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是我的,你想要自己考去,不过这可是复旦大学,你这辈子不可能考得上了!”
我直勾勾地朝她伸出手: “给我看看。”
刘悦皱紧了眉头,用愤怒掩饰心虚: “你神经吧?自己考不上想抢别人的?这是我的录取通知书,怎么可能随便让人看?弄脏了坏了可怎么得了?”
她说着就快步走起来,想赶紧抱着通知书躲开这是非之地。 我泪流满面,一把拽住了她,一字一句地道: “刘悦。我说,给我看看。”
忽然,远处跑来一个瘦高的男人猛地撞开了我,我吃痛松开了拽住刘悦的手,摔倒在地。 陈宇轩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苏妙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输不起的女人,高考失利,明年再考不就行了?
你缠着刘悦做什么?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讲清楚。”
我望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他是村里来的支教老师,前些年,我总是偷偷读书学习,只有他理解我、支持我,还在发现我学习上的天赋后,向我请教问题。
陈宇轩生得俊朗,又温文尔雅。我将他视作知己,视作我困苦生活的唯一曙光。一来二去,我们心照不宣地走到了一起。
我一边打工一边学习,而他因为基础稍差些,便把更多精力投在了学习上。就连我年迈的姥姥都会做些手工活补贴家用,可他只是承诺,以后要是有机会读大学,一定会好好报答我。 我原以为与他情比金坚,从未计较过这些。
所以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对不起他,竟让他帮刘悦骗走了我的录取通知书,还为了帮她,间接害死了我。 上一世高考落榜后,我心灰意冷,打算去城里打工。
是刘悦跑过来拉住我,施舍般地说: “看在咱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份儿上,我让我爸给你安排个在村里幼儿园帮忙的活儿,你可以不用走了。”
我感激涕零,当场给她磕了三个响头。从那以后,我一边在幼儿园帮忙,一边照顾生病的姥姥,一边给村长家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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