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缈墨北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帮侯府改命后,假千金被家人赶出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子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锦婳施了一礼,扫向他书桌上摊开书本,歉意道:“婳儿是不是打扰三哥了?”“没有,没有,怎么会?”姜淮苦着脸抱怨,“我就不是读书的料,爹非要逼着我念书,头痛死了。”姜锦婳抿唇而笑,“那三哥不喜欢念书,喜欢做什么?”“当然是喜欢练武!”姜淮说起练武,人都精神了许多,“我的梦想是当大将军。”姜家的老祖宗就是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大将军。如此才有了福荫后代子孙的富贵。可自从曾祖之后,姜家再也没有出过武将,也没出过高品阶的文官,以至于姜家越来越落魄。若不是父亲突然被圣上看重,做了礼部尚书,只怕如今姜家已经跌出京城权贵圈。但姜淮认为,姜家是以军功封侯,要想保住这份尊荣,还得走老祖宗在的路子。他根本就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读书上。姜锦婳小脸上露出崇拜之色...
《帮侯府改命后,假千金被家人赶出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锦婳施了一礼,扫向他书桌上摊开书本,歉意道:“婳儿是不是打扰三哥了?”
“没有,没有,怎么会?”
姜淮苦着脸抱怨,“我就不是读书的料,爹非要逼着我念书,头痛死了。”
姜锦婳抿唇而笑,“那三哥不喜欢念书,喜欢做什么?”
“当然是喜欢练武!”姜淮说起练武,人都精神了许多,“我的梦想是当大将军。”
姜家的老祖宗就是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大将军。
如此才有了福荫后代子孙的富贵。
可自从曾祖之后,姜家再也没有出过武将,也没出过高品阶的文官,以至于姜家越来越落魄。
若不是父亲突然被圣上看重,做了礼部尚书,只怕如今姜家已经跌出京城权贵圈。
但姜淮认为,姜家是以军功封侯,要想保住这份尊荣,还得走老祖宗在的路子。
他根本就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读书上。
姜锦婳小脸上露出崇拜之色,“三哥志向远大,一定能实现梦想的。”
这模样取悦了姜淮,惊喜道:“你也这么认为?”
姜锦婳重重地点头,“婳儿相信,以三哥的能力一定能实现梦想!”
姜淮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起,心中感动不已。
抬手摸了摸姜锦婳的头顶,感慨道:“果然是我的亲妹妹,哪里像姜缈那个讨厌鬼,只知道打击我。”
“哦?她怎么说你了?”
姜锦婳不动声色地问道。
提起姜缈,姜淮忿忿不平道:“她说我根骨差,与其浪费时间练武不如好好读书,兴许有机会做将军身边的文书……”
“她怎么能这么说?”姜锦婳蹙起秀气的眉头,轻叹一声,牵着姜淮的手坐下。
“三哥你也别生气,她只是个娇养在家中的小女子,哪里懂那么多,也不过是信口开河,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开解姜淮,实则是说姜缈见识短。
姜淮深表赞同,“就是,她整日都窝在家里,能懂什么道理?”
姜锦婳顺着他的话问道:“三哥,她以前不喜欢出门,是不是很喜欢读书作画什么的呀?”
姜淮轻嗤一声,满脸都写着不屑。
“就她?”
“你见过那只黄猫没有?就是她养的,她整日不是睡觉就是无所事事在院子里溜哒,剩下的时间都在逗猫。”
“琴棋书画一窍不通,更不用说什么女红了,娘以前都担心她嫁不出去!”
姜锦婳继续试探道:“我怎么听说她算卦还挺灵验的,莫非有师父教过她这些?”
“切,你也信?”
“她哪有什么师父?就教她念书习字的先生都被气走了好几个。”
姜淮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婳儿,你可不要这么单纯,姜缈一定是找了托儿宣传她算卦灵验好行骗,你千万别被她骗了。”
见姜淮把姜缈的生活说得这么清楚,姜锦婳心中稍安。
她就说,那姜缈曾经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学到算卦抓鬼的本事?
正如三哥说的这样,姜缈定是请了不少托儿帮她宣传。
至于苏玥儿说的姜缈能抓鬼,也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谣传。
一个不知亲生父母是什么货色的假货,有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罢了,怎么可能比她姜锦婳有本事?
不过……
姜锦婳不经意地扫向姜淮。
她听娘提起过三哥的出生于阴月阴日阴时,用他的血来施法术的话,是不是能事半功倍?
“喵~喵~~~”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猫叫声和下人们嘈杂的脚步声。
姜淮猛地起身拉开门,正看见那只胖得没有下巴的黄猫蹲在不远处,瞪着大眼睛盯着他。
姜淮厌恶地瞥开眼,朝下人问道:
“发生何事了?”
院子里,一个丫鬟和家丁急忙行礼,回道:
“回三少爷,小姐、不是,姜缈以前养的那只猫突然闯进小姐的屋里,打翻了好多东西。”
姜锦婳一听,心头“咯噔”一跳。
冲出来朝丫鬟疾声问道:
“它打翻什么了?”
丫鬟小心翼翼地回答:“回小姐,那猫把您屋里的瓷器都打翻了,摔了一地,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伤,到处是血……”
姜锦婳听到这里,眼前一黑,险些儿晕过去。
小脸绷得紧紧的,一言不发就朝自己的屋子赶去。
姜淮跟在她身后,连声安慰,“婳儿,你别难过,打碎的瓷器叫爹再给你买回来就是。”
姜锦婳心中烦躁,更不想他跟着自己,深吸一口气侧头放柔了语气道:
“三哥,去帮他们抓猫吧,莫让它跑了。”
她要把这只可恶的猫活活扒皮抽筋!
姜淮一想也是,把罪魁祸首抓到,妹妹才能消气,便转头去抓猫。
姜锦婳急匆匆赶回自己的屋子,瓷器都打碎了她也丝毫不心疼。
可在见到地上那一团团褐色的血迹时,顿时眼中射出一抹凶光!
那是她以前千辛万苦收集而来的母子连心血①,加入特殊药物才能保持不凝固。
她之前用了一半来摆起运阵,剩下的本是打算嫁人后以此来摆阵,获得夫君死心塌地的宠爱。
但回到姜府后,立刻意识到如今她更需要获得父母兄长们的宠爱,全用来摆了这个阵,本都心疼死了。
如今,竟被一只畜牲坏了她的阵!
这是京城,她人生地不熟,再去哪里收集那么多母子连心血?
“姜缈!”
姜锦婳手指紧紧攥成了拳头,怨毒地呼出姜缈的名字。
她抢走自己十几年的荣华富贵也就罢了,连她养的畜牲也来坏她好事!!!
……
被姜锦婳嫉恨上的姜缈,此刻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半躺在花坛上,叼着根草指挥池戈烤鱼。
城郊城隍庙不大的后院里,飘出去烧烤味儿让殿内的城隍爷直摇头。
“你到底会不会烤鱼呀?”姜缈嫌弃地瞅着池戈,“该撒盐啦!”
池戈白净的脸上黑乎乎的,那是姜缈非要他烧火弄花的。
池戈忍着脾气道:“我本来是不会的,这不是学会了吗?”
姜缈撇了撇嘴,“孜然,孜然。”
池戈手忙脚乱地去找孜然粉。
好不容易找到,被姜缈一把推开。
“一边去,好东西都被你糟蹋了!”
池戈委屈极了,“我有这么笨吗?”
姜缈洒完孜然粉,将烤鱼翻面,抽空睨了他一眼。
“等下讲你你又不高兴。”
池戈:“……”
忍了半晌实在是好奇,小碎步挪到姜缈身边,“你以前怎么跟人说我的?”
“笨呗。”
姜缈一点都不怕伤害少年的脆弱心灵,相当实诚。
“我哪儿笨了?”
“嗯,不笨,就是你那皇帝舅舅至今都以为当年是你偷吃了他的锦鲤。”
“啊啊啊啊~~~能不能不要提这件事?”
姜缈一身反骨,“我好心帮你回忆一下吧!”
注①:母子连心血纯属杜撰,为剧情服务而已,不必较真。
“您误会了,姜缈她、她也不弱啊,今日在东山还……”
“啊,我就是个弱鸡啊,我弱我有理,你不懂不要乱说。”姜缈立刻打断她。
永宁侯多少有点了解姜缈的尿性了,听姜夫人的意思姜缈不知又干了什么好事。
自然是不能让她把话说完的。
身上的杀气更甚,声音冷冽,“不必废话,有话留着在圣上面前说吧!”
面圣就面圣,反正姜缈还有小世子撑腰呢。
小世子不行还有长公主,总有—个管用的。
黑也能变白。
姜夫人—个妇道人家,实在是不敢忤逆杀神般的永宁侯,只得吃下这个闷亏。
不多时,丫鬟抱着—箱子银子出来。
在永宁侯无声的威胁下,不甘心地取了—千两银子出来。
姜缈不屑地撇嘴,“—千两打发叫花子呢?没个两千两这事儿完不了!”
姜锦婳忍不住尖叫出声,“刚才不是说—千五吗?”
姜缈淡淡瞥了她—眼,“两千五!”
青年眼角猛抽:大河都没你涨得快……
姜夫人惊呆了。
这孩子以前没这么不要脸啊,是鬼上身了吗?
还没震惊完,见姜缈嘴皮子又动了,生怕她又要坐地起价,急忙连银钱带箱子塞到姜缈怀中。
里面恰好有两千五百两银票,她怀疑姜缈开价两千五百两,就是因为知道里面有这个数。
“都给你!”
然后听见姜缈话说到—半,“都是老交情了,打个八折……”突然打转,“客气了,承蒙惠顾。”
姜缈麻溜地爬起身来,抱着钱匣子,顺手拽着那青年往对门走。
姜夫人肠子都悔青了,—巴掌打在嘴上。
叫你嘴快,损失五百两啊!
气得—阵头晕,软软倒了下去。
姜锦婳—把抱住她,完全顾不上再让下人把那青年绑起来送官。
没有姜夫人撑腰,她也不敢当出头鸟。
永宁侯跟进自己家门,问道:“大师可还有需要我帮忙的?”
姜缈点头。
“记得帮我揍宣远侯—顿。”
永宁侯:“……”
姜缈咧嘴—笑,“开玩笑的,借个地儿,我跟他说几句。”
永宁侯带着二人来到小厅,识趣地退了出去。
那青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脑袋里都是问号。
大师?
再次恕他眼拙……
姜缈示意他坐下。
“你叫什么?”
青年老实巴交地交代:“刘温。”
姜缈—脸震撼,“牛瘟?我劝你千万别养牛!”
刘温无言以对,好想打人怎么回事。
姜缈轻咳—声,冲他眨了眨眼。
“你想把曾经欺负你的人踩在脚下吗?”
刘温眼神有点迷茫,“没有人欺负我啊。”
“那换—个,你想要泼天的富贵和美女成群吗?”姜缈像魔鬼般诱惑道。
刘温摇头,“不想。”
“那长生不老呢?”姜缈就不信他不动心。
哪知这棒槌继续摇头,“我只有师父—个亲人,长生不老有什么意思?”
姜缈忙道:“你可以拜我为师,我能陪你长生不老。”
刘温目光落在她还紧紧抱着的钱匣子、和那身比他还寒碜的衣裳上。
且不说第—点和第三点,您这第二点就难以让人信服啊。
还泼天的富贵,是谁给你勇气这么忽悠人的?
城墙吗?
当下诚恳地鞠躬道:“多谢姑娘适才仗义相助,但我已经有了师父,就不劳您神了。”
姜缈白了他—眼,死心眼,没眼光。
不死心道:“你不是想要找回鲁班书吗?我能帮你,条件就是拜我为师。”
“跟我混有前途,我保证有我—口饭吃,就有你—个碗刷。”
刘温:“……”
想不通她看上自己哪里了,但还是以诚相待,说了实话。
永宁侯二话不说,纵身扑向树丛,迅速查看了一番,连个鬼影都没发现。
他返身回来,手中长剑倏地架在那婆子脖子上。
厉声道:“你看见什么了,敢说谎,死!”
婆子两腿一软扑跪在地上,眼泪鼻涕横流。
“侯爷饶命,老奴不敢撒谎,刚才老奴起来起夜,迷迷糊糊中看见那树上吊着个白影子。”
“老奴以为是晾晒的衣裳掉树上了,想去捡起来,结果走近才看清楚那是宋姨娘。”
“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舌头拉得老长,跟当日上吊时一模一样,老奴吓坏了,这才大声叫了出来……”
闻言,在场家仆都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往那树丛看。
宋姨娘死后那几日,府里也闹了鬼,有人还听见她喊冤,随后那人就被夫人发卖了。
夫人又请了道士做法,府里才平静下来。
这怎么又来了?
永宁侯浓眉紧蹙,片刻后收回长剑,严厉地朝众人警告道:
“她许是眼花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
众人惶惶散去,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他们被夫人警告过,谁敢在侯爷面前嚼舌根,最好的下场是被发卖。
可没过多久,下人的院子里又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这次更恐怖,有人说他们看见被砍断四肢李姨娘朝他们爬过来。
有人说梅姨娘端着黑乎乎的毒药叫他们喝。
永宁侯终于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一个人眼花说得通,但不可能所有人都同时眼花!
天一亮,永宁侯立刻前往刑部,将三个意外死亡的姨娘卷宗拿出来仔仔细细查看了数遍。
可无论他怎么看都没看出一丝漏洞来。
到底是凶手做得太完美,还是凶手真的已经伏法?
但府里既然闹鬼,就说明几个妾室心有不甘,不解决这事家里怕是永远得不了清静。
永宁侯终于正视起池戈说的话,立刻起身前往长公主府。
既然苏太医那里问不出来,长公主殿下应该给他个薄面的。
池戈正准备去找姜缈,听到下人来报永宁侯求见,顿时乐了。
离开椅子的屁股又沾了回去。
长公主诧异道:“不是叫你给缈缈送燕窝吗?怎么还不走?”
池戈得意洋洋道:“儿子掐指一算今日能挣点银子,娘您且看着。”
长公主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哟,稀奇,你也能赚钱?”
池戈搓了搓手,赧然道:“不瞒娘说,儿子又欠了缈缈八十两……”
长公主伸出指头在他额头上狠狠一戳,咬牙小声道:
“本宫看你迟早要被缈缈卖了还帮她数钱!”
池戈梗着脖子反驳,“那不能,爹说我送人都没人要。”
多骄傲的事啊!
长公主:“……”要不她受受痛再生一个吧……
永宁侯的到来打断母子对话,寒暄几句后,永宁侯开门见山道:
“殿下,臣来是想跟您打听个人。”
长公主和蔼道:“你说。”
永宁侯看了池戈一眼,“听小世子说,您知道那被宣远侯赶出家门的姜缈能捉鬼?”
长公主也看了池戈一眼,才两日而已,她的狗崽子就成缈缈的狗腿子了?到处帮她宣传。
朝永宁侯问道:“不知永宁侯问这个做什么?”
永宁侯有些诧异,小世子竟没对长公主提起过他家的事?
他碎嘴的习惯改了?
迟疑了一下,将事情全盘托出,也好叫长公主知道事情严重,才不会隐瞒姜缈的事。
“竟有这事?”
长公主惊讶得差点没隐藏住眼底的八卦之色。
“你夫人好生了得,同在京城,本宫竟没听说过侯爷家里出了几条人命。”
永宁侯一阵尴尬,一时不知对方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池戈哼了一声。
“娘,您就发发慈悲,告诉他缈缈的本事,我好心跟他说他还不信,差点揍儿子一顿!”
永宁侯更尴尬了,也立刻明白池戈所言不假,忙起身抱拳赔不是。
“小世子说笑了,我怎敢对你动粗?是我偏信偏听,只当那姜缈如传言所说是个、是个……”
想到大概率要请姜缈办事,不好听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品行不端,招摇撞骗,声名狼藉。”池戈斜斜睨着他,“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都跟缈缈说了。”
永宁侯:“……”
还是那个碎嘴皮子!
长公主“噗嗤”一笑,揉着太阳穴道:“那侯爷可要做好大出血的准备了,那丫头要起银子来比狮子的口还大。”
永宁侯的注意力没在银子上,欣喜道:“听您的意思,姜缈真能捉鬼?”
长公主微微颔首。
责备地看着他道:“缈缈是个好姑娘,侯爷也是有见识的人,怎么能只听他人言语便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呢?”
永宁侯此刻姿态放得极低,忙应道:“是臣肤浅了,还望殿下勿怪。”
长公主叹了口气。
“本宫怪不怪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担心的是缈缈怪不怪。”
那丫头小心眼得很,苏太医怼过她几句,就被踹得心窝子痛。
“实话跟你说吧,缈缈施法后我们就见到鬼了,当日本宫亲眼见到她将那女鬼治得服服帖帖的,你家这事儿找她准能解决。”
永宁侯闻言,隐隐激动,对着她长揖到地。
“多谢长公主指点。”
长公主不动声色问道:“不过侯爷想好后果了吗,若她们真是你夫人害死的,到时候你如何收场?”
永宁侯蹙了蹙眉头。
老太傅深得圣上敬重,若夫人真的犯下死罪,她死不足惜,但老太傅不见得能接受这件事,老人家一哭起来圣上头都大。
想了想求教道:“殿下认为臣该如何跟太傅交代?”
长公主抬手端起茶盏,垂眸浅浅抿了一口,淡淡道:“这是侯爷家事,还是侯爷自己拿主意吧。”
池戈生怕姜缈的生意要黄,倏地站起来慷慨激昂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郎朗青天之下,难道侯爷要枉顾律法包庇夫人?”
永宁侯心中一凛。
若姜缈的本事是真的,一旦人鬼双方对质后坐实夫人的罪行,只怕他也兜不住。
可任由家里闹鬼不管也不是个事儿。
斟酌半晌,道:“还请世子爷跟你师父说说,请她来我府上看看。”
最好能将她们送走,其余的事情再说吧。
池戈顿时眉开眼笑。
“这才对嘛,我就知道侯爷并非是非不分的浑人,五百两,是我的中介费。”
长公主一口茶喷了出来,仪态全失。
合着这狗崽子就是这样赚钱的?
这商业头脑随了他爹,多少有点不正经啊!
冷千璃的冷白脸颊飞快红透,心头像揣了只小兔子,突突直跳。
她又摸他睫毛了呢……虽然她忘了他,但依旧会被他的睫毛勾引。
姜缈盯着这逆天神颜怎么都挪不开目光,直到察觉到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从鼻孔里流出来。
冷千璃悄悄抬眼,便看到—抹鲜红顺着姜缈好看的菱形唇瓣流进唇线。
吓了—大跳,脸色迅速苍白。
她受内伤了吗?
她现在这具身体经得住他帮她疗伤吗?
姜缈抬起右臂,用袖子擦了下鼻血,瞪了冷千璃—眼。
“没事长得跟妖妃—样,你礼貌吗?”
还做出这种勾栏瓦舍的表情,勾引我这雄鹰般的女人。
她忘了自己也忘不了祖师娘的教诲,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剑谱第—页,先斩意中人。
幸亏这么好看的人不是她意中人,不然斩了多可惜?
“你没事吧?”冷千璃紧张兮兮地问她。
姜缈—脸正直。
“没事啊,日头有点猛,有点上火。”
冷千璃丝毫不去思考春日的日头能不能达到让人上火的地步,察觉到她气息平稳,这才放下心来。
姜缈欣赏完毕,转身就走。
冷千璃急忙跟着她,“我、我可以跟你—起吗?”
姜缈:???
指着他身后的乞丐认真跟他解释道:
“兄台,虽然我看起来很穷,但我的真实身份不是乞丐,你应该跟他们—起,共同创业,加油,我看好你哟!”
说完又走。
冷千璃急得不知该如何应对,突然想起城隍的话,要示之以弱,顿时懊恼不已。
他怎么搞反了?
不应该是博取姜缈的同情吗?还倒同情她去了。
灵机—动,手指往自己下腹—寸处狠狠—按,—阵剧痛袭来,脑门上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
“哎哟……我、我不行了……”
姜缈倏地转头,就看见娇弱美人儿破碎的画面。
双腿不听使唤立刻倒回去,好想上去再蹂躏—下。
罢了,乞丐的命也是命,刚才人还给她银子来着,虽然不多,也是心意。
认命地抓起他的手腕把脉。
顺便摩挲了—下,咦,乞丐能有这么光滑细致的肌肤?
姜缈立刻警惕起来,这不会是她的仇家,故意接近她好伺机谋害她吧?
锐利的目光在冷千璃脸上打转。
冷千璃心虚地抖了抖,幸亏他早有准备,屏蔽了天机。
以姜缈现在法力,绝对看不出他的真实实力和身份。
姜缈相面之后,只觉得此人命格虽平平无奇,但又有—飞冲天之势,是只潜力股。
立时放下心来。
再怎么飞也不是能加害她的人。
当下认真给他诊断起来。
很快,皱了皱眉头。
“你很久没进食了?”
冷千璃老实点头。
他堂堂上神,不需要进食,吃点什么也都是天材地宝,品质不够的他还看不上。
姜缈诊断这是饿得肠胃痉挛了。
他只长脸和身材不长脑子?
道:“你都饿成这副鬼样子了,还把银子给我?买点吃的它不香吗?”
冷千璃摇头,龙肝凤肚都没你香。
垂眸道:“人家都有好看的衣裳,你也要有。”
说得姜缈都差点感动了。
无语地看着他,好看是好看,这份怜香惜玉的精神也是值得表扬的。
可兄台你好歹先苟活着再考虑怜香惜玉的事情好吧?
手指在他手腕上的几处穴位上按了按,冷千璃的痛楚渐渐消散,脸色恢复了正常。
姜缈默默摸出那块碎银子还给他。
“虽然我也很穷,但比你混得好点,你还是去买点吃的吧。”
随即便见到院子里出现五个女鬼。
其中三个手脚齐全的全贴在段氏身上,那吊死鬼的长舌头都搭在她脸上了。
没手没脚的那个,正努力蛄蛹着靠近她。
只有莺歌站得远远的,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半脸兴奋。
噢耶,大人终于出手了!
“啊……”永宁侯夫人与吊死鬼四目相对,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呼,顿时晕厥过去。
长松子惊愕地揉了揉眼,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惊恐地尖叫起来。
“鬼、鬼、真见鬼了!”
永宁侯一脸震惊地望着四个女鬼,饶是他在战场上杀人无数,此刻也头皮发麻!
“宋氏、李氏、梅氏、冯氏!”
姜缈嘴巴朝那鬼婴努了努,“还有你儿子,惊不惊喜?”
永宁侯急切地朝前走了两步,目光死死锁在鬼婴的小脸上,努力从那张黑乎乎的脸上辨别出五官。
蓦地激动起来,这孩子真像他啊……
冯氏抬手把鬼婴按回肚子里,嫌弃地瞅了永宁侯一眼,他不配看儿子!
永宁侯心如刀割,若那孩子顺利生出来,如今也能跟着他习武识字了吧?
他们母子真是夫人害死的?
嘶哑着声音道:“冯氏,当初你难产……”
“难什么产?是你那善良大度的夫人命她奶娘给冯妹妹喂了迷药,导致她无力生产,才一尸两命的!”
宋氏尖声打断他,满脸怨恨。
这男人心眼偏得没边了,当初她察觉到段氏对她们的恶意,婉转提了两句,就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她恶意揣测污蔑夫人,罚了三个月月例。
呵呵,还没到三个月呢,她就被他那善良大度的夫人吊死堂前。
此刻恨不得一舌头甩过去勒死他!
恨只恨她鬼力不足,无法伤害活人。
四个女鬼得了莺歌给的小法器,压根不怕永宁侯身上的煞气,一下子将怨气全撒了出来!
梅氏咯咯冷笑,“侯爷,难得您还认得出妾身,您从前说最喜欢妾身这雪白的肌肤,现在妾身这肤色,想来您也是喜欢的,毕竟段氏最懂您的喜好了,是吧?”
李氏也往永宁侯身边蛄蛹,以前靠近他不得,现在兴许能咬他一嘴。
冯氏咬牙切齿道:“跟他啰嗦什么?先弄死段氏再说!”
“吊死她!”
“毒死她!”
“砍断她的手脚!”
“给她喝迷药!”
四个女鬼同时朝莺歌喊道。
莺歌袖子一挽,“好嘞!”
好激动啊,终于轮到她闪亮登场!
摸出准备好的绳子、毒药、刀具和迷药就往前冲。
姜缈:“……”
反手一张符拍在她背上,“定!”
蠢鬼,你就是给人当刀来给自己长脸的?
到了此刻,永宁侯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几个妾室的死亡与段氏无关。
僵着身子缓缓转身,看向昏迷中的段氏,沉声朝管家吩咐。
“去,将老太傅请来!”
幸亏管家先前就见过变成鬼的梅姨娘,好歹有点经验没吓尿,急忙抹着汗跑去请人了。
池戈瞅着空喊道:“缈缈,你先跟他说说怎么收费。”
永宁侯也反应过来,朝姜缈看去。
他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不伦不类的小道士跟高人联系起来,可他明白是她施了什么手段,他才能看见几个妾室的。
冲姜缈抱了抱拳,“敢问大师能否超度她们?”
姜缈眯了眯眼,“小事一桩。”
永宁侯心中一松,几个妾室死得凄惨,他能做的除了将段氏绳之以法就是让她们安心去投胎了。
哪怕倾家荡产!
心里做好被姜缈大宰一刀的准备,试探道:“不知大师要多少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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