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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贵妃,和皇帝绑定了气运全文免费

黄蛋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世上敢称呼元煦为狗东西的,大抵只有宋茹这么一个。这一刻宋茹颇为破罐子破摔。自打她穿越后,她所受的每一份苦,都和元煦脱不了干系,元煦大概就是上天派来克她的。宋茹说完这话,一阵剧烈的耳鸣袭来,伴随着强烈的晕眩。宋茹是被宫人们抬回瑶华宫的。*送走了太医,宋茹躺在榻上,一张小脸带着病态的苍白,二楼虽然不高,但摔下来的那一瞬伤了头,脑震荡是跑不了了。平日元煦不在时,宋茹冷着一张小脸,威势重,下人们都怕她。那头宝珠去御书房外找人打听了一番,匆匆回来向宋茹禀告。“今日冯太师因提议陛下选秀一事,被陛下一剑重伤,关入了水牢中。”宋茹脸色难看。她就知道!那冯太师可是三朝元老!朝中声望极高,是元煦能够随便打杀的吗?冯太师桃李满天下,朝堂上就有不少官员曾...

主角:宋茹元煦   更新:2024-12-18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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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茹元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贵妃,和皇帝绑定了气运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世上敢称呼元煦为狗东西的,大抵只有宋茹这么一个。这一刻宋茹颇为破罐子破摔。自打她穿越后,她所受的每一份苦,都和元煦脱不了干系,元煦大概就是上天派来克她的。宋茹说完这话,一阵剧烈的耳鸣袭来,伴随着强烈的晕眩。宋茹是被宫人们抬回瑶华宫的。*送走了太医,宋茹躺在榻上,一张小脸带着病态的苍白,二楼虽然不高,但摔下来的那一瞬伤了头,脑震荡是跑不了了。平日元煦不在时,宋茹冷着一张小脸,威势重,下人们都怕她。那头宝珠去御书房外找人打听了一番,匆匆回来向宋茹禀告。“今日冯太师因提议陛下选秀一事,被陛下一剑重伤,关入了水牢中。”宋茹脸色难看。她就知道!那冯太师可是三朝元老!朝中声望极高,是元煦能够随便打杀的吗?冯太师桃李满天下,朝堂上就有不少官员曾...

《穿成贵妃,和皇帝绑定了气运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世上敢称呼元煦为狗东西的,大抵只有宋茹这么一个。

这一刻宋茹颇为破罐子破摔。

自打她穿越后,她所受的每一份苦,都和元煦脱不了干系,元煦大概就是上天派来克她的。

宋茹说完这话,一阵剧烈的耳鸣袭来,伴随着强烈的晕眩。

宋茹是被宫人们抬回瑶华宫的。

*

送走了太医,宋茹躺在榻上,一张小脸带着病态的苍白,二楼虽然不高,但摔下来的那一瞬伤了头,脑震荡是跑不了了。

平日元煦不在时,宋茹冷着一张小脸,威势重,下人们都怕她。

那头宝珠去御书房外找人打听了一番,匆匆回来向宋茹禀告。

“今日冯太师因提议陛下选秀一事,被陛下一剑重伤,关入了水牢中。”

宋茹脸色难看。

她就知道!

那冯太师可是三朝元老!朝中声望极高,是元煦能够随便打杀的吗?

冯太师桃李满天下,朝堂上就有不少官员曾是冯太师的弟子,冯太师一出事,朝堂必乱,元煦才登基一年,根基还不稳,失了人心后后果将不堪设想!

宋茹想想便感觉头疼,这些她都能想到的事,元煦作为从众皇子中厮杀出来的胜利者能想不到?他就是随心所欲!就是劣性不改!

“小全子。”宋茹唤了一声。

“奴才在。”小太监跪在地上。

宋茹道:“本宫今日从玲珑塔坠落一事,去如实向陛下禀告。”

“是。”

宋茹已经快被元煦气死了,穿过来后因为元煦的作死,自己身上一直大伤小伤不断,可她还要耐着性子去劝谏,去引导。

她是元煦他妈吗?凭什么就她这么倒霉啊!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在元煦心里还算有些地位,元煦早年被人下了合欢蛊,有了性瘾,之后一直喝药压制,给他下蛊的那太监已经死了,至今找不到解蛊的方法。

有了宋茹后元煦已经许久没有碰过那药了,显然和药比起来,宋茹更符合他的心意。

可也仅仅如此了,宋茹也只不过是味能让他身体更加舒服的药。

其实解蛊的方法有,女主是药人之身,女主的血就能给元煦解蛊,只不过那要等到女主上线之后了。

……

御书房里。

元煦今日心情很不好,尤其想到太师说过的话,其实本来元煦是一个妃子都不打算纳的,他见惯了后宫妇人的凄惨下场,他娘就是受害者之一。

如今能接受宋茹,也是宋茹乖巧听话,符合他心意,让他的洁癖发作的没那么严重。

元煦看着地上跪着的小全子,道:“她又受伤了,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

第二次,月初的时候他们娘娘刚得风寒大病了一场。

可小全子不敢答话,生怕这阴晴不定的帝王突然暴起。

元煦叹了口气,问:“她怎么总是受伤呢?”

其实小全子和瑶华宫的宫人们也不懂。

“魏士忠,去把今春闽南上供那支百年人参拿来,送去瑶华宫给她补补身子。”

“是。”

元煦起身,处理了一半的公务也放下了,反正都是一些小事,不重要。

“去瑶华宫看看她吧。”

魏士忠朝外道:“摆驾瑶华宫!”

*

元煦来时,宝珠搀着她,起身欲向元煦行礼。

元煦抓住她的小手,说了句:“不必。”

男人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伸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瞧见额角的青紫,问:“怎么这么不小心?”

元煦一来,宋茹便又挂起了温温柔柔的笑。

她轻咳两声开口:“臣妾瞧今日日头好,本想散散心,哪知玲珑塔木栏竟被蚁虫给蛀了。”

她身子柔弱,眼中蒙着一层水光,病态的小脸毫无血色,招人怜的很。

元煦扫了眼跪着的宫女太监们,道:“都是怎么做事的?既爱妃宫里这些人不顶用,不若全部赐死吧,朕给你找些顶用的。”

宫人们一听,顿时惶恐的伏在了地上。

宋茹真想送他一个白眼,她受伤,说到底还是元煦自己不干人事,与旁人无关,毕竟就算不坠楼,只要元煦持续作死,便总会有千奇百怪的惩罚等着她。

宋茹柔柔开口:“别,不怪他们的,这些人都是臣妾用惯了的,换了会不习惯。”

元煦拉着她坐下,他摆了摆手,挥退了下人。

待人都出去,元煦一个用力,将人拉入自己怀中,叫宋茹坐到他腿上。

他皱着眉道:“卿卿这般粗枝大叶,总是弄伤自己,若朕不在可怎么办?”

他还好意思说!

宋茹本就生气,听到这句粗枝大叶更气了。

可她面上装的一派委屈,说道:“臣妾也不想,摔下来时可疼了,现下头还晕着呢。”

男人轻柔的将她按在自己胸前,一只手轻轻为她揉着额角,一阵淡淡的龙涎香传来。

元煦开口:“朕给你揉揉,下回小心点。”

宋茹乖巧的应了一声:“嗯。”

她身子软,人也软,跟没骨头似的靠在男人身上,温香软玉在怀,元煦本就不是君子,顿时就有些忍不住了。

宋茹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脸色是真不好看了。

她都这样了……这男人竟然还能想那事!

当真禽兽!

宋茹忍住想要把他暴揍一顿的冲动,问:“陛下今日心情不好?”

元煦低下头,对上她漂亮的桃花眼,眼神柔和了下来,问:“何以见得?”

“陛下来瑶华宫后,一次都未笑过。”

元煦低沉的嗓音传来:“你受了伤,朕怎么笑的出来?”

宋茹低柔的声音,一点一点抚平元煦心底的燥闷,她道:“臣妾这些时日在读《楚经》,楚经言,笑一笑,十年少,乐一乐,百病无忧。臣妾希望陛下能每天都高高兴的,若是因为臣妾而愁眉不展,那可真就是臣妾的罪过了。”

说这话时,她指尖的轻柔的抚平元煦的眉心。

《楚经》正是冯太师所编写。

后宫不得参政,宋茹自然不能明着去劝,元煦脾气可不好,一个不小心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元煦用探究的目光望向她,问:“爱妃近日在看楚经?”

宋茹笑着开口:“天底下有几个读书人没看过楚经?臣妾自然也是爱看的。”

元煦多疑,他在想,她是不是知道了今日御书房之事,所以故意提醒他?可他转瞬又想到,他在打杀冯太师时她刚坠楼。

元煦便问:“卿卿觉得楚经如何?”

宋茹故作讶异的望向他,她温言道:“楚经里面有许多为人处世之道,臣妾以为自然是极好的,且编写楚经的冯太师又曾是陛下的老师,这样的人写出的东西,哪怕只能理解一二,都能让妾身这般的寻常人终身受益匪浅了吧。”

她这话说的极妙。

元煦本还在生冯之昂的气,听到这话也不得不认同,这位太师的学识世间无人能出其二。

他抚着宋茹的小脸,道:“爱妃说的是,只可惜为人太过死板,不识趣。”

“正因如此,这世上没有比太师更忠于南楚与陛下的人了,不是么?”宋茹乖巧的轻蹭着男人的掌心,她就像一只柔软的小猫咪,没有攻击性,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元煦内心熨帖至极。

元煦垂眸看着他,沉默了片刻。

宋茹没有察觉般,说了句:“太师之气度,让天下人都心向往之,臣妾会争取多看懂点楚经,成为一个聪明人,以后就能让陛下来瑶华宫时,次次都笑着离开了。”

似乎她读楚经,就只是为了哄他开心。

宋茹是个很能提供情绪价值的人。

元煦心里的那股气,忽的就这么散了,是啊,冯之昂是个老顽固,和他置什么气呢?若真出什么了事,最后还是要他收拾烂摊子。

元煦捧着宋茹的小脸,冲着那苍白的唇吻了上去,吻的不深,却“啵”的一声,响亮非常。

“卿卿这般为朕着想,朕心里怎会不高兴呢?”

话落,男人唇角溢出点点笑意,眸中的阴鸷散了不少。

元煦让人将百年老参端进来,她对宋茹道:“这段时日好好补身子。”

宋茹小指轻轻勾着他的小指,道:“今日臣妾身子受损,这段时日恐不能侍寝了,陛下会怪臣妾吗?”

她语气低落,一副我见犹怜样。

听她这小语气,元煦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会怪?

元煦道:“朕知道,身子不好便好好调养,朕晚上会来陪你,什么也不做,就陪陪你,可好?”

宋茹巴不得他不来。

宋茹委婉道:“陛下近日公务繁忙,乾承殿和瑶华宫两头奔波,臣妾怕陛下劳累,臣妾这边无事的,陛下不必担心,等臣妾身子好些了,便去乾承殿找陛下,好不好?”

她生怕这男人留下来就对她发情!

这人就是发情体质,绝不能让她晚上呆在这。

男人不过是嘴上说的好听罢了,到了床上都是屁。

“都依卿卿。”

元煦又陪着宋茹说了些私房话,便起身离开了。

出了瑶华宫,元煦看了眼大好天色,想到方才宋茹说的那番话。

冯太师是天下人心之所向,如宋茹这样的后宅女子,都如此推崇他。

暂还不能动他,他面上露出些许惋惜之色来。

元煦道:“去叫锦衣卫放人吧,再让太医过去治治冯之昂身上的伤。”


宋茹眨了眨眼,望向红缨。

女主当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天使,宋茹突然就懂了原著里元煦为什么会为她上头。

这般热心肠的小太阳,谁不喜欢?到底谁不喜欢啊!

宋蔷脸色难看,在如今的宋茹面前,她也只有这嫡女的身份能拿得出手了。

她道:“哪来的野丫头?自古以来都嫡庶有别,嫡出就是嫡出,比庶出要尊贵百倍千倍,便连贵妃娘娘当初也是被记在我母亲名下后,有了个嫡女的身份,才能得以入宫。至于陛下?你说的不错,陛下却是庶出,可你别忘了,一开始先皇立的太子可是嫡长子,这皇位也是太子死了才轮到陛下。”

宋茹觉得她这嫡姐大约是疯了,竟敢在皇宫里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话。

红缨道:“哦?宋大娘子是觉得陛下不如先太子尊贵么?”

宋蔷抬了抬头,道:“嫡子嫡女本就生来尊贵。”

宋茹站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忍不住想笑,她也确实笑出声来了。

宋蔷问:“妹妹笑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当初家里本要送进宫的是我这嫡长女,若非是我当时病了,不能入宫,这样的好事也轮不到妹妹头上。”

宋茹受宠是宋蔷的心病。

原本所有人都觉得,宋茹进宫后只有死路一条,脾气暴戾,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宋茹呢。

可宋家人没想到,她不但没死,地位还一路水涨船高,全家人都得仰仗她。

宋蔷自是不服。

她不觉得自己比宋茹差到哪里去。

宋茹淡声道:“这里是皇宫,姐姐慎言。”

宋蔷不甚在意道:“都是女儿家,说些私房话罢了,传不到殿前去,有什么紧要。”

宋茹故作为难道:“姐姐不该如此说陛下,陛下是当今天子,姐姐这话未免太过不敬。”

宋蔷却以为她在警告自己。

她道:“陛下是庶出又不是什么秘密,怎就说不得了?陛下都没开口阻拦呢,哪轮得到妹妹教我说话做事。”

宋茹叹了口气:“帝王威严不可冒犯。”

“陛下又不在这,妹妹吓唬谁呢。”

宋茹却是知道,元煦在瑶华宫没见到她,定然是寻过来了,此刻说不定正躲在哪里偷听呢。

她便道:“姐姐,宫里不是家里,切记慎言,说错了话可是要被砍头的。”

“妹妹觉得自己是贵妃了,便能对我说教了?妹妹,山鸡便是山鸡,莫要以为入了宫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就能目中无人不敬父母尊长了,若非我,你哪来的机会穿金戴银?”

宋蔷是被宋家人给宠坏了。

有大家闺秀的傲,却无大家闺秀的脑子。

宋茹便垂着眼睛,目露委屈道:“姐姐如何说我都没什么紧要,我本就是家里不受宠的庶女,可姐姐万不能这般说陛下,陛下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岂是你我能够随便议论的?便是在民间,妄议君主也是要被锦衣卫抓起来的。”

宋蔷便笑了,她道:“不是还有妹妹在么?有什么紧要,想来妹妹不会让姐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否则也无法向家里交代,妹妹,你说是么?”

她母亲就是不够强势,才会让宋茹占了上风,她宋蔷绝不会重蹈覆辙,她要以前宋茹在宋家时是什么地位,以后在她面前就依旧是什么地位,受气包始终是受气包,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好了,姐姐这身衣服脏了,想来妹妹那里还有替换的吧?咱们姐妹情深,不分你我,妹妹不若将你的常服借姐姐穿一穿,可好?”


宋茹唇角缓缓勾起,她笑的那般苍白而又无力,她轻轻闭上眼,说了句:“如此……甚好。”

说完这话,便在元煦怀里失去了意识。

宋茹一秒都不想面对元煦的死人脸了,见目的达到,便迅速装晕。

元煦见此,快要疯了。

他脸上带着浓重的戾气,对太医道:“给朕治好她!无论用什么法子,都要给朕治好她!”

“若是治不好,若是治不好……”

元煦双目赤红,他看着这些太医,神色疯魔。

虽话未说完,但太医们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

太医暗自叫苦,只能连声应道:“是,陛下。”

娘娘这伤,只怕大罗金仙过来,也治不了了,但此刻他们不敢再说实话刺激元煦。

元煦上位后,杀的人数不胜数,就上个月,元煦路过浣衣局时,被浣衣局的宫女拦了路,于是他便以浣衣局治下不严为由下令屠了整个浣衣局,胆小的宫女直接吓破胆子,好在后面有贵妃娘娘出面,才没有牵连更多的人。

若是贵妃娘娘真出事,束缚着元煦的枷锁也就断了。

太医们也想宋茹活,可实在有心无力。

最后只能让娘娘暂时含参,勉强吊着命。

元煦轻轻捏了捏宋茹的小手,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眉心,低声道:“有朕在,不管用什么法子,都不会让你死的。”

他声音低哑,脸上满是痛色。

他后悔了,如今他已经登基,就算沉沦在欲望中又能如何?他可以将宋茹彻彻底底的绑在自己身边,谁也伤害不了她,如此一来弱点也就不是弱点了。

宋茹感受着男人温热的呼吸,听到他满是眷恋的话语,男人的唇一下一下落在她的眉心脸上,叫宋茹有些嫌弃,糊了她满脸口水,恨不得这狗东西赶紧滚。

“宋茹,你等着,朕那儿续命的宝贝多得是,朕都为你寻来,我元煦想要留住一个人的命,便是天王老子来了都阻拦不了。”

“之前是朕太过偏执,偏要你认错,让你吃吃受冷落的苦,还怀疑你对朕的用心,你怎么可能不爱朕呢?你爱朕爱到连命也不要,朕竟还怀疑你,是朕错了,宋茹,朕大错特错。”

“朕向你道歉,朕以后再不会如此了,你莫要吓朕,好不好?”

元煦登基后,头一回这么低声下气,还是向个女人,这要放到以前,元煦是断不会相信这是他能说出的话,他是九五之尊,九五之尊怎会犯错?

可宋茹却成了这唯一的例外。

元煦专注的看着怀中的人儿,想她曾经娇俏的冲着他笑,想她乖巧的窝在自己怀里与他撒娇,想她舒服到极致时发出的阵阵泣音,想她的一切。

“宋茹,哪怕阎王亲临,也不能将你从朕身边夺走。”

他目光瞥向魏士忠,道:“去,将朕库存里珍藏的神药尽数拿来。”

“是。”

“等你醒来,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元煦说的鬼话,宋茹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她费了这么大得劲演这一出,便是想让元煦自己意识到对她的感情,哪怕并不深厚,只要有那么一点点,便足够了。

……

这日,元煦没有离开过宋茹寝殿一刻。

他反复看着宋茹抄写的楚经,看着看着,鼻头便忍不住一酸,眸子也跟着柔和了下来。

她竟爱我至此,元煦想,我说抄三十遍,她便真的花了三天时间抄完了这三十遍。

她听话至此,他之前怎能怀疑她不爱他?

况且……况且她是因为怕他长夜孤独,才起了为他选秀的心思,他不该苛责她至此的。

他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上面字。

直到魏士忠进来,跪在他面前,道:“陛下,各位大人们正在御书房外候着,等您过去与他们议事呢。”

元煦却道:“让他们滚。”

这话刚落,躺在床上的宋茹心脏便一阵钻心的疼,疼的宋茹脸色都要扭曲了。

她睁开眼,趁元煦没注意到,恶狠狠朝他瞪了一眼。

太医仿佛感应到什么,朝床上望去,便见贵妃娘娘正充满杀意的望向陛下,那目光,绝对算不上良善。

太医一惊,“娘娘!”

只瞬息间,宋茹便收回目光,作出一副虚弱样。

方才剜向元煦的那一眼仿佛只是个错觉。

元煦连忙上前,他面露欣喜,道:“爱妃,你醒了!”

宋茹撑起身子,元煦自如的将她搂入怀中。

宋茹轻声道:“臣妾方才都听到了,陛下怎能因为臣妾而耽误国事?既诸位大人正在等着,陛下还是快过去吧。”

如今元煦已经答应她选秀,只要别再出其他幺蛾子,她的心疾很快就能好了。

例如别因为她连国事都不管,这是赤裸裸的昏君行为,元煦若当真如此,这贼老天又会报应到她身上。

元煦却摇了摇头,道:“朕今日就留在这里陪你。”

宋茹虚弱的笑了笑,“陛下待臣妾……一片赤诚,臣妾感念在心,陛下有这番心意,臣妾便已心满意足了,臣妾感觉自己身子好多了,陛下快去吧,若是陛下不去……”

宋茹话未尽,却已然轻声啜泣了起来。

看她满面愁容的伏在他胸口哭,连衣襟都打湿了一小片,元煦心里也不好过。

他安抚道:“好,朕去,你莫要哭了,朕多安排些人在瑶华宫守着你,可好?等朕议完事了,便过来看你,你一定要好好养病,莫要再吓唬朕了,太医开的药,也要乖乖吃下去。”

“臣妾知道……”宋茹抬头,费劲的在元煦下巴上轻轻吻了下。

元煦心中微动,他捏住宋茹的下巴,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这是元煦吻的最温柔的一次,舍不得用力,怕弄疼了她,只轻轻舔了舔她的唇,尝到了人参的苦涩味,便放开了她。

元煦摸了摸她的头,眸中带着担忧与不舍。

宋茹轻轻推了他两下,她轻声道:“陛下快去吧。”

元煦起身,对宝珠宝珍道:“照顾好你们娘娘,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得再隐瞒,如实来乾承殿向朕禀告。”

“是。”

今日当真吓坏了元煦,好好地人,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直到出了寝殿的门,暖融融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仍未驱散那股要命的寒意,元煦心中一阵后怕。

他回过头,看了眼大门紧闭的寝殿,想了想,让魏士忠又去多调了些太监和宫女过来,挑的都是乖巧本分的。

……

屋内。

宋茹口中一阵苦涩,她口中含着参,这滋味着实不算好,不过确实有助于她心脏的恢复。

元煦一走,宋茹脸色便立即变得冷漠疏离。

宋茹淡淡开口:“诸位大人们先出去吧,本宫要更衣。”

“是。”

遣退太医后,宋茹长长吐出一口气,她拿帕子擦了擦被元煦吻的通红的唇。

在元煦后宫的这段时日,当真钱难赚,屎难吃。

宋茹问:“我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宫外可有消息递进来?”

张明玉约她三日后无忧阁见,她没去,想来张明玉应该急了。

宋茹本也没打算去,求人的是张明玉,如今快被元煦逼到绝境的也是张明玉,求人就得拿出求人的姿态,否则还以为自己是曾经炙手可热的户部侍郎呢。

宋茹所图是张明玉手上的百万赈灾银,姿态就得放的足够高,最终急的只能是张明玉。

宋茹连元煦这个帝王都能拿捏,更遑论旁人?

宝珠从怀中掏出一根手指大小的竹筒,递了过去,道:“这是今早行舟公公送来的。”

宋茹接过,将里面的纸条倒了出来。

果然,她没有赴无忧阁之约,这位户部侍郎急了,上门求见她。

宋茹望向窗外的风景,道:“今日天色不错。”

只要元煦安分几天别再作死,她能舒服很长一段时间了,她如今身子差,元煦想来也不会强迫她侍寝。

对了,选秀,还有选秀。

这选秀得早点开,以免夜长梦多,给元煦多挑点美人,省的他日日将那凶猛的精力都用在她身上。

*

入夜,处理完公务后,元煦来了瑶华宫。

此时宋茹正卧在床上,闭眸小憩。

元煦一进入寝殿,宫人们就要跟着行礼,元煦竖起食指,嘘了一声,又摆了摆手,无声的让宫女太监们都退了出去。

他走到床前,盯着宋茹这张脸,虽面容苍白,却带着一份病态的美。

男人伸手,大掌从她脸颊,一寸寸抚摸到宋茹脖颈处,眼底带着深重的占有欲,经此一事后,他已经不打算放手了,宋茹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他的怀抱里。

宋茹抓住男人的大掌,睁开眼,瞧见元煦的刹那,她眸中迸发出的喜色是如此的真挚动人,宋茹惊喜交加道:“陛下。”

元煦道:“今夜无事,朕留在瑶华宫陪你。”

宋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轻轻皱了皱眉,道:“臣妾身上一股苦涩的药味儿,难闻的紧,怕熏着陛下。”

赶快滚回你的乾承殿。

宋茹太怕元煦在她伤病中就发情了,她现在这身子可经不住元煦的摧残。

元煦语气柔软的不可思议,男人捏着宋茹的小手,温情脉脉道:“无碍,你身上什么味儿,朕都喜欢。”

宋茹面对他时太乖巧小心了,总是卑微又不求回报的对他好。

宋茹如此爱他,他理应回应些许,让她不再那般患得患失。

“卿卿,朕以后每晚都来陪你,你要快点好起来。”

宋茹:“……”

怕是更好不起来了。

元煦不来,就是对宋茹最大的恩典了,选秀一事,刻不容缓。

宋茹唇角维持着温温柔柔的笑,她道:“臣妾感觉身子已经好多了,陛下日理万机,已经很是劳累了,哪怕不来臣妾也毫无怨言,只要陛下心中挂念着臣妾,臣妾就已经很知足了。”

莫挨老娘,懂?


“是。”

这一刻,小太监不由得开始同情宋蔷,一会陛下没见着贵妃娘娘人,还不得勃然大怒?他一怒,那叫走娘娘的宋大娘子必然就要倒大霉。

宋茹坐着步辇到了储秀宫。

秀女们都守在门口好奇的瞧,见宋茹的步辇近了,连忙望向宋蔷,道:“她还真来了。”

宋蔷得意的扬起下巴,道:“那当然,当初在宋家时,她便不敢忤逆我,不过是个小小庶女,长得也一般,纵使被记在了我母亲名下,也依旧上不得台面,对我亦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宋茹走下步辇,踏入储秀宫。

看到她真容那一刻,秀女们纷纷想,这叫长得一般?那她们成什么了?

这位贵妃娘娘浑身上下都尊贵非常,那张美艳的脸更是将周围的花都比下去了,桃花眼深情款款,眉不画而黑,被她看上一眼,心跳都快上了几分。

还是站在后面的红缨,率先跪了下来上,向她行了礼。

“臣女拜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紧接着,其他秀女也跟着回过神,稀稀拉拉下饺子一般跪下行礼。

宋茹目光不经意间掠过红缨,内心却掀起了惊涛巨浪。

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那身段。

怎么回事?女主不是三年后才进宫的吗?怎么提前了!现在的女主才十四岁啊!万一元煦真那么禽兽选中了她呢?

“平身吧。”宋茹漫不经心道。

红缨起身,没感觉到娘娘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只怕是没认出自己来,红缨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

宋蔷高兴的上前,挽住宋茹的手臂,道:“好妹妹,姐姐许久没见你了,你终于来了,以后我们也可在宫里做个伴了。”

与此同时,元煦在瑶华宫没接到人。

一问之下,才知道,竟是宋茹的姐姐宋蔷派人来传了话,将宋茹给叫走了。

元煦登时就怒了,大发雷霆道:“那宋蔷是个什么东西?她让她去她就去?去见她却让朕在这里等着?岂有此理!朕倒要看看这宋蔷有何能奈,竟敢把朕的贵妃呼来喝去!”

元煦怒气冲冲的赶到储秀宫时,看到的便宋蔷亲密的挽着宋茹的这一幕。

元煦站在储秀宫外,抬了抬手,没惊动人,站在角落冷冷看着。

宋茹没有接话,只被宋蔷挽着朝里走。

宋蔷道:“一别半年,妹妹真是大不一样了,如今的妹妹都穿上这么好的衣服了,我还记得以前在家里时,四姨娘不得宠,妹妹穿的衣服都是我穿剩下的。”

“瞧我这嘴,当真哪壶不开提哪壶。”

宋蔷字字句句都在提醒宋茹,让她看清自己庶女的身份。

“不过真想念以前的时光啊,我记得妹妹入宫前,因为犯了错,被家里人关在柴房里,饿了整整三天三夜,我当时其实也想给妹妹送些吃食过去的,只可惜父亲母亲不肯。”

宋茹却歪了歪头,眼神微冷,问:“犯了错?”

“嗯?”宋蔷讶异的望向她。

宋茹道:“我当时犯了何错?”

宋蔷听此就笑了,她当然不可能说出强迫宋茹替她进宫这事,她笑着开口:“妹妹不记得了吗?妹妹偷了我的簪子,让父亲发了怒,这才被关呀。”

周围秀女不可置信的望向这位看起来尊贵无比的贵妃娘娘,她曾在闺阁中时竟然偷东西?这般没有教养之人竟也能成贵妃,当真是仗着宫中没有其他女人,才运气这样好吧!

宋茹淡淡道:“原来如此,我都不记得了呢。”


晨起时,元煦已不在身边了。

男人精力是真的好,总是彻夜不眠与她做那种事,隔日也能面不改色的去早朝。

宝珠扶着宋茹起身,瞧见她身上的点点红痕,脸颊也不由得羞红了,道:“娘娘,药浴已经准备好了,您快去泡会吧。”

宋茹身子孱弱,前段时日因元煦作死,宋茹得了大半个月的风寒,这会儿病刚好,又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药浴是为她调理身子的。

宋茹甫一下床,酸痛不堪的腿便一阵发软,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往地上栽,好在宝珠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她。

“娘娘,奴婢去叫太医来看看吧。”

宋茹却摆了摆手,道:“不必。”

因为和暴君行房而身子受损,宋茹嫌丢人,她强装镇定的踏入浴池中,闭上眼长长舒了口气。

“娘娘,这是陛下送来的药膏,用来保养那处的,命您每日都要涂抹,他晚上会来检查,一会儿您泡完药浴奴婢为您上药。”

宋茹看到宝珠手上捧着的药罐子,顿时冷笑一声,元煦若能节制点比什么都强。

宋茹皱着眉问:“药煎好了么?”

宝珠脸色一变,低着头嗫嚅道:“马上好。”

宋茹口中的药是避子药。

宋茹每夜被元煦翻来覆去的弄,自也怕怀上他的孽种,元煦是男主,男主注定是属于女主的,她不过是原文里一个为了推进男女主感情戏而存在的配角,三年后女主一上线她就要下线,自是不愿留下孩子这个麻烦。

宝珠心里是不情愿的,每回侍寝过后,娘娘就让她把那养身的补药替换成避子药,若是被陛下发现,所有人都要跟着遭殃。

旁的女人都恨不得早日为陛下诞下龙嗣,娘娘倒好,避子药一碗一碗的喝着。

可宝珠不敢忤逆宋茹,她和宝珍两个贴身伺候的,都被娘娘喂了毒药,每个月娘娘会给一次解药,倘若背叛娘娘,便会毒发而亡。

宋茹低低咳嗽着,元煦近日难得安分,她身子也渐渐好转,只望这厮能够安分守己,莫要在整什么幺蛾子了。

按照以往经验,元煦作的死越大,宋茹身子受到的伤害便也越大。

上一世宋茹身患绝症,医院终究没抢救过来,死在了手术台上,她自知自己是回不去了,只想保住自己这条小命,调教好元煦后,等三年后女主上线她便想法子脱身。

她与元煦不过逢场作戏,于元煦而言,她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谁愿意做一个工具呢?

*

下了早朝,御书房里,元煦正在与几位大臣商议国事。

元煦一只手转着笔,漫不经心的听着,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宋茹那张娇艳的小脸。

她是他后宫唯一的妃子,元煦没想过再纳其他妃子,后宫有她一个就够了,旁人元煦嫌脏,也不想碰。

只是这小娇娘身子太弱,时不时身上就会出现一些伤,叫人揪心不已。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为了避宠故意弄伤自己。

“陛下。”冯太师唤了他一声,元煦目光冷冰冰的落在他身上。

冯太师道:“陛下后宫只有贵妃一人,实在不妥,陛下该再开选秀,充盈后宫了……”

元煦转笔的手一停,凤目阴恻恻的朝他看去。

冯太师顶着压力开口:“贵妃进宫半年有余,仍旧无所出,为了江山社稷着想,臣以为陛下该广纳妃嫔、延续血脉……”

在臣子心中,陛下既能接受的了宋茹,自然也能接受旁的女人。

帝王最忌专宠一人,于朝堂局势也不利。

元煦忽的冷笑一声,问:“诸位爱卿都这么想?”

大臣们面面相觑。

但凡世家大族,谁不想把家里的嫡女送入宫,好巩固家族地位。

臣子们跪在地上,道:“臣附议。”

只是下一刻,这脸上还带着笑的帝王,便蓦的拔出了一旁的尚方宝剑,“噗”的一声,一剑刺穿了冯太师的肩膀,猩红的血源源不断流出来。

元煦声音冷冽:“冯爱卿真敢说啊,朕若是没记错的话,爱卿家的庶子前段时日还去衙门击鼓鸣冤,状告正室暗害妾室,太师自家内宅都还没理清楚呢,便想插手朕的后宫了。”

元煦转动手上的剑,一下一下的在他伤口里搅动着。

太师痛的满脸煞白,额角不停渗出冷汗。

“陛下……陛下息怒……”

其他臣子们登时低下了头,不敢言语,生怕自己步了太师后尘。

元煦满身威势,眼底是浓烈的杀意,他低哑的声音传来:“来人,将太师押入水牢,好好醒醒脑子。”

元煦这段时日太正常了,按时早朝,也不再颁布奇怪的律令,倒叫他们忘了,他们陛下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一年前刚登基时的元煦更加暴虐极端,似乎是自打贵妃娘娘进宫后,他们陛下才有所收敛了些。

宋茹好似无声的给元煦带上了一条限制他的枷锁,唯有宋茹能拴住这条疯狗。

“陛下!太师也是为了陛下好!还请陛下三思啊!”

元煦望向那开口的臣子,道:“既如此,张大人就进去陪太师吧,正好也能和太师做个伴。”

凡是开口求情者,皆被元煦下了狱,至此再无人敢说一句话。

*

今个儿天气好,宋茹先前伤了身子,在屋里养了好几日,今日便带着几个宫女,到外面散散心。

只要元煦不作死,宋茹对这个世界的怨念都少了许多,感觉人生也有希望了。

玲珑塔上风景好,宋茹来到塔二层,打算吹吹风,看看远处的风景。

她手刚抓住二楼的扶栏,只闻那腐朽的扶栏发出“啪”的一声,下一刻,宋茹连人带扶栏,齐齐朝下坠去。

宝珠和几个宫女见此,大惊失色!

“娘娘!娘娘!”

从二楼坠下的一瞬间,宋茹的第一反应便是:大爷的!元煦又整了什么幺蛾子!

宋茹每次受伤,都是因为元煦作死,老天爷当真有趣,明明干坏事的都是元煦,却偏偏都报应在她身上,难道这就是穿越的代价?

好在只是塔二楼,摔不死,可即便没摔死,摔在地上的那一瞬,也叫宋茹五脏六腑都跟着疼,恶狠狠吐出了一口血。

宝珠带着侍女赶下来,她一副快哭了的表情,道:“快!快去叫太医!娘娘您撑住!您撑住啊!”

宋茹拽住宝珠的袖摆,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元!煦!”面容狰狞,那模样,恨不得将男人给撕碎。

宋茹气抖冷,暴躁道:“去查!这狗东西今天又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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