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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路漫漫程云州宋漫

乔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笑着,忽然一道黑色身影从他们面前闪过。程云州的助理惊呼出声,“程总,您要干什么!”话音还没落下,程云州已经冲进旁边的包厢,抄起一瓶啤酒又冲回来。他伸手扼住了那个男人的喉咙,“你他妈再敢说宋漫一个字试试!”猩红着眼,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浑身上下的凛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男人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珠子上翻,使劲捶打着他的手,却撼动不了他分毫。助理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程总,别打了!”“啪”一声,啤酒瓶重重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男人整个人懵住,直到温热血腥的液体顺着脑袋不断往下淌,把眼睛都糊住了,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捂着头,失声惊呼着从程云州手里滑落,像块烂泥一样摔在地上。程云州捡起地上的啤酒瓶碎渣,捏住男人的下巴,拿起碎玻璃就往他嘴里塞。...

主角:程云州宋漫   更新:2024-12-18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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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云州宋漫的其他类型小说《云州路漫漫程云州宋漫》,由网络作家“乔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笑着,忽然一道黑色身影从他们面前闪过。程云州的助理惊呼出声,“程总,您要干什么!”话音还没落下,程云州已经冲进旁边的包厢,抄起一瓶啤酒又冲回来。他伸手扼住了那个男人的喉咙,“你他妈再敢说宋漫一个字试试!”猩红着眼,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浑身上下的凛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男人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珠子上翻,使劲捶打着他的手,却撼动不了他分毫。助理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程总,别打了!”“啪”一声,啤酒瓶重重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男人整个人懵住,直到温热血腥的液体顺着脑袋不断往下淌,把眼睛都糊住了,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捂着头,失声惊呼着从程云州手里滑落,像块烂泥一样摔在地上。程云州捡起地上的啤酒瓶碎渣,捏住男人的下巴,拿起碎玻璃就往他嘴里塞。...

《云州路漫漫程云州宋漫》精彩片段

大笑着,忽然一道黑色身影从他们面前闪过。

程云州的助理惊呼出声,“程总,您要干什么!”

话音还没落下,程云州已经冲进旁边的包厢,抄起一瓶啤酒又冲回来。

他伸手扼住了那个男人的喉咙,“你他妈再敢说宋漫一个字试试!”

猩红着眼,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浑身上下的凛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珠子上翻,使劲捶打着他的手,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助理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程总,别打了!”

“啪”一声,啤酒瓶重重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男人整个人懵住,直到温热血腥的液体顺着脑袋不断往下淌,把眼睛都糊住了,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捂着头,失声惊呼着从程云州手里滑落,像块烂泥一样摔在地上。

程云州捡起地上的啤酒瓶碎渣,捏住男人的下巴,拿起碎玻璃就往他嘴里塞。

周围路过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没人敢上前阻拦,只能跑去找会所服务员。

会所的服务生终于赶来,扑了上来,“程先生,您冷静点!会闹出人命的!”

程云州一手挡开了她,像完全丧失了理智,“让开!不论什么结果我都认了,我今天非要让这个出言侮辱宋漫的人渣付出代价!”

他摆明就是冲着要男人命去的。

男人的同伴见状,抄起走廊里的摆设花瓶朝他手上砸去,“啪”一声,花瓶四分五裂,程云州那只手顿时鲜血直流。

“程总!您手受伤了,需要立马包扎……”

助理扑上来帮他压住那道十几厘米长的伤口,正在不断往外流血。

趁这空挡,男人被同伴救下。

几人看清打人的是程云州,一下子又有了底气。

“程云州,你他妈还好意思打人?我们哪句话说错你了!谁不知道你和你小婶子之间的那些腌臜事?”

“宋漫跟你结婚之后没少受欺负吧?
几步。

她怀孕已经九个月了,就快临盆,可现在却面临着丈夫要进监狱、家里的公司眼看就要破产的处境。

这让她怎么接受。

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有个坐牢的爸爸,还要一辈子做个穷光蛋……

想到这些,沈绮就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晕眩得几乎昏厥。

她出身普通家庭,毕业后在程氏集团找了个基层文员的工作,靠程云州、程牧年叔侄,一步步爬到今天。

好不容易得到的人上人地位,却因为程云州,一夕之间全毁了。

从天上再次跌回凡间的痛苦,她接受不了。

沈绮的身体摇摇晃晃,差点跌倒。

好不容易站稳,她冲上去就狠狠扇了程云州一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程云州却动都没动一下。

他又笑了,笑得无比颓废,“打得好,我早就该被打了,这是我欠漫漫的。”

“只可惜打这一耳光的人不是漫漫,却是你这个贱人。”

沈绮愣住,“程云州,你在胡说什么?”

“沈绮,你还要继续装吗。”

程云州终于正眼看她。

这还是今天他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她,目光阴冷,让她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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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绮,你在背后做的所有事,何筱雨都告诉我了。”

“你该感激自己是我小婶,所以我没有像对待何筱雨那样对你,让人打断你的腿。”

“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是你……不,是我们,咎由自取,也是我们对不起漫漫理应付出的代价。”

他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让沈绮感觉他是彻底疯了,可他看上去又那样清醒。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谁,骂人连着自己一起骂。

还骂得这么狠。

甚至,他为了补偿宋漫,要把自己和整个程家都送进监狱。

“程云州,你这个疯子!你真的有病……”




那段日子程云州公司资金链紧张,还仰仗宋家出手相助。

后来,他确实登门了,当着她父母的面澄清了和沈绮之间的传闻,并朝她温柔地伸出手。

“漫漫,别闹脾气了,跟我回家。”

只是回去的路上,程云州坐在车里一言不发,连余光都没施舍给她一个。

车行至半路,程云州就以公司有事为由,把她赶下车丢在路边。

车门关上前,他又喊住了她,“宋漫,你再敢在外面败坏小绮的名声,我一定不放过你。”

……

门被甩得轰隆作响,宋漫收回思绪,扭头看向空荡荡的门口。

程云州走了,她知道他今晚不会再回来了。

他每次心情不好,就会去找那个养在外头的舞蹈系女学生,何筱雨。

何筱雨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相貌只算中等偏上,勉强称得上清秀。

只一样,她的眼角长了一颗红色朱砂痣。

而一模一样的位置,沈绮也有一颗。

程云州曾在喝醉时将宋漫拉入怀中,疯了一样吻她,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笑得讽刺又癫狂,“为什么你这里没有一颗红痣呢?”

她以为他只是醉了,提醒他,“云州,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沈绮,是宋漫……”

这句话让程云州眼底有一瞬的恍惚,很快又归于死寂。

“是啊,你不是她。”

他踉跄着站起来,粗鲁地扯开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她的双腕。

她害怕地往后缩,“云州,不要……”

程云州高高在上看着她,眼里没有怜惜,只有嘲讽,“你是我的妻子,这是你的义务。”

其实宋漫很早就察觉到,程云州在说“妻子”这两个字时,语调总是奇怪。

后来终于明白了原因。

这两个字对于程云州来说是一种耻辱。

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对心爱的女人求而不得,而自己的婚姻不过是一桩交易。


能随便放她走!”

小护士摸不着头脑,“是她自己要求的,她的家人也同意了啊……你又是她什么人,她住院这些天,我也没见过你啊。”

程云州下颌线绷紧,“丈夫。”

“她这么年轻就结婚了?我还以为她遇上渣男朋友了,女朋友都流产了,也不见人影……”

小护士脱话说出口,她立马意识到失言,“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云州摇头。

她说得其实没错。

他确实不是个合格的丈夫,这些天,除了带沈绮过来那次,他竟然没来探望过她。

程云州拿出手机,拨通了宋漫的电话。

电话里却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

他又改为给她发信息。

刚点击发送,屏幕上就跳出来一个大红色感叹号。

宋漫竟然把他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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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日里连对他黑一下脸都不舍得,现在竟然把他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了。

程云州隐隐察觉出有些不对劲,立马转身下楼。

刚到一楼大堂,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您好,是程云州先生吗?”

前台小姑娘小跑着停在他面前。

“真是您,我就说我没认错。”

小姑娘笑眯眯地把一个文件袋递给他,“程先生,宋小姐有一份文件要给您,让我们寄快递,您正好来了,我就直接交给您。”

程云州拿过文件袋,打开。

在看清文件上几个醒目的大字时,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

竟然是离婚协议书。

愣神的间隙,手机忽然响了。

他拿起来看,在看到来电显示时,眼底的光又倏然熄灭了。

不是宋漫,是何筱雨。

宋漫就这样留下一份离婚协议书,从他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程云州心头忽然蹿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她是在
我们说她怎么了,你还打她呢!要不是你带头凌辱她,谁敢对她这态度?”

“我呸!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我都替你害臊!现在又装什么正义大侠,有那时间不如自己去反省反省之前做的混账事。”

“我要是宋漫,早他妈跟你离婚了!能忍到今天?伪君子!”

几个男人一边骂,一边拖着受伤的同伴走了。

走廊看热闹的人群也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渐渐散了。

最后,只剩下程云州和助理。

助理被刚才那样血腥残暴的程云州吓到了,哆嗦着爬到他脚边,“程总,您没事吧?”

程云州一边胳膊上的白衬衫都已经被血染透了,那血却仍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是我混蛋,他们骂的都对。”

他的声音低沉颓然,让人觉得一股凉意蔓延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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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壮着胆子劝,“程总,那几个男人喝醉了,醉鬼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程云州却忽然低笑了一声,“他们没说错,宋漫的一切不幸都是因为我,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嫁给了我程云州。”

他甩了一下满是鲜血的手,摇摇晃晃站起来,“我要去跟她道歉,不论她原不原谅我都好,这些话我必须跟她说。”

助理立马根扎站起来扶他,“程总!您现在手臂都这样了,还想去哪儿?您得立马跟我去医院包扎伤口,不然会流血过多昏迷的!”

程云州却像没听到他的话,甩开他的手就走。

走了两步,抬手擦掉溅到脸上的血迹。

助理站在原地怔怔看着,那道萧条的身影站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像地狱爬出来的孤魂野鬼。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天际。

程云州走出会所,站在铺天盖地的雨里,任由冰冷的雨水刀子般从脸上刮过。

一道白得刺眼的闪电从空中划过,照亮了半边天。

周围的人都行色匆匆去躲雨,只有他逆向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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