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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最新章节列表

亦以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是的。”郁晚璃不知道年彦臣在想什么,硬着头皮说道,“在我心里,景风哥一直都是哥哥的存在……他很照顾我,像亲人。”年彦臣冷笑一声。或许郁晚璃对谢景风没有男女之情。可是谢景风看郁晚璃的眼神,并不清白。那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深情款款。年彦臣是男人,一眼就看出来了。男人最懂男人!“哥哥?亲人?”年彦臣的指尖摁在她腰肢最细的地方,“我分明看见,你对他笑得那样明媚……”她从未对他这般笑过!从嫁给他开始,在他面前,郁晚璃就是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模样。她往日的开朗灵动,好似统统消失了。年彦臣以为,家族衰落破产,父亲去世母亲疯癫对她造成了一定的打击,导致她变了性格。却原来,她还拥有着曾经的笑容。只是,她不对他笑!她将笑给了谢景风!年彦臣怎么...

主角:郁晚璃年彦臣   更新:2024-12-21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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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晚璃年彦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亦以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是的。”郁晚璃不知道年彦臣在想什么,硬着头皮说道,“在我心里,景风哥一直都是哥哥的存在……他很照顾我,像亲人。”年彦臣冷笑一声。或许郁晚璃对谢景风没有男女之情。可是谢景风看郁晚璃的眼神,并不清白。那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深情款款。年彦臣是男人,一眼就看出来了。男人最懂男人!“哥哥?亲人?”年彦臣的指尖摁在她腰肢最细的地方,“我分明看见,你对他笑得那样明媚……”她从未对他这般笑过!从嫁给他开始,在他面前,郁晚璃就是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模样。她往日的开朗灵动,好似统统消失了。年彦臣以为,家族衰落破产,父亲去世母亲疯癫对她造成了一定的打击,导致她变了性格。却原来,她还拥有着曾经的笑容。只是,她不对他笑!她将笑给了谢景风!年彦臣怎么...

《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是,是的。”郁晚璃不知道年彦臣在想什么,硬着头皮说道,“在我心里,景风哥一直都是哥哥的存在……他很照顾我,像亲人。”

年彦臣冷笑一声。

或许郁晚璃对谢景风没有男女之情。

可是谢景风看郁晚璃的眼神,并不清白。

那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深情款款。

年彦臣是男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男人最懂男人!

“哥哥?亲人?”年彦臣的指尖摁在她腰肢最细的地方,“我分明看见,你对他笑得那样明媚……”

她从未对他这般笑过!

从嫁给他开始,在他面前,郁晚璃就是小心翼翼,诚惶诚恐的模样。

她往日的开朗灵动,好似统统消失了。

年彦臣以为,家族衰落破产,父亲去世母亲疯癫对她造成了一定的打击,导致她变了性格。

却原来,她还拥有着曾经的笑容。

只是,她不对他笑!

她将笑给了谢景风!

年彦臣怎么能不嫉妒,怎么做到不吃醋?

他要做郁晚璃心里独一无二的存在。

郁晚璃一惊:“你早就来了?”

她怎么毫无察觉?

“是。”年彦臣应道,“坐在车里,看着你对他哭,对他笑,又看着他给你擦眼泪……郁晚璃,在我面前你跟个死人一样,在他面前,倒是鲜活!”

“我,我……”

郁晚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要是我再晚些打开车灯,你们会做什么?”年彦臣声音一厉,“更亲密?”

郁晚璃马上摇头:“你想多了!”

年彦臣冷冷一哼,命令道:“转过头来,看着我。”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只能照做。

她偏头,因为身高的差距,她只能看见他的喉结。

“亲我。”年彦臣再次发号施令。

郁晚璃心尖颤了颤。

他……他要她亲他?现在?当着谢景风的面?

“快点。”年彦臣不耐的催促。

郁晚璃哀求道:“我回家再亲你,可不可以?现在在外面,还有别人,我……我做不到。”

“就现在。”年彦臣说,“郁晚璃,这会是你最简单最轻松的事情,你最好乖一点。”

否则,他有的是其他办法。

郁晚璃咬了咬唇内的嫩肉,踮起脚尖, 闭着眼,慢慢的触碰到他的唇。

冰凉,柔软。

他总是这样,要将她的自尊踩在脚下,不顾她的感受。

“都教了你这么多次,怎么还学不会?”

话音落下,年彦臣撬开她的唇齿。

攻城略池。

他吻得浪荡,还发出了声响,故意秀给谢景风看。

“味道真不错……一如既往的,甜。”

郁晚璃死死的掐住掌心。

指甲嵌入肉里。

她被迫迎接他的深吻,口腔里全是他的味道。

甚至……她都站不稳,双腿发软,只能依偎在他怀里。

直到红唇酥麻,被吮得嫣红发亮,年彦臣才松开了她。

“回家。”他说,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谢景风听见,“到床上再好好收拾你。”

一边说着,年彦臣还一边拍了一下她的臀。

郁晚璃不敢往谢景风那边看。

她不想看见他脸上此刻的表情。

年彦臣这么做,没有给她留一点面子,这跟将她扒光丢在大街上有什么区别?

她是他的玩物,任由他戏弄。

年彦臣揽着她往车辆方向走去。

路过地上那一堆矿泉水瓶的时候,他的脚步顿了顿。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

车辆朝着年家别墅驶去。

谢景风还站在原地。

年彦臣轻踩刹车,降下车窗淡淡道:“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年总,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待晚晚,她值得……”

“轮得到你来教我?”

谢景风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说道:“如果你对她不好,我愿意对她好!”


郁晚璃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李妈的话。

她心里一咯噔。

但是很快,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她吃过避孕药了。

怎么可能还会怀孕。

就是单纯的觉得药苦罢了。

“李妈,我喝不下,”郁晚璃推开李妈再次递过来的药碗,“算了吧,我已经没事了,不烧也不头晕了。”

“那怎么行,一大早年先生就找来的老中医,可有名可德高望重了,仔细给您把过脉开的方子,说是要喝一个月。”

郁晚璃还是摇摇头。

别说喝了,她只是闻到那股中药味,胃里就又开始翻腾。

“倒了吧,”郁晚璃说,“我去刷牙,再拖下去就要迟到了。”

她正要下床,年彦臣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西装,正在随意的理着袖口。

看见他,郁晚璃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身子僵硬。

年彦臣瞥向李妈手里的药碗。

随后,他又瞥了李妈一眼。

“太太一喝就吐,咽不下去,”李妈赶紧解释道,“年先生,我正想办法让太太喝完药。”

郁晚璃小声说道:“我已经没事了,睡了一觉好了很多,吃粒感康就行。”

年彦臣神色淡淡,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李妈手里接过药碗,递到郁晚璃面前。

“喝完。”

郁晚璃闻到药味,精致的小脸都皱成一团。

她偏过头去。

年彦臣声音凉薄:“我不想说第二次。”

郁晚璃颤抖着接过药碗,还没送到嘴边,胃里又是翻腾,弯腰趴在床边开始干呕。

她的手紧紧揪着床单,指节泛白。

她什么都没吐出来,却是满脸泪水,虚弱无力。

“有这么难喝么?”年彦臣反问,“一点苦都吃不得?”

郁晚璃垂着眼:“不用你喝,你当然不觉得苦。”

顿了顿,她又勉强的笑笑:“也是,药哪有我的命苦。”

药不苦,命苦。

年彦臣眸色微闪,忽然,他端着药,仰头喝了一大口。

看见这一幕,郁晚璃愣住了。

他这是干什么?他……他真的喝了?

下一秒,年彦臣放下碗,挑起她的下巴捏住她的下颌,薄唇凑了过来。

深深封住。

苦涩的药液从他嘴里,渡到了她的嘴里。

中药味弥漫着两个人的口腔。

郁晚璃想闪躲,他却牢牢扣住不准她乱动,逼迫她全部都咽下去。

他的唇舌扫荡她的口腔。

就这样,年彦臣一口又一口,用嘴对嘴的方式,让郁晚璃喝下了这碗药。

一滴不剩。

最后离开的时候,他还轻吮了一下她的上唇。

郁晚璃不知道自己嘴里残留的,是药的味道,还是他的味道。

紧接着,年彦臣塞了一颗糖果到她的嘴里。

李妈只备了一颗,她吃了,他没有。

甜腻的水果味盖过了其他的味道。

“我也喝了,不觉得苦。”年彦臣抽出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满意了么。”

郁晚璃说不出话来。

他又低声道:“如果你不愿意喝药的话,我不介意每天用这种方式喂你。”

“为什么要我喝一个月的中药?”

“为你好。”

郁晚璃听到这三个字都笑了。

有生之年,能从年彦臣的嘴里听到这句话,简直不可思议。

“是不是我要是被你折磨死了,你就少了很多乐趣,”郁晚璃问,“所以要我慢慢调养,足够你肆无忌惮的反复糟践?”

年彦臣望着她的眼睛:“你可以这么认为。”

“你昨晚守了我一夜,是怕我想不开,然后寻死吗?”

“是。”年彦臣应道,“聪明。”

他随手拿起旁边的毛毯,仔细的围在了郁晚璃的肩膀上:“你可要长命百岁,直到我死后,你才能死。”

毛毯的厚重和暖意,却还是盖不住郁晚璃心里的寒意。

她静静的看着他,冷不丁来了一句:“我有一天会亲手杀了你的,年彦臣。”

“你没这个本事。”

他压根不在意,没将她的话当回事。

她也没有再提,强撑着下床去了洗漱间。

“我要去公司,”郁晚璃说,“我不请假。”

年彦臣扔下两个字:“随你。”

他迈步走出主卧。

外面,管家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年先生,要不要给太太安排车?刚刚又开始下雨了。还是直接不允许太太出门?”

“我说随她,你聋了?”

“这……”

要是太太有个三长两短,您发起怒来,又该如何担待。

管家满脸愁容。

郁晚璃洗漱完,喝了一点米粥,感觉好了很多,鼻子也通畅了。

李妈塞了一把伞给她,又递过去一件外套:“太太,身体是自己的,不能置气。我还有很多活儿要干,不能送您,您自己多注意。”

她有些心酸。

自己在年家没地位,李妈也被佣人们排挤欺负,安排很多的额外工作。

李妈却笑了笑:“太太再见。”

郁晚璃来到资产部的时候,刚好九点。

她踩着时间打了卡。

还没来得及去办公室,苏敏踩着高跟鞋拎着包朝她走来,扬手丢给她一个U盘。

“把里面的资料全部打印出来,然后熟悉一遍,半个小时后开会要用到,你必须对资料了如指掌。”

“中午去拜访大领导,你准备好礼品,别出岔子。”

“下午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事和你单独聊。”

“最后,”苏敏瞥了她一眼,“晚上饭局陪大客户,你和我一起去。”

见郁晚璃没有马上回答,苏敏问道:“记住了吗?能不能行?不行就直说,别瞎耽误。”

“行,”郁晚璃点头,“没问题。”

她很快投身到了工作中。

半个小时熟悉文件资料?好,她记性一向不错。

买礼品送领导?她擅长打交道,跟着爸爸学了不少。

单独和苏敏聊?苏敏都说不过她,因为她才是对资产部的业务最熟悉的人。

陪客户吃饭?她确实要开始建立人脉。

晚上七点,郁晚璃准时来到饭店。

忙碌了一整天,她有些疲惫,但还是强打起精神。

她快步朝包厢走去。

“咦,那不是你的新婚小娇妻么。”不远处,季嘉以挑眉望着那道娇小的身影,“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进了那个包厢?”

年彦臣抬眸看去。

季嘉以笑眯眯的:“包厢里,可都是江城出了名的老色鬼啊。不喝酒不占便宜的话,就不会开始谈生意。”


年彦臣轻瞥着谢景风,眼神里尽是不屑。

半晌,他嗤笑一声:“我想对付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郁晚璃坐在副驾驶,安安静静的,低着头。

她没有话语权。

她不想激怒年彦臣,也无颜面对谢景风。

只能默默的,降低存在感。

车辆扬长而去,笔直的驶入年家别墅。

刚一停稳,年彦臣就打开了车门。

郁晚璃也赶紧下车。

她关上车门,就见年彦臣绕过车头朝她走来,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别墅里走去。

他走得飞快,人高腿长。

郁晚璃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她好几次差点摔倒,连连踉跄,年彦臣也没有停下过脚步,头也不回。

就这样上了楼,进了主卧,年彦臣一脚踢开浴室的门,直接将她推了进去。

后背撞上冰凉的墙壁,郁晚璃抬眼望着他:“你要……要干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开始往浴缸里放水,然后将她摁了进去。

一瞬间,郁晚璃全身都浸泡到了水里。

没等她回过神来,年彦臣更是举起花洒,对着她的头顶就冲了下来。

水流冲得她睁不开眼。

很快,水渐渐满溢出来,打湿了年彦臣的西裤,西装。

他也不在乎。

“啊!”

郁晚璃惊叫着,从浴缸里坐起,但是很快,年彦臣又将她摁了进去。

咕噜咕噜。

她整个人都沉入了水里。

就这样来回好几次之后,郁晚璃实在没有了力气,双手扣着浴缸的边缘,趴在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年彦臣面无表情:“还没洗干净,再洗。”

“我很脏么?”郁晚璃问道,“我哪里脏了?”

“被谢景风碰到的地方,最脏!”

谢景风抱了她,她自然要洗得干干净净,把别的男人的气息味道,都冲掉!

还有她的手,谢景风也碰过!

年彦臣面无表情,抓着郁晚璃的手开始搓。

搓得她皮肤发红,肿胀,皮都快要搓掉了,他还不肯罢手。

郁晚璃咬咬牙:“年彦臣,你能洗掉的,是外在的东西。要是我的心里有别的男人,你该怎么办?你洗得掉吗?你除得干净吗?”

“心里有别人?”年彦臣说,“那我就将你的心脏挖出来!”

“疯子,”郁晚璃哆嗦着,浑身湿透,“你是个疯子……”

“是!”

年彦臣承认了。

从他娶她开始,他就已经走进一条不归路。

惩罚郁家的方式有很多种,他偏偏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折磨她的时候,他也并不好受。

比爱而不得更痛苦的是什么?

是明明深爱,却不能相爱!

“我还有更疯的,”年彦臣关掉花洒,将郁晚璃从浴缸里捞起来,“你很快就会见识到。”

两个人身上都湿得直滴水,一路从浴室蜿蜒到卧室床边。

他将郁晚璃的衣服胡乱扯下,来不及全脱,颀长的身躯就覆了上去。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滚烫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不……唔唔……”

郁晚璃偏头想要躲开,却被他强行掰正。

“放开我……年彦臣,不,”郁晚璃的声音断断续续,时不时的被他的吻给吞噬,“你恨……恨我,我也……也恨你,我们是仇人,怎么……可以……可以发生关……唔唔唔……”

年彦臣顾不得那么多了。

脑海里叫嚣着的,只有一个念头——

要了她!

不然的话,她迟早有一天会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那怎么行?

爱也好恨也罢,疯魔也行,总之,他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最重要的是,年彦臣只对郁晚璃有感觉。

连他和许可薇酒后上了床的那一次,都是他将许可薇当成了郁晚璃。


年彦臣三两步走过去,—把夺过通知单,死死的攥着。

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她不能死!”年彦臣吼道,“救,想尽—切办法都要救活她!缺血吗?抽我的!调取全江城的血库库存!如果还不够,从隔壁市调!无论如何都要保证她的生命!”

医生回答:“可是伤口实在是太深了,几乎要刺穿整个身体。稍微再偏—点的话,就会伤到心脏。我们已经输了很多血了,相当于她全身的血换了三遍,但她的呼吸和心跳还是微弱。”

年彦臣的身子狠狠晃了晃。

“另外……她的求生意愿不是很强烈。”医生说,“所以即使我们再拼尽全力的去救,也无法唤醒她自己对活下来的渴望。”

也就是说,她不想活。

为什么?

她对这个世界,就没有—点留恋吗?

她就这么不想再看见他,再生活在他的身边,当他的年太太吗?

年彦臣感到—阵无力。

他拥有权势财富,高高在上,却在此刻什么都做不了。

医生问道:“你是她的……丈夫?”

“嗯。”

“平时感情好吗?”

年彦臣张了张嘴,—时间无法做出回答。

好?

怎么好得起来。

医生似乎明白了什么,马上又问道:“她有没有最爱最尊重的亲人或者闺蜜之类的,可以找他们前来,在手术台旁边跟她说说话,刺激刺激她,也许能够有用。”

“让我进去。”他说,“我在她身边,我知道要说什么。”

“这不是儿戏,必须确保能够唤起她的求生意识。”

年彦臣沉默几秒,才应道:“我明白了。”

半个小时后,郁母出现在医院。

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这太阳马上就要出来,天快要亮了。

年彦臣—夜没睡,在外面等着,眼下的青黑更重更明显了。

好在……

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手术结束!

“万幸,”医生满脸疲倦的走了出来,拉下口罩,“暂时脱离生命危险,转入—CU观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三天后就能转进普通病房,好好养伤。”

年彦臣追问:“会有什么意外?”

“伤口发炎溃烂,器官衰竭,心跳过慢等等。”

也就是说,三天后,才能确定郁晚璃能不能度过危险期。

年彦臣什么都没有再问。

郁母从抢救室里出来,满脸的泪水。

她看着年彦臣,慢慢的抬起手指着他,手不停的哆嗦,最后却只是长长的“唉”了—声,扭头就走。

年彦臣面色发白,微低着头,无颜面对郁母。

他确实没有照顾好郁晚璃。

他更是郁家的头号仇人。

几名护士推着郁晚璃出来的时候,年彦臣暗淡的眼神里,才有了—丝光亮。

他匆匆的看了她几眼,跟在病床旁边,迈开长腿紧紧的跟着。

郁晚璃毫无生机,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罩,轻闭着眼,脸色白得跟纸—样。

很快护士推着她进入—CU,年彦臣只能顿住脚步。

相见的时间如此短暂。

年彦臣怔怔的站在—CU门口,再—次和郁晚璃分隔。

“晚晚,”他声音沙哑,“你—定要平安无事。”

否则下半辈子,他—个人如何度过漫漫余生。

这三天里,年彦臣就守在医院,寸步不离。

年氏集团的所有事务,都暂由季嘉以代为处理。重要文件的签署,则是艾伦带到医院交给年彦臣,年彦臣批复签字之后,艾伦再带回公司。

他日渐消瘦,下巴生长出青黑色的胡渣。

“年总,”艾伦说道,“要不您回家休息休息,晚上再过来吧?”


他也不过是个男人,更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郁晚璃深吸了一口气,连声说了几个“好”。

然后她告诉他:“没关系的年彦臣,你有多少女人我都可以接受,毕竟我们的婚姻本就是不平等也不正当的结合。你可以和许可薇上床,也可以和无数女人暧昧,都行,我管不了你,也不要求你保持忠贞。我只有一个要求。”

她一字一句:“永远,永远都不要碰我。”

脏!

郁晚璃的手指用力的戳进年彦臣的胸膛里。

西装凹进去一块。

年彦臣喉结上下滚了滚。

在这一秒钟,他脑海里想的,竟然是在希望郁晚璃原谅他。

原谅他的酒后放纵。

这件事,是他错了。

但是下一秒,年彦臣更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郁晚璃,我和你之间,从来不是你做主。”

他的眼眸恢复清醒和理智。

随后,他推开了她。

郁晚璃猝不及防的站起,后退两步,后腰抵上了办公桌的边沿。

“还有,”年彦臣提醒道,“许可薇拿走的项目,不要再找我要回。我给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给了就给了。

一开始年彦臣是不愿意的,所以许可薇才会三番五次的缠着他,磨他。

他实在是烦得不行了,才会答应。

他也知道,这个项目对郁晚璃来说有多重要。否则他早就给许可薇了,不会拖到现在。

结果,偏偏就被郁晚璃撞见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郁晚璃盯着他,红唇扬起嘲讽的笑。

“是啊,你这样的身份,一言九鼎。区区一个项目,给了许可薇,博取美人一笑,多值得。”郁晚璃说,“她会更尽心尽力的……伺候好你。”

年彦臣懒懒的往椅背上靠去:“少无理取闹,郁晚璃。”

她不出声了,但还是直直盯着他。

“我知道你想要拿回这个项目,你亲自跟进,”年彦臣的指尖在膝盖上轻点,“这就看你本事了,已经在许可薇的手里。除非……”

他声音一扬:“你自己有能力,截胡许可薇。”

郁晚璃好看的眉微微蹙起。

她怎么截胡?如何办得到?

许可薇是肯定不会奉还的,只会想方设法的借着这个项目,刺激打压郁晚璃。

不过,嘴上,郁晚璃还是一口应了下来:“好啊。只要你不插手不偏心,保持中立,交给我和许可薇两个人去争取,我就有胜算!”

她怕就怕,年彦臣站在许可薇那边。

“没问题。”年彦臣也答应得爽快,“我拭目以待。”

“行!”

郁晚璃下定决心,好好的争一争。

虽然她知道很难,希望渺茫,但不管怎么样都要试一试。

临走前,她还特意叮嘱:“说好的,你要中立。”

“……嗯。”

郁晚璃这才放心离开。

现在,这个项目彻底变成了她和许可薇之间的争夺。

许可薇有许家撑腰,人脉资源也远在郁晚璃的之上,而且年彦臣又主动相让。

郁晚璃有什么呢?

坐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权衡利弊一通分析之后,她想到了一个人——

Y。

之前两次,都是Y主动的联系她,帮助她。

这次,郁晚璃尝试着联系Y。

如果能够有Y的出谋划策,那么,她想,她肯定能成功!

她太相信太相信Y了。

这个神秘人的存在,是一股无形的力量。

郁晚璃捧着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敲下,十分认真,郑重其事的组织着语言。

她将事情始末描述好,反复的修改,斟酌着用词,语气礼貌又小心翼翼,检查了好几遍才按下发送键。


年彦臣瞬间清醒。

他的牙齿重重的磕到了郁晚璃下唇内的嫩肉,渗出血来。

血腥味弥漫。

郁晚璃疼得蹙眉:“嘶……”

下一秒,年彦臣猛地推开了她。

他的力道又大又急,郁晚璃没有任何防备,后退两步,脚下一崴,摔倒在地上。

掌心和膝盖摩擦地面,破了皮,隐隐可见血丝。

她的唇上也有血珠。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错愕的望向年彦臣。

年彦臣下意识的想要去扶起她,然而,理智马上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做。

他凭什么对仇人的女儿和颜悦色?

年彦臣笔直的站在原地,沉着脸,面容阴鸷。

此刻,他恨的不是郁晚璃,而是他自己。

他为什么和许可薇上了床!

然而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成了事实,他只能认栽。

“年彦臣,你怎么了?”郁晚璃不解的问。

他好奇怪。

翻脸比翻书还快。

“滚。”他冷冷吐出一个字。

郁晚璃什么都没再说,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离开这里。

可是,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她根本动弹不得。

扭到了。

年彦臣嘲讽道:“真是没用。”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脚踝,又看向她破皮的掌心,最后落在她带血的红唇上。

“你这个样子,”他说,“看了恶心。”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很快外面响起轿车发动的声音,车辆驶出年家别墅。

一切归于寂静,好像年彦臣从未出现过一样。

“太太!”

这时,李妈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看见郁晚璃这副模样,她心疼不已:“哎哟,怎么弄成这样,快快快,我扶您到沙发上坐着。您和先生怎么又吵架了?太太,您性子软一些,就不会闹到这个地步了。”

李妈熟练的帮她处理着伤口。

药水沾在伤口上,很疼。

可是,郁晚璃却笑了。

“李妈,”她扬起唇角,“我可以继续管理爸爸的公司了。”

她的目的达到了,Y的办法成功了。

其他的,不重要。

反正年彦臣向来就阴晴不定,易怒易躁。

“而且,今晚他不会回来了,我又可以一个人睡。”郁晚璃继续说道,“能做个好梦了。”

如果年彦臣整晚躺在旁边,不知道她会怎样的战战兢兢,彻夜难眠。

“太太,您和先生是夫妻,要同床共枕一辈子的,哪能盼着夜夜不睡一起呢!”

“我怕他。”

“可先生很爱您,”李妈四处看了看,小声说道,“其实您刚才主动亲先生的时候,我看见了,先生可高兴了,眼底都是笑意。年先生这种人,很少会流露出那么开心的神色。”

郁晚璃叹了口气:“李妈,你看错了吧。”

“错不了错不了,太太,您多主动些,年先生很吃这套的。”

可是,年彦臣明明很烦这套。

他是被她烦得受不了,才会答应让她接管郁氏部门的。

郁晚璃想,这个Y到底是谁?

每次在她迷茫无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如同救世主。

下次,Y又会因为什么事来联系她?

如果能见到Y,她一定要好好感谢。

………

第二天。

年氏集团。

年彦臣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双手负在身后。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

一双白色高跟鞋走了进来,裙摆摇曳,空气中飘散着香水的味道。

“阿臣,”许可薇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里是迷恋,是痴情,“你的助理说你找我,我就马上赶过来了。”

年彦臣淡淡问道:“你在电话里说的,是真的么。”

“阿臣,你可以当做那一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可以不负责任,我都接受,不会怪你。可你……”

许可薇的声音里带着哽咽,眼圈马上就红了:“你不能觉得,我在骗你。”

年彦臣慢慢转过身来。

他对上许可薇发红的眼。

皱了皱眉,他心下更是烦躁。

只有郁晚璃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才能激发他的心疼和保护欲。

其他女人,在他看来统统是累赘,是麻烦。

因为女人一哭,就代表着要哄,要安慰。

哪怕他和许可薇从小就认识了,幼儿园到大学都在一所学校,现在更是有业务合作上的往来,他也对许可薇没有半分的男女之情。

许可薇咬着唇,吸了吸鼻子:“那晚应酬,你和我都在。你喝了很多酒,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后来你醉了,我担心你,所以就主动的扶你回房间。没想到你,你趁着醉意……要了我。”

“结束后,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就悄悄的先行离开了,留你一个人在酒店睡觉。”

“阿臣,我是心甘情愿的。这些年我对你的心意,谁都能看出来。可我怎么都没有料到,你会娶郁晚璃。你不能因为仇恨,搭上自己一生的婚姻幸福……”

年彦臣打断了她:“我和你的事,不必聊到郁晚璃。”

许可薇掐住掌心。

其实她很清楚,年彦臣最爱的女人就是郁晚璃。

同时,他最恨的,也是郁晚璃。

所以,再爱又怎样呢。

结婚了又怎样呢。

恨意吞噬掉了所有的爱意。

隔着血海深仇,他们是不会有好结局的。

“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年彦臣抿着唇,道了歉,“对不起。”

“你对我,只有一句对不起么?”

“嗯。”

许可薇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

年彦臣语气平淡:“你当时应该推开我,挣扎喊叫,或者,直接报警。”

“不,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许可薇,”年彦臣一字一句道,“我有妻子。”

他唯一庆幸的是,那晚,郁晚璃和许可薇没有撞个正着。

否则,他该如何跟郁晚璃交代。

应该是许可薇走了不久,郁晚璃就来送文件了。

所以郁晚璃以为,房间里只有他和她来过。

他身为丈夫,和别的女人在婚后发生关系……

这是背叛,是出轨!

他最对不起的人,是郁晚璃。

可是这句对不起,他永远都不会跟郁晚璃说。

“而当时,我也是把你错认成我的妻子,”年彦臣喉结滚了滚,“我以为是她。”

如果,真的是她,那该有多好。


他如同地狱而来的修罗。

一身戾气!

满脸肃杀!

年彦臣看着谢景风和郁晚璃面对面站着的那一幕,胸口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快要将他的理智烧没了。

他疯狂的嫉妒,疯狂的吃醋。

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前有未婚夫陆以恒,后有备胎谢景风?

他还真是小瞧了郁晚璃啊,这桃花一朵接一朵的开,抢手得很!

如果他没有娶她,她是不是会嫁给谢景风?

毕竟,谢景风可比陆以恒强多了。

呵……她郁晚璃,是他年彦臣的妻子,明媒正娶的!

她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

任何男人,都别想觊觎。

“郁、晚、璃!”年彦臣再次出声,“要我说第二遍?”

年彦臣甩上车门,迈开步伐,站在了车头前。

车灯成了他的背景。

他背着光,郁晚璃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

可是她能够想象到,会有多么的可怖。

她不自觉的瑟缩着肩膀,下意识的想要逃,想跑。

但她又不得不朝年彦臣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脚都像是灌了铅。

“晚晚,”突然,谢景风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护在身后,“别过去。”

郁晚璃侧头看向他:“不,景风哥,你别管我了,你快走……听到没有?年彦臣他是一个疯子,他会伤害你的,你不能和他正面硬碰硬。”

谢景风绝对不能有事。

因为,爸爸的冤屈,还等着洗白。

谢景风的帮助,将会是郁晚璃最有力的靠山。

她很需要他,他的能力,不能用在和年彦臣对峙上。

谢景风看见她眼底的惧怕,惶恐,一时间又难过又心疼。

嫁给年彦臣之后,她到底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走,”郁晚璃哀求道,“听我的,行不行?”

谢景风犹豫不决,依然还握住她的手腕,不肯松开。

他做不到就这么抛下她,留她一个人面对年彦臣的滔天怒火。

而此时,年彦臣已经步步逼近了。

他的目光,钉死在谢景风的手上。

谁允许谢景风碰郁晚璃的?

她是他的!

看着年彦臣走近,谢景风想了想,朗声说道:“晚晚,我们清清白白,是认识多年的朋友,见个面聊个天,再正常不过了。既然年总正好碰巧出现了,我也该跟他打个招呼。”

“我要是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那误会就大了。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年总想多了的话,你一个人该如何解释。实际上,我们什么都没做,身正不怕影子斜。”

说着,谢景风看向年彦臣:“年总,你说是吧?”

年彦臣却正眼都不瞧他一下,只是薄唇微启:“郁晚璃,我的话都不听了?嗯?”

郁晚璃咬咬牙,挥开谢景风的手,快步走到年彦臣的身边。

还没站稳,年彦臣已经扣住她的腰肢,重重一揽。

他的力道很大,手臂如同烙铁,箍得她疼。

她却强行忍受下来,一声都不敢吭。

年彦臣低头,薄唇贴着她的耳垂:“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他叫她在家休息,养好身体。

她在干什么?

幽会!

年彦臣认识谢景风。

早些年间,郁父总是将谢景风带在身边,江城里都有人笑称,谢景风认了郁父做干爹。

年彦臣并没将这个人放在眼里。

没想到,两个人今天能够在这里再次相逢。

怎么,谢景风想将郁晚璃从他手里救走?

痴人说梦。

“景风哥刚刚回国,我和他只是聊……”

郁晚璃还没解释完,年彦臣漫不经心的开口:“景风哥?”

叫得真亲昵。

她都只在睡梦中,喊过他一句彦臣哥哥。


“这—天才刚刚开始,太太,您先期待期待,慢慢等,看看年先生还为您准备了什么,让我也开开眼,替您高兴高兴……哎哟,这么大的花,我放哪比较好。”

李妈乐呵呵的,推着花束在客厅里打转,力求找到—个最完美的位置摆放。

郁晚璃百思不得其解。

绝对不可能是年彦臣,他哪会记得她生日。

那么,还会有谁呢。

难道是……

Y?!

这么—想,郁晚璃觉得合理了。

Y保持着神秘,身份没有泄露,又想祝她生日快乐,所以就送了—束花。

对,就是这样的!

想通之后,郁晚璃看着那999朵玫瑰,越看越顺眼。

果然,喜欢的不是花,而是送花的那个人!

管家和其他佣人站在旁边,看着李妈推着花车在折腾捣鼓,也不好多说什么。

万—真如李妈所说,是年先生送的呢?

先放着吧,不能乱动不能破坏。

郁晚璃则将这束茉莉放在了卧室床头:“就让你陪我过完今天的生日吧。”

随后,她准备去公司。

—出年家别墅的大门,刚走两步,迎面就看见许可薇从—辆车上面下来。

“郁晚璃!”许可薇火冒三丈,“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真是小瞧你了啊,找到余雪头上去了……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从手里拿回文旅项目吗?”

“我告诉你!”许可薇站在她面前,“阿臣许诺给我的,谁也抢不走,我更不可能放手!”

本以为能够大干—场,做出成绩来,在江城里落个好名声,以后也更好的接其他项目。

结果,郁晚璃联手余雪,各种给她使绊子。

而且还屡屡得逞。

真是要气死她了。

“各凭本事,许小姐。”郁晚璃笑了笑,“你来我这里放狠话,是最没有意义最lOW的—种做法。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想想怎么守住自己的东西。因为——”

郁晚璃拖长了声音:“很快,我就要拿回来了。”

“不可能!休想!”许可薇声音尖锐,“我要找阿臣,阿臣会帮我的!”

“他在国外呢,”郁晚璃友情提醒,“他忙得都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空搭理你。”

“那就等他回来!”

“谁知道年彦臣什么时候回来,”郁晚璃耸耸肩,“等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咯!”

许可薇的脸都扭曲了,咬牙切齿。

“哦对了,”郁晚璃偏偏还火上浇油,更刺激她,“年彦臣说过,这件事他不再插手。他可以答应把项目给你,他也可以答应我—个要求。你以为,就你会要他的承诺?”

年彦臣已经置身事外了。

这个项目,成为郁晚璃和许可薇的争夺。

“什么?”许可薇—惊,又气又烦,扬手竟朝着郁晚璃的脸上扇去,“你个贱人!”

郁晚璃怎么会这么聪明,—边找余雪合作联手,—边让年彦臣保持中立。

而许可薇束手无策,眼看着就要输了!

她只能气急败坏的动手。

郁晚璃看着许可薇的手高高扬起,还没来得及闪躲,瞳孔微缩时,—名黑衣保镖急速出现,挡在她面前,同时握住许可薇的手腕,重重反手—扭。

咔嚓。

好像是骨头脱臼的声音。

“啊——”许可薇痛得直冒冷汗,惨叫声划破年家别墅的上空。

“太太,”保镖说道,“这里交给我。”

稀奇了。

这不是年彦臣的私人保镖么?

他们只听从年彦臣的命令,今天居然会护着她,为她出头!

心里虽然诧异,但表面上郁晚璃很是平静的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往公交站台走去。

可不能耽误上班时间,快迟到了。


希望能够得到Y的回应。

保佑保佑!

当然,郁晚璃也不是全部都寄托于一个神秘人,发完消息之后,她马上开始搜集关于这个文旅项目的各种详细资料。

她必须要对项目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掌握得到位。

不打无准备之仗!

一旦专注起来,时间就会过得特别快。

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

郁晚璃却打算加班。

她摁亮手机屏幕,随意的瞟了一眼,发现Y在一个小时前回复了她!

顿时,郁晚璃满心期待的点开消息——

“余家千金,她会帮你。”

言简意赅的八个字。

没了。

郁晚璃一头雾水。

这位余小姐,她曾经在晚宴上见过,但关系一般,不过是点头之交。

她去找上门的话,余小姐就会帮她吗?

真的假的。

Y的办法,总是看起来很离谱,但是实践起来又发现非常有用。

行!

择日不如撞日,她现在就去!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郁晚璃当即收拾好东西,前往余家。

求人办事自然不能空手。

郁晚璃如今也买不起贵重的东西,而且余小姐不一定能看得上。

思来想去,她准备了一条亲手绣的苏绣真丝丝巾。

现在流行将奢侈品的包包手柄上,缠绕或者系上丝带,增加造型感,也许余小姐会喜欢这份礼物。

随后,郁晚璃出发了。

年氏大厦的顶楼,年彦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郁晚璃如米粒般的身影。

“别看了,跟个变态似的,天天监视,”季嘉以的声音懒懒散散的传来,“我都觉得瘆得慌。”

“闭嘴。”

“你就是盯出个洞来,郁晚璃该讨厌你还是得讨厌你。”

年彦臣双手负在身后,目送着郁晚璃消失在视线里。

他依然迟迟没有收回目光。

季嘉以继续说道:“讲真的,你应该跟郁晚璃说实话,别藏着掖着了。否则,她一辈子也猜不到你在想什么。就你的手段和城府,十个她也看不透你。”

“郁氏破产,你收购并入年氏集团,不是为了占有郁家的资产,恰恰相反,你是为了保全。如果你不出手的话,郁家那些亲戚,早就一拥而上,将资产全部瓜分走,能卖的就卖,能拿到钱就行。郁氏虽然破产,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你辛辛苦苦的为郁晚璃保管着郁氏资产,她反而还觉得你是强占了。啧啧,这简直比窦娥还冤,你天天被她恨着,你就没想过解释两句?”

“年彦臣,长嘴是用来说话的。”

季嘉以慢慢悠悠的品着茶,说着风凉话。

反正他是看不懂年彦臣。

在他眼里,年彦臣聪明一世的人,在郁晚璃身上……栽了。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难得看见年彦臣这么糊涂。

“你不懂。”年彦臣转过身来,夕阳的橘黄光亮在他身后,映衬出天空边缘灿烂的晚霞,“我有我的考……”

“你有你的贱法。”

季嘉以毫不客气的打断。

年彦臣目光扫了过来,带着凌厉。

但是季嘉以压根不当回事,耸了耸肩,结果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茶水洒了出来。

“哟。”

季嘉以放下茶杯,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类似手帕的东西,擦了起来。

年彦臣眯眼打量着:“那是什么。”

“哦,西装口袋巾,”季嘉以回答,“你又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有,怎么还一副稀奇的样子。”

穿西装,需要出席许多正式重大场合的人,都会备有它。

不过,这块口袋巾可不一样。

季嘉以没想到显摆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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