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念姿沈程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八零,军官老公是个宠妻狂魔江念姿沈程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呆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高春红觉得,江念姿一个农村丫头,肯定不懂那么多。她冷哼一声:“我需要什么借条?我儿子就是证据,你从他那儿拿的钱,他亲口告诉我的。”“你儿子说的就是证据,那我还说你昨儿去我们村子,勾搭我们村子里的老光棍儿呢。”这招完全跟江雪学的。这年代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名声问题。江念姿这么一说,高春红气得脸色涨红,同时又很着急。“你个死丫头骗子,张嘴胡咧咧什么,老娘什么时候勾搭你们村的老光棍儿了,再乱说小心我带你去派出所。”“成。”江念姿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不是要报警吗?走,马上去,顺便让警察同志查清楚,到底是我欠你们的钱,还是你们血口喷人。”但凡江念姿犹豫一分钟,都是对高春红这个提议的不尊重。高春红可是厂里职工,要是闹出这些...
《穿书八零,军官老公是个宠妻狂魔江念姿沈程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但高春红觉得,江念姿一个农村丫头,肯定不懂那么多。
她冷哼一声:“我需要什么借条?我儿子就是证据,你从他那儿拿的钱,他亲口告诉我的。”
“你儿子说的就是证据,那我还说你昨儿去我们村子,勾搭我们村子里的老光棍儿呢。”
这招完全跟江雪学的。
这年代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名声问题。
江念姿这么一说,高春红气得脸色涨红,同时又很着急。
“你个死丫头骗子,张嘴胡咧咧什么,老娘什么时候勾搭你们村的老光棍儿了,再乱说小心我带你去派出所。”
“成。”
江念姿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不是要报警吗?走,马上去,顺便让警察同志查清楚,到底是我欠你们的钱,还是你们血口喷人。”
但凡江念姿犹豫一分钟,都是对高春红这个提议的不尊重。
高春红可是厂里职工,要是闹出这些丑事儿,回头不得被人找借口削了才怪。
她当即慌了,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她拉不下面子,只能拼命给儿子使眼色。
高文光都被吓傻了,他从来不知道,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江同学,说话居然这么刺儿。
他赶紧拉住江念姿的手:“江同学,有话好好说。”
“啪。”江念姿反手一巴掌打开他伸过来的手:“我跟你没话可说,高文光,原先我还只觉得你死皮赖脸,没想到你是没有脸。”
高春红就一个儿子,这儿子是她的心肝宝。
见儿子被江念姿打,她怒从心间起,猛地冲过去,把自己撞在桌子上,故意把脑袋撞出血。
“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呀。”
她大声哀嚎,心里想着,都这样了,她就不信去派出所,警察能站在她那边。
沈程和许强围观全程,沈程冲许强使了个眼色。
不用沈程说,许强也会管这事儿。
他整了整衣领,准备过去解围,然,下一秒,脚步定在原地。
江念姿也没想到高春红会这么不要脸,看着她流血的脑袋,冷笑道:“你以为就你会耍无赖?”
高春红不解,什么意思?
下一秒,江念姿抬手往自己衣领一拉,只听撕拉一声,衣服领子被撕裂,露出一片肌肤。
江念姿有分寸,就拉到正常范围。
撕了衣服,她抬手“啪”的一巴掌扇在高文光脸上。
高文光被打懵,高春红也懵逼了。
江念姿捂着胸口往后退,用极其凄惨可怜的腔调说:“高文光,你轻薄我?我要报警,呜呜……”
高春红彻底傻眼。
高文光亦是如此。
就连许强和沈程也被江念姿这举动给惊呆了。
高春红反应过来,要是真惹上这种事儿,她儿子就毁了。
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高春红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快步冲过去要抓住江念姿:“臭丫头,你回来,我不讹你了。”
许强反应过来,一手拦住高春红。
“哪儿来的拦路狗,走开。”
高春红急着抓住江念姿,被人拦住去路,立刻破口大骂。
“警察,你不是要报警吗?”许强语气冷漠。
简单的一个称呼,让高春红瞬间萎了。
这人一直在店里,那她刚刚和儿子说的话,不全被他们听进去了,高春红只觉得两眼一黑。
“我,我……”
我了半天,因为心慌,啥也说不出来,干脆二话不说,拉着儿子就跑了出去。
路过门口时,看都不看江念姿一眼。
许强:“……”
那边的江念姿也愣了一下。
许强朝她看过去,江念姿可是良好公民,结果来到这里第一次遇见警察,就……
正好去县城里有事,沈程开了车立刻前往县城。
到了县城,沈程去招待所给曾经的战友打电话。
“喂?”电话里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
“强子,是我。”沈程低眉浅笑。
许强一听,乐了:“沈程?咋突然给我打电话?”
许强和沈程都是京市人,也是曾经的战友,只不过现在许强退役了转到地方当警察。
刚好在紫尘县。
沈程想找他帮个忙。
“我现在在紫尘县县城里,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你来紫尘了?”电话里许强的笑声十分爽朗:“不用你来找我,我请你吃饭去,咱国营饭店见。”
-
两人约在国营饭店。
大堂饭厅里,沈程和许强先后到。
紧接着一个身穿白衬衫的青头小伙跟一个妇人走进来。
这个时间点,国营饭店里人不算多,但也不值得沈程和许强格外关注。
之所以引起两人的注意,是因为妇人说的话太不要脸。
她一进来,就跟她儿子说:“儿子,随便点两个素菜就行了,那乡下土疙瘩,能吃到啥好东西?给她两个素菜,她指不定都高兴坏了。”
他儿子摸了摸脑袋,问她:“那会不会显得咱们家没钱呀?”
妇人冷笑一声:“想啥呢?没钱能上国营饭店来?我看她那穷酸样,能上国营饭店吃一顿,回村里指不定怎么吹嘘呢。”
她儿子居然也认同:“妈你说得对,这样她肯定更喜欢我了。”
如此下头的发言,一字不落的地进了沈程和许强的耳朵里。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皆是无奈。
一听这情况,是给她儿子安排相亲了。
哪家姑娘那么惨,碰上这样的婆婆和男人?
不过别人的事,他们也插不了什么手。
接着,高春红又说:“文光,你等会儿,就一口咬定读高中的时候,钱都给那臭丫头了,反正又没证据,她不怕被村子里的唾沫星子淹死,就必须嫁给你。”
昨天高春红看江念姿态度那么坚决,回来赶紧问了儿子,儿子支支吾吾下,承认撒了谎,那姑娘没拿过他的钱。
“嗯嗯,好。”高文光猛点头。
这话成功让沈程皱了眉头。
只是相亲,人无赖一些,他们没法插手。
强行甩锅给别人,那他们可就要插手管一管了。
-
去县城要开差不多两个小时。
江念姿第一次坐那么久的车,而且还超级颠簸,把她都给颠簸吐了。
到达县城,她整个人脚步都是虚软的。
踩着虚软的步伐,江念姿问了一路,终于找到了国营饭店。
“江,江同学……”
哪怕江念姿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是被高文光一眼看见了。
他激动地快步跑到江念姿面前。
沈程和许强一直关注着这对母子,看见男生激动地跑出去,两人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
一个身穿深蓝色宽大粗布衣服的女孩。
头上脸上也裹得严严实实。
是她?
沈程微微拧眉。
那个说他……真美的,声音很好听的女孩子。
江念姿确定了,眼前这人就是高文光。
她当即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触碰:“过去说。”
“诶,成。”
高文光听话得要命。
迎着江念姿去到他们的位置坐下。
看见高春红,江念姿觉得昨天胸口的那股气又上来了。
高春红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江念姿刚坐下,她就用冷嘲的语气问道:“怎么样?想好要还钱,还是直接嫁给我儿子了吗?在回答之前,我可先提醒你,五十块钱,以你们家的条件,就是砸锅卖铁,也还不上,别给脸不要脸。”
江念姿“嗯”了一声:“姐,这份工作不要了。”
江雪猛地抬起脑袋:“怎么可能?姿姿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我知道。”
“知道你还……”
“我不想看见你被人欺负,却连还击的资格都没有。”
说什么人权,什么人人平等。
不是的,这份工作,注定了哪怕错的不是江雪,她也得低头受着。
江念姿语气有些激动,江雪本想和她据理力争,看见她红了眼眶,无奈地叹了口气。
“傻妹妹,这天下,哪有那么好赚的钱,不做这份工作,姐姐拿什么帮助家里?拿什么生活?”
“这条路不行,我们可以换一条。”江念姿看着她,语气认真地说道:“姐,跟我回去,那个人是你老板的老顾客,你老板现在觉得对不起你,是因为你被刁难的次数少,等次数多了,她只会觉得是你的问题,会对你越来越不满。”
从听见那老板的说法开始,江念姿就决定了一定要劝江雪回去。
江雪也明白这个道理。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而且这位李太太,不仅仅是老顾客,还是一位十分有钱大方的老顾客。
店里的生意,有一半以上是她撑起来的。
她不仅自己做的衣服多,还给老板介绍过很多客人。
江雪低着头,说着现实又无奈的话:“姿姿,姐小时候贪玩,不肯去上学,只认识几个字,没什么大文化,更没什么傍身的活儿,要是丢了这份工作,姐就没什么赚钱的能力了。”
“谁说的?”江念姿知道她担心赚钱的事儿,安抚她说道:“姐,我前些天带大哥和豆豆去山上采药材,你知道吗,我们一天就赚了四十多块钱。”
“什么?四十块钱?”
“对,你没听错,四十多块钱,所以姐,赚钱不是只有一条路。”
江雪起先很激动,很快又失落了:“可是姐姐喜欢做衣服。”
“喜欢做衣服也行,姐你上次回去不是说,做衣服的基本步骤你都会了吗?咱们回去自己买缝纫机,自己做衣服卖。”
江念姿原本来找江雪,就是想给江雪老板一些做衣服的图纸,打算先做几件成衣给客户看看,带着销售。
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没看见还好,都看见了,她怎么也不能任由江雪继续在这里受欺负。
赚钱是出卖劳动力出卖脑力,不是卖人格。
做了类似服务人员的工作,可以低声下气,可以无错道歉,但绝对不能任由人把手伸到身上来。
听江念姿要买缝纫机,江雪一开始很欣喜,转念一想,缝纫机多贵呀。
家里哪有那么多钱,就算妹妹能赚钱,也不能这么花。
“不行。”
她一口拒绝。
江念姿板着脸看她,最后干脆把她会来县城的原因告诉江雪。
江雪一听高文光母子居然敢这么欺负自家妹妹,气得快炸了,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高文光那孙子在哪里?带姐去灭了他。”
“灭什么灭,不就是受点儿欺负吗?我能忍。”江念姿故意这么说,也不告诉她自己已经解决了。
“你……”
江雪气坏了:“江念姿!你说的是什么鬼话?什么叫不就是受点儿欺负吗?有你姐我在一天,谁欺负你,我砍死他,就算打不赢,高低也要撕他一块肉下来。”
看着凶巴巴的江雪,江念姿到底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江雪愣住,看她笑出泪花,瞬间明白过来。
她立刻绷着脸坐回去。
“你就仗着你姐疼你是吧?”
“对,就仗着我姐疼我。”
江念姿靠过去,笑着说道:“姐,你看你都见不得我受欺负,怎么就能指望我看着你被欺负不管不问呢?答应我,辞了这份工作,实在不想辞了这工作,除非你保证,下次那位什么太太敢拿东西故意抽你脸,你反手就给抽回去。”
江雪:“……”
这和辞了工作有什么区别?
她推了江念姿一把,把她脑袋推过去:“成了,你让我好好想想,就算辞工作,也不能说走就走,总得把我手里的活儿先做完。”
说着,她掏出一叠零钱:“这里是十块钱,你拿回去给咱妈放着,我身上留着两块钱,够花了,等我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再回去找你商量。”
有了这准话,江念姿放心了。
她笑眯眯地接过钱:“成,那你早点回来。”
快到下午,江念姿没敢留太久,怕没车回镇上。
江雪不放心,亲自送江念姿上车,这才往回走。
看着江雪远去的背影,江念姿无限感慨,她上辈子是积了多少德,才能穿到这样一个美好的家庭。
巴车一路摇晃,继续往前,路过荒野处,司机下车上厕所,好些人也跟着去。
江念姿早就憋不住了,看大家都下车去树林里撒野水,她也跟着下车。
怕被人看见,她跑得远一些,尽量避开被看见的可能性。
江念姿想着,司机怎么也得数人数到齐了才出发。
结果……
是她想当然了,以为是后世的作风呢。
站在连水泥地都不是的国道上,看着道路上的黄泥巴,江念姿张了张嘴,想冒一口青烟。
不是吧!
车走了。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天要亡她!
就在她欲哭无泪时,前方一辆军绿色吉普快速驶来。
这个时候遇到开车的,对江念姿来说,无异于见到菩萨。
江念姿一改之前的颓丧,远远地就伸出手冲着吉普车摇摆。
沈程眼力极好。
他一眼就认出了前方招手的人是谁。
毕竟像她一样把自己裹得那么严实的人很少见。
车到跟前,他缓慢踩下刹车。
“解放军同志,我能搭个车吗?”
还没看清人,江念姿便友好地询问着。
在她的认知中,这个年代开军绿色吉普车的,都是军人。
沈程打开车窗,入耳便是这一句细软讨好的声音。
他侧眸看向小丫头,眼底不经意染上一丝笑:“上车。”
“是你!”
听见熟悉的声音,江念姿有些意外,这是哪门子的缘分?
她呆呆地看着沈程,杏眼儿睁得又大又圆,水汪汪的,给人一种过分天真的感觉。
沈程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点了点,再次出声:“不上车吗?”
江念姿这才反应过来,忙拉开车门爬上副驾:“谢谢。”
软绵的声音细若蚊蝇,音色却很好听。
沈程偏了偏脑袋,不自在地掏了一下耳朵:“你去哪里?”
“我去奇石镇。”
刚好顺路。
沈程在奇石镇见过她,心中也想着她要去那里。
“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这问题问得很棒,这江念姿哪儿好意思说出来?
说她去撒野水,跑远了?
听起来就很尴尬。
“我坐巴车回家,中途下车有些事,回来车子就跑远了……”
沈程了然,没再继续问。
一路上两人都很少说话,到了奇石镇,沈程把车停下:“到了。”
“哦,好,谢谢你。”
江念姿觉得,别人帮了自己,她得好好感谢一番,但是现在她没什么东西能感谢他。
于是问道:“那个……同志,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她已经下车了,趴在副驾的车窗边,双眼滴溜溜地盯着他看。
“你能治好我的病?”
他的情况不比沈老爷子,生育问题,有很多因素,也许就算不受伤,他也有其他原因导致无法生育。
遂江念姿说得比较保守:“先治疗看看。”
那一丝波澜就那么平静下来。
沈程在心底唾弃自己。
他在期待什么?
了解清楚他的情况,江念姿准备拉开帘子出去。
沈程忽然叫住她。
“江医生。”
“嗯?”江念姿回头,明亮的眼眸好似一汪清泉,恬静美好,单纯柔弱。
沈程压下心中不该有的躁动:“谢谢你。”
江念姿以为他说的是看病的事,笑了笑:“这是我的本职工作。”
“不是这个。”沈程解释:“上次在大木村,谢谢你救了我。”
大木村……
这附近只有一个村子叫这个名字,而江念姿去过的,也只有那一个。
她仔细回想,终于想起什么。
“你是那个落水的军人 ?”
见她双眼忽然亮起,沈程眼底下意识染上笑意:“对,上次多亏了江医生,我现在才能站在这里,没来得及亲自跟你道谢,一直是我的遗憾。”
原来他就是那个满脸污泥的军人。
她一直很敬佩军人。
听了他的话,江念姿道:“你上次给了我很多票证,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很有用,我也谢谢你。”
比起生命,那些算得了什么?
况且他在部队里,什么都不缺。
“虽然很谢谢你,但是江医生,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他在很认真的建议。
江念姿明白这个道理,她点了点头:“我没有盲目救人,我水性好,而且当时有做保障措施,更何况……解放军为人民服务,为救人置自身于水火,正因为有你们在大前方护着,我们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再来一次,我想,我还是会毫不犹豫下水救你。”
生命危在旦夕那一刻,江念姿没法停下来理智思考。
她前世生在一个没有爱的家庭。
爷爷逼着她做中医权威,爸爸逼着她做格斗泰斗。
她的生命里,没有玩乐,只有无尽的学习。
家人永远只在乎她的成绩,整个大家族,多少人盼着她落下来。
她比赛肋骨断裂三根,父亲看不见,只看得见她最终赢得了胜利。
她学中医,突破了无数记录,治愈了无数不可能的病症,爷爷没有一句夸奖。
却因为一次失误,没有诊断出病人的另一个症状,没有把那个本就被无数医生放弃的病人救活,她被爷爷关在图书馆一样的医书房里,用鞭子抽打到高烧不止。
她那时外表光鲜亮丽,却患有严重的抑郁症。
在她生出轻生念头时,是一位军人救了她。
也是那位军人告诉她,活着就是希望。
更是那位军人告诉她,这世界上有很多爱,很多阳光,总有一天会照射到她身上。
她信了那话,她开始不顾家人的反对,偷偷跑出去,参加志愿者活动。
在那些地方,她看到了人世间确实不只存在尔虞我诈,不只是功利名誉。
有陌生人发自内心的关心与怜悯,有人不在乎你是谁,看见你受伤,会第一时间过来问候。
别觉得怜悯是一个不好的词。
只有心存善念的人,才能生出那样的心思。
江念姿回忆起那个脸部几乎被烧毁的军人,眼底的光越发温柔,也越发明亮。
他说的没错,这世界上有那么多阳光和美好,总有一天会照射到她身上。
这样的畜生,也不知道有没有糟蹋过别的姑娘。
进了树林很深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确定声音传不出去后,江念姿转身靠在一棵大树上。
江二刚笑道:“臭丫头,原来你也要脸,怕别人听见呢?哥哥就喜欢你这种怕事儿的。”
只有怕事儿的,才不敢捅出去。
江念姿看了江二刚一眼,再次确认:“江二刚,我们俩是同一个村子里的,还都是一个姓,你是打算吓唬一下我,还是真想碰我?”
这个问题,决定了江二刚的受损程度。
江二刚以为这个时候了,江念姿还抱希望他看在同村的面子上绕她一马。
他脸色变得狰狞:“吓唬?你想得可真他妈美,以前老子只是生歹意,没想真对你做什么,谁让你那没出息的大哥,非要因为几句话就动手打老子呢?”
哟,真会说。
明明自己就不是个东西,非要把自己的龌龊心思,推在别人身上。
就像是别人逼着他要做这档子事儿似的。
她转头看向那一脸丑陋的男人:“你呢,也想对我做那种事?”
突然听见小美人软糯糯的声音,丑陋男人脸色越发猥琐:“妹妹,放心吧,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呵,江念姿低下头,好的,她可以完全不留情面了。
见她低下头,江二刚以为她怕了。
心里一边暗爽,一边伸手要去拉扯她的衣服。
只是手还没碰到她的衣服,忽然被一只纤细的手指截住。
江念姿素手一翻,轻松截住他的手腕,再一个翻转,用力拉着他的手腕,猛地向下掰折。
江二刚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江念姿转身死死捂住他的嘴,同时借力一个跳跃,双腿踢中丑男人的胸口。
鞭腿挥出的力道,直接把丑男人抽倒在地。
轻松将两人踢倒在地,江念姿的腿不客气地对准两人的重要部位,狠狠踹去。
力道把握得非常好,不废掉他们,算是江念姿不够专业。
两人杀猪般的惨叫声没能发出来,就被江念姿死死地捂住了。
“呜呜……”
两人挣扎着疯狂蹬腿,蚀骨的痛意,让两人宛若落水的鸡,全身被汗水染湿。
等他们声音渐歇,江念姿才松开了手。
两人此时再看江念姿,跟看恶魔似的,眼里皆是惊恐。
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像江念姿这样一个柔若无骨,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居然轻易就把他们两个大男人制服了。
而且他们两人全无一丝反抗之力。
江念姿冲他们两人歪头笑了笑:“以后二位,应该再没有能力去伤害别的女孩子了吧?”
她不知道他们这行为是不是第一次,但是如果这次成功了,相信不会是最后一次。
起了这种心思的人,总会在某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间,再生出这种想要害人的念头。
她从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
此时再看江念姿温和漂亮的笑颜,江二刚和丑男人只觉得恐怖异常。
两人挣扎着往后缩,生怕江念姿灭口。
江二刚还说:“江念姿,你就不怕,不怕我家里人找你们家麻烦吗?”
“我怕什么,我求之不得。”
江念姿笑容极其灿烂:“你说谁会相信我一个柔弱的女生,能对你们两个大男人造成什么伤害呢?就算真的相信,那也是你们先起的歹心,我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比起送他们进去,江念姿觉得,废了他们祸害人的资本,更有用一些。
她会不会觉得他在怪她?
这一次,送走沈程一家人时,江念姿心虚程度持续旺盛。
尤其面对沈程。
“这药,熬了晚上喝一次就行,忌冷水。”把药包递给沈程,江念姿垂着脑袋叮嘱。
音色听着已经恢复正常,但沈程只能看见她低垂的脑袋。
他想解释几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怕再次提起,会让她更羞涩。
本想道歉,她忽然抬头,沈程瞥见她眼尾的红,心到底是软了。
这么娇弱的女孩子,今天应该被他吓坏了。
“我没怪你。”
丢下这句话,沈程没有停留,转身出了医馆。
他怕多停留一分,她就哭给他看。
等人彻底走了,江念姿瘫在椅子上,伸手盖住脸蛋。
忽然察觉这是那只罪恶之手,条件反射一把把手甩开。
张爷爷从外面回来,看她红着眼睛,紧张道:“丫头,谁欺负你了?”
没谁,是她欺负人了。
江念姿道:“眼睛进沙子了。”
“那你小心点。”张爷爷念叨一句,开始去整理药材。
江念姿心里疑惑,她看起来很像被欺负的吗?
怎么谁都那么问?走到柜台前,她拿一面镜子。
镜子里,她一张白嫩的脸蛋透着烟粉色,眼眶含着水雾,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眼尾红得厉害。
江念姿猛地把镜子盖在柜台上,还真像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怪不得大家都那么说!
江念姿揉着眼睛,这该死的泪失禁体质,能不能不要这样?
她一点想哭的心思都没有,真是莫名其妙。
明明她才是欺负人的那个……
虽然不是故意的。
另外一边,沈程躺在床上,想起临走时她眼尾的红晕,心底像是被堵了一块。
他觉得自己唐突了小丫头。
如果不是他突然出声吓到她,她也不会不小心碰到他。
她医术厉害,做事沉稳冷静,让他都快忘了,这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丫头,比他小八岁呢。
不想过多去关注她的事,沈程摇了摇脑袋,出门来到招待所,拨通了江鹏宇的电话。
他想说上次让许强查的那个人的情况。
接通电话,把事情说清楚后,两人确定了一个方向。
重要事情说完,沈程准备挂断电话。
江鹏宇道:“等一下。”
沈程:“什么事?”
江鹏宇重重咳嗽:“沈程,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也只想关照你,我妹妹她,性格好,善良,温柔,只是相看相看,答应我,别拒绝。”
沈程:“滚。”
“艹。”江鹏宇暴躁了:“你就不能看兄弟面子上,跟我妹妹相看相看吗?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拒绝,我可就放弃你,把我妹介绍给邵阳或者李文了,到时候你别怪兄弟不关照你。”
沈程不明白江鹏宇自己屁股都擦不干净,为什么一门心思就想给别人擦屁股。
脑海中闪过那双欲哭不哭的眼睛,沈程眸色暗下来,语气也带了一丝正经:“你介绍给谁都行,别打我主意。”
江鹏宇再看好沈程,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基本上沈程是不可能跟他妹妹相看了。
他长叹一口气,倒是不担心自家妹妹,他比较担心沈程。
遂隐晦地问了一句:“那次行动,你腹部受伤,是不是真那啥了?”
为了以绝后患,杜绝江鹏宇再次强行给他介绍对象,沈程应下了这屈辱的误会。
“嗯。”
嗯?
江鹏宇听他亲口承认,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真不行了?”他语气中担心居多,不像平时一样吊儿郎当。
沈武林和蒋新丽担心地看着老爷子,也不敢出声打扰江念姿治疗。
而张爷爷呢,在一旁拿着笔记本,记录江念姿银针扎入的部位。
第一轮下来,沈老爷子面上冒出一片虚汗。
但效果很明显,只见老爷子被银针扎着的地方,冒出一股又一股的黄水。
那味道着实有些难闻,但江念姿却面不改色。
她耐心地拿了干毛巾在周围细细擦拭。
江念姿接着换了四五次银针,直到表面再也流不出黄色液体,她才取出银针。
折磨人的过程终于结束,沈武林忙问:“江医生,好了吗?”
“还差最后一步。”江念姿专注着自己的事,也没忘记回答沈武林。
她再取出一些银针,然后打开药罐,用银针蘸取她研制的药膏,再次扎入膝关节周围。
化脓性关节炎,属于关节处化脓细菌感染。
而她制作的药膏,则属于抗菌性消炎药,和西医的抗生素一样。
这一步结束得挺快。
把最后一批银针抽取出来,老爷子膝盖的浮肿处肉眼可见消了下去。
虽然还是红肿,但没刚刚那么夸张了。
这效果连张爷爷都忍不住直呼一声神奇。
他刚刚试想了一下,如果是他来施针,可能没办法把关节里的积液抽取出来。
这一步的关键不是穴位,而是她施针的手法。
老爷子一直觉得,她施针的手法,和大多数中医都不一样。
所以带来的效果也不一样。
看一眼她桌上的药膏,张爷爷忍不住问道:“丫头,你这药膏是……”
江念姿给张爷爷解释:“这是抗菌药,防止这位老爷爷的病理部位持续感染。”
张爷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做好这些,江念姿又拿了一个干净的木盆过来,这木盆是她早上买来的。
里面放了缓解关节红肿热痛的药材,她把干净的毛巾丢进去泡着。
过了十分钟左右,才取出毛巾拧干,然后覆在沈老爷子的膝盖处热敷。
沈老爷子原先疼得不得了,敷着热毛巾,才觉得舒坦了一些。
“老爷爷, 您舒服些了吗?”
沈老爷子眯着眼长长叹出一口气:“舒服,舒服。”
“舒服就行,不过老爷爷,为了给您治病,这木桶和毛巾都是新买来的,回头会给您算进医疗费里。”
只要能治好他的腿,其他都是小事。
一个木桶而已。
沈老爷子大手一挥,笑道:“成成成,全都算进去。”
得了老爷子准话,江念姿嘱咐沈武林和蒋新丽,让他们隔一分钟就把毛巾放进药盆里泡一次,然后再拿上来给沈老爷子敷。
蒋新丽连忙答应。
江念姿则去了药柜那里,给老爷子抓内服的药。
张爷爷在一边看着,看出她抓的内服药都是清热解毒、利湿化瘀的药,心里了然。
他唯一看不懂的步骤,其实是银针抽脓液那里。
便把这问题问了出来。
江念姿这个治疗法,其实算是中西医结合。
比如抽积液和注入抗生素药材那里,是西医治法。
她并不古董,也不排斥西医。
中医有中医的好处,西医有西医的优点。
她只不过是研究了西医,然后试着看看能不能用中医的手段,来完成西医处理的这一个步骤。
她上辈子就已经研究成功了。
听张爷爷问起,江念姿用中医的原理,给他解释清楚。
至于施针的手法,江念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打算有时间直接教张爷爷试试。
“诶,好。”
赵芳如爽快地应了,转而想到自己的衣服,忙问道:“那我的衣服呢?”
“后天过来拿。”江念姿道。
以江雪的速度,应该两天也能做出来了。
她手里就这两单,速度也不会太慢。
“成,那我后天再过来找您。”
另一边,蒋新丽一回去,就给沈程打了通电话。
沈程办公室有电话。
但部队里的通话,是会被监听的。
听到蒋新丽的声音,沈程下意识就要挂断电话,以为是来催婚的。
蒋新丽哪里不知道儿子的尿性。
在他挂断之前,忙说道:“儿子,你快到奇石镇来一趟,你爷爷不行了。”
“什么!”沈程握着电话的手倏然用力:“什么情况,爷爷怎么会在奇石镇?”
蒋新丽道:“你爷爷不是腿疾吗?寻了好多医生都看不好,听说这里有个厉害的老中医,就赶过来了,结果昨天……”
说到这里,蒋新丽语气故意染上哭腔,有种哽咽的感觉。
“总之你快来,你爷爷可能,就只能见你最后一面了。”
这沈程哪里还坐得住?
他小时候,父母都忙,他大部分时间是爷爷奶奶带着长大的。
奶奶去世后,爷爷就一个人生活,也不喜欢跟着他爸妈住在一起。
挂了电话,沈程立刻往赵旅办公室跑。
他庆幸现在部队里没什么重要的事,更庆幸他常年无休,积累了不少假期。
沈程那边火急火燎,这边,蒋新丽抹干净眼泪,问一旁的老爷子。
“爸,我刚刚表现得怎么样?”
老爷子冲她点了点头:“表现得很好,你不问我,我都以为我真要死了。”
蒋新丽:“……”
沈武林这个老油条,一边觉得这主意好,准能把儿子骗过来,一边又唾弃这公媳俩嘴巴里面没句真话。
他把脊背挺得板正,庆幸自己和她们不是同类人。
他还是正直的老父亲。
(注:医理均度娘查询,治疗效果因剧情略有夸张成分,考究党务较真)
江念姿回到家,还没到家里呢,远远地就听见院子外面传来吵闹声。
其中还有一些哭闹声和丁红梅的叫骂声。
江念姿不由加快脚步,快速跑进院子里。
院子里围着很多人,包括村长和村委书记,还有许多邻居。
丁红梅正在骂的是江成。
“你说话呀,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打他。”
丁红梅气得眼眶都红了,江成也闷着脸不说话。
在院子里哭闹的,是村子里的许二娘。
她抱着鼻青脸肿的儿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红梅,我自认我们家没得罪过你们,你看看你教的好儿子,动不动就打人,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你们家今儿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一定到镇上去报警。”
旁边一个老太婆哭得更凶。
“造孽哟,我可怜的孙儿啊,人家看我们家穷,好欺负,就这么打你,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奶奶可咋活哟,村长,书记,这事儿你们一定要帮我们家做主啊。”
被打的年轻男人叫江二刚,跟江成一般大。
此刻他一张脸鼻青脸肿,鼻子还在流着血,看起来也是肿得厉害。
至于他爸,因为是一个村子的,选择闷声不说话,就等着村长处理。
这事儿明眼人看了,都觉得是江成的错。
饶是丁红梅和梁老太太再护短,也没法硬气。
毕竟是自家孩子打了人。
村长问江成:“阿成,你告诉叔,你为啥平白无故的,要动手打二刚?”
丁红梅和梁老太太两婆媳拉着一家几口人过活,日子向来不太好过。
来到这一世,还没多少人会盯着她痴痴地看,这突然来一招,她还有些不适应呢。
嗷,谁不想成为人群中的焦点呢。
江念姿心里美得都快起泡泡了。
果然,再好看的五官,如果黑成煤球,最多也只能是好看,不会让人觉得惊艳。
赵芳如回过神来,忍不住夸到:“江医生,你太漂亮了。”
“谢谢。”江念姿笑弯了眼,谁不喜欢听到别人的赞美呢?
唔,毕竟她也是个大俗人。
赵芳如都差点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想起来后,才把单子递给江念姿:“江医生,你看,这是我今天接到的单子。”
13个人定。
这么快?
果然还是要多发展些人一起卖。
就跟后世的微商一样。
“成,我明天给你。”
赵芳如忙拒绝:“别 ,别那么快。”
江念姿急着挣钱,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
赵芳如赶紧把她的说法告诉了江念姿。
江念姿一听,乐了,好计谋。
不就是后世的饥饿营销吗?
瞧她,急着赚钱,倒是忘了这些。
“好,那我过几天再弄,她们再问的话,你找些借口糊弄过去,多拖延几天。”
正事儿谈完,江念姿看赵芳如还不走,正要问她还有什么问题,见她一直盯着她身上的衣服看。
江念姿瞬间明白了。
赵芳如本就是个爱漂亮的姑娘,看到好看的衣裳,肯定会心动。
果然,她开口了。
“江医生,你这衣服在哪儿做的呀?”
江念姿语气随意地说道:“嗷,这个呀,是我姐姐帮我做的。”
啊,居然是亲姐姐。
赵芳如一把抓住她的手:“那你能让你姐姐给我做一套吗?”
“当然可以,不过要收费。”
“那肯定的,我也不能吃白食,嘿嘿,我家有布料,明儿我就拿来给你,让你姐给我做跟你这个一样的。”
“行。”
送走了赵芳如,江念姿摸着下巴感慨,长得好看,果然还是有优势的。
这不,大家看见她穿着好看,都想买她身上的衣服。
今天已经有好几个病人夸她衣服好看了,还问她在哪儿做的。
虽然加上赵芳如,才接了两单,但已经很不错了,毕竟刚开始。
另一边,沈程他爸听了他不结婚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他妈也愁得不行。
蒋新雨叹了口气,道:“你也别生气了,明天就到奇石镇了,前些天听老爷子说,那边有个很厉害的中医,你说咱儿子不肯结婚也不肯相看姑娘,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提起这事儿,沈武林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次行动,他只知道儿子受了伤,具体伤到哪里,没人知道。
给他看病的医生嘴巴跟缝了针似的,怎么也撬不开。
“老爷子四处寻访,就想找个厉害的中医给那臭小子看看,要真是个厉害的医生,咱们就把那臭小子押过来看病。”
蒋新丽觉得这事儿可行。
可问题就是……
“这次老爷子找的中医,真能治咱们儿子的问题吗?”她有些不太确定。
沈武林一生戎马,做事爽快利索。
听了蒋新丽这话,他道:“想那么多干嘛?成就成,不成就找下一个?有希望总得试试。”
“也是,你说的有道理。”
沈武林从鼻孔里哼出一声:“现在问题不是医生,是你儿子,你那宝贝混账儿子,啥问题都不知道,也不肯说,就一直藏着掖着。”
蒋新丽乐了,伸手揪住沈武林的耳朵:“姓沈的,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那宝贝混账儿子,那是我一个人的儿子,跟你没关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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