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崔靖柔凌易全文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崔靖柔凌易全文

灯不亮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1众人连忙行礼,眼底神色各异。父亲是狐疑,他担心凌易是来给我撑腰的。茹月是欣喜,她以为凌易是来帮她正名的。凌易让众人平身后,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崔爱卿,你府中因何事如此热闹?”父亲位高权重,又是天子师,并没有把小皇帝放在眼中,只搪塞道:“陛下,明日便是帝后大婚,你来国公府,不合礼节。”凌易摸了摸鼻子:“老师,朕只是太期待能娶到靖柔了,便过来看看。”“咦?朕不是已经让众人平身了吗?靖柔怎么还跪着?”“你们府中的家丁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对待靖柔?”凌易似乎现在才看见我,他一边急切地问,一边大步走过来。他扶起我时,眼中的关切好像做不得假。他看见我身上的伤痕,愤怒道:“靖柔是未来皇后!谁敢将她伤成这样?”父亲审视着小皇帝,似乎想弄清楚...

主角:崔靖柔凌易   更新:2024-12-19 10: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靖柔凌易的其他类型小说《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崔靖柔凌易全文》,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1众人连忙行礼,眼底神色各异。父亲是狐疑,他担心凌易是来给我撑腰的。茹月是欣喜,她以为凌易是来帮她正名的。凌易让众人平身后,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崔爱卿,你府中因何事如此热闹?”父亲位高权重,又是天子师,并没有把小皇帝放在眼中,只搪塞道:“陛下,明日便是帝后大婚,你来国公府,不合礼节。”凌易摸了摸鼻子:“老师,朕只是太期待能娶到靖柔了,便过来看看。”“咦?朕不是已经让众人平身了吗?靖柔怎么还跪着?”“你们府中的家丁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对待靖柔?”凌易似乎现在才看见我,他一边急切地问,一边大步走过来。他扶起我时,眼中的关切好像做不得假。他看见我身上的伤痕,愤怒道:“靖柔是未来皇后!谁敢将她伤成这样?”父亲审视着小皇帝,似乎想弄清楚...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崔靖柔凌易全文》精彩片段

11 众人连忙行礼,眼底神色各异。

父亲是狐疑,他担心凌易是来给我撑腰的。

茹月是欣喜,她以为凌易是来帮她正名的。

凌易让众人平身后,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 “崔爱卿,你府中因何事如此热闹?”

父亲位高权重,又是天子师,并没有把小皇帝放在眼中,只搪塞道: “陛下,明日便是帝后大婚,你来国公府,不合礼节。”

凌易摸了摸鼻子: “老师,朕只是太期待能娶到靖柔了,便过来看看。”

“咦?

朕不是已经让众人平身了吗?

靖柔怎么还跪着?”

“你们府中的家丁怎么回事?

为何如此对待靖柔?”

凌易似乎现在才看见我,他一边急切地问,一边大步走过来。

他扶起我时,眼中的关切好像做不得假。

他看见我身上的伤痕,愤怒道:“靖柔是未来皇后!

谁敢将她伤成这样?”

父亲审视着小皇帝,似乎想弄清楚凌易此番究竟意欲如何。

面对天子之怒,父亲只是淡淡道: “陛下有所不知,崔靖柔实则不是崔家女。”

父亲把崔茹月拉到凌易面前介绍道: “崔茹月,才是明天你要立的皇后。”

看见父亲的态度,凌易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语气冷淡: “立后乃国之大事,朕竟不知还有大典前夕换皇后人选的道理。”

“国公这是在戏弄朕,还是在戏弄天下人?”

父亲微微蹙眉,不以为然道: “都是崔家女,陛下娶谁不一样呢?”

“何况如今崔靖柔马上要从崔氏族谱上除名,陛下若娶她,岂不是一个笑话。”

崔茹月似乎也不能理解凌易为何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她双眸蓄泪,轻轻扯住凌易的衣袖,语气柔情如水:“陛下……” 谁料凌易嫌恶地甩开她的手,语气恳切: “京中谁人不知我和靖柔青梅竹马,情深意笃,朕的皇后只会是靖柔。”

茹月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被甩开的手,几乎悲痛欲绝: “陛下!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凌易瞥她一眼,似乎害怕她口不择言,于是吩咐道:“把她的嘴封起来。”

被堵住嘴,粗暴扔到一边的她,恐怕永远也想不明白,私底下还你侬我侬的凌易,为何转眼便翻脸无情。

其实我只是托人给凌易递了一封手信。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国公府倒,再无权臣。

君王之榻,可酣然寝之。”


看着眼前的嫁衣,我拔下尖锐簪子。

茹月见我举动吓得退了几步:“你疯了?!

你要是敢杀我……” 簪子把华贵的嫁衣划破后,被我随手丢到一旁。

看着被吓到的茹月,我意有所指: “你从前接触得少,恐怕不知道越华贵的东西,越容易破坏。”

茹月心疼地捧起嫁衣: “你可知这嫁衣有多珍贵?

你弄坏了,明天我穿什么?!”

我推开她,把嫁衣从她手中夺了回来: “这是我的嫁衣,不劳你担心了。”

茹月嫉恨的眼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她叫嚣道: “陛下根本就不爱你!

更何况今天之后你便是贱奴之女,还敢肖想皇后之位?”

我挑了挑眉,推开房门,对院子中早已听见一些动静的侍婢们吩咐: “还愣着做什么?

她都疯成这样了,还不拖下去。”

“掌嘴五十,再关到马厩里,让她冷静冷静。”

婢女们迅速把还在愣神的茹月捂了嘴拖了下去。

茹月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狠狠咬了一口婢女的手,趁婢女吃痛,赶紧吼道: “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立马有人打了茹月一耳光,用粗布把她的嘴捂牢。

其中有人小声嘀咕:“怎么想的,小小洒扫婢还敢口出狂言,冒犯小姐。”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只能呜呜作响的茹月: “少说两句,别惹我改变主意,当场打杀了你。”

“你管我得意多久?

至少现在,我为主,你为婢。”

“都当了十六年的奴婢了,你还没当明白呢?”

地上的茹月又惧又怒,但不等她做任何反应,便被硬生生拖走了。

看着微微西斜的日色,我抱着嫁衣吩咐:“备轿。”


母亲手执细长的板子,狠狠抽在我身上。

被抽打的地方很快变成一片片青紫,足以见母亲的狠心。

我自幼娇生惯养,连根头发丝都被父母保护得好好的。

见着这样全然陌生的母亲,我忍着疼,急道: “母亲!

您在说什么呀?

我明天就要入宫,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女儿?”

母亲听闻随即止了手,我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正想弄清楚因果。

却见母亲眼底一片冷然,转头对族老高声道: “诸位都看见了,这贱奴还妄想着飞上枝头做真凤凰呢。”

“若真让这贱奴得逞了,不止国公府,就连皇室的颜面都要扫地!”

“今日,我以国公府主母的名义宣布,崔靖柔不再是国公府的小姐,族谱上更要除名!”

面对婢女和族老们鄙夷、惊讶、讥讽、幸灾乐祸的眼神。

更令我心痛的是昔日慈爱的母亲,看我时,眼底那毫不遮掩的憎恨和厌恶。

她不顾高门主母的风范,不顾维持多年的端庄和礼仪,一口一个贱奴唾骂着我。

似乎我是她天底下最恨的仇人。

我实在没想到,将我视为掌上明珠十六年的母亲,她竟然憎恨我?!

我难抑心痛地扑倒在她膝前,试图像从前每次亲昵的撒娇一样。

只是这次我泣不成声:“母亲,我是您的女儿……” 母亲见我近身,毫不犹豫地踹在我心口:“住口,你是贱奴的女儿!”

她慈爱的目光投射到角落里洒扫杂役茹月身上,双眸蓄泪: “国公府真正的千金,却伺候了这贱奴十六年!”


12 父亲无视帝王威严,把凌易当作昔日的小孩子一样当众斥责: “荒谬!

你若娶了奴籍出身的女子为后,天下人会如何嘲笑你?”

“你身为皇帝,难道只顾自己意气用事吗?

又将皇室尊严置之何地?”

“总而言之,崔茹月会成为你的皇后,帝后感情慢慢培养便是。”

凌易面色不虞:“皇室尊严?

老师还顾得上皇室尊严?”

“更何况,崔靖柔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才配得上母仪天下!”

当着众人的面,凌易令人带出一个貌美妇人。

父亲和崔茹月见了那美妇人皆面色一变。

只见美妇人泣涕涟涟:“崔郎,他们要我的命呐!”

母亲看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

明明已经是十几年前的往事,偏偏证据确凿,人证物证皆有。

有时候,太天衣无缝也是一种漏洞。

这一切,都是她最信任、相濡以沫数十年的夫君精心布置的一场局!

凌易面带讥讽地问:“国公爷,茹月小姐,可认得此人?”

崔茹月别开眼,矢口否认:“我久居府中,怎会认得一个府外妇人。”

而父亲一言不发,面色铁青。

显然,他已经反应过来,这次精心布下的局就要被凌易毁了。

可他分明已经暗中和凌易通过气,许给凌易各种利益,并且早早开始让茹月和凌易培养感情。

我在凌易怀里低声笑。

父亲爱借刀杀人。

我偏偏就要借凌易之手帮我澄清。

父亲听见我的笑声,明白了一切:“是你!

可你怎么会知道这一切?”

“自然是父亲教得好。”

“父亲惯会算计人心,玩弄权柄。”

“可你难道没有想过,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自然也会皆为利往。”

茹月气得破口大骂:“你这贱人!”

我蓦然抬手,茹月连忙捂住脸,侧头躲着。

我收了手,轻笑:“五十下掌嘴也不是全然没长教训的嘛。”

“崔茹月,你就算姓崔,也从来成不了赢家。”

“名门贵女学的可不只是琴棋书画,还有谋断算计,权衡利弊。”

“而你,当奴婢都要躲懒偷闲,有什么本事和我争呢?”

看着茹月气得发抖的样子,我笑出了泪花。

这场算计里,是不会有赢家的。

茹月纵使取代我成为国公府嫡女,甚至成为皇后,也仍然只是一枚棋子。

一枚满足父亲野心的棋子。

前世,我也没想到,父亲教我的谋断算计会尽数用在妻女身上。

母亲教我权衡利弊,所以她得知我血脉存疑后,也当机立断地将我抛弃。

“国公爷这浮云蔽日、偷天换日的本事真是让朕佩服。”

“靖柔,你放心,朕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我看着此刻满心满眼全是我的凌易,更是想发笑。


锦绣坊是京中最大的绣坊,坊主的绣艺更是精湛非凡,不是王公贵族都请不到。

可我拿出嫁衣,提出要求后,坊主露出为难之色: “这衣裳巧夺天工,崔小姐也知道其中费了多少功夫,怎么可能一夕之间修补好?”

“你修不了,自然有人能修,我要见你的主子。”

“崔小姐说笑了,我们主家不通女红,怎能修这嫁衣?”

“他能修的,若修不了,换一件便是。”

其实那一夜的倾盆大雨,有人向我伸出过援手。

可被母亲亲自下令打断腿后,我已心如死灰。

重来一次,我怎么可能再让自己跌落尘埃。

黄昏的日色渲染了半边天。

终于有人推门而入。

那人问我:“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看着他摆出的棋局,答道: “再天衣无缝的棋局也总有破绽。”

“纵使以身入局,我也要胜天半子。”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