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更知道疼人。”
我站起身去找我的小包袱，王二婆继续跟在我身后苦口婆心。
“王二婆，你看我手里有什么？”
我笑眯眯对着她，她以为我为感谢她送她什么好东西，谄媚地凑近了看，我一把把辣椒面糊在了她眼上。
她捂着眼睛嗷嗷叫，对我破口大骂。
“你以为你自己还是什么清白大姑娘吗？天天跟个男人窝在一起，谁知道你们干了多少龌龊事，人家能看上你算你有福气，你还不知好歹，在这里跟我端起来了，不过是残花败柳罢了。”
我才要再给她加把劲，突然有什么东西从我眼前冲过来。
叶庭阳举着擀面杖打得王二婆满屋子跑。
那天以后，叶庭阳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我猜这个傻缺大概是担心我也用辣椒面对付他。
12
叶庭阳没愧对我的精心培养，从童试一步步走到殿试，入京前他买了酒同我对月畅饮。
我专心剥着花生做下酒菜，他在旁边盯着我的手嫌弃。
“你一个姑娘家就不能自己多保养保养，天天跟个男人似的，以后谁敢娶你啊。”
我低头看看，手背有些皴了，因寒气有些青紫，还裂着道疤，是我割草时不小心割破的。
我有些出神，想起我娘，她的手好像要更粗糙，更干枯，摸起来像老树皮，但是总是很温暖。
我娘是童养媳，我爹和我奶对她与其说是一家人，倒是更像个仆人。
我娘生了我后便再未有孕，我奶对我娘就更变本加厉，我爹都听我奶的，所以在外面跟人生了个儿子抱了回来。
我娘为了我忍气吞声，默默接下这个孩子，尽心养大，却并未给我换来多好的待遇。
我娘很疼我，尽自己最大努力护着我，却动辄换来我爹的打骂。
叶老爷找到我时，我的条件是他回我老家把我娘买出来安置好，让他转告我娘，我早晚会去找她。
“你想什么呢。”叶庭阳推我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