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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女儿身后,在禁欲摄政王怀里撒野姜云皙康宁帝后续+全文

猫沉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他边解衣扣边朝自己逼近,姜云皙瞳孔一缩。“摄政王,您这又是何故?”“本王腰疼。”他脱下外衫,露出腰背,只见他身姿挺拔,宽背窄腰,曲线很完美,皮肤也有不亚于女子的白皙细腻。只可惜,现在一大片青紫。这是昨日从房梁上摔下来所致。“本王新招的医官是名女子,不便替本王治伤,但今日实在骨痛难忍,今日治头,皇上就顺便帮本王看下吧。”姜云皙:“……”“好的。”虽然尴尬,但只能铁着头皮上了,她让他坐在书桌前的软塌上。由于与他会面,她特地嘱咐暗卫在周围把守,没人能闯进来,她可以放心为他施针化瘀。他后背的肌肉精壮紧实,身上散发着淡淡好闻的松香与成年男子的体温,下针时,手指触及他的肌肤,难免脸热,她只能强制将自己的心绪拉回来,聊正事。“父皇死因蹊跷。”...

主角:姜云皙康宁帝   更新:2024-12-18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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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云皙康宁帝的其他类型小说《暴露女儿身后,在禁欲摄政王怀里撒野姜云皙康宁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猫沉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他边解衣扣边朝自己逼近,姜云皙瞳孔一缩。“摄政王,您这又是何故?”“本王腰疼。”他脱下外衫,露出腰背,只见他身姿挺拔,宽背窄腰,曲线很完美,皮肤也有不亚于女子的白皙细腻。只可惜,现在一大片青紫。这是昨日从房梁上摔下来所致。“本王新招的医官是名女子,不便替本王治伤,但今日实在骨痛难忍,今日治头,皇上就顺便帮本王看下吧。”姜云皙:“……”“好的。”虽然尴尬,但只能铁着头皮上了,她让他坐在书桌前的软塌上。由于与他会面,她特地嘱咐暗卫在周围把守,没人能闯进来,她可以放心为他施针化瘀。他后背的肌肉精壮紧实,身上散发着淡淡好闻的松香与成年男子的体温,下针时,手指触及他的肌肤,难免脸热,她只能强制将自己的心绪拉回来,聊正事。“父皇死因蹊跷。”...

《暴露女儿身后,在禁欲摄政王怀里撒野姜云皙康宁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看着他边解衣扣边朝自己逼近,姜云皙瞳孔一缩。

“摄政王,您这又是何故?”

“本王腰疼。”

他脱下外衫,露出腰背,只见他身姿挺拔,宽背窄腰,曲线很完美,皮肤也有不亚于女子的白皙细腻。

只可惜,现在一大片青紫。

这是昨日从房梁上摔下来所致。

“本王新招的医官是名女子,不便替本王治伤,但今日实在骨痛难忍,今日治头,皇上就顺便帮本王看下吧。”

姜云皙:“……”

“好的。”

虽然尴尬,但只能铁着头皮上了,她让他坐在书桌前的软塌上。

由于与他会面,她特地嘱咐暗卫在周围把守,没人能闯进来,她可以放心为他施针化瘀。

他后背的肌肉精壮紧实,身上散发着淡淡好闻的松香与成年男子的体温,下针时,手指触及他的肌肤,难免脸热,她只能强制将自己的心绪拉回来,聊正事。

“父皇死因蹊跷。”

这件事,权九州早已知晓,他闭着眸子背对着她:

“所以,皇上想怎么做?”

“父皇的尸骨,我必须找回!”

“找不回呢?”

“抓姜云逸,父皇的灵柩是他带回来的,他弄丢了父皇的尸体,我要让他给父皇陪葬!”

“证据?”

姜云皙冷笑:“你忘了他假传圣旨的事了?当真以为,朕不跟他计较吗?那日,他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伪造了父皇的遗诏,按律当斩!”

权九州的眼眸中划过一抹赞许:“你没有兵。”

“你有啊!”

姜云皙神采奕奕,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是摄政王,代朕执掌政务理所当然,是时候,该收拾一下那老六了。”

权九州笑了,抱着臂:“你叫本王出兵,本王就出兵?”

姜云皙从袖中拿出一个药瓶,晃了晃,里面跟糖丸一样晃动着几颗药,她将药瓶扔给他:

“王爷答应出兵,这些药就是你的,够吃一段时间了,这些只能缓解症状,事成之后,朕再帮你治疗头疾。”

权九州接了药,有些恼,迅速转身:

“皇上可是答应今日就开始帮本王治疗头疾的。你在耍本王?”

大晚上的,他跑过来,就是听他说帮忙治疗,结果就打发他一瓶缓解的药,吊着他,将他的治疗推后了。

姜云皙眯了眯眸,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可是朕答应帮王爷治疗头疾的条件也是让王爷配合朕一起治理江山。谁知让你出个兵就跟朕唧唧歪歪,

朕一直觉得王爷是个一言九鼎的人,若王爷刚才爽快答应,朕断然不会如此,可看方才的情形……朕只能先考量考量王爷了。”

权九州噎住。

刚才不过是他一句随口之言,也没说不帮,只是没想到这个废物蛋居然是个小滑头,精明的很。

他最讨厌有人挑衅他,那张面瘫脸瞬间乌云密布。

他逼近他,怒道:

“姜云皙,你当真以为这世界上的大夫都死绝了。本王一定要求着你是吧?”

姜云皙若无其事的笑了:

“王爷府上重金请来的大夫是什么效果王爷自己心里有数,

多年来,王爷暗中找过多少名医,王爷心里也清楚,

朕用区区糖丸就足以让王爷缓解症状,这足以让王爷看到朕的实力……还有你现在,腰还疼吗?

你要不要朕,随你。”

说完,她取过帕子擦擦手,转身离去。

走时听见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好,本王明日就帮你拿下姜云逸。”

-

第二日。

姜云逸在去怡红楼“喝花酒”的路上被抓了,抓他的正是权九州的得力手下雷万钧。

雷万钧把姜云逸的马车都包围了。

姜云逸很意外。

“雷大人。”见到权九州的人,姜云逸还是很客气的。

“本殿与雷大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知雷大人这是要为何?”

雷万钧拱了拱手:“奉摄政王之命,捉拿你归案。六皇子伪造遗诏,其罪当斩。”

姜云逸没想到权九州直接敢动他,他带来的人也不少,立刻护在他身前。

姜云逸还是笑了笑:“这件事是个误会,我自会亲自跟权王解释的。还请雷大人,行个方便,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实在是不好看。”

雷万钧吹了吹剑:“没关系,我直接把你带过去也是一样的。”

话音刚落,他的手下直接上前。

两方人马打斗了起来,姜云逸的两个贴身护卫运着轻功,护送着姜云逸正要悄咪咪的溜走。忽然从暗处从天而降两个黑衣剑客。

这两人正是影三千的高手,将两个护卫杀了之后,用麻绳将姜云逸打包,丢到了雷万钧面前。

-

此时,影不离站在姜云皙面前汇报:“皇上,没有找到。”

“继续找。”

姜云皙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

父皇的遗体不可能不翼而飞,就算被野兽吃了,也不可能没有任何痕迹。

以影三千的能力,就算是一片蝴蝶翅膀也能找到,这都过去一天一夜了,不可能连父皇的一块衣料也没有找到……会不会,被人有意将父皇的尸体偷走了?

想到这里,她召见了皇十二子姜云柠。

姜云柠今年十七,是比她小一岁的弟弟,也是唯一没有篡位心思的。她觉得,要坐稳这个龙椅,光靠抱住权九州大腿还不行,她还得有帮手!

这个姜云柠秉性还算正直纯良,从前她不敢接近,怕有结党嫌疑,现在就没有顾虑了。

姜云柠来时,见到姜云皙的桌前摆了一大桌的点心和水果。

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姜云皙笑得随和:“来,坐,随便吃点。”

吃东西能缓解紧张的气氛,也能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姜云柠年纪不大,也是个小吃货。

他随手拿起一块扶手包包,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

“九哥……你要问什么,就直接说吧。”

姜云皙说:“我想问你,从围场回来那天,你注意到了父皇的马车那边是什么情况吗?”

姜云柠回忆着:

“当时,消息传出来,谁都想第一时间赶到父皇的马车。其实就是想看马车上有没有遗诏,但大家都怀着这个心思,于是各路人马就打起来了。

当时场面很混乱,父皇马车前面也有保护的御林军。是六哥第一个冲破御林军,进入父皇马车里的,后来就看他从马车里拿出一道明晃晃的诏书,说是父皇的遗诏……

再后来,大家看到诏书已被取走,木已成舟,就各自散开了。”

姜云皙听到一个关键信息:“那父皇呢?没有人管父皇了吗?”

姜云柠说:“当时,父皇马车周围还是有御林军的,最后,各位皇子退散,我母妃也拉着我回宫了。”

“那当时那些御林军呢?”

姜云柠摇了摇头。

姜云皙若有所思。

那谁会把父皇带走呢?难道那些御林军也丢下父皇离开了?不可能。

她查到内务府的行围出行名单,由于发生了战乱,名册后半部分被损毁了,那些御林军的名单偏偏就在后半部分……

事情越来越令人匪夷所思了,她觉得,关于父皇的死,一定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父皇很可能是被暗杀的,正是那个人,转走了父皇的尸体!

“姜云逸……”

正打算去监牢,小顺子跑过来报:“皇上,四皇子、十一皇子,还有羽熙世子在外面,请求觐见!”

姜云皙冷哼了一声。

这些都是“太子党”,得知姜云逸被抓,按捺不住了吧。

她躺在软塌上,抓起桌上的糕点往口里塞,继续摆烂:“说朕在午睡,不见。”


眼前的高大身影散发着让她熟悉的安定气息,以为他是影不离,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揪住他的衣襟。

权九州眸光微动,脱下身上的披风,将他一裹,便扛在了肩上。

他身上的这件龙袍太打眼了。

走了两步,影不离这才冲了过来。

刚才人群中还隐藏了另外几个刺客,他解决了他们才过来的,看见权九州正要将她抱上他的绛紫色马车,他立即上前。

“王爷,请将皇上交给属下吧。”

权九州冷睨了他一眼:“怎么,你担心本王对皇上不利?”

“不敢。”影不离紧紧蹙了蹙眉,低头说:“保护皇上是属下的职责,请王爷将皇上交还属下,就不用劳烦王爷了。”

权九州冷笑:“那你保护好他的安全了吗?”

说完,也没有跟他多说,抱着他继续上马车了。

影不离紧紧攥了攥拳,神色有些担忧。

就两人在私密的马车里,他担心他查看她的伤口会知道她的身份。

方才的确是他的失职,没保护好她,但是,方才她在台上祭拜祖宗和天地,祭台之上任何人不得靠近,有谁会想到,刺客会藏在祭桌里呢?

车夫喊了声:“驾。”

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马车从他眼跟前溜过去了。

怎么办?

略一思索,他从怀中拿出一枚信号弹。

除了是姜云皙的贴身护卫,他还是姜云皙的杀手组织,“影三千”的堂主。

一支信号弹迅速升空。

“王爷,抱歉,得罪了……”

马车上,姜云皙感知自己到了安全的地方,已经全然晕过去了,

他趴在马车的桌子上,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皮肤白皙,眉目很清秀,秀气的像个女孩。

权九州伸手脱下了他身上宽大的龙袍,看着他里面穿着缃黄色的中衣,中衣外穿着他给的金丝软甲。

金丝软甲可以抵御刀剑,但内伤是肯定有的,刺客功力越大,伤势越重,他现在很可能胸口有淤血。

他从身上的紫色锦囊上先取出一枚药丹给她服下,却发现昏迷中他根本不知道吞咽,只能用手先撬开他的嘴,打算用手給他推进去。

家里那只死狗生病了不肯吃药时他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可他不是狗,他只感觉,手伸进去后,指尖被软软糯糯的一圈温软包裹住了,让他瞬间打了一个激灵。

他的唇真的好软好糯……

该死,他在想什么?!

他连忙把手指抽出来,給他灌水,想用水流把药冲进去,可灌到一半他居然呛住了,水又顺着他的唇角流出来,差点弄到他袖子上,他换忙拿帕子給他擦。

擦着擦着,他忽然觉得,他是老妈子吗?为什么要为他做这种事,后来想想,觉得他俩的交情,现在至少还算是朋友,又继续給他灌了。

好在,药终于喂下去了,他马车上还有外用的,活血化瘀的精油。药箱就在车座下,他取出,然后脱下金丝软甲,一粒粒解开了他的衣扣……

马车一摇一晃的,姜云皙迷迷糊糊醒了,结果一睁眼就看见权九州在脱她的衣服!

吓得她双手将身上的衣服一拢,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

权九州一手握着药瓶一脸懵逼:“本王在给你上药。”

“上……”

她低头看了眼她受伤的地方,让他上药那还得了?

“不用了,朕很好,不用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权九州无奈:“听话,把衣服脱了。”

姜云晳心想,这……她能脱吗?虽然她是豆芽菜,但那也是男女有别啊!

这些年,她有意服用抑制上围发育的药物,但近来因为年龄到了,药物也不管用了,感觉那里愈加涨痛,只能用白布包裹,要是被他看见,这怎么解释得清?

她把头摇得像个小拨浪鼓。

权九州见他这副见外的样子就来气,亏他方才居然想把他当成朋友:

“都是男人扭扭捏捏做什么?反正本王的身子早就被你看光了!你給本王看看你身子也没什么!”说话间,他直接上手了。

姜云晳双目睁圆,往角落里一缩,马车突然猛地一停。

“有刺客!”

门外的侍卫惊慌的喊了一声,他下意识的用大掌将他拉过,往自己身后一揽。

这批“刺客”正是影不离为首的杀手们,影不离说了,这次的任务是为了掳走马车里的人,但是不能伤害。

马车外的侍卫明显不是这些刀口上舔血,专业杀手的对手。一阵兵戈相接的声音传来,蒙着面的影不离率先杀进了马车里。

他掀开帘子,看见她的龙袍已经被脱了,只着中衣,像只猫儿一样缩在他身后。而他高大的身影好像一道墙,隔在他与她中间。

没事了,她醒了,可是现在退也不是了。

略一失神,权九州宽大的袍袖一扫,里面居然嗖嗖飞出几支箭弩,他偏头躲过,他又抽出软剑,一剑朝他刺去。

权九州身手不差,自幼习武,功力与他是不相上下的,而他占了先机,招式咄咄逼人,影不离被他打得步步逼退。

姜云皙已经认出了眼前的人就是她的贴身暗卫影不离,也看出现在“行刺”的人就是她的暗卫和“影三千”的杀手们,怎忍心看见他们相互残杀?

她只知道影不离掳走她是怕她暴露,眼下,也知道她一旦下了马车就会被掳走,眼下,只能趁二人缠斗间,悄咪咪的溜下去!

“别下车!”

权九州大喊一声,一分心,被影不离一剑割伤了胳膊,影不离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扛在肩上掳走了。

影不离掳到了人,剩下的“杀手”就像风卷残云一般退散了,权九州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冲出马车,看见他们离去的背影喊了声:

“追!”

影不离将那些侍卫远远甩在身后,等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就在她身前跪了下来。

“属下有罪!”

身后,他的那帮下属也跪了一片。

姜云皙又气又好笑:“你啊你啊!”

“你将朕掳走了,这让朕怎么回去?”

影不离低着头,忽然灵机一动:“属下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姜云皙张口结舌。

的确,那时候,她也对那些村民所描述的事感觉到深深的愤怒,骨子里的嫉恶如仇让她觉得村民的复仇都在情理之中,以至于忽略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权九州继续说:“杀人不该偿命吗?虽然杀的都是有罪之人,但又是谁赋予他们杀人的权利?”

姜云皙深深吸了口气:

“你说的没有错,于情,那些村民没有错,能够决定一个人生死的是法度,而不是人情。如若这些村民不处理,天下人纷纷效仿。法度也将形同虚设。”

“影不离。”她无力道,“现在马上调集人手,封锁村子。”

“是。”

纵是后来连夜调集了人手前去封锁,也有几个人逃离了村子,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杀了人,一定会有惩罚。等将那些逃离的村民全部追回来,已经到后半夜了。

姜云皙一宿没咋睡,后半宿刚眯了一会儿眼,天要亮了,又要赶着起来上早朝了。

权九州就眼看着早朝时,金銮殿上的那颗小脑袋小鸡啄米一样一晃一晃的,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皇上,皇上?”

丞相喊了两遍,她又强打起了精神,睁大了眼睛,可是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一下变成了三眼皮。

等丞相说完,权九州悠悠开口:

“皇上今日身体不适,有事奏告,无事退朝。”

众臣心想,摄政王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虫,怎知皇上身体不适?但碍于摄政王,又不敢吭声。

下朝了,姜云皙迫不及待的回到寝殿,一个青蛙躺趴在龙榻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醒来后才听说,十二皇子在下朝后不久就来找她了,一直等在她书房外。

姜云皙走到书房,看见门外站着的姜云柠,大太阳下,额头都沁出汗珠了,他的神情格外肃然。

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来找她的目的。她说了声:

“进来吧。”

姜云柠跟着他进了书房,开口:

“皇上昨晚抓了那些村民。”

“是。”

“为何阳奉阴违?”

“朕没有阳奉阴违,朕只说了,会查清楚这件事情,并没有说他们无罪。”

“可是皇上!”姜云柠蹙了蹙眉,“皇上明明知道,他们是有苦衷的,若非被逼上梁山,他们绝对不会这么做。”

“朕知道,但是他们的犯罪也是事实。”

“皇上!”姜云柠跪了下来。

姜云皙冷下脸,沉声道:“此案自有刑部定夺,无需你我再干涉。十二弟,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姜云柠无措,抬头,看着她的目光里写满失落。

“是摄政王让你抓那些百姓的吗?”

姜云皙一楞,他忽然起身道:“看来他们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他的傀儡!”

他愤怒的说:“官官相护,那些霸凌少女的脏官就是他的人!因为不满百姓将此事揭发,所以他让你抓那些百姓!你却听他任他!

九哥,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他转身就跑出去了。

姜云皙目瞪口呆,起身想要追出去解释,最终还是坐了下来,一颗心也狠狠的沉了下来。

面前的书桌上堆着一大摞折子,她没有半点批阅的心思,心口一阵阵的烦躁。

她起身,换上便服出宫,想要出去透透气,不自觉就走到了摄政王的府邸前。

母妃和摄政王的母亲南枝一起结伴去九华山烧香去了,此时不在里面,她还是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门口的守卫拦住她,她出示了一块玉牌,是摄政王给她的,守卫看见就让她进去了。


“什么办法?”

酝酿了一下,影不离开口:“绑架!”

“属下可以让人给摄政王送信,就当是绑架了皇上,问摄政王要一笔赎金。”

姜云皙抬起脚,差点忍不住一脚踹过去:“你问他要一笔赎金?!他凭什么赎我啊?”

影不离咳了咳:“您是君,他是臣,不如试试?这样皇上有了能回去的台阶,也能看看摄政王对皇上是否忠心。”

姜云皙心想,试是不用试的,他对她有个屁的忠心,就是,她现在还在帮他治头,所以说应该有点价值吧,兴许……会出点钱?

“那你试试吧,给他送信。”

影不离又犹豫了,欲言欲止:“皇上认为……这价格,定多少合适?”

姜云皙:“……”

离了个大谱的,我绑我自己,还要给我自己定价?

沉思了片刻,她开口:“二十万两。”

“好。”

影不离就真的这样办了。

他之所以给姜云皙出这样的馊主意,是因为他料定,权九州不会出这个钱。

他早就打听过了,权九州这人虽然有钱,但抠门至极。

他觉得她现在对权九州过分依赖了,这样不好。他要让她看清,他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姜云皙暂时待在她在宫外的居所,等消息。

此时,权九州也收到了影不离派人递去的信。

他的胳膊刚刚包扎好,看到这封信,面无表情。

他从袖中取出一物,是方才在打斗中,他神不知鬼不觉的从那人身上割下的钱袋。

除了鼓鼓囊囊的一袋银子,一枚玉扳指,还有一块刻意藏进钱袋里的腰牌。

看着那块腰牌,他冷冷一笑:“答应他们。”

是夜,姜云皙回到了宫中,一口水还没顾得上喝,权九州便出现了。

他的手上拿着一张字据。

“皇上今日被掳走,贼人给本王敲诈三十万两,本王付了,皇上才得以放出,这个钱给本王结一下吧。”

“噗——”

姜云皙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

她绑她自己,还有中间商,赚差价?

“怎么?”权九州一双深邃的茶眸看向他,一副把他吃得死死的表情。

姜云皙能说这个钱不对,多了十万两吗?说了不就证明她和绑匪是一伙的了吗?

这权九州也太狠了吧,一下反薅她十万两啊!

“可……可是朕没钱啊!”姜云皙一副为难的表情,心想你要说二十万两,她肯定痛痛快快把这钱还给他了,谁知道他居然暗中加价呀!

权九州心里冷笑,不是刚收了二十万两,怎会没钱?

可他面上一副想起了什么的神情:

“可本王记得,皇上说过,京城中最有名的冰肌玉骨驻颜膏是皇上的产业吧,把那铺子卖了,也能抵不少钱吧。剩下的再分期还给本王。”

姜云皙:!!!

这算盘珠子打得,她父皇在天上都听到了吧!

“好……”

她的手指在暗自揪着袍子,脚趾在鞋子里疯狂抠地。

“朕慢慢还你……”

权九州的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

“先还二十万两,剩下的可以打个欠条,一个月还一万两,慢慢还。”

姜云皙:!!!

一个月还一万两,这还叫慢慢还!

看着姜云皙的“痛苦面具”,权九州轻笑:“怎么,本王是不是很善解人意?”

姜云皙扶额。

罢了,现在要抱他大腿的人是她,这十万就当给他一个礼钱吧,还有,她的手下今日在打斗中伤了她,她心里也是很过意不去的,本就想找个机会好好补偿他。

“好的。”姜云晳爽快答应了。

现在既然知道权九州是个财迷,那今后就好拿捏了。

“王爷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吗?给朕看看。”

权九州没想到这小废物还有点良心,淡淡看了他一眼:

“本王府上的大夫已经替本王处理过了,没有大碍,你直接替本王治头就好。”

和往常一样,他散落着青丝,将眸子一眯,悠悠开口:

“刺杀皇上的刺客和今日掳走皇上的人,本王都会仔细调查明白,皇上只要专心处理政务就好。明白皇上就要开始正式上早朝了,准备好了吗?”

姜云皙那一针差点就要扎偏了。

也就是说,从明日开始,鸡都没醒,她就要起来上朝了!!!

o(╥﹏╥)o

现在秋日还好,冬日她可怎么办啊?

这可咋整啊,愁死她了!

没有听到回应,他偏头,“嗯?”了一声。

她开口,嗓音飘忽:“摄政王,会护着朕的吧。”

“嗯。”

另一边。

好不容易今晚轮休,影不离出宫找了间酒馆,点了半斤黄酒,两斤熟牛肉。

悠悠哉哉的吃完,和往常一样伸手一摸钱袋,却摸了个空。

回忆了一下今日,夜晚的凉风一吹,一背的冷汗。

“完……完犊子了。”

他好像暴露了,他要怎么跟她说?

钱袋子里有他暗卫身份的腰牌,这个钱袋子现在大概率在权九州的手里,也就是说,他现在大概率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眼下唯一的办法好像就是——

毁尸灭迹。

只要他偷偷将能证明他身份的证据偷走了,就算权九州知道是他,也无法指证他。

这个时间,权九州在宫里治疗头疾,趁现在要赶紧偷回来!

想到这里,一道黑影瞬间消失。

酒馆老板只感觉眼前一道疾风,后知后觉的追了出来,站在街上冲他的背影大喊:“钱!你还没给钱!”

暗夜中,一道黑色的身影轻盈如燕,在摄政王府的瓦片上横跳。

影不离轻功绝佳,加上前阵子,刚刚拿到摄政王府邸的地形图,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权九州的书房。

掀起一块瓦片一看,里面果然的漆黑一片,一个人都没有。

他轻盈的从房顶上跳了下来,从一扇窗里潜进权九州的书房。

先检查书桌,再检查一旁的书柜,书架。

没有,没有,通通都没有,会在哪呢?难不成他今日已经拿着他的腰牌,去宫中找皇上兴师问罪了?

不,这不像他所为,权九州就是一只城府极深的老狐狸,如今他还需要利用她治头疾,就算他知道,也不会选择此时将此事挑明,而他这种身份的人,断不会将一个捡来的,别的男人的钱袋子揣在自己身上的……

会在房梁上吗?

正要跃起,一只手却从他身后落在了他肩上。

一道嗓音冷不丁的从他身后响起:“波斯皇子,别来无恙?”


康宁帝虽然内心大受打击,但仍然舍不得放弃。

“跟朕回宫,你就不用吃苦了,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就为赚这二两碎银子,太辛苦了。你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是应该被宠爱呵护的。”

她觉得奇怪:“我不觉得苦啊!我每天卖卖茶叶蛋还挺开心的。”

“每天鸡还没醒,你就要起来煮茶叶蛋了,多遭罪啊……

还有,你家隔壁的那位姑娘,上个月嫁给了县丞,洋洋自得,现在每天欺负你,你很难过吧。”

他嗓音带着宠溺,循循善诱,低声说:“这样,你嫁给朕,碾压她……”

这样,她就稀里糊涂的嫁给了他!

后来,她被封为“咖妃”,也是因为茶叶蛋的关系,因为茶叶蛋是咖色的,她本人很白,肤如凝脂,所以姜云皙也白,从小到大,皮肤都是雪白雪白的。

她和南枝聊天的时候,非常骄傲的说,她家云皙很小就很漂亮很白净的!

说话间,“皮肤很白很白的”云皙就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摇着个折扇子,潇洒又倜傥。

她今日从皇宫密道悄悄出来的,穿着件淡青色的衫子,就是普通贵公子的装扮,穿过院落的时候,金色的阳光落满一身。

南枝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着他,眼睛一亮,真是一个俊俏灵秀的人啊!

之前宫廷中有大型集会的时候,可能跟他有过几面之缘,不过那时姜云皙太低调,好像刻意收敛住气场,她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落在其他受宠的皇子的身上,没怎么注意到他。

今日一看,才觉得,是珍珠,是美玉,是宝藏!

“夫人。”

她一手握着扇子,给江南枝恭恭敬敬做了一揖,接着才看向咖妃:“娘。”

南枝笑容满面的注视着他:“早就听我们九州说,皇上卓尔不群,飘逸俊朗,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本王这样说了吗?”

这时听到一道冷冰冰的嗓音从背后传来,权九州黑着脸站在她身后,仔细看,脸上还有几分不自在。

姜云皙摇着折扇笑得倜傥:

“王爷不用紧张,朕有自知之明,知道这只是一句客套话的。”

南枝想解释这不是一句客套话,而是她的肺腑之言,就看见一团白色的身影从院子里高速移动而来。

“小心!!!”她大喊一声。

已经晚了,姜云皙刚扭头,一只通体雪白的萨摩耶就突然蹿过来,把她扑倒了。

大概是她养雪狼,萨摩耶闻到了类似犬类的气息,感受到了挑衅!

然而,又好像不对。

脸上软绵绵的。

权九州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都惊呆了。

只见平日乖顺的萨摩,此刻伸出大舌头,正在舔.他的脸……

“冰冰!下来!”

权九州呵斥了一声,然而他家蠢狗好像没听到一样,不断摇着尾巴,两只jiojio在她身上兴奋的踩着,还俯身用鼻子吸吸,

这不是讨厌,而是——

非常喜欢!

“王爷也养狗吗?”

姜云皙丝毫不慌,两只手抻到萨摩的腋下,把它提起来了,漫不经心的说:

“朕也养狗,养了头雪狼。”

“雪……”

权九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犹豫了一下,从袖子掏出一张紫色的帕子递过去,解释说:

“本王念着皇上今日来,想把它锁在柴房里,应该是这畜生挣开链子跑出来了。”

“无碍,朕喜欢。”姜云皙没有接他的帕子,而是把脸埋进狗柔软的肚子里,用它肚子上的毛把脸擦干净了,接着把狗放下来了。

冰冰还围绕着姜云皙的腿边摇着尾巴不肯走,权九州瞪着眼咬牙说了一声:“狗肉汤。”

冰冰转头,用一双黑白分明,溜圆蠢萌的眼睛看着他,接着一溜烟跑了。

姜云皙这才取下身上的包裹,里面丁铃桄榔的,全是和她上次送的一样的,外壳黄金打造的驻颜膏!还有两盒的外壳是纯银打造的,是胭脂。

“上次不知道您喜不喜欢,就让王爷带了一盒给您试试,您喜欢的话,我手上有的就全给您带来了!您尽量用,管够,还可以送给您的朋友。用完了再次还有。”

姜云皙笑眯眯的,心想她要趁这个机会跟江南枝搞好关系,万一哪天姓权的翻脸不认人要杀她,她还能有道护身符!

南枝大惊:“你怎么会有那么多!不是京城一个月限量十瓶吗?”

姜云皙有些腼腆的说:“这不巧正是鄙人的产业,限量可以卖得更贵一点。”

权九州转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想不到皇上还是个奸商。”

姜云皙坦坦荡荡:“朕从不赚穷人钱。”

权九州:“……。”

姜云皙又从袖子掏出一盒额外的香粉:“这是给王爷的,除了可以当香粉还有安神的效果,这几天,多亏了王爷照顾朕的母妃了。”

上次收了权九州母亲的簪子,她说了要来拜会她,她今日一来是按照承诺来拜访一下权九州的母亲。

二其实是来看自己母妃的情况。

权九州自然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看了眼他娘亲:“娘。您跟我去一下库房。”说完就带着江南枝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咖妃和姜云皙了。

咖妃看着她,满眼的心疼:“皙儿又瘦了,这段时间受苦了。”

“母妃。”姜云皙没有这个时间伤春悲秋,一把拉住她的手:“父皇后来有托梦给你吗?再过几天就是登基仪式。一旦完成了登基仪式,我就是记录在祖册,正式的皇帝了!”

咖妃点头,伸手rua了rua她的头,鼓励道:

“皙儿,你要勇敢一点,大胆的往前走,你要相信,你父皇是姜国史上最贤明的君主,他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用意的。”

姜云皙的脸皱成了一根酸黄瓜。

她心虚啊。这段时间,每个日日夜夜,心里一阵阵的发虚。总觉得她好像一直被母妃套路了。

小时候,她母妃告诉她,生她的一个月前,她出宫烧香祈福,遇到一个算命先生,告诉她,这胎必须为男,不然就会有血光之灾,但又说,若为女,当男孩养就能化解,桃李之年可恢复女儿身。

她压低声音说:“那我若登基了,桃李之年还能恢复女儿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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