是自己身子不适,需要杜英近身伺候,因此便把往日里杜英用惯了的东西全部都搬去了她的院子。
方氏见到如今仅剩一面墙壁的揽芳院傻眼了,箫牧尧将她带回家之后,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刚回京城不久,还有许多的事情还等着他去处理,所以只是简单同方氏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方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还是让他走了。
箫牧尧一走,蒋柔马上就走了过来。
“你就是我儿子在外面带回来的女人?”方氏上下打量着蒋柔,语气有些不善,就像是刁蛮婆婆第一次见自己的儿媳,想要故意在她面前耍威风似的。
见方氏已经摆起了长辈的架子,蒋柔也就刻意放低了姿态。
二人聊了一会儿之后,杜英带着丫鬟走了进来,她来这里是替杜英传话的。
“今日姨娘进门,原本侯府是应该设宴款待的,只是这些日子母亲身子不适,实在不易劳神,因此让我过来向姨娘赔个不是。”
“哪里哪里......”方氏赔笑道,郡主的身子最要紧。
方氏其实心里还记恨着当年的夺子之恨,只是碍于身份上的悬殊,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如今她是沾上了自己儿子的光,才得以重新入了这侯府,但是在这个家真正能做的了主的实在还是苏青一人。
见她这般识趣,杜英继续又说:“母亲担心姨娘住不习惯,因此特意找了侯府的老人过来伺候。”
说着一位身着褐色粗布上衣的嬷嬷便从杜英的身后现身,只见她目光如炬的顶着对面的方氏,眼神里似乎有千言万语的话想要述说。
“蓉、蓉儿......你这么在这?”方氏见了她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神色顿时就变得不自然了起来。
“承蒙姨娘还记得奴婢。”葛蓉冷冷的开口,看得出来二人之间是有什么猫腻在的。
葛蓉是服侍在方氏身边的丫鬟,当年她同府上的二姨娘一同有孕,两人的月份差不多,老侯爷说了只要她们谁能替箫家诞下长子,谁就是箫家的大功臣。
方氏在利益熏心之下找到了产婆为自己催产,并顺利生下了侯府长子,也就是后面的箫牧尧。
她为了事情不被败露,找人在被背地里将产婆偷偷推下了城外的那条护城河里,装成意外溺水的事故,后面甚至就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放过,她先是让人污了葛蓉的清白,然后又找了借口将她赶出府去。
葛蓉被她逼上绝路之后,只能找到当时的原主,将方氏在背后所做的一切都告诉给了她。
她原以为郡主会勃然大怒,将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谁知道对方什么表情都没有。
葛蓉的控诉,她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对于当时的郡主而言,不管她们生下侯府的长子,她都会成为这个孩子的母亲,因此就算知道方氏在背后做的小动作,她也没有声张。
后面孩子出生之后,她亲自起名,然后带在身边抚养,三姨娘虽然得宠,但是因为用药过猛的原因,再难有孕。
或许是察觉到了这个人的野心,郡主将葛蓉留在了身边,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为自己所用。
原书中老侯爷走得早,老侯爷一走,整个箫家便彻底掌控在原主手中,渐渐的她也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直到苏青的到来,才想起原主还留了一个定时炸弹给自己。
看着葛蓉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方氏心里难免心虚。
不过脸上还是要做做样子的,“多谢郡主好意!”
杜英将人带到之后,便离开了。
经过白日里的闹剧之后,夜晚这座宅子也不太安宁。
原因是苏青让杜英将侯府的账本全部清查一遍,这不查不要紧,一查可把人吓了一跳。
这账本上足足有三千两的缺口!
“啪——”的一声,苏青将手中的茶盏重重一摔,屋子里的人皆是被吓了一跳,连大气都不敢喘。
苏青冷着一张脸:“我久不管事,下面的人是当我死了不成?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情来!”
“郡主息怒!许是还有账目没有报上来......”一旁的罗芳见状赶紧掏出手帕为她顺气。
苏青扬了扬手,一脸不耐烦的说:“你别为他们说话,侯府请他们过来是解决麻烦,不是来给我找麻烦的!”
说完她便指了指杜英,让她明日通知每家铺子的掌柜带着各家铺子里的账本过来。
苏青端坐在主位,掷地有声道:“我势必要好生整顿这府上的风气!”
众人见状,心里知道这下该有人倒霉了。
“小姐你别担心,还有郡主呢! 郡主她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金桔说着就准备跑出去,她准备找这个最具有权威的人,来为自己家小姐做主。
“金桔——”杜英立刻出声拦住了她,“别去!”
“为什么啊?”金桔崩溃的大哭:“为什么不找郡主为小姐你做主?为什么她们都要欺负小姐?”
杜家失势,杜英没了娘家作为依靠,再加上丈夫又冷眼旁观,如今她唯一能靠得住的便是郡主了。
可是金桔不明白,她小姐为什么不让自己去找郡主来为自己主持公道。
杜英没有解释,她唤来金桔,然后在她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金桔听着瞪大了双眼,她不可置信道:“这是真的吗?”
杜英点了点头:“母亲说的自然是错不了的。”
“那她刚才说的那些?”
“三七分吧!”
三分真情,七分假意。
她和箫牧尧不同,蒋柔那点技俩对她没用。
不过对方既然已经出招了,她也不能坐以待毙,与其被对方逼进死胡同里,无法脱身,不如自己主动出击,最差的结果不过是鱼死网破。
大不了自己这个世子妃不当了,她也不能让对方好过。
她被点燃起了斗志,但是很快的又偃息了下去。
她明白要是自己这么做的话,不管结果如何,侯府现在的格局一定会被打破。
她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将自己的主意告诉给郡主。
若是她同意的话,那么自己也能有个帮手,不至于在这个家里孤立无援;要是她不同于的话......杜英叹了一口气,那么这个家她也就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
她立刻就收拾了一番,然后准备去找苏青,可是却被告知对方已经被尚书府的夫人邀去了参加自己千金的及笄礼。
“那母亲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杜英问道。
看她的样子,像是准备在这里等着苏青回来。
可是罗芳却摇了摇头:“这尚书家的夫人和咱们家的郡主可是表亲,此次尚书府千金的及笄礼,咱家郡主既然去了,那肯定要费些时间的。”
“那可怎么办才好......”杜英此刻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若是没了苏青的支持,那么她的计划也得不到实施......
罗芳看她这个样子,像是早就了然于心一般,她道:“郡主走之前特意交代老奴,若是世子妃寻过来的话,那么便将这番话告诉给她。”
“什么?”杜英抬头看向对方,目光里流露出一丝希翼。
“郡主道人生在世最要紧的是靠自己,别人能帮你一时,但是帮不了你一世,最要紧的还是自己要把真功夫学会!如今你是府上的世子妃,不管外面的人再怎么蹦跶,但是你就像是那五指山一般,别人撼动不了你的地位!“
“她还说人在困境之中就如漂浮在水上一般,想要找个可以傍身的东西,这乃是人之常情,但是在情急之下,用朽木傍身的人也不少,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结局就只能抱着那块烂木头一起沉底......”
苏青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自然明白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的道理,但是杜英不一样。
她从小就被家人保护的很好,自幼学的是四书五经,三从四德,早就形成了讨好性人格。
只是可惜这个世界并不是你对别人有多好,别人就会对你有多好的社会。
这个道理古今相同,苏青明白,可是杜英不明白。
面对箫宝儿的控诉,苏青只是笑了笑,然后说:“你从我这里讨走的东西还算少吗?今日我只不过给了妹妹一匹料子,你这个做姐姐的就不乐意了?”
苏青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一旁的二姨娘挂不住面子了。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紧绷,按道理来说苏青作为这个家的当家主母,喜欢亲近谁是她的自由,她们这群做姨娘的是没有权利插手此事的,但是这四小姐可是背着“克母”的名头,原主一向都不喜欢她的,可是今日怎么一改常态?
不过也没人敢质疑苏青的做法,见自己女儿出言不逊,二姨娘立刻赔了笑脸道:“这丫头一向被我娇纵惯了,说话没轻没重的。”
“孩子年纪还小,我自然不会同她计较这些,只是我好奇她这么小的年纪到底是怎么养成这副性子?”苏青说完便看向旁边的二姨娘,她的神情平静,一双眼睛中却透出冷色。
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些人在原主落魄之时是如何的落井下石,简直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就骂娘的白眼狼。
原主当年将所有的心思全部都放在该如何光耀门楣的上面,任由这群人算计自己,最后落个命丧黄泉的下场。
如今,她接手了这烂摊子,这群吃里扒外的白眼狼落到她的手上,苏青倒是要看看,他们能掀起什么风浪。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苏青的一番话让二姨娘顿觉脸上无光。
她连忙起身躬身行礼道歉:“妾身失责,还请郡主责罚!”
屋内此时鸦雀无声,苏青见众人都不说话,眼皮轻抬,道:“都是府上姐妹,有些事情我也不想说的太直白,但是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想孩子们有好的规矩,你们首先以身作则,言传身教。”
“我可不想被听别人议论咱们箫家的孩子没有家教——”她的这句话就像是耳光一般打在二姨娘的脸上,只见她紧咬嘴唇,规规矩矩的回答了一句:“是!”
原本苏青是冲着二姨娘发难,但是其他的几位姨娘也自觉的起身行礼,齐刷刷的道了一句:“是!”
如此一来苏青的威信算是立下了。
她颔首点头道:“你们知道就好,既然如此的话,就先挑料子吧。”
众人盈盈起身道谢,然后忙不迭地去挑花样,方氏老早就已经盯上了一匹料子,正准备伸手去拿的时候,另一只手也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她看上的那匹布料上。
她抬眸一看,同她抢这匹料子的正好刚刚被苏青奚落过的二姨娘,二人之前先后怀孕,原本应该是二姨娘的孩子先出生,可是方氏却请产婆点了催产香,让自己肚子的孩子提前半月出生,成了侯府的长子。
这个仇,二姨娘一直记着。
如今二人又是看上了同一匹布料,免不了又要争执一番。
二姨娘率先开口:“这匹料子我一早就看上了,颜色也很衬我,妹妹肤色较深,还是选其他的吧。”
说完手中暗自用力,可是方氏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主儿,她仗着自己儿子如今即将继承侯府,根本不把二姨娘放在眼里。
她说:“这料子好不好看,要制成衣裳之后穿在身上才能看得出来。”
一旁的四姨娘见此情形之后,立刻插进来道:“左不过是匹料子而已,三姨娘若是看上了,大可让世子再带份一模一样的回来孝敬你。”
“如今世子圣眷正浓,三姨娘又何必同我们这些人来争一块料子?”
她的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在挤兑方氏。
方氏的脸色一变,正准备开口反驳的时候,另一边三姨娘却用力将她手上的料子给夺了回去,同时还不忘出口讽刺道:“世子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如今沾沾的他光,拿几匹料子回去做几身好看的衣裳回去,不比你的福气还在后面呢!”
这些东西都是皇上赏赐给箫牧尧的,可是如今却被他用来孝敬郡主,而方氏作为他的生母却什么没讨的,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在箫牧尧的心中到底有没有她这个母亲。
不过就算箫牧尧心里有她这个亲生母亲,但是碍于郡主的面子,他也不敢她表现的太过于热情。
再加上之前方氏人品不行,导致她在这个家很难有什么话语权。
方氏如今夹在二人中间左右为难,四姨娘对着二姨娘微微一笑,如今的方氏已经够狼狈了,她们也懒得再同她争论下去。
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若是把人逼得紧了可就不好玩了。
二人不在继续同她在这里浪费时间,转而去挑选其他的料子,方氏虽然心中不甘,但是她仍是强逼着自己将这口气给忍了下来。
......
众人在绫罗绸缎中挑花了眼,苏青却将目光落到箫婉的身上,平心而论,箫婉虽然在一众小姐们的里面并不出挑,但是她身上却有一种独属于自己的气质,就像是初夏湖面上那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不夺人耳目,只是静悄悄的绽放。
书中对箫婉描述不多,苏青只记得她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没有在原主落魄之时对她落井下石的人。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苏青对她有了几分好印象。
各院子的姨娘和小姐们都选上了自己喜欢的锦缎,走的时候大家都满载而归。
她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杜英了,事到如今她还不忘在背后编排她。
她明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赶出府,在外面这么多年她却还死性不改,吃一堑长一智的这个道理,看来她是永远不会动了。
箫牧尧听了之后,还是没有给她好脸色,他再一次叮嘱道:“总之你以后别再给我惹事了!”
方氏点了点头,像是一个做错事被抓到的孩子。
见此箫牧尧也不再好继续说些什么,只是转而去安慰着蒋柔。
如今她肚子里怀着孩子便是她最大的武器,哪怕郡主眼里容不下她,但是都不敢明着动手,只能暗戳戳在背后做些小动作。
可是方氏就不一样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箫牧尧这个做儿子未必会真的护着她,因此她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看着二人腻歪的样子,方氏再一次提醒道:“别忘了世子妃如今还在明华堂,你哪怕就算是在不喜欢她,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推门离开了。
留下二人继续独处。
翌日清早,苏青还在梳妆的时候,便有丫鬟来报说是世子来给她请安了。
苏青看了一眼外面的时辰,心想这么早就过来,他到底是来请安的还是来扰人清梦的。
苏青让人先在外面等着,然后再由罗芳为自己添妆。
外面周嬷嬷热情的招待着箫牧尧,她将刚沏好的新茶端到箫牧尧的手上,然后又让人端上了一些精致的点心。
半晌过后,苏青从里屋出来了,箫牧尧立刻起身行礼。
苏青微微颔首,然后让他坐下。
“随时公务要紧,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苏青清楚的看见箫牧尧眼下的一团青色,便知他最近是没有休息好。
“多谢母亲关心,儿子谨记教诲。”箫牧尧有模有样的答道。
要是被苏青知道他那黑眼圈是怎么得来的话,只怕她会气得吐血。
而眼下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二人只能继续这么“母慈子孝”下去。
“儿子这次前来是有一要事来求母亲。”箫牧尧直奔主题道:“儿子奉命要去燕城镇压匪患,但是实在放心不下柔儿,如今她身怀有孕,独居揽芳院,儿子想将她接到母亲身边。”
苏青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见他一副商量讨好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书中有他派兵剿匪的情节吗?苏青努力回想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过当着箫牧尧的面,她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怀疑,因此只能应下她的要求:“既然这样,那就让她搬过来吧。”
“谢母亲通融!”箫牧尧抱拳道谢。
苏青摩挲着指尖,心里还在反复思忖,嘴上却说:“这点小事你找个人同我说一声便是了,又何必辛苦你跑着一趟。”
“儿子这些日子不是忙着处理公务,再加上马上又要离家了,因此想特意来拜见母亲。”箫牧尧说的冠冕堂皇,但是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估计除了他之外,谁也不知道。
苏青做出一副欣慰的样子,但是心里想的却是:你丫的别在背后捅我刀就已经是万幸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同我玩什么聊斋?
在同苏青寒暄完了之后,他又提出想要临走之前见一面杜英。
“昨日三姨娘说的那些儿子已经听说了,母亲放心,儿子断然没有要负杜英的意思,她既然伺候母亲有功,那儿子定当好生待她。”
如此颠倒黑白的能力,不去让她说书唱戏,简直是辱没了人才。
苏青在心里嘲讽了一句,目光重新落回箫宝儿的头上,她的眼眸同她说话的声音一样冰冷,带着洞察一切的犀利:“就为这事,你让你妹妹去池里捞簪子?”
什么叫就为这事?箫宝儿原本以为苏青来这是为自己主持公道的,可是谁知道她今天竟然如此反常。
就连一向胆小的箫婉也忍不住多看了苏青几眼,在她的印象中,她这位嫡母有着实际年纪还要年轻几岁的脸,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中缀满了珠钗,乌黑的发髻之下是净白的额头,再往下是两道长长的远山眉,搭配着一双严肃的眼睛。
箫婉很少见过她笑的样子,至少,郡主从来没有对她笑过。
苏青的眼神扫过来的时候,箫婉飞快的低下头,长睫盖过眼底的情绪。
苏青知道她是长期不受重视养成的谨小慎微的性格,因此也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一旁的箫宝儿坐不住了,她说:“母亲从小教导宝儿说头发是女子的颜面,仪容不齐的话可是会被视为大不敬之罪呢。”
她暗指箫婉害得自己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所以自己才这么惩罚她的。
说起来也是对方有错在先。
箫婉抿了抿嘴,像这样的道理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
箫宝儿有自己的生母在身边,还有郡主的疼爱和关心,两人虽然同样都是庶出的女儿,可是生活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想到这里她不禁鼻子一酸,明明受委屈的是她,但是在众人看来却是她先惹到的对方。
她原以为郡主会像从前那样偏袒箫宝儿的时候,谁料对方下一句话却说:“这些道理确实是我教你的,但是我还教了你要团结府上兄弟姐妹呢。”
此话一出,箫宝儿的脸上瞬间就失了血色。
苏青看了她一眼,接着又说:“你怪你妹妹害你丢了面子,便逼着她给你捞池里的簪子,你可曾想过这池里的水有多深?你妹妹她会不会水?一昧的只在乎自己的面子,全然不顾对方的性命之忧,真是枉费我对你的一片苦心!”
郡主在在箫宝儿的面前鲜少有这般疾言厉色的时候,因此苏青这一番话吓得箫宝儿双腿一软,立刻就跪下道歉:“是宝儿冲动,还请母亲息怒。”
没想到这丫头认错倒是挺快的!
苏青抚了抚额,做出一副劳力伤身的样子:“赶紧起来吧!”
箫宝儿悻悻的站起身,再也没了之前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那簪子就算再珍贵但是也总归是身外之物,你就为了那一根小小的簪子,让你的妹妹在大庭广众之下跳入池塘,这传扬出去才是真的丢我们侯府的脸!”苏青苦口婆心道。
“女儿知错了!”箫宝儿眼眶红红的,看起来一副已经知错了的样子。
苏青在心里感叹真不愧是影后级别的人物,而像她这样的人,侯府还有不少,这么看来,她以后的日子免不了要劳神一番咯。
在说完箫宝儿的事情之后,苏青又看向一旁的箫婉。
原著里对着这个人物并没有做过多的描写,如今见她站在自己面前,身形单薄的样子,苏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箫婉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是过时的款式,而且明显的不符合她的个子,袖子处短了一截,露出瘦小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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