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的第二天,丈夫抱着他的小情人上了我们的床。
拥抱,亲吻。
小情人勾住丈夫的脖子问:“弄脏了你老婆铺的床单,她知道后不会生气?和你闹?”
丈夫嗤笑:“她不敢,如果她真要闹,大不了离婚。”
我苦涩笑笑。
顾承,我永远不会再和你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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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顾承好几个月,他终于答应陪我去西岭滑雪。
候车厅内,顾承的手机铃声响不停,他不耐接起,我俨然听见一道绵软的女声自另一头传出。
“顾总,我喝醉了。”
顾承匆忙挂断电话,略带心虚地看了我一眼,说:“公司那边一直给我打电话,恐怕有急事,我出去回个电话,你在这等我。”
我缓缓抬头,柔声提醒:“还有一分钟就检票了。”
向来温柔的他忽然发脾气:“我心里有数。”
无端端一股麻绳拧住我的心脏,紧紧缠绕,钝钝地疼。
“好吧。”
我呆坐回椅子上,望着他迫不及待朝外走去,边走边拨通电话,用几乎宠溺的口吻哄着手机那头的人,我忽然升起一丝倦意。
沈柔的声音,我不会忘。
自她成为顾承的助理后,她以照顾承为由加上我,时不时会给我‘分享’一些顾承的日常。
第一次是一张顾承窝在沙发上办公的照片,第二次是一张顾承正在穿衬衣的照片,再后来是一张她和赤着上身的顾承接吻的照片。
我盯着最后一张照片很久,直到眼眶有些涨疼。
结婚五年,顾承养过许多个情人,但只要她们闹到我跟前,都会被处理掉。
我将这些照片原封不动发给顾承,第二天,沈柔便被辞退。
我单纯以为,她和那些情人没什么不同。
登机最后三分钟,顾承收起手机走回来:“公司出了点状况,我要回去处理一下,你等会儿自己打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