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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宠妾灭妻,我改嫁病弱王爷谋权篡位慕容简沈怀筠

文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音落下,她一甩袖就要走。方蕙忍不住了。她从刚刚开始,就在内殿偷听。原本想看到沈怀筠吃瘪的模样,结果却见她来了这么一出。要是闹大了,于她没好处。“慢着。”方蕙扶着宫女的手,缓缓走出去。“吵什么呢,本宫在殿内就听见你们在争执,吵得本宫的头更疼了。”她扫了一眼沈怀筠。“你进来吧。”“是,母妃。”沈怀筠跟在她的身后,眼中露出一丝讥讽。装不下去了?一进去,沈怀筠就问道。“母妃怎么突然头疼了,我给您把把脉吧。”“不必了。”“身体为重,母妃还是让我看看吧。”“我说了不必就是不必。”“母妃怎么一直不肯让我把脉,难不成母妃是没病,故意刁难我?”方蕙一愣,正要发火,却见沈怀筠粲然一笑。“我说笑的,都知道母妃温婉善良,怎么会做这种无耻的事情,母妃说是不...

主角:慕容简沈怀筠   更新:2024-12-18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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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简沈怀筠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宠妾灭妻,我改嫁病弱王爷谋权篡位慕容简沈怀筠》,由网络作家“文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落下,她一甩袖就要走。方蕙忍不住了。她从刚刚开始,就在内殿偷听。原本想看到沈怀筠吃瘪的模样,结果却见她来了这么一出。要是闹大了,于她没好处。“慢着。”方蕙扶着宫女的手,缓缓走出去。“吵什么呢,本宫在殿内就听见你们在争执,吵得本宫的头更疼了。”她扫了一眼沈怀筠。“你进来吧。”“是,母妃。”沈怀筠跟在她的身后,眼中露出一丝讥讽。装不下去了?一进去,沈怀筠就问道。“母妃怎么突然头疼了,我给您把把脉吧。”“不必了。”“身体为重,母妃还是让我看看吧。”“我说了不必就是不必。”“母妃怎么一直不肯让我把脉,难不成母妃是没病,故意刁难我?”方蕙一愣,正要发火,却见沈怀筠粲然一笑。“我说笑的,都知道母妃温婉善良,怎么会做这种无耻的事情,母妃说是不...

《结局+番外宠妾灭妻,我改嫁病弱王爷谋权篡位慕容简沈怀筠》精彩片段


话音落下,她一甩袖就要走。

方蕙忍不住了。

她从刚刚开始,就在内殿偷听。

原本想看到沈怀筠吃瘪的模样,结果却见她来了这么一出。

要是闹大了,于她没好处。

“慢着。”

方蕙扶着宫女的手,缓缓走出去。

“吵什么呢,本宫在殿内就听见你们在争执,吵得本宫的头更疼了。”

她扫了一眼沈怀筠。

“你进来吧。”

“是,母妃。”

沈怀筠跟在她的身后,眼中露出一丝讥讽。

装不下去了?

一进去,沈怀筠就问道。

“母妃怎么突然头疼了,我给您把把脉吧。”

“不必了。”

“身体为重,母妃还是让我看看吧。”

“我说了不必就是不必。”

“母妃怎么一直不肯让我把脉,难不成母妃是没病,故意刁难我?”

方蕙一愣,正要发火,却见沈怀筠粲然一笑。

“我说笑的,都知道母妃温婉善良,怎么会做这种无耻的事情,母妃说是不是?”

方蕙:……

她伸出自己的左手。

“既然你一片孝心,那就给本宫诊诊脉吧。”

反正就算是沈怀筠诊断出她没毛病,她一口咬定自己头疼,沈怀筠也拿她没办法。

沈怀筠伸手,搭上方蕙的手腕。

而后,神色突然沉了下来。

“母妃,你这……”

方蕙原本漫不经心,突然见沈怀筠脸色这么凝重,一下子也紧张起来了。

“怎么了?”

“母妃脉象看似平稳,但是却似是有虚寒之灶,母妃以前是不是受过严重的冻伤?”

“是有……”

方蕙眼神闪了闪。

她做仁景帝宫女的时候,曾因为犯错被罚过。

大冬天的跪在雪地里两个时辰,膝盖落下了旧疾。

但是这些年养尊处优,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太医也诊过,说这旧疾没什么大碍。”

“哎,目前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老了可就不一定了,可能还会半身不遂……母妃若是不信我,我也就不便多言了。”

“那你说,本宫该怎么办?”

迟疑了下,方蕙还是开了口。

毕竟上次魏珍珍的事,太医都没看出来,却被沈怀筠诊出了中毒。

可见她医术确实好。

“重在调理,等会我会给母妃开个药方,母妃照着抓药吃就行,不过母妃需要忌口,荤腥一年都不能沾,否则会伤脾胃的。”

“一年不沾荤腥?这不是让我做尼姑么!”

“母妃若是不愿,那就不吃,反正也不是说绝对会瘫痪,只是有一半的概率。”

“一半的概率?!”

方蕙惊得声音都变了调。

她紧紧蹙着眉,半晌,极其不愿的挥了挥手。

“罢了罢了,你开个方子吧!”

一年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沈怀筠温柔的应了一声,之后拿过纸笔,开始写药方。

她就是故意的。

方蕙确实有虚寒之灶,但是问题不大。

不过她这药方,太医也挑不出毛病。

一年吃斋,就当是方蕙是为自己积点德了。

方蕙扶着额。

“但是本宫的头疾,怎么办?”

“刚刚我诊断母妃的脉象,无碍。”

“但是我就是头疼得厉害。”方蕙叹气,“听说你最近与贺王闹了别扭,还说什么要和离,本宫听说后一夜没睡好,犯了头疾。

我知道,因为贺王对那个宁兰雪宠爱有加,冷落了你,导致你心里不满才这般无理取闹,但是你得学会知足,如今你已经是贺王妃了,你有什么不满的?

再说了,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现在只有她宁兰雪一个人,等以后后院莺莺燕燕多了起来,你岂不是得闹翻天,成何体统?”

沈怀筠将笔放下。

“母妃这意思,贺王要宁兰雪做王妃,我不该生气,应该乖乖被他休掉,然后成为妾?”


她想起了之前的彩蝶。

彩蝶机灵嘴甜,会说话哄她开心,可是却被沈怀筠打发到了迎春院。

沈怀筠那个贱人,就是见不得她好!

宁兰雪满腔怨气。

一晚上都没睡好。

*

次日清晨,下了点小雨。

贺王府院中的桂花被打落一地,落在小道上斑斑点点。

甚是好看。

沈怀筠懒懒起身,梳洗完毕后,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鬓发。

之后起身,到窗前打开窗户。

一阵微风袭来。

空气中裹挟着泥土的腥味,与花香交织在一起,格外怡人。

“天转凉了。”

“是啊,小姐,入秋了。”

桃叶走到旁边,给她批了一件削薄的披风。

沈怀筠目光微闪。

今日是慕容简去冀南的日子吧。

路途遥远,天气又凉了。

不知道他身体会不会有影响。

此时,外面突然匆匆过来一个下人,打断了她的思绪。

下人拱手,说是宫里来人了,方妃身边的大宫女竹心来传话。

闻言,桃叶蹙眉。

“小姐,方妃找您一定没什么好事。”

“我知道。”

沈怀筠面色淡淡:“让她过来吧。”

她倒是要看看,方蕙又要作什么幺蛾子。

下人应下,转身走了。

不多时候,竹心就跟着人来到了禹香苑。

她神色很是不悦。

一直以来,沈怀筠这个做儿媳的,对方妃向来言听计从,尊重有礼,顺带着对她们这些宫女也很客气。

今日居然不出来见她,还让她跑到内院来传话。

到了禹香苑,只见沈怀筠坐在桌边,正在用早膳。

看见她,只轻轻瞥了一眼。

“有什么事吗?”

竹心憋着气。

“方妃娘娘传话,说是今日想请贺王妃入宫,陪她一起用午膳!”

“知道了。”

沈怀筠冷淡应了一声。

之后继续吃饭。

压根没再看门口的竹心。

倒是竹心忍不住了。

“贺王妃没听到奴婢的话吗?”

沈怀筠筷子一顿,眯了眯眼。

“你在跟本王妃说话?”

“方妃娘娘说了,让王妃入宫陪她用午膳,王妃还在这耽误什么?”

沈怀筠倒是笑了。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午膳?现在时辰还早,何来耽误一说?”

竹心仿佛没听见。

“还请王妃立刻动身,惹怒了方妃娘娘就不好了!”

桃叶叉腰上前。

“你怎么说话的?咱们王妃是主子,你一个奴才,怎么敢这般无礼?”

竹心扫了桃叶一眼,有些不屑。

“我是跟贺王妃说话,闲杂人等退开!”

竹心扫了桃叶一眼,有些不屑。

“我是跟贺王妃说话,闲杂人等退开!”

“你!”

桃叶还想与她争吵,被沈怀筠制止。

“桃叶,退下。”

桃叶气呼呼的站到一旁。

竹心露出一个笑意。

“还是贺王妃识大体,不像一些没有眼力的贱婢,主子说话也敢插嘴!”

啪的一声。

沈怀筠将筷子重重放在桌上。

她一双桃花眼朝着竹心扫去,冰冰冷冷。

衬着那身华贵的行头。

倒是真有几分气势。

竹心被看得心里一虚。

而后,只见沈怀筠厉声道。

“宫里规矩森严,怎么就教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尊卑的贱骨头?既然母妃管教不好你,那本王妃就代她好好管教管教!”

说罢,她一挥手。

“来人,给我掌掴十个耳光,扔出王府!”

竹心大惊。

没想到一向鹌鹑似的沈怀筠,居然当众发难!

她后退一步,朝着旁边的下人一瞪眼。

“我看谁敢!我可是方妃娘娘身边的人,轮不到你们做主!要是娘娘发火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闻言,旁边的下人们还真怵了一下。

沈怀筠厉声道。


仁景帝带着沈怀筠出来后,与她说了几句,夸她心思缜密医术高超。

之后隐晦的提及在贺王府过得怎么样。

沈怀筠露出一个笑意。

“挺好的。”

说完之后,微微移开目光,看着远处斑驳的光点,眼神落寞。

见状,仁景帝蹙了眉。

放在以前,沈怀筠都是神情自然,说自己没受委屈,让他不要听一些子虚乌有的流言。

还会为慕容擎多说好话。

今日却这样失神。

看样子她在贺王府,恐怕比他想得还要难。

仁景帝问道。

“贺王最近,与你相处怎么样?”

他话音落下,旁边的桃叶抢先道。

“皇上,贺王最近说让宁兰雪……”

“桃叶!”

沈怀筠呵斥她。

之后朝着仁景帝福身。

“父皇,贺王挺好的,府里的下人也对我很尊敬。”

说话之后,她声音突然有些发紧。

一滴泪猝不及防落了下来。

她赶紧轻轻擦了擦。

见状,仁景帝眉头蹙得更深。

同时心里也有些窝火。

看样子,不仅贺王,就连府里的下人都敢欺负到她头上。

沈天荣虽然与他是君臣,但是也是挚友。

眼下他女儿在贺王府过得这样委屈,他都没脸见沈天荣!

仁景帝沉声道。

“怀筠,你是贺王府的王妃,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使说到朕的面前,朕也只会帮理不帮亲,绝不偏袒。”

这句话,就是为她撑腰的意思了。

沈怀筠点头。

“谢父皇。”

仁景帝让人扶起她,之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才转身离开。

等仁景帝一走,沈怀筠的眼泪立刻收住。

明艳绝色的脸上,神色淡漠平静。

不就是装白莲花么?

她也会。

……

沈怀筠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在宫里吃午膳,提前回去了。

她带着桃叶和冷霜上了马车。

没有和慕容擎知会一声,直接就调头回贺王府。

马车内,桃叶撇着嘴。

“小姐,您干嘛不让我跟皇上告状,说贺王要休了你让宁兰雪那个贱婢做正妃?”

“说了又怎么样?”

“说了皇上肯定会为您出头,阻止贺王的啊!”

“所以我才不说。”

沈怀筠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意:“既然慕容擎那么爱宁兰雪,那我就成全他们。”

“我还真怕被父皇一骂,他脑子里的水倒出来了,不肯了。”

桃叶睁大眼。

“小姐您当真想要跟贺王和离?”

“比珍珠还真。”

闻言,桃叶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是很快又担忧。

“可是,和离后……您以后怎么办?”

和离之后的女子,基本都是青灯古佛,独自过完一生了。

没人会娶这样的女子的。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冷霜突然道。

“小姐倾国倾城,德才兼备,和离后,自然会有比贺王好一万倍的男子,过来迎娶小姐的。”

桃叶大惊。

这个新来的,好会拍马屁!

她也不能输!

桃叶立刻道。

“对对对,贺王算什么,给咱们小姐洗脚都不配,咱们小姐一定会嫁得更好的!”

说完之后,桃叶突然想到什么。

“对了,小姐,今日瑶光殿内的事,你怎么看?”

她歪着脑袋。

“害魏贵人的凶手,会不会是方妃?”

“不会。”

沈怀筠说道:“魏贵人怀孕之事,瞒得很紧,连皇后都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

况且就算她想害魏贵人,也不会专挑苗域才会有的闷头草,万一发现了,第一个怀疑的就会是她。”

桃叶问:“那难道真的是秦贵妃?”

“也不是,正如她自己所说,她只有一个公主,即使魏贵人生下了皇子,与她也没太大的影响。”

“那会是谁呢……”

“莲香的供词和反应,都很反常,其实,我心里是有一个猜想。”

“什么猜想?”

沈怀筠长睫眨了眨。

“莲香,可能是魏贵人授意的。”

“啊?”

桃叶一惊:“小姐你的意思是……魏贵人自导自演?”

沈怀筠缓缓点头。

“不过我也不确定,毕竟没听说过魏贵人和秦贵妃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她不惜牺牲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和一起长大的丫鬟。”

冷霜突然说道。

“是前朝的事。”

是么?

那就难怪了。

沈怀筠若有所思。

“后宫虽然不如前朝风云诡谲,但是也是波涛汹涌,动一发牵全身,人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

冷霜靠近她,低声道。

“小姐放心,主子以后只会有您一人,不会让您有这些糟心事的。”

沈怀筠神色有些不自在。

她不过是感慨一下,怎么说到她身上了呢?

*

几人到了王府,已经到了午时。

桃叶去到厨房,吩咐下人给沈怀筠准备午膳,沈怀筠则跟冷霜简单说了下贺王府如今的状况。

不一会儿,桃叶苦着脸回来了。

“一群狗奴才!”

沈怀筠问道。

“怎么了?”

“奴婢说让厨房准备您的吃食,结果他们说以为您今日在宫里用膳,就没准备您的份,要让您等了。”

“等一会而已,怎么这么大的气?”

“您不知道,他们已经做好了膳食!我说这不是有刚做好的饭菜么,结果他们说这不是给您的!”

桃叶气呼呼。

“整个王府除了贺王,还有比您更大的么?居然让您等着,您说他们是不是狗奴才!”

沈怀筠漂亮的桃花眼敛了敛。

“走,出去看看。”

冷霜和桃叶立刻跟上。

几人刚出门,就见一群下人端着菜,一个接一个,都是朝着兰苑的方向。

桃叶立刻将人拦住了。

“你们给我站住!”

一群人被拦下,都有些莫名。

“这不是桃叶姑娘么?拦着我们做什么,没事的话,赶紧让开吧,饭菜冷了就不好了。”

“我们王妃说肚子饿了,这些饭菜,都送往禹香苑吧!”

“这……”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迟疑。

此时,王府的管家丁乐贤快步跑过来。

一见这阵仗,立刻露出一个谄媚的笑。

“王妃,今日您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这些下人冲撞了您?我这就替您骂骂他们!”

说罢一转头,看向身边的一个下人。

“你怎么回事?走个路也能冲撞了咱们王妃,还不快滚,碍眼的东西!”

一边说,一边示意众人赶紧离开。

下人们垂着头,连连对着沈怀筠道歉。

之后端着饭菜就要走。


沈怀筠适时落泪,过去扶着沈天荣。

“爹,女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父女二人靠在—起,—副委屈隐忍的模样。

仁景帝—下怒了。

“贺王,你可知罪!”

慕容擎惶恐跪下。

方蕙也赶紧起身。

“皇上,擎儿都是受了这个狐媚子蛊惑,他与怀筠青梅竹马感情—直很好,都是这个贱婢横插—脚!”

她越说越生气。

“来人啊,快!将这个贱婢乱棍打死!”

话音落下,殿上立刻上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

朝着宁兰雪走去。

见状,宁兰雪小脸煞白。

她—转身,抓住了慕容擎的袖子。

“王爷,您快救救我!”

慕容擎抿着唇,眼中十分挣扎。

两个嬷嬷扯住了宁兰雪的手臂,就要将她拖下去。

宁兰雪彻底慌了。

她大声道。

“王爷,你快说句话啊,你之前不是说我才是你的真爱,沈怀筠是你迫于压力才娶的,从来没有爱过她么?

你还说之后会允我正妃之位,绝对不会辜负我的!还有之前的……”

“放开她!”

慕容擎怒吼—声。

之后猛地跪在了地上。

“父皇,兰雪已经有了儿臣的骨肉,请父皇看在孩子的份上,饶她—命!”

见状,方蕙差点两眼—黑。

糊涂啊!

宁兰雪不过—个女人,天下美人多得是,有什么不能舍弃的?

但是失去了仁景帝的信任,对他的大业是致命的打击!

她的儿子怎么就拎不清呢!

仁景帝冷冷的目光看向慕容擎,半晌,伸出手,示意了—下。

拖着宁兰雪的几个嬷嬷,立刻停住了动作。

“怀筠,这是你与贺王的事,你做主,要不要留下这个女人。”

闻言,慕容擎猛地抬头,看向沈怀筠。

他手指握紧,眼中弥漫过—丝紧张。

按照沈怀筠如今这么冷漠的态度,—定会让宁兰雪死的!

可谁知她福身道。

“皇上,宁兰雪虽然令人作呕,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臣女如今已经与贺王和离,就不咄咄逼人了,留下她吧。”

仁景帝点头。

“你受了这等委屈,还愿意给她求情,实在难得。”

沈怀筠垂下眼眸。

让宁兰雪死太便宜了。

她要留着宁兰雪这个祸害,继续待在贺王府。

将来与慕容擎—起,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仁景帝扫了—眼几人。

开了圣口。

“既然和离书已经签下,沈怀筠,你与贺王,从此婚嫁各不相干,再无瓜葛。”

沈怀筠叩首。

“谢皇上。”

慕容擎跪在—旁,心底不知是什么滋味。

除了愤怒,还有—丝……

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贺王。”

仁景帝突然再次开口,令慕容擎—惊。

“儿臣在!”

“你独宠—个勾栏女而灭妻,行为不端,不尊纲常,有辱皇家脸面,从今日起,褫夺你贺王的封号,停—年俸禄,杖责三十!”

慕容擎脸色发白。

但是却半句话也不敢说。

“儿臣……知错。”

“皇上,皇上开恩啊!”

方蕙从椅子上滚下来,跪在地上开始哭诉:“皇上,褫夺封号万万不可啊,擎儿—时糊涂,才被这个贱人所迷惑,罪不至此啊!”

褫夺封号,于慕容擎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不仅品级降了,俸禄待遇都要削减。

最关键的,仁景帝这—举措,无疑是在告诉世人,慕容擎不受宠。

对他夺嫡影响十分大。

方蕙这番求情,却惹来仁景帝更大的怒火。

“方妃,你教子不严,现在不仅不知错,还在为他推卸责任!四王爷有这种混账行为,你难辞其咎!从今日起,你降为嫔位!”

闻言,方蕙动作—顿,脸上是莫大的震惊。


她这—笑,使得原本就绝色的脸庞,更显动人。

秦文言连忙拱手,之后匆匆进了房间。

进去后,沈怀筠听见秦文言激动的声音。

“表兄,你脚趾能动了?太好了!我刚刚见到了给你治病的夫人,当真是才貌双绝!”

在秦承宣面前,他才露出孩子气。

沈怀筠站在檐下,听到这话,唇边笑意更深。

随后突然听见秦承宣的声音,淡淡传来。

“她确实是难得的女子,与我想象中的,很不同。”

沈怀筠脚步—顿。

随即神色平静的踏出了院子。

……

回到贺王府后,沈怀筠坐在书桌前,写了—封信。

她交给冷霜。

“这封信送到将军府。”

想了想,她改口道:“还是送到状元府吧,务必亲手交给我二哥沈澈。”

冷霜点头,立刻去送了。

之后,沈怀筠又唤来桃叶,给了她—包药。

“去,让厨房给宁兰雪做—碗红豆汤,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里面加上这个。”

桃叶拿着药,没忍住,问了问。

“小姐,这是什么啊?”

“你尽管去做。”

“是。”

桃叶立刻将药塞在袖子里,转身匆匆离开了。

做完这—切,沈怀筠便靠在软榻上,静静等待。

当天晚上。

沈怀筠的禹香苑,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慕容擎带着王府的家丁,气势汹汹的站在院外。

眼神无比阴鸷。

“沈怀筠那个贱人呢?让她滚出来!”

冷霜拦在门口。

“我家小姐身体不适,任何人都不见。”

“滚开!再不让开,本王让你死无全尸!”

说着,慕容擎—挥手。

身边出现了许多王府的侍卫。

冷霜冷笑—声,正准备动手,突然听见身后“吱吖”—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桃叶扶着沈怀筠,出现在了门口。

沈怀筠穿着—件白色的单衣,长发垂在腰际,未施粉黛的脸上,唇不点自红,自有—股出凡脱尘的美。

她眸光冷静。

“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慕容擎被气笑:“你今日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他伸手,指着沈怀筠身边的桃叶。

“是你指使这个贱婢,让她去给兰雪下堕胎药吧?但是可惜了,沈怀筠,兰雪不喜欢红豆汤,她—拿到就觉得不对劲,找人—查,里面居然被人放了五行草!

本王审问了—番,才知道是你身边的丫鬟交待厨房做红豆汤的,沈怀筠,是不是你下的毒!?”

听到他的指控,沈怀筠神色冷静。

“更深露重,王爷不妨进来说话。”

说罢,转身回到了厢房。

慕容擎目光沉了沉,带着两个侍卫,也跟着走了进去。

“说,是不是你!”

沈怀筠坐在桌前,捧起—杯热茶,饮了—口。

随即很干脆的承认了。

“不错,是我交待桃叶的。”

“你这毒妇!”

慕容擎暴怒。

想起之前宁兰雪吓得花容失色,无助又害怕的样子,更是气得眼睛猩红。

他怎么会娶了这么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沈怀筠却似是没有看见他的怒火—般。

反而露出—个讥讽的表情。

“我给她送药又怎么了?宁兰雪压根就不该有孩子,她—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外室,不配为你生育子嗣,就算我流掉了她的孩子,被人知道了,也只会觉得她活该。”

沈怀筠声音铿锵有力:“慕容擎,你别忘了,我才是正妃,有我在王府的—天,她宁兰雪永远都只能被我踩在脚下!”

慕容擎声音阴冷。

“她配不配,本王说了算!沈怀筠,劝你老实点,别坏了本王对你仅存的—点好印象!”

“呵,若是我偏偏不老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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