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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早点让讨债的人把你打死最好!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顺子还那么小,我死了,谁给你们养老送终?”我二叔也站起来顶嘴道。
“妈了个壁的,送个屁的终!你还敢咒老子早死,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我爷说罢,抄起墙角的铁锹,扬起来就要打我二叔的腿。
我奶急忙拦在了我爷身前,喊道:“老二啊,你快走,快走!别跟你爹犟嘴!”
我二叔见我爷动了真格,被吓得连连后退。
他嘴里喊着:“刘建国,你个铁公鸡!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有钱了,老子,老子甩你脸上!”但他身体却很诚实地转身溜走了。
“你给老子等着!”院外传来了二叔最后的倔强。
“逆子,逆子!”我爷将铁锹使劲扔到地上,气哄哄地坐下,将杯中的烧酒一饮而尽。
“小顺子,你别管他们!你继续吃,吃野猪肉补身子。”我奶扶起铁锹放好,然后安慰我道。
“哎!”我夹起刚才掉回碗里的肉吃了起来。
家里恢复了平静,我奶给我我爷重新倒满酒,三个人美滋滋地吃起野猪肉来。
吃着吃着,我觉着这野猪肉里透着一股子淡淡的草药味儿,味道怪怪的,便问我奶:“奶,你今天放了什么草药调味吗?这肉里有一股子草药味儿。”
我奶皱着眉头答道:“没有啊,就放了些平常的调料。应该是野猪吃山货,自带的土腥味。你嫌腥啊,就也喝点烧酒呗!”说着,我奶都笑了。
但我怕烧酒呛,只傻笑了一下,就接着啃起肉来。
吃饱喝足后,我爷犯了困,直接回屋睡觉去了。
我帮我奶收拾好碗筷,也和我奶各自回屋睡去了。
到了半夜,睡得正香的我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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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黑子!”
梦里我听见两个声音在呼唤这个名字,随后惊醒了。
“哄哄!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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