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强势婚宠,宁爷宠妻有点甜郁棠郁真全局

强势婚宠,宁爷宠妻有点甜郁棠郁真全局

花耶花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住嘴!”纪兰厉喝一声,一巴掌甩了过来。啪的一声打到郁真的脸上,真真切切提醒她,从来不舍得打她的妈妈,今天居然打她了。本来特意避开让她们母女俩说话的姚旭,听到这一声啪的声音,急切推门而入,就见到郁真脸上有了红印,纪兰气得在浑身发抖。郁真眼里是受伤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姚旭眼里染上了焦急,连忙迎了上去,劝道:“阿姨,你怎么能打郁真呢?阿姨,你有什么气,你冲我发就好了。”纪兰的眼里也染上了后悔。她怎么舍得对郁真下手?这个小小人儿就是自己熬下去的一切动力,她怎么舍得……纪兰伸出手颤抖的摸向郁真的脸颊。但,那一声对不起到底说不出来。“真真啊,妈,妈,妈对……”郁真眼眶含着泪,脸上却已带笑:“妈,你不用道歉。妈,你没做错。妈,我不会找他要钱的,不...

主角:郁棠郁真   更新:2024-12-18 14: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棠郁真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势婚宠,宁爷宠妻有点甜郁棠郁真全局》,由网络作家“花耶花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嘴!”纪兰厉喝一声,一巴掌甩了过来。啪的一声打到郁真的脸上,真真切切提醒她,从来不舍得打她的妈妈,今天居然打她了。本来特意避开让她们母女俩说话的姚旭,听到这一声啪的声音,急切推门而入,就见到郁真脸上有了红印,纪兰气得在浑身发抖。郁真眼里是受伤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姚旭眼里染上了焦急,连忙迎了上去,劝道:“阿姨,你怎么能打郁真呢?阿姨,你有什么气,你冲我发就好了。”纪兰的眼里也染上了后悔。她怎么舍得对郁真下手?这个小小人儿就是自己熬下去的一切动力,她怎么舍得……纪兰伸出手颤抖的摸向郁真的脸颊。但,那一声对不起到底说不出来。“真真啊,妈,妈,妈对……”郁真眼眶含着泪,脸上却已带笑:“妈,你不用道歉。妈,你没做错。妈,我不会找他要钱的,不...

《强势婚宠,宁爷宠妻有点甜郁棠郁真全局》精彩片段


“住嘴!”纪兰厉喝一声,一巴掌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打到郁真的脸上,真真切切提醒她,从来不舍得打她的妈妈,今天居然打她了。

本来特意避开让她们母女俩说话的姚旭,听到这一声啪的声音,急切推门而入,就见到郁真脸上有了红印,纪兰气得在浑身发抖。

郁真眼里是受伤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姚旭眼里染上了焦急,连忙迎了上去,劝道:“阿姨,你怎么能打郁真呢?阿姨,你有什么气,你冲我发就好了。”

纪兰的眼里也染上了后悔。

她怎么舍得对郁真下手?

这个小小人儿就是自己熬下去的一切动力,她怎么舍得……

纪兰伸出手颤抖的摸向郁真的脸颊。

但,那一声对不起到底说不出来。

“真真啊,妈,妈,妈对……”

郁真眼眶含着泪,脸上却已带笑:“妈,你不用道歉。妈,你没做错。妈,我不会找他要钱的,不会,我不会。”

她也不是没有骨气的,她也不是没有自尊的。

纪兰看着姚旭还在这里,带点歉意道:“小旭啊,你回去吧。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别耽误了学习。”

姚旭看着郁真,神情有点羞涩。

“不用担心,阿姨,我学得很好,反正就只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也不影响什么。”

话音刚落,杨丽泉的声音响起。

她嗓门很大,在这寂静的医院长廊里响起,宛如惊雷。

“姚旭,你原来真在这里!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却在这里跟狐狸精鬼混!”

狐狸精?郁真?

大家脸色立即变了。

杨丽泉走了进来,看着郁真和纪兰,脸上表情很是难看。

“妈,你怎么来了?”

姚旭的脸色也变了。

“我怎么来了?我不来,我就看着你堕落下去?姚旭,我养的好儿子啊,白白给别人养了!我不来,我还真以为你在学校里认真学习。你就是这样认真学习的?啊!我每天起早贪黑卖早点供你读书,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付出的,啊?”

姚旭被说得一脸的羞愧。

病房里还有其他人,大家都看过来。

郁真连忙开口:“阿姨,我们出去说。”

“出去说?怎么?你们母女俩勾引我儿子天天跑前跑后,现在就怕我说了?我就是要说道说道。纪兰,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我见你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平常多有照拂。但你们就是这样回报的?我儿子马上就要高考了,你是想让他名落孙山吗?”

姚旭急得连忙去拉杨丽泉的手:“妈,我跟你走,妈,我走就是了。”

纪兰的嘴唇颤抖着,胸脯也剧烈起伏。

郁真连忙给纪兰顺气,边给姚旭使眼色。

姚旭好说歹说的带着杨丽泉走了。

病房里其他病人同情的看过来。

她的目光落到郁真的脸上,这小姑娘长得倒是挺漂亮。

怪不得那男孩子每天鬼迷心窍了似的,每天都过来。

可惜,也是个没钱的人家,要不然,被有钱人家看中,就不用吃这苦了。

想到这里,她鬼使神差的说出了口:“你们家这孩子长得倒是很漂亮,只要舍得,大把的钱就有了。”

那人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听明白了。

纪兰脸色一沉,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要让我卖女儿来买命吗?你……”

她太气了,话都没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郁真慌乱不已,连忙按铃叫来护士。

等到一阵兵慌马乱,一切平息下来之后,纪兰已经睡着了。

旁边病人的帘子已经拉上。

现在,谁也看不到郁真了。

郁真又惊又怕,此时的眼泪才敢肆意流下来。

她不敢哭,她没有呜咽出声,只是眼泪渐渐的流。

她不能想像没有妈妈的场景。

纪兰睡着之前还说了一句:“真真,就这样吧。咱们认命吧。我明天就出院。你马上就要高考了。只要考上大学,就好了。真真,至少在妈死之前,已经看到你长大成人了。”

说完,她伸手留恋的摸了摸郁真的脸颊:“只是可惜了,看不到真真找到好工作,看不到真真变得厉害,看不到真真结婚生孩子了。”

就要这样放弃了吗?

郁真流着泪,有一些茫然。

梦里,纪兰也睡得不安稳,痛极的呻吟声喊痛声传来。

郁真不忍再听。

她擦干了眼泪,轻手轻脚的拿起了自己的书包,准备在走廊那里看书。

她已经一个星期没去学校了。

每次姚旭过来,就将笔记整理好给她带过来。

高三最后一个月,除了复习就是复习。

她不知道如何筹到钱,但是学习也不能落下。

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

郁真搬了一张椅子当桌子,蹲在地上,打开笔记来看。

医院的走廊里,灯光下,郁真学习的身影被拉得很长,还有一些孤寂。

啪~是打火机的声音。

一个男人站在阴影里,他的嘴里咬着一根烟,却并没有点燃。

过了一会,那人从阴影里走出来,是宁辛远。

他朝郁真走过去。

郁真只觉得眼前的灯光被人挡住了。

她蓦然抬起头来,对上了宁辛远有一些阴郁的眼神。

郁真咬住了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蹲着,他站着,他居高临下,他高高在上。

郁真眼里有了一些屈辱。

她不过是在郁家跟宁辛远见了一面,为什么这个男人就开始缠上了自己?

她到底要什么?

要她?

她这一副身体就有那么吸引人吗?

宁辛远目光仔细盯着郁真的脸,然后眸光微沉。

他猛然伸手拉起郁真。

郁真猝不及防就被他拉了起来。

郁真有一些惊恐,奋力挣扎:“你要做什么?”

“你叫啊,你把你的母亲叫醒,你把这医院的护士都给叫过来,让她们看看你这个所谓的乖学生,却跟我牵扯在一起……”

郁真闭上了嘴巴,一双眼睛却是瞪圆了,小脸气得通红。

如果眼睛能杀人,估计他已被郁真此时的目光杀死过几回了。

旁边就有一个平台,是供住院的病人晾晒衣服的。


宁辛远朝郁真逼近,郁真节节后退,背贴上了墙壁,冰冷的瓷砖,冰得郁真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宁辛远的目光深沉,里面闪着情欲的光芒。

下一秒,郁真被宁辛远整个抱起来,直接放到了宽大的洗脸台上。

随即,他的头埋了下来。

宁辛远就在浴室里就要了她。

终于餍足的宁辛远,才放过郁真。

“没有准备你的衣服,先将就穿着,一会佣人就会送来新的。”

郁真打断了宁辛远的话,说:“不需要,我现在要去医院看我妈。”

她脸上没有一点娇羞的表情,而是冷着一张小脸,倔强的看着宁辛远。

宁辛远看着这样的郁真,莫名有点烦躁。

他想起郁真在姚旭的面前,笑得可是真甜。

“求人,就是你这种态度?给爷笑一个。”

郁真拍掉宁辛远的手,面无表情地说:“请你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了。”

宁辛远此时已经穿戴好了,不同于她只是用浴巾堪堪裹住重点部位,宁辛远西装革履。

郁真却想起一个词,斯文败类!

“小丫头,气性挺大的!不笑?那好,你直接走吧。”

他摆明了吃干抹净就不想负责,就只想耍赖。

郁真忍住了要把旁边的漱口杯直接砸在宁辛远的冲动。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对宁辛远露出一个屈辱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宁辛远嫌弃的啧了一声,摆摆手就出去了。

郁真终于松了一口气,蹲下身来,把脸埋在双膝前。

她的腿,现在还在发颤。

当郁真下楼时,宁辛远已经坐在餐桌前。

餐桌上,摆满了食物,有粥有蛋有面包有包子,可选非常多。

“坐。”

郁真不想吃。

“我要去看我妈。”

她昨天一夜未归,纪兰肯定会担心了。

宁辛远抬起眼,一双眼里带着说不出来的邪气与魅惑。

“吃。”

简单的一个字,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郁真认命的坐下来。

她拿了一个包子,咬在嘴里,味蕾像是被激活了。

昨天和早上都被宁辛远这样折腾,郁真也真的饿了。

她大口大口的吃着,吃着,活下去,还有妈妈需要她的照顾。



徐珠踏进门来,一眼看到了坐在餐桌上的郁真。

当时佣人说宁辛远带了一个女孩回家,她还不信。

她这个儿子她心里很清楚,不是什么样的女人他都能看中的。

宁辛远抬起眼,懒洋洋的看过来,声音不太有诚意的喊了一声:“妈,你怎么来了?”

徐珠没有笑,而是朝郁真看过来。

她目光如炬,落在郁真的脖子上。

脖子上的痕迹,让徐珠脸色一变。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你还笑!看看你干的荒唐事!”徐珠忍着怒气。

玩女人!怎么能玩女人!

宁家是什么样的家境,宁老爷子又是什么样的人!

现在宁辛远是宁老爷子最受宠爱的幼孙。

宁家家境复杂,是一个大家族。

宁老爷子宁智明还有一个哥哥叫宁智东。

宁智东有三房太太,生了两个儿子四个女儿。

宁老爷子却不一样,他跟宁老太太夫妻情深,从一而终,真正做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

宁老爷子和宁老太太生了一儿一女。

儿子就是宁辛远的父亲宁德晨。

宁德晨却跟宁老爷子完全两样,十分的花心,打理生意不行,却十分的纨绔子弟,真正做到了吃喝瞟赌样样俱全。

徐珠并不是宁德晨的正妻,在外,别人叫她一声二太太,低大太太一等。

徐珠之前是被宁德晨养在外面的。

后来,宁辛远被认回宁家,徐珠母凭子贵,才得以入了宁家。但在宁老爷子面前,徐珠仍然是小心翼翼,步步不敢行差错。

宁家的其他子孙跟宁智东和宁德晨一样,都是玩女人的高手。

只有这个宁辛远,外在条件得天独厚,却没有任何桃色新闻出来。大家都说,宁辛远和宁老爷子一样,是那种宁家难得一见的痴情种。

结果,现在这痴情种就在家里玩女人了?

若是被宁老爷子知道,岂不是乱了套!

到时宁辛远好不容易得来的恩宠还会有吗?

徐珠暗暗剐了郁真一眼,年纪不小,倒是挺会勾男人的,狐狸精!

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荣华富贵,她可不想这么快就没有了。

徐珠甚至还期待着将来等到宁老爷子老去了,将来这家产到时让宁辛远给继承,以后她就是江市最尊贵的女人,到时谁还敢看不起她!

宁辛远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我做什么荒唐事了?”

徐珠也沉着脸:“给我进来书房!”

宁辛远吃得也差不多了。

他抽出纸巾,优雅的拭了一下唇。

看着安静吃东西的郁真,宁辛远眼里闪过一丝恶趣味。

他们母子相争,郁真倒是淡定。

她想置之身外?

这样的淡然,让他觉得刺眼。

总要把她也拉下水来。

没道理,她就坐在那里隔岸观火。

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念头。

宁辛远自然知道徐珠说的是什么,指的是他把郁真带回来的事。

可是,他宁辛远做事情,向来随心所欲,谁也不能指手划脚,包括自己的亲生母亲。

他在做什么,他心里很清楚。

宁辛远眼珠子转了转,走到郁真的身边,猝不及防,一只手伸过来,贴上了郁真的脸颊,随即,他俯身过来,亲吻了郁真的唇一下。

果然,郁真受到惊吓,惊慌的叫出了声。

对上宁辛远含笑的眼,郁真才知道这个男人完全是故意的。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这样看着人的时候,勾得人的心痒痒的。

但偏偏宁辛远看她的眼神,淡漠中,又像是在看着别人。像是情动,又像是冷漠和厌恶。

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两颊的腮帮子鼓起来,不知道伸手戳一戳,会不会像气泡一样戳破。

心念一出,宁辛远唇角已含笑,修长手指伸过去,戳了郁真的脸颊一下。

他此时的笑容就像大男孩一样纯挚又温暖,这动作亲昵又自然,就好像情侣间才会做的事情。

宁辛远愣了一下,然后不自然的收回了手。


“什么?房子你已经卖了?你要让我现在就搬走?你让我去哪里找房子住?”

纪兰没想到房东打来电话,却是让她退租。

“哎呀,人家买家也要得急,要我马上就腾房子出来。大不了,我赔你两个月的房租喽!东西我已经给你扔在门口了,你自己尽快来取。”

那房东说完电话就挂了。

宁辛远像是没有听见纪兰电话讲了什么,他不催促,而是站在阳台那里看风景。

纪兰看着郁真,心里微微有一些酸涩。

郁真都没什么朋友,住在那里,叫朋友上门来都没地儿招待。

“真真,房东打电话来说,房子已经卖了,不租给我们了。”

她嘴角有一些苦涩,换一个地方,房租又不知道是怎样的涨。

“妈,就住这里吧,我们每个月给六爷房租。以后我会兼职。妈,我很喜欢这里。”

郁真违心的说。

从宁辛远出现在医院,到提出送她们,到说送房子,到房东打电话,一环扣一环,完全就是宁辛远安排的。

宁辛远不就是想让她们在这里住下吗?

住就住,既然是交易,自然得让金主满意。

纪兰犹豫了一下,说:“好,那我们就租下来。”

宁辛远笑道:“阿姨,钱的事情,以后不用担心,你们有钱的时候,再给我就行。”

纪兰看向宁辛远的眼里充满了感激。

多么好的年轻人啊。

郁真自然知道自个妈的眼神代表了什么。

她内心暗自腹诽,宁辛远是个好人?

不,他就是一个巧取豪夺的资本家!

房子的事情定下,宁辛远又吩咐司机送郁真去取东西。

“阿姨,你坐着休息,东西我让郁真带路去取一下就好。”

上了车,郁真的脸色终于冷下来了。

“如你所愿,我们已经搬进你安排的房子了,你还跟着我做什么?你还不走!”

“我走?我走了好让你跟你的旧情人复合?”

“宁辛远,你别血口喷人!我跟姚旭什么都没有。”

“身体是没有,可是,你的心却给过他。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将你的心收回来?”

宁辛远坐在郁真的身边,现在没有了纪兰,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的大掌禁锢住郁真的腰。

他的唇在她的脖颈上游离。

郁真全身都有一些颤抖。

宁辛远说:“姚旭有没有这样对待过你?”

似想到什么,宁辛远的脸色变得阴沉:“对,他有这样过,上次的吻痕~”

郁真急急解释:“不是,六爷,那次是个意外。”

她也觉得姚旭陌生,可是,有她一个人就够了,不要再有人卷入她和宁辛远的纠纷。

宁辛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唇瓣带着湿意,有一些妖冶,那桃花眼更是魅惑十足。

“呵,你倒是挺急着护他,果然是青梅竹马。”

郁真不再说话,这个时候说多是错多。

宁辛远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

他知不知道他现在这样子,就好像是拈酸吃醋!

车子根本就驶不进去。

司机将车停下,宁辛远说:“一起进去。”

郁真在前面带路。

她走在这里,打量着这里。

这条小巷都是青石板路。

夏天的时候,天气热倒是干爽,但家家户户在门口将洗完澡的水就这样倒了,苍蝇会满天飞。

下雨天又潮湿。

她以前就想着,等到她长大了,她一定要离开这条向阳街。

虽然叫做向阳街,但却一点也不向阳。

而如今,她终于要离开向阳街了,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走到她们家门口,行李果然扔在了外面。

宁辛远说:“就这些东西还值得你要?”

郁真没说话,而是将一些东西留下,将一些东西扔掉。

她做事情干脆利落,很快就做好了取舍。

司机很有眼色的上前帮郁真将东西搬走。

对门姚家的门紧关着。

宁辛远见郁真看了过去,心里隐隐有一些不得劲。

他握住了郁真的手腕,一扯:“走了。”

动作略显粗鲁。

“还是说,你想等着再跟你的旧情人告别一下?”

郁真见宁辛远不刺她几下都不舒服。

忍住心里的情绪,郁真深呼吸了几口,开口道:“六爷,请你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什么旧情人?我的情人不就只有你一个?我跟姚旭的感情青春年少懵懂,难不成你从来没有经历过?你学生时代,难不成就没有喜欢过哪个女孩子?”

郁真话音刚落,宁辛远目光阴鸷的盯着她,然后伸出手抚过郁真的脸颊,手指轻轻在郁真的泪痣那里摩娑了一下。

“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

甩下这一句话,宁辛远就率先走了出去。

一直到上了车,到将郁真送到地下车库,宁辛远都没再说一句话。

*

司机帮着郁真把东西送到1202室就离开了。

纪兰没看到宁辛远,就问:“真真,辛远呢?”

郁真有一些不耐烦地说:“妈,你问他做什么。他走了。”

“你这孩子,怎么都不知道叫人家上来坐坐,我都烧了水泡了茶呢。”

纪兰一脸的欢喜:“这家里什么都有了,你看这碗碟,都是上好的瓷器,做工很精美。”

纪兰跟郁德本离婚之前,也曾是阔太太,风光无限,见过不少好东西。

郁真眼里有一点酸涩,她走过去,搂住纪兰的腰,把头靠在纪兰的肩膀上,说:“妈,我一定会努力,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只要我们母女俩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了。”

郁真听着纪兰的话,差点想哭出来。

所以,她做的不是错的,对不对?

只要妈妈活着,所以,跟宁辛远的交易,将来如果妈妈知道,也是可以原谅的,对不对?

她只要妈妈活着。

*

纪兰拉着郁真的手四下转悠,她今天高兴得像一个孩子。

“真真啊,你看这个书桌,还有很好看的台灯,以后你写作业就不怕伤眼睛了。真真,我看房租我们不如多加一点吧?这些东西都很值钱。”

“妈,不用了。他不在乎这点钱,你就安心住下吧。将来我工作了,我会一点一点还的。”


这个男人倒是长了一副好皮相,就算是随意瞥了一眼,那人的长相已刻在心底。

宁辛远眸色沉沉,眼神幽深。

郁真只觉得后背微微有一些发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跟郁德本认识,又被郁德本奉为上宾的男人,自然是不凡之辈。

但郁真却被宁辛远的目光看得心头发麻。

只觉得这个男人的桃花眼过于锐利,太具有侵略性。

只是,怎么这么快就又从郁家出来了。

“郁小姐,去哪里,六爷说捎你一程。”

正思忖间,司机已下车,打开了车后座的车门,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因为车门打开了,宁辛远的颀长身形一览无遗。

一双大长腿交叠,露出来一截脚脖子。

脚脖子上,像是有着一个纹身。

郁真不动声色再次往后退了一步,像是前面是什么洪水猛兽。

司机倒是看愣了。

江市那些名媛谁看了宁辛远,不都想着往宁辛远身上扑,倒是这小姑娘,防着他家六爷,像是防狼一般。

“不用了,谢谢。”

郁真客气又疏离的道谢。

“郁小姐,你在这里很难等到公交车的。这个点,有可能司机都不来了。”

司机苦口婆心的劝道。

若是让家里的那位老爷子知道宁辛远主动邀请一个女孩子上车,那女孩子还拒绝了,估计会大跌眼镜。

郁真不再言语,而是往后再退了一步,离他们有点远。

“六爷~”司机看向宁辛远,颇有点无奈,像是请示宁辛远怎么办。

宁辛远眼风沉沉,开口道:“走。”

司机松了一口气,连忙绕到回驾驶位,拉开车门准备上车重新开车。

郁真的手机响了。

她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来,宁辛远漫不经心瞥了一眼,不是智能手机,而是最便宜最普通的老人机,只能接打电话和发短信。

现在微信等社交软件这样方便,有几个人还会用发短信的方式交流。

郁真转了一个身,少女背对着他,长发梳成了马尾,一截白皙的天鹅颈弯成漂亮的弧度,很纤细,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折断似的。

“姚旭。”

郁真喊了一声。

那边姚旭说了一句:“郁真,你快点来,阿姨现在又犯病了,疼得厉害。”

郁真脸色大变,看了一眼四周。

公交车没有来,计程车更是没有。

宁辛远的车刚驶出不远,就看到郁真在后面追着。

“停车!停车!停车!”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郁真在追车,心想,果然说少女心思难猜,刚刚才拒绝,现在又追上来,这是欲擒故纵吗?

“六爷,停车吗?”

宁辛远唇角笑容淡淡,冷峻的面容,瞬间像是冰雪消融万花开。

“不,开慢一点。”

司机心领神会。

这个小姑娘是要吃点苦头了,谁叫她拒绝了宁辛远的邀约。

宁辛远有仇必报,且是能当场报了的,绝对不会等到明天。

郁真追赶着。

肺里的空气像是要被炸干了。

今天本来就热,她一下午都没喝一口水了。

此时,背上细密汗珠沁出,额前也有了细密的汗水。

湿意加汗水粘在身上,更是难受和狼狈。

追了几十米远,郁真停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是自取其辱。

可是,内心却是有点惶惶然,妈妈又怎么了?

痛得难受的时候,她不在身边,妈妈怎么熬过?

郁真眼睛酸涩难忍,已有湿意,鼻子也是酸酸的。

但是她没有哭。

现在妈妈只有她了,她不能哭,也不能倒下。

哭了也没有人心疼。

车子往后退,突然就在她跟前停下。

司机下来,打开了车门,这一次,仍然是恭敬有礼:“郁小姐,请上车。”

郁真连忙说:“谢谢。”

她的礼貌教养极好,一点也不失礼。

态度谦和却不谦卑。

宁辛远看过来,小姑娘的眼睛微微有一些红,秀气的鼻子也有点红。

难不成他不停车,她就哭了?

还有,这么娇美的小姑娘,脸颊上却顶着红肿的五指印,郁德本也舍得下这么重的狠手!

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也打得下手,看着真的是可怜哟,造孽啊!

“郁小姐,你要去哪里?”司机扭头过来问话。

小姑娘还是有点惶然,看着倒是有点可怜的。

郁真说了一个医院的名字。

司机点点头,发动车子不再言语,专注开车。

郁真坐着离窗边很近。背挺得很直,并没有靠着车背,是一种警觉的姿势。

反倒是宁辛远,整个人靠着车后背,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看起来像是闲散。

但却更像是一头蛰伏的猎豹,随时要准备给于猎物致命的一击。

车里,两人都没有说话。

性能良好的车子,平稳又快速的往前驶去。

郁真的电话又响了,她立即接起,还是姚旭的电话,有一些着急:

“郁真,阿姨不见你,没法镇定。你在哪里?何时赶来?”

郁真只觉得酸涩难忍,声音终于有点失了平稳:“我,我在赶来的路上了。你先帮我安抚着我妈。姚旭,谢谢你了。”

挂了电话,司机不由开口问道:“姚小姐,你妈妈是生病了吗?什么病?”

郁真不想跟陌生人诉说,含糊应道:“一点老毛病了。”

车子到了医院门口,郁真对司机和宁辛远说:“谢谢你,大叔,谢谢,六爷。”

她不认识宁辛远,只知道别人都叫他六爷。

宁辛远一双眸子似笑非笑:“谢谢我?那你要怎么谢?”

郁真本来就要准备开车门下车了,愣了一下,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一张一百元的票子,眼里是不舍。

但她还是一咬牙,将一张一百元递到宁辛远的面前,说:“六爷,谢谢捎我一程。”

不等宁辛远接过,她把钱塞进了宁辛远的手里。

两人的手碰到,宁辛远被女孩手里的冰凉给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郁真已经匆匆拉开车门下车去了。

司机在前面面色古怪,看着宁辛远拿着一百元的票子在发呆。

一百元?

一百元就算是掉在地上,宁辛远都不会弯腰去捡。

虽然说是顺路捎了郁真一程,但对于宁辛远来说,这已是天大的人情了。

结果这小姑娘一百块就把宁辛远给打发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郁真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不由瑟缩了一下。

郁真低下头没有说什么,也幸亏宁辛远也没有说什么。

宁辛远朝浴室走去。

他边走边脱衣服,衬衫正好褪到一半,露出结实有力的后背。

郁真抬眼一看,脸臊得通红。

而此时,宁辛远却倏然回头,对上郁真的眼,他的眉挑了挑,带着一种揶揄的意味。

郁真觉得简直了。

她在衣帽间拿了一件宁辛远为她准备的睡衣,穿上,然后钻进了被窝里。

丝质的被单凉滑舒爽。

郁真躺在被单里,手指紧紧的揪着床单,等着一会而来的凌迟。

但她今天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本来是带着提防的心思等着宁辛远过来的,结果,宁辛远过来的有点晚,而郁真再也支撑不住,居然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宁辛远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异样。

郁真安静的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宁辛远身上裹着浴袍,带子松松系了一下。

随着他的走动,肌实的大腿肌肉若隐若现。

而半开的衣襟下,精致的锁骨下是那轮阔清晰的肌肉。

这样美好的男色,室内唯一得见的那个人,此时却在呼呼大睡。

宁辛远走过去,在床边站定。

室内只开了一盏晕黄的落地灯,房间又过大,光线并不明亮。

室内有一种朦胧模糊的美感。

而郁真就缩在床边的角落一角,小小的那么一只。

她的头发四散散开来,如墨一般,乌黑的发,白皙的面容,相互交映。

宁辛远轻轻上了床,倾身过去,伸出手,摸向郁真眼角的泪痣。

郁真像是也睡得极不安稳。

觉察到有人扰她安宁,她在睡梦中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拍掉了宁辛远的手。

啪的一声,郁真并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居然打了宁辛远的手。

宁辛远缩回手,郁真却又转了一个身,嘴唇动了动,背过身,侧身继续睡。

宁辛远目光沉沉的看着郁真,不知道在想什么。

恰在此时,郁真在梦里,可能觉得太热,她踢被子了。

被子被她闭着眼睛不耐烦的蹬掉,此时的郁真,玲珑的身材曲线一览无遗。

睡衣的领子有一些大了,半边的肩头果露,圆润的肩头,还透着粉。

宁辛远的眼睛倏然变得深沉。

郁真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临近。

她又翻了一个身,此时,她转过身来,脸跟宁辛远离得很近,却手脚并用的,直接像八爪鱼一般,抱住了宁辛远。

宁辛远只觉得怀里的人儿香香的。

她用的是他的沐浴露,沐浴过后的清香,却跟他身上的气味有着细致的差别,柔软馨香。

郁真在梦里动了动唇,唇瓣擦过宁辛远的脸颊。

宁辛远微微愣了一下,就着落地灯迷离暧昧的灯光,看着郁真。

郁真睡着的样子,像是在勾引。

她抱着他的双手,也像是勾引。

她粉粉嫩嫩,微张的唇,也像是在勾引。

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勾引。

宁辛远向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主。

他的薄唇随即压了下来,朝郁真柔嫩的双唇吻去,一如记忆中的甜美。

宁辛远闭上了眼睛,扣住了郁真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在梦中的郁真,本能的张开嘴,她要呼吸,她觉得自己像是掉入了一个湖中,漫天的水像她蔓延过来,她没法呼吸。

这却方便了宁辛远长躯直入。

郁真倏然睁开眼睛,双眼还有一些迷蒙。

宁辛远对上她的眸子,露齿一笑。

那笑意就像是来自黑夜的撒旦,迷人,却带着致命的危险。

郁真看清楚了自己如今的状况,真的恨不得自己就这样一直昏睡过去!

整个半夜,郁真都没有得到休息。

……

第二日,郁真醒过来,全身都疼。

现在才知道,在家里那一次,根本就是小儿科。

她起身,看到床边放着她的换洗衣物。

郁真起身,拿起来一看,乳白色的连衣裙,连文胸都准备好了。

郁真将衣服换上,却发现,连文胸的尺寸也刚刚好。

也不知道宁辛远是怎么估算出来的,这个变态禽兽!

下楼梯时,郁真的腿也有点软。

到了楼下,宁辛远正坐在沙发上,大长腿交叠。

他穿着一件银灰色衬衫,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熟内敛的感觉。

明明也不过是二十六岁的年纪,却已经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压和气势。

想到昨天他在床上的那些手段和力气,郁真不由瑟缩了一下。

听到郁真下楼的声音,宁辛远偏头看过来。

他的桃花眼平静无波,郁真却被这目光看得头皮一紧。

宁辛远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郁真,过来。”

郁真咬了咬唇,却停下了脚步。

她绝不过去!

宁辛远的眼里却像是起了惊涛骇浪:“过来。”

郁真隔了十来米远,都能感觉到宁辛远的威压和怒气。

他好像,一点也不喜欢女人忤逆他的意思。

那是不是,只要顺从,他很快就会腻?

但是身体,总是快不过脑子。

虽然头脑里已经有了计较,但郁真还是本能的,下意识的抗拒。

只是,最终,她还是迈动了脚步。

还未走近,宁辛远已经伸手将她拉了过来。

郁真没站稳,整个人扑入宁辛远的怀里。

郁真秀气的鼻子撞到了宁辛远的胸膛,他的肌肉紧实,像一堵肉墙,郁真都觉得有一点疼。

从宁辛远的怀里慌乱的要起身,但一双小手找着力点的时候,不知道按到了哪里。

宁辛远嘶了一声,郁真反应过来,手就像是被火烧了一般,脸也烧了起来,慌乱地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撇过脸,坐直了身体,不想看宁辛远。

视线落到宁辛远的笔记本电脑上,那上面是绿色红色的曲线,弯弯绕绕,郁真一点也看不懂。

但她知道,炒股基本就是有钱人的游戏。一般人炒股,若是没有两把刷子,就赔得倾家荡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